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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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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从大俗套的“很久很久以前”模式讲起,不过胤祥却并不觉得厌烦,饶有兴味的听着。
“……然后这个公主就这样长大了,有一次也是上元灯节,她听说宫外热闹无比,还有大戏可以看,就悄悄带着她的侍女,化装成小太监,溜出了宫去。”
讲到这儿的时候,贾琏忍不住自己默默吐了个槽,这古往今来的公主格格,出宫似乎没有别的法子了,你扮个侍卫也好啊,干嘛非跟太监过意不去呢。
“溜出宫去?然后呢?”
“然后她们到了宫外,被街市里的热闹所吸引,又瞧见有卖面具的,就各自买了一个戴上。只是兴致正高的时候,公主却发现和她的侍女走散了,她慌的摘了面具,四下环顾,却发现找不到人。”
胤祥道:“那这位公主,可是自己又回宫去了?”
“自然不是,你不要打岔啊。”贾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后来这个公主,就在街上寻找她的侍女,她见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就赶忙上前摘了那人的面具,结果一次次的失望,因为他们都不是她要找的婢女。后来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又掀起一个人的面具,而这一下,她就被面具下面的那张脸吸引了。”
恰好这会儿元宵端了上来,贾琏舀起一个吹了吹,又道:“后来这公主被皇后接回了宫去,但是她最终还是嫁给了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再后来……两人就好好过日子了。这就是一个面具引发的缘分,怎么样,有意思么?”
胤祥却摇了摇头道:“你这话说的不尽然罢,这样的萍水相逢,又是公主之尊下嫁。依我看,此二人是这公主仰慕那男子更多一些,只怕故事结局,难能如此美满。”
贾琏道:“你这到底是什么脑子啊,这样随便一个故事都要引申推敲?我是想说面具下的美妙情缘,又不是什么别的……吃元宵罢,一会儿冷了。”
胤祥微微一笑,“我还不愿吃太烫口的。”说罢,托起贾琏的手,将他的手举到自己跟前,张嘴咬下了贾琏勺子里头晾着的元宵。
这个动作做的很快,四下也没人留意,贾琏却刷的一下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你也不怕让人瞧见,这么有伤风化的……”
“什么叫有伤风化?哦,我懂了。”胤祥煞有其事的一拍手掌,笑道,“你这是嫌我没有礼尚往来了?不急不急,我再弄一个,喂了你吃便是。”
贾琏生怕胤祥真的说到做到,连忙埋首就吃,草草吹上几下就将元宵往嘴里送,胤祥见了一笑了之,只是叮嘱他慢些吃,莫要给烫着了。
比起被烫着,我更怕光天化夜被你调戏!
又没有什么金手指的,别人看到了可以划拉一挥大手就抹去记忆一类的……外头这么多人,还敢做这种举动。
天潢贵胄就是不一样,脸皮也比寻常人厚三层。
贾琏心中这样想着,忍不住用力咬了一口汤圆,里头的馅一下堆到舌尖,猝不胜防的被烫了个正着。
“嗷——”
贾琏被烫了个结结实实,胤祥见了又是好笑又是疼惜,只得起身去一旁买了碗凉茶给他消消烫。贾琏喝完之后,胤祥又将茶碗送了回去,再折返回来之际,手中却多了两个面具。
“既然面具之下藏着姻缘,那咱们也不妨戴上一戴。”胤祥笑着递了一个给贾琏,自己先扣在脸上,“如何,可还认得出我?”
贾琏见了这面具,注意力都被拉了过去,倒也觉不出舌头有多疼了,嘿嘿乐道:“这两个面具长得还有点差别,不是同一款啊?”
“那摊子上有几种模样的,你方才故事里那位公主也着实莽撞了些,怎么也不瞧瞧面具的样子就掀呢?只是若非如此,却也不会掀开一段姻缘了。”
贾琏看了看手里的面具,也抬手罩上,玩笑道:“兴许是没有记住罢,既是这样,那我就吸取她的教训,记好了你这张面具的模样,万一真是走散了,我也好认准了再掀,免得闹了笑话。”
两人起身后便朝着河岸走,一路上又瞧见了不少戴着面具的人,只露出两个眼珠子,贾琏觉得十分有趣,张头探脑的看个不停。
胤祥道:“瞧什么呢?又不是往日不便出门的大家闺秀,怎么还这样新奇。”
贾琏道:“不一样啊,这会儿人们都盛装打扮的,又有平时瞧不见的杂耍……啊,你看那个。”
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情节之一,一圈人围在一起,里头不知道是卖艺班子还是杂技团一类的人,在表演各种戏法。
贾琏看的津津乐道,只是觉得身后的人越来越挤越来越挤,他皱着眉往旁边让了让,却发现大家好事凑热闹的心理不管是哪朝那代都一样,很快四周就被围了个结结实实。
再这样看下去恐怕不被挤成肉饼也要瘦两斤了,贾琏扭头就想同胤祥说走吧,结果回头一看,贾琏却傻了。
胤祥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不在自己身边了。
这下子贾琏彻底愣了,这叫什么事儿?难道自己真的要学太平公主,挨个抓住路人掀面具找情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qingqinglife86 妹子的地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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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危机四伏
这下子事情大条了,那种丢人事儿太平公主一个天真烂漫的小闺女干干也就罢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挨个掀人家面具去,实在有些不太像话。
要说这会儿就是落后啊,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现代,商场里头,街道中央,到处都有大喇叭扩音器,只要一广播,“胤祥小朋友,请到一楼服务台,您的家人在此等候。”困难自然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贾琏心想,自己跟胤祥讲了那个故事,那胤祥应当不会还将面具戴在脸上罢,也许找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他心中想着胤祥那面具的模样,沿着街道向前走了许久,既没有见着身形相仿的人,也没有见着同样的面具。
难道是发现同自己走岔了,胤祥就先回去了?
贾琏摇摇头,这样的事情,不像胤祥会做的事,自己还是加紧找他的好,恐怕胤祥如今也正寻自己寻的焦急。
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一趟街道,还真能丢了不成?贾琏又沿着河岸向回走了走,瞧见道旁有几个云吞元宵摊子,最靠边上的,便是刚才他与胤祥用了元宵的那个摊子。
摊子中的一个长凳上,有个男子背对着贾琏,如今夜色昏黄,贾琏也只能看个大概。这男子披着黑色的大氅,与胤祥的那一件,瞧着倒是相仿。
难道是跑到元宵铺这儿来等自己了?贾琏试探性的走到男子的侧面,见他果然也戴了面具,心里便已经笃定了八九成。
笑着一拍男子肩膀,在那人抬头之际,贾琏一下就将面具掀了起来,口中笑道:“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让我好——”
在看到面具下头那张脸时,贾琏的笑意僵在脸上,手指也维持着一个半落不落的怪异姿势,愣在了原地。
这儿虽不必前头灯火通明,只是却仍能看的真切,这张脸,清清秀秀,白净细嫩。这鼻子眼睛嘴巴……这这这分明是……
“竹青?”贾琏喃喃唤了一声,下一刻又醒过神来,“我方才莽撞了,将你错认为我一位朋友,失礼之处,还请多包涵。”
竹青笑吟吟起身道:“贾大人不必客气,能够被贾大人错认为朋友,也是竹青的福分呐。”
从前薛蟠入狱之时,这竹青曾来找过自己一起,贾琏没有买他的账,如今听他说这话,话里带刺,贾琏便是明了他还对当初之事耿耿于怀。
反正他现在攀附上了三阿哥,有了说话的底气,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倒也很平常。贾琏无心与他周旋,拱了拱手道:“抱歉了,我还得去寻我那位朋友,那个……我先走了,再会。”
贾琏转身要走,却听身后竹青悠悠道:“贾大人这样上心,看来……是很要紧的朋友罢,莫非是……心上人么?”
贾琏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竹青一眼,竹青微微一笑,给老板放了几个铜板,转身便走进了人潮中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再瞧不见人影了。
这是什么意思?贾琏心里忽然涌出几分不好的感觉来,这个竹青给他的感觉,有些笑里藏刀似的。而且怎么就这样凑巧呢,今晚恰恰好的,他也出现在了这个灯谜会中。
也许真是一句玩笑话罢,自己跟他也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些小过节罢了,现在他衣食无忧,随口刺刺自己的心,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贾琏正站在原处发怔,忽然肩上被人轻轻一拍,声音自耳后传来,“四处遍寻不着,原来你是回了这儿来,方才那儿人也未免太多了些,咱们绕开那一处,择旁的路去河岸边罢。”
贾琏转身见了胤祥,这才松下一口气来,问道:“我刚才沿着这儿走了个来回,都没瞧见你人,到哪儿去了?”
胤祥道:“我以为你先去了河边,便朝着那儿去寻了一圈,幸好又折了回来,否则还真是难办了。”
贾琏同胤祥往岸边走着,想起刚才的事儿,又忍不住问道:“那个……你刚才在路上,有没有瞧见什么熟人?”
胤祥道:“熟人?什么熟人,我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哪儿还有闲心去留意旁人。怎么,你可是遇上了相熟的友人?”
贾琏想了想,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好像瞧见了个眼熟的人,但是还想不出是谁呢,人影一闪,便没了。”
竹青同自己认得这事儿,胤祥是不知道的,贾琏也不打算说了。而且从上次竹青陪在胤祉身旁的情形来看,胤祥早已忘了这个少年便是薛蟠调戏他时陪在一旁的人。
毕竟当时自己和竹青的初次见面,是在青楼那种地方……贾琏认为,为了两人安定和谐的关系不要突生波澜,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说也就不说了罢。
刚一到了岸边,立刻就有小贩上前,笑着道:“二位公子要不要也请一盏天灯来放?这求姻缘,问仕途,都是顶灵验的。”
贾琏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同小贩玩笑道:“若是这样灵验,那庙里的香火都可以断了,人人来请个天灯放了,热闹好看不说,许愿还灵,何乐不为呢?”
小贩被他的话一噎,讨了个没趣,正要扭头走开,胤祥却笑道:“这孔明灯,怎么个请法?”
小贩听他话中有欲买之意,连忙换上一张逢迎笑脸,“简单的很,送诸葛老爷一吊钱的酒钱,自然就能请一盏天灯,福禄寿喜啊也就跟着来了。”
贾琏撇撇嘴,“诸葛亮喝酒么?再说请他喝酒应该是送冥币罢,送铜板烧都烧不过去。”
胤祥笑着摇了摇头,从腰间随手摸了快碎银子扔给小贩,道:“请两盏来。”
小贩喜出望外,只想着必定是诸葛亮显灵保佑,自个儿遇上了这么一位出手阔绰的公子,连忙手脚麻利的择了两个出来,笑意堆了满脸,将银子放在怀中收好。
贾琏见小贩走了,皱着眉头道:“你不会真的信了吧?这玩意都是忽悠小姑娘的啊,咱们两个大老爷们,放这个……而且啊,一吊钱一个,就够黑的了!你给他那个碎银子,买五六个只怕都足矣,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
胤祥笑道:“好了,上元佳节,纵是花些银钱图个应景儿,又有什么不可?这上头还可写些东西,那儿有笔墨,你要写些什么?”
既然钱都花了,贾琏也只好看开,想了想便道:“你先写,我酝酿酝酿。”
胤祥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提笔而就,贾琏伸头看了一眼,只见上头写了几行短诗,“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贾琏觉得如果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现在一定会整个喷出来的。
诗是美的,也难得贾琏能看得懂,但是……鉴于被电视台里某一部经典巨著电视剧反复洗脑,贾琏现在一看到这其中的句子,脑海中就会不可抑制的浮现出尔康的英姿以及那硕大的鼻孔……
真是太煞风景了……
胤祥见他不语,问道:“怎么?难解其意么?”
贾琏道:“没……没有,挺好的,啊,我想到写什么了,你别盯着看,我紧张……弄坏了还得再花钱买。”
胤祥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只见贾琏用手指将毛笔握成一个十分奇特的姿势,三下两下的在纸上涂涂画画,不一会儿,两个小人便跃然纸上。
可以看得出是两个男子,两人一个抿嘴微笑,一个笑的开怀,胤祥瞧了忍不住也是一乐,抚掌道:“瞧不出,你还有这个能耐,就是这画派同寻常画师不同,倒是……很有些新意。”
贾琏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画的不很好,画不出什么神韵来,随便涂涂,我也记不住什么诗,还是画上几笔来的简单些。”
这两个是Q版的小人物,贾琏又是草草而成,其实是看不出什么模样的,只不过胤祥瞧了却觉得很是喜欢,同贾琏道:“要么这个别放了,留着给我带回府去,咱们再问他买一个。”
贾琏连忙拦道:“别啊,一张宣纸才几个钱,你要是觉得这个好玩,回头我再给你画,又不是什么费劲的东西。行了,墨干了,拿过去放了罢。”
两人走到岸边,点了火,看着孔明灯缓缓升起,胤祥在贾琏耳边低声道:“求个愿罢,兴许就灵了呢。”
贾琏心想钱都花了,求一个也不吃亏,就点点头,阖上双手,十分虔诚的许了个愿。
“你求的是什么?”胤祥随口问道。
“愿望可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贾琏笑笑又抬头看着天上,只觉得这一片密密麻麻的,已然分不清哪个是自己放飞的灯了。
他刚才在心里默默许下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宏图大愿,只不过是希望,自己和自己在这个世界所有在乎关心的人,都能够平安顺遂。
上元节过后第五日,宫里便下了旨意来,立二阿哥胤礽为太子。这一道消息,引得朝野上下又是一阵波荡,就连素日同朝政没什么瓜葛的武英殿众大臣,也不由开始窃窃议论起来。
贾琏心想,历史的一切还是按部就班的走着章程,自己究竟要挪动这中间的哪一块石头,才能让一些事情发生改变呢?
脑海中是一头雾水,贾琏看着手中的书稿,再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以及对未来的困惑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好少,这是肿么了TAT【尔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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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不期而遇
如今满朝文武都拿捏不准这位九五之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立太子可以说是皇上的家务事,却又是天下的一等大事,众人心中皆是忐忑,思忖着下一步棋应当如何去走。
贾府上下于此事也并非不曾上心,只是依着贾政之言便是,“咱们家一贯谨慎,不曾招惹过什么人,也不曾开罪过什么人。如今娘娘尚得圣宠,眼下,倒也不必忧心太多。”
贾琏实在是不明白,贾政究竟是哪儿来的信心,认为元春“颇得圣宠”。自打上一回省亲之后,也就再没了什么消息,前些日子凤姐有孕,元春赏下来的东西,贾琏瞧着,也就不过尔尔,还及不上胤祥拿来的好。
她一个女子,就算聪慧机敏,毕竟势单力薄,在宫里头就真能过的万事顺遂?怕也未必。
更何况,这天下的美女多半儿都在皇宫里头了,皇上今天看着喜欢这个模样的,兴许明天就瞧上了那个样子的。贾府在朝中不算什么举足轻重的人家,康熙也不用通过后宫的力量来牵制前朝,要真是不喜欢了,估计连装样子都懒得装。
结果这前朝动荡,贾府却也出了事端,东府的那位贾敬在玄真观修炼,烧丹炼汞,结果也不知是否当真修炼的糊涂了,吞了炼制的丹砂,就这么撒手去了。
贾珍这一下子,又是乱了阵脚,只是此时不比当初秦可卿走时,凤姐养着身子,不可操劳,然而那尤氏又着实料理不来。贾珍思来想去,只好来央了贾琏去助他。
贾母因着贾敬之事,已是难过了一番,这样的岁数又经不起风霜伤感,这会儿只觉头闷心酸,便只对贾琏道:“府里头数你稳妥,仔细,如今你便去帮帮你大哥哥。你媳妇那儿自然有人照看好了,不要你费力操心的。”
贾琏道:“孙儿记下了,老祖宗也要保重身子,莫要太过伤怀了。”
贾母叹道:“他们这一个个的都走了个干净,偏生就我命长,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也不知还能见着几个日头。”
此言一出,旁边众人少不得又要宽慰起来,贾琏见状也安慰了几声,便从屋里退了出来。
这贾府活的最明白的人,莫过于贾母了。
贾琏心想,这老太太成日说着自个儿命长,其实心里头巴望者长命百岁呢,只是她在贾府大厦坍塌之前便撒手西去,说起来倒也十分的奇妙。
兴许这也算是上天对这位老祖宗的最后一点恩赐,让她舒舒服服的走,不受一点子零碎折磨。
贾琏原以为,贾珍是不怎么顶用的,自己名义上是帮忙,真正过去了,只怕大梁都要自个儿来挑。谁知这一回,贾珍倒还中用些,里里外外的安置妥当,凡事和贾琏有商有量,为贾敬料理后事,直至出殡,总算是没弄出什么大纰漏来。
贾琏也算是如释重负,这毕竟是给东府帮忙,更加格外要留意些,免得做出错事,惹人闲言笑话。他这些日子来,除了要理公务,还要办私事,实在忙得有些乏累,便想着早早家去,好生歇息一番。
谁知贾珍却笑着拉他留步,道:“这些日子辛苦了琏二弟弟,哥哥这心里头啊,都记挂着你的好呢。如今忙完了这一茬子事情,咱们也可以快活快活。”
贾琏见他笑成这样,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笑着摆手道:“实在是没有那个兴致,大哥哥这份美意,就暂且留着,日后再去不迟。”
“嗳,哥哥领你见的人,又岂会是外头那些个庸脂俗粉?”贾珍笑意愈深,显出几分猥琐面目来,“一定要见上一见,保证你啊,一试难忘。”
结果便半拉半推的,将贾琏带到了后巷的一处院子中,推门而入之后,贾琏只见迎面上前一个女子,容貌标致,气韵温柔,抿唇同自己微微一笑。
贾珍道:“这便是你大嫂子的二妹妹,都唤她尤二姐,你瞧瞧,可是个可人儿不?”
贾琏笑了笑,道:“着实标致。”
他面上笑着,心中却将贾珍骂了千万遍,这是搞什么鬼啊?要给自己和尤二姐相对象么?
贾琏对尤二姐没有什么意见,虽然她失身失德,却也只能说这女子太愚昧了些,再加上贾珍等人一边蜜糖轰炸,一边强权逼迫,便是不从也难。
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动过把尤二姐娶回去的念头啊。
从刚来到这个世界,贾琏就没生过纳妾的心思,如今家里的凤姐大了肚子,胤祥那儿又是不知何事要会否遭难的,贾琏哪还有这些五花八门的心思。
别说这个尤二姐长得不错,就算她长得像王祖贤一样,贾琏也不想娶啊。
更何况还不像王祖贤。
贾琏打定了心思,想着既然进来了,贾珍就不会轻易让自己出门去,毕竟是长日来往的亲戚,不好全然不给面子。
于是,便只有横下一条心,对敌人的各种战术死扛到底,绝对不沦陷在糖衣炮弹之下。
于是……
尤二姐端起酒盅,眼波流转,声音温柔,“敬二爷一杯。”
贾琏抄着筷子吃菜,边吃边道,“对不住了,这会儿有些饿了,胃里头空得很,且先吃些东西,过会子再吃酒罢。”
尤二姐只得放了杯盏,又捏了一块糖藕糕给贾琏道:“既是胃里头空,吃些这个,是最好不过。”
贾琏道:“不喜甜食。”
尤二姐抿了抿嘴唇,颇有些委屈的瞧了贾琏一眼,想了想,又起身道,“听说二爷整日劳累,不妨……妾身替二爷捏捏膀子,松快松快罢。”
贾琏忙笑着挡了一下,道:“正所谓这男女授受不亲,怎好劳烦二姐,不敢当不敢当。”
尤二姐屡屡碰壁,不解这贾琏怎会如此冷硬,瞧了贾珍一眼,自个儿又低下头去,轻轻绞着手里的帕子。
贾珍见状忙道:“琏二弟弟一贯最懂得怜香惜玉,怎么今儿个犯起了左性子来?瞧瞧,这美人儿可要落泪珠儿了,琏二弟弟就忍心不成?”
贾琏不置可否,笑了笑道:“是么?大哥哥这话我却听不懂了,今儿个不就是来用一餐便饭么?何来怜香惜玉一说?这尤二姑娘又非丫头,哪里好让她服侍弟弟,弟弟自问消受不起,没有这个福气呀。”
贾珍本是想着,如今贾琏可是比自己强了许多,若是能借尤二姐的美色再更拉拢贾琏一层,那于自己只有好处,绝没有害处。
更何况,贾琏这些年性子虽沉稳了些,然而哪有男子不爱美人的?更何况比起他家里那一位河东狮,这尤二姐的温柔婉约,便如一笼弯月似的,影影绰绰,让人见了心中就是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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