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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十四出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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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碧连忙披着衣服走了进来,“十四阿哥怎么啦?”琬碧才也听到十四的叫声,连忙掌灯。
琬碧看着十四神色不好,脸色苍白,一头的汗珠子,连忙倒了杯热茶过来,“怎么啦?”
十四喝了口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快五更天啦。”琬碧估摸着时间,才敲过钟。
十四喝了口水,却觉得嗓子口甜甜的,腥味弥漫,忍不住吐了出来。琬碧看去,水里面带着血色,倒把琬碧吓着了,“主子这是怎么啦?奴婢去请御医。”
十四拦着琬碧,道:“不碍事,我才做了个噩梦。该是起床的时候啦,你扶我起来。”
“今日请假吧!”琬碧不放心的道。
“我一会要去四嫂哪里看看,没事的。”十四起身。
下了学,十四想去胤禛府邸,便去老康哪里请安,顺便请求出去。才到御书房,便听见里面说话,“老四的事情,派人去找,暂时先别让十四知道。”
十四听说,连忙推门进去,着急的问道:“皇阿玛,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四哥怎么啦?”
老康见他进来,道:“没规矩,怎么不先通报?”
十四也没注意看里面有什么人,忙忙跪下,慌慌张张的请安后,问道:“皇阿玛,是四哥出事不成?”
老康看看一旁的福全、胤禩、胤禟,又看看十四,“正经上你的学,你年纪小,这些事情你也差不了手,有你哥哥们呢。” 十四听着这话,心里面发凉,想起昨儿的梦,越发觉得不吉利,十四看着老康,心里面万分着急。胤禩颇为着急,却见十四握握拳头,缓缓站了起来,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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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乔装外出 。。。
五十七、乔装外出
十四站在御书房里面,心里面极乱,却尽量稳住自己,这会子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九哥说的对,自己该成熟些,十四决定好好计划一番。
老康心里面知道十四和胤禛关系甚好,心里面焦急也是情理之中,软着声音道:“朕已经吩咐山东的大小官员去处理这件事情,也已经派人去山东了。”
十四低着头谢恩,他还不知道事情真相,但只怕昨儿个袭人是知道的。十四打定主意,便先告退,离开了御书房。老康原以为十四势必不依,不料十四反应却是平常,倒叫老康觉得奇怪。“最近看着十四,别叫他乱来。”老康对着李德全道。
“皇上太过担心,十四阿哥还小,即便是担心也不会做出格的事。”福全笑着道。老康点点头。
十四先回到自己住处,单独叫袭人到书房伺候。十四一边磨墨,一边道:“袭人,昨儿个你在德娘娘哪里知道四哥的事情,对吗?”
袭人手上微微一颤,笑着道:“主子说的是什么话?”
“行了,今儿我在皇阿玛那儿已经知道了,你也不必瞒着,势必是德娘娘不许你说,怕我担心。”十四假装不在意的道。
袭人见十四这样说,方才敢说:“娘娘也是怕主子担心四贝勒爷,也不知道怎的,四贝勒爷咋会被洪水卷走,不知踪迹。昨儿德娘娘得了消息,哭的不得了,还一再嘱咐奴婢不能给主子你说。”
十四听的心惊胆战,尽量稳住自己的神情,不至于太过焦急,只是担忧的道:“四哥居然遇着这事,希望那边快些找到。”
“主子放心,四贝勒爷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袭人安慰道。
十四心里面放心不下,暗暗打定主意亲自走这一遭,不过他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淡淡微笑。是夜,十四打发丫头们去休息,自己却暗暗把攒钱的箱子取了出来,这些年皇上、太后、娘娘给的金银锭子都让琬碧收着,这会子他也不好去取,这一动作,只怕上头的人会起疑心,反而走不成。十四点点盒子里面的银子,总算当时留些在自己盒子里面,且这里面的金佛、玉佩之类的好歹也值些钱。十四斟酌半响,还是德母妃好说话,取她送的金佛就是,十四悄悄打包好金银物品,出门在外,钱财是不能少的,其它的倒是还好。十四心里面担忧,一夜不成眠,次日下了学,十四到畅春园给老康请安,命达春和琬碧去撷些花好送老康。
待没人后,十四方才装好钱袋,拿着老康的玉佩,这玩意他还没有用过,这会子倒要试试。十四取出备好的衣裳,装成小太监,又故意把脸摸黑些。到了畅春园侧门,日常太监出没之处,值班的侍卫都不认识十四阿哥,见是太监,连忙喝住。十四取出老康赐的玉佩,捏着嗓子说道:“十四阿哥命奴才出去采办,说是这玉佩可以自行出入。”
侍卫见了玉佩,连忙行礼,也不为难小太监,只是吩咐按时归来。
十四暗喜,面上不动声色,缩着身子。侍卫见有玉佩,又是十四阿哥吩咐的,也放心的放人。
十四一出畅春园,马上往城门奔去,十四知道皇族人士没有圣命不得擅自出城,即便是有老康的玉佩只怕也不能轻易过关。十四在城门那里晃悠晃悠半响,心生一计。十四先去租赁马车,又雇了人驾车,那人问道:“爷,山东那里乱成一团,只见人出来,不见人去的。”
十四笑着道:“我去自然是我的道理,你不必管。”十四吩咐那人驾着马车先出城,自己却去寻了个乞丐,互换衣裳。最近京城里面山东那边来的难民多,成了京城的大问题。十四给几个钱,那乞丐自然是愿意的,十四弄脏自己的脸和手臂,弄乱头发,穿着一身破旧的脏衣服,混在几个乞丐里面。一堆人挤在一起,又臭又脏,守城的官兵连忙打发他们走,只喝道:“谁许你们进来的?”官兵一边叫骂,一边用长矛把这些乞丐推挤出去。十四夹在其中,倒是平安的混了出去。
十四除了京城,取出标注好的地图,便向下一站出发。他出城钱买了马匹行装,托小厮送将出来,如今正在约好的地方等着十四。十四先进车子里面把衣服换了,擦干净脸,直接往山东去。
且说畅春园里面,此时胤禩和着胤禟、胤祥三个人急成一团。胤禩原本是怕十四担心胤禛,才约着兄弟几个人来陪他耍耍,解解闷。谁知道琬碧说十四去找十三啦,该和十三在一起,琬碧想起今日十四交给她的信件,如今暗叫不好,连忙取将出来,里面是张字条和一封留给老康的信。“我去找四哥。”纸条上写着这几个字,倒叫一干人等魂飞魄散。
胤禩颤抖着手,竟是说不出话。胤禟连忙扶着胤禩,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不知道如何处理。胤祥着急的道:“这么大的事,先去禀告皇阿玛,十四才走没有多久,我们去追还来得及。”
胤禩现在已经方寸大乱,只得依从胤祥的建议,十四悄悄出京,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谁也压不住,只得往上禀告。“小九,你先去请裕亲王来,十四闯了大祸,只怕只有裕亲王说的话,皇阿玛还能听的一二。”胤禩着小九去请裕亲王。
御书房里面,老康知道十四出去的事情,正在那里大发雷霆,“十四越发不懂事,他居然敢做这事。書香門第”老康把十四写的信甩在书桌上,又气又急,“这一屋子的奴才是怎么当的,连自己主子都看不住。”老康正要命李德全去处罚十四屋子里的宫女、太监,却见小太监前来禀告,说是裕亲王福全来了。
“奴才给皇上请安。”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信,十四这孩子越发不懂事。”老康把信递给福全。
福全粗略扫了一眼,大致是说自己出去寻找胤禛,希望皇上怜他担忧兄长,不要迁怒于宫女、侍卫。福全并没有劝慰老康,只是慢条斯理的说了句,“奴才如今见着十四,竟像是当初发生的事情,那年常宁府邸有事,皇上也是万分着急,亲自前去探视。”福全先说起康熙二十二的事情。
老康被福全这一提醒,也想起来了,当日常宁有事,相距甚近,他也担忧不已。福全的意思老康解得,老四和十四的关系历来亲密,平日里面十四就舍不得让胤禛受半点委屈,如今是死生大事,他那里还呆的住。お稥“这孩子,”老康长叹一口气,倒是平缓许多,“生的惹祸,又没有独自出过门,让朕如何放心的下。”
“皇上,以奴才来看,也着人秘密在城里面寻找,只怕十四阿哥还没有出京。”福全道。
老康点点头,“最近外面乱着,十四阿哥出走的事情不必公开。胤禩、胤禟,这事交给你们两个,如果十四还在京城里面最好,如果出京了,你们带着人,一路秘密去追。”这旨意甚合胤禩的心意,连忙领旨谢恩,带着胤禟出去。
且说十四一路往山东去,一路只遇到从山东来的流民,只说去山东的路上十分凶险,天灾人祸,落草为寇的人越来越多,加上有心人士从中作梗,在山东聚起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十四在到山东为止,运气都算极好的,路上结识了新朋友,也是带着小厮去山东寻访亲戚的。说来也巧,那日在林子里面遇险,一伙贼人抢劫,十四只身一个人,毕竟吃力,好在遇着这人。十四的新朋友洪朗,面容阳刚,极有男人味,且是高大,每每和他说话,十四都感叹不已,自己整日吃好的,却还是矮了半个头。“洪兄,你打那里来的?”
“江南那边,前些年我妹子才嫁到山东,在洪涝中没了消息,我父母放心不下,命我来寻。金兄呢?”
十四如今化名金祯,答道:“京城。”洪朗笑道:“那可是个好地方。”这伙人都急着赶路,便舍弃马车,骑着马儿奔走。
且说十四这里一路急着赶路,胤禩和着胤禟那里也骑着千里马,带着侍卫往山东追来。只是此番是秘密寻访,不好大张旗鼓的,便没有惊动官府,却是麻烦了些。胤禩心里面担心十四,竟比平日赶得急些,偏到了城镇也不敢马虎,细细打探才行。
“八哥,我们先歇歇,十四只比我们多走些时辰,想必离得不远。”胤禟心疼胤禩一路没命的奔走,说道。胤禩一面命侍卫分头打探消息,看看天色,道:“十四心急,只怕是不愿意多做停留,不走快些,只怕赶不上。”“这也不是办法,别走到他前面去才好笑,且这前面没有镇子,错过了便要露宿荒野。琬碧说了,十四弟在宫里面的时候就常常计算四哥路程,他做事算是慎重,不会冒险的。”胤禟算着十四心里面虽然着急,却不会白冒险做事。胤禩也担心错过十四,只好答应,寻了家旅店住下,一面着人细细打探消息。
十四路上有伴,且洪朗为人处事也是慎重,又是有本领的人,两人结伴而行,倒也算是安全。十四这次出门没有带着人,只有雇来驾马车的人,逢着上次的事情也辞了这工作。十四原本也是留个心眼的,只是一路见洪朗走的路正确,才信了些。
接近山东,逢着一场大雨,胤禩和着胤禟躲避不及,倒是淋成落汤鸡似地。胤禩原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料却生起病来,来势甚凶,又是小地方,没什么名医,越发病重。胤禟心下担忧,一面着人去附近大城镇寻名医,自己不解衣带的照顾胤禩。胤禩烧的迷迷糊糊的,路程也就耽搁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最近卡文卡的太厉害,写出来还是不行。关于十四出京的事情,和朋友讨论半天,还是觉得从畅春园走可能性更大,大家忽视考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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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到达山东 。。。
五十八章:到达山东
十四到了山东,他竟也不知去何处寻找四哥,竟没个由头,如今只能细细打探消息,如今山东大乱,想是和此处官吏治灾不当有关。十四先寻了个旅店住下,暗暗打听消息,再做打算。洪朗亦有要事在身,便和十四告别,“不知金弟家住京城何处,日后好登门拜访。”
“如今我人在这里,洪兄只管先到这里找我,我家中的事情暂时不便和李兄说,他日必定据实相告。”十四笑着道。且说十四在山东细细打探消息,胤禩那边确是让胤禟担忧不已。胤禟日日亲自伺候胤禩,喂药、换洗,胤禟是第一次伺候人,心底也万分欢喜,这个人历来是他捧在手心的第一人,再怎么辛苦也是乐意的。
十四这里瞧瞧打探官府消息,这里当官的王大人王卓是个名声极差的贪污分子,只是和曹家有些往来,表面功夫做得好,上头还不知道。当地百姓恨得牙痒,只是民不和官斗,也只能忍住。十四在山东寻找胤禛,他在官衙附近晃晃,想打探消息,也算他运气好,居然遇见额鲁。额鲁见着十四,大惊失色,十四示意他走到僻静处。额鲁小心行走,确定没人跟踪,方才敢行礼,“奴才见过十四阿哥。”额鲁心下觉得奇怪,也不敢发问。
“额鲁,我四哥呢?”
“奴才有罪,四爷来此,发现此处知府贪污,四爷行动受限。那日四爷悄悄出去探查灾情,发现有人跟踪,命奴才去处理,谁知道山洪爆发,四爷和温达遇险。奴才命官府的人隐藏四爷失踪的消息,却不知怎的走漏风声,如今也没有寻着四爷。”
“这里知府大胆,堂堂当今四皇子,居然还敢疏忽。”十四咬牙切齿的道。
“奴才最近住在驿站,那王卓只怕已经找了替罪羊,听说已经写了谢罪书,准备辞官。”
老康是有名的明君,最好名声,王卓做事谨慎,又是极为小心不留半点痕迹的。如今一面大张旗鼓的寻找胤禛,一面痛哭流涕的写折子请罪。
“你先想个法子,只说回京,悄悄到我现住的地方,再做打算。”十四冷静下来,没有证据,老康那边也不好定罪。
额鲁走后,过了几日,十四在旅馆里面独自吃饭,心里面越发焦急,这些日子得的消息越发不好,只说四哥已经遇险,生死未卜。这时,外面来了个跛脚乞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衣着破烂,一身污垢。
店里面的小厮连忙过来恶声恶气的喝道:“这里是你进来的,要饭在门口等着。”
十四原不甚在意,却见那乞丐大模大样的拿出一块金锁,笑道:“爷这东西,你还怕爷付不起钱。”
十四扫了一眼,大惊失色,这金锁他熟悉,出门前德妃一再嘱咐叫胤禛带上的。十四一跃而起,抢过那乞丐手里面的金锁,紧张的问道:“你从哪里得的?”这东西不多,上面的字又是一样,总算是线索。
那乞丐抢了回来,“与你何干?”
“我实话和你说,这是我家的东西,你若不说,我便和你去官府说说。”十四冷着脸威胁。
那乞丐缩着脖子,看看四周,十四道:“我们房间里面说话。”十四拽着乞丐,又吩咐小厮送好吃的上来,无非鱼肉。“我请你吃饭,咱们聊聊。”见乞丐有怕忌,十四缓下脸,邀请道。
乞丐见有吃的,岂有不去的,便跟着上去。小厮见往自己房间里面带,也不说话。
关了门,十四才道:“你如实和我说,这锁还是你的,我另有重谢。”十四掏出一锭银子。
那乞丐眼儿睁大,道:“前些日子大水,我救了个公子哥,这是他的谢礼。”
“那他人呢?”十四大喜,抓着乞丐问道。
乞丐摇摇头,道:“他在水里久了,生了病,我也没有办法,好在后来有人带走了。”
“可是一个男子?”不知道是不是温达。
“原先是一个人,后面来了一帮人,是山上的抢匪,强行带走这两人,我在席子后面躲着,才没事。”乞丐心有余悸的道。
十四重重谢了乞丐,招待他吃饭,道:書香門第“你最好别在此处呆,今日这事,只怕瞒不了人。”十四怕乞丐拿着金锁来此,太过招摇,吩咐道。十四也想搬走,却忧心额鲁找不着自己。好在额鲁来的及时,两人合计着搬走据说,那乞丐后来把这锁买给江南那边的大户人家,这是后话,略开不提。
“奴才原本就有意回京求救,如今才摆脱王卓的人。”十四把才得的消息细细告诉额鲁,毕竟额鲁来此地时间长,消息更多。
“山东洪灾,流民作乱,四爷带着奴才,探听到哥老会的有心借此造反,据山为王,如今只怕四爷在他们手上。”额鲁忧心忡忡的说道。
十四细想,近来城里面找大夫,只是灾民流离失所,又只有几个大夫留在山东。十四和额鲁乔装一番,穿着极为朴素,十四特意把脸弄黑了些,免得引人注意。两人在山东老字号药店守株待兔。额鲁打听到这药铺老板今日回城,想必寻医的人也是知道的。果然,十四、额鲁觑着一伙人来到药店,半响的功夫,携着一个老者上了马车。十四和额鲁互相看看,连忙小心翼翼的跟着。
那马车东拐西拐的,十分小心,幸而额鲁精明,带着十四小心躲避,远远的跟着。马车在一间荒废的庄子前停着,有穿青色衣服的人出来迎接,看看四周,把大夫迎进屋子。十四、额鲁四处打探围墙,寻了偏僻处,翻围墙进去。园子很大,许久不住人,倒是荒凉。十四和额鲁正不知所措,却听到女孩子说话的声音。
“你说那人还有救没?”
“不知道,先看着,我们先送药去。”
十四和着额鲁连忙跟了上去,绕到后屋,只见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孩子在门前候着,那门开了,一伙人随着大夫走了出来。那大夫皱着眉说道:“只怕不好,这人疟疾闹的厉害,能进米粮就好。”
十四定睛一看,正中那高大的男子不就是洪朗?十四差点惊叫出声,幸好额鲁一把捂住十四的嘴,“十四阿哥,咱们小心点,只怕爷在那里面。”待洪朗等人随着大夫往前院走去,十四和额鲁三步并着两步,隔着窗子往里面看。屋子里面昏暗,借着白日的光,十四和额鲁大惊失色,屋里面躺的可不是胤禛。
那两名女子正在屋子里面伺候胤禛,十四和额鲁心下着急,跑了进去,那女子才喝了声
“谁”,就被额鲁连着两个手刀敲晕,倒在地上。十四扑到床边,眼前这面黄肌瘦,十分憔悴,昏迷不醒的不正是他失踪多时的四哥?
“额鲁,你背着四哥,我们快走。”十四咬咬牙,这会子不心疼的时候,他们还在敌营里面,先出去再哭。
额鲁才负起胤禛,和十四才出门,便见一片刀光剑影相围,为首的正是洪朗。他不住打量十四,“最近城里面动静大,金弟找人找到小弟这里,实在佩服。”
他们这园子里面守卫严密,居然还被找到,若不是他耳尖,听到才的惊呼,只怕这人就被带走了。洪朗只是想不到,金祯要找的人居然是满人鞑子的四皇子。他和金祯在一起时就觉得这人非富即贵,气质与常人不同。金祯只说是来找兄长,莫不是他也是皇族中人?
洪朗一边打量十四,一边细细猜测。十四和额鲁互相看看,这里人多,合他们两人之力只怕也逃不出去,十四长叹一口气,低声对额鲁道:“四哥身子要紧,无论如何,你要把四哥带出去。”
额鲁大惊,他自然知道十四阿哥和自己主子关系亲密,只是让十四阿哥身处险境,他也是迟不了兜着走的。“这?”
“额鲁,我把四哥交给你,四哥可是比我还重要,有半点闪失,我唯你是问。”十四低声严肃的吩咐,然后笑着走了下去,“洪兄,大家都是熟人,有话好好说,小弟胆子小,最见不得刀剑。”
“金弟来到这里,做兄长的自然要好好招呼招呼。”
“小弟也不说别的,开门见山说了,我前儿不便说出住址,是不愿意骗洪兄。洪兄留我四哥做客,我自然欢喜,只是如今我四哥病重,在这出什么事也不好,反让洪兄担心。不如,十四弟我留下来,让这奴才带四哥出去求医。不知洪兄意下如何?”十四抱拳问道。十四随便说了自己身份,方才好说话。
洪朗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儿正是当今的十四阿哥,四阿哥胤禛的亲弟弟。洪朗笑着,只道:“十四阿哥可是贵客,来到此处,我们自然要留的,不如让你兄弟在此团聚,岂不是美事?”洪朗嘴里面说的亲热,却不认为十四有商讨的余地。
“我四哥病重,竟是熬日子。小弟再没用,也不忍心叫我四哥如此。洪兄要是强留我兄弟二人,小弟只有一句话,我四哥在我在,我四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弟陪他阴曹地府走一遭。真到那个时候,还请洪兄把我兄弟俩葬在一起。”十四坚定的说,神色平常,竟不像是说笑或是威胁。
洪朗怔愣的看着十四,这兄弟感情也忒好了。洪朗尚未说话,一旁的手下说道:“大哥,那个没有的,白的糟蹋钱,不如留这个小的。”
洪朗暗自沉吟,留下四贝勒只是为了更好地团结灾民,激发大家对清廷的痛恨和斗志,毕竟有个阿哥在,底气也足。谁知道四贝勒病重,倒耽误时间。洪朗笑道:“十四阿哥对兄长,真是叫人佩服。你既担心兄长,我放他出去就是。只是我怎么知道十四阿哥会好好留在这里做客?”洪朗笑着道:お稥“我放你兄长,十四阿哥也要有点表示。”洪朗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锦盒,打开交给十四,是一颗黑色小丸。
额鲁气的脑门抽筋,“你休想。”
十四笑笑,接过盒子,“洪兄不是那等小人,何况在场的都是英雄好汉,自然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孩子,这东西总不会长久为难我。是吧,洪兄?”十四捧高众人,又当自己是小孩子,一脸天真无辜的微笑,在场的不由得尴尬起来,一伙人欺负小孩子,传出去自然不好。
洪朗嘴角直抽,众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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