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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之风华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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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颀凤轩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就是不知道谷龙觴的确切心跳,他不敢去确认,谷龙觴如同自己一般,对于做那样的事,觉得喜欢欢喜。
说来,颀凤轩唯一的不满意,就是太过仇恨十岁的打击,谷龙觴的一句自作多情,让颀凤轩自认为值得高傲的感情被对方挫成了骨扬成了灰,从那以后,他不敢再拿感情同谷龙觴比拼,而是仅仅比其它,就像是斗嘴,就像是靠近了还万般表示我们都不会对如此亲密的举动表示在乎在意。
颀凤轩把粥喝完了,他有足够的力气,起床就是训练士兵,继续同竺国对抗,以及那些跃跃欲试的其它小国,颀凤轩用了四年的时间让他们领教凤国非只居安而不思危。
当四年后,他回都城,却物是人非。
他的母后服毒自杀,而他的父皇,却是被母后亲自下毒。
皇帝是在长久服毒才导致身体各个肌体出现麻痹。
颀凤轩回来后,忙着处理朝政,他每晚都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很久,久到夜很深了,他还不见回东宫去休息。
皇后来看过自己的孩子几次,她静悄悄的来,也静悄悄的走,她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穿上黄袍头戴皇冠的英俊不凡之相,她每每看见他连连打哈欠还坚持盯着奏折看,她眼里就泛光。
她不说,轩儿,你知道为什么,你父皇起床不得吗?
她不会说,轩儿,是母后,是母后亲自动手。
她独自回了自己的后宫,独自一人抚摸着当年的凤冠披霞,她泪落如雨。
他们都以为,温柔近乎软弱的皇后,她不懂自己独身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儿子,他请求援兵了多少次,四年,整整七次,而回应他的只有两次,那是第七次和第五次,那是她亲自深夜造访请求杨将军,他才不顾带病的身子赶往。
她不敢说,若不是麻雀和啄木鸟进宫来求见,跪下说,太子在变成继续兵力救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边是什么样的状况,她扶起那两位铿锵的女侍卫,她还沉重的问,“你们听谁说?”
“我爹。”
她们异口同声,翰林书院的楚大人了已经升回太守的舒大人,他们都是尽职尽忠的两位臣子,但又是懂得如何保身的两个人,当年,楚大人对颀天云登上皇位出过很大的力,可他本身致力于教学和书法,他对于朝堂山的尔虞我诈,充耳不闻,他们不是不管,而是,深深懂得,有些事,不是想管就管得了,再说家中儿女,牵系的人太多,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事态的发展,岂料事态的发展竟然是他们对于在边城外出生入死的太子和将士不闻不问。
麻雀和啄木鸟也是在无意中听自己的爹说漏了嘴才懂,她们想来想去,想不出其它办法,只能进宫请求皇后。
凤国皇后,她那么爱她的儿子,听到这样的消息,她怎么想?
他曾经那么爱她,却在她去跟他说这样的事时,回道,“皇后,奏折上报,都是轩儿在那里很好,你是听谁说这些小道消息。”
“你不信我?”
皇上皇上称呼了他那么多年,今天突然一句你我,才醒觉,她和他,隔着的岂止是几位妃子,当恍然回首,随时光流逝的原来不止是岁月,还有感情,也一去不复还。
那年,那位翩翩公子,他与她一见钟情,喜欢上了,想要在一起,可,龙国皇帝不许,他要把自己的女儿拿去和亲,她哭闹怎般都不行,而他,从凤国赶过去请求,还不惜让出太子之位,请求自己的父皇给兵力,援助龙国退敌,若是胜了,他要娶她。
她曾经也那般的坚信爱情的忠贞不渝,她相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只愿得你一人,白首不相离。
可,后来呢?
他满脸的愁苦和为难,他道,“诗静,母后要我纳妃子,可我对你?”他当时没把话说完,不知是只对你一人,在乎你而已,还是对你曾经有承诺,现在已不复。
她那时肚子不争气,都过了好几年,也不见有他的骨肉,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我即为你后,自当永远站在你身后,陪你,我怎么会,希望你为难呢。”
她当然不会,他为了她,甘愿弃了太子之位,不顾一切去阻止她去和亲,还甘愿亲赴战场,争取一次胜利,只为了彼此能在一起,如此的付出,她怎么为,怎么会不心动,不心疼,可,究竟为了什么,她不再心动心疼的下起毒手,一点一点喂他喝让他残废的药?
奸臣当道,太子在外,皇帝迷恋新妃,她能怎么做?
那次,许了他纳妃,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她终是那般微笑着抱了自己的还在襁褓中的儿子道,“皇上若喜欢,就纳吧。”继续的纳,然后告诉她,这是身为帝皇喜新厌旧之举!
她到底是放开了他,那一次次的纵然,终究守不住让他对自己一心一意。
他总是有那么多的妃子,当新人来,旧的人自然就被冷落,即使是那些妃子嫉妒,对她出言不逊,她也是一笑置之,尔后,平波无澜的看他将她们打入冷宫,其实没人知道,她的心里在那一刻,是一边暖一边凉。
那些爱还是不爱,爱还在不在,可能早已悄悄不见。
直到有一天,她听闻自己唯一的孩子,他在外边,不知生死。
她慌了,她心疼了,她想见见自己的孩子,知道吗,那么多个夜,她一个女人冷清的夜,她抱着自己的孩子,她边哄着哭啼的孩子边遥望那边的宫殿,他陪她们一夜尽欢,而她抱着自己唯一的孩子,边哄着边落泪,那个孩子,她的轩儿,成了她唯一的安慰,唯一的希望,如果他出个三长两短,她留下来做什么?
爱情可以慢慢淡了,可亲情,作为一位母亲,她怎能狠心等着儿子倒下来见自己。
她道,“皇上,你为了新妃,多少日不上朝了?”
“皇后,朕好不容易过来看你,想陪你聊聊天,你叫这般指责朕?”
“呵,臣妾怎敢,我怎敢啊。”
以前,指责他不是,他还会宠溺道,好好,皇后,朕知错了,而现在,看看他现在的言辞!
好不容易来看你,然后她该温柔不计较任何事的只顾着他才是,可她?
什么都不在了,什么都有可能随时的失去。
如此的恍然,如此的心灰和意冷,她想知道,自己手上可还剩些什么?她还有什么不能做?
当颀凤轩抱着自己的母后,她的身子却在渐渐的冰冷。
他前一刻还在御书房那里,他刚刚想要喝一口水解解渴,谁知,父皇的寝宫那里传来了尖叫和吵闹声,太监又来报,皇后和藩妃吵了起来。
他急赶过去,就见到自己的母后,她指着那些来看热闹的妃子和那藩妃,她笑着,嘴角淌下鲜红的血,她道,“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皇上身边的好女人,除了我,我不是,我有罪。”
“母后。”
“我不是,我不是。”
她不停的说,他躺在床上,想起来,从听到她亲口承认下毒到听她说她的悲她的哀,他凤皇颀天云,终于知道自己和皇后已经回不到过去。
她道,“天云,我们相爱过,可惜,我们都老了,我累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其实,那些药,停止那么几个月,再用其它药来服,你就可没事了,而我,再也回不去,回不去,轩儿,他回来了,他长大了,这辈子,你身边的女人,休想夺去我轩儿的位置,天云,这是你欠,你欠我的,我的轩儿,终于可以独当一面,而你,继续和你的爱妃,夜夜笙歌吧。”
藩妃看着倒下的皇后,她刚才明明还在大声的叱责,可现在却已无力的倒下。
无人敢想,是凤皇后给皇帝下的毒。
颀凤轩擦去自己母后嘴角边的血,他喊叫太医,她却一直不停的说,我不是,我不是,直至声音渐渐消弭,她的手终于再也抬不起来。
颀凤轩瞳孔慢慢放大,最终一声撕心裂肺的的嘶吼,母后~。
她想说,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了。
颀凤轩一心扑失去母后的悲恸中,他一个转身,皇帝也咬了牙,无声无息。
他不承认,他对她没有爱。
许是对她无声的放纵感到了心力匮乏,男人,都想要刺激,她温柔的守在那里,而他呢,越走越远,偶尔回去看看她,心里的眷恋,不是没有,不是吗?
颀凤轩整个人摇摇欲坠,一夜之间,转身而已,他最敬最爱的人,都一同离去,抛下他不管。
谁人来拾起他的悲恸,安抚他?
谷龙觴吗?
他来不来?
颀凤轩想,这天下,从今以后,就只剩他一个人了,谷龙觴没有来,他想,他是不会来了!
他一个人站在高处,扶栏远望。
关于他母后和父皇的传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也不清楚。
麻雀手里抱着个哼哼唧唧的小孩,她微微弯身叩见。
颀凤轩急忙让她平身,四年前,离开,说回来,可能会见到一只小麻雀,果然,麻雀果然厉害,她生了个整天会哭闹不停的小公主,啄木鸟股起嘴道,我的小啄木鸟,等来年吧,小啄木鸟在她肚子里。
颀凤轩召见了麻雀的夫君和啄木鸟的夫君(某离:汗死汗死!),他们一位是江湖人士,武功一流,要不然也得不到麻雀的青睐,答案在此显而易见了;至于另一位呢,倒是位当官的好材料,颀凤轩道,“韩初时,萧方扬,你们两位,韩初时担任禁卫军统领一职,萧方扬,朕赏识你的才能,故特认命你为左中丞,辅佐于朕,你们,可有什么意见?”
底下两位年轻帅气的公子一起跪下谢恩,“臣等定当不负皇上厚爱。”
他厚爱他们,君臣?
那,他对他呢?
三个月,凤国举过上下素衣素搞,颀凤轩失去了唯一的至亲,也失去了对谷龙觴的期盼。
五个月后,他等不到谷龙觴来看望一眼,反而等到了对方亲自御士亲征的消息。
他谷龙觴终究是同他们一样,选择来攻打凤国。
颀凤轩把手中的剑插入地下,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要守住他的江山,凤国。
谷龙觴,这辈子,我们注定兵戈相见,重逢战场上。
、40
天下,一统!
谷龙觴跪在御书房里,外面大雨倾盆,闪电雷鸣。
他宁愿放弃自己的太子身份,就为了去见他,都不能。
若是普通人家,他想去哪里,可还有这些那个限制的担忧和阻碍。
谷龙霙,今年十五岁,龙国的当今皇后,乃是凤国的五公主,她初次见到谷连苍,是在凤国皇帝和皇后成亲的那日,她看见人山人海,在千万人之中,谷连苍入孤立的龙,独立在人群里,她对他一眼倾心。
她深得自己的父皇母妃宠爱,她说出想嫁给龙国王爷的想法,她真的嫁给了他,可他对她并无感情,他原喜欢一位将军家的千金,可惜,为了权力纷争,她死于非命。
谷龙觴的母后嫁给龙皇后,她一直默默无闻的恪守妇道,她默默的站在他身后那么多年,一直到他成为皇帝,那么多年,她看见他抱着那位将军小姐说出一生一世的诺言,然那位千金在转头后却向太子殿下那边去。
龙皇后曾看见龙皇站在雨里怒问那位千金,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当年,他和她在那里苦情深受;而她呢,站在一旁,衣衫褴褛,她刚从牢房里出来,她被诬陷了,分明不是她送的信,将军小姐把事推到现今的龙皇后身上,她不管怎么解释,他就是不相信,当时,她已经怀了一个孩子,她在狱中流产,她站在一旁,任雨水冲洗,冷得刺骨,却无人相问,她转身,即晕倒在地。过后,醒来,她在他的床上,他道,“大夫说,你身子虚?”
她的泪忍不住抖落,只是身子虚而已吗,孩子没了,她的孩子没了。
他道,“对不起,冤枉了你。”
她不说任何话,只是流了好多泪,真的很爱他,无怨无悔的爱了他那么多年,她给了他一个谷龙觴,她给他一个谷龙霙,再一个谷龙灵,三个孩子,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她不求他回报给什么,连爱都不曾乞求过,直至看见自己的皇子,跪下求自己,“母后,我们不能做如此不义之事,当年,凤国皇帝,为我们除外患,我们不能,恩将仇报。”
她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孩子,她在想,她上辈子,自己欠了谷连苍什么,这一世,她要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她不曾问他对自己的心,他自从那位千金小姐背叛和死后,就很少再有心放在儿女私情上,他勤于朝政,解决了内忧外患的困顿,他也纳了几位妃子,她自然无异,她是公主,她爱着他,什么都宽待,随着他的喜欢和高兴,她也高兴的点头说,你若想,就要吧。
是啊,若想,就要吧。
她总是这般对他说,他也就理所当然的要了她的身子,要了她的心她的情包括她所有的一切,甚至是她原来的国家。
他曾经问过,为何,我纳那么多妃子,你都不生气。
她道,“你是皇上,一国之君,后宫三千佳丽,本属正常。”
他道,“你可看见朕的后宫有三千佳丽。”
纵观龙国后宫,也就四位妃子,一位皇后,而且,从未换过,只是增了那么多。
她垂眉莞尔笑,“皇上,你一心在朝政,也多注意身子,我看,龙觴也不小了,有空,皇上可带皇儿出去打打猎,放松一□心。”
他揽过她,他道,“皇后,辛苦你了。”
她泪落零丁,那么多年,爱一个人,爱到心力交瘁,还爱着,甚至是宁愿伤自己,也不想阻止他任何的事。
若不是她的龙觴为了他的那份野心,同他顶撞了几句,他一时愤然,也不会关起那个孩子。
她那会儿,心一慌,什么都乱了,她懂得他的所求,江山,政权,也许,那个将军小姐对他伤害太深,而自己也爱他太深,因此,请求去见了自己的皇儿一面,她回宫后,扔起白白的素练。
“臣妾只求皇上,莫责怪觞儿的罪,贬他为庶民也好,拿走他所有荣耀也罢。”仅此一次,她不再顺从他的意,身为凤国公主,生是凤国的公主过,死,终究是龙国的鬼。
谷龙灵来见自己的母后,她尖叫的声音尖锐的穿过高墙宫瓦,还好,她的母后被救了回来。
他守在床边,不停的问,你怎么那么傻,怎么想要那样做,居然想上吊。
她轻轻道,“皇上做的一切,臣妾陪你走过来那么多路,也算风雨同舟,同舟共济那么多年,皇上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臣妾懂得,有些事不该管,臣妾沉默了那么多年,不过是因为一心在皇上身上,但是,觞儿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苦肉,我不能不管他,我也是凤国的公主,无言见下面的列祖列宗,一时想不开罢。”
她平平静静的叙述出来,她很平静,死过一回,死过一个孩子,上天又待她不薄,有觞儿,霙儿,灵儿,她还有什么不满?
“你从未问朕,喜不喜欢你?”
“臣妾知道皇上的心意,就可以了。”
他成了皇帝,没亏待过她,将她封为皇后,他繁忙于朝政,还惦记她过得好不好,她都记得,至于心,她就不求了。
而今,他将她抱在怀里,他道,“皇后就没想过,要朕的心吗?”
十四岁的谷龙霙看向身边的皇兄,十三岁的谷龙灵也看向身边的皇兄,谷龙觴不知道看谁,因为,他就站在中间,像座挺拔峻峭的山峰,直指苍天的身高,听着年过五旬的父皇抱着自己的母后说出这么儿女私情的话,他谷龙觴该什么反应。
谷龙灵走出母后的寝宫,她就忍不住笑了,谷龙霙也忍不住笑喷,只除了毫无表情的俊美公子,谷龙觴,绷着脸,他看一眼皇妹,再看一眼皇弟,一个眼神,笑什么笑?
谷龙灵道,“皇兄,你刚才的表情,真的,很好笑,如果让凤太子见了,他笑得更大声。”
谷龙霙使劲儿像妹妹使眼色,谷龙灵自顾自说,谷龙觴一个人走开去,这件事发生时,颀凤轩还在边城玩,而他谷龙觴在宫里,想尽办法怎么打消自己父皇的大愿。
谷龙觴想,总有机会,他没想到,他早已没了机会。
他和他父皇抗争将近五年,他二十三岁了,颀凤轩也二十三岁了,就差那么几个月,物是人非,凤国的皇帝皇后,在一夜间,魂归西去,留他一个颀凤轩,他怎么样,他怎么办?
谷龙觴想去找他,想去看他,想去刺激他,哪怕是刺激他哭,也无所谓,可他不能,他走不了。
龙国皇帝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你要去看他,就不再是太子。”
他想了那么多天那么多夜,想了很久很久,他下决定,是在雨夜里,他自行解下太子的皇冠。
龙国皇帝想不到,谷龙觴真的能放弃,“为什么,觞儿,你给父皇一个理由?”
谷龙觴的借口,凤国曾帮助过我们,他不敢说,他放不下,颀凤轩。
“觞儿,你真的决定了吗?”
谷龙觴肯定的点头,“嗯。”
他不要江山了,要美人,怎么样?
龙国皇帝差点吐出老血,儿子的的坚定,实在让作父皇的寒心。培养了他那么多年,不就是希望他继承自己的大统吗?
他而今翅膀硬了,竟然随手丢弃垂首可握的江山。
“好了,夜深了,你先下去吧。”
“父皇。”你还给出宫令牌!
他谷龙觴纵是本事再大,也逃不出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皇宫啊!
“怎么,朕的话,你都不听了?”一双鹰目,寒光凛凛。
谷龙觴识相的退下去,他传承了他母后的丹凤眼,没有传得他父皇的鹰目。
龙国皇帝似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皇后的那对凤目,她若不是爱上自己,想必,是走另一番人生吧?
有时候,也叹,叹她的坚贞不渝;有时候,也怕,怕她同曾经的女人一样,背叛自己,在自己的心口上插一刀,让你时刻谨记,这辈子,都不该相信情爱这东西,若不是她上吊一事,他都不懂,自己有多在乎,在乎她的存在。
此一生,她陪他伴他,不离不弃守候在身后的就只有她,她的一心一意,她的贤能贤惠,他用了那么多试探和感受,他想,不该等她真的不在了,才懂得,她的好。
谷龙觴,对于这个皇儿太子,他很满意,他传承了自己的果决之能,处事冷静果断,教育他那么多年,从那些妃子的皇子中脱颖而出,他不是依靠他的母后才得到太子之位,他是靠他自己,可谷连苍却想不到,自己拿太子之位威胁了儿子,都已不管用!
这世道,都变成什么样了。
他谷连苍想要天下一统,他的爱子却要抛弃一切,就为了能出去见凤国太子,或者说,凤国当今的新君。
、第41章 战场上兵戎相见
颀凤轩放下手中的书,灯火摇摇晃晃,树影婆娑。
他走出内殿,寒冷一股接一股吹来,管事太监跟在后边,他站在梅花树下,冬天,雪飘零的时节,他也没来,七月份,酷暑过去,到寒霜授衣时,他仍没来,谷龙觴,他要定了江山,那么,颀凤轩,也守定了凤国。
过去的一切,都会随风流散,花会落,青叶枯萎后飘零,那年,那位穿玄衣的公子,他道,“你殿前也种梅花。”回眸过来的人,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凤太子,看起来,好像是在说,你就是这些梅花了,傲霜傲冰,不管严寒酷署,你都可镇静的等待走过,凤轩。
此时此刻,颀凤轩放开手中的花瓣,他任随它零落于尘土里消失,这就像随手放开,放开他心内藏着掖着的感情,任它化作尘埃。
凤国新君决定迎战龙国,比邻之国,河西河东,隔了一个国家,两个人。
谷龙觴立在河西,太晏河长流不息,不知过了多少朝代,今朝,若血染江河,那么,是他为了他才染红了它。
他放弃太子之位,就失去所有依附,包括以前值得骄傲和拥有的东西。
也许是江山,也许是他自己,更重要的是他。
龙国皇帝道,“觞儿,你还是忘了,什么叫,顾全大局,而顾全大局者,只有不择手段,他才能得到他所想要的东西。”
“你没了太子身份,凭什么去见颀凤轩,他乃凤国新君,你认为,他会出来见你,你们之间,明里暗里的斗,斗了那么久,争了那么多口舌之快,你以为,你和他,还有什么可维护?”
“兄弟情义吗?你可问过他,他把你当什么,你和他都是太子,是,龙国和凤国之前友好来往,互助和亲,然,过了那么多年,凤国的皇帝一夜之间驾崩,谁都不知道,他怎么就驾崩?而你,同他颀凤轩,多少年未见了,五年了,算算,也有五年了,他如今变成什么样,你可曾知道他的事,而他呢,你又知道,他知道你多少事?”
“身为一国太子,为了什么简单的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就如此轻易的放弃从小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一切,你认为值不值得?”
谷龙觴听着自己高高在上的父皇如是把话摊开来说,谷龙觴,你敢说,你不害怕吗?你敢说,你真的愿意就此放弃一切吗?
想当初,怎么和凤太子走到一起,一个身份,他有什么让你不服,而你若是没有了太子的身份,你还拿什么和他相比?
那些构成彼此千丝万缕关系的因素,谷龙觴再也不想深究下去。
是啊,五年了,他颀凤轩,给他谷龙觴什么音讯,当年,那个少年提出的为难要求,“我们日后,没什么事,便不要相见了,都不小了。”
谷龙觴没想过这些话的深意,他说过这些话后,就杳无音讯了五年,五年后,他成了凤国的新君,而他谷龙觴还只是太子。
颀凤轩遥望对岸的男子,他战袍戎马。
黑龙,冲九霄。
火凤,翔九天。
他们不会输给对方,可,谁会先痛下杀手?
谷龙觴甩开马鞭,他先过来,五年了,他开始的两年,同他僵持,想看谁先忍不住要相见,第三年,谷龙觴输了,他想见颀凤轩,他想去见他,可他从自己的父皇那里得到了那样的惊天大秘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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