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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之风华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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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方扬道,“巧纤,你说过,我们的皇,同龙太子,从小到大,都是比拼着傲气走过来,他们曾经即是,乃两国最重要的人物,不论是地位还是身份,都显赫非比常人,那么,他们做的事,自然也是寻常人都难以预料的事。”
啄木鸟思索了一下,她摇摇头,仍是想不出,他们会怎么样?
萧方扬从自己夫人手中抱过儿子道,“说不定,这回要变狠的是龙太子。”
上次,是颀凤轩狠,伤透了谷龙觴,待角色换过来,那么便是谷龙觴狠绝。
他们,注定要彼此伤害,才能独立于巅峰上,傲视天地。
两人都相对高估了对方的狠,为了不让对方快一步抢占先机,为了自己的傲气不会被对方挫败在先,他们都在进行着赛跑,一个放不过一个,直至弄得两败俱伤了,他们才懂得,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谷龙觴在颀凤轩离开两日后醒来,他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名字,颀凤轩,那是烙刻在心尖的名字,想到这个人,想到过往和那一剑,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人,只感觉全身心都是痛和苦。
谷龙霙一直守在自己的皇兄身边,当他惊喜道,“皇兄,你醒了?”
谷龙觴转头,看看守在床边的人,该在的人,他们时刻都守在他身边。
房董明为了谷龙觴更好的养伤,在颀凤轩带他的军队回朝时,房董明也建议赶紧送谷龙觴到戈城养伤,太宴河地位乃是一处盆地,他们驻扎的地方又是一处入口,在那里晚上风太大,气温时高时低,谷龙霙同意了房董明的建议,他们一同离开了太宴河,转来戈城,让谷龙觴养伤。二来,听说龙国的宫中,龙皇和自己的皇后,听说自己的孩子受伤了,皇后甚是担心,故而决然启程赶来看看自己的孩子,他们一行人,皇后和小公主,都正在赶来的路上。
谷龙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他道,“蝴蝶,我睡了多久?”
蝴蝶如实禀告,“七天了主子。”
她们吩咐下人做好了清粥,他这些天过来,前面的几天,她们喂的汤水,谷龙觴是一口也没喝下去,在后面还好,喂药喂汤水,都喝进去一些,伤重看来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谷龙觴此刻只觉饿得厉害,他坐在桌旁,想了想,他还是问道,“我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谷龙霙和房董明相视一眼,谷龙觴示意房董明来说,房董明看一眼面色不是友善的太子,他硬起头皮道,“你的伤,不是颀凤轩伤的吗?”
“我是问,我昏迷的这些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
谷龙霙这回也跟着硬起头皮了,“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当然,最重要的是你受伤的事。”
“嗯?什么意思?”
谷龙觴盯着自己的弟弟,谷龙霙继续硬着头皮来。
“皇兄,你昏迷的这些天里,全营上下都在为你受伤的事忙得团团转,光是从皇宫那里转来的太医就有两拨,前一拨都说你中的毒,无药可解。”
“我中毒了?”
“是啊,那该死的颀凤轩,在剑上放了毒。”
谷龙觴的目光里,转瞬即逝的东西,在飞速的流转,最后陨灭得无声无息。
“我的毒怎么解?”
“太医解了,还有,母后和皇妹明日就到。”
谷龙霙,决定听从房董明的建议,把事情全都推到颀凤轩身上,他们一起说谎。
三个人,围坐在饭桌前,谷龙觴吃了点清淡的东西,他道,“我想休息休息,你们出去吧。”
他没有问,在昏迷时,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到底是谁人,他昏迷的时候,并非完全失去知觉,他也想回应那些请求的声音,感觉有东西灌进自己的嘴里,可他就是喝不下去,他张不开嘴,也动惮不得,他努力的挣扎,挣扎着,挣扎了那么多天,等他如梦初醒,他却早已离去,去得毫无踪影。
第二天,谷龙觴早早起床,他独自一人骑马去到太宴河边。
太宴河的水不是很深,河水下的河床不是很平整,中间还有大石凸起,那些从高处往下流的水,冲击着石头,翻滚汹涌的波涛,谷龙觴走在河边,他看着残桥,河水在大石的阻拦下,河水冲击着石块,翻起白花花的浪头,无休无止。
他沿着河边走,河水呼啸一声,猛然冲上岸后,又缓然退下去。
那日,房董明奋力的拖着谷龙觴在水中浮沉的一幕,忽然闪现在站在河岸边的人的脑海里。
那就像是一股涛天巨浪,巨浪猛然的席卷上来,让出神的人措手不及,他那时候,只是望着对岸的那个人,他竟然弯起弓,搭起箭。
“皇兄。”
“卓觴。”
谷龙霙和房董明担心带伤出去的人出事,他们在他出门后不久,便也追上来。
谷龙觴走到残桥头,他想过去。
房董明道,“卓觞,你不能过去。”
“为何?”
“我们现在和凤国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你此刻若是莽撞的踏上他们的领土,他们估计又找着借口来反击。”
房董明时刻盯着面色冷沉的人的眉目,谷龙觴收住了自己的脚步,房董明说的不无道理,他和他,注定已经回不去,只能一直一直的对立下去,直到两败俱伤,直到一方妥协认输。
房董明观察着俊容无恙的人,他一直都记得上次的事故,房董明懂得,为什么谷龙觴愿意接受那一剑,以谷龙觴的身手,他要反击一剑不是不可能,而是他不想,他曾对房董明说,是我龙国不义在先,凤国若恨,也是应该。
谷龙觴那时其实还是有所奢望,他想颀凤轩会给自己例外,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情,太深,深到,都要了彼此的身体,然而,终究是他谷龙觴估算了对方的豁达,他颀凤轩到底没有给龙太子例外,他给了他一个难以预料的意外,他真的下得了手,一剑刺过来,毫不留情。
“董明,那日,你带我过河,可有受伤?”
谷龙觴忽然问起这事,他想确认,他颀凤轩,是不是真的痛下杀手,狠绝至此!
房董明沉默低下头,谷龙霙这时胸口怒火一上,他义愤填膺道,“有,董明带你过河时,为你挨了一箭,想不到,他颀凤轩,竟然那么狠!”
谷龙觴的心,终于在这个告知里,彻底的覆盖上一层冰霜。
“皇兄,我们回去吧,此地风大,你的伤才有所好转,过后的事,过后再说吧,母后和皇妹想必已经到了,母后很担心你。”
谷龙觴本来是想说出真相来给自己的皇兄解气,哪知,待说出来后,看见自己皇兄脸上的那一层冰冷,谷龙觴蓦然觉得有些后悔。
谷龙觴看一眼自己的弟弟,他点点头,转身回去。
颀凤轩,他也转身。
他丢开了自己手中的剑。
、第48章 互相求索谁为谁
韩初时和陈逍戎刚走到御花园找自己的君主,他们都见到了那站在空地里的挺拔男子,他泄气似的扔开手中的剑。
他看起来,似乎很不好。
“臣叩见皇上。”
两人上前见礼。
颀凤轩看了他们一眼,他走到石桌旁,拿起那杯茶,“找朕所为何事?”
“皇上,有人在皇城,发现天水宫主出现在酒楼里。”
颀凤轩抿了一口茶水,他放下茶杯,“去查清。”
“是。”
“韩初时。”
“臣在。”
“龙国那边,有什么休息?”
距那日,回来,也有两个月了吧,他,还会来吗?他想不想报仇?
颀凤轩的右手,他把自己的手合起来,那纤长的五指,轻微的颤抖。
韩初时如实禀报了情况,“龙国的太子在那次重伤后,醒来,伤势逐渐好转,他如今已随从龙国皇后赶回宫中,他们暂时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嗯,你先下去吧。”
他挥退了来人,当独自站在那里,蓦然间,成一人孤影,萧索而立。
当他决定刺出那一剑,颀凤轩就知道,他和谷龙觴,完了。
他恨他。
他颀凤轩恨谷龙觴。
他想告诉他,谷龙觴,凤国是我颀凤轩的一切,那就像龙国是他谷龙觴的一切一样,他们都想维护专属各自的一切,他们又不能割舍彼此间的感情,然而,那一剑,颀凤轩狠心刺出,他以为,他和谷龙觴之间,就此结束。
可谁又想到,谷龙觴危在旦夕时,颀凤轩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当亲眼见到他垂危的生命,当亲眼看着紧闭的双目再不见睁开来迎接自己的出现,那一刻的颀凤轩,心里沉着冷着,慢慢的就平静了下去。
颀凤轩静静地凝望沉睡的人好久,是,颀凤轩知道,谷龙觴只要醒来,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如果谷龙觴若再也醒不来,那么,放不过颀凤轩的人,恐怕就只能是他颀凤轩自己了。
颀凤轩那晚,看着在自己身下无动于衷的人,他说,谷龙觴,你放不过我,我也放不过我自己,那,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而代价,也就是凤国的江山而已,凤国的江山而已!
颀凤轩决定,他决定等着谷龙觴养足精神来向自己索要凤国。
颀凤轩打算处理好凤国的大小事务,等着他谷龙觴来要。
这一场战争起,痛苦的让人最痛恨的也只是那些无辜的子民。
而当年,曾经年少的那个少年,他曾对自己的母后说过,“,日后,轩儿希望能守住凤国的江山,看百姓安居乐业。”
如果,谷龙觴能给他们幸福,他颀凤轩怎么会不舍、不舍放开自己的江山。
心志心志,只要不是为了什么野心,他有什么放不开。
天下一统的宏图霸业,他颀凤轩从未想过,一个凤国,本就足矣,本足矣,可,它竟然要落入他人之手,那样,凤国新主,若不举起剑,拿点东西来做补偿,他如何甘心,他怎么能甘心?
烛光微弱的泛着光亮,偌大的御书房里,他一个人,沉在黑夜里,孤独一人,寂寞了此刻,模糊了过往。
颀凤轩再次拿起案桌上的奏章,他拿起了毫笔,他准许,准许重建太宴河桥。
陈逍戎在清冷的夜里,独自一人巡逻,他从御书房的外边经过,那次,从太宴河随君子班师回朝,为了皇帝的安危,他请求君主准许自己留在皇宫里守夜,陈逍戎早已看得出来,颀凤轩的右手,废了,那是他颀凤轩自己废掉,不是谁人废。
陆卿厢确实又来到了凤国的皇城,他不知什么时候会潜入凤国的新主的皇宫里闹事,为了不出差池,萧方扬叫陈将军多注意些,只道是防患于未然总比不防范得好。
陈逍戎去巡夜一圈回来,当走过御书房的外边,他道,“总管事,你这是?”
管事太监端过新主的夜宵 ,他走过去。
“哦,原来是陈将军,将军在此巡逻,还没休息吗?”
“嗯,这是皇上的夜宵?”
“是啊,皇上晚膳时吃得很少,老奴特意吩咐了厨房弄点夜宵。”
“那好,我来送进去吧。”
陈逍戎端起皇帝的夜宵敲门就进,颀凤轩抬头看一眼,娃娃脸将军!
“什么事?”
“皇上,你要不要吃夜宵?”
陈逍戎说完话,才知自己的话哪里不对,就算皇帝不吃,也得拿来,他该说的话是皇上,很晚了,吃得夜宵吧,才是!
颀凤轩的嘴角勾起一点笑意,“陈将军认为,朕该不该吃?”
陈将军窘,关他什么事?
“好了,把它拿过来吧。”
“是。”
陈逍戎把夜宵放在君主的案桌前,在皇帝的命令下,他走到下边找了个位子坐下。
颀凤轩抬眼扫那坐得端正笔直的人,笑道,“对了,陈将军,你还未成亲吧?”
陈逍戎人一提神,他道,“是。”皇上,你想干什么?
“哦,你想不想成亲?”皇上可以为你做主。
“皇上,臣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那你什么时候有心情?”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
陈将军真的很老实诚恳。
颀凤轩真想,真想,再给这娃娃脸将军吃一顿板子,怎么会有这样呆的人,皇帝想为你主一门婚事,你居然不识好歹!
“皇上,天色很晚了,你还不休息。”
颀凤轩把夜宵吃了干净,薄得油润的双唇,好看得要人命,他道,“我还有几本奏折未批阅,你要是困了,先去休息。”
陈将军四处看了看皇帝的御书房,朱红柱,琉璃瓦,金碧辉煌,这就是皇城的繁华之彩,陈逍戎在边城习惯了黄土沙丘,第一次看到皇城的富丽,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颀凤轩又专心的批阅手上的奏折,他其实想,丢下这一切一走了之,可他还在等,他等他来向自己要,只有他亲自来,才能要走,其他人不能。
曾经,他给他的答案是选取江山,后来他改口,说要美人。
颀凤轩,他是谁,他是那个能自由选取的凤国曾经的太子现今的新主。
谷龙觴,他又是谁,他是龙国的太子那已经是前几天的身份,他如今是两龙国的新主,又同凤国的新主,站到一个高处,坐上同一个普通寻常人高不可攀的位置,他们各自主宰着一个国家的最高政权,权倾朝野。
龙国的皇后为了太子受伤的事,晕倒了好多次,很久很久以前,失去一个孩子,人都到了这把年纪了,她的孩子又在生死边缘挣扎,她跪下请求,请求龙国的先皇,恩准她的孩子回来。
龙国皇帝扶起自己虚弱的皇后,她面色苍白,身子弱得似乎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
“好,朕答应吾后便是。”
谷连苍终于不再抱那个野心,他决定放下,放下心里的宏愿,也可以说是为了她,自己唯一的妻子。
他想,或许,龙凤两国,该和睦共荣,但是,他的孩子,谷龙觴,这回却道,“不,父皇,儿臣定会完成你的宏愿。”
他,决心要打下,凤国,为了,给那个人,最沉痛的打击。
颀凤轩,要比,看谁比谁,更狠!
、第49章 蓦然而已风云起
颀凤轩握着笔的手,不停的颤抖,他坚持握住,可,笔墨模糊了整张白纸,他放下笔,认命一般的放下。
他的手,他的身体,日益出现反常,昨日,出去见陆卿厢,他道,“陆卿厢,你还敢来凤国。”
陆卿厢笑得花见花败,“我来给你送解药啊,凤轩。”
陆卿厢想不到,颀凤轩会用自己的身体,给谷龙觴解毒,求而不得的滋味,陆卿厢也想让颀凤轩尝尝,总有一天,让你居于我身下,哭喊!
陈逍戎看着陆卿厢阴沉沉的脸色,平生第一次,娃娃脸将军有了想要杀人喂狗的冲动,看到陆卿厢的那副嘴脸,陈将军只想这样毁灭自己一向呆然的本性。
“你想朕有求于你,天水宫主,喝了这瓶药,朕再考虑考虑。”
颀凤轩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他打开手中的折扇摇摇,走出客栈,回头,还给天水宫主一个笑容,那个笑容就是在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陆卿厢想不到靠近来的颀凤轩,他刺出了一根针。
颀凤轩很好心的附在天水宫主的耳朵旁道,“针里有毒。”
陆卿厢一脸震惊,颀凤轩微笑,云淡风轻的笑容,“这瓶药里也有毒,但也是针上之毒的解药。”
陆卿厢想动手,颀凤轩不急不缓道,“还有,你若动用功力,只会加速药效的反应,还有,你若不及时服了解药,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天水宫主,你,好自为之。”
颀凤轩翩翩然离去,陈逍戎同情的回看一眼,他一张娃娃脸,满是一个意思,活该。
“皇上,你为什么还要给他解药?”
颀凤轩笑,“陈将军,你要想要那瓶解药,你大可去抢过来用。”
颀凤轩笑得一脸奸诈,真的很奸诈。
单纯如陈将军,他还不懂药里有问题,颀凤轩大笑着走进人群。
那瓶解药,渗了春药,颀凤轩保准陆卿厢三天两夜起不来床!
陈将军脸上一红,他咕哝道,“皇上,你这人怎么这样?”那么下流!
颀凤轩摇着扇子逛逛街,陈将军一脸郁闷,尔后,他警觉的转身。
“皇上,有人跟踪。”
“朕知道。”
一君一臣继续走,当走到无人的地方,互相看一眼,他们转入少人经过的巷子里。
陈将军拔刀走出另一头,颀凤轩翩然摇扇站在这一头等。
突然出来拦截的蒙面人,他拿起刀,直接朝凤皇砍去!
“住手。”
陈逍戎大喝一声,震天响地的声势,蒙面人回头看一眼,他洒出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粉末,而后继续朝颀凤轩下狠手。
颀凤轩收了扇,他抬起左手抵挡,“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
颀凤轩抬起自己的右手,他瞬间失了神,他的右手,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蒙面人使出一个手砍,颀凤轩的右手,轻易的被打开,好像,还脱了臼。
颀凤轩想动左手,可敌人的那把刀却滑下去,直接落在自己的肩膀。
“皇上。”
陈逍戎从未遇到这种阴险狡诈的敌人,他居然用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陈将军眼前一片迷乱。
颀凤轩垂首,他肩上的刀,敌人用力的往下压,血流出来。
“你必须死。”他真想要他的命。
“是吗。”
颀凤轩看见自己的肩膀,流血越来越多,若是让敌人再继续下去,那么他颀凤轩的脑袋,只能搬家。
关键时刻,颀凤轩趁着机会,他踢出一腿,蒙面人的刀滑过肩上,颀凤轩再扫一腿,他翻转,连环三脚,而后,左手拿过眼睛被弄瞎了的陈逍戎的枪,他直接将长枪提过去,堪堪命中,正取他的喉间。
蒙面人双目怒睁,颀凤轩放开长枪,他踉跄后退。
陈逍戎抹净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得以重见光明,他道,“皇上,你怎么样。”
颀凤轩抬起左手,压住自己右肩上的伤痕,他的伤,从肩上,到肩前,脖子那里还流了一条血痕,他是谁?居然非要置自己于死地!
颀凤轩摇了摇头,他走过去,揭开那人的面目。
陈逍戎也靠过去,他道,“他是,谁?”
颀凤轩把敌人的面具摘下来,随后,他和陈逍戎,震惊地相视!
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颀凤轩收回了自己的手,他道,“逍戎,处理他。”毁尸灭迹!
十天后,韩初时来报,“皇上,龙国,他们又起兵,而且这次看起来,是有备而来。”
韩初时一上早朝,他首先就是禀报此事。
颀凤轩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感觉伤口真的很痛,他想,他还是来了。
陈逍戎这一大早,他急着皇宫,快马加鞭,他赶去找人。
凤国新主特别交代道,“逍戎,你此去清啸派,莫让人认出你是朝中之人,等见过了朕的师傅,你便把这封信交给他,之后,他如何决定,你只待他给答案定夺,过后,就回来见朕。明白了吗?”
“是,皇上。”
颀凤轩忍着肩上伤口的疼痛,他坚持听完韩初时的汇报,还有萧方扬提出的建议,他们建议过后,皇帝再问,“其他的爱卿,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家也是稀稀落落的给了这样一个回应,“恳请皇上做好防范,抵御龙国的来犯。”
颀凤轩沉默了一会儿,他道,“各位爱卿是想要朕派出大批的兵马,去和龙国战斗?”这样就是抵御?“中尉大人,东北边城,又被攻陷了多少座城池?”
颀凤轩转开视线,底下,身穿铠甲的将军上前一步道,“回皇上,东北边城被占去了三座城池,但是,那些城池都处于边境之地。”
“所以,你们不全力抵抗,任由来敌抢占掳掠那里的百姓,是吗?”
颀凤轩气愤的丢下奏折,“你们倒是有心同龙国较真,却轻视边城的小国。”
“除了东北,还有正东边,都失去好几座城池,凤国有多少城池,可供你们如此愉悦那些来犯的小国?”
“屡教不改,骄傲自满,无心打仗,你们都很想和龙国作战,是吗?”
“好啊,朕允许你们,给你们三千兵力,你们谁能去抵抗他们,你们,谁能?”
底下的人,皆是沉默不出声。
萧方扬站在下面,他也沉默,他一直以为,皇帝不知道边城的情况。
凤国沿海地带,东北正东皆已经被占据,如今还有东南,五年前失去过四座城池,后来,凤太子亲自前往那里,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那里的士兵如今都是堪比守卫皇城的御林军,难以攻克,那里没有一座城池沦陷,相反,那里的百姓,同周边的邻国小镇,友好交易。
“皇上,现在不是追究这些事的时候,我们该想出策略,应对龙国的来犯。”
萧方扬知道新君也不是无能之辈,若然,曾经闲散的萧方扬也不会答应颀凤轩,愿意留在朝堂之上,辅助他。
颀凤轩凤眼扫视过底下那些低下头的大臣,他挥一挥手,太监上前一步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颀凤轩回到后宫,韩初时和萧方扬立即跟过去,他们自然是为了出计策,却不知,皇帝怎么想?
“皇上,陈将军呢?”
“他回边城了。”
“什么,他回边城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回边城!
韩初时的反应太剧烈,他正想说什么,转头,看见萧方扬淡定异常。
颀凤轩道,“朕不过是派他出去办点事。”
“哦。”韩初时有种被君主耍了的感觉,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两位爱卿,有何良策?”
颀凤轩想看看,他深信的臣子,如何为朝廷出力。
“回皇上,我们暂时放下修造太宴河桥的计划。”
萧方扬的理由,“我们如今的国库空虚,财力不足。”
颀凤轩只听,不表态,至于国库空虚,他没想到曾富饶强大的凤国,也出现了国库空虚的危机。
这一座江山,他颀凤轩而今想要留给他谷龙觴,却是满目疮痍的江山,一点也找不见如画的痕迹?
颀凤轩放下手中的白棋,他道,“韩统帅,朕给你一万精兵,你去抵御龙国的来犯,如何?”
韩初时,垂首想了想,他拒绝不了,他想,自己总不能,再恳请君主亲身前往。
记得上次,君主一去,就是砍龙国的太子一剑,倘若这次要是再让君主前去,想必,被砍一刀的人,就是颀凤轩他自己了,龙国这次出兵,看来是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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