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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传说中的居酒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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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最常做的姿势。躺在地上的加奈闭目养神似已睡去。
忏罪宫大门敞开,光线进入充满霉味的内部,驱散了阴霾,带来温柔。
“加奈。
“朽木。。。苍纯?”这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一瞬间,加奈以为自己还在梦中,起身仔细瞧着带着尘仆味的朽木苍纯,嘴角微扬,“朽木副队长。”
忏悔宫外,下着雪,地上屋顶都积着厚厚的雪层,忏罪宫内,霉味阴冷,他只是这么站着都能感受到地面传来冰冷的凉意,而加奈却只着一件薄衣,坐在毫无遮掩的地板上,见此情况的朽木苍纯眉头微皱,“京乐队长呢?”
“这个时候,他也麻烦。”没有往日里的遮掩,加奈此刻的神情就如两人在真央初见时的纯粹,“我让老,千藤三席拦住了他。”
闻言,朽木苍纯眉间的痕迹更是深刻,最后,化为一口气轻叹,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护廷十三队也是人心惶惶,千藤伯父和京乐队长还有京乐家族此刻怕是被隐秘机动队盯着了。想到从十三番队出来时,浮竹队长交给自己的东西,朽木苍纯又叹了口气,若是他真来看加奈,更添慌乱。
“这忏罪宫常年冰凉,外面又是冬天,这缝隙虽小却也透着寒气,”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加奈,指间又刻意的指了指外袍的衣领,“这衣服你穿着,虽然不厚但胜在能添几分温度。”
看到朽木苍纯的动作,加奈微微一愣,随即含笑接下,只是心中好奇,这衣领之中会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多谢朽木副队长。”
“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忏罪宫是什么样的存在,身为五大贵族的朽木苍纯比任何人明白都透彻,进了这里,出去便是行刑之时,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现在才发作,还有,那位为何会这般沉寂,竟不做声。
朽木苍纯离开,门外的狱卒立刻关上大门,没了光线,忏悔宫中又恢复成原来的亮度,只有穿过缝隙而来,那微不足道的光线与温度。
忏罪宫大门紧闭,加奈等了一会,确定了不再有人,才仔细检查了一番那衣服的领子。指间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加奈的动作微微一顿,加奈随即撕开领子,里面竟藏着一张折叠了好几次的纸张。
四番队队长室,身穿羽织的两位队长对坐着,矮桌上放着一套茶具,一罐茶叶,看外在,这两样东西都是极好的存在,只是没人动手将这两样东西连合起来。
“浮竹队长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卯之花队长眉目含笑,一如往日的温柔。
“那就多谢卯之花队长了。”
一番队队长室,一张桌子,一个棋盘,两张椅子,黑白二子在棋盘上温温润润的走着,丝毫不见任何厮杀惨烈之感。一老一小,不能说小,若真的算起年龄,其实坐在山本总队长对面的男子,与总队长年岁相差不少,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保持着年轻形象。棋盘旁边,还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腰间一把斩魄刀,神色平淡,目光一直放在棋盘之上,似被棋盘上那不透杀意的棋子深深吸引着。
“这般温吞的棋路,还真是你的风格。”突然那观棋的男子出声,似笑非笑,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呵,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可惜与你下棋的,不是你想要的。”男子瞟了眼执子落下的山本总队长,神色依旧。
“交给你的任务,可别忘了。”也不在意男子话中之意,看了山本总队长的落子,执黑子的男子微微一笑,落下一字,胜负已分,黑子胜,“去吧!这可是要紧事。”
要紧事?!我可瞧不出你有紧张的神色。
***
忏罪宫中不知天日,偶尔透过那狭长的缝隙看着双殛之上的天色变化,只不过前两日看那双殛之上的白色都退了下去,远远看着双殛之下的景色,似乎带着了些绿意。看着双殛之下的绿,加奈算着时间,也该春天了,不知判决何时才下,这么长时间,连她这关于忏罪宫的人都等不及了。
“千藤三席。”突然,忏罪宫许久不曾打开的大门敞开,凉风袭入,带着暖意,刺目的光线涌入,让许久不见如此强光的加奈忍不住闭上眼。不是老爹的声音,老爹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其中总是带着几丝跳跃,这声音沉着稳重,如大地般深沉不可动摇,啊,想起来了,是她好久不见的队长大人。
“朽木队长?!”适应了那光线的加奈睁开眼,看着穿着白色羽织的朽木银铃,带着点点惊讶和可惜。
“冷静下来了吗?”看着透过缝隙看着外面景色的加奈,朽木银铃眸光淡然,带着长辈特有的语气。
“嘛,算是冷静下来了。”朽木银铃背光而站,模糊了神情,加奈猜不出朽木银铃为何而来,但是从朽木银铃的言语中,加奈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长久不见天日的皮肤,没了以前透着健康的红,多了几丝苍白,唇色偏白,长发贴在身上,竟有几番鬼的感觉。
“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吗?一句话很简单,但是想要看透一件事却是要花费很长时间。在这忏罪宫里不知年月,虽然寂寥却带有另一番的平静,若是之前朽木银铃来问加奈想透了没有,加奈定拿不出什么好语气,怎会像现在一样,平静无波。
“不明白呢!”目光转向那狭长的缝隙,透过缝隙看着双殛,微微眯了眯眼,随即垂眸,嘴角带起点点弧度,周身带起几丝深沉,复又睁开眼,眸色清凉,“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做出判决。”
“看来已经明白了。”无头无脑的对话,让人听了满头雾水。转身,看着朽木银铃,嘴角笑容一如往日的张扬,却没了以前的冷漠,缝隙之中透过的点点光晕,竟是让那张扬的笑,透出了温暖。
“那就好好准备下吧!”扔下一句似有深意的话,朽木银铃转身离开,平淡无波的眼底,带着几丝不可察觉的欣慰,只是想到在六番队队牢里的另一个人,朽木银铃的神色又沉了下去。
再一次,光线消失在忏罪宫里,但是没了上次朽木苍纯离去时的冷清,多了些温度。抬头,看着盘旋而上的忏罪宫内部,似黑洞在吞噬人心意志。
自看了某人偷渡过来的信,加奈烦躁的心情瞬间平静了下去,开始反思往日里自己的行为,伸手掰算着自己在这瀞灵庭里这么多年,交情不错的竟只有那几人,剩余的,哪个不是带着功利之心接近。这次四十六室说自己勾结灭却师关进忏罪宫,最后想方设法救自己出来的只有那几个。
不过这话说回来,自己的始解,瀞灵庭中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四十六室也早就知道,怎么现在才发作,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其他意思。盘腿坐下,加奈一手摸着下巴,眉头微皱,脑海中翻过无数的可能性,却没有一丝的头绪,忍不住抓了抓长发,却被自己那结块的长发拉回神绪。
啊!真的是,修长的手指,虎口间布满茧子,指缝间那油腻的分泌物让加奈原本平淡的心湖瞬间波荡起来,她居然这么就没沐浴,那些家伙,她一定不会放过的。
“要不要我去给你弄些热水来?”耳边猛然传来的声音,加奈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可恍惚间又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似经常听见,却又想不起在哪。
、延续事件,对周围的迷茫
所谓重见天日,不过如此。当加奈顶着一头油光发亮的长发走出她不知道呆了多久的忏罪宫,刺眼的光线也阻拦不了加奈寻找水池的急迫心理。
忏罪宫,是一座由杀气石筑建而成的高塔,杀气石,是一种能够完全阻断灵子、灵压的稀有矿石。
当加奈被狱卒放出忏罪宫时,加奈请狱卒在忏罪宫中解除封印灵力的鬼道,不过在忏罪宫内,完全感受不到灵子的存在,就算是狱卒几番犹豫之后答应在忏罪宫中解除了鬼道,加奈身上依旧不见丝毫灵力。所以,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朽木苍纯在忏罪宫大门等了许久也不见加奈出来,也不知多久,只觉身边吹过一道冷风,就没了。
没了?三座大山将疑惑的目光放在释放加奈的狱卒身上,可怜的狱卒承受不住三座大山不自主释放的灵压,昏厥过去,后来,还是京乐家老管家的儿子来到忏罪宫前,带来他家少夫人的言语,三人才知道加奈已经离去。原来刚才那阵风,就是某个急着换洗的女子。浮竹十四郎和朽木苍纯戏谑的看了眼神色依旧洒脱的京乐春水,会意的拍了拍京乐春水的肩膀,两人携手离去(咦,作者似乎抽了)。
蒸汽腾腾,模糊景象,扭曲视线。浴池之中,不知洗刷了多少遍的加奈深深的吐了口气,将整个身体都泡在冒着白烟的热水中。
“一个月前,我说给你弄点热水洗漱,你不愿意,”瞟了眼加奈完全泛红的肌肤,来人语气带着浓浓的鄙视与嫌弃,“啧啧啧,这么好的皮肤,今天可是遭罪喽!”尾音一转,变成了可惜之感。
瞥了眼盘腿坐在旁边幸灾乐祸的人,浮起身子靠在壁上,腾腾的蒸汽掩盖了加奈脸上真实的情绪,“你觉得弄点热水就能让我清洗干净,还是,你想偷窥?”
“偷窥?”来人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番加奈,冷笑一声,手却是握住加奈的下巴,靠近,气息相触,带着几丝邪魅,“我一向光明正大的。”
“行了,哪来回哪去,你的债欠了不少。”一把拍掉来人的手,加奈语气淡淡,语气之中似乎带着点点厌恶。
“阿拉,他快回来了就赶我走,加奈酱,真的是太伤我的心了。”虽然言辞透着哀伤,但是语气却是带着几丝跳跃,似乎蠢蠢欲动,“嘛,还是算了,现在可不是见面的好时机。”说着,在加奈的脸上轻触下便消失了。
毫不在意来人悄声无息的出现与消失,加奈拿来丫鬟放于旁边擦拭的毛巾,将身体擦干裹进浴衣之中系上带子。也不知是不是在忏罪宫待得时间太长,加奈觉得自从忏罪宫出来后,她的这对眼睛,适应不了忏罪宫外那刺目光线,每次站在阳光底下,眼角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水意。
春转夏,风不再是温温的,有时还会夹杂着凉意,此时的风带着夏日特有的燥热。穿着木屐,往主卧走去,木屐与地面相触发出哒哒的声响,长发未干被加奈盘于脑后却依旧滴着水,一路走来在地上画上简单的纹案。
不知不觉间,太色已经暗下,加奈坐在主卧的厅里,矮桌上放着一杯凉茶和几个糕点,只是那原本透着凉意凉茶此刻却是被周围的温度染上了温热。京乐春水回到家中,入目的便是他许久不见的妻子,只着一件浴衣,长发松垮的盘着,坐在矮桌上,不知在些什么,“怎么自己先回来了?”
“那模样出现在人前,太不雅了。”忏罪宫里,每日三餐有专人送来,但是洗漱却是没有,想起自己没洗漱之前的模样,加奈真的现在就想冲到那害她进入忏罪宫人的面前,狠狠的折磨。
“对了,你跟我讲讲十三番这么多月发生了什么事,”不想对方才的事多说的加奈起身为京乐春水拿来居家服,一边为京乐春水宽衣一边说,“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她被关在忏罪宫里太久了,久到就要和护庭十三队脱节了,她不知道瀞灵庭经过这段时间之后变化了多少,她不想这般无知的再次进入瀞灵庭之中。
“你坐下,我自己来。”京乐春水可舍不得加奈才从忏罪宫里出来便立即投入妻子的角色之中,忏罪宫里,没有折磨但更多的却是从心灵上来的压力,那般的精神折磨,不是谁都能忍耐下来的。从加奈进入忏罪宫到出忏罪宫,算算也半年多了,没了灵力支撑,那阴冷的空间,也不知道会留下什么暗疾。
换上居家服,京乐春水坐在加奈身旁,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加奈心中才松了口气,抱着加奈将瀞灵庭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经过了半年多的时间,六番队的三席已经不在是加奈,八番队的副队也已经由其他人上任,从各方面来说,现在的加奈就是闲人一枚,番队依旧隶属六番队,却没有任何职务,只需每天去报到。不过这样也好,倒是多了时间让她调查这件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推动整件事的发展,而且自她出嫁,加之队务繁忙,除了在瀞灵庭中与老爹碰到,平日里都甚少见面,趁着这个机会回家看看。
“副队的位置本来是要留给你,只是没有任何番队的副队空缺了这么长,十四郎那边,去年年末,也安排了一个副队。”怀里真真实实的感觉,不再是梦中的虚假。
经过多年的洗涤,京乐春水对人一直都是笑呵呵,在瀞灵庭中的评价和善偏多,偶尔嘴痒会调侃他的副队。而京乐春水的身份让很多女死神遐想,加之京乐家下任主母被关在忏罪宫中,谁知道京乐家的少夫人会不会换人。不过此番举动在一些有心人眼中,却添了许多深意。但在浮竹十四郎眼中,好友这般作为,又何尝不是转移注意力呢!
“现在的状况也好。”靠在京乐春水怀里,不再是学着某人常用的姿态怀念,熟悉的温度让加奈心安,心中纷扰瞬间去了大半,“我也许久没这么悠闲了,明日去番队里报到,我想回娘家住几天。”
听着加奈的话,想起一番队队牢里的朽木响河,京乐春水眸色微沉,语气依旧维持常态,“你才出来,好好休息几天。”
加奈与京乐春水算是青梅竹马,自小,加奈对京乐春水的情绪变化就甚为敏感,虽然京乐春水语气不变,但加奈还是察觉到京乐春水情绪上微妙的变化。加奈相信京乐春水,他不会做任何加害自己的事,“好。”
疑惑有很多却没有表现出来,加奈对京乐春水是依赖的,但加奈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京乐春水涉于陷阱,比如这次,她关进忏罪宫,京乐春水及他背后的京乐家都被隐秘机动关注着。几年前,她之所以强势将姓氏改回千藤,就是要那些人误会,京乐家对于她这个媳妇,并不是认同的,若是认同,怎么容许媳妇依旧冠以娘家的姓。
换姓氏的时间很短暂,以瀞灵庭和更木的距离,他们不可能一天一次汇报,定是是集中一定的消息汇报上去,而千藤家作为赤坂家的头号死敌,所谓消息,定是摆在头位。
翌日,加奈回六番队报到,算是归队。才进入护廷十三队,加奈发现有许多人是她不认识的,虽然以前她的交际圈确实不怎么广泛,但也不至于不认人,果然是脱离太久了。
走到大道上,周围形形□的目光落在加奈身上,但都被加奈无视掉,若是连这些都经受不住,她怎么在瀞灵庭立足。说起来尸魂界最不缺时间,不过半年的时间,大多数人竟都忘了她是京乐春水妻子这件事,周身气场依旧温润雅意,但神色却是有些诡异的加奈经过某个小道,此刻的她,不知道她是该喜,还是该悲。
“加,咳,千藤。”朽木苍纯远远的看到加奈,正准备喊加奈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生生的转了音节,改为千藤。
“朽木副队长。”这里已经是六番队的范围,正好加奈愁着她接下去该怎么办,这人就主动送上门了。
“其实昨天就该告诉你的,不过你先离去了。”对于加奈,朽木苍纯倒不是说起了疏离之心,只是这个时候,要做个姿态,让某人特地设计的误会,继续维持下去。不过,这也算是间接向好友传达了下意思,“队长的意思是让你多休息几日再来番队。”
对于朽木苍纯突然喊自己姓氏,而且还是从名字那硬生生的转换,喊原来的姓氏,虽然不甚明显,却让加奈忍不住挑了挑眉,看来她不在的期间,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两人都是心思剔透的人,这般隐隐透着奇怪的对话竟让给两人完整的接下去,不过好在人前加奈都是喊朽木副队长,与朽木苍纯倒是对上了,不见其他瑕疵。
“多谢朽木副队长,不过我现在来了番队,总要去见见队长,不知道队长现在在不在队长室?”
“队长去一番队了。”周围的死神似乎越来越多,加奈与朽木苍纯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下,可实际上依旧这么点人,“你才出来,先回去休息吧!你来番队的事,我会向队长报告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虽然没发现什么人,但是加奈却看到一只毛色光亮、有一对金色眼眸的黑猫,嘴角微起,看来能知道更多的事了。加奈顺着朽木苍纯的话说下去,随即离开护庭十三队。
说起一番队,加奈便会想起她曾经的搭档朽木响河,自年前她被关进忏罪宫便不曾联系过,不过两人本就不经常联系,倒也没多出什么想法,只是现在又不是每月例行的队长会议,队长为什么会去一番队?心中的疑惑又多了一个,不过,看着在前面带路的黑猫,唇瓣弧度依旧,却多了几分释然,想来很快就能知道。
瀞灵庭很大,其中更是有很多隐秘道路的存在,而作为二番队三席的夜一对这些隐秘存在很是熟悉。加奈跟在黑猫后面,一连几个跳跃,来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没有一丝人气。
“这里是?”看着空旷的周围,加奈真的没法想象,这只黑猫居然在那个下面挖了这么大一个空间,“夜一,你还真是。。。。。。”搜索了脑海里所有的形容词,发现没有一个能用来形容的,勉强能形容的,便是胆大妄为。
“和喜助一起挖的。”没有恢复人形,而是跳到一块大石上,舔了舔爪子说。
恐怕是你硬拉着普原来的吧!看着看着黑猫形态悠闲无比的夜一,加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次她能出来,若不是夜一暗中帮忙,难度怕是要上好几个度,不过为什么夜一今是用猫的形态来见,联想起今日朽木苍纯的异样,让原本思绪有些混沌的加奈通畅了许多。
“你这形态,还有谁知道。”挑了一块平滑的大石,加奈与夜一猫对视着而坐,没有接着夜一的话,而是挑了另一个话题。
“恩?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聪明如夜一,稍作停顿便明白加奈话中之意。
“夜一,帮我调查前田一郎。”
、一步步接近最中心
一番队的队牢不似忏罪宫那般阴森冰冷,整洁宽阔,每个牢房都被铁栏围住,里面放着一张床一张椅子,床上没什么东西,就铺着白色的床上用品,看起来简洁利落的空间却在不经意间透着冷意。
与夜一的一番谈话,加奈知道了更多在她被关在忏罪宫时发生的事,其中,最为重大的就是继她之后,朽木响河也被关进队牢,不过关押的地点不同,朽木响河只是被关进队牢,灵力被器具封印起来,无法动弹,而她则是直接进入忏罪宫,接受最后的审判,不得有异议。这算不算是差别待遇?
知道这件事后,原本加奈是准备去朽木家看望流樱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流樱现在的状况定是不好,而她,向来喜欢将心事埋在心里。
朽木家的大小姐,地位尊崇却没有几个谈心的好友,朽木家下一任主母,与流樱说不上合得来,也说不上合不来,只能说平平淡淡。想起方才朽木苍纯的行为作态,加奈便熄了心思,这期间,她还是不要过多出入朽木家比较好。
走在前往一番队的路上,加奈眉头微皱,说也奇怪,他们这两个曾经的搭档被关的理由竟诡异的相似,缘由皆是因为斩魄刀始解的能力。
朽木响河的始解并没什么其他异样,像他那样的始解,若是好好利用,定能给瀞灵庭带来重大的助力,而她则是因为始解类似灭却师,可是这发作的时间未免跨度太大了些,况且她也不止一次的在众人面前始解。还有,加奈觉得似乎有人在背后推动着什么,这种感觉很微妙,若有如无,说不上来。
眉头渐锁,思绪渐飘渐远,不知不觉间与朽木响河所在的牢房也越来越近。
“朽木。”看着牢笼之内,跪坐在地上,闭着眼,眉宇间带着浓浓的不甘的朽木响河,加奈犹豫了下开口。
“千藤?!”睁开眼,从内心世界中退出的朽木响河看到安然无恙站在牢门前的加奈,眼底闪过一丝惊色,随即消失,眼底升起防备,“你也是来劝我的?”语气急躁,带着浓浓的厌恶。
“朽木,你不觉得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太过相似了吗?”看着情绪外泄的朽木响河,加奈吸了口气,神态语气冷静。此刻的她若是带出了任何情绪,那么就会被朽木响河带着走,说实话,他们两个有很多的相似处,她能理解,朽木响河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前一后,我们两皆因斩魄刀被捕关入牢中。”
朽木银铃他为朽木响河做了很多,但是长辈总是习惯不将他为晚辈们做的事说出来,而,多年的上位让他情绪不外露。朽木响河,是一个迫切需要大众承认,或者说是朽木银铃承认的男子。朽木银铃内敛的情绪,导致朽木响河的误会,认为朽木银铃不信任他,自他与流樱成婚后,他一直都在努力,希望得到认可。
“那有如何?”加奈的话,朽木响河怎么会不明白不了解,只是,他最想认可他的人却不相信他,这让朽木响河的思想逐渐偏激。
“朽木,你应该我明白我的意思,冷静下来,不要中了他们的计策。”看着朽木响河眼底流淌着越来越多的燥色,加奈红唇微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下去,不要引起朽木响河的反弹。
“冷静,冷静,你们每个人都叫我冷静,可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惜没有成功,压迫许久的情感爆发,额角迸出青筋,朽木响河对着加奈大声吼着,“难道要我站在那被那些人杀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番激动过后,朽木响河低头皱眉,似在自语,又似发泄,“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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