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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传说中的居酒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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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动过后，朽木响河低头皱眉，似在自语，又似发泄，“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不认可我的力量和我的存在，为什么？银铃阁下，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看着这样子的朽木响河，加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这样的事，她也经历了，每个人都让她冷静冷静，可是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刚进入忏罪宫时，她曾狠狠的发泄过，但最后，还是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放空了大脑。想一些她从来都不曾深刻留意过的事。
“响河，我说过，相信我，并且相信你自己。”徒然出现的声音，熟悉的语句，朽木响河抬头，惊讶的看着实体化的存在。
“村正，你怎么实体化了？”
村正？！看着突然实体化出现的村正，加奈双眼微眯，内心竟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村正的力量，在她和朽木响河搭档的时候，就曾见识过。
“我的本能，我听到你心中的一腔的怨恨；我的本能，只要有你的呼唤，无论何处我都会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是你的斩魄刀。活下去，按照自己的本能所愿。”说着，村正手中凝显一把斩魄刀，剑气斩断朽木响河身上的负束，斩断铁栏。
铁栏被村正的那几下全部斩断，加奈脚下步伐变化，躲开纷飞的残余。她不知道朽木响河现在是做何选择，但看他没有任何反驳，加奈想，她已经明白了朽木响河的选择。
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加奈，村正不在意的转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不做声的朽木响河，伸手，语气带着浓浓的诱惑，“走吧，响河。这个嫉妒厌恶我们力量的世界，我们没有迎合它的必要，只要用我们的力量将其全部改变就可以了！”诱惑的声音下，藏着不可察觉的颤抖。
听了村正的话，加奈正欲说话反驳，却被朽木响河突然爆发的灵压压制逼退。该死的，刚从忏罪宫出来，力量还没恢复完全。看着朽木响河周围围绕着蓝色的光芒，加奈紧咬着下唇，心中满是懊恼。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村正，你的主人是我，我不记得我需要听你这斩魄刀的指挥。”慢慢起身，朽木响河睁开眼，看着村正的眼神危险。
“朽木。。。。。。”扶着墙壁站起来，加奈看着完全释放自己心底**的朽木响河，“你做了这个选择，让流樱以后怎么办？”她不知道朽木响河对好友是抱着怎么样的一个心态，他们两人搭档做事，她从未听朽木响河说过流樱的事，她又不能特意去问流樱她与朽木响河的事，只是现在别无他法，只能试着打感情牌。
“你全盛时期，还能拦住住我，”以傲然的姿态看着依墙而站的加奈，朽木响河语气带着嘲讽，“但是以你现在的状态，不是我的对手，千藤。”拔出斩魄刀，对着加奈便是一击，没想到却被突然出现的银灰色挡住，朽木响河本就无心与加奈过招，便借此机会离开一番队牢笼。
“村正是一把好刀，但是太心急了。”身着唐衣胡服，归年实体化于加奈身侧，扶住加奈，看着消失了的朽木响河与村正，神色不再是往日的慵懒，正色说。
“我相信它是一把好刀，但是归年，这两人太相似了。”都是急需证明自己的存在，这两人之中，必会一人会去蛊惑另一人，堕入深渊无法回头。朽木响河一直压制着的东西，因为这次的事而蠢蠢欲动，现在又被村正这番言语带动，已经破土而出。
“有人来了，你先回去吧！”队牢之外，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加奈不想事情再添复杂，便叫归年回内心世界。
确定加奈并没什么大碍，归年才点了点头回到内心世界，而没了归年搀扶的加奈，失了依靠跌坐在地上，将双手握成拳又松开，眉宇间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
“醒了？”低沉的声音让初醒的加奈似浆糊的大脑清晰了不少。
“恩。”睁开眼，加奈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最后的印象，似乎是看守一番队队牢的死神进来，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怎么就到处乱跑。”看着躺在床上，失了血色的加奈，京乐春水语气之中带着不满和责备，将加奈扶起，拿了件较为厚实的袍子给加奈披上。
“是我不好。”握住京乐春水的手，加奈带着几丝自责的神色，“我的身体，四番队的席官怎么说？”隐隐之中，加奈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哪里出问题了，可是她不是医者后勤，又不想去麻烦卯之花队长，徒添烦扰。而今天在一番队队牢，朽木响河爆发灵压时，身体之中传来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明白，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卯之花队长说你在忏罪宫呆着时间久了，阴冷的湿气进了身体，好好调养就没事了。”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暗光，京乐春水端起放在一旁的药碗，“药一直都温着，先把药喝了。”
“恩。”既是烈姐姐说没事，那便是没事。
接过京乐春水手中的药碗，看着碗中黑色的汁液和扑面而来浓浓的药味，加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很苦，但依旧喝了下去，“卯之花队长在里面加了多少黄连？”嘴里被京乐春水塞进一颗蜜饯，待苦味散去，加奈才可怜兮兮的问。
“等你好了去问问。”替加奈擦了擦嘴角的药汁，京乐春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妻子，依旧这么怕卯之花队长。
***
空旷的岩洞，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岩洞的某一处，飘飘袅袅的升着白烟。猫状的夜一嘴里叼着一叠文件，快速的跳到加奈身侧的岩石上，将嘴里的文件放下，沉着的男声带着浓浓的郁意。
“这是你要的。”
拿起岩石上一叠的文件，加奈仔细的翻读着，脸上的神情不变，似文件中的内容丝毫不能引起她情绪上的变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看着加奈镇定的模样，夜一忍不住开口问。
隐秘机动掌控者瀞灵庭乃至尸魂界暗地里的消息，作为隐秘机动之领导者之一，夜一本该是最早发现的，但是现在这件令人震惊不已的事自己等人居然没有发现，这夜一自责，若不是加奈请她帮忙，也许到最后，他们都不会知道。
“在忏罪宫里，闲来无事想的。”加奈脸上的神色确实不变，但心里却是翻起滔天大浪。什么闲来无事想的，为了这件事，她可是折腾了许久，很早很早就开始布局，现在终于确定，那不是自己瞎猜测而是事实。手里冒出一团火焰，将那一叠文件销毁殆尽。
对于前田一郎，加奈其实不曾怀疑过，当初让夜一帮忙调查他，是在两人几次搭档后他表现出的异样行为，这让加奈觉得从这人身上下手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资料。只是没想到，这资料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想来你给我这份是备份。”一片暗色的灰烬施施然的飘落，落到地上消失无踪，“有空去看看流樱，我现在，不合适。”
“对了，喜助让你有空去他那走一趟。”对于加奈说的下半句话，夜一没有回答但也是放在心里的，坐好，抬起爪子舔了舔，又在脸上打了个圈。
“阿拉，这家伙该不是想让我当他的白老鼠吧！”饶有兴趣的看着猫样的夜一，加奈语气轻佻。浦原喜助，近些年来一直在折腾一些莫名的仪器，所以这些日子两人的交集并不多，现在却让夜一传到讯息，这让加奈忍不住好奇起来。
“他敢这么做，下一秒绝对会被京乐队长给轰杀了。”金色的猫眼看着加奈，其中满是嫌弃与鄙视。
“看起来我没什么杀伤力啊！”闻言，加奈语气似感叹，随后在夜一猫头上狠狠摸了几下，“回去转告浦原，我一定会去拜访的。”随即便运起瞬步离开，只有尾音在岩洞里徘徊着。夜一猫看着早已没了加奈身影的洞口，金色的猫眼情绪莫辨。
、煞那间的支离破碎
“真的没有想到，在背后捅我一刀的竟是你。”言辞似透着凌冽，但神态却是淡漠的。
“没什么想得想不到的，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夏日的风，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急与燥，湿粘的空气中沉淀着淡淡的冷漠。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风景秀丽，可隐约之间却透着凌厉。
两个气质迥异的人四目对视，没有火花四射，也没有暧昧在暗处缓缓流动着，就如同两人身侧的那谭湖水，毫无波澜，安静之下埋藏着波涛汹涌。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你这么做，你或者对你的家族，能得到什么！”
“啊，其实你想表达的是，这么做会连累京乐家吧，京乐家的少夫人！”前田一郎看着加奈的神色莫名，嘴角弧度弯弯，带着些许的嘲讽，而那句京乐家的少夫人，加奈听出了鄙夷，“我前田家，从祖先开始就是效忠赤坂家，”看着加奈微变的神色，前田一郎的神色似乎透着几丝愉悦，“之所以会依附京乐家，因为这是四十六室的要求，算作监视。”
“这消息可真是惊人。”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加奈眉眼弯弯，似丝毫不受前田一郎言语的侵扰，“不过，你的家族应该属于暗势力，要不然也不会仅仅让京乐家监视了。”
“你很聪明，我现在很后悔，在你还没成长时杀了你。”弧度上扬了几度，看起来和真央时的文雅没有丝毫差别，只是语气之中却带着浓郁的惋惜，“可惜晚了！”复又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语气诚恳，“我在瀞灵庭这么久，都还不知道流魂街还有这样的地方，作为一个快死的人，我想我应该要知道。”
“死人不会泄露秘密，可是，我不想。”加奈脸上带着恶趣味，语气似小女生的撒娇，衬着周围的环境，让前田一郎一个晃神，“我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多说废话也是在浪费时间。”
“难道你不想知道千藤华英，你的父亲背后的身份？”
“我一点都不好奇，只要他是我的父亲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我想知道，也不该从你的嘴里出来。眉目依旧弯弯，语气之纯善，让前田一郎诧异，忍不住抬头看着天上飘着的白云，释然一笑，自己果然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胸腔里，那跳动的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究竟是因为被斩魄刀穿透还是因为那不可告人的原因呢？看着眼前成熟中带着冷意的女人，前田一郎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那个冷清的少女，其实，他是成功了！
看着地上黑色的死霸装，加奈敛了神色，只是眼底透着点点复杂和叹息，果然是世事无常。
【归年，你说中央四十六室里，有没有他们的人？】
【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加奈身侧身影晃动，归年呈半透明状站在加奈身边，神情淡然，似俯瞰。
【突然，有些厌倦了。】语气起伏无波，似真似假，让作为加奈斩魄刀刀魂的归年也猜不透。
她没有任何席位，只是一个属于六番队的闲暇死神，所有的任务之中都没有她的存在，之所以会和前田一郎对上，还是因为对方主动找上她。
这次赤坂家趁朽木响河搅乱了瀞灵庭发动叛乱，让瀞灵庭有些措手不及，但也仅仅只是措手不及，毕竟瀞灵庭对赤坂家，早就有了防心，方案也早就定下了，只是细微部分得看各位队长的临场发挥，就算老爷子不在，也引不起丝毫混乱。
撤了卍解，刺目的光线直直射入，让加奈一瞬间失神而跌坐在地上，下意识的手掌撑地，传来的点点痛意和丝丝的腥味让加奈回过神，空着的手捂上紧闭着的双目，也遮住了加奈此刻的神情。
“加奈？加奈！”豪爽的女声中带着惊讶与担忧，听着空气中的摩擦与破空声，加奈知道夜一来了。
二番队，更多是作为暗哨的存在，三席是一个强大的战斗力，但四枫院家主还没做好将她放在前线的准备，他不希望儿子的事再发生在女儿身上，特别是在对方同样是赤坂家时。
夜一负责查探这块区域的状态，突然察觉到加奈飙升的灵压，灵压之中细微的不同之处因为灵压急速的消失，让夜一没了细想的念头，神色微变，也不理会身后惊讶的队员，运起瞬步朝加奈快速奔去。
“夜一啊！”捂着双眼的手搭在夜一的臂膀上，加奈嘴角含笑，看着夜一但双目却没有睁开，“京乐队长和千藤三席，在不在瀞灵庭中？”
“京乐队长不在瀞灵庭中，千藤三席与桥本队长在前线。”看着加奈不曾睁开的双眼，夜一薄唇微抿，心中隐隐猜想，不敢确定，“浮竹队长正在静灵庭中待命。”
“夜一酱，你还是这么喜欢打击人。”嘴角弧度微微下掉了几分，看起来依旧温雅，打趣着，只是转了方向，“选一位队员送我回去吧！”许是闭上了眼，其他感官比往日更加灵敏了，听着空气中传来的喘气声，加奈顺着夜一的力道站起来。
“这边已经结束了，我送你去四番队。”这边的巡逻确实已经结束了，就算是没有结束她也不放心加奈这样回去，“里奈，你先和其他队员一起回二番队。”
四枫院里奈，四枫院夜一只见过几次哥哥的女儿，从小就爱磨着夜一，加奈与夜一相熟，与四枫院里奈也是相熟，对于这个早年丧父失母的孩子，还是挺喜欢的。熟悉的气息，加奈在里奈身边停下，摸了摸里奈的头发，“加油哦，里奈酱。”不明意，语气却是与往日一样。
***
“你在找什么，千藤三席？”赤坂家主身后跟着五六个青年男女，看着眉头微皱的千藤华英，笑得良善，那语气，似在关心老友，“是在担心你的女儿吗？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关照她了。”
“是吗？那我还真要感谢你。”独自一人站在荒芜的平原上，风吹起宽大的死霸装带起声响更添沉闷，没了往日里的温雅，此刻是从骨子里透着冷漠，“是你们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
“本来该一个个来才能彰显公平，只是我们都想速战速决，所以还是一起上吧！”嘴角含笑，端得是一副文雅公子，语气速度缓慢，只是吐出的字节却是让人胆寒，如此的光明正大。
“也好，没了你们，就那些乌合之众。。。。。。”情绪不变，千藤华英竟以煞有其事的态度接下赤坂家主的话，“那么，就开始吧！”
千藤华英的言语才落下，赤坂家主身后的几人立即上前拔刀，纷乱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无从下手之感油然而生，可是看着千藤华英的样子却是游刃有余，丝毫不见窘迫感。这让在一旁观战的赤坂家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抬起手，嘴里念念有词。
以千藤华英的实力自然是看见了，但他却不阻止，他倒是想看看这位踩着那些精英尸骨上位的赤坂家主，到底是有什么力量，竟是在最后时刻让那些长老们都服从了他。
不会儿，千藤华英抬头看了眼与方才没有丝毫变化的上空，那番隐晦的灵力波动。。。。。。看来他有些轻敌了，这位家主比之前的那几位要厉害得多。
结界隔绝了灵压外泄，这让在不远处的桥本队长心生担忧，只是想着好友那莫测的实力，强行压下担忧，只是手下的动作却是更加狠烈了；一番队队长会议室，只是此刻的会议室里没有任何一位队长，唯独山本总队长一人，沉默，拿出藏在拐杖之中的流刃若火细细的摩擦着，眼底流露出几丝怀念。
“老伙计啊，以后就只剩我和你了。”
结界之内，千藤华英周围躺着几位赤坂家的高手，对面，这一任赤坂家主握着斩魄刀的手上满是鲜血，一滴滴的滴到土壤里，又消失了。
“真不愧是最强死神，我们输了。”看着不远处的千藤华英，赤坂家主眼底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用沾着不知是谁鲜血的袖子擦了擦刀身，嘴角的笑容看起来竟是邪魅万分，“不过我们就算是输了，也要拉着瀞灵庭的人一起走。你的女儿，想必现在已经在四番队里躺着了。”
闻言，千藤华英双眼微眯，不曾变过的周身瞬间散发着浓浓的杀意，“看来你一心要去见你的祖先们，那我就不拦你了。”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炮。”从千藤华英的掌中，一道光线直接穿过赤坂家主所站之处，当光线消失，围绕在四周的结界在瞬间消失。
看着无人的周围，千藤华英脸上神色莫名，突然喉间发痒，忍不住咳了几声，却是咳出几丝鲜血。
“华英！”一身破烂的白色羽织与死霸装显示着桥本队长经历了怎样的战斗，左腿上一道巨大的伤口隐约间还能看见一丝白色，桥本队长以斩魄刀为拐杖，跌跌撞撞的朝千藤华英走来。
“桥本啊！”擦掉嘴角的鲜血，转头看着重伤的好友却是不过去，“看来真的是大限一到，拦都拦不住。”说话的语气神态如同与往日一样，“赤坂家的这一任家主很有魄力，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想着方才他以为那招只是虚招，但看着现在的情形，看来不是虚招，他成功了但其实他失败了，“替我好好照顾加奈，还有。。。。。。”只留余音在周围小幅度的流荡着，当桥本来到千藤华英身侧时，只抓到了，那没有了支撑物而掉落在地上的死霸装。
***
“你来了！”不知名某处，周身早已被鲜血包裹，奄奄一息的赤坂家主看着站在暗处的人，竟是嘴角含笑，“看到你没事，我心安了。”不枉我用秘术逃出来，我们赢了！
、我可以不接受这个事实吗？
“加奈！”不过是几个音节，却是由远至近，带着细微的喘息。
“怎么了，夜一？慌慌张张的。”没有席官，可是实力身份又摆在那，六番队里没人敢叫加奈去干杂货，于是便出现了这一幕，慌乱的瀞灵庭里，有一个悠闲的身影，时常出入四番队。
“朽木家那位受重伤进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意思便是让加奈看着些，话音才落，不待加奈说话便瞬步离开，看起来前线十分忙碌。看着匆忙离开的夜一，加奈轻叹，随后眉头微皱，想起自己最亲密的两人也在前线，加奈只能再次叹气，现在的这番闲散的模样，还不是因为四十六室对她还心存怀疑。
和负责人交待了一声，加奈赶紧来到抢救室，没有见到朽木苍纯，却是看到已经始解了卯之花队长，神情严肃的站在一旁，眉宇间带着加奈不解的哀愁。
“烈…卯之花队长，朽木副队长的伤势怎么样？”三个好友，夜一相对安全，十四郎坐镇后勤，还有一个，便是卯之花队长斩魄刀肚子里的那位，战事如此急峻，而她只能在四番队里帮人煮药熬汤，她都快忘了始解归年的感觉了，眼底闪过一丝愁意。
“朽木副队长身子本来就弱，这次受伤，会落下不少暗疾。”轻叹一声，敛去眉间的情绪，卯之花队长轻声说，“不能再参加战斗了。”还有便是朽木家的少夫人恐怕很难受孕了。咽下这句，卯之花队长背对着加奈，眼底满是惋惜。
闻言，加奈眉头紧皱，朽木苍纯的身子，在初识时便有耳闻更可况相熟之后，之后加奈知道的更多。因为是朽木家下一任家主，所以拖着不适合战斗的身子成为副队长。这样的身子，队长又何尝不担心，只是贵族，总是有别人无法理解的尊严与荣耀。
“我去通知流樱。”动了动的嘴唇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说出这么一句毫无营养的话。
京乐家无疑是热闹的，上至主人下至仆人都在府宅之中，忙碌着自己的事，只是加奈却不愿意呆着，热闹归热闹，但她更想要一个人冷静。和京乐家主，她的公公打了声招呼，带着几件换洗的衣物来到流魂街，她的娘家。自前几日朽木苍纯住进四番队，加奈便各种心绪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可是无从知晓，想去十三番打探，又怕添麻烦，只能压在心里，自己品尝。
打开大门，庭院里高大的树木一如以往，只是原本绿色的叶子慢慢的泛黄，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细不可查的风吹过，一片叶子悄声无息的落在加奈的肩头。进入大厅，虽然多日没人但依旧光洁，加奈心想，是有人天天来打扫吧！是谁？是谁！她知道，只是她的老爹不愿承认。
回到自己的房间，摆设不变，甚至连那些她爱的小物品都不曾变过，只是有那么几件小物品，只是远看着，都能瞧出它们被摩挲的厉害。将换洗的衣物放进柜子里，想着外面太阳不错，便将家中所有该洗的，该晒的都拿出来，做完又开始清洗擦拭地板桌面，这又何尝不是转移注意力呢！
无事可做了，从酒窖里拿出一坛老酒，盘腿坐在走廊上，晒着太阳，喝着小酒，看起来惬意非常。午日阳光依旧浓烈，就算是跨入了秋，加奈就这么躺在走廊上睡了起来，身旁，那一坛老酒早已见底，被加奈随意的放着，偶尔坛口滴下一滴凝聚很久的酒。
这是一个好梦，却是加上引号的。许是因为醉意，所以加奈视物总是有些模糊，这让加奈想起脑海深处，那可以说是遥远的记忆中，有一种叫假性近视的东西，难道她喝酒喝成近视了？！想着，加奈自嘲的笑了笑。
站着也是无聊，虽不知道是哪里，不如往前走去，或许能看着不少好风景。风景是好，却是充满血腥。耳边传来激烈的厮杀声，看不清，看着周围模糊的景象，加奈猜应该是某个战场。她没有往瀞灵庭与赤坂家的战役上想，而且谁会想到这呢？
空气里处处弥漫着腥味，连呼吸，都让人错以为吸进了血。这般景象，饶是已经习惯了瀞灵庭里动不动就流上几滴血的加奈，也被这血腥弄得反胃，而这反应与血腥，让加奈想起初来时做的那个梦，只是她似乎忘了许多，还记得什么呢？对了，里面的人很眼熟，似乎在哪看过。
不再留意那些血腥，加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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