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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宇文成都x李世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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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宇文成龙又在他大哥的房间外徘徊来去，好不烦恼。他深知李世民就躲在这里面，而且通过向守卫这门口的侍仆打听，他大约知道大哥已经跟这少年好上了——毕竟宇文成都与李世民如此夜夜欢爱，衣衫被褥都得天天清洗，在外守卫的侍仆迟早能看出端倪。
宇文成龙自然是嫉恨难耐，但奇怪的是，即使他把这事当作什么神秘兮兮的消息跟父亲汇报，宇文化及却神色不动，还让他别去打扰这二人世界。被他追问得急了，就反问他：“现在是李世民的身子给了成都，占便宜的是我们宇文家的人，你担心什么？成都的为人，我很了解，他不会做背叛我的事。如今李渊已经在太原起兵，还攻下了长安。他李家坐镇关中，又有全国玉玺、反王降表在手，再加上个武功盖世的李元霸，看来是稳坐半壁江山了。在这种如此有利于他李家的情况下，李世民还主动献身给成都，我们也只能相信他的心确实是向着成都的，是想为我们宇文家争得一个东西分治的局面。他这样做，大概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打动成都的心。要是成都真的能被他摆布了，愿意指挥骁果军去办成那件大事，则我们何不坐享其成？”
他知道父亲说的是理，但一想到李世民与自己大哥无分日夜地在那房间里缠绵交欢，那种嫉恨郁闷的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今天一早，他又到这房间前徘徊，刚刚看到大哥走出来。他站在下风的地方，因此虽然隔得有些远，都能闻到从宇文成都身上飘来精腥的气味。这预兆着他和李世民昨晚一定又欢爱无限了一晚。想象着李世民那副年轻健美的身体如何被大哥压在身下肆意把玩抚弄，他就禁不住下体发紧，却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痛恨。
宇文成都走远的方向显示，他是去洗澡。宇文成龙好不容易略略平复了下体的发紧，正要一如既往那样悻悻地离开。忽然，房间的门“吱嘎”一下又打开了，李世民的身影竟显现了出来。
一时之间，宇文成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看错了，用手擦了一下。因为自从李世民进去这房间以来，可是一直都没露过脸的呀。
李世民站在房门那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向守卫在门口的侍仆说着些什么。
宇文成龙定下神来，确认李世民真的出来了，又想起宇文成都现在去了洗澡，一时三刻之间不会回来的。
如此大好时机，岂可错过？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从藏身之处跳出来，扑到李世民眼前，笑道：“世民，真是稀罕啊，好久没见着你了呢？”
与此同时，他也立即闻到，李世民身上也散发着跟宇文成都刚才出来的时候差不多的气味。
他心中的嫉恨之火烧了那么久，现在一下子猛的腾空而起，实在是按纳不住了，一把攫住李世民的一条手臂，不由分说地推着他进了房间，才一关上房门，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李世民按在墙上，挟着怒气与急色之心，胡乱地往他脸上又是吻又是咬，往他身上又是掐又是揉。
与以前总是反应强烈地将宇文成龙一把推开不同，这回李世民由得他在自己身上揩油占便宜，直到他甚至想扯下自己的裤子的时候，才一手抓住他那不安份的魔手，道：“喂，你别得寸进尺了！”
宇文成龙见他眉宇之间比往日平添了几分像是懒散又像是柔媚之态，像是身子已经交给宇文成都之后就一切都无所谓了，心中又是怜爱疼惜，又是焦躁嫉恨，忍不住想说些刺激到他的话，便冷笑道：“怎么了？在我大哥胯下承欢了这么些时日了，还学不会怎么讨好男人啊？还是说你在他面前就能放荡得像个婊子，在我面前却还要装贞洁啊？”
他分明地看到，李世民眼中怒色一闪，但随即便已消逝，又回复刚刚那种懒散而又柔媚的神色，还主动地挨靠到他怀里，软绵绵得犹似没有骨头一样，抓着他的手竟是伸到他的胯间之物上，一揉一弹地挑逗着，道：“你说我学不会讨好男人？那你看看还有什么你大哥没教懂我的，你就来教教我啊。”
宇文成龙本来早就对他垂涎已久，现在还受到他如此露骨的挑逗，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手就将他翻过身去，压在桌面上，伸手又要扯下他的裤子。
李世民却肘部往后一顶，重重地顶在他腰眼中，痛得他松手退开。他一转身已直面宇文成龙，冷冷的道：“凭你这种小人物，也想沾染我？”
“你……”宇文成龙给他这样中途打断，真是欲火焚身说不出的难受。
“什么时候你宇文家有本事杀了皇帝、反了隋室、坐了半壁江山，你再来打我的主意吧！”
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好整以暇地坐下，那一副清高之态，只看得宇文成龙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只能咬牙道：“你也知道不是我不想做成这件大事，是大哥愚忠于那昏君，不肯动用骁果军啊。”
“这件大事看来是指望不上你的，但你能帮我做成一件小一点的事情吗？”
宇文成龙一怔：“什么事情？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李世民拨弄着垂在耳边的发丝，道：“我要在夜里秘密地进宫见皇帝，这事不能让你大哥知道。”
宇文成龙心头一跳：“大哥现在天天跟你寸步不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进宫见皇帝啊？”
“我说的不让他知道，是指我去的时候他不知道。到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在宫里了。剩下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劝说拦阻着他，不让他进宫去找我。”
宇文成龙眼睛骨碌碌一转，道：“这事容易。我让父亲在夜里唤他去商量事情，一直拖着他不让他回来。必要时，在给他喝的酒里下药，让他昏睡一晚。”
李世民鄙夷地一笑，道：“看来你的计谋，来来去去都脱不了酒中下药这一招啊？不过，这听起来可行，就那样办吧。”
宇文成龙看他说完就起身往里间走去，连忙叫道：“你为什么要夜里进宫？你不会不知道皇帝对你……这很危险的呀？你该不是想趁着接近皇帝身边的时候行刺他吧？进宫是要彻底地搜身的，你不可能带兵器进宫的呀。不如这样吧，我已经得到消息，你父亲已经攻下长安，你弟弟李元霸正赶来江都呢。等他来了，由他陪着你一起进宫，那就安全了。”
李世民回头一笑，道：“不，我就是要在元霸来之前进宫见皇帝。你去跟皇帝说，我的病已经好了，今晚要进宫向他就紫槿山口没能拦下众反王之事向他请罪，请他惩罚于我。你这么说，他就明白了，一定会让我在夜里进宫的。你得到确切的敕旨之后，就配合着我，在我要进宫的那个时间将你大哥引开。”
宇文成龙心头剧震，道：“你……你这是想……”
李世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听着，你给我做成了这件小事，那么那件大事就很快也能办成。到大事办成之后，我……”他向着宇文成龙眼波流转，“……会是你的！”
宇文成龙心头一热，望着这媚眼如丝的尤物，脱口就是：“行！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宇文成都X李世民49 消失
49 消失
当天晚上，宇文成都正要抱着李世民上床的时候，门外的侍仆忽然大声向内传报，说他父亲宇文化及召唤他有要事商量。
宇文成都将李世民放下，道：“父亲叫我去商量些事，我去去就回，你等着我。”
李世民的眼睛却突然朦胧了起来，叫了一声：“成都大哥！”一把紧紧抱住他，用力得像是怕力气小一点就会被他从自己的怀抱里溜走一样。
宇文成都吓了一跳，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你怎么了？没事的，我只是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的。”
“成都大哥，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李世民却仍是用力地抱紧他，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也很爱你的！”宇文成都心感诧异，不明白为什么李世民突然表现得像是要跟他生离死别一样。
李世民终于放开他，凝视着他的眼睛，微微的笑着：“成都大哥，你再好好地看看我，好吗？我要你记住我现在的样子，我现在这个……很爱很爱你的样子……”
宇文成都被他这梦呓般的言语蛊惑了一样，深深地望进这少年那双乌黑的眼眸里，心底又油然而兴那种想纵身跳进这一汪深渊、与之融为一体的冲动。那里，确实是满溢着爱意，是对他一人的、无限的爱……
那种让鼻端发酸的感动又涌了上来，宇文成都禁不住轮到他主动紧紧地抱住了李世民，也是用力地像是怕气力小一点就会失去了怀中的人儿一样。
终于，二人还是分开了。宇文成都三步一回头地回望在床上撑起半个身子的李世民，每一次都会看到他向自己不断地挥手。
还真像……生离死别的……
这不祥的兆头突地涌上心头，让宇文成都莫名其妙地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不，我想多了吧！我这不就只是去跟父亲说点事吗？怎么会想到如此荒谬的事情上去？只是……这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父亲会这样突然在晚上把我叫去商量事情？别说这段时间父亲都没召我去商量事情，即使以前有过，但也不会在夜里都快到睡觉这么晚的时间啊？
怀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疑惑，宇文成都走进了父亲的书房。
他以为父亲有什么十万火急的要事，非得在这个时候就叫他去商量；谁知一听，又是之前说过要他调动骁果军去发动政变杀了皇帝那个计谋。
他仍是坚持第一次的表态，说决不能背叛对宇文家有深恩的皇帝。
宇文化及给他斟了一杯酒，道：“你先喝杯酒，定定神，听我说。现在的形势跟上次又大不一样了。上次我只是听说李渊要在太原起兵。现在呢，李渊已经攻下了长安。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是给隋室陪葬的下场。你再想想，不要置我们宇文家的生死存亡于不顾啊！”
宇文成都顺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不用再想了！形势再怎么变，圣上对我宇文家有深恩的事实不变，我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之事。我要是那样的人，那么早在潼关的时候就会跟着世民去了太原。当时的父亲，就有如今日的皇帝。设身处地想一下，父亲大人你会愿意孩儿是那样的人吗？”
宇文化及只是摇头，又给儿子满斟了酒杯，道：“唉，你那么固执，我也没办法。这些天我心里都烦躁啊，不知道宇文家会不会就亡在我的手里。你陪我喝喝酒，解解闷吧。”
宇文成都把那杯酒也喝了，道：“父亲大人，其实我们并不需要非得杀了皇帝才能救宇文家。骁果军还是天下无敌的雄师，只要你劝服圣上北返，我就统率骁果军保护皇帝回洛阳，与长安对峙，进可剿灭反贼，退可守着洛阳与长安成东西分治的局面。”
“但问题就是，皇帝已经雄心尽失、意志消沉，只想留在江都这地方偏安一隅，根本无心北返啊！前些天他甚至下旨修建丹阳宫，一副要在此地长住下去的样子。还说要给上至大臣下至侍卫们都婚配本地的女子，让他们安心在这里成家立室。”宇文化及一边说，一边给儿子再斟酒。
宇文成都皱起眉头，道：“皇帝这样意志不振，确实是一大问题。但正是在这个患难时刻，父亲大人更要尽心尽力地辅助君王，劝服他做正确的事情，而不是想着背叛谋反、取而代之……”
说到这里，他觉得眼前一花，脑子里一阵晕乎乎的。他看到父亲似乎还在说着些什么，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大吃一惊，一提气要站起来，却感到越发的天旋地转，“噼叭”一下，就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醒来，张眼一望，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床榻上。他霍然起身，却觉得脑子里又是一阵剧痛，不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听到他的叫声，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道：“大哥，你醒啦？”
宇文成都定神一看：“成龙？怎么是你？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昨晚跟父亲商量事情的时候酒喝多了，醉过去了。父亲就让我把你暂时搬到这个书房旁边的耳房里宿一宵。”
“喝……喝醉了？”
宇文成都满腹疑惑。只因他酒量甚好，从来不曾喝醉过的。更何况昨晚他明明记得跟父亲才说了几句话，只喝了几杯酒，怎么可能这就喝醉了？但他确实在喝了几杯之后就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接着便人事不知，直到现在。他又往窗外一望，只见天已大亮，果然是已经过去一夜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捧着头，想深入地思考这件“怪事”，但脑子还沉重得像塞进了一块铅石，而且一想事情就会引来阵阵的剧痛，实在没法定神深思。
“大哥，你这是在犯着宿醉呢。别想了，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再歇一下。等醉意完全地过了才想吧，否则现在想事情头会很痛的。”宇文成龙像是好心地劝着他。
宇文成都这也一下子想起来：昨晚我跟世民说过我出去一下就回去，可现在却是出来了整晚没回去，他岂不是要担心死了？
一想到李世民，他再也不想别的事情了，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房间。
他一手推开外间的门，看到里间的纸门好好地拉上，忽然想起昨晚自己离开时李世民的异状，心头猛地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甚至是恐慌：不会……不会昨晚离开了世民，就真的成了我们之间的生离死别吧？
恐慌之情像潮水一样蔓延上来，叫他害怕得竟一时之间都不敢去拉开那扇薄薄的纸门。
如果……如果等会儿一拉开，里间的床榻上没有躺着那熟睡着的少年，他……该怎么办？
害怕了一会儿，他突然用力地一甩头：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平白无敌的，世民怎么会不是躺在里面？怎么会平空地消失了呢？
然而，他昨晚也是平白无故地“喝醉”了啊？
但这时他不想再多纠缠在这件“怪事”之上，猛地一下拉开了纸门。
纸门后的里间，床榻好好地摆放在那里。然而，床榻上……果然是……空空如也……
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榻的一刹那间，宇文成都觉得自己的胸腔也像是一下子被什么掏空了，也是……空空如也……
、宇文成都X李世民50 蹂躏
50 蹂躏
宇文成都茫然若失地瞪视着那张空空如也的床榻，都不晓得过了有多长时间，直到忽然身后响起杂沓的脚步声，才一下如梦方醒。
他转身看去，只见弟弟急匆匆地进来，脸色煞白，颤声叫道：“大……大哥……”
“怎么了？”宇文成都虽然开口回应了他，却发觉那声音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
“世民……世民他……”
天下间再没有“世民”这两个字更能让心如槁木的宇文成都一下子被刺激得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弟弟面前，两手用力地抓着他的双肩，嘶声叫道：“世民？世民在哪里？世民去哪里了？快说，快告诉我！”
宇文成龙只觉大哥的两手犹如两个铁钳，差点没把他的肩骨都捏碎了，痛得大叫：“大……大哥，你放手！我的肩……要碎了……”
宇文成都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快要疯了一样，连忙放开抓紧弟弟两肩的手，却仍是禁不住继续追问：“你快说啊，世民在哪里？”
宇文成龙苦着脸，揉着两肩，道：“你跟我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宇文成都一怔，随即转作狂喜：“世民还在我们府里？那为什么他不在这房间里睡？”一边说着，一边跟着神色变幻不定的宇文成龙走出房间。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宽敞的厅堂上赫然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是一具鲜血淋漓的……
“世民！”
宇文成都的叫声震耳欲聋，直震得那么宽敞的厅堂也响起一阵阵的回音。
他扑到担架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见担架上的少年双目紧闭，面如金纸，显然是晕厥了过去。而他的下身被鲜血染红了，臀部那处仍在不断地往外浸出血水，那情景很像是上次他被皇后打了五十大板之后。
但是……这不可能啊？皇后是跟着皇帝来了江都，可二公主是执意留在长安的。世民在这里不可能见到公主，皇后怎么又要那样打他呢？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宇文成都转头望着身后的弟弟。
“大哥……”宇文成龙也是一副被吓坏了的神色，“昨天皇帝不晓得怎么知道了世民没有生病，而是躲在我们家里不肯去见驾，还知道了李元霸已经没在他身边，就下旨要他入宫面圣。世民知道此去必定凶多吉少，但如果他在皇帝已经知道他藏身在这里的时候还坚持不肯进宫，就会是我们宇文家凶多吉少了。我跟父亲商量此事，他决定立即发动政变，斩杀那昏君。可是没有你调动骁果军，这事情不可能办成。所以昨晚连夜召你前去，想要劝服你。父亲本来是想把世民面临皇帝的逼迫之事告诉你，但世民不答应，说不能因为他而左右你的决定。最后，你知道了，你还是不肯背叛皇帝，父亲只好按着跟世民商量好的计划，在酒中下药让你睡着了人事不知，世民就奉旨进宫面见皇帝。然后今早……宫里就把这昏迷了的世民抬回来我们府里。我刚才稍微看了一下，世民应该是……给皇帝反复强暴了很多次，所以下体流血……都流成这样了……”
像是被一个大锤重重地敲在后脑勺上，宇文成都双眼一翻，身子一软，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悠悠地醒来，发现自己已被抬回到房间里，弟弟守在他身边。
他一撑身起来，叫道：“世民，世民呢？”
宇文成龙按着他，道：“大哥，我已经把世民安顿在别的房间里，还找了大夫给他疗伤，你不用担心他了。”
“不，不，我……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要是我昨晚答应了父亲，世民何至于受此惨酷的侮辱？！”
宇文成都放声大哭起来，挣扎着下床，要再去看李世民。宇文成龙也按不住他，只好又带着他前去李世民现在养伤的地方。
他们一进门，只见李世民倒是已经醒了过来，仰躺在床榻上，两眼茫然地望着天顶。可是听到他们进来的脚步声，他一下子就变得惊恐万分，缩到床角去，叫道：“别过来！别过来！放过我，陛下，放过我！”似乎他的神志还停留在昨晚被皇帝强暴的过程之中，将所有靠近他的人都误认为皇帝。
宇文成都更是痛得心如刀割，向他伸着手，哭道：“世民，世民，你看清楚，是我，是我啊！”
李世民却好像已经根本不再认得他，只是抱着头尖叫个不停。
宇文成龙拉着大哥，道：“大哥，大哥，世民现在什么人都认不出来了，你再逼他，只会让他更害怕的。你先出去，让他能安静下来，好吗？”
宇文成都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哭啊哭啊，都哭成了泪人一样。
宇文成龙略略安顿下他，一转身又来到李世民所在的房间，看他仍抱着头缩成一团在床角里，便道：“好啦，我大哥已经走了，你就不用再演戏了。”
李世民慢慢地放下抱着头的双手，脸色仍是惨白惨白的。
宇文成龙靠近过去，要伸手扶他，他却一缩，不让宇文成龙碰他。
宇文成龙眉头一皱，道：“在我面前，你都还要装？”
李世民咬了咬下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昨晚我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对待，你知道多少？”
宇文成龙默然不语。
他是没亲眼看到，但也能猜到一二。因为刚才他看了大夫给李世民清洗下体后从那里面挖出来的东西……
那昏君真是浑蛋！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杨广，一边却又禁不住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原来这少年，还可以承受这样常人应该是无法承受的性虐待，这该是何等的可口滋味……
看着李世民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宇文成龙的内心翻滚着的念头竟是：如果有一天我是皇帝，是不是就也能如此尽情地将他玩弄蹂躏？
虽然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这样的“痴心妄想”，宇文成龙现在就已经被这欲望折腾得躁动不安，忍不住挨近李世民坐下，伸手抚摸着他那白如金纸的脸，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故意把自己送进宫去给那昏君糟蹋？就为了激起我大哥对他的愤恨？你没想过，你这样会被那禽兽活活cao死的吗？我看啊，其实是你自己本来就好这一口，对不对？你何苦跑老远进皇宫去给那老头子占这便宜？我也能满足你的呀……”
他一边说着这种无耻下流的说话，一边已经按纳不住地扯开李世民的衣领，下面那副备受折磨的身躯立时映入眼帘：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痕，有用细鞭子抽打留下的，有以指甲掐伤的，还有显然是被烧融的蜡烛滴下而烫伤的……他忍不住继续将李世民上身的衣衫往下拉，让这少年丰满的胸脯也完全地袒露出来，只见两个ru头不知道被什么夹过，仍是充血肿胀，鲜红欲滴，诱惑得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低头便含住其中一个蓓蕾。霎时一阵腥甜的味道浸入他的舌尖，显然那处已受伤出血，只是时间一长便自然地凝结收敛，给他这么轻轻一咬就又皮破血流了。
他能感到李世民痛得全身一颤，但这倔强的少年咬紧牙关不肯吭出一声，只听到“哧哧”的气流急速地从他的齿缝间泄出，传入宇文成龙这淫人的耳中却觉得是说不出的魅惑至极。
“你……滚开！”
李世民咬牙切齿地骂道，还尝试着要挣扎出来。但他才轻轻一动，全身上下内外无处不痛，眼前更是一阵阵的昏黑。这种轻微软弱的挣扎只是让宇文成龙内心那股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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