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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宇文成都x李世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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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他转头望向准备第二个上场的心腹,使了个眼色,“你去给二郎倒酒,祝他旗开得胜!”
众人这才如梦方醒,其中两人合力将昏迷过去的令狐行达抬到一边去给他止血救治,那个叫裴虔通的侍卫则急急忙忙地走进刚才众人所在的室内取出酒壶海碗,满满地斟上了一碗酒水,捧到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听到“倒酒”二字,一直保持着冷冷的神情的脸上却是微微变色,道:“这……不行!我喝不了酒。”
裴虔通皮笑肉不笑的道:“二郎,你不是跟我们开玩笑吧?像你有这般俊的身手之人,怎么会喝不了酒?”
“真的,我真的……喝不了酒。”李世民只要一说起自己这个让外人难以置信的“弱点”就禁不住颇感难为情,适才那一副冷若冰霜之态转瞬之间一扫而空,转作含羞答答之色,只瞧得围观的众人又都怔住了。
裴虔通还要张口说些什么,宇文成龙却已挥了挥手,道:“好吧好吧,不喝酒就不喝酒。虔通,换茶去!”
李世民没想到刚才还是那么百般刁难、甚至是调戏自己的宇文成龙,这时竟会如此轻易而举就放过了自己,不觉向他打量了几眼,却见他看着自己的神色居然甚是温和,便想:难道刚才一战已让他对我大有改观?嗯,他是成都大哥的弟弟,自幼及长都是受着同样的教导,应该也不至于是很糟糕的人吧?刚一开始时大概因为我是他宇文氏的仇家李氏之子,他才会那样对我不善的吧?
正想着这些,裴虔通已经回入室内,换成捧着一海碗的茶水出来。
李世民接过海碗,一饮而尽,递还给裴虔通,拱手道:“谢谢!”
裴虔通把海碗交给旁边一名同伙,也拱手还礼,道:“不客气。二郎,请!”
这裴虔通年纪虽不大,资历却不浅,早在当今皇帝还是晋王的时候就已经是贴身侍卫,武功当然也是不弱的。以他这样的“老人”,竟然对李世民这才第一天进入千牛卫的新人如此礼数庄重,要不是旁观的众人刚才亲眼见识过李世民的武功之厉害,一定会大感惊异。但这时谁都没觉得裴虔通这样做是过分抬举了一介后生小子,只是默默地又围成一圈,静观二人放对。
刚才那令狐行达急于取胜,又是轻浮之辈,本来以他的身份应该先等李世民出招,却急不可耐地抢先出拳,却招致大败,可谓是输了比试又输了脸面。这时裴虔通一来是远比他资深稳重之人,二来也已经见识过李世民的厉害,便一摆右手,作出一个“请出招”的姿势,然后站在那处岿然不动,等着李世民攻来。
李世民见他如此姿态,知道他不会先动手,又拱了拱手,道:“有僭了!”飞步上前,右手一拳直取中宫。
众人见他这出招与刚才令狐行达打他的第一招竟是一模一样,不觉都是“咦”的惊呼出声,均想:方才令狐行达用这一招就立即输了给你,你怎么反而要重蹈他的覆辙?
身为当事人的裴虔通却是老谋深算之人,见李世民如此“重蹈覆辙”,暗暗一哂,想:你这小子,是在故意引我上当的吧?我要是仿效你刚才的应对,也伸出一掌将这一拳压下,你一定早有后着,那岂不是成了我被你牵着鼻子走?你也太小看我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这一拳只可避不可接!身随意动,他的身子急忙往左一侧,想躲开这一拳。
谁知他才一侧身,便感到脊背处一凉,又有一股劲风从后袭来。
不好,我中计了!
这一念未完,他的背上已被一掌重重地拍中,霎时背心一阵剧痛传来,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拍得向前一冲,却正好撞上如今是横在他胸前的李世民的右臂。如此前后夹击,连中两记,裴虔通只觉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原来李世民右手那直取中宫的一拳其实是虚招,正是要引得裴虔通往左侧闪避,他的左掌却悄无声息地伏兵在敌人的身后,突然发难,一击即中。
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李世民作为军事世家的子弟,自小不但是习练武功,更要研读兵法,与裴虔通这些一直只是当侍卫保护皇帝人身安全、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打仗的人相比,是远为深明此理的。他算准了裴虔通这种经验老到之人看见自己故意重复使出令狐行达打的那一招时,不会简单地重复自己应对的招数,而是会想得太多而不敢硬接,那就只有闪避一途了。他打出直取中宫那一拳又故意略为偏右,裴虔通要闪避,最好就是往左侧身。正如下棋之人要是算准了对手接下来的招数,要一举胜之就只是举手之劳。
其实以裴虔通的武艺,并不在李世民之下,即使有所不如,也不至于两招之间就已然落败,总得翻翻滚滚地斗上好一段时间才能分出胜负。可是李世民深知自己接下来还有一战,必须尽快取胜以保存体力,所以这第二场主要是用计,并非全凭实力击败对方。然而,二人交手之快恰如兔起鹘落,旁人但见李世民右拳一挥,左掌一拍,裴虔通则只是侧身一闪,连手都来不及提起接上一招,就已经前后中招,口吐鲜血,哪里想得到内里的实情会是如此?只有裴虔通这当事人方才晓得自己是吃了什么样的暗亏。
这边厢裴虔通口腔之内满是鲜血,喉咙都给堵上了,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申辩的话来;那边厢李世民已立即伸手将他扶起,然后退后一步,向着他深深地躬身行礼,道:“裴侍卫,承您相让,世民多有得罪了!”
李世民一个后生小辈都已经说了这样的话,裴虔通作为前辈老人,要是再作什么申辩,在旁人看来岂非成了输了都不肯承认的狡辩?难道他要步令狐行达的后尘,不但输了比试,还把这一张老脸都输掉不成?
于是,尽管喉咙处已经没被鲜血堵着,裴虔通的嘴巴张了几次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暗亏就此成了哑巴亏。
众人见连裴虔通这样在千牛卫之内足可名列前三甲的一等一的好手,也在两招之间就被李世民打得口吐鲜血而落败——比起令狐行达只是一招就给打晕过去,都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心中是越发的惊惶畏惧。虽然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一时之间都吓呆了,但仍是人人屏息,个个凝气,似乎在这少年的威势压顶之下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太响。
这一回,仍是宇文成龙又再率先大力鼓掌喝彩:“了不起,了不起!来来来,上酒……呃,不,上茶!不不不,给我上酒,给二郎上茶,我要敬二郎一杯,为我们千牛卫今天喜得如此武功盖世的少年高手庆贺一番!”
众人又再一阵忙碌,从室内取出酒水和茶水,分别递给宇文成龙和李世民。
宇文成龙举起满斟了酒水的海碗,来到李世民跟前,笑容满面的道:“二郎,你就以茶代酒,跟我干一杯!等会儿你别对我手下留情,我也会全力以赴,一定要逼你使出所有看家本领,好让大伙儿都见识一下,我千牛卫的新一代高手是何等高不可攀!”
李世民连忙双手捧起自己那装满茶水的海碗,恳切的道:“宇文将军对世民夸奖太甚了!令兄天宝将军被圣上御封为‘无敌大将军’,那才是真正的高不可攀呢!世民不才,都不敢向他挑战,只好向您讨教一两招,学习一下宇文家的无敌武功,还望宇文将军不要藏私,好好教导世民!”
宇文成龙哈哈大笑:“不敢当,不敢当。我跟大哥相比,那是天差地远的。不过这些客套话咱们就先别忙说了,我先干为敬!”说着,“当”的一声大响,以手上的海碗与李世民手上的海碗碰了一下,然后一仰头,把满满一海碗的酒水都喝干了。
李世民也仰头将整整一海碗的茶水饮尽,递给旁边的人。
众人第三度围成一圈,圈内是宇文成龙与李世民二人相距丈余,垂手而立。二人都是脸容肃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对方,谁也没有抢先动手。一时之间,空地上寂然无声,只有微风吹动二人的衣衫下摆。
李世民等了好一会儿,都只见到宇文成龙向着自己温然微笑,没有显出半点他要先动手的意思,便想:这宇文将军虽然比刚才的裴虔通年轻,但他的地位却是比裴虔通高得多,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也认定该我先动手才合礼数吧?
于是他又是拱了拱手,说了一句:“宇文将军,请恕世民无礼!”
言罢,他一提中气,正要出手,忽然一阵眩晕之感如闪电般掠过脑部,全身气力竟然像是正随着那中气的一提而迅速流失出体外。
他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念未完,他已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腰间与两腿都是一阵酸软,“噼啪”一下便摔倒在地……



 、宇文成都X李世民09 调戏

09 调戏
宇文成龙抢步上前,一手扶起李世民,叫道:“二郎,二郎,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提中气正要发招,突然就……天旋地转,身酸骨软……”李世民一边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怎么回事,一边如此回答着宇文成龙。
“啊,是吗?”宇文成龙那张本来满是吃惊担忧之色的脸上这时却一下子泛起淫猥轻薄的笑意,他甚至一手抚上李世民的脸庞,“看来你的茶水里的加料已经起作用了呀。”
李世民脑子里“嗡”的一下:什么?我是给这家伙……暗算了?
这心念才一闪而过,宇文成龙那只不安份的手已经顺着他的双颊抚玩而下,落到颈项之处,抓着衣领用力一扯,露出其下白皙的肌肤,隆起的胸部也已隐约可见。
“你……你想干什么?”李世民羞得又是两腮艳红直如涂上了胭脂,这气急败坏之际胸口自然是急促起伏,带得他那比寻常男子都更显丰满的胸部越发的线条浮凸。
这下子却只是引诱得宇文成龙都等不及把他的衣领扯得更开,迫不及待就从衣领开口处伸进手去,在他那坚挺结实的双峰之上肆意游走,桀桀笑道:“我想干什么?原来你还是个没经人事的雏儿,什么都不懂啊?那好得很,就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你侍候男人的法门吧。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向我好好讨教宇文家的无敌武功,求我别藏私,请我好好地教导你吗?你可知道,我宇文家的无敌武功,可不止舞刀弄枪之道哦。”他一边说着这些让李世民听得越发脸红耳热身子发软的下流话,一边那搂在李世民腰间的另一手甚至已经解开束着那处的革带,掀起他的衣摆,从下方潜入,抚摸着这少年那柔滑有如凝脂的后背。
“不,不要,不要啊……”李世民的眼中已有泪珠在打滚,但这时他全身酸软乏力,勉力提起的手想拨开宇文成龙那一双正尽情地玩弄着自己身体的魔手,却只是颤抖不已,只能软弱无力地搁在人家的手臂上,口里还叫着这等语意虽是抗拒、语气却娇柔宛啭的话,无不显得他不过是在欲拒还迎而已。
旁观众人都是宇文成龙的狐朋狗党,自然很熟悉他的伎俩。他们早就知道宇文成龙的武功甚至还不如令狐行达,刚才却说什么自己为二人压阵,若二人都输了他最后上,那肯定都是骗李世民这不知内情的新人的假话。宇文成龙本来的如意算盘,是令狐行达即使打不赢,有裴虔通这样的高手在,一定能将李世民拿下。事后他向裴虔通暗示一句,这心腹中的心腹自然会懂事地将李世民献给他享用。没想到李世民的功夫与谋略都如此了得,竟然令狐行达先输一局之后,连裴虔通也不是对手。
但宇文成龙为人也很有心计,办事更是谨慎得很——这正是为什么他虽然武功远远不如兄长宇文成都,却是他在父亲面前更受青睐重用的缘故——,早在令狐行达被打败之后,他就已经在命令裴虔通给李世民敬酒祝贺时使了个眼色。裴虔通是他的左臂右膀,随他办事已久,只看他这一个眼色便已明白他的用心,在酒里下了会让人筋酥骨软的药粉。但李世民说不能喝酒,宇文成龙为免在这小节上争持不下反而误事,就爽快地把酒换成茶。果然李世民毕竟年少,一点都没提防到茶水里竟然给下了药。
那药粉下在水里,无色无味,确实是容易让人中招,但药力的发作却比较慢。宇文成龙本来以为裴虔通跟李世民总能缠打上一阵子,打斗之际血行加快,就能把那药力带到这少年的全身各处。只是没想到李世民两招之间就又把裴虔通连骗带打地击败了,速度之快竟然都来不及让药力发生作用。然而这也只是让宇文成龙的那些狐朋狗党又有机会再给李世民灌上一海碗的加料茶水而已。终于,好不容易等到药力发作,李世民软倒在地,但宇文成龙还是谨慎地先假装不知发生什么事,上前抱起李世民相询,确认他已经无力反抗了,这才露出淫邪的面目。
旁观众人这时也纷纷围了上来,个个眼睛之中都闪烁着兴奋莫名之色,恰似一群饿狼围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尤其是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令狐行达,更是咬牙切齿的嘶声大叫:“成龙大哥,把这小子扒光了,给我报仇!”
他此言一出,真所谓群情汹涌,已有人按纳不住的伸手抓着李世民那束发的幞头一扯,霎时之间李世民那一头青丝都披散落下,宛如乌黑的瀑布倾泻到他肩头,衬着他那像是经过刀削斧凿的精雕细琢般俊美的脸庞,一瞥眼间真会让人产生那是个二八佳人的错觉。
眼见这一群无耻之徒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将李世民脱个一丝不挂,甚至是想就地强暴轮j了他,他一咬银牙,向着宇文成龙叫道:“宇文……宇文将军,等等!”
“等?”宇文成龙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想我们还能等吗?”
“宇文将军……不,成龙大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对不对?那……要我从了你,也无不可。只是,你真的……真的不想我只为你一人独有吗?如果非要我奉谁为大哥,我只肯侍候你一人!”
宇文成龙一怔,细看软软地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少年,只见那一双乌黑的眸子之内泛着水气泪光,朦胧迷离,是说不出的诱人至深。
对啊,如此难得的尤物,我怎么能跟别人分享?我这不是笨死了吗?!
于是他抬头向着围在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党怒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滚开!”
那帮人虽是深心不忿,但到底是不敢违逆宇文成龙的意思,只得悻悻地退开。
宇文成龙以一手挑起李世民的下巴,笑道:“小美人,我也不要你认我做大哥,这千牛卫里唤我大哥的人多的是呢,有啥好稀奇的?来,叫我夫君!”
“这……”李世民两颊都红成火烧云一般了,薄如蝉翼的睫毛颤抖得让宇文成龙忍不住俯下身去在那上面亲了一口。
“怎么了,为夫的第一个吩咐你就已经不肯听了?这么不乖的小娘子,是不是该打?”宇文成龙一边淫笑着,一边手上一掀,已把李世民的身子翻了过去,另一手往他那翘挺的臀部上用力地打了一记,隔着裤子还狠狠地捏了一把,满意地听到这只能任由自己鱼肉的少年“呜”的叫痛出声。
他那刚刚打完屁股的手略往上移,抓住了李世民的裤头,道:“还不叫吗?那就要大刑侍候,扒下裤子来打啦!”说着作势就要扯下裤头。
“不,别……”李世民强忍着满腔的羞意,只得把声音压低到只有宇文成龙能听见,叫了一声:“夫……夫君……”
宇文成龙哈哈大笑,把李世民的身子又翻了过来,伸手就要去解他上身的衣衫。
李世民连忙低声道:“不,世民的身体只能给夫君一人看见,别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地方,好不好?”
如此软语相求本来就已经听得宇文成龙一颗心都酥软了,再转念一想:也对,怎么能让其他那些狗东西的狗眼把我这小美人的无边春色都看到了呢?
于是他将这时已是浑身绵软得如同一团棉花也似的李世民横抱起来,提腿就想往刚才的房间走去。
李世民却又道:“那房间人多眼杂,还不跟在这里差不了多远?那边……那边那个房间是不是好一些?”说着,他费力地往东边的一栋单独的房子扬了扬下巴。
那边?
宇文成龙眉头一皱。
那边的房间确实是个单间,不像这边的房间是多人共住的。但那边可是自己大哥宇文成都的房间啊。嗯,反正这时大哥也不在,借他的房间用一下也没什么。
想到这里,宇文成龙低头又往李世民那通红火热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小美人,你可真是要求多多啊。好吧,为夫都满足你就是!等会儿啊,那就轮到你要好好地满足为夫啦!”
他还回头瞪了自己那帮狐朋狗党一眼,道:“都给我回房间里呆着,不准过来偷看!”说罢,就抱着李世民走进了宇文成都的房间。



 、宇文成都X李世民10 救

10 救
宇文成龙抱着李世民往宇文成都的房间走去。
李世民吃力地提起右手,绕到宇文成龙的颈后。
宇文成龙立时警觉,喝道:“你想干什么?”
“夫君……”李世民伏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你的肩膀那么宽厚结实,搂起来一定很舒服,世民想搂一下,行不行啊?”
宇文成龙只觉这少年的呢喃之声当真是说不出的柔媚入骨,哪里还能说出半句拒却的话来?连声应承,道:“行,当然行了,你想怎么都行!”说着,还低下头迁就李世民的动作,好方便他的手绕过去。这时李世民仍是全身酸软无力,说是搂着,其实也只能是轻轻地从颈后伸过去搭着他的右肩。
宇文成龙心头暗喜,想:这小美人看来还真的对我动了情啦!他要是真的能对我死心塌地,我便好好地疼他,不能让爹爹因为他是仇家之子就伤了他的性命。
他想得甜丝丝的,心头身下霎时都是一阵火热,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兄长的房间之前,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房间,李世民第一眼就往墙上看去,果然一如他所记得的那样,那里挂着一对凤翅镏金铛。一个多月前他进宫参加宴会的时候,曾跟着宇文成都进来他在这千牛卫营地里的房间包扎手掌上的伤。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进来这房间一次,就已经把里面的各种摆设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刚才在外面的空地上与宇文成龙的那些狐朋狗党放对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这边一栋单独的房子就是宇文成都的房间。但他也大致猜到今天宇文成都应该不在,否则刚才打斗之时那么吵闹,宇文成都不可能听不到声音,那就一定会出来一看究竟的。
于是他先以语言稳住宇文成龙,至少是避免了要被这么多人一拥而上群j轮暴,然后又讹得他独自一人将自己抱进这个宇文成都的房间里来。现在他见到墙上果然还像上次那样挂着一对凤翅镏金铛,对于能实施刚才危急之际匆忙想到的自救之计更多了几分把握。
这边李世民心思汹涌,那边宇文成龙却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抱他上床一亲芳泽。走过挂着那凤翅镏金铛的墙边,李世民那从宇文成龙后颈绕过去轻轻搭在他肩头的手一把抓住垂下的流苏,然后拼尽身上仍残存着的所有气力扭腰翻身,从宇文成龙的双手横抱之上滚下地去。
他虽然气力所剩无几,但这一滚落在地,是凭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去拉挂在墙上的凤翅镏金铛,这力量也足够将之拉下了。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凤翅镏金铛被扯了下来,朝着宇文成龙的头上砸下。李世民这样滚落在地,身子重重地撞在地上,自然是摔得他浑身疼痛,但这时是性命交关之际,他咬牙忍着疼痛,再竭力往外一滚,躲开被凤翅镏金铛砸中了脑袋而惨叫一声倒下的宇文成龙。
李世民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刚才他还能勉力提起手臂,现在却是连提起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耗尽了。然而,他侧着向外的脸庞还是能看到,宇文成龙被那突然掉落下来的凤翅镏金铛砸在头上,额角处有汩汩的鲜血流出,双眼翻白,但胸口处仍在一起一伏,看来虽然没给砸死,却也是给砸晕过去了。
暂时算是摆脱了被这无耻之徒强暴污辱之险,李世民喘息了好一会儿,渐渐宁定心神,气力也有所恢复。他挣扎着撑起身子,但双臂仍颤抖得如秋风中的枯叶,说什么也无法站起来,离开这房间更是不可能——何况在这里面只有一个还昏迷着的宇文成龙,走到外面去却有可能被宇文成龙的那帮狐朋狗党发现情况不妙而又围上来把他抓住。
李世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利弊,决定现在还是留在这个房间为妙,便只是勉力爬到离宇文成龙更远些的墙边,身子靠在墙上,心里暗暗地祈求:成都大哥,你快回来吧!一定要赶在宇文成龙这淫棍醒过来之前回来啊!
然而,正如俗话所说,人生不如事十常八九。李世民虽然焦急地期盼着宇文成都能在宇文成龙醒转之前回来,可是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分,虚掩着的房门没有丝毫被回来的主人推开的迹象,那躺在地上的宇文成龙却在呻吟了一声之后,眼皮一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李世民只觉一颗心在胸腔之内砰砰狂跳得有如擂鼓,但他仍是屏息凝气,不动声息地看着宇文成龙从地上爬起来。他一开始时神情一片茫然,显然一时之间还记不起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他随即感到额头那伤口的疼痛,伸手往那处一摸,“啊”的叫了一声痛,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满掌的鲜血淋漓把他吓了一跳。
宇文成龙猛一抬头,一下便看到倚在墙边一副荏弱之态的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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