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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宇文成都x李世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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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到眼前一看,满掌的鲜血淋漓把他吓了一跳。
宇文成龙猛一抬头,一下便看到倚在墙边一副荏弱之态的李世民,也就立即想起刚才之事,再看看掉在身边的凤翅镏金铛,脑子骨碌碌一转已大致猜到必定是李世民暗算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诡计,竟然在气力几近全失之下仍能将那挂在墙上的凤翅镏金铛取下,砸伤了自己的头。
正所谓“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宇文成龙头上的伤口越痛,心头蹿升起来的怒火就越盛。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着李世民逼近过去,咬牙切齿的骂道:“小贱人!你居然敢骗我伤我?看来我对你怜香惜玉都是多余的,你就是个讨打欠操的骚货,看我怎么好好地教训你!”
李世民见他双眼都气得血红血红的甚是可怕,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了,但他一提中气,还是全身一阵酸软,气力仍是不济。头上一痛,宇文成龙已一把抓住他那披散开来的乌发,将他整个人揪了起来,“啪啪”两下清脆的声音响过,已是狠狠地扇了他两个耳光,打得他眼前一阵晕黑,嘴角处更有一缕血丝蜿蜒而下。随即,他感到一股大力将他往外一甩,他身不由己地被摔上了床榻,还打了个滚,身子重重地撞在墙上,痛得他便似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
“小贱人,你敬酒不饮饮罚酒是吧?本少爷今天不把你活活操死,我就不姓这个‘宇文’!”宇文成龙一边口里说着这些狠话,一边已扑上床去,解下自己的腰带把李世民的两手牢牢地绑在床头,又抓住他的脚踝往外一分,将他两腿拉开,然后就坐在他两腿之间让他无法并拢双腿。这一来,李世民的身体被他摆成了一个“人”字。宇文成龙又一手抓住了他的裤头,就要用力扯下。
李世民只觉泪水汹涌而进眼眶之内。但到此山穷水尽的绝境,他也只能以上齿咬紧下唇,至少是不让哭叫呻吟之声泄出,维持着自己作为男子的最后一分尊严……
眼见他就要在劫难逃,忽听到一声怒吼震耳欲聋:“你在干什么?!”
宇文成龙心头一震,转身一看,但见大哥宇文成都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门口,向着自己怒目而视,那目光之内的怒意寒光,只看得他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因为他这做弟弟的自然深知,自己这大哥平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一旦流露出恼怒之色,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怒到极点。
他连忙伸手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道:“大哥,你看我这里,就是给这贱货……”另一手又揪着李世民的头发将他略略拉起,“……打伤的,我只是要他给我还债而已。”
宇文成龙一边说,一边察颜观色着大哥的神情变化,却只看到他的目光越发地森冷冰寒,赶紧又补充一句:“再说,我这也只是遵从咱们爹爹的指示……”
“滚!”这一个字从宇文成都口中蓦地吐出,将宇文成龙才说了一半的话打断了。
宇文成龙禁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只得松开李世民,急急忙忙地跳下床,临走之前却仍说了一句勉强撑门面的话:“那好吧,这小贱种就留给大哥你来处置。我……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就颇有些狼狈不堪地逃了出去……
、宇文成都X李世民11 道歉
11 道歉
宇文成都待弟弟离开后将门关上,转过身来,看着床榻上的李世民,只见他乱发披肩,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红红的双颊上隐隐可见他刚才被宇文成龙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而留下的掌印,嘴角也残存着一丝血迹,当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之态。
然而他的那双犹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之中,神情却甚是淡然——简直可以说是安然,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只是在这床上睡着了,自己进来把他吵醒了,才让他睁开双眼扭过头来看向自己。他的两手仍被束缚在头顶,分开了的两腿也没因为宇文成龙已经没坐在他双腿之间而合拢起来,还是摆着那个“人”字的姿势。宇文成龙刚才把他的衣领扯开了一些,还伸手进去把玩了一阵他的胸脯,因此那处隆起的两团有至少一小半都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煞是……
魅惑诱人!
鬼使神差似的,宇文成都脑海里突然竟是闪过这么一个词。
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这个龌龊的念头赶紧甩出脑海。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么想,岂不是成了跟弟弟一般的好色无耻之徒?
他不敢再细细打量李世民这副如同摆在那里等着他来任君取用的姿势,连忙走上前去,一边伸手解开了把那少年的两手绑在床头的腰带,一边连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回应他这道歉之语的,是如此出乎意料之外的一句。
宇文成都一怔,又再细看李世民的眼睛,只见那里仍是安然平和得与他身上其他各种明显地留着被凌侮虐打过的痕迹格格不入的神色。
“我弟弟……他太过分了!”
不知怎么的,宇文成都不敢再多看那双眸子,好像那是一个漩涡,他再多看一会儿就会身不由己地被吸了进去。他垂下头,映入眼帘的是李世民那被捆绑过的两个手腕上各有一道淤痕,一阵剧痛的感觉如闪电般掠过心头,便似那淤痕也出现在他的心里。他禁不住握起李世民的两个手腕,以五指痛惜地轻轻搓揉着,以便那里血行加快,能让那两道淤痕尽快地消失。
“你是你,他是他,他的事关你什么事?”连那语气,也是与眼神一般的安然平和。
宇文成都又是一怔,再次抬头凝视着李世民的眼睛,却见这时那里波光粼粼,只看得他心儿一阵狂跳。
“这……”
但这回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李世民已抢着继续说:“如果上回我弟弟元霸跟你打的时候抢了你的‘无敌大将军’的金牌,甚至把你打伤了,你会怪我吗?”
“当然不会了!”这一句不假思索就已脱口而出。
“那不就了啦?”李世民双唇一抿,溢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浅浅的微笑却如同一个重重的大锤,一下敲在宇文成都的脑子上,害他只觉耳廓里“嗡嗡”直响。
然而,唇边那一抹血丝也因这一笑而变得格外的分明,宇文成都忍不住伸手以自己的袖子轻轻拭擦,把那丝鲜红擦得再也没有残留丝毫的痕迹。
在这拭擦之际,李世民的双眼又恢复了那种安然平和的神色,但又加上几分专注之意,像是在出神地看着宇文成都给他擦去血迹的模样。
这出神的姿态看得宇文成都又是一阵心儿乱跳,忍不住以指腹轻轻地抚上李世民的双颊,除了滑腻的触感,还有就是微热的温度,通过指尖迅速传遍了全身,像要把他烧成灰烬。
“这里……还痛吗?”宇文成都迷迷糊糊地看着李世民脸颊上残留的被打了耳光的掌印,迷迷糊糊地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迷迷糊糊地靠得那绯红烫热的脸颊越来越近……
“成都大哥,你就不问一下,刚才你弟弟为什么那样对我吗?”李世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已经迷迷糊糊得有点失去了理智的宇文成都猛然醒觉。
不好!我这不又是差点对他做了跟弟弟差不多一样好色无耻之事么?
他连忙坐直身子,手指也离开了李世民的双颊,定了定神,道:“呃,是啊。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我来报到加入千牛卫,你弟弟把我唤去,说要考查我的武功,让我分别跟三个人打。前两个对手我都打赢了,第三个就是他下场。可是我才一提气要出招,突然就觉得天旋地转,身酸骨软,力气全失。原来之前我打赢了那两个人之后,他都让我喝茶以示庆贺——本来是要喝酒的,但我说喝不了酒,他就许我以茶代酒。却没想到原来那茶水里下了什么药粉,在我要跟他打时就药力发作,教我失去了气力。我以言语讹了他把我带进你这房间,还设法将挂在那墙上的凤翅镏金铛扯下来砸到他头上,把他砸晕了过去。他再醒过来后就气得要命,威胁要把我,要把我……”李世民说到这里,双颊蓦地又是飞上两朵红晕,眼眸之中也流露出羞涩之色,像是难为情似的把头别开,不敢再望向宇文成都。
这含羞答答的小儿女态只看得宇文成都脑子里又是“嗡”的一下,像给那个无形的大锤又敲了一记。
但他随即想到,李世民这叙述甚是简略,中间明显有很多关节是含糊跳过了。以他对自己弟弟那德性的了解,再加上他早就奉了他们父亲的命令,像他弟弟那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不趁机把李世民折腾个翻江倒海就怪了。
他禁不住又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
李世民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道:“你又来了!”
那朵盛放的白莲的影像在宇文成都脑海里一掠而过。
他既是羞惭,又是感激,转口道:“谢谢,谢谢……”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谢谢啊?应该我对你说谢谢才对。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现在……只怕……”李世民说着说着又羞意浓盛了起来,再一次别过脸去,也就让宇文成都脑子再遭了一次罪。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连忙找别的话题岔开,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世民,你为什么要进来千牛卫啊?”
李世民转回头来望着他:“成都大哥,你是不是在想:家父派我进来千牛卫是别有用心的,是故意要跟你们宇文家作对的?所以你弟弟……才一上来就那样刁难我?”
宇文成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截了当地把父亲对他李家的猜测疑忌都说了出来,不觉甚是尴尬,简直是手足无措了,道:“这……其实……”可是他一向就嘴笨,而且现在是突然被人说破了心思,要他立即想出什么巧妙的说辞掩饰过去,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李世民静静地看着他语不成句地勉强挤了几个字出来之后,就愣在那里张口结舌,不觉又是莞尔一笑,道:“其实家父一直都想我能进来千牛卫。你知道的,我是家中的次子,家父那唐国公的爵位是由我大哥继承的,我是没份的。我若想谋个晋身,要不就在军队里立战功,要不就进宫来做千牛备身,那当然是后者要轻松得多了嘛。”
“那……”宇文成都心头仍有疑惑,但口里只说了一个字,就没再继续下去。
李世民却似乎能听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抢着说道:“你想问,那为什么我不早进来,到现在才进来吗?”
宇文成都又被他说破了心思,不觉又是尴尬得两手互搓,无言以对。
“以前是因为元霸很粘我,他哪怕只是几天见不着我就会大发脾气,谁都按不住他,只有我能哄得他安静下来。可是……你上次也见过他了,元霸那样孩子气的性子,是不可能随我一起进来千牛卫的。没想到就是因为上次他跟你打了一架输了,却是让他下定决心要去学武功,为此甚至愿意在学武的这段时间里与我分开。这一来,我倒是也能够脱身出来,趁着元霸去了学武功,我就来了这里。”
、宇文成都X李世民12 诱惑
12 诱惑
宇文成都这才明白李世民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千牛卫。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他随即却是更感惭愧,想:父亲把他们李家设想得这般不堪,以致弟弟在世民身上使了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世民却没有半点责怪怨怼我的意思。这事我得回去跟父亲说清楚,让他好好地约束弟弟,不要纵容他再变着法子欺负世民才行。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当年李渊与我宇文家结仇,不过是因为各为其主。圣上都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了,就算当年李渊支持的是废太子杨勇,现在他还能怎么着?还不如趁着世民进来千牛卫的机会,就此把这仇怨化解了吧。
宇文成都拿定了这个主意,便道:“世民,是我们对令尊的心思想多了,也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不会让弟弟再对你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呃,你给下的那种药叫‘骨酥散’,没有解药的,只能耐心地等上两三个时辰,等到它药力消退失效。你在这里歇息一下,有我守着,没人敢进来对你怎么着的。今天我是一大早就被圣上叫去办事,不幸之中的大幸是,我总算回来得及时。”
李世民微微点了点头,就此合上眼睛。没过多久,呼息之声变得轻缓悠长,似是已经沉沉睡去。
宇文成都稍为退开,盘腿坐在床边。他本来是想闭目打坐,但总是心猿意马,没过多久就又忍不住睁开一丝眼线悄悄看一下李世民。终于,他索性放弃了打坐,两眼睁得大大的,将似已沉沉睡着的李世民从头发丝一直细细地往下打量到脚趾尖。最后,他的视线还是停留在那被扯开得太下的衣领那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的两团隆起,一种冲动慢慢地在心底积累,让他喉干舌燥得不住咽着涎液。
为什么……他不把衣领给拉上呢?
这么一个念头缓缓淌过宇文成都的脑海。
李世民那张开的双腿已自然地合拢起来,但他却像是对自己的衣领被扯得太下、都露出了小半个胸部一无所知——不,不可能不知道的,最多是不记得了。
但,真的会不知道吗?他这不会是……在诱惑我吧?
他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将目光从那两团隆起移开,凝定在李世民的脸上,只见那蝉翼般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神色甚是安详。这样看起来,他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毫无防备与戒心地睡着了。
是我太多心了!刚刚我才对世民说,是我们对他父亲的心思想多了才害他受这样的委屈,怎么我自己现在也对他的心思想多了,还要把他想得如此不堪呢?我这不又跟父亲、弟弟他们一样了吗?
他虽是这样想,眼睛也刻意地不往李世民的胸部看去,但脑海里总仍是忍不住一再地浮现出那里波涛起伏的情状,于是目光也就总仍是忍不住游移着又要往那儿飘过去。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宇文成都终于霍然站起,走近床榻,颤抖的手往李世民的胸部伸去……
李世民合着眼睛,却只是假寐。隔着眼皮,他还是能感觉到宇文成都突然猛地站起身,来到自己身边。胸口处掠过一阵微风,显然有什么在靠近。他暗暗绷紧了身子,但那所谓“骨酥散”的药力犹在,才一凝神提气,身酥骨软的感觉又如潮水般涌上。
但是,随即他能感到一张薄被盖在自己身上,是从颈项起一直盖到脚下,把他全身除了脸面之外都盖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又听到宇文成都的低语在耳边响起:“你这样和衣睡着,小心别着凉了。”
李世民仍只是合着眼睛,呼吸也保持着平缓悠长,装作睡着了没听见宇文成都的话。听着宇文成都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开去,他在心里长长吁了口气,想:成都大哥,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啊!
这念头转过之后,他就完全地放松了下来,真的沉进了睡梦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李世民猛地醒转,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不觉腰肢一挺翻身起来,目光自然而然地随着香气的来处看去,只见床榻前摆了一张小几,几上果然放着饭菜。
“你醒啦?”
这满是关切之意的声音让他的目光一时离开那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往远处移去,却见宇文成都盘腿坐在角落里,温然的眼神之内满溢着欣喜之色。
“呃,是的。”李世民纵身跳下床榻,双脚着地之时却只觉膝盖处一酸,差点就要软倒在地。
宇文成都连忙扑过来,一把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道:“小心点儿!你身上的药力应该消退得差不多了,但也不要一下子太过用力。”
李世民这才记起自己曾被下了“骨酥散”而全身气力几近全失。可现在他能翻身起床,纵身跳下,显然那药力已消退了不少,气力也恢复大半了。
宇文成都还是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在床边坐下,将放着饭菜的小几移到他身前,道:“我刚才想着吃饭的时间快要到了,你一醒来只怕就会觉得饿,所以出去给你端了饭菜进来。我出去的时候在外面反锁了房间,其他人进不来的。我也尽快地拿了饭菜立即回来,免得有人会趁着我不在就设法进来骚扰你。”
李世民听着他的话,不觉笑了起来。
宇文成都一怔,道:“你笑什么?”
“没,你让我想起我娘呢。”
“啊?”宇文成都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也想不到李世民竟然会把他“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上去。
“你跟我娘啊,是一样的唠叨,一会儿担心我这个,一会儿又担心我那个。哈哈哈哈……”李世民笑得越发的厉害了,伏身在刚才盖过的那张薄被之上,只笑得身子乱颤。
宇文成都这堂堂男儿,从来没被人这样将自己“扯”到另一个娘们身上的,这时也不知道该气好,还是该哭好,但看着李世民笑得那样开怀,最终却是跟着他也傻笑了起来。
李世民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直起身来,见宇文成都一脸尴尬之色,却又跟着自己笑,不觉唇线一抿,忍不住又想笑起来。但他还是狠狠地忍住,换上歉然的神色,道:“对不起,成都大哥,世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你别生气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刚才伏在床上大笑时披散下来的乌发往身后拨了拨,那黑漆漆的瀑布也随之晃荡了几下,把宇文成都的心也晃得摇了几摇。
宇文成都连忙移开目光,却不期然地又落到李世民那仍是露出了一小半的胸部上。他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赶紧又再闪开,专注地盯着小几上的饭菜,道:“我没生气,我没生气。你快吃饭吧,这饭菜都放了有一阵子了,再不吃就要凉了。”
他那目光一再移开的动作虽是细微,李世民却是何等眼尖之人,还是都注意到了。他微微一笑,右手提起筷子,左手似是自然而随意地将胸前的衣领拉起来拢了拢,道:“成都大哥,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我已经吃过了。”宇文成都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瞟了一眼,看到李世民已把衣领拉起拢好,遮住了露出的胸部,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放心地好好欣赏这少年大块朵颐的姿态。
、宇文成都X李世民13 赎床
13 赎床
这一顿饭吃得很是快活。最后宇文成都给李世民端来茶水的时候,李世民舒展着两腿,暗暗一提中气,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气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呷了一口茶水,往宇文成都那边瞄了一眼,只见他出神地望着自己,便微微一笑,道:“成都大哥,你不回家去吗?”
“呃,我经常也有在这千牛卫的营地里留宿的。”
“可是今天你弟弟和我之间发生的事……你不用跟令尊汇报一下吗?”
“这……”宇文成都霎时愁眉不展。
这确实是一件烦心事。等着李世民身上的药力消退的这段时间里,他也多次想到这事不知该怎么跟父亲说。
“我想……这事到明天我再回去说吧。”
“不,成都大哥,你要今晚就回去说。否则,我怕你弟弟会在令尊面前恶人先告状呢。”
“但……你今晚……在这里怎么办?”宇文成都犹豫不决。
这个时候他实在不想离开李世民。留下这少年一人孤身在此,那不是太危险了吗?
“我就在这个房间里过一夜好了。你赶紧回去跟令尊说清楚今天的事,那才能釜底抽薪地解决你弟弟和他那些狐朋狗党对我的威胁嘛。现在我力气恢复了,再在里面把门锁上,他们进不来,也就奈何不了我,你就放心地回去吧。”
宇文成都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他讲的有道理,虽是依依不舍,也颇有几分担忧,终于还是站起身来,反复地叮嘱了几句要他小心提防的话,直到李世民又开始笑话他像自己的娘了,这才又是羞又是喜的离开。
李世民透过房间的窗户看着宇文成都的身影走远,面对宇文成都时那满脸欢快的笑意渐渐地隐去。他整理了一□上的衣装,尤其是把衣领拢得更紧一些,一头长得垂至腰际的乌发也找了根带子略略地扎起,然后悄没声息地打开在里面锁上的房门,辨明方向,从容地往那个宇文成龙的手下多人共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那房间有内外两进,前面就是白天时分他与宇文成龙见面的地方,算是个小小的议事厅,后面才是住宿之处。他进去的时候,前面那小厅乌灯黑火,没有人在。他继续走进后面的房间,推门而入,但见房内灯火通明,有人正低头拭擦着自己的兵器,有人仰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发呆,还有两人在一副棋盘旁边相对而坐,看样子是正在对弈。
李世民进来的脚步虽轻盈无声,但他推开房门时发出“吱嘎”的声音,至少是吸引了那个穷极无聊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的人的注意。
那人正是令狐行达,他转头一看是李世民,一时之间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副目瞪口呆之态的望着李世民一直走到他跟前,这才尖叫起来:“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这一叫唤,自然是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给惊动了,纷纷抬头扭身看过来。他们也像令狐行达一样,先是惊呆了,只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不会动,然后才哇哇尖叫起来,有人甚至“呛啷啷”的拔出腰间配戴着的千牛刀。
李世民环视着一屋子惊骇失色的脸庞,微微一笑,向那两个正在下棋的人道:“宇文将军,你还在这里啊?那就好了。”原来那两个下棋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宇文成龙。
宇文成龙定了定神,嘿嘿一笑,道:“我还在这里对你有什么好的?难道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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