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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宇文成都x李世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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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宇文成龙。
宇文成龙定了定神,嘿嘿一笑,道:“我还在这里对你有什么好的?难道小美人没忘记认过我做夫君,要来侍候我吗?”
李世民脸上红了一红,但随着满屋子的人为着宇文成龙这句露骨的调戏之言哄堂大笑起来,他反而凝神定气了下来,道:“我没忘记的是,我已经来向宇文将军报过到了,是千牛卫的一员了。今晚我要住哪里,请宇文将军给安排一下吧。”
众人又是一怔,都想:你今天才差点被宇文成龙强暴奸污了,怎么现在还来找他给你安排住宿之地?那不是等同送上门来吗?
大家都这么想,宇文成龙自然也觉得事有蹊跷。尤其是他细细打量李世民,见这少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是让他越发的觉得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了。
于是,他反而不敢乱想些什么,沉吟了一下,拍了拍坐着的床,道:“这个房间里本来就有这张床是空着的,你睡这里,怎么样?”
李世民不动声色地拱了拱手,道:“遵命!那就请宇文将军和这位……”他看了一眼坐在棋盘对面与宇文成龙对弈的人,“……大哥给世民把这床腾空出来。”
那人站起来就要搬走棋盘,宇文成龙却忽然嘴角一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道:“世民,你知不知道我们千牛卫对新人第一晚睡觉有个规矩的呀?”
李世民冷冷的道:“不是又要跟什么大哥配对,侍候他睡觉吧?”
“不不不……”宇文成龙连连摆手,大笑起来,“那条规矩你算是过关了,我也不是纠缠不清的人,就放你一马吧。我们这个新人第一晚睡觉的规矩啊,叫做‘赎床’。”
“赎……什么?”
“赎床!”宇文成龙又拍了拍坐着的那张床,“这床本来不是你的,现在要归你来睡,你得拿些东西来赎。”
“拿什么赎?拿钱吗?”李世民听得迷惑不解。
他却不晓得,他这副迷茫惑然的神色最是让人看了心儿狂跳。宇文成龙看得差点就想脱口说出“不,拿你的身子来赎!”那样的话来。但额头处的伤口还在扯痛扯痛,总算是提醒了他不能太过口齿轻薄。
他定了定神,笑吟吟的往身前的棋盘一指,道:“不,拿这双陆的胜负来赎。”
“什么意思?”李世民剑眉轻蹙,一时仍是没能明白。
“就是你跟我们下三盘双陆,如果都赢了,就能把这张床赎成是你的。”
李世民听了,不以为然地一摆手,道:“那有何难?”左右环顾,“谁来跟我下?”
“嗳,世民,别急别急。”宇文成龙笑呵呵的做了个手势,“我们这里的双陆可跟外面的不太一样,有个名头的。”
“什么名头?”
“我们这里的双陆,叫做‘脱衣双陆’。”
“脱……?”李世民的脸又是一阵热红。
光是听这名字就能知道这游戏有多不正经了。
“是啊。”宇文成龙尽情地欣赏着他这脸红耳热之态,继续得意洋洋的说着,“谁要是输了,输了多少子,就要脱几件衣服。如果脱到一丝不挂了,就要下台,换别人上了。当然啦,现在是你要‘赎床’,若是你输得脱光了衣服,那就不但要下台,连这床也没了。”
看着李世民那一张俏脸越来越红,宇文成龙却是越说就越得意忘形:“最多这样,今晚我的床分你一半来睡。你明天再接再厉,继续下双陆,一直下到把这床赎到为止。在此之前嘛……”说到这里,他终是忍不住伸手在李世民的腰肢上捏了一把,但又赶在李世民提手打下他的手之前就迅捷无伦地缩了回去,“……你就一直光着身子跟我睡一张床就是。我保证你一定有床睡觉,好不好啊小美人?”
后记:
1、哇哈哈哈哈,其实这里的“脱衣双陆”是从“脱衣麻将”那边联想过来滴……



 、宇文成都X李世民14 脱衣

14 脱衣
在满室跟着宇文成龙起哄淫笑之中,李世民抿了抿双唇,刚毅之上更添森寒的冷笑,看得众人的心底也莫名地腾升起寒意,未几便已变作笑声寥寥,显得颇为勉强。
李世民望着神色变得不甚自然起来的宇文成龙,道:“废话少说,谁来跟我下这双陆?”
宇文成龙强笑一声,伸手往坐在他对面的那人一扬:“这位司马德戡是我们千牛卫和骁果军加起来所有宫廷侍卫中最擅长双陆之人,就让他先跟你手谈一局,如何?”
“那就请你让开吧!”
李世民做了个像是驱逐的手势,把宇文成龙气得双眉一拧。但他心里想:等会儿你输了,我再叫你好看!便忍气跳了下床。
李世民盘腿坐在原来宇文成龙的位置上,向对面的司马德戡拱了拱手,道:“请!”
二人便下起了双陆。
这双陆类似于现代的飞行棋,以骰子掷出点数来决定棋子的移动,最早将所有棋子都移离棋盘者胜出。因为是用骰子掷点数,要赢棋难免要依赖一定的运气成分,但棋子的走法有多种选择,所以也依赖棋手的策略。正因双陆既考智谋又赖运气,强手也并非一定就能百分之百地击败弱手,是以无论在官家还是民间都深受欢迎。
李世民一边掷骰,一边精心地计算走棋的路线。双陆高手之间对战,最重要的策略是攻击对方的弱棋,从而拖住他的其它棋子都无法移动,趁此机会就让自己的棋子迅速移离棋盘。李世民深谙此道,频频得手,片刻之间已下完一局。当他所有棋子都已移离棋盘之际,司马德戡还有多达八子留在盘上。
按宇文成龙刚才定的规矩,司马德戡不但是输了,而且是输了八子之多,要脱八件衣服。虽然此时还是冬春之交,所谓春寒料峭,司马德戡身上穿的衣服不算少,但也不到八件之数。那就是说,他脱光了都不够此数,只能下台。
李世民双臂抱于胸前,这时轮到是他好整以暇笑吟吟的望着司马德戡,道:“司马侍卫,你愿意下台就行,脱衣嘛……我看这种不近人情的规定就算了吧!”
宇文成龙却在一旁打个哈哈,道:“规定就是规定,不脱衣怎么算是‘脱衣双陆’?我们这双陆还有什么特别?德戡,你脱了吧!别担心,等会儿我给你报仇!”
司马德戡一张马脸胀得通红,一把抓起棋盘里的两枚骰子用力往窗外一掷,骂道:“老子今天的手气那么差,都是坏在这上面!”众人都听得哈哈大笑。
然而,他生气归生气,在宇文成龙不住的催促之下,也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在众人的嘻笑声中赶紧跳上自己的床铺,用被子紧紧地卷着身子,只露出那张马脸。
宇文成龙也一副笑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道:“喂,你埋怨手气差也不要这样把骰子都扔了啊。这外面乌灯黑火的,怎么把骰子找回来?”
司马德戡犹自气咻咻的道:“老大你愁什么?那两枚骰子沾着坏运气,不要也罢。那边的抽屉里还有备用的骰子呢。”说着从被子里伸出右手一指。
宇文成龙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拉开抽屉,取出另外两枚骰子,回到棋盘边上,一翻身又上了床,隔着棋盘坐在李世民对面,道:“世民,那接下来就轮到我来跟你下啦。”
刚才众人为着司马德戡的狼狈样子而大笑的时候,李世民却一直保持着那副冷若冰霜之态,这时仍是全然的神色不变,还是一拱手,道:“请!”
于是两人又下了起来。
这回运气却似乎到了宇文成龙那一边。尽管李世民策略高明,但这游戏一半靠运气一半靠策略,而宇文成龙一上来掷出的都是大点,早早就已经将自己的棋子越过了李世民的,李世民想攻击其弱棋也无从下手。这一盘下来,是宇文成龙赢了,但李世民竭尽全力也没输几子,待得宇文成龙的棋子都移出棋盘之时,他也只剩两子在盘上了。
宇文成龙得意地给自己鼓掌,笑道:“世民,认赌服输啊!脱衣服,脱衣服!”
围观众人也跟着起哄轰笑,有些甚至伸手过来扯李世民身上的衣衫。
李世民又是双颊羞红得如同涂抹了胭脂。他一手打开那些乱七八糟伸过来的魔手,仍是以冷冷的语气道:“脱就脱,我自己来!”说着果然主动解下了两件最外面的衣服。
这两件衣服一脱,室内众人霎时双目放光。原来李世民自小是怕热不畏寒的体质,现在的天气虽然还颇有寒意,他上身却只穿了三件衣服,脱了两件之后就已经只剩最里面的那件月白单衣了。那单衣的质料甚是轻薄,在室内灯火的照耀之下,几乎就是透明的一样,隐隐可见其下的肌肤纹理。而这单衣又剪裁得甚是贴身,将这少年那肩头的圆润、胸部的丰满、腹部的坚实、腰肢的纤细……这些身材的特点无不勾勒得格外清楚分明。
李世民的两眼却不敢稍稍离开棋盘,因为只要他略一抬眼,就会看到团团地围在他身边的一个个男人,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光芒是何等的强烈,直如是瞳孔里点着了一团烈焰,就好像案上的灯火烧进了那里面一样。事实也是,自他脱下衣服之后,满屋子的人突然都沉默了下来,急速喘气的声音却变得那么的清晰可辨。
不好!再这么下去,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个按纳不住扑上来,其他人只怕也会跟着群起效仿。我武功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得赶紧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才行。
于是,李世民一把抓起那两枚骰子,道:“我们这就开始吧!”说着赶紧就掷了点数开了局,只盼围观众人的注意力能因此稍稍转移到棋盘上来。
室内仍是寂静得透着诡异的气氛。除了骰子落下的声音,就是走棋的声音,还有……还有那听起来仍是未免太过粗重的喘气的声音……
棋局上很快就斗到酣处,李世民捡起骰子,正要掷下,忽觉腰间一痒,转头一看,原来旁边一人竟是伸手过来在他腰上一捏。少年人最怕呵痒,李世民禁不住“哈”的惊呼出声,手上一颤,骰子已然落下,掷出的点数却是对他非常不利。
他又羞又气,一手拍开那只“突袭”他的手,道:“这一把不算,我给他干扰了。”
这句话才刚一出口,胸口处一热,又另有一人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部,还用力地搓揉着那处,笑道:“哇,这里摸着真舒服!”
“别……”李世民一把抓住那手正要将他甩开,却感到臀部那里又多了一只手在胡摸乱揉。
只是瞬息之间,又有好几只手伸了过来,在李世民身上各处揩油,甚至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掀起他那只剩最后一件的单衣,潜进里面直接抚摸他那柔滑的肌肤。
“停、停下……不要……”李世民徒劳地逐一拨开那些接踵而来的魔手,但拨开了一只,又有更多的摸上来。最后,甚至有人跳上床,从他身后一把抱着他的腰肢,双唇隔着单衣在他后背上热吻不缀。李世民给他压得往前一倾,眼见就要向前扑倒,只得伸手一撑,忙乱之间撑到了棋盘上,把正下着的棋局都弄乱了。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突然从极其压抑变得异常狂热,几乎所有人都想挤到李世民身边,伸手摸他一把,以至于这少年身上像是叠罗汉似的压了好几个人。但他们之间互相推搡,还扯着嗓子叫嚷:“我的,我的,这是我的!”
混乱之间,李世民甚至觉得有人从后拉开他的两腿,还有好几只手在他腰间摸索着,显然是想扯下他的裤子,只是这些人互相干扰,一时之间不得其便。
李世民一抬头间,只见宇文成龙抱臂于胸,坐在对面得意的笑着,那神情分明是说:“小子,你终于还是落入我的圈套了吧?”



 、宇文成都X李世民15 女王

15 女王
李世民知道再不当机立断,只怕自己就会被这些犹似失控了的饿狼所群奸轮暴了。他一咬牙,伸手一把抓住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毫不容情地用力一扭。
“啊——”的一声惨叫响起,尖锐得如同利刃般要刺穿众人的耳膜,吓得大家一时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往声音响处看去。
只见围在李世民身边的一人踉踉跄跄的退开,左手握着右手的小臂,小臂末端的手掌却软软地垂下,显然是被人用力一扭,将他的手腕扭得脱了臼。
趁着众人这一愣之间,李世民又以右肘往后猛的一顶,从身后抱着他的那人痛得也是一声惨叫,向后倒去,把再后面那个拉开李世民的两腿的人撞得一头翻下床去,也是呲牙咧嘴的叫痛不已。
这一来,攀在李世民身上大占便宜的好几只手都赶紧悄悄地缩开,但还有几只仍恋恋不舍的留连不去。但这时李世民身上的压力大减,他已经可以重新直起身子,一把抓住其中一只仍不安份地在他胸脯之上把玩不休的手,喝道:“滚开!谁敢再欺辱我,我就饶不了谁!”
那人却还嘻皮笑脸的把自己的面孔贴上来,道:“小美人,你这口气可真大。是你饶不了我,还是我饶不了你啊?”说着竟然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搂住了李世民的腰肢,两手并用,要将这少年拖进怀中好更方便自己玩弄他。
李世民脸色一寒,左肘重重地击中那人的小腹,打得他立时松开了两手,抱着小腹“哇哇”叫痛。他随即一转身,右掌如刀,往那人的颈项劈下,那人的叫痛声便像风筝的线断了一样突然中止,原来那一掌已把他打得当场晕厥过去。
这一下,还哪有人再敢继续“留恋”着抚玩他的身子?全都退开了,脸上尽成煞白之色。
李世民甩了甩左掌,然后与右手互握,指节“喀喀”作响,冷冷的道:“谁还想上来尝尝我这拳头的滋味?”
室内噤若寒蝉,众人这时都记起今早他一招两式便已接连打败令狐行达和裴虔通的威势,自忖并无他二人的本事,还哪敢上前讨打?眼前这少年美则美矣,却如同带刺的玫瑰,要尝到他这副漂亮身体的滋味之前,就得先尝他那拳头的滋味。还是惦量惦量自己那点能耐够不够,能不能摘得到吧。别摘花不成,反而手被刺伤,这亏可不是吃大了吗?
李世民见无人再敢上前,便略略整理了一下被刚才一轮疯狂弄得零乱不整的衣衫与发丝,转头看向坐在对面仍抱臂在胸、一副袖手旁观看好戏的宇文成龙,道:“这一盘不算,我们重新再下。”
宇文成龙笑咪咪的道:“为什么不算?是你中途扰乱棋局的,就该算你输了。最多我放你一马,只算你输了一子。来,把你这最后一件单衣也给我脱了!”
李世民能分明地感觉到,宇文成龙这话一说,围观众人的眼中又闪动起炽热如火的光芒,刚刚那种疯狂的气氛隐隐又再重临。
他腾的一下跳下床,走向挂满了各式兵器的墙边,一手拿起一把斧头,慢慢走回棋盘这边。
众人见他手上拿着斧头,神色冰寒,眼睛里也闪着冷意,那种被宇文成龙的浪言浪语挑动起来的狂热气氛霎时便是一冷,甚至不约而同地往远离李世民的方向退了一步。
宇文成龙见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双眼凶巴巴地盯着自己,也不觉心里发毛,坐直了身子道:“你……你想干什么?愿赌服输,你既然是这种输不起的人,那当初就别跟我们赌啊!”
李世民冷笑道:“是我输不起,还是你专搞邪门歪道?”说着,他提起斧头,“呼”的一声就当头劈下。
宇文成龙吓得“妈呀!”的尖叫着往后急闪,一翻身就摔下床去。
然而李世民这一斧劈下其实并不是冲着他去的,而是劈向棋盘上的骰子。“哧”的一声轻响,那骰子给劈成两半,却见骰子里竟有白色的东西流出,化作无数粒细小的珠子四下滚动。
李世民抬头看向摔倒在地上的宇文成龙,指着那些白色的细珠子,冷冷的道:“这是什么?”
“这……这……”宇文成龙这才明白原来李世民早就知道这骰子里是灌了水银的,只是隐忍到这个时候才揭破自己,不觉又惊又怕,对这少年的心思之深沉与性情之坚忍更是暗暗的心寒。
李世民把斧头拄在地上,冷电般的目光环视室内,看得众人又是一阵寒意从心头升腾起来。
“你们大概不知道,我可是赌遍太原城里的大小赌馆无敌手的。这种用灌了水银的骰子作弊的小伎俩,你们以为我会不懂?这骰子我一拿在手上就晓得是什么货色,亏我还好心地替宇文将军你着想,这骰子是司马侍卫的,可能是他想作弊,不是你想占我便宜,你只是不知就里把灌了水银的骰子拿出来用而已。好吧,我第二盘开头的时候老老实实地下,不利用这骰子来作弊,就是要察看一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骰子有问题。果然你以为我一无所知,就老实不客气地作弊。我到中盘时才开始作弊,发力追赶。否则你以为以你会作弊我却不会的话,我能只输两子?可笑你竟然冥顽不灵之余还自以为得计,继续跟我下第三盘。我本来只想在这一盘里要你输得脱光衣服,就算是报复了你,骰子里灌了水银的事也懒得揭穿你的。哼,你却不知好歹,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吗?那我就如你所愿!”
他说完这长长的一段,又提起斧头,把余下的另一枚骰子也劈开,让里面的水银也流了出来。然后,他跳下床,走到放着骰子的抽屉那边,把里面还有的骰子都拿了出来,一枚枚都用手掂量了一下,判断是灌了水银的全挑出来,都用那斧头劈开。
室内众人看着他做这些,不要说阻拦了,就连吭出一声都没有人敢。
李世民最后把斧子挂回墙上,回到床前,又扫视了一遍噤若寒蝉的众人,忽然伸手一指人群中的令狐行达:“你,把这双陆的棋盘、棋子给我搬走。”
“什么?”令狐行达一怔。
“我叫你搬开这双陆的棋盘、棋子,听见没有?”李世民冷颜厉声地重复了一遍,那语气宛如他是令狐行达的上司,是在理所当然地指派他做事。
令狐行达见他语气严峻,目光更是骇人,身子不由得抖了一抖,终于还是走上前来,默默地把散落的棋子一一捡起,放进双陆棋盘里,从床上搬开。
李世民又一指司马德戡:“你,起来穿好衣服,给我铺床!”
司马德戡的资历要比令狐行达老,居然被李世民这后生小子、还要是才第一天进来千牛卫的新人如此颐指气使,哪里咽得下这一口气?他傲然地一甩头,道:“这种事情,你自己做!”
他的话音才一落,李世民已快如鬼魅般扑到他床边,手一扯就把他裹在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另一手“啪啪”两下往他脸上打了两个清脆的耳光,冷冷的道:“往骰子里灌水银作弊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叫你给我铺床来赎罪已是便宜了你,你还敢不从?”
司马德戡被他这两个耳光打得头晕眼花,却只道对方不过是攻其无备,定一定神后,“哇哇”怒叫着就要向李世民扑过去。
李世民伸手一架,把他攻来的两手都挡开,另一手快捷无伦地往他脸上又“啪啪”的打了两个耳光,喝道:“你再不听话,我就打到你听话为止!”
司马德戡还不服气,又再向李世民扑了几次想打还他耳光,可是每一次都不但打不着,反而被这少年一次又一次地反打他两个耳光。不消多久,他的两个面颊都不知道挨了多少个耳光,高高肿起,马脸成了猪头。
最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武功跟这少年差得太远,根本不可能打得过李世民,只好忍气吞声地穿好衣服,给人家铺床去了。
李世民冷冷地监看着司马德戡给他铺床,却见宇文成龙仍坐在床边的地上,很是妨碍司马德戡,便走过去,喝道:“你赖在这里干嘛?滚一边去!”
宇文成龙一手撑地,另一手扶在后腰上,哭丧着脸道:“我……我的腰……”原来他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扭腰的动作又急又猛,以至于闪了腰。
李世民剑眉一挑,往裴虔通一指,道:“你,把宇文将军扶到他床上去,给他治疗一下。”他的手指又往另外几个人一划,“还有你们,刚才被我打伤、打晕的人,你们一个侍候一个,也给他们都治一下。”
到此境地,已经没有人敢对这少年说一个“不”字,人人凛然听命,个个默默照办。
后记:
1、我早就说过了,这小说里的世民是女王受哦。今天女王成型了……请各位鼓掌欢迎,向女王致敬吧……



 、宇文成都X李世民16 初醒

16 初醒
终于,司马德戡铺好了床。李世民翻身上床,向着一屋子目瞪口呆望着他的男人,道:“我今天很累了,现在就要睡觉,把灯都给我灭了!”
自从刚才他说出那句“滚开!谁敢再欺辱我,我就饶不了谁!”之后,他每一句话说出来的语气都是那么强横霸道、不容置疑,与之前相比,虽然也有口气冷冷地说话,但大体上都还是温文尔雅,现在简直就是变了另一个人。哪里像是第一天才进来千牛卫的新人?方才他甚至对着宇文成龙喝令“滚一边去!”倒似他是这千牛卫内的第一人,其余人等不但是他下属,甚至是只能匍匐在他脚下听令的奴仆。
众人要不是亲眼看到这少年还是那俊美的相貌,只是神色语气均大异其趣,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事实上,他们现在也觉得好像是身处梦境一样,不由自主就听从着李世民的命令行事,默默地把房里的灯都灭掉了。
李世民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就此呼呼大睡。这时其实还没多晚,其余人都无睡意,就这样一屋子人坐在黑暗中,沉默不语地互相对望,或是看看躺在那里像是已经沉睡过去的少年,但不敢对他再动半分欲望了。
就是这样,一夜过去。
天才一放亮,房门忽然“哗啦”一声被人撞开。众人扭头一看,只见宇文成都脸色煞白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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