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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子弟(红楼同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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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了一丝轻视之心,“看不出啊,环兄弟小小年纪就能自立门户了,却不知都在做些什么生意?我最近也想寻个生计,免得在家中坐吃山空,可总也不得其法。”
贾环听柳湘莲赞他,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我运气好,正好得了个供军需的差事,给西北军中供些帐篷麻袋车辕什么的,这两天货有点供不上了,京城周边能搜罗的地方我们也都派人搜罗了一遍,所以想找两个稳妥的人带银子往南边去采买,我那娘舅已经帮我挑了几个人,本打算明儿就去看看的,这下不能出门可麻烦了。”
柳湘莲听得嘴都合不拢了,上下看贾环,“你不是又在吹牛了吧,下午还说北静王爷和你是相好呢,这会儿你又供上军需了,那是个多大的肥缺啊,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抢不到,以前是被神武将军和军处的众人分成很多小股均分的,最近说是有个赵掌柜的,不知有什么后台,一口吞了一大块去,就是你说的那些帐篷麻袋什么的,既是他都吞了,你又上哪儿领的差事啊?”
贾环一天之内被人质疑了两次瞎吹牛,面子上很有些下不来,怒道,“你少看不起人,那赵掌柜,赵国栋就是我娘舅,我不好自己出面去做,所以派他去,这有什么好骗你的。”
一转念,忽然道,“柳大哥你刚说要出去躲一阵子,还想要找些营生来做?哎呀,这不是正好吗?”
跳起身来,围着柳湘莲转了两圈,“赵国栋找来的人第一不知能不能干,第二我也不太放心,万一他们半道有什么闪失,我可就要血本无归了,不若柳大哥帮忙走这一遭,酬金咱们好商量。”
柳湘莲睁大眼睛,“你说真的?”看看贾环那样子实在不像是说笑,遂试探道,“都说赵掌柜的身后有个大靠山,竟难道是你不成,你又是攀着哪位贵人了?”
贾环知道不漏点底给他,他肯定不能信了自己,如今机会难得,这柳湘莲人既仗义,武功又高,更难得的是正好想要寻个营生做做,让他带着几个懂行的伙计去走这一趟是再合适不过了,拼着自己到时多分他些好处,定能保得此次去收货的安全。
于是道,“不瞒柳大哥说,兄弟我和郦大将军有些交情,这个差事就是蒙他照顾得来的,空口无凭,你若是愿意,咱们这就去赵老板那里走一遭,今天就把这事敲定了。”
“这个……”柳湘莲听他又把镇国将军郦柏给搬出来了,颇有些不能相信,不过,话说回来,贾环此议要是真的,那对他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出门在外,怎样都是游历,若能顺势做些事情,一来增长见识,二来还能挣些银两,他这些年坐吃山空的,确实需要寻些营生贴补家用了。
贾环见他迟疑,赶紧再加把劲儿,“柳大哥,你这么仗义的人,要是能答应这事可就是帮了兄弟我的大忙了,兄弟这里先谢过了!”说罢深深一躬。
柳湘莲心道,他要是吹牛,那到了赵老板那里就立见分晓,去看看也亏不了什么,便点头道,“也好,那就随你去赵老板处看看。”
贾环大喜,等衣服烫好了,穿上就和柳湘莲去找赵国栋,待到打消了柳湘莲的疑惑,再细细商定由他帮忙跑这一趟,带多少人手去,走什么路线,大概需要多久,几时能回来,乃至回来后红利如何分法。
抬头一看,天色大晚,叫声不好,只来得及喊一声,“柳大哥一路多多小心,兄弟我最近出不来门,就不去送你了,咱们等你回来再聚啊。”拉了钱槐就往家跑。
紧赶慢赶地到了家,立时就有小厮过来叫他,说是老爷找好几次了,让赶紧去书房,只得立刻往贾政的书房去,一路上打定主意,不论贾政怎样问,自己都要咬紧牙关说是在赖府待到了现在,因下午喝了点酒头晕,就找地方睡了一觉,所以回来晚了。
到了书房一看,发现宝玉也在,心里微微奇怪,难道宝玉也在外面厮混了一圈,回来晚了?被老爹一起抓来教训?
过了一会儿,贾政被小厮请了进来,从袖中拿出个帖子。
捻须微笑,说道,“今儿下午,北静王爷派人送了个帖子来,说他王府里近日来聚了一批海上名士,各个都博学广识,如能一起谈谈说说,学问定当日进矣,王爷想到宝玉虽素来才思敏捷,但多时滞于家中,少有和人切磋的时候,学识上不免有些闭门造车之弊,晚辈后生,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有此机会,就邀你去同聚一番,让顺带将环儿也带去。”
宝玉听说,知道贾政是觉得北静王爷这般看重自家的儿子,觉得面上有光,所以难得给他们个笑脸,因此笑道,“这可承蒙王爷厚爱了,竟还下个帖子来,这我们如何敢当。”
贾政也觉得北静王此举郑重了些,心中有些惶恐,加之是有益于宝玉学业的事情,也颇为感激,遂使劲嘱咐了宝玉一番,让他不可辜负了王爷的美意,定当借此机会,向众名士认真请教。
宝玉答应了,贾环在一边只是叫苦连天,大着胆子道,“这个宝玉哥哥去比较合适,我看我就不用去了吧,万一因学问不佳被人耻笑,岂不是要丢了老爷的脸?”
贾政一声呵斥,“我把你个不思上进的奴才!难得北静王爷有此美意,你沾你兄长的光,被人捎带叫去,如何还敢说这种话,王爷下帖子来请,我都不敢推拒的,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还敢推三阻四!你不是也去过几次北静王府的吗,怎能怯懦至此,既是这样,趁早打死了干净,省得出去给我丢脸。”
贾环不敢再说,宝玉在一边也不敢吭声,只得诺诺地应了,一起退了出来,暗道薄菡这次行事很有些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劲头,武的不行立刻又改来文的了,这可怎么办,明天定要牢牢跟着宝玉,千万不可落了单。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实在是不踏实。
其实今天在路上遇到的北静王府的那几人若是好好地请他,说不定他就跟着去了,毕竟贾环生气归生气,但王爷的身份摆在那儿,没有可能硬是去和薄菡撕破脸,且还惦记着要伺机算账,所以不会一下子就闹翻的。
谁知那几个王府的侍卫颇为急躁,看来是得了什么嘱咐,要不择手段地把他弄回去,才说了几句,见他推脱不想去,竟忽然就动起手来,贾环这就有点紧张了,想不明白薄菡为什么会暴躁至此。 41、不走运的北静王
第二日,贾环就十分想装个病赖在家中不去北静王府涉险,不想被他爹贾政一眼识破,竟然屈尊自己来到小儿子的房中,痛骂了一顿,立时就要让小厮把大棍子,粗粗的绳索拿来,那意思是你也不用起床了,我这就直接开打。
吓得贾环的病立时好转,爬起身来,连声保证立刻就穿衣和宝玉出门,贾政被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气得胡须直翘,碍于他还得去拜见北静王,所以只好把这顿打记下,准备等贾环回来后再收拾他。
薄菡是非常生气的,没想到贾环有了新欢之后竟敢彻底把自己抛在了一旁,再没来找过他。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本来还硬忍着,想先别要大动干戈,免得闹得失了面子,好像自己离不得那混小子,而人家却不肯把自己当一回事似的。
咬牙切齿地计划着等忍到贾环自己再来王府时再收拾他。
谁知此无赖小子无比干脆,直接就再不登门了,很让薄菡有了种被弃的错觉,这个恨啊。
这天实在忍不住了,叫过几个侍卫来厉声嘱咐了一番,让他们去把贾三公子立刻带到王府来,那人要是不愿来,就不必客气,捆也要把人捆来。
于是就有了贾环半路被劫的那一出,可惜薄菡不走运,眼看着人就要抓来了,却被半路冒出来的柳湘莲给坏了好事。
几个王府侍卫硬着头皮回去向王爷禀明了路劫贾公子却功败垂成的经过。
薄菡现在有点草木皆兵,听说是半路杀出一个英俊公子救了贾环,心里就更不自在了,暗自寻思难道贾环除了家学里的那什么香怜,玉爱两人,在外面还另外又勾搭了一个会武的?真是小看这小子了,桃花开得可真旺啊!
再顾不得颜面问题,屈尊降贵地直接给贾府下了个帖子,要请贾政的两个儿子来王府和众人一起讲学,这般正式的邀约,谅贾政绝不敢驳了自己的面子。
果然,去送帖子的人回话说,贾老爷十分欣喜感激,拜上王爷,说道承蒙王爷厚爱,实是愧不敢当,明日两个犬子一定来赴王爷之约。
得了这个准信,薄菡心里总算舒服了点,就等着第二日贾环来好好收拾他了,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给他北静王难堪,绝对要揭了这小子的皮。
用了一晚上来思量要用什么法子来对付那个臭小子,务必要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以后不敢再随意去偷人才行。折腾到三更天方才睡下,第二日兴兴头头,专等着人来了。
等来等去,只把宝玉等了来,贾环竟然没到,气得薄菡对着宝玉都快没好脸色了,寒暄了几句就问,“环儿呢,本王不是嘱咐政公让他一起来的吗?”
宝玉也有点说不清怎么回事,含笑解释道,“本是一起出来的,可是环儿半路被人找去了,我这正要和王爷道个失礼呢。”
“被人找去了?什么人?”薄菡大皱眉头,这也太放肆无礼了,竟敢因着别人半路找他,就推了自己一早定好的事情。不由对宝玉冷下脸来,犹豫着要不要发做。
宝玉也知此说法太失礼,连忙接着解释,“是这样的,我和环儿出门没多久就被两个人给拦住了,环儿一见他们就叫我停下,说是有要紧事情,怕是不能一起来拜望王爷了,要我代他向您赔罪,我想着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如此失礼啊,才要教训他两句的,谁知那两人拿了个令牌给我看,竟是内廷禁卫军的令牌,这我就不敢拦着了,环儿还道此事有些牵连,不可对其它人提起,连我家老爷也不能说,唉,我这就是怕王爷您误会,所以才据实以告,万望王爷海涵。”
薄菡一愣,“内廷禁卫军?那是皇上贴身的护军,找环儿做什么?”
宝玉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今天才第一次知道环儿有和他们打交道。”
薄菡愕然,想到郢德皇兄上次曾因贾环的事情笑话过自己,当时以为是郦柏那厮多嘴,如今看来恐怕其中另有些缘故也未可知啊。
这个火就发不出来了,心里却是有些惶然起来,若是那人……若是那人也……自己却如何争得过?
贾环委实不知自己这次算是走运还是不走运。
一心不想去北静王府,果然就心想事成,在最后关头被上次郢德派来找他的那两个禁卫军拦住了,要他立时去宫中见驾。
可是北静王府虽说暂时不用去了,但去宫中见皇上一样是个危险的事情。
他至今也没搞明白,郢德上次把自己叫去说了一通话是想要干什么,那回原打算去请教薄菡一下的,结果因为琪官的意外,也没请教成,就给不了了之,不想这么快就又被叫去了。
小心翼翼地跟着那两人到了宫中,又被带到上回去过一次的西苑暖阁。
郢德前些天和朝中几个老臣斗智斗勇,硬是压下了他们的非议,提拔了两个他亲信的年轻大臣。今早旨意终于颁了下去,他也总算是能放心了不少,觉得费了这几日的心,实在有些累得慌,就准备待在西苑暖阁放松放松,休息一日。
于是贾环这个郢德眼里逗乐的人才就又被招进宫来了。
贾环叩见了陛下之后就等着上面发话,谁知郢德命他平身后就不再理他了,自顾自地读起书来。贾环自然是不敢追问他找自己来到底是要干什么的,只得摒气凝息地垂首站在一旁,老实等着。
这般一点声音不敢出,一动也不敢动的站着实在是难受,等来等去,就不见郢德开口,暗自担心,皇上该不会是看书看得太入神,把我给忘了吧,这可怎么办?忍不住轻轻拧拧腰,再晃晃脖子。
贾环昨日担心了一晚上,本就没有睡好,这时站在如此一个暖香静谧的地方,时间久了就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后来颇有些撑不住了,暗道我就站着闭闭眼睛,皇上反正在认真读书,看来一时半会的想不起自己来,我先养养神,等下他想起我了,问到什么才好回话。
郢德就是把贾环找来解闷的,因此人来了并不急着和他说话,自己先读起书来,读到精彩处就把贾环给抛在脑后,过了半晌,忽然想起贾环还在下面站着,抬头想让他先退下去,等会儿自己把这段书看完了再叫他进来,却见贾环眼睛微闭,头一点一点的,竟是打起瞌睡来了。
42、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贾环被郢德从宫中放出来时,也才刚过了未时,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的,他可还不能直接回家,万一被他爹贾政抓住了就是麻烦。
他这时大概已经有些明白,郢德皇帝找他去,纯属闲得无聊,用他来解闷呢。
只是做皇上的,不是要日理万机的吗,怎么还会有闲得无聊的时候?再者贾环也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不学无术这几个字用来形容他自己,那是再贴切不过,皇上怎么会兴起要找自己去解闷的主意呢?
他在郢德皇帝的暖阁里站得差点睡着,实是大大的不敬,一个激灵醒过来时就发现已经歪在一旁的软榻上了,那软榻可是陛下御用的,贾环连滚带爬地就跳了起来,顿时招来旁边摆好架势看笑话的皇上一顿大笑。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和薄菡最初总找他去王府教他详解《诗经》顺带动手动脚地调戏一下那会儿的恶劣样子有点像。
贾环忽然灵台清明,转过了弯来,皇上找他来就是为了逗乐的呀。
真是奇了怪了,就他这么个在自己家都容易被祖母和老爹忽视的人,怎么就会连着被北静王和皇上给盯上了呢。
以前薄菡是总爱沾他便宜,现在郢德皇帝是要看他笑话,都不是什么好人!
看来这两人不愧是远堂兄弟,有些亲缘关系的,不光是样貌长得有几分像,连性子和行事的风格都有些相似。
有了以前对付薄菡的经验,贾环这次就不能再傻傻地继续任人拿捏,不然的话迟早又要落入被人当成小玩意的倒霉境地。
薄菡把他当小玩意,最多是不满意时踢两脚,找个马鞭子来吓唬吓唬他,自己哭闹一场也就混过去了,皇上可不同,万一哪天不满,随口来个处斩抄家什么的,那可太可怕了,贾环也绝没有那个在陛下的地方撒泼打滚的胆子。
因此打点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毕恭毕敬的请罪认错,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文雅用词统统说了一遍,务必要做出一副最严谨刻板的样子,这时就恨不得能把他爹贾政教训他们,遥感皇恩时的那张正儿八经的脸借来顶在自己的头上,好让皇上打消拿他逗乐的念头。
问题是凭他那个半吊子的水平,虽然想得很好,可惜这话说出来就颠三倒四,张冠李戴得很,先请罪说自己大逆不道,竟然在陛下跟前走神瞌睡,实是罪不可恕;然后谢恩,大赞皇上宽宏大量,皇恩浩荡,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他一般见识;最后使劲保证,自己一定感念皇恩,从今以后,踏踏实实为皇上办事,必然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他罗罗嗦嗦的这一通话说完,郢德已经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自认为自己这次委实是有眼光,这逗乐的人才可真是找得太对了,便忍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衷心一片,想要效力报国,朕也不需你鞠躬尽瘁什么的,只要你经常来宫中,陪着朕说说话开开心,朕就算你立了一大功了。”
贾环费了半天劲,结果适得其反,只好愁眉苦脸地遵旨谢恩。
郢德虽看他有意思,但是想起他身后的宁,荣两府,兼与之盘根错节联系在一起的王,史,薛几家,就实在喜欢不起来。这四族仗着祖宗功业,承袭高官厚禄,通气连声,并枝共荣,在外嚣张跋扈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能让贾家出一个妃子,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一是太后的意思,二也有安抚这几家的意味,现在若是又因为把贾环经常叫进宫中来伴驾,这几家再借势自得起来,那可是他不愿看到的。
于是就再嘱咐两句,“你年纪尚小,且无功名在身,能来宫中全是因了郦爱卿的缘故,朕见你有些意思,所以也愿把你叫来跟前来,只是却不可因此骄逸,朕找你时,你悄悄地来便是,不可对其他人声张,特别是你家中,最好谁也不要告知。”
顿一顿又解释道,“免得你爹贾政问缘由,你要从头解释起,你这次相助郦爱卿,虽说有功,但此事绝不能声张,西北军中那些个胆敢通敌叛国的败类身后只怕还有指使者隐匿在朝中,这事远还没完,哼!那批蠹虫迟早有被朕一网打尽的时候。在此之前,你们都要谨言慎行才是!”
贾环如何敢有异议,自是老实遵旨,再被敲打几句就被打发出来了。
委委屈屈地思索,怎么自己在哪里都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啊,以前去北静王府就总是要偷偷摸摸,很做贼似的,现在进宫见皇上竟然也不许被人知道,这可要难死他了,借口编得多,迟早得露馅,要是因此挨了贾政的板子,那才叫一个冤枉呢。
薄菡那边无缘无故的和自己翻了脸,想尽办法要抓他回去处置,这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出来个更大的麻烦,贾环只觉得乌云罩顶,一股霉劲从头顶心直透到脚底,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愁苦了一路,实在想不出办法,把心一横,干脆不去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现在发愁除了徒增烦恼外一点用处都没有。
既然皇上不许声张,那他只好按照原来的安排,去和宝玉一起回家才不会露出马脚,想了半天,还得去北静王府的大门口等宝玉,走到离北静王府还隔着半条街的地方就不敢再往前走,停住了遥遥地张望。
伸得脖子都酸了也没见到有人出来,暗道这可不行,于是偷偷摸摸地蹭到王府门前,看门的几个家丁都认得他,纷纷打招呼,“贾公子,有日子没来了啊,今天王爷宴客,正好热闹,你家兄长也在。”
贾环摸出一锭碎银递过去,“我今儿不是来拜望王爷的,家中还有些要紧事呢,要赶着回去,就不进去叨扰王爷了,哪位大哥能帮我去悄悄叫一声我那兄长,说我正在门口等着他,这可感激不尽了,这点银子请几位打酒吃。”
那几人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太在意,有银子拿自然帮他办事,于是搬了条长凳,请他到角门边上稍坐,另派出一人进去传话。
贾环拘谨了大半天,这会儿好容易逮着几个水平相当的,就拉着胡扯说笑起来,硬要他们给讲讲,经常登王府门的诸王公贵戚里,哪家的女眷最漂亮。
那几人都兴致高,先说贾公子可别开玩笑了,女眷们一个个都藏得严严实实,我们哪有那个眼福能见得着。然后就各自开始吹嘘偷看到了哪家的小姐奶奶,什么定城侯家的孙小姐最娇俏,西宁郡王的妹子,郡主娘娘最清高动人之类。
贾环正听得高兴,忽见众人一齐没了声音,不由奇怪,“赵大哥接着说啊,怎么不啃声了,那西宁郡主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比王爷的颖王妃还漂亮不成?”
就听身后一个阴沉沉的声音道,“贾公子既是这么有兴趣,怎么不直接来问本王,问他们做什么,他们哪有本王知道得清楚。”
那几个家丁已经吓得一齐跪倒,“小的们胡说八道,实在该死,王爷赎罪啊!”
薄菡现在顾不上理这些人,一把捞过贾环,“你给我进来,怎么着,你小子架子大到这个地步,连王府的大门都不肯进了?还得本王到门口来迎你!今天倒要说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抓着就往里走。
王兴本是跟在他后面急匆匆出来的,这时连忙冲那几个跪着的呵斥了两句,让都起来了,帐先记着,回头再收拾他们。
贾环稀里糊涂地就被一路抓进了薄菡的书房,路上只怕被人看见,低声求饶,“王爷,王爷你先松松手,这么揪着我走,被人看到可是不成体统啊!”
薄菡咬牙道,“松松手?你想得美,今天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就别想再出王府的大门!” 43、谁的错处多?
贾环被薄菡夹着脖子,一鼓作气地拖到了卧房,一把按在了床边,贾环差点气都喘不上来,两人一齐坐在床上,薄菡这才松开手。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久都不声不响,面都不露一下,昨儿个派人去找你,竟然还敢不来,干什么?难道准备以后永远都不来见本王了?”
贾环眨眨眼,“什么我怎么回事,这话该我问你吧,平白无故地派人半路来抓我,你这么吓唬人,我怎么还敢来见你啊!光天化日都敢这样,到了你府里,还不定要怎么收拾我呢!”
薄菡怒道,“你少在那里胡说,在本王派人去抓你之前呢?你自己算算,都有多久没来了?我不派人去抓你怎么办?就这样你小子还不知在外面勾搭了谁,竟然是硬把我的王府侍卫给打退了。今天要不是正好本王见到那看门的家丁鬼鬼祟祟地来找宝玉,可还见不着你这过门都不入的‘贵客’呢!”
“什么,什么啊?”贾环觉得自己一张嘴都说不清了,“那是柳湘莲柳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哪里是我勾搭的,王爷你这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我之前没来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也没找我,王爷您不开尊口,难道又要我自己上门来吃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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