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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子弟(红楼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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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却被外人狠狠教训了去,原因更是气死人,他是不对,不该出黑手暗算宝玉,可是当事人自己都没多说什么,用得着薄菡这非亲非故的人来强出头么?
又气又痛,还有些怕,喘息道,“王爷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发这么大脾气吧。”
薄菡冷声道,“小事?枉本王在你身上费了这么多功夫,你却是没半点长进,这种黑心龌龊事都能干出来!”
薄菡是真的生气,他有一阵子没见宝玉了,昨日一见就吓了一跳,宝玉好好一个公子哥,竟在脸上被烫出一串燎泡来,虽说已经快好了,但是看着还是满吓人。
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宝玉先说是自己不小心把灯油浇到脸上烫的,薄菡哪里能信,谁会没事干自己把灯举到脸上来?后来宝玉被他追问不过,只得含糊道是兄弟间玩笑,不小心碰倒了烛火,不是什么大事,说多了要伤家中和气。
薄菡一想,宝玉的兄弟,那不就只有贾环了吗?那小子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好人,只怕还真能做出这种坏得掉渣的事儿来。
派人去略查了查,果然如此,是因为宝玉招惹了一个素来都和贾环好的丫头,贾环这才怀恨报复。
贾环是薄菡的小玩意,宝玉是薄菡心中的奇葩仙草,自己的小玩意恶毒黑心,伤到了奇葩仙草,那自然是要拎过来狠狠教训一顿的。
这时就毫不客气,冷冷地冲外面喊道,“王兴,去前面把本王的马鞭子拿过来,今儿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坏得生疮流脓的小子!”
王兴不知这位贾三爷怎么惹着王爷了,里面竟然发这么大火,要亲自动手,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径直往前面去取王爷要的物事。
贾环没想到挨了这几脚竟还没完,看这架势,今天不被他打个半死怕是出不了王府,一股恶气涌上心头,无赖泼皮气发作,也不计后果了,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不劳王爷劳心费力了,我便做得不好,那也是我们家的私事,自有我父亲管教,与王爷并没有什么干系。”
说罢恨恨瞪了一眼,扭头就走,暗道他奶奶的,受了这许久的窝囊气,竟然得来这么个结果,把我当家奴般打骂,老子不忍你了,大不了你去我家里告一状,由我爹来打我还更说得过去些!
薄菡一愣,贾环一直没甚骨气,很好拿捏,他一般只要稍微板板脸,对方就立刻软了,不想这时忽然倔强起来,把自己气成这样,不说赶紧认错请罪,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手就想走,真是无礼之极,便是他爹贾政在自己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
也不等马鞭子了,几步赶上,一伸手就拎着贾环脖领揪了回来,“放肆!当本王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地方吗?”
贾环自幼和赵姨娘学得一手撒泼耍赖的本事,在薄菡这里一直努力斯文着,还不曾使过,这会儿的氛围这么合适,正是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撒泼耍赖是赵姨娘在和家中的丫鬟媳妇们吵架打斗时的拿手好戏,她一个姨娘,一家子都是贾府的奴才,自己又粗俗不精明,下人们没几个看得上她,她这也是自保的一个手段,谁惹到她了,她就连哭带骂,揪头发撕耳朵的闹一场,时间一久也就没人真的敢把她怎么样了,否则惹急了定要被闹个没脸。
这个做派探春最是看不上,每每都要苦口婆心地说她一顿,贾环却觉得姨娘这一手挺管用,久而久之的,自然就会或多或少的身体力行一下。
当即委身往地下一滚,两手乱甩,就开始放声大哭大嚷起来,声音能把屋顶掀开,“你们都欺负我,宝玉就是宝,我就是根草,他和我抢丫头,谁也不说话,他伤着点油皮,就人人都冲我来了,骂过还不够,这还要动手……你是什么王爷,人家家里兄弟打架的破事你也要管……天天没事就沾我便宜,这会儿出了这么点子事,不说帮着我,还第一个拿我开刀,我命苦,这就被打死也没处诉冤枉去……那你打死我吧,把这王府里的人都叫来看看,北静王爷假仁假义,欺男霸女,过河拆桥……我上阎王爷那儿告你们去……”
可着劲儿地哭喊了一通,忽然发现四周静悄悄的,一毫声音也无,心中奇怪,伸袖子抹把眼泪,抬头看去。
只见薄菡微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竟是个被他给镇住了的模样,身旁一丈远的地方,王兴手里捧着根马鞭子,也是同样表情,这两人大概平生没有和深宅里的刁恶妇人打过交道,不知天下有人在要被惩治时还能使出这么一手,一时被定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环一停下来,就能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跑得还挺急,立时就有最近的两个王府侍卫冲了过来,还有几个大丫头,纷纷质问,“王总管,这是怎么了,什么人大呼小叫,不怕扰了王爷……”一抬头,看见王爷就站在当地,表情古怪,立时都噤声。
贾环眼看形势不对,只怕薄菡要让几个侍卫来制服自己,暗道今天豁出去了,就算免不了挨顿打,也要让薄菡在这许多人跟前闹个没脸,以报自己受了这许多冤枉气之仇。
立刻又哭喊起来,“你就能欺负我,上次还把我关在书房里摸来摸去,亲嘴……呜呜……”
薄菡听他越说越不堪入耳,总算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叫侍卫,自己动手,一把捂住了贾环的嘴,看他呜呜呜还要挣扎,周围一群人个个脸色诡异,顿觉头顶都要冒烟了,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现眼过,亏得这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外面,那他以后就别出门了。
“没叫你们都进来干什么,皮痒了!还不赶紧都滚出去!”
众人唯唯诺诺,立时退了个干净,王兴不知自己该不该和大家伙一起‘滚’出去,“王爷,这?”想说这马鞭子你还要不要?
薄菡一瞪眼睛,“你也滚出去,好好去管管外面那群没规矩的,本王的地方也敢乱闯!”
王兴缩脖退出,暗道不是他们没规矩,实在是这位贾三爷叫得太惊天动地,他们不过来看看太也说不过去啊。
眼泪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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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攻势 薄菡和贾环互相瞪着眼,都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才好。
僵了一会儿,贾环觉得捂着自己嘴的手稍稍松开一点了,使劲把头偏开,“王爷还打我不打?不打我就家去了,以后保证不来王爷府上碍你的眼就是。要是还打,我就……?”
薄菡看着他,“你就怎么样?接着叫?你胆子不小啊,在本王府里竟敢这么大呼小叫地削本王的颜面,就是你那做员外郎的老爹到这府中来,本王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叫嚣!本王还欺男霸女?过河拆桥?咱们且好好算算帐,本王什么时候欺男霸女,过河拆桥了?”
贾环梗着脖子硬撑,“不止,你还薄情寡义,平日想拿我解闷时就和颜悦色,其实根本把我当逗乐的下人呢,稍有不对就连打带骂的,你放我走,我拼着给我家老爷教训一顿,哪怕他从此后不再让我出门了呢,我也不在这儿伺候了!”
薄菡快被气晕了,听他这口气,原来他一直以来低声下气地顺着自己,都是因为怕自己去荣国府他老爹处告状啊!当他北静王是什么人!
不过,不过自己好像,似乎确实有这么威胁过他。当时想着对这么个惫懒人物不用太讲究用什么光明正大手段的。
听他说走了以后就绝不会再来王府了,美其名曰是不来碍自己的眼,其实那心里怕是巴不得永不再来。
贾环是薄菡看上许久的小玩意,虽说没有正经把他当个值得一交的人物,但是这许多时日的心思放在了他身上,此时忽然听说他竟要就此不再相见,却是无论如何不愿的。
反正在贾环眼里自己都已经是恶人了,那也不怕再多一样恶行,一把将贾环抄起来,转身就往连在书房旁边,供他平时读书累了时小憩的卧房走去。
贾环刚被踢了窝心脚,痛得都站不直身子,无力反抗,看薄菡这反应不对,刚才说要用马鞭子对付自己呢,怎么又不用了,这是往那儿去啊?
惊道,“王爷,王爷,你这是往哪儿去?我这么个小人物,就不劳王爷亲自抱着了,放我下来吧。”
薄菡一肚子怒气,咬牙笑道,“环儿不是说本王薄情寡义吗?本王想来你我之间并没什么私情啊,怎么能有薄情寡义一说呢?为了不让环儿这话说到空处,咱们干脆这就做点有情意的事情出来吧。”
贾环一个挺身,也顾不上胸腹疼痛了,奋力想要挣下地来。薄菡比他厉害多了,快走几步,就进了隔壁房间,一把就把贾环甩在了床上。
北静王爷临时休息的地方也布置得温香柔软,绫罗满床,锦帐低垂,贾环躺在床上觉得又香又软,百忙中还忍不住想了一下,这可真像是个美女的香闺啊,唉,要真是个女子的香闺,自己就开心了。
形势凶险,一骨碌就滚到了床里,“王爷,你再过来我又要大叫了!”
薄菡真是很少经历这种阵势,他位高权重,长相既俊俏,又风雅有情调,平时还一副怜香惜玉的做派,因此无论男女,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一般略使些手段,就没有不心甘情愿跟他的。
碰到贾环这副无赖样,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要是被他在这里又大叫了起来,明天自己非得成了全王府私下里的笑柄不可。
想了一下,决定以暴制暴,“大叫?好啊,不知环儿想叫些什么呢?”
一边说着一边蹂身而上,按住贾环就去撕他衣服,几把扯下外衣,就把他系腰的一条湖绿汗巾解了下来,眼见贾环深吸一口气,就要大声嚷嚷,眼明手快,把那汗巾一团,使劲塞在了他嘴里。
贾环这下叫不出,傻了眼,薄菡比他高大不少,平时看着温文如玉,其实跟着郦柏练过功夫,虽然还没有勤学苦练到高手的地步,但是对付贾环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一手攥住他两个腕子,另一手就开始熟练无比的脱衣服。
贾环‘呜呜’挣扎着,一边在心中大骂,这是什么王爷,脱人衣服这么熟练,比伺候他的丫鬟速度快多了,他妈的,他以后要是王爷不做了,就去人家家里做个教导小丫头如何帮主子穿脱衣服的教头,一定要得。
眼见薄菡这次来真的了,心里害怕,又憋着一股子怨气委屈,嘴里还在‘呜呜呜’,不过这回不是叫,是在哭了。
薄菡费了半天劲,把人从一堆衣服里扒出来,看着就白白嫩嫩的可口,俯下头去,先顺着肩头锁骨再到胸前亲了几口,准备享用一番,忽觉脸上蹭到湿漉漉一片,抬眼一看,贾环已经很没骨气的眼泪成河了。
“你,你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
薄菡听不懂他说什么,便不理他,此时正是刚刚兴起,又搂着那白皙的身子连搓带揉地抚弄了一会儿,怀里人哭得一颤一颤的,还不停地有泪水沿着脸颊脖子留下来,尝在口中苦苦涩涩,像冰泉清水一般,将心头的欲火熄灭无踪,这下实在没法继续了。
无奈长叹一声,坐起身来,板过贾环的身子,让他靠在怀里,拉过一床薄薄的丝被盖在两人身上,取出口中的汗巾扔到一旁,再拉过自己的一条汗巾给他擦眼泪,“行了,行了,你厉害,别哭了,本王怕了你了,姑娘家也没你这么多眼泪啊!”
贾环委屈,“换你试试,就要被人强了,你也得哭!”
“呸,少胡说八道,”薄菡对贾环今日豁出去般的耍赖大胆颇头疼,这种话也敢说,不过此时两人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虽没干什么,但是肌肤相贴,温润腻滑,感觉也不错,便不再多教训他,一手搂着,一手就继续拿着汗巾帮他擦眼泪。
低头看到贾环的胸腹间有几处明显的青紫,应该是自己刚才踢的,伸手去轻抚,刚一碰到,怀里的身子就轻轻一弹,“很疼啊?”
贾环很想说‘我踢你几脚你自己试试。’不过看薄菡这个温柔劲,应该是打算放过自己了,就不敢再去生事,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
“回头让王兴去找点药给你吧,我记得上次柏兄送来的散瘀丸还有几个,那个效果好。”顿了顿又道,“你至于吗?又不是深闺里的姑娘家,这么要死要活的做什么,本王的手段好着呢,保管不会弄伤弄痛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说别处,就你们贾家的义学里,什么事情没有,就算是宝玉不也还和个叫秦什么的小公子不清不楚的。那个秦什么的据说也是个妙人,可惜死了,不然本王还想见见呢。”
说完不见贾环吭声,忍不住又道,“偏你要这么拿腔作势,难道本王还配不上你了?论家世,论人才,论相貌,怎么说都该是你来上赶着本王才是,当真是不识抬举。”
贾环气道,“宝玉哥哥那是诚心和秦钟好,时时把秦钟放在心上,到哪里都要两人做伴,有人敢碰秦钟一下,他就要跳出来挡着,非得逼人家跟秦钟磕头认罪才行。王爷把我当什么啊?先是把我当干粗活的,去给你挖那荷花池子,然后就有事没事地把我叫来戏弄一下,有外人时忙不迭赶我走,人家欺负我了,你还嫌不够,跟着教训,我烫伤了宝玉,他还没说什么呢,王爷这边就又踢又打的,我又不傻,都这样了,难道你强要我陪你睡我还得感恩戴德?”
薄菡没话说,确是这么回事,他本没有诚心要和这么个小子好,当然犯不上去做那些照拂亲近事,不过这么说来也确实是自己欺负人了,过半天才道,“照你这么说,本王就什么好处都没有了?那平时我还要费心教你读书写字呢,你怎么不记得?”
“谢王爷了,我资质愚钝,家学里先生教的书就读不完了,实不敢再劳烦王爷的。”
薄菡被他堵得气闷,看他还红着眼睛扁着嘴,可怜又可恨的样子,再做什么也下不去手,只得唤人进来伺候起身,另派人送贾环回去了。
贾环在北静王府吃了个大亏,也不敢声张,对自己以前的软弱行径后悔不已,下决心以后绝不再去见薄菡了,哪怕闹到贾政那里呢。
因胸口疼,便请了几天假,不去读书,只说自己每日里头晕气短,家中给找了个大夫看了看,也说不出什么大问题来,只当最近天冷,受了风寒,给开了几副祛寒的方子调养。
在家气闷了几日,实在无聊,偶去园子里一转,就碰到宝玉和林姑娘在沁芳闸桥边桃花树下的一块大石上,肩并肩坐着共读一本书呢,见贾环过去了,就都抬起头来,问他去何处。
贾环回说刚才从探春那里出来,因看园中花开得好,就四处转转,宝玉点头,“难得你有这份闲心,那你自去转吧,只是病才好别太劳累,看一会就早点回去。”
贾环心头一热,冲口道,“宝玉哥哥,我上次烫到你,是弟弟的不是,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宝玉一笑,“那都是多早晚的事了,怎么忽然想起这个,那个是一时失手,也怨不得谁,我这都已经好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贾环心里感慨,对比之下更见薄菡的恶劣刻薄,告辞去了。琢磨着回头给林姑娘搞点什么新鲜物事来,讨她一笑,宝玉向来和林姑娘最好,讨好她定比向宝玉本人赔罪更让他高兴。
做点其它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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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点其它生意 林姑娘向来清高孤傲,想要讨好她也是不容易的,贾环想了许久不得要领,决定先放一放,等下次见到探春的时候再向她请教。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他那铺子,自从尝到赚银子的乐趣后,贾环就更没心思在读书上了,同时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读书考功名绝对是痴心妄想,还不如早早死心,多挣点钱来是正经,以后不是还有能捐个前途这一说。
不见那边府里蓉大奶奶过世时,他们家的珍大爷嫌贾蓉只是个监生,灵幡经榜上写时不好看,就花了一千五百两弄了个五品龙禁尉的职位,登时就风光体面。
贾环心想着自己以后也别高了,搞个一样五品的就成。只是家中没人惦记着他,就算有银子也不会这样给他花。到时有机会贾政也未必会替自己出这个头,他那父亲从来都端方重礼,不屑于这些偏门左道,老太太和太太估计也只会记着宝玉,自己这没人的爱的还是早早自己准备起来为好。
贾环如今能如此上进,小小年纪就知道开始为以后打算,说到底还要多谢北静王才是。
本来贾环逐日的追鸡打狗,跟着金荣几个在学里鬼混,日子过得也挺不错,仗着他贾府三公子的身份,也没什么人会真来欺负他。
谁知在薄菡这里吃了偌大的苦头,这苦头不光是被人折腾教训,还有另一层更让人揪心的地方。贾环本来以为薄菡总要对着他亲热戏谑,是个相好的架势,因此他虽不太乐意,但也不怎么怕,愿意拿出些气力去敷衍。
毕竟确实如薄菡所说,论家世品貌,人家配他贾环那是绰绰有余,就算是有些暧昧他也不吃亏。
谁知薄菡为了宝玉的事,说翻脸就翻脸,这可太伤人心了,主要是伤面子,原来他在薄菡那里一文不值,就是个倒贴上去给人家开心解闷的货色。
气啊气的,忽然开了窍,自己寻思,我不招人待见,那也是天生如此,没法子的事情,不过正因如此,那更要自己把自己宝贝爱护起来才行,不然岂不是太可怜了些。因此上,贾环就开始认认真真地做起他的人生大事。
最近听着众人议论,边关的外虏频繁往南滋扰生事,朝中好似要往边关增兵。
都中这些人安生惯了的,此处离边关又路途遥遥,所以对于有外族骚扰没什么大惊慌,反而是增兵所需的一应补给,军衣军鞋,车辕麻袋等物是个人人都想要经手的大宗。
赵姨娘的兄弟赵国栋是个机灵人,很会钻营这些生意,前些日子就随着一个往日有些来往的友人揽到一点子供应随军装运粮草补给用的麻袋箩筐的小营生。这些东西虽不甚值钱,怎奈需要的极多,过遍手也是大有油水的。
赵国栋和他那合伙之人都没什么大门路,费了偌大气力只得了人家层层分瓜后的一点。想起前些日子贾环曾经硬是从他手里分了不少帘子生意去,暗道这个三爷应该是个能做生意的主儿,人家怎么说都是贾府的三公子,肯定比自己门路要多,面子要大,何不撺掇他去找找关系门道。
因此就专门找到贾环私下里说了两次,眼前机会难得,听说贾府和神武将军府上颇有些交情,哥儿何不去找他们动动脑筋。只要能揽来了差事,准备货物都包在他身上,环哥儿你直接吃三成红利便是。
贾环听了很有些动心,不过和神武将军有交情的是他爹,他自己可没资格去登人家的门,就先打发走了赵国栋,说自己要想想再说。
想到郦柏上次说的有什么难处可以去找他,不由有些迟疑是不是可以求他帮忙,镇国将军比神武将军高着一级,自然更有实权。迟疑了没一会儿,又想起郦柏和北静王是至交好友,摇摇头,别招惹这些人了,还是去求宝玉吧,他和神武将军的公子冯紫英很有些来往,应该能帮赵国栋引荐一下。
宝玉到底是自家兄长,虽说平日里只是和姐姐妹妹亲近,兄弟间比较淡漠,但是肯定比外人强,就上次自己用烛油烫了他的脸他也没多计较就可以看出了。
于是找了个机会去求宝玉,也不隐瞒,直接说姨娘的兄弟在此次增兵边关的军需中揽了点小生意,不过因他没什么背景,所以拿不到太好的差事还容易受人挤压盘剥,请宝玉和冯紫英说一声,让人关照他一下,他得了好处自然会来孝敬。
宝玉素来懒于这些经济俗务的,听闻此言诧异道,“环儿很缺银子?家里又不差你什么,何必为了这点小利去操心折腾?有这个空你还不如去好好读读书,当心着老爷回来查你。”
贾环撇嘴,“这点小利?你算算啊,这点小利可顶的上宝玉哥哥你一年能光明正大到手的银两多少倍?家里是不短我东西,可是要随心用钱那也难着呢。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个能读书的材料,赶鸭子上架它也上不了啊。眼看着大家年纪都大了,说句不好听的,等老爷百年后,我可还得奉养姨娘呢,她又不是没有亲儿子,总不能一辈子都在上房里给人掀门帘子吧。”
宝玉听他说得粗俗,瞪他一眼,“这是什么话,咱们家中总不至于连你们母子都养不起了。”
“唉,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自己手里有些钱总是方便,就像上次金钏那事儿,你要是有钱了不就能多贴补她家里一些?也能得个心安不是。”
宝玉黯然,金钏是王夫人房中的一个大丫头,因和他调笑被王夫人抓住,一怒之下赶了出去,又羞又愤的想不开,便跳了井,说白了就是因他而死的,他心里一直愧疚。果然如贾环所说,他确实是做不得主,否则定要好好给她家里一笔银子补偿,那坟也要重新修过,派人年年去照管祭拜才是。
“难得你想着做点事情,那我回头找个机会去和冯兄说一声吧,不过成不成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贾环大喜,“那是自然,天下哪有这么多十成的把握事,多谢宝玉哥哥了,回头我定要他来给你磕头。”
“又胡说了,他来给我磕什么头,你只是记得去嘱咐他做事稳妥些,别出纰漏,也别叫老爷听了什么风声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贾环满口地答应,自去找赵国栋嘱咐,他又不放心,力逼着钱槐去寻了个知根知底能算账的人来,派去赵国栋处管账,保证他不会黑了自己的分成去。
赵国栋看贾环在这方面如此精明不由得半喜半忧。喜的是跟着他以后定然还有其它好处,忧的是这位太过仔细,自己定是沾不到大便宜了。
郦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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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将军府 宝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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