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反攻好忙-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而下车就觉得不对劲,胸口闷得像被堵住,从胃里开始发痒一直痒到脚趾尖,浑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暗道不好,知道是被这两人算计,下了药。
其实戚葵玩得多,对这些一夜情下药之类的把戏一向防范得严严实实。但这次情况实在太特殊,对方装成堂弟小蒙的朋友,又是雷鸣的婚礼,加上他受了一晚的气急著发泄,想不到竟阴沟里翻船、著了道。
他也并不是没嗑过药。可他对多种药物过敏,除了极少的几种纯天然助兴剂以外,几乎任何药物都能要他的命。此刻浑身发胀,眼睛里滚烫,怎麽也止不住流泪,心下知道对方给了他极其猛烈的催情剂,已开始有过敏反应。
正挣扎著要跑,对方把他三两下架起来塞进电梯,到了顶楼就拖出去开了门,将青年整个甩进去。
戚葵发起高热,脸色潮红,要喊叫却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舌头跟喉咙也因过敏肿了起来。
房间里一堆男人等著,看到戚葵就异口同声用西班牙语边骂边笑。其中带头的是个大胡子,上来就两记耳光,龇牙笑著把青年整个按在床上,将他双手双脚捆在床架上。
戚葵大惊失色,知道是碰上专门绑架年轻人拍GV的地下黑帮。
对方哪肯给他挣扎的机会,径直摆开聚光灯与摄影机,把他剥光了就开始动作。
戚葵今年二十二岁,虽然身世尴尬,但六年前去世的母亲也好,之後身边那些男人也好,都将他捧在手心里宠爱。这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任何一秒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算计著按倒了肆意凌辱,毫无缘由,毫不怜惜。
他也从未屈居人下过,被药物整治得神志昏沉,手脚痉挛著哮喘,连哀求都说不出来就被人用手狠狠扩张後穴。那种痛苦令他浑身发麻,不住短暂昏迷又被弄醒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对方停止动作,带头的大胡子男人在跳著脚骂人,一群人不停打量戚葵容貌,拿著手机反覆对照著查验,看神色竟像是抓错了人。
戚葵痛得厉害,仰卧在床上流泪,见对方竟然收拾东西摆出一副打道回府的样子,更觉得自己这趟罪受得冤枉,忙挣扎著要对方将自己放开。他身上成片地起了微小的血点,四肢颤抖,声音撕裂,苦苦哀求的样子像只受伤的野生动物。
那两位将他带回来的西班牙人上下打量他,面带恻隐之色。等带头的人出去,过来架著半昏迷的青年出门上车。
车子开了一阵,那两人似乎确定没有人跟踪,把戚葵从车後门推出去,看著笑了一会,竟扬长而去。
此时已近午夜。早春气温低得离奇,戚葵被扔在路边,被冷风一吹总算有些清醒。他知道这麽耽搁下去必死无疑,拼尽全力起身,打量四周才发现,自己竟又被那两人带回了婚仪所後花园那个灌木丛旁的停车场。
戚葵勉强扶著膝盖弯腰喘气,药物过敏得实在厉害,一站直就喉咙痉挛,拼尽全力也无法将空气吸入肺里。眼睛热呼呼地止不住泪水,一颗颗打在脚前沙地上,溅起片片尘沙,也不知到底是过敏反应还是别的什麽。
他赤身裸体,想打电话叫救护车也没办法,下身被侵犯的地方痛得像要裂开,外面黏答答地沾满液体,夜风丝丝剐上去,冷得钻心。
「喂。」有人在他面前停下来。
戚葵耳朵里嗡嗡地都是轰鸣,听不出那人问些什麽,然而见到眼前那双黑色皮鞋,想也不想便扑过去抱住对方膝盖,喘息著说不出话来。
「喂,你发什麽疯!」李道文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蹲下来看清戚葵的面孔,不由一愣:「你……喂,我的戒指呢?」
他在洗手间外等了半晌找不到戚葵,知道上当,恨得牙痒痒,满场子找人。谁知接下来婚宴上便有西班牙Sotoca家的人捣乱,雷鸣受了轻伤,一切都草草散场。
他背景特殊,颇有些权势,加上也跟Sotoca家有过节,当下便同仇敌忾地跟雅人指挥收场事宜,折腾到半夜。等一切安顿好了正打算回家,竟又在停车场碰到戚葵这个吞了自己戒指的滥交青年。
《反攻好忙》第二章
戚葵已经神志昏沉,他紧紧抱著李道文脚踝,勉强喘息著哽咽:「帮帮我,我……我生病了,带我去看医生。」他声音撕裂,听起来凄楚可怜到极点。
李道文皱起眉头,蹲下去拍著戚葵脸颊查看半晌,突然问:「你是过敏对不对?谁给你嗑药了?」
他也不等戚葵回答,一手搭住他後背,一手揽著他膝弯,把高&的青年整个横抱起来,塞进自己车里。
他似乎对照顾过敏哮喘的病人格外有经验,先把座椅靠背放成三十度角、最适合戚葵吸入空气的姿势,才帮他系上安全带。
戚葵双眼高高肿了起来,恍恍惚惚地,看到有张英俊的面孔凑了过来,将两颗药片塞进自己嘴里。他生怕那是别的什麽催情剂,死死咬住对方手指不松口,无论如何不把药吞下去。
李道文任由戚葵咬著,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他端详著戚葵满面泪痕的脸,神情居然说不出的温柔。
半晌他从杂物箱掏出个小急救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排了一箱过敏性哮喘的特效急救药。李道文抽出瓶喷雾,塞进戚葵嘴里,按了两下,柔声吩咐:「含住。」
戚葵尝到熟悉的哮喘解痉喷雾的味道,心里突然放松下去,转眼看到穿著白衬衫的那个人,肩膀如此挺拔而宽阔,忍不住就把咬紧的两根手指放松了,嘶哑著问:「你是谁?」
李道文抽出手指捧住戚葵的脸颊,轻轻摩挲著低声说:「是我。」他指头上被咬出了鲜血,混著唾液跟泪水在戚葵脸上画出古怪的痕迹,在苍白的底色上格外醒目。
「……是我。」李道文垂下眼帘,黑睫毛在脸上不住抖动,好像梦游似的,凑过去在戚葵额上轻轻吻了吻。
戚葵含著哮喘喷雾迷迷糊糊地笑了,猫一样在李道文鼻尖磨蹭一下自己额头。
李道文将戚葵的脸推得远些,藉车里暗淡的灯光,眯著眼不住打量青年的面孔,彷佛立刻就要哭出来一样。
戚葵任由他看著,突然露出个恍惚的笑容,低头「哗」的一声在李道文身上呕了个天昏地暗。
李道文万万料不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呕吐,条件反射地将戚葵一把推出去,顺手将自己的外套甩掉。手忙脚乱地清理片刻,他才渐渐有些醒过来,心想老子刚才怎麽就觉得这个混蛋像程浮,也不知道到底哪根脑筋搭错了。
他被吐得一身脏秽,又是厌恶又是懊恼,恨不得把戚葵剁了喂狗。正打算把他扔下车,低头却见那家伙又露出个微弱的笑容,喘息著说:「你的戒指,还你了。」
面无人色的青年趴在一堆污物里,手上明晃晃地托著的,正是他吞下去的那只银色戒指。
李道文咬著下唇,盯紧戚葵以及戒指看了半晌,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汽车。
戚葵昏迷了许多天。
他隐约记得是李道文救了自己,把自己带回他家住下,还请了医生来诊病。
偶尔清醒,有时是一个人睡在漆黑的大屋子,有时身後有个强壮温热的胸膛依偎著。那人身上的气息非常清新,心跳有力,紧紧地贴著自己肩胛骨,两人彷佛连体婴儿一样,连呼吸都混为一体。
昏迷的时候他一直在做噩梦。
常回到年幼那些日子,眼睁睁看著患了癌症的母亲挣扎著死去。她在浴室里大把大把地掉头发,那些漆黑而枯槁的人体组织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地蒙过来,无法动弹无法呼吸,连流泪都痛彻筋骨。
他也常梦到被人下药强暴的情景,每回都咬紧牙关流著泪痉挛,直到被身後那人的大手摇醒,一遍遍问「谁做的」。
噩梦像是无穷无尽的冰海,等戚葵总算可以睁开眼睛,他长长出了口气。
外面是阴天,并不算宜人,可微风吹抚树叶,顺著窗缝溜进来,携带著人世间的温度,令他终於可以呼吸。
深紫墙壁酱褐原木地板,戚葵打量著这间卧室,摇摇晃晃地扶著墙出去。
李道文抱著双膝坐在正对卧室门的饭桌旁,背後落地窗敞开著,帘子被风吹起来打在他背上。他一动不动,蜷缩在椅子之上,脸埋进膝盖,从戚葵这个角度看过去,好像是旧照片上的一个剪影,随时就要破裂了。
戚葵清清嗓子,嘶哑地打招呼:「早。」
李道文半晌才抬起头,愣愣地盯著戚葵,脸上的表情悲切到极点:「啊,早。」他才一开腔,两滴巨大的泪珠就从睫毛下「啪」的砸到膝盖托著的一张硬纸片上。
「你……」戚葵皱眉,也不顾自己是赤身裸体,抱著胸斜靠在门框上:「谢谢你帮忙。」
「没什麽。」李道文把头转到另一边盯著窗外发呆,不再跟戚葵搭腔。
戚葵见他神经兮兮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径直摸到浴室去洗浴。
跟镜子里的自己打个照面他又愣住,身上前後都满是过敏风疹块留下的红痕,然而在那些痕迹中间还掺著青紫的椭圆吻痕,锁骨跟小腹部位尤其严重,几乎连成了片。
戚葵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连风疹块都褪了,吻痕总不会是被强暴时让人弄上去的,只能是李道文趁他生病,占了他便宜。
戚葵是个玩惯了的人,本来就不把性爱当回事。他大难不死,心情复杂,也懒得再去跟李道文计较,毕竟他照顾自己这些天,交点报酬也是理所当然。
他身子虚得很,勉强抓件浴袍出去,扶著墙往厨房走,打算吃点东西就回英国。
「我做了马铃薯泥跟香蕉奶昔。」李道文在他身後幽幽地发言,手指在饭桌上敲了敲。
他似乎洗过脸了,黑睫毛湿漉漉的,头发也打湿了往後捋著,露出丰满的额头,看上去格外俊俏而无害。
戚葵犹豫一刻,在他身边坐下,默默地吃了两口,忍不住抬头问:「你老盯著我干什麽?」
李道文并不答话。他仰身往後,靠在椅背上,随手拧开一瓶啤酒,转头去看窗外。戚葵这才发现桌子下摆满了啤酒瓶,大部分已经空了。
他试问了几次李道文都不开口,於是也懒得继续,低头边吃边想自己的事情。
他从小心高气傲,因此下决心哪怕豁出命,也得把侵犯自己的黑帮找出来报复个彻底才痛快。然而他跟自己父亲戚楠一向感情不融洽,算起来不过是戚家流落在外的孩子,想买辆高级跑车都得管家王叔签字,要找人去跟黑帮作对谈何容易。
戚葵是个聪明人,知道不借助外力,这个仇绝对报不了。但盘算来盘算去,身边竟没一个能立刻伸得出手的。
相比起被强暴的屈辱,现在的困境更令他烦恼而伤感。青年一筹莫展,又恨又委屈,不由丢下勺子叹了口气。
李道文闻声转头过来,懒洋洋地说:「你给我的地址和公寓楼号都是正确的,我找好人在那边看著了,这两天就能解决。」
戚葵一愣,记起之前昏迷时跟李道文说过那栋拍GV的公寓的样子,以及车子驶过的路径。
他深吸一口气,学著李道文的样子仰身往椅背上一靠,捞起瓶啤酒拧开:「不用你多管閒事,我戚家也不是吃素的。」
李道文眯著眼上下打量戚葵,突然凑过来,一把将他手中的啤酒夺过去:「你病刚好,别喝酒。」他把马铃薯泥跟奶昔往戚葵面前推推,口气很温柔:「先吃饭。」
戚葵愣了愣,虽不知对方前倨後恭的到底卖什麽药,但好意无法推却,只得乖乖照办。
李道文抱著两瓶啤酒,趴在桌上侧著头盯住戚葵吃饭,眼睛一眨不眨。他彷佛有点醉了,看著戚葵的时候眼角又湿又红,既像受了委屈又像动了情的样子。
戚葵冷眼瞅著,觉得这个光景颇有些意思。
他第一次见到李道文就想上他,之後吃了瘪反而更不服气。要是平常也就忍了,可是之後遭遇到那种事情……这人原本霸王一样专门欺负自己,到现在态度又无缘无故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至还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仗义出手……戚葵摸摸下巴,想起身上那些吻痕,觉得八成是不打不相识,李道文对他动心了。
既然对方有感觉,自己也不是没兴趣,那还等什麽?
他这麽想著,当然就付诸行动,凑过去,微笑著在李道文面前低声问:「嗳,我说,你为什麽帮我。」他瘦了许多,脸容越发清秀,笑起来看上去格外深情款款。
李道文垂下眼帘,半晌才轻声说:「你是过敏体质对不对,不能吃柠檬跟坚果,催情剂也不能用,一过敏就哮喘,还有发高热,起风疹块,对不对?」
戚葵料不到他说这个,忍不住笑了:「对,你把医生的诊断都背下来了?」
他看著李道文挺直的鼻梁、以及双眼之上漆黑修长的眉毛,心里痒得像有只小手在抓,忙往前再凑凑,几乎是鼻尖抵鼻尖地柔声道:「你对我真不错,嗳,我说,这些天我跟你住在一起,你这麽照顾我,为了什麽?」
李道文还是垂著眼,轻轻摇晃怀里的啤酒瓶,发出「叮叮」的玻璃撞击声。
难道这人也会害羞?戚葵越发兴趣暴涨,把勺子一扔,人贴了上去,用百万分的温柔引诱:「你照顾我,我很开心的。我来好好报答你,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李道文沉默一会,彷佛忍不住似的,突然侧头在戚葵嘴唇稍微啄了一下,低声说:「你生病我抱著你睡觉,我也很开心的。」
戚葵听得心花怒放,连被迫拍GV的深仇大恨都暂时抛在了脑後,只想先上了李道文,重振雄风再说。
他头脑发热,懒得再挑逗,扑上去堵住李道文嘴唇,一把抓住他下身揉搓。
砰的一声,两人胸膛撞在胸膛上,李道文让他扑得险些倒地,忙双手往後撑住椅面,含含混混地骂人:「你他妈的发什麽疯!」
「嗳,你喜欢我,我看出来了。」戚葵吃吃笑著,在李道文唇间厮磨。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刚才还病得动弹不得,为何这时压在李道文身上就像打了兴奋剂,浑身热得冒白气不说,心跳得那样快,连第一次开荤时都没这麽兴奋过。
李道文皱著眉头去看戚葵,舔了舔嘴唇要说什麽,话未出口又被堵了回去。
戚葵一鼓作气,上面发挥全部技巧热吻,下面麻利地剥了李道文的裤子,捞著他那条东西轻搓快套。
李道文以前也是玩惯的人,知道这情形要停下是不可能的了,於是享受著爱抚很快放松,双手搭在戚葵肩胛上,热情地喘息著在他手中耸动下身。
他似乎天生体温比一般人要高些,激情起来後,就像个小火炉。那种湿润而滚烫的气息涌出来,不住打在戚葵唇上,彷佛最烈的春药般,令他前所未有地欲望勃发,心跳得要从胸膛蹦出来。
身下的躯体肌肤紧绷,修长挺拔,戚葵摩挲亲吻著往下,想都不想,就含住了对方坚挺的欲望。
「喂,你不是从不用嘴。」李道文双手按住戚葵後脑,喘著调笑。
戚葵一愣,这的确是他第一次用唇舌爱抚别人的性具。然一切自然而然,发生得顺理成章,脑里全是讨好对方的念头,什麽原则跟骄傲都在无意间被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有点羞恼,恶意地用门牙去磕嘴里那条东西。
「唔……」疼痛总算令李道文住了嘴,爱抚著戚葵的耳垂与锁骨,垂首眯眼去看在自己胯间忙碌的青年。
戚葵被摸得有些愣,一面含著对方性具一面抬头与李道文对视。从这个角度仰望,才发现李道文虽长得英挺,但嘴唇丰满,睫毛黑密,不笑的时候就很有点孩子气,看上去格外无辜。虽是充满肉欲的时刻,给人的感觉却只有热情,不带一点淫靡。
李道文却似乎突然清醒过来,他粗重地喘息,哑声道:「你不要看我。」双手拇指抚上戚葵眉眼,顺势抱紧他头颅,开始大力耸动下身。
像这样由主动落为被动而且纯粹给出服务的交媾,对於戚葵来说还是第一次。然而他浑身发软,连一点犹豫都办不到,乖乖闭上眼,用尽技巧配合李道文的需求。
他呼吸急促,每一次听到对方激昂的呻吟,嘴里感到欲望的搏动,就彷佛那些快感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样,背上不住颤抖著起了一片片鸡皮。直到最後顺势将那些浓稠的液体吞进喉咙,也还愣愣地回不过神。
李道文手指仍沿著戚葵双眉不住描摹,缓缓摸到对方湿润的眼角,轻声吩咐:「可以站起来了。」
戚葵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忙抠著喉咙咳嗽,满脸通红,窘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李道文抱著胳膊往椅背上一靠,呼了口气:「我的那个……比马铃薯泥好吃,对不对?」他一副酒足饭饱的神态,笑嘻嘻的。
戚葵被他这揶揄撩拨得意乱情迷,忙舔著嘴角凑过来:「轮到我了。」他紧紧揽著李道文的腰,上下其手:「我会很温柔的。」
「啧,」李道文上下打量戚葵,见他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跟自己心里幻想的那个对象差了十万八千里,突然心生厌恶,一把抓住他双手,口气很不耐烦:「我没兴致。」
「屁,」戚葵嗤笑,就势压上去:「又玩这一套。你明明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了,对不对?」他慢条斯理,一下一下啄吻李道文嘴唇:「你说说看,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麽……趁我生病的时候……把我全身……都吻遍了?嗯?」
李道文闻言一愣,用肩膀把戚葵下巴顶高,瞪著眼打量他,脸色阴晴不定。
「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我一见到你就想上你。我技术很好的。」戚葵下身硬得发痛,忍不住在李道文腿上反覆磨蹭:「你会很舒服的。」
「说了没兴致,」李道文语气里腾起火星,他紧紧皱眉,挣扎两下挣不开,沉声威胁:「你别逼我动手。」
「你不必动手,」戚葵笑嘻嘻地,用膝盖去拨李道文的双腿:「动下面那张嘴就行了。」他见李道文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又有点心软,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一下:「你乖,我很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你妈个屁!」李道文脸色铁青,双腿夹住戚葵的腰,一个鹞子翻身,「砰」的一声巨响,整张椅子带著人翻倒在地上。
他利用体重,狠狠砸在戚葵身上,令青年叫都叫不出来,松开手蜷缩成一团。
「妈的!」李道文狠狠地骂,转眼见戚葵抱著肚子喘气,又怕真把他打坏了,忙过去捅一下:「你还好吧?」
戚葵本来就是装死,见对方上当,迅速出手,抱著李道文的腰整个压上去:「喂,你再别扭,我生气了。」
「气你妈个头!」李道文这下当真勃然大怒了,甩了两次甩不开身上的牛皮糖,也不顾对方大病初愈,使出十成十的力气,拿膝盖往他肋骨上撞过去。
他劲道实在是大,戚葵被撞得应声松手滚到一边,动弹不得。
李道文知道这人诡计多端,不敢放松,反手抽出戚葵浴袍带子,把他双手拉到头顶固定住,捆得结结实实,另一头则顺手拴在了巨大的餐桌桌腿上。
「你……你他妈的!混帐!」戚葵肚子疼得厉害,忍不住面红耳赤,破口大骂。他四脚朝天,後背靠在冰冷的地面,浴衣散开来露出下身剑拔弩张的性器。
李道文喘口气,竟又捞了瓶啤酒打开,远远地站著喝一口:「我说了没兴致。」
「操你妈的兴致!」戚葵像条上了岸的鱼,拼死挣扎,把沉重的原木桌子拖得咚咚直响:「你放开我,老子不跟你玩了。你放开我,我回英国去!」
「怎麽回。」李道文一愣:「你的护照跟所有东西都在西班牙人手里,你怎麽回?」
戚葵这才想起接下来还得靠李道文,他咬紧牙关,半晌恶狠狠地回嘴:「我不回去!我,我上了你才回去!李道文!我要上你!上你!」他反覆叫嚣著要上李道文,下身就像帮主人示威一样越胀越大,冲李道文探头探脑地不住摇晃。
李道文曾经是个滥交的人,如果在前两年,说不定就跟戚葵做了。但他这些日子阴差阳错地收留戚葵,下意识已隐约将他当成了思念中的某人来照顾。戚葵如此色迷迷,又嚣张跋扈,与他的幻想未免差得实在太远,失望之中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整治戚葵。
他冷眼看了一会青年在地上垂死挣扎,突然冷笑著走近,反手把掌中那瓶冰镇啤酒徐徐浇在了戚葵怒胀的分身上。
戚葵猝不及防,下面被冰酒激得生疼,「嗷嗷」大叫著放声怒骂,恨不得把李道文活吞了。
李道文充耳不闻,连著倒了三四瓶酒,直到戚葵胯间那条东西被整治得软趴趴地缩成一团,才觉得满意。他慢腾腾地穿上外套,用酒瓶口拨拉一下戚葵性具,耸肩笑笑,抓起车匙扬长而去。
戚葵目瞪口呆:「……你,你他妈的!李道文,李道文!回来!你回来……!」
然而浴衣带子已被酒浸得湿透,戚大少爷躺在地上用尽全力也无法脱身,只得声嘶力竭地用最恶毒的话狠狠问候了李道文祖宗二十八辈三千万遍。
大病初愈的人,在如此冰凉的初春夜间湿淋淋地躺一个晚上,等次日李道文回来,戚葵已经高烧烧得满面通红,不省人事了。
连著几次偷鸡不成蚀把米,戚葵觉得应该转换策略,英雄报仇十年不晚,先给自己铺好退路回家,将来有机会再上李道文不迟。至於西班牙那边,只能去找小蒙帮忙,虽然丢脸,但若不是小蒙与雷鸣,他也不至於被人误抓了凌辱。
是以虽然被从医院接回来时就已能下床,但只要李道文在,他就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
好在李道文似乎忙得很,接了人出院就离开,连著两天都深夜才回来,查看戚葵病况给他喂药後,立刻便又走了,倒也没穿帮。
戚葵在床上等到天亮,就一个滚爬起来。虽然病得脚底轻飘飘的,但至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