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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好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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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戚葵喉咙胀满,揽住李道文的头颅深呼吸一下,突然扬手,把两枚戒指远远甩出去。
「咚」的一声,戒指落进鱼池,击碎弯月倒影。
李道文闻声抬头:「喂!」
「喂个屁。」戚葵双腿攀上李道文的腰,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上,恶狠狠地去咬他嘴唇:「你他妈的,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老子既然是你男朋友,你还戴着跟程浮的戒指干什么?」
李道文楞住,他停止挣扎,深深盯住戚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戚葵浑身发热,不敢与李道文对视:「你都跟你妈说了我是你男朋友,对不对?」
「你不是不跟人恋爱……」
李道文后面的话被戚葵堵进嘴里,青年吃吃笑着在他身下磨蹭:「现在不在墓地了,做吧。」



被贯穿的时候戚葵忍不住嘶声呻吟,下面滚烫的抽插似乎并不光是落在肉体之上,那种顶撞触动内脏,一波波传到心底,让人脑子里迷迷糊糊,全世界都只剩下身上那个男人。
他不断伸长双手,想尽办法将李道文揽进怀里。仿佛只要两人贴在一起,就可以忘记那两只落在鱼池里的戒指,以及戒指上缠绕着的、幽魂般的过去。
李道文紧皱着眉,似乎有满心惆怅要发泄,又像有满腹的话说不出来。
他连着要了两次仍不满足,就着相连的状况把戚葵抱起来按在自己腰上,仰头朦朦胧胧地盯着戚葵耸动,一面啃咬他乳粒一面喃喃地呼唤:「戚葵。」
「嗯,我在。」后面与胸口伤处都火辣辣地疼,然而无论如何也不能要求对方停止。
戚葵紧紧抱着李道文,将他脸颊按在自己怀里。对方的长睫毛簌簌地蹭在汗湿的心口,痒而麻,让人无法再去分辨滴落下去的那些滚烫的液体,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滴。
折腾到凌晨他才被李道文扛回客房。草草冲洗后,戚葵撑不下去,沾到床便失去意识。
昏睡中李道文在他身边辗转反侧,烙饼一样静不下来。
再过一刻,恍惚间觉得身边那个温热的肉体离开了,随即后面花园传来喧闹的人声,夹杂着女人尖叫。
他忧心忡忡,隐约知道有什么坏事正在发生。然而梦魇沉甸甸地压在身上,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只能趴在床上,再次沉沉睡着。



醒来时已是黄昏,身边凉冰冰的,李道文一直没回来过。
戚葵满心担忧,冲出去抓住女佣:「李道文呢?」
「他昨晚去拆鱼池,着凉了在发高烧,」老妇人很无奈:「说戒指掉了进去,捞了一晚上。你们不知道,我们那鱼池看起来浅,其实底下全是水草,他一下去就被缠住了,差点溺死,还好没出大事。」
「呵……」戚葵怔怔地松手,觉得天下最荒谬的事情发生了,而最可恨的是,在这个笑话正中央站着的,居然是自己。
他这一生从没想过要跟谁在一起,做事也总是随心所欲。然而越是凭直觉做的决定,就越发自真情。越发自真情,被辜负的时候,也就更令人羞耻,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伤得更重些。
他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问出李道文所在的客房,也不记得是怎么进了那间房子的门。等回过神的时候已靠着墙站得头昏目眩,浑身仿佛正被看不见的小嘴一口口啃着,疼得厉害。
孙静凡站在他面前,握着他双手,满面焦虑:「戚葵,你说话,你别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别吓唬阿姨。你别冲动。」
冲动,戚葵笑笑,觉得为了李道文还不值得,毕竟彼此什么都不算的。
「你想要什么?跟阿姨讲。」
「啊!」戚葵低下头去,听见自己后颈骨胳发出咯咯的摩擦声:「我没什么想要的。阿姨,我在这边住着太给您添麻烦,」他稍微笑笑:「我去酒店就好。李道文拜托您照顾。」
「你别这样,」孙静凡长叹一声:「我不知道荷兰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小文带你来我家,说明你对他非常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戚葵拍拍孙静凡的手腕:「是我自己犯贱。」
「你别胡说,戚葵。你千万别走,小文是个死心眼,你要是走了,他一定会去找你,你看他病成这样……」
「他不会的,他不可能去找我的。」戚葵松了手,径直从对方身边擦过,走到李道文床头,盯着昏睡的男人轻轻笑:「程浮是天使,你们两个人抢,他珍贵。我是送上门的,我脾气臭,我下贱。你作践我,我活该。」
他将手插进被单,握住李道文的手掌。掌心硬邦邦地隔着的是两只银色戒指,已被高烧暖得烫手。
戚葵楞楞望着李道文,终于明白这个人对自己再好,心里也只装得下一个程浮的。
他发了半天呆,浑身滚烫,眼里干干的,看着李道文昏睡中微微抖动的黑密睫毛,情不自禁苦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吻:「你怎么这么贱……比我还贱。」





《反攻好忙》第七章

戚葵拒绝孙静凡的挽留,随便找了家酒店搬进去。
比之第一次两人闹翻时的不甘与愤怒,这回他心里木木的,连生气都做不到,只不停告诉自己其实也不是很难受。
尽管是第一次对某个一夜情对象产生这种感情,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这世界上谁少了谁不能活?就算被李道文上了,自己又不是没高潮,到底算谁吃亏还说不定呢。
住进酒店的时候他好好洗了个澡,站在浴室镜子面前狠狠大量自己大半天。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未被如此羞辱过,身体里某个地方似乎是被看不见的力量彻底改造过了一遍,眼睛涩涩的非常疲倦,对什么都打不起劲。
他也不是没想过要报复,给自己挽回点面子。
然而这种事要怎么报复,戚葵觉得换成任何别的人他都能想出一万种方法来,可只要一回忆起李道文那张热情的笑着的脸,脑里就立刻乱哄哄地彻底短路。
如此万般无奈兼混乱之下,他仍耽搁在X城,哪里都不打算去。
翻来覆去、思前想后,唯一的念头就是李道文没了自己,也能想着他的程浮过得油光水滑,而自己却为了他意乱情迷得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错过了。
已经为情欲付出了太多代价,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下去。
于是与王叔联系时,他便乖巧地表示了要痛改前非的决心,保证要洗心革面地去参加家族会议。



不过话虽如此,一个人待了几天他到底忍不住,又开始出去猎艳。毕竟夜夜在酒店独眠未免太凄清了些,何况又常梦见李道文。
这天正在一家会所吧台跟调酒师眉来眼去,忽然有人搭上他肩膀:「戚葵。」
戚葵回头看一眼高挑的日本男人,笑了起来:「雅人。」他看着周围:「怎么一个人,小蒙呢?」
「小蒙跟他父母说了我们的事。」羽田雅人坐到戚葵旁边,笑得很无奈:「被关起来了。」
戚葵噗地笑起来:「搞什么,又不是午夜剧集。」他转眼看看往这边走过来的印尼男人:「雷鸣,你也来了……你老婆呢?」
「他在印尼。」雷鸣五官深刻,长了双鹰眼,在戚葵身旁坐下后便不住上下打量:「你瘦了不少嘛,节哀顺变。」
戚葵冲他笑笑,转身盯住雅人:「小蒙被关在哪里?」
「你家祖屋。」雅人长叹一声:「小蒙为我放弃在X城的学业,要是戚家告我,我也没话可说。」
「不会,不可能。」戚葵晃晃酒杯:「我二叔最爱面子。我是戚家长孙,他都能因为我的性向不许我爸认我,他不可能让外面知道小蒙也喜欢男人。」
「我不是为自己担忧,他们告我我也有对策。」雅人知道戚葵会错意,拍一下他肩膀:「我只是担心小蒙,他还年轻,不能总给这么关着。」
「戚家跟我没什么关系,开了族人会议我就回英国。你如果需要我帮忙,直说就是。」戚葵吸口气,盯着雅人:「但小蒙从小都很乖,直到遇见你,同性恋这条路不好走,你想清楚。」
「我爱他。」雅人说得斩钉截铁:「小蒙也爱我,我会给他幸福。」他冲雷鸣扬一扬下巴:「雷鸣的人在查小蒙的具体位置,到时说不定需要你帮忙。」
戚葵听了雅人的那句「我爱他」,不由有点发楞,沉默半晌才将酒一口饮尽:「没问题。」
羽田雅人松了口气,急匆匆地离开。倒是雷鸣留了下来,一杯杯地陪戚葵喝酒。
「喂,」戚葵喝得烂醉,趴在吧台嘟囔:「你说,男人之间,怎么可能真的有爱。」
「谁说不能有。」雷鸣盯着杯中烈酒,高耸的眉骨在脸上投下阴影:「爱情这个东西,让人身不由己的。」
「切,雅人……」戚葵吃吃笑:「小蒙跟他昏了头了,爱个屁。」
「信不信由你。」
「你自己不也在婚礼上乱搞?」戚葵看着雷鸣,想起之前这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喉咙不禁有些发涩:「喂,你现在学乖了?给羽田悠人当二十四孝老公?不行了?」
「哈,」雷鸣仰头笑起来,反手揽住戚葵肩膀:「我到底行不行,你不如来试试。」



两人不愿多等,结了帐便回到戚葵落脚的酒店。戚葵醉着,又打定主意要好好发泄,在电梯里就缠着雷鸣又摸又吻,完全忽略口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电话。」雷鸣喘着去推戚葵。
「管它去死。」是陌生的铃声,戚葵精虫上脑,懒得理会,把雷鸣按在墙上,双手探进他裤裆:「X城……手机信号这么强。」
雷鸣吃吃笑着跪下去拉开戚葵裤炼,握住他男根轻轻揉动:「可别是你男朋友。」
戚葵闻言心里一涩,连着下身都有些冷冰冰,忙仰起头大笑:「屁的男朋友,老子从不跟人恋爱。」
「叮」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人纠缠着来不及理会,只喘着笑着往外看。
金属门关上时戚葵余光扫见外面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随即笑骂自己脑子被狗屎糊了,还没做梦呢就看见李道文。
电梯门再次被按开,这次戚葵看一眼外面,立刻目瞪口呆。
李道文一手按着电梯门,一手握着手机,脸色铁青地盯住戚葵:「你在干什么。」
他左手无名指与小指上两枚戒指在走廊灯下反射出银光,戚葵看一眼,摸摸下巴,揽住雷鸣的腰:「做爱。」
「你什么意思?」李道文一步迈进电梯,磨着牙:「你跟他做个什么爱?」
「一夜情,」戚葵嗤地笑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one night stand,419,上床,性交。」他吊儿郎当地盯着李道文,拉上裤炼:「行了吧?」
「我不许。」李道文转脸去瞪着雷鸣,缓慢地重复:「我不许。」
雷鸣看李道文一眼,扣上衬衫钮扣,潇洒地耸肩:「行,那我走。」
「喂,」戚葵想不到这人如此没义气,扑上去拽住他:「你走什么?我们两个上床,他管不着。」他想一想,冲李道文露出个饱含情欲的笑容:「不然我们三个一起,我也没意见。」
「我有。」李道文显然动了真怒,向前一步:「雷鸣,戚葵是我男朋友。请你回避。」
雷鸣「哈」地大笑起来,拍拍戚葵的肩膀:「还说男人之间不可能有爱。都是一路人,」他意味深长地在戚葵脖子上咬了一口:「你们慢慢来。」
他动作敏捷,咬了之后便闪身躲过李道文的拳头,摇头笑着扬长而去。
「喂,」戚葵捂着脖子没好气地出了电梯:「你他妈的,老子算你什么男朋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李道文跟出去,答非所问:「我找了你好几天,要不是王叔给我电话号码跟酒店地址,你今天就和雷鸣上床了。」
「哈?」戚葵听着他这荒谬到极点的话,怒极反笑:「我就算不和他上床,也会和别人上床。X城又不是只有雷鸣一个男人。」
「我不许。」李道文垂下睫毛,脸色阴沉地凑近了拉住戚葵一只手:「我不许你跟他上床。」
「也对,」戚葵想一想,甩开李道文径直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他结婚了。我对这种大叔兴趣也一般,吃了塞牙。」他懒洋洋地脱下外套,作势去翻手机:「其实昨天上的那个小子也不错,等我看看他有没有空……你要是有兴趣,我们三个一起也行。」
「你跟别人上床了?」李道文凑过来,声音里已经有了怒意:「为什么?」
「不为什么,一个人睡不着。」戚葵伸个懒腰,按了通话键:「啊,先说好,就算三人行我也不在下面的。」
「好个屁,」李道文上前一步按掉电话,怒气勃发:「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跟别人上床。」
他呼吸灼热喷在戚葵唇间,令青年眼睛一阵发烫,半晌才能回话:「你没资格。」
「谁说我没资格,你不在我根本睡不着,你一句话都不说就跑,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怎么找你的。」李道文恼怒而委屈:「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一直都想着你的。」
「想我你还去捞那些戒指。」戚葵实在忍不住了。
「没它们不行,我没办法。」李道文回答得不假思索。
戚葵闻言微笑,转头去看窗外。李道文看着他,高挑的青年站得笔直,窗外霓虹灯光映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显得他俊俏而格外倔强。
他只是凭直觉半夜去捞戒指,没料到后果如此严重。见戚葵气成这样,自知理亏,忙靠近些揽住戚葵的腰,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柔声诱哄:「戚葵,你不是喜欢我,想做我男朋友吗?」
「我改变主意了。」戚葵反手抓住李道文手掌,碰到对方无名指上冷硬的一圈金属,心里于是疼得更重些:「我从不跟人恋爱的。我只搞一夜情,李道文。」
他抽一下鼻子:「之前是我爸去世,我心情不好,才想找个伴。现在没事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别把那太当回事。」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戚葵懒得多说,翻出手机:「我今天很有兴致,要嘛你滚,要嘛我找了人我们一起。」
「说过不许了!」李道文恼得颈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抢过手机,顺手按着戚葵肩膀,使蛮力把他往沙发上按:「你有兴致也只能跟我做,你喜欢我,我不许我男朋友跟别人上床。」
戚葵猝不及防被推倒在沙发上。他满心委屈跟怒火都涌了上来,怒吼着拳打脚踢:「喜欢你,我操!我喜欢你你还去捞戒指!程浮什么都比我好你还来找老子干什么!」
李道文力气大得出奇,戚葵又喝得大醉,扭打半晌之后便被压得死死的,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长沙发之上。他还在拼死挣扎,情急之下直着嗓子嚷嚷:「你他妈的,你要抱着程浮去死就死好了,扯上老子算什么!?我操你妈!」
「别骂我妈,她没得罪你。」
戚葵闻言一楞,裤子已经被剥了下去,他挣出一额的汗,嘶声大叫:「她都把你生出来了,还没得罪我!」
李道文被他说得怒极反笑:「你就是爱嘴硬,你越这样,我越想欺负你。」
他不给戚葵翻身的机会,径直往下含住他的性器,含混地嘟囔:「我早就改了,不玩了……你也别玩了,你是我的,你不在我一直都没出来过……我很想你的……」
李道文唇舌滚烫,动作熟练而煽情,死死压住戚葵不住挑逗。
戚葵挣扎无效,下面最敏感的地方被吮得红肿起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暗道既然跑也跑不掉,那还不如及时行乐,便探手抱住李道文后脑:「那我要在上面。」
「好。」李道文上上下下地爱抚着戚葵,口齿含混:「今天不让你在下面。」
戚葵享受片刻,撑起上半身讨价还价:「先说好,今晚我们就是一夜情,你以后不许管我跟谁上床。」
「这个……由不得你。」李道文吐出那根东西,慢条斯理地舔弄着前后拨弄,边逗引边淫兽捕食般瞅着戚葵,好像要将他自性器开始,一口口撕碎了吞下去似的。
戚葵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隐约觉得不妙:「喂,你……你松开,我……我不跟你做了,老子……老子腻了你了,你给我……啊,手指别插进去,你他妈的,松口,松手啊!」
他浑身发麻,后面被李道文用手指意图明显地扩张,忍不住拼命大吼:「你给我松开!」
「好。」李道文这次倒是听话,立刻放了手。他冲戚葵笑笑,趁他来不及反应,翻个身压上来,下面热滚滚地抵住戚葵后面入口:「你放松。」
戚葵大惊失色,然而被按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心惊胆寒地大叫起来:「放松个屁!」
「放松。」李道文持续着挺进的动作,眯着眼缓缓吐气,瞳仁藏在睫毛后,黑漆漆的满是雾气。
「啊……不行,」戚葵欲哭无泪,后面又是热又是胀痛,实在挨不下去只能求饶:「我疼,你轻点。」
李道文盯着戚葵,在他唇上吮吮:「那你不许跟别人上床。」
「屁……那是我的……自由……啊!」
戚葵一句话没说完,李道文已经恶意地全根插了进去。
他后面立刻麻麻的又胀又疼得厉害,心知翻身无望,委屈又气恼,含着泪去咬李道文:「你他妈的,要干快点,完事滚蛋。」
「不行,」李道文揉搓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用小腹去磨蹭他的性具,孩子一样撒娇:「除非你答应只跟我一个人上。」
「凭什么。」戚葵暗自骂自己没出息,被这么摸两把,前面居然就又站起来了。
「因为我也只想跟你一个人上,和别人都不行。你跟雷鸣那个家伙上床……嗯,我……我很吃醋。戚葵,」李道文盯着戚葵嘴唇,一下一下啄吻:「……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你别总挑战我底线。」
「在一起……个屁。」戚葵拼命眨眼,生怕睫毛兜不住泪水,反手一把掐住李道文脖子:「在一起你还戴着跟程浮的求婚戒指。」
「啊,」李道文一楞,捧着戚葵臀部翻了个身,让他骑在自己性具上:「你这样,就不算在下面了对不对?」
戚葵被他顶得浑身发软,泪眼朦胧中,对方英挺的面孔上满是欲望,忍不住苦笑:「你看,一说到这你就转换话题了。你他妈的,其实就当老子是个泄欲工具对不对?」
他还来不及继续骂,嘴唇就被李道文堵住。男人死死抱着他,开始大力耸动。
戚葵心里冷丝丝地不住发麻,这个恶劣的家伙,对他予取予夺,为了程浮能哭得像个孩子,却在自己面前强势到这个地步,连个「不」字都不给机会。
他恨得要死,可又满是悲哀,明白自己人虽离开了,心里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李道文这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对他也下不了重手——原来戚葵大少爷,也能卑贱到如此可笑的地步。
他一面骂自己没种,一面默念只当是被疯狗啃了,咬紧牙关去配合李道文的动作,直到埋在身体深处的性具一阵阵滚烫地搏动着射精,才呜咽着停下来。
「别哭。」李道文喘息着去吻戚葵嘴角。
「哭个屁,」戚葵尝到自己泪水的涩味,低头笑笑,艰难地跪起来,想把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去:「畜生,连保险套都不用。」
李道文按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仍勃发的性具上,右手拉过他左手:「这个给你。」
戚葵看着掌心里银白的两枚指环,眨一下眼,泪水簌簌地落下去:「干什么?」
「交给你保存。」李道文龇牙笑笑,用力合上戚葵手指:「我没了它们路都走不了,要是弄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屁,信不信我明天就把它们扔进白令海峡。」戚葵握紧拳头,掌心被银环烫得生疼。
「你敢。」李道文挺一下腰,满意地看到对方眼角泛上湿红,吃吃笑着去揉搓他的性具:「刚才你没到吧?再来一次好了。」
「好你妈……」戚葵吃力的怒骂渐渐被呻吟与喘息盖过去。
两人纠缠着在屋子各个角落欢爱,在彼此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整整一夜,无论怎么激情澎湃,戚葵都没有松开过那只握着戒指的手掌。



回头浪子向来要比乖乖牌更招人主意,数日后的宗族会议上,戚葵颇被众人瞩目了一下。好在他在撑场面上是个专家,脸上憔悴的黑眼圈又让李道文母子四处渲染成丧父之痛,倒也没被人看出肾虚的事实来。
戚楠的确待儿子不薄,多年来在英国创立的分公司全留给戚葵不说,还特意将王叔指派给戚葵,作为他专属的私人秘书。
戚葵在银行会议室唯唯诺诺,见二叔戚枫脸色发白,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暗道声彩。他自幼怕这个叔叔,对方既然不为难,当然不多逗留,签字画押后立刻溜去跟李道文会合。
两人肩并肩地往停车场走,忽地身旁一辆车停下,羽田雅人从车窗后露出脸来:「小蒙被他父亲转移到银行密室里,我们进不去。」
戚葵愣一下:「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的指纹,」雷鸣也探出头:「你是戚家长孙,你刚才签字领了你父亲遗物,凭你的指纹我们能进保险室,其他的我的人能搞定。」
戚葵知道事情有转机,忙跟李道文带着两人回到孙静凡的住所,将事情筹划清楚。李道文虽对雷鸣仍充满敌意,但他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了解原委后便主动要求帮忙。
他知道戚葵这下等于是跟戚家彻底决裂,于是提议把小蒙偷出来后便用李家的直升机接应,五人一同到公海之后再换船回欧洲。
「其实你不必插手的。」送走雷鸣与雅人,戚葵看着李道文笑笑。
「少啰嗦,」李道文揽紧戚葵的脖子:「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戚葵只是笑,把脸埋在李道文颈窝里,跟他依偎着怎么也分不开,隐约觉得只要接触到这人的体温,世上就再也没什么烦恼苦难了。
李道文捧着他脸颊,一下下啄吻:「喂,戚葵,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屁,」戚葵被问得一楞,随即手脚不停,将他衣裳扯乱,探手进去上下揉搓:「老子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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