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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管家公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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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焰有理由相信谷维也是军队里出来的,那种铁打汉子的气息在谷维也身上淋漓尽致的向外辐射着,给人一种严厉禁止的醒目标语,他这人自由惯了,看到那种类似约束的东西就不太舒服,比如这石头堆,或许可能在颜颜的问题上很好说话,但闻人焰肯定这个石头堆在别的问题上绝对是个言行不打折的硬汉。
“嗯!没什么,不太痛了,没有当年摘掉肋骨的时候痛,这只是骨裂而已,手背上缝合的技术也很好,以后不会有很难看的疤,至于颜颜,我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是什么,也不想过问,但我希望这种事不要有下次,你那一下让她的脖子后面现在还是一片青紫,男人怎么能对女人动粗,还是手刀,就算她用剑砍我,一把装饰性质的剑能有几分威力,apollo你的出手太重了点……”
谷维也睁开眼认真回答apollo的问题,颜颜当然很好,一个人哪有十全十美的,睡眠不好就乱发飙的脾性也不是天天都会有的,再说他以后也不可能会让颜颜有睡眠不足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一些生活习惯,只能说前几天那场混乱让他更了解闻人顏这个人,而不是传闻中的丽影。
其实谷维也这番话没有任何指责apollo的意思,那晚他有看到闻人颜高举的金剑,很华丽漂亮的一把饰物性腰带,只是他不了解黄金剑的特性,在谷维也的观念中,那种东西就是好看而不实用,他压根不知道家里的那些大型家具是怎么被肢解的,他只是看到闻人颜脖子后的青紫觉得心疼,虽然被长发遮住,但在雪白皮肤上出现仍是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装饰?……”
闻人焰无言,这男人眼神不太好,那把剑能把钢板切成小块,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称为装饰物的,这堆石头到底知不知道那把剑很可能真的把他变成石头块,要不是他拦得快,现在哪还有命在他面前说他出手太重。
虽然知道谷维也可能没有指责的意思在里面,但听到那番话后的闻人焰心里有点不安逸,他懒得给这个石头堆解释,直接站起身抽出自己看起来跟普通皮带没两样的腰带,在虎头装饰物上一扭再一抖手,剥开外面那层黑色的剑鞘,一把金灿灿的剑在谷维也面前亮相,二话没说,闻人焰直接举剑劈向墙上的电视,这石头堆敢蔑视他小弟造出来的剑,这简直是在质疑美国能发射卫星的水平。
“砰哗……”
重物落地摔碎的声音,轻微烟尘散去后,原来在电视墙上挂着的五十一寸电视一分为二,一半好好在墙上挂着,另一半在地上摔变了形,闻人焰把黄金剑放回黑色剑鞘里,再将作剑柄用的虎头状皮带扣翻下卡紧,—条普通的皮带再次回到牛仔裤的腰扣上,闻人焰不理目瞪口呆的石头堆,直接拿起自己的相机走人了,他才不要继续对着一堆石头郁闷下去,又不是他的男人,哼!
走出医院开了相机一路街拍,闻人焰的心情随着焦距的调整而调整好了一点,居然敢质疑他出手的力度,要不收敛力度颜颜的脖子早断了,他自家的双胞胎姐姐他不知道疼惜么,要不是谷维也家的破床和小虫子惹出来的祸,他连这一下子都不会给他们几兄弟宝贝多年的姐妹,闻人焰决定以后不给谷维也好脸色看,臭石头堆。
闻人焰在心里幼稚的哼了一声,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响着,沿着一条古老的旧街道往巷子里面走去,沿路有很多建筑群,全是依照各地中国人的喜好而建,虽然大多都已经破旧面临拆迁,但闻人焰还是很喜欢的继续往里走,手中的相机也不停地咔嚓拍着照,只要跟中国有关的事物都能引起他好感,毕竟那是来自故乡的声音和图片,只除了国粹那一样,因为他被荼毒太多年,有阴影。
漫不经心的拍着照走着道,闻人焰突然发现里边好些房子还有人居住,有些人在自己家中的阳台上看到他拍照,还幽默地挥手摆造型,他阴郁的心情也为之好起来,随意选着一些合适的人物做为街景模特,就这么一路按着快门走到巷子最深处。
“哇!真漂亮!”
闻人焰赞叹,脚步停在斜坡最上面的一栋老式木楼前,房子的样式很老旧,有点类似吊脚楼的建筑,屋前一片花圃瓜田,面积不算太大的花园,被主人精巧地规化成几个小区域,分别种上鲜花和水果,从院门前到屋门口是一坡梯子,两旁被葡萄架环抱,串串紫色的葡萄在阳光下十分令人想采拮。
朵朵鲜花都娇艳绽放,各种熟了或没熟的水果在枝头,配上花圃周围一圈含羞草相当迷人,闻人焰停驻在屋子前拼命按着快门,边拍边不由自主的推开了院门进入花圃内,以至于忽略了门口立着醒目的牌号,上面“非请勿入”四个大字异常耀眼,他只顾站在葡萄架下仰头看那些葡萄,然后忍不住伸了手去摘下一粒葡萄塞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感觉让闻人焰喜不自禁,忘我的继续伸手摘着葡萄吃。
“滴滴……”
相机开始提示胶片所剩不多,闻人焰有点懊恼自己用的专业相机而不是数码,专业相机就没有电源不足的危险,不会拍着拍着就没电了,但唯一不足就是换胶片,他刚才一路行来拍得太多了,又没带多余的胶片在身上,现在要赶紧拍几张经典的照片,免得让这么美的地方被浪费了。
在小小的院子里选着较好的角度拍摄,闻人焰不知不觉绕过屋子移向后院,他还没有忘情到进入人家的屋子里面,听到相机再次滴滴传出警报,闻人焰低头看了看提示,还剩下两张胶片,他想着要拍这院子里最美的景色。
“呀咿……呀咿……锵锵锵锵……”
突然听到后院传来很熟悉的吊嗓子声音,闻人焰被家里老爷子荼毒太多年,每次准备入戏前就是这种见鬼的声音发出,他一直称这是鬼叫,每次一说是鬼叫都被老爷子痛揍,只是这次发出这种声音的似乎是个年轻人,还是个年轻男人,这让闻人焰好奇,直接迈了两步绕过屋子,让整个后院都出现在他眼前。
第123节 翻翻滚滚
虽然不喜欢京剧,但闻人焰在爷爷多年的熏陶下也懂得生旦净丑,其实他本身并不排斥这种国粹,只不过老爷子能跑到南极去的腔调实在让他痛苦,而从小到大,只要爷爷兴致一来,绝对是拉他去当听众,他很郁闷为什么不找大哥和小弟,爷爷总是美其名曰磨他太过浮躁的性子,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浮躁过。
在后院的入口处看到一个年轻男人正在草地上练功,一个录音机放在一角的小几上,男人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全身行头配戴整齐,只除了没有化上油彩,长靠全齐(即长打武生装扮,背后插四拜小旗),练唱的是(借赵云),蓝白相间的十团花褶在身,手提一拜长枪跨步,嘴里咿咿哇哇哼唱着台词,那身段那扮相无一不精妙,十分威武英俊,跟在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比爷爷那种杀人眼球的绝不相同。
闻人焰不由再次双眼一亮,赶紧把相机里的最后两张胶片用上,原来这座院子里最美的景色在这里,卡嚓卡嚓两声按下了快门,抓拍住年轻男人一回眸的锐利眼神,如一把出鞘的宝剑,全身上下辐射着一种阳刚美,似乎真有着当年赵子龙单骑救黄忠时的自信勇猛,这种扮相气质上台绝对震得住观众的视觉。
欣赏完年轻男人扮相后的闻人焰才细细打量对方的五官,他发现这个年轻男人生得细眉大眼,眼神很犀利,嘴唇红而薄,紧紧抿成一条线,冠套下能见一点黑色的碎发扫在额前,瘦高的个子,除了武生扮相外,闻人焰相信他也很适合旦角,绝对可以把青衣演得淋漓尽致的那种。
“哦!看看,剩下最后两张胶片的时候我拍到什么了,美人兮,绝代风华,真是好俊的扮相……”
将胶片用尽的相机挂在脖子上,闻人焰鼓掌向年轻男人笑言,他知道自己按快门的声音已经惊扰了在练功的主人家,所以赶紧说话来表明自己不是坏人,带点赞扬的味道在话里,更多是轻松愉快,闻人焰从不违心讲些客套得虚假的话。
那番话听起来可能会有点轻挑,但他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绝对出自真心在赞美,在巴黎的老巷子里看到这样一个身着国粹装扮的人,真的有种时光年轮在替换的感觉,闻人焰感觉自己在上个世纪,好像坐在老北京的茶馆里,穿着长大褂喝着盖碗茶,听着台上的人咿咿哇哇,他也在真心赞叹时拍下见证岁月的泛黄照片留于后人。
“你——是何人?闯入我的家中要作——甚?呀呀呀呀……莫非是贼人……待我将这厮拿下,看枪!”
年轻男子或许拿闻人焰当成了陪练,或许是认真在质问试探,闻人焰的黑眼黑发让年轻男子讲了华语,长枪也在音落之际刺了过来,没有真心刺要害部位,只是耍了几个花枪,连着身法步法一起,一时只见蓝白花褶翻滚,带着云纹于中间飘浮,十分好看威武。
闻人焰捧着相机左躲右闪,当年陪着老爷子受涂毒,加上长期被追打而躲出来的身形步法,此时一一现来轻松之极,令年轻男子刺过来的长枪总是从身侧落空,闻人焰又躲了几个花枪后,见年轻男子的身法颇帅却透着生硬,只有步法很到位,他一时玩心大起,索性抽空把相机放于草坪上,再跟着花枪的来势翻起了跟头。
“锵锵锵……”
录音机里的伴奏到了一个高密点,年轻男人耍着的花枪越刺越快,然后架在闻人焰的后腰上使其不断翻着跟头,有点如京剧里的打戏镜头,只是闻人焰发现,他翻跟头的位置已经慢慢向着外边而去。
又翻了几个跟头后,闻人焰闪过刺来的花枪腾跳而起,他不跟这家伙玩了,人家说华裔看到自己的同胞都很热情友好,他怎么一点也没看出这家伙友好的样子,反而变着法儿在赶他走,瞧瞧现在他们站的位置,已经在前后庭院交界的地方了,亏他还牺牲自己帮着这没良心的纠正步法,起码在刺花枪时的步子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闻人焰在心里腹诽这个年轻男子,但他没想一下自己是闯空门的人,哪有不请而来跑到别人家去还嚣张的道理,人家没有报警已经算对他很客气了,他还有理由叽叽歪歪,估计要让人家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下子,没心没肺像个孩子似的,枉长了那么大个子。
“停!不玩了,我去拿相机,你自己慢慢练吧!不过说真的,你扮相很帅……”
伸手摆了STOP的手势,闻人焰如在自己家后院一样自在,走回去弯腰捡起之前放在草坪上的相机,轻轻拍拍相机上看不到的灰,见对方默许了他的行动,侧过身子让出道默许他拿了相机就走人,没有说话眼神依然很锐利,然后看着闻人焰大摇大摆从身边擦肩而过,只是眼神顺着他的步伐往外移的时候,突然变得很愤怒。
“砰!”
“哎哟!你揍我干嘛?”
正往外走的闻人焰后脑勺莫名其妙挨了一掌,他一惊赶紧转身摆着防御架式,瞪大眼睛质问着眼前的男子,这个家伙怎么回事,怎么背后偷袭,搞什么飞机,没想到回答他的又是一记猛拳。
“喂!你干什么?”
来不及再喊,闻人焰挡着一记又一记袭向自己的猛拳,他看出来这个年轻男人是认真的,而不是如刚才一样在玩耍,这让他特别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会以武力相待,他疑惑着边挡边退,鉴于对方没有攻击他的要害部位,闻人焰只挡不还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还击,免得自己出手没个轻重闹出事来。
“喂!要讲道理呀!你揍我干嘛呀?……野蛮人……”退到葡萄架边的闻人焰试图跟对方讲理,但似乎对方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得不小心地瞄着身后的阶梯,单手护住相机,别一只手来挡对方攻击过来的拳头,可谓一心几用。
“揍的就是你,小贼,哪里跑,纳命来……”
萧骁一撩戏服的袍摆,在闻人焰身后紧追不舍,尤其是在看到被这个闯空门的小贼摘得七零八落的葡萄架后,他更是愤怒,那是他辛苦从祖国移过来的葡萄苗,今年首次结果,他自己都舍不得摘了吃,一直小心精护着,谁知被这个莫名其妙闯空门的男人偷摘了,亏他门口还立了块醒目的牌子。
非请而入,闯空门偷东西,偷的还是主人家最宝贵的东西,这种小贼不揍得他满地找牙实在难灭萧骁心头之火,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出手,拿着的长枪也当成棍子来使,尽往闻人焰腿上招呼,另一只手没有章法的挥拳,反正避开面部和一些重点部位,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戏服,他还想踹这厮两脚。
“哇啊……”
只不过没等他出脚去踹,闻人焰因为是侧着后退下梯子的缘故,一个没留心踩空了,一声惊呼直接跌了下去,如球一样滚下一坡阶梯,再撞开院门一路沿着斜坡继续往下滚,两人的惊呼声同时在宁静的巷子深处响起。
萧骁赶紧踢掉脚上的厚底靴,摘下身后的打靠(四旗)和冠套,迈开赤脚就开始往下追,他并不想因为几串葡萄就闹出人命来,这条巷子说长不长,还是有个几百米,他家是在斜坡的最上头,要是这么一路滚下去,指不定会撞到什么,到时真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定会内疚一辈子。
而滚下阶梯和斜坡的闻人焰紧紧护住相机和脑袋,一路顺着斜坡往下滚,最开始是刹不住下滚的力道,后来是因为惯性,加上习武者对身体精准的控制度,闻人焰基本是顺着力道翻滚,只等到稍平的地方缓住滚势,所以大的问题没有,但沿途的碎石子或石块还是不留情地在他身上戳出印记。
“哇啊!”
又一声惨呼,闻人焰这下是真的痛叫出声,他怎么那么歹命,居然在半途撞上了垃圾桶,虽然往下的滚势被缓住,但撞倒的垃圾桶里的东西洒了他一身,烂菜叶坏水果什么的还沾在他头发跟脸上,后脑勺似乎也被撞破了,闻人焰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进衣领里。
又翻了几圈后,闻人焰停下了滚势,横躺在巷子中间,洋身又脏又破还散发着奇怪味道,像一个流浪汉饿死在路中间似的,唯一完好的是他死命护住的宝贝相机,但是上面也沾着一片黄黄的菜叶和一片西红柿。
“喂,你怎么样?”
随后赶到的萧骁让闻人焰眯起了眼,赤着脚一路追过来的男人正蹲在他身边不断喘气,赤着的脚不算难看但也不能称为好看,原来扎在厚底靴里的彩裤因为太长也被踩得肮脏无比,戏服的下摆沾上了灰,但蓝白相间的颜色依然耀眼;
一双很漂亮的手正检查着他的身体有无骨折,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鼻尖也正冒出密密细细的汗珠,之前眼神锐利的男人在此时只流露着担忧和一丝无措,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凌乱搭在脑门上,但闻人焰发现此刻没有形象的男人好帅。
然后他注意到年轻男人的第二脚趾比大拇趾要长,听说二脚趾比大拇趾长的人对感情更专一纯情,而且,闻人焰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在翻滚,一如之前他滚下斜坡那样急速,没给自己更多的反应时间,闻人焰开始使劲地叫唤:“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头破了,手断了,脚断了,屁股摔裂了,腰闪了,肠子绞成结了,哎哟哎哟,我要死了……”
第124节 耍赖到底
“……我要死了,骨头断了,哎哟哎哟……这一坡滚得我肠子全打结了,肚子好痛,哎哟哎哟……完了完了,我残废了我变成废人了,怎么没有警察来主持公道呢!这是谋杀啊……”
半闭着眼睛的闻人焰鬼哭狼嚎着,他要这个帅气男人对他负责,谁知道撞什么邪了,现在明明是秋天,但他就是看到眼前有桃花开了,开了满满一树嫣红,于是他的心门也像桃花一样开了,二十三年来第二次开桃花,都怪这个男人太帅了,错了,是现在此时的样子太帅了,太迷人了,他准备结个小桃子(修成正果),免得老是看到小绝和忘无哥哥那样只能羡慕,孤家寡人一个晚上睡觉都不暖和。
虽然他还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没有关系,当年他的初恋也发生在完全不认识别人的时候,那时才刚搬到阿尔卑山下,他才四岁呢,还不知道在哪里去买小枪小弹珠和花生豆,可是邻居家有个小男孩的口袋里总有那些东西,为此他向家人宣布他爱上一个人,要跟对方私奔,当家人问到他对方的名字时,他只知道别人口袋里有好多花生豆和小弹珠。
然后他的初恋就被当成了笑话,那是他第一次开桃花,当时就看到那个男孩像一棵桃树似的,只不过那时的桃花没现在开得艳,那时的桃树只开了一朵花,还是白色的,闻人焰认为那是象征他初恋夭折的意思,哪像现在,满树桃花开得好艳,朵朵嫣红灿烂,这次他一定要结成桃子。
“腿断了,手折了,脑震荡了,肠子打结了,屁股裂了……”
闻人焰继续嚎叫,眼睛半睁半闭,这样方便观察年轻男子的动作和表情,梗着脖子扯着喉咙,这样有助于更加形象化伤患的概念,但手却是死命护着吃饭的家伙,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像个耍赖的小孩儿,那种淘气男孩跟大人要糖吃又要不到时的耍赖皮,就差左右打滚表示赖皮到底了。
“噗!都断了还这么有精神?”
萧骁笑起来,这个男人真有意思,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养的那只赖皮狗,屈着四肢翻着白肚皮在地上装死,就是此刻这男人的最佳写照,没形象到感觉可笑又可爱,之前的怒火也在这一笑中消失。
想来他也是有点小题大做,葡萄能有人命值钱吗?还好是没闹出什么事来,不然他真是难辞其咎,虽说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跑到他家中,但总归是他动手在先,万幸只是撞上垃圾桶,萧骁瞄着他们所在位置下方相隔百来米的马路,如果一路滚下去,突然来辆车……萧骁鼻尖密细的汗珠聚得更密,终变成几滴大大水珠滴下。
“别叫了,我扶你起来吧!”
“不起来,我头痛,手痛,脚痛,腿痛,肚子痛,肝啊脾啊胃啊肠子啊全都在痛,屁股也痛,心最痛,哎呀……受好重的伤……”闻人焰干脆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把脑袋一歪,直接装晕,他要讨个说法,起码讨个名字,电话号码,身高三围,喜好职业什么的说法,不说清楚他还真不起来了。
伸出手扶住嚎叫的男人臂膀和肩,萧骁准备用力扶起这个耍赖的男人,只是没想到对方并不领情,居然直接装晕,晕了就晕了吧,他最多吃力点扛这家伙起来,可是晕了的人嘴里居然还在念这里痛那里痛,着实让他无语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那……你想怎么样?”无奈的询问,萧骁从没碰到过这种无赖,对方还是个大男人,他不由在想自己要不要去买根棒棒糖来哄,太戏剧化了,言情小说都没这么狗血。
闻人焰睁开眼睛偷笑,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你要负责。”提出要求,闻人焰的话明显省略了主语,为骗个媳妇,他豁出去牺牲形象了。
“要怎么负责?送你去医院吗?负担你所有诊疗费行吗?你有没有自己的保健医生,现在去公立医院的话,可能你看不了诊……”萧骁以为闻人焰讲的是负责就诊的事情,压根不知道这小子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名字?”
“……?萧骁。”
“年龄?”
“25。”
“职业?”
“啊?!正职是中法两国国际文化交流会的副会长,副职是语言机构里的外教。”
“证件号?”闻人焰继续问,原来他媳妇叫萧骁,还是个文化人,等他把证件号问出来后,媳妇就跑不掉了。
“00865……”萧骁疑惑,这人是怕他赖账不给诊费吗?问得这么详细,但碍于回答稍迟就让地上的男人又嚎叫了起来,他极快报出一串数字。
“身高?血型?常驻地?结婚没有?情人和男女朋友有哪个?……”
“一八一,A型……啊?什么常驻地?……这些跟你的伤没关系吧!”顺嘴答了两个问题后,萧骁突然住嘴不说了,他在犯什么傻,怎么晕乎乎的把证件号这些告诉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要是被人利用了去做点不法之事,难道还要他来背黑锅吗?
“这跟你的伤没有关系,你想干什么?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躺在这里叫,二是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萧骁谨慎起来,在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就突然失了防备,眼神再次锐利起来盯着躺在地上装死的闻人焰。
“当然有关系啊!刚才说了要负责的嘛!”闻人焰理直气壮,没有任何反省,也不想自己对一个陌生人问的问题有多么奇怪,只是睁开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萧骁,肮脏的俊颜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太阳神的影子,怎么看都只像一个流浪汉,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异常明亮,直盯着萧骁看了自己傻乐,他找的媳妇真好看,嘿嘿。
“有什么关系?负责不过送你去医院检查,负责你全额的医疗费用,再说这事也不是我的全部责任,你自己跑到别人家偷东西,没把你当贼送到警察局就不错了,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诸多要求。”
萧骁不满,又想起那些七零八落的葡萄,那是从他父母故居移过来的葡萄苗,要种活本身就不太容易,他栽种了几年了,今年才首次结了几串葡萄,看着成串的萄萄就会想到幼时全家在葡萄架下的和乐融融,如今跟父母家人都聚少离多,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忙着,再说就算重聚时,他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让父母抱在怀里了,所以那葡萄其实是对幼时美好的一种回忆。
结果这厮贪吃,意思意思摘个几粒就行了,但这家伙基本都给弄光了,现在架子上还剩下一些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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