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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管家公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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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觉得有点发热,额角和后背有些小湿润从皮肤毛孔里钻出,那些话说出来也不怕别人听到替他们害臊,萧晓都能感觉自己的脸颊微热,但他归结于手机贴在脸颊的关系,打死不承认是自己在觉得新鲜、有趣、害臊和欢喜。
嘀嘀咕咕暗骂了闻人焰一顿,萧晓又倒回去重听了一次,接着又继接笑着咬牙切齿,复又重复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像个热恋中的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恼的,如果此时闻人焰在场,一定能听出萧晓暗自哼的那一声混蛋,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甜蜜和宠溺。
如果天天骂着一个人不叫想的话,那只能说‘想’这个字的标准化就是只一种呆板的表现,别的所有骂,念,怨,笑,哭…都不是想一字的表现形式了,可是谁会无事天天叼一个人去浪费自己的表情?!也只有萧晓认为是闻人焰太惹人生气了,也不问问自己,没事儿他跟别人这么生气吗?
夜很快就降临,萧晓终于因为手机没电而放下电话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全黑下来了,他起身站到窗前微微打开窗,感觉冷空气吹进房间里夹着细细的雨丝,看样子明天真的会下雪,漆黑的夜空像泼墨一样,黑黑沉沉让人觉得极其压抑。
萧晓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电话机,他在想要不要给闻人焰打个电话,纠结半晌还是放弃了那种想法,他才不要让闻人焰惊喜万分,虽然他只是想警告那个混蛋不要把他的屋子拆了,但那个家伙绝对会夸大他打电话的意图,一定会理解成是想他了,还会说些什么念念不忘他高超技术类的下流话。
再次回到床上拿起那件毛衣,萧晓实在怀疑是那个家伙穿过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毛衣放到鼻下的时候,有着闻人焰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像熏香又像干燥剂,淡淡的在鼻端形成一小股暖流再被吸入肺中,让人无端生出一种缱绻感。
微叹口气彻底放弃了打电话给闻人焰的念头,萧晓下床收拾着那些散乱的东西,把食品的真空袋依然放回黑包里,衣服收进了自己的行李箱,该挂的也暂时悬挂在酒店的衣柜中,剩下的护咽含片什么的留下一部分放进抽屉里,另外的则搁到随身背的包中,以便随时用的时候好拿。
收拾完一切的萧晓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淋在身上,将从窗外吐进来的寒气冲走,浴室里很快就白茫缭绕,朦朦胧胧如雾如烟,偶尔能窥探到萧晓的一丝好身材,那些顺肌理滚落的水珠给男人平添许多妩媚多情,只是可惜,欣赏的人正远在巴黎,那些依恋在萧晓肌理上的水珠,最后也只作混入流水,再被毛巾抹去。
关掉灯躺上床,萧晓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一天的疲惫都在热水中化去,枕在软软的枕头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萧晓鬼使神差的拿过放在床头准备明天要穿的那件毛衣,手指像着魔一样在毛衣上抚摸,柔顺滑软的触感非常好摸,摸着摸着,萧晓突然想起那夜与闻人焰的缠绵。
从来没有人深入到那样深的位置,从来没有419对像让他感觉那么满足愉悦,更从来没有人带给他那种像要被烫伤一样的热情体验,萧晓想到那夜的感觉,顿感一股欲望从腹中升起,垂软的兄弟如吃了兴奋剂一样站了起来,精神抖擞。
不由自主的拿起毛衣放在鼻端,深深嗅着那好闻的味道,另一只手伸进了浴袍底下握住了起立致敬的兄弟,缓缓地开始上下磨搓,渐渐的速度越来越快,借着顶端溢出的体液润滑,萧晓的手掌、手指灵活地动作着,侧着身体把脸埋进毛衣里,手指的上下蹭动更快。
想起那夜闻人焰热情地吻过他的肚脐,咬住一缕毛发轻扯给他足够刺激,舔弄着同为男人都有的球体,用牙齿在三角地带轻啃,留下无数红红紫紫的印记,那种能麻痹人神经并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萧晓记忆犹新,此时回想起来也足矣让他的兄弟更为壮大硬气,全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往那一个地方去,膨胀到萧晓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尺寸。
轻轻的哼喘出气,微微一点粗呼吸全被困在喉头间,因为喉咙嘶哑声带有损,也是因为萧晓刻意的压抑,他忘不了自己那晚在闻人焰的攻击下叫得多么激烈,那些清晰放大在眼前的拥抱、进占、亲吻、容纳…都让人萧晓感觉难为情,却又无比的带动全身细胞有更强反应。
抓着毛衣的手松开,慢慢往下滑,来到忙碌的另一只手下方,指腹灵巧地摩擦按压那个入口,萧晓咬住了毛衣哼出一声鼻息,黑暗的空间滋长了欲望的放大,他感觉自己的前后都在痉挛着,那是一种需要的渴求。
萧晓把脸颊贴在毛衣上蹭来蹭去,想用自己的指腹摩擦出闻人焰摸出的感觉完全没可能,力度不同角度不同,手臂只有那么长,自己不管再怎么按压想缓解需要的感觉,始终如饮鸩止渴一样,越按压越想深入,越摩擦越想被进占,前后都热得像要起火,萧晓全身的皮肤开始发烫,呼出的气息也慢慢变重加粗。
收回绕到后面自娱的手搁在腹部上,萧晓难耐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怎么去摸去碰都少了美妙情事所带来的味道,他索性放弃想自娱后边的想法,单手又快又重的撸着自己兄弟,咬牙隐忍着腹中猛燃的欲之火,借着脸颊磨蹭毛衣的举动,萧晓假想自己躺在那矫健身躯下。
忆起那夜闻人焰带着他燃烧焚化的激爽体验,身体的反应就像搁置已久的干柴,一丁点火星都能马上变成火灾,萧晓难受的张开嘴呼气,被压抑的细微声音也轻轻溢出,那种略嘶哑的声音就像画笔染出来的彩色打破一室静寂的黑色,最后变成一句轻喊,从细流转成了惊涛。
努力的吸气平喘,萧晓沾满自己痕迹的手没有动,仍然放在还有些精神的兄弟上,好半天才从高空落下的感觉中平息,萧晓在黑暗感觉到了极不好意思的臊意,激情褪去后羞耻感伤诵,萧晓感觉自己疯了,在酒店的床上想着和一个男人度过的激情夜而自摸,甚至摸出来,简直太疯狂了。
可是发泄后的倦怠感中夹有一丝餍足,萧晓勉强撑起疲累的身体走向浴室,洗净手上沾满的东西后,又用湿毛巾清理,那个地方,随后回到床上趴下,眼睛一闭就直接陷入了梦乡,只不过脸颊下面枕着的,是那件舒服柔软的毛衣。
第135节 警醒一语
米兰第一场细小雪花纷飞的时候,是萧晓准备离开米兰前往博洛尼亚的时候,也是收到闻人焰的心意后第三天,米兰的雪并不是那种大片雪花坠落,一般是浓浓的大雾中夹着雨丝与雪花,到深冬的时候可能会有大雪天气到来,而那种雨雾夹雪花的天气最为阴冷不过,让人有种骨头都会被冻僵的感觉。
萧晓往年最怕文化会在十二月份的时候开始巡回,十二月份正好是各个地方大都处于冬季的时候,对于中国人来说,那样的气候也表示传统春节要到来了,但萧晓的工作是没有春节这种节日的,外国人过新年就是十二月十五号或一月一号,然后视种族风俗的不同,各个族群的新年也不相同。
所以别的族群可以因为新年放假的时候,萧晓所在的文化会就只能做着巡回,为国民之间的文化交流做出努力,一般巡回一次都是一年半载,好些城市好多地方都要走到,为了轻装简行的方便,有好多厚重衣物都不能带,尤其是厚厚的棉袄,那个最保暖但最沉,萧晓每年都是舍弃不带的,然后也只有缩在酒店不出门。
今年收到闻人焰送来的毛衣,很软很轻很暖,御寒衣服也都是轻薄适用型的,保暖的趾套更是有意思,因为穿着厚厚的棉袜就穿不了厚底靴(戏中白底黑面的靴子),登台的时候在上面唱着打着,脚趾都是冻得僵硬麻痹的,要不是厚重油彩能遮住脸上的表情,萧晓估计台下的观众绝对能看到他们一个个像僵尸一样青白的脸,那全是被寒气冻出来的。
虽然剧院里开着暖气,但台上是八面漏风,冷得叫人从骨子里打颤,偏偏他们还得敬业,萧晓每次都想痛骂,他敬毛个业,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应了奶奶临终前的请求,选了这么个非人类的职业,老老实实在学校教语言不就行了么,结果非要弄得教书变成了副业,可是心里痛骂归痛骂,每次听到别的同僚们抱怨时,萧晓那口怨气又吞回去了,好歹不是他一个人遭受罪,稍感安慰。
所幸今年有闻人焰送来的趾套,护住脚趾不被冻伤或冻僵,又能穿进厚底靴里面去,非常实用又好收放,不像以往光袜子都得占好大的地方,因为套上那个的缘故,萧晓昨天最后一次登台时表演得奇佳,嬴得了满堂喝彩,台下的观众全站起来为他鼓掌,一个演员(戏子)能得到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观众热烈的掌声甚至全站起来鼓掌,这让萧晓心里无比得瑟。
坐在飞机上等起飞,萧晓把脸转向窗外偷笑,看着同僚们个个在托运后还大包小包提进机舱,他想着自己的简单行装,一个背包一个提包,连托运的箱子都没有,两个包里都是些轻便实用的东西,全是闻人焰让小文送来的。
从他接到第一个黑包开始,在米兰这两天半的时间,咬牙切齿的小文陆续又送了些东西过来,似乎跟萧晓已经自来熟了,不断抱怨老板没有人性压榨员工,然后把他身边一些无用的东西打包回巴黎,这就大大减轻了他的负重,萧晓没有问如果到的地方暖和怎么办,他百分百肯定,掌握他行程的闻人焰,会在第一时间速递所需给他。
然后萧晓也从小文的嘴里得知,闻人焰那个家伙是真的在忙,拍摄现场亲临,后期剪辑亲自动手,制作流程亲自参与,随后还要飞回澳大利亚,将那边的工作处理完毕后,然后将在一月一号前再飞回意大利老宅过年。
撇撇嘴巴敛住了刚才的偷笑,萧晓否认自己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这两天闻人焰的语音短讯还是不断,不管他回复与否都照发不误,一天七八条是常事,九条十条是便饭,可是只字未提要回意大利过年的事,这代表什么意思,萧晓很难不去多想些乱七八糟的,他刚才还好好的心情突然就像外边的飞机跑道,灰灰的布满了细小水坑。
感觉到颠簸颤动,萧晓回神才发现飞机已经开始起飞,从提包里拿出一盒清咽含片,扔了一粒到嘴巴里后,萧晓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拭目以待好了,或许闻人焰说的交给时间这话,真能被验证些什么,萧晓甚至想好了摊牌时要对闻人焰说的话,什么交给时间,交给时间的事一般都只有输,好在他没有傻傻的真信了闻人焰听说,也还没有把自己真的交出去,不然只有败北一个下场。
时间可以证明什么,对于无心人来说,时间只是流逝,对于有心人来说,时间是一种可以为很多事情作证的裁判,最公正最不会偏颇的天秤,对于萧晓来说,时间仍是不太可靠的东西,可是他又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来证明时间不可靠,亦或是证明闻人焰的不可靠,毕竟他们之间的时间还太短,短到来不及去证明,但,萧晓认为,那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妈妈,我要喝可乐!”
突然听到机舱里一个小男孩大声向他的母亲要求,静默的空间里突然串出一声童音,连走神的萧晓在内的大部分乘机人士都会心微笑起来,孩子是最无邪天真的,他们从来不会管什么样的场合,也从来不理会身处的环境是否允许他们做一些想要的事情,孩子们一般都只管忠于自己的想法,然后按最原始的想法去执行,哭也好闹也好。其实都为了达到那个希望被满足的要求。
一如那个大声说出自己想干什么的小男孩,可是刚起飞的飞机供应饮料的时间还未到,他的要求明显还不能得到满足,全机的人可能都在期待,那个孩子的母亲会怎么样去哄他,会不会因为迁就孩子而向空服人员提出要求,又或者是不理会孩子让他哭闹,萧晓猜大家都跟他一样,心里已经画上了问号。
“亲爱的,饮料时间还没有到呢!而且你不是正在换牙吗?我想可乐对你的牙并不太好,你觉得呢!……妈妈这里还有一些牛奶,你想要吗?”
温柔的女声劝慰着想要可乐的儿子,用别的东西来转移孩子的注意力,这样比直接拒绝孩子的要求要好很多,只是已经有自己思想的孩子似乎并不觉得妈妈的建议很好,又或许是男孩子对牛奶这种乳臭未干的东西感到厌恶,总之小男孩儿没有如母亲暗自希望的一样安静下来,反而有着越演越烈的趋势。
一时之间,机舱里只有那对母子的声音,一个劝慰一个哭闹,小男孩儿的要求没得到满足再加上觉得母亲不再爱他似的,越哭越大声,眼泪鼻涕都顺着小小的脸庞流了下来,最后甚至变成,嚎啕大哭,嘶叫着要可乐要可乐。
孩子的哭声一大,哭的时间一长,没有任何人会觉得悦耳,那简直就是一种噪音了,空服人员也开始先为小男孩准备一杯可乐安抚住他,全机舱的人都不约而同微皱了眉,只是全都没有说话隐忍着,那毕竟是人家的孩子,而且也不能真和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看到空服人员端着可乐走到了男孩儿身边,就在大家都以为孩子喝到可乐就不再闹而松了口气时,母亲的声音响起来了。
“杰斯,你应该知道,没有任何事情是必须按你的意愿来进行的,你想喝可乐本来是可以的,可是时间不太对,全飞机的叔叔阿姨们都没有到饮料时间,空服阿姨也会因为你一个而放下手中原本进行的事情,假如妈妈在你玩耍的时候强制拿走你手上的玩具,而让你去干另一件事,你愿意吗?
我们应该多为别人想一下,没有人应该为了你去必须去做什么,现在阿姨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为你倒了可乐,杰斯你想想阿姨手中有多少的工作要做,全飞机的人都等着阿姨的服务,你能回报阿姨为你单独服务的事情是什么呢?有付出才会得到的,不是吗?”
被叫做杰斯的小男孩偏过头,似乎认真在考虑他妈妈的话,然后抬起头对端着可乐站椅子旁边的空服甜甜笑道:“那我给阿姨唱首歌吧!谢谢阿姨帮我倒可乐……妈妈,我真的想喝可乐,唱歌给阿姨换可乐可以吗?”
得到母亲的点头同意后,小男孩大声唱起歌来,随后接过空服人员手中的可乐,甜甜的道了谢后,自己小心端好可乐杯喝起来,好似刚才根本没有大声哭闹过,眼泪甚至还挂在小脸上未干,一飞机上的人全都笑起来,这位母亲虽然没能阻止小男孩喝可乐,但却让孩子理解了付出才有回报的道理,为成长打下良好的基础。
随着这件小事情的落幕,飞机上的人都不再放在心上,萧晓却是猛地一震,那位母亲说于自己儿子听的一番话,让他突然明白了闻人焰对他的付出,时间不长,却是实实在在的付出给他了,萧晓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他有回报过吗?
那个小男孩还知道用自己仅会的一些东西去交换可乐,小文替闻人焰送东西给他的回报或许就是加薪,可是他真的没有回报过闻人焰任何东西,就算给闻人焰一个那样关系的笑容,似乎一次也没有过,更不要提别的什么关心或问候,萧晓自问,就是对待同僚,他也不会如此冷漠,难道因为闻人焰喜欢他,就必须或应该为他付出吗?萧晓陷入了思考中。
(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第136节 午夜惊梦
山顶上,雾气浓重白茫茫的一片,风很大,刮得人的衣服裤子全都扑簌簌地响,凌乱的头发更是如坠魔一样在空中乱飘,风实在太大,站在山崖边的两个男人似乎都起了鸡皮疙瘩,双双伸出自己的手搂住自己的胳膊磨搓,试图从那样的动作里得到温暖,两人之间隔了几步之距,但冷凝的氛围比这山风冷多了。
两人好像很久都没有交流过了,沉默之外就是刮得呜呜作响的山风,许久之后,高个的年轻男子走向山崖边,低头看着脚下滚滚云层,崖边的风更大,年轻男子的身体被风吹得轻轻晃了两晃,微移一下脚步保持平衡,马上就有松动泥石因他的移动而滚下山崖,久久没有回声,仿佛只是落入了下边厚厚的云层里。
“你想干什么,”
后边个子稍矮的男人不悦地轻问,风声都大过他的问话,但能听出明显的不以为然和恼怒,这家伙站在那么边上又想玩以死相协的把戏吗?狼来了喊太多次就没有人会相信了,说是约他来爬山,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看这样子又是要旧戏重演,三千多公尺的山,他不信他真敢跳下去。
“不干什么呀!就是想在这个比较接近天堂入口的位置,问问你,真的没感觉到我付出的真心真意?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更想问问你,为什么总是独拒我于千里之外,晓,真的不爱我吗?或者你真想让我以死来证明情比金坚,可是在我死后才来悔悟,为什么不把握好现在呢?”
年轻男子站在山崖边没有动,似乎有点摇摇欲坠地随着山风晃动着身体,好像风再大点就能把他吹下山崖去,也有可能他脚下的泥士突然松动他就会掉下,最大的可能就是身体再多晃一下,他就真的落到云层下面,连声音都不会传出,当然更不会还有肉渣能拾起来。
“哼!说了相处试试看,不合适了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吧!难道因为我没有爱上你就必须还为你的爱负责吗?我感动于你的真心真意,但对你真没有爱,我很难去接受一个男人老是跟我耍赖,带给我一种不安全不安定的感觉,再说,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不会像男女一样,没有什么所谓的爱不在还有亲情在,我真那样对你说的话,相信你也会觉得可笑的。
你看你现在的行为,说是只是想问问我,其实是在威胁我吧!赤果果的威胁,不然你站在那么边上干什么?这种只管强加给别人,也不管别人能不能接受的感情,你叫我怎么去接受,总是一厢情愿做着这么危险却不顾他人感受的事。”
被称作晓的男人转身,背对站在崖边的年轻男子,双手紧紧握拳似在压抑心中的愤怒,没有人被这样威胁还能感到愉快的,以现在的事态而言,站在崖边的年轻男子占尽了优势,因为没有任何人敢担起负人命的责任,就算只是个陌生人也必定会力劝他离开那么危险的崖边,更何况是认识甚至相处过的人。
只不过晓还真的不卖他的账,又或许是相处得太久太过了解,大概知道年轻男子不会真的跳崖,也许如他所说的一样,只是一种威胁的手段和方式,但不管是真是假,这种方式未免太极端,如果真出了意外,这个责任谁来承担,年轻男子的家里能否承受丧子之痛,而亲眼目睹他跳崖的人,是否会在以后于心理上留下阴影,男人似乎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叫作晓的男人只留下一句要跳便跳的冷漠话语,就握紧拳头慢慢踏步离开,没人知道他此时心中所想,只有青筋凸起的手臂显示主人的内心情绪,以及从额角滑下的冷汗稍出卖了他复杂的心理感受,晓抿紧了薄薄的嘴唇,咬住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再一次软化在这种恶劣手段下,背对着年轻男子渐行渐远,所以他压根没看见身后的年轻男子做了惊人的事。
“萧晓,我爱你,有来世,你爱我吧!”
带有回音的声音从下往上传,越拉越远,已然走出十来步的晓闻声大惊,一张英俊的脸庞瞬间惨白无血色,迅速回头转身奔向崖边,刚才立于山崖边上的年轻男子已经不见踪影,他吓得魂飞魄散马上串到刚才年轻男子立足的地方,腿一软跌趴于崖边,使劲伸出手似乎想抓住那已经消失的黑点,无奈已经什么都来不及,晓的脸上露出绝望地表情,空洞的眼神和无声流淌的泪,全都在说明他的后悔。
风还在呜呜的吹,浓雾散了一些,露出这座海拔三千多公尺的山顶上一块石碑,舍身崖三个大字似乎在讽刺这又一出悲情戏,值守或许几千上万年的沧桑刻字,仿佛在嘲笑这些世上愚蠢的人们,一切都归为平静,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石碑依然无情地立于山顶,再次沉默看世间无情或有情的人与事。
只是,呜呜的风声中,传来独自趴于崖边男人的痛哭声,望着只见层层云海的脚下,他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痛如刀绞与绝望后悔,对着除云海外再无别物的山崖下嘶喊:闻人焰……啊啊啊……闻人焰……
萧晓猛地惊醒坐起,粗重地喘着气,呼噗呼噗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周围黑漆漆一片,房间外偶有传出声响,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酒店,刚才难道是做了个梦?
探手按开了床头灯,拿过手机一看居然才半夜一点,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萧晓抬起手搂住自己仍然在狂跳的心脏,手似乎颤抖得很厉害,后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睡衣,他很清楚地记得梦中的场景、对话、人物,自己的心理话动及那种痛彻心肺的绝望感,还有最后那悔之晚矣的嘶喊。
努力的平缓着呼吸,不明白自己怎么梦到这么奇怪的事,萧晓皱起眉想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像在眼前播放电影一样效果的梦,让他此时的情绪实在好不起来,简直荒唐到了极点,他居然会梦到闻人焰跳山崖,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跳山崖。
再次握紧捂在胸口的手,萧晓不断告诉自己只是个梦而已,但掌心感觉到的些微异样感,让萧晓翻开自己的掌心一看,几个深深的血印子在手掌中间,而浅浅指甲缝里有着淡淡的血丝,瞧着那几个因为握拳而用力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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