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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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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莫不是被别处的小妇儿绊住了腿?”
一旁的陈二哥听见刚喝下的茶险些一口喷出,“妈妈说得极是,沈兄弟新进和那春花院中的头牌‘赛牡丹’打得火热,可不是被窝缠住了?”
杨婆子听了也是一笑,用拐杖指了指陈二哥道,“好个陈大爷,你也不在沈公子跟前美言几句,倒让沈公子和别处的小妇儿窝缠,我家小月儿也不丑,我也不消说,沈公子心中自是明白。”
正说笑着,那小月儿和小翠儿两位姑娘收拾好了刚出来,只见两人一人穿粉,一人穿绿,打扮得粉妆玉琢,笑盈盈的与众人相见,深深的道了个万福。
那小月儿见了沈天福,浅浅的一笑,便转过脸去不再看他。沈天福见了,便站了起来,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来递向小月儿道,“今日我做东请陈二哥等众朋友。”
小月儿不肯接,沈天福只好递给杨婆子道,“妈妈,还请快些安排酒菜来与俺每吃。”杨婆子推辞了一番便接了,自去安排酒菜不提。
这里小月儿和小翠儿陪着沈天福等人喝茶说话,底下小丫头们摆放座椅酒案。不一会儿酒菜上桌,小月儿和小翠儿便轮番斟酒与众人吃。
吃到高兴处,陈二哥便说要听小月儿和小翠儿唱个《十段锦儿》来听,于是小月儿弹琵琶,小翠儿弹筝,两个人便依次唱起来。
只听小月儿先唱起来,“俏冤家,生的出类拔萃。翠衾寒,孤残独自。自别后朝思暮想,想冤家何时得遇,遇见冤家如同往,如同往。惜花人何处,落红春又残,倚遍危楼十二栏,十二栏。”
沈天福端着酒杯,看小月儿边唱,边不停的拿眼扫他,勾唇一笑,也拿眼去定定的盯着她看。两个人在酒席间视线交缠,陈二哥等人在旁边见了,只偷笑,也不说话去打搅两人。
小月儿唱毕,沈天福先叫了声“好”,便将自己的酒杯斟满,递向小月儿道,“唱乏了罢,先喝一杯润润喉。”
“奴哪里就娇贵成这样了……”小月儿嗔了沈天福一眼,但仍然含笑将沈天福递给自己的那杯酒慢慢喝了下去。喝完后,便将酒杯递给沈天福,“多谢沈公子抬爱。”
沈天福接过酒杯,顺手在小月儿的柔荑上一捏,小月儿手一抖,赶忙的抽出手去,耳尖染红。转过脸对小翠儿说,“陈大爷还等着你唱曲儿呢。”
小翠儿早讲沈天福捏小月儿手那节看在眼里,便抿唇一笑道,“我这就唱给陈大爷听。”于是小翠儿便轻启樱唇唱道,“两下里心肠牵挂,谁知道风扫云开,今宵复显出团圆夜。重令情郎把香罗再解,诉说情谁负谁心,须共你说个明白……”
一曲既了,众人叫了声好,陈二哥也斟了杯酒递与小翠儿喝。小翠儿喝了,便与小月儿一起复又唱了好几套曲儿,直到初更起,方才住了。
沈天福等人便起身辞过杨婆子,小月儿,小翠儿抬脚往外走。陈二哥和那几个一起入伙的人在前,沈天福在后,刚走到门边上,却见那勾栏中的丫头桂花从后追来,对沈天福说,“沈公子,且住。”
“有甚事么?”沈天福不解的回头。
桂花却说,“沈公子且跟我来。你有东西落在席间了。”
沈天福摸一摸身上,却发现原来是自己腰间的一个鸳鸯戏水的荷包掉了。想起这个荷包好像是上个月自己过生辰时春花院中的“赛牡丹”兰香所赠。于是便随小丫头桂花再次走进了勾栏中。
兰香带着沈天福左拐右拐走进了中堂旁的一个偏厅中,只见那小月儿手中拿着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正闷闷的坐在一张圈椅中。
沈天福走过去陪笑道,“月儿,原来这荷包竟是你拾了去。”一面说一边伸出手去拖小月儿手中的荷包。
不料,小月儿将那荷包捏的紧紧的,一拖之下却是拖不动,沈天福抬起头来,只看到小月儿期霜赛雪的粉脸上竟挂上了一痕泪迹。
沈天福忙用自己的袖子去给小月儿拭泪,一边拭泪一边问,“月儿,你这是怎的了?”
小月儿却将脸往旁边一转,躲了开去。沈天福无奈,只能双手握住小月儿肩膀,俯□凑到她跟前道,“这个只是我一个姐姐在上月我过生辰时送与我的,”
“哼,别人送与你的你就成日价带着,奴送与你的你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亏奴天天巴巴的想着你,不曾想你竟是这种浮浪人儿,惯会得拿蜜话儿哄人!”小月儿一边气忿忿的说,一边那眼角又滑下一行泪来。
说完,小月儿将手中那鸳鸯戏水的荷包使劲的往地上一扔,然后把沈天福握住自己肩膀的手一推,赌气的转过脸去继续饮泣。
沈天福忙跑过去把那鸳鸯戏水的荷包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灰尘,依旧挂在腰间。然后走过去推了推小月儿道,“你看,这是甚么?”
小月儿不听也不看。沈天福便转过去走到她跟前,面向她说,“你看,这不是你送与我的连理枝的荷包吗?”话毕,小月儿只见沈天福从怀中掏出了自己送给他的那个连理枝荷包。
“你这是?”小月儿先有点疑惑,后忽然会过意来,不觉脸上一红。于是拿起自己手中的鲛绡拭泪。
沈天福看她先是梨花带雨,后又娇羞可人。一时不觉情动,上前一步一把将小月儿从椅子上捞了起来,搂在怀中道,“你看你,可是冤枉我了吧,你说,该怎么罚你。”
小月儿急急的想从沈天福的怀中挣扎出来,不曾想沈天福一双大手却将她的纤腰楼得紧紧的,身子早软了一半,哪里使得上劲儿。但是嘴中仍说道,“小冤家,快放了奴吧。”
沈天福哪里肯听,一边说,“且让我尝尝月儿唇上的胭脂”,一边凑上去顶开小月儿牙关,只管品砸佳人香舌。
小月儿刚开始还又羞又急又怕,后来却是不自觉的意乱情迷。正两情融洽时,小丫头桂花却闯了进来说,“妈妈吩咐……”
沈天福忙将小月儿放开,整了整衣帽,咳嗽了两声道,“月儿,我且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话毕,忙低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待沈天福出去后,小丫头桂花走到小月儿身边笑道,“姐姐,刚才你……”
小月儿满面绯红,双脚发软,忙向圈椅上坐了下去,嗔道,“这个无赖……”。停了停复低首勾唇一笑,“挂花,不许和妈妈说这个事,有你的好。”
“欸,姐姐。”小丫头挂花抿唇一笑,退到了一边。
第四回
沈天福自那日与陈二哥议定出海贩卖丝绸缎匹后,一连数日都在自家绸缎铺内吩咐店内伙计小厮清点装检要出海贩卖的货物。
半月后,将货物准备停当,沈天福辞别家中老娘,吩咐了店中伙计名唤王一村,小厮兴儿照管店中生意,自己带了小厮永安雇人将要出海贩卖的丝绸缎匹挑了上船。与陈二哥并众多入伙商人一起开了船往海外而去。
一路上只见银滔卷雪,波涛汹涌。在海上行了一月有余,到了一个名叫南洼城的地方。从船上看去,只见得此地人烟稠密,城池巍峨。于是船上众人便抛下铁锚,将船缆好。因沈天福是第一次来此处,陈二哥便带他上岸去一个相熟的经纪处,将他介绍给了那人。
原来在这南洼城,中国货物到此处一倍价钱便有三倍价钱的赚头。将此处的货物带回中国贩卖也是如此。沈天福带来的丝绸缎匹恰是此地人极喜欢的,因此很快便将带来的货物脱手。
银钱到手后,沈天福也如同来的入伙商人一般在这南洼城中四处闲逛,寻思着采购些什么货物回去贩卖,恰巧走到一个市集,见许多人在那里围观指指点点,好像在议论什么一样。于是沈天福带着小厮永安走过去,分开人群,只见原来是一个老渔夫带着个半大小子在那里卖刚打上来的海鱼。
本来卖个海鱼也没甚稀奇的,怪就怪在原来那老渔夫除了卖的海鱼外,还打上来一个海蚌,足有一盘大石磨大小,放在地上,两扇蚌壳犹在间或开阖。
沈天福从小也见过不少河蚌,海蚌,但这么大的却是头一次见。好奇之下,便问那老渔翁这个海蚌怎么卖。那老渔翁见他年轻,又见他是个好奇心重的外乡人。他们这里的人经常打鱼打到海蚌,除了那海蚌壳拿来入药,并无甚作用。于是老渔翁便伸出五根手指在沈天福眼前晃了晃。
“五十两银子?”沈天福也不知道那老渔翁伸出五根手指到底是多少钱,于是便随意的出口问道。
那老渔翁一听,心中乐开了花,果然这小子是个外乡人,什么也不懂。这海蚌虽大,就算用这蚌壳入药,也顶多不过五两银子,谁知面前这人竟然出了五十两银子,真是个外行货,这样的人不讹不赚岂不是太冤。
于是那老渔翁当即痛快拍板,“成交!”
沈天福愣了愣,本来他是因为好奇随意的问问,哪曾料想这老渔翁竟然把他当成出价的客人将这海蚌卖了与他。
“这……”沈天福本欲反悔,但是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倒不好拉下脸来扬长而去。又看看地上那海蚌,虽然在蚌壳上缠绕着些海草,糊上了些泥沙,但是那青色蚌壳上却有不下百圈细密的纹路。沈天福蹲□去,伸出手掌在那海蚌壳上用一根手指轻轻一擦,只见在蚌壳上被擦掉泥沙的地方隐约有些细微的几不可见的银光闪过。
沈天福不由得心中一动,心想这海蚌从那蚌壳上的纹路看长了怕是不下百年。这里的人只知道将这蚌壳入药,却不知道将这大海蚌运回去,将这蚌壳找匠人打磨出些精巧别致的饰品来也有不少的赚头。
于是沈天福打定主意,拿出五十两银子,将这大海蚌买了,让人运到船上去,又找了好大一个木盆,将这大海蚌养在其中,待运回去后再做处理。
将这大海蚌买下后,沈天福又随意在这南洼城中买了些当地出产的香料,令小厮永安背着带回了船上。
陈二哥等满船的入伙商人见了沈天福买回来的大海蚌都哈哈大笑。都说沈天福毕竟年轻做事不稳当,竟然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了这样一个赔钱的累赘回来。沈天福只说,这海蚌买回去给自家娘亲看看新鲜,旁的却不愿意多说了。
一众人等说笑了一场,将自家货物整理好了,便起锚升帆返航不提。
却说自沈天福出海贩卖丝绸缎匹后,那开茶坊铺子的李老汉却去了一位积年通殷勤,做媒婆的张媒婆家说话。
那张媒婆将李老汉接进家门,坐着喝完了一盏茶便问,“李老爹,甚风推你到我老婆子这里来?”
李老汉笑了笑,将袖中早已经用封筒封好的二两银子递上道,“薄意还请笑纳,事成后还有重谢。”
张媒婆自然是推辞了一番,最后便也接了。因问道,“李老爹,你鳏居多年,敢是要为你自己说亲,还是要为别人?”
李老汉闻言赶忙摆手道,“却不是为我自己。我只有一事相求。”
“哦?李老爹尽管说来。老身若能帮得上忙便一定玉成此事。”张媒婆听李老汉这样说,倒起了一点好奇心。
于是李老汉便将自己心中所想所求说出。张媒婆听完,方知道原来这李老汉是为了其家中的独女秀儿,求他去西城边上的沈氏处走动,探一探那沈氏的意思,想将自己女儿嫁与那沈氏的独子沈天福为妻。
“这有何难,烦请李老爹回去稍候几日,老身自去为你说和说和。”
张媒婆一口答应,次日便去西城边找沈天福的娘亲沈氏说话。将门拍开后,沈氏将张媒婆迎进堂屋中坐着,端上了一盏茶,请那张媒婆喝,待张媒婆喝过一道茶方问她为甚事而来。
于是张媒婆便问,“敢问你家福哥儿可曾定下一门亲事?”
沈氏摇了摇头,“这却没有,他还小,这会子还没考虑这事情。”
“你家福哥儿也已经十七岁了吧,论理也到了结亲的年龄。敢问可有心仪的人家啊?”张媒婆继续问道。
沈氏依旧摇了摇头,“没有。”
张媒婆一听心中便有底儿了,续又笑着说道,“我这里倒有一户好人家要介绍给你家福哥儿。”
沈氏拿眼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户人家便是那西大街口的开茶坊的李老爹家。他家女儿李秀儿已过了及笄之年,生的甚是美貌,他父女俩都属意你家福哥儿,特托了我来问问。还请老姐姐给我个明示。”
沈氏听完张媒婆的话,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才说,“我那小猴崽儿现今出海贩货去了,此事等他回来,待我问过他再做决定。”
张媒婆却说,“自古以来,这亲事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用得着他小人儿来做主?此事我看还是老姐姐说了算。依我说,不如将两方的孩子生辰八字合上一合,若成的话也是美事一桩。”
沈氏被这张媒婆说来说去颇觉聒嗓,无法只能将沈天福的生辰八字取出给那张媒婆,请她让人看上一看,看两家孩子八字能否相合。
张媒婆得了沈天福的生辰八字,便笑着辞了沈氏,一路去了。
李老汉在家等了两天,第三天上便见到那张媒婆兴冲冲的走到他这茶坊中来。李老汉赶忙迎上去问,“姻事如何?”
张媒婆走进茶坊中,先要了一盏果仁香茶喝了,方笑着说道,“老身为你这亲事鞋子也走破了,口水也说干了。到如今,总算也有眉目了。”
李老汉闻言急忙说,“烦请细说来听听。”
张媒婆便把到沈氏家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与李老汉听了,中间免不了又把自己如何辛苦,如何说动沈氏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李老汉。
李老汉听罢自然眉开眼笑,赶忙去房中取出了自己家秀儿的生辰八字交给了张媒婆,让她找人为两个孩子合一合八字。至晚间,又特意置下了些酒菜请这张媒婆吃。
张媒婆吃得脸红红的方告辞而去。李秀儿出来收拾时便问李老汉,“这张媒婆为甚来家吃酒。”
李老汉便问自己的女儿,“秀儿,你觉得沈天福那小子如何?”
李秀儿垂下了头,也不敢看着自己的爹,声音极小的道,“自然是极好的。”
“哦,哈哈哈哈!秀儿,不瞒你说,爹爹已经请那张媒婆去为你说亲了,说得正是那天福绸缎庄的东家福哥儿,沈天福。”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时候总觉得不满意,写完以后再看觉得还行。这个文写得很随意,不会硬要规定写多少章什么的。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命运,自然写来就成,真的是种田呀,而且是那种看天吃饭的种田文。
第五回
听李老汉这么一说,李秀儿不由得面上染红,娇声说了声“爹爹你……”,便再也说不下去了,收拾好东西挑帘子进里间自去不提。
却说那张媒婆将两人八字拿去找人看了是否吉利无克后,便又欢欢喜喜的往沈氏处而来。一进门便说,“老姐姐,老身且与你道喜了,你家福哥儿和那李秀儿并无相克,倒还吉利,实是天作之合。”
沈氏一面将张媒婆让进里间奉茶,自己也坐在旁边相陪。
这时又听那张媒婆笑着对沈氏说,“那李老爹只得一个独女李秀儿,若是将其嫁过来,定然资奁甚厚。”
沈氏却说,“这倒无甚要紧。”
张媒婆一听便又说,“那李秀儿性子极为温良恭让,且又貌美如花,最紧要的是针指女工,上锅抹灶,无所不会。嫁得过来,定能帮忖你持家。再说你家哥儿得了一房美貌娘子,定能从此以后收心专心专意做买卖,何愁不一年一年的发达起来。”
沈氏听张媒婆所说一席话,前面还不甚在意,听到后面说到收心的话,心里却是动了心。想到自家孩子专爱在那些风月场所鬼混,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妇儿来往,沈氏便觉得担心不已。既如此,还不如娶一房娘子与他,收收心也是好的。那李秀儿她也曾经见过几面,倒还是配得上自家孩子。
虽然……但是,天底下当娘的也只能先顾着自家孩子,先顾着眼前,长远的既看不着,也管不了。
想到此,沈氏便说,“那便烦你去与那李老爹说,这门亲事我已允了。便烦你先去议定,待得我家息子回来,我便让他亲自前去迎娶那李秀儿。此番亲事做成,定重重酬谢。”
张媒婆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嘴里一个劲儿的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于是张媒婆便去与那李老汉复了信,李老汉回了定,张媒婆便又与沈氏商量选黄道吉日,下聘礼等事。一应事情办好,单等沈天福回来迎亲。
日子一晃,离沈天福出海贩货已过了两月余,走的时候还是杨柳依依,等到回来时已是初夏时节。
五月初五端阳的前一日,五月初四,沈天福带着小厮永安终于又回到了临安城。先到自家绸缎铺里将离开后的这两个月的店内的进出各项账目一一仔细核对了,又听店中伙计王一村说了些自己走后店内的一些事情。便吩咐小厮永安雇人将那带回来的大海蚌抬回家去与自己的亲娘看看新鲜。
沈天福到得家中,沈氏接着自然很是高兴。待看到沈天福命人抬回来给她看得那大海蚌,又絮叨沈天福终是太过年轻,不知轻重,乱花钱。
待沈天福坐下后喝了一道茶罢,沈氏方把自己替他定了一房娘子的事情对沈天福说了。谁知道沈天福一听立刻跳了起来道,“娘,您也不与我商量商量便定下这房亲事,岂不是害人家小娘子吗?”
谁知道沈氏却说,“为娘终是不放心你成日价去那些风月场所中与那些不三不四的贱妇儿鬼混,你那喜好为娘也知晓,倒不如正正经经的娶一房息妇放在房中,收收你那心,好好儿的过日子为上。”
“娘,这门亲事孩儿不愿意!”沈天福听沈氏说完背过身去重重的说道。
沈氏一听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拍道,“此事由不得你做主,我已经替你定下了这门亲事,只等你一回来,过几日便去将那李秀儿迎娶过门!”
沈天福闻言“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进到自己的房中关上门躺到床上赌气睡了。这一睡下去直到晚间挑灯时分方醒。
醒来后,开了房门走到堂中却只见自己亲娘沈氏点了一盏油灯,坐在桌前正在暗自垂泪,桌上是做好的用瓷碗盖好的饭菜。想是做好了饭菜在等他起来吃饭呢。
沈天福一见到自己亲娘的眼泪,立刻心便软了。于是赶忙走上前去跟沈氏说软话,“娘,快别哭了,孩儿都听娘的可好?娘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娘让我娶那李秀儿我便娶她。”
沈氏闻言却不出声,依旧不理他。沈天福只好陪着笑又哄了好一会儿,沈氏方才笑了,随后两母子方一起吃饭。
随着迎亲的正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沈家和李家也一天天的忙碌起来。迎亲前三天,沈家开始送催妆花髻、销金盖头、花扇、花粉盘、画线彩果等物品。李家则回送绿袍、鞋笏等。
迎亲前一天,沈家备床席桌椅,李家备被褥帐幔;李家还请人去男家铺设房奁器具,摆设珠宝首饰等。
迎亲当日,李秀儿拜过家堂并祖宗,随着沈家迎亲队伍,在乐队吹吹打打热闹喜庆的乐声中被迎娶到了沈家。坐虚帐,坐富贵,亲送客,上高坐后,礼官便请沈天福和李秀儿两位新人出房,绾“同心结”,到了堂前,双方并立,请沈氏和李老爹上坐,由沈天福用秤杆挑开“盖头”,行“交拜礼”。
行礼后,两人便被送入洞房。礼官又开始一面吟着喜词,一面用喜果“撒帐”。撒完帐后,沈天福和李秀儿各自剪下自己左右一缕头发“合髻”,最后喝过用红绿“同心结”绾住盏底的两盏“交杯酒”,闹洞房的一众人等便退了出去,只剩下房中的两位新人。
一时之间,房内寂静无比。李秀儿自然是又羞又喜,默默低头不语。从第一次看见这位眼前的“福哥儿”开始,她一颗芳心便系到了他的身上。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一天,自己竟然能和他结为夫妻,他成为了自己的官人,而自己也成为了他的娘子。
一想到洞房花烛夜的种种,李秀儿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不过等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什么动静。李秀儿正在狐疑间,却听到旁边的沈天福自顾自脱了鞋子,喜袍,往床里面一躺,淡淡的说了句,“今日太累了,我且睡了。”说完,便自顾自的睡去。
这?李秀儿并没有想到这位自己的夫君在洞房花烛夜竟然对自己说得第一句话会是这个,而且是唯一的一句话。难道是他真的太累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不满意自己,不喜欢自己?左思右想,李秀儿一颗心不禁忐忑不已。直到房中红烛燃尽,李秀儿方才黯然合衣倒在了床边睡去。
天刚一亮,李秀儿因心中有事便醒了,看看床里面的沈天福睡得正香。于是便下床,换了家常衣服,盘了头,去厨下烧水做饭。
平常沈氏一贯早起,天亮时分,沈氏正欲起床,却听到厨下的烧水做饭声响,不由得心中暗喜,“想是息妇已经早起下厨了。这秀儿果真极是懂事勤快。从今后,我也不用早起了。”又躺了一会儿,沈氏方起来。刚走到堂上,便见到那新妇秀儿迎了上来,请她坐下,然后双手端了一盏新泡的茶奉上。
沈氏接过茶,喝了一口,抬眼看面前的新妇李秀儿,却见她似是没有睡好的样子便问,“息妇,昨夜可是没有睡好么?”
李秀儿闻言赶忙摆手道,“那却没有。”想想昨夜的光景,李秀儿心中自然有些委屈,但在自家婆婆跟前哪敢表现出一分来。
过了一会儿,沈天福也起来了,李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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