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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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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糟笋干。”
沈天福笑一笑坐下,底下丫头端水来净了手,又递上巾帕来擦了手,方才拿起牙著吃起菜来。兰香又起来替她斟了锺儿暖酒教她喝了,嘴中道,“官人,你跑了这一日了,外面冷,来家先喝上一锺儿烫得热热的酒,暖一暖身子再吃饭菜。”
平日沈天福晚夕回家来总要在桌子上与李秀儿和兰香说些外面儿的事,说说笑笑一番,今日却没甚话说。李秀儿和兰香与她说话,也只是含糊应答或者一笑而过。
饭毕,灯下一家人在一处吃茶说话。沈氏便说到去珈蓝庵里那贾姑子说的话,说完后便看沈天福,见她本来在闲闲的吃茶,听到沈氏说得那句话后,端着茶碗的手竟是一晃,洒了好些茶汤出来。
抬起头,沈天福看着老娘沈氏问,“那贾姑子果真如此说?”
沈氏敛容答,“为娘岂会哄你,今日媳妇每也在一边儿,她每可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说完便看了看秀儿,又看了看兰香。
两人俱都点了点头道,“今日我每确实听那贾姑子如此说来着。”
落后沈氏又问沈天福,“孩儿,你在外可认识一位名儿中有‘月’的女子?”
“这……”沈天福低下头去,浅浅抿了口茶,心中委实犹豫,当着秀儿和兰香的面儿,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的。
房中沈氏等三人都拿眼看着沈天福,听她怎说。今日下午那周氏和柳儿走后,李秀儿和兰香房中的丫头有瞧见的也回去说今日下午夫人见了两位一老一少妇人,说是和一位名中有‘月’的女子有关。
李秀儿和兰香在珈蓝庵中听那贾姑子说还有个名中有‘月’的女子是另一房媳妇时,还将信将疑,如今刚回宅,便有和那名中有‘月’的女子相关的妇人来宅中求见夫人,她每这才信了那贾姑子说的话。只不过李秀儿心性纯良,不疑有它,唯有兰香觉着这也实在巧了些。当着婆婆沈氏的面儿,她不好说的。再有,她也知沈氏深信佛门弟子所说的话,自己即使将疑惑说出,沈氏也不会信,反落不下好来。
看着沈天福的三人中,只有沈氏对这叫月儿的女子的来龙去脉门儿清,之所以要在晚间饭后一家人吃茶时说起,一是看自家孩儿如何说,二是若是自己孩儿有意要将那名叫月儿的女子接进宅来,便帮着她拍板。
而李秀儿和兰香看沈天福支吾的样子,便知道果真她认识那名中有‘月’的女子。两人心中一霎时便有些酸味翻涌上来,兰香更是有些气恼,心道,这小冤家也忒不知足了,竟然在外面又和甚名中有‘月’的女子搭上了关系,纠缠不清。
第六十二回
“孩儿;可是觉着媳妇每在跟前不好说的,不妨事,你但凡说来。娘也想听一句实话儿。”沈氏见沈天福那犹豫的样子便将她的心思说出。
沈天福听了依旧低头沉吟不决。沈氏见了却有些不快起来;在她心中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儿被媳妇每挟持了;如今这小猴儿崽子的样子一看便是有些怕眼前的这两房媳妇。于是沈氏便索性将今日晌午后周氏和柳儿到宅子内求见自己的事当面儿说与了跟前的三人听。
说完后;沈氏对沈天福又说了句,“那叫月儿的女子也是清白人家出身,在外面形单影孤,怪可怜的。为娘便替你做主,将她接进宅子来;收拾几间房与她住下。你以后也免得两头儿跑了,你看可好?”
沈天福闻言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沈氏有些不可置信;嗫嚅着道,“娘,这自然好……可……”一面说一面拿眼偷偷的去瞧李秀儿和兰香。只见李秀儿面上淡淡的,仿佛在想甚事。兰香却是看着她勾唇一笑,嘴中道,“恭喜官人又多了房娘子,奴与大娘又多了个姐妹。人多些,这宅子中也热闹些不是?”
不知怎的,看见李秀儿面儿上淡淡的,沈天福虽有些羞赧可还心中不慌。倒是看见兰香对她笑,心没来由得提了起来。
“既如此,那明日我便叫人将后面花园中的西边那个小院收拾出来,那院里小小三间房与她住倒是合适,再将我这房里的丫头拨一个过去与她使。落后再寻一个好日子将她接进来,便完满了。”沈氏笑着发话道。
沈天福忙站起来欠身道,“孩儿多谢娘亲替我如此安排,只是娘房里的丫头都是使唤惯了的,不若在外面再买一个与她使。”
沈氏想了想便说,“也好,那明日便叫永安去买一个丫头来。”
一家子又说了一会儿话,到沈氏念经时辰,沈天福等便退了出来。沈天福才将要跨出正房,沈氏又叫她回去。于是沈天福又返回去坐下问,“娘,为何又叫孩儿回来?”
沈氏便说,“我才将见你在她每跟前话儿都不敢说得样子,可不是被她每挟持住了。落在我眼里不喜欢。想你也是一家之主,如何竟怕起她每来了,也忒没出息了。”
“娘,孩儿只是喜欢她每方才忌讳一二,何曾怕过她每来着。”沈天福分辩道。
沈氏却说,“喜欢也有个止境,万不可到自己个说话算不了数,拿不了主意的时候。千万记住娘说的话。”
“孩儿都记住了。”沈天福赶忙答。
沈氏见她如此说方道,“既如此,你便出去罢。”
沈天福起身又作了揖方才出来。
一出沈氏正房,沈天福往两边儿看了看,想了想,还是到李秀儿的东厢房中来。
进到房中,将李秀儿在妆台前坐着,丫头小蝉和小蝶正在帮她卸下钗环,沈天福便笑嘻嘻的掇了张椅子过去挨着她看她卸妆。
李秀儿两眼看着菱花镜,面儿上仍是淡淡的问,“官人,那叫月儿的女子你是甚时候与她相识的?”
“在我每成亲前,那时节她在勾栏里唱曲儿,我去勾栏里听曲儿,便与她相识了。”沈天福照实回答。
“那你又是甚时辰与她……”李秀儿后面的话当着丫头面儿便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但沈天福显然知道秀儿问甚么。
那一次她记得很清楚,于是便说,“就是那一晚我从你这房里跑出去后,那些日子心中不痛快,在勾栏里她那里去喝酒,谁曾想喝醉了,不知为何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落后便将她接到杏花巷那宅子中去住下了……”
“唉……”李秀儿长叹了一口气,转脸看向沈天福,眼圈略微有些泛红道,“官人,今儿夜里你去二娘房里罢,我心中有些不自在,想一个人歇息一夜静一静。”
沈天福忙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急道,“娘子,都是我不好,你可别想不开……”
李秀儿抽出手微微一笑,“官人,你放心,自上次寻短后,奴再不会那般傻了,况奴曾允诺要与你白头到老。你且让奴缓一缓,过几日便好了。你去罢……”
沈天福也知此时李秀儿心中定是有些伤心难受,不免是惭悔非常。待欲再说上几句宽慰的话,终究说不出来。坐了一会儿,见李秀儿再不理她,便耷拉着头出了秀儿的东厢房,往西厢房兰香房中去。
那时节心中乱麻一般,恍恍惚惚的便走进兰香房中去了。待走进兰香房中后,蓦然闻到她房中那熟悉的如兰的熏香,才会过神来自己是走到谁房中来了,心即刻提了起来,待欲往外走又迈不开步儿,因兰香已然瞧见了她,房内的两个丫头春红和燕儿赶过来矮身与她道了万福。
沈天福只觉自己骑虎难下,叫丫头每起来,自己讪讪的拖着步儿往兰香跟前走去。走到兰香跟前,却发现她在拿着一把剪子剪手指甲。
“姐姐,你这是做甚?”沈天福问,又叹息道,“恁好看的手指甲剪了,可不是忒可惜了。”
兰香不语,继续剪,直到将两边手上的指甲都剪干净了方对沈天福笑了笑问,“官人,才将奴瞧你去了大娘房中,如何这会儿又到奴这里来了?”
沈天福老脸微红,面上尴尬不语。兰香眼珠一转又笑道,“可是大娘嗔怪你不知道在哪里又拖了名中有‘月’的女子进这宅中来做房妾室,她心中不自在,故将你赶出来了?你无处可去,便到奴这里来了?”
看沈天福头低得越发下去了,兰香心中是又气又笑,便继续打趣道,“奴才将见你出了婆婆正房来,见着我似是个鼠儿见了猫儿似的,忙不迭地往大娘那边房里去了,这会儿可好,倒又不怕我吃了你去。”
沈天福任是一张老脸,此刻也被兰香一番话说得面皮燥热了起来,于是便跺脚说道,“既是姐姐也不容我,那我便到前面儿书房中睡去罢。”
话毕,便抬脚转身欲往外行去,谁料却被兰香一把抓住道,“小冤家,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难不成你做得,奴说一说也不行了么?你也知姐姐只是这嘴头子厉害些,心中如何舍得你到书房中去受冻?即便你出去让小厮每烧起火盆暖炕,一人在外面儿躺着,不也是好没意思不是。”
此话一出,倒是说到沈天福心里了,便住了脚,转过身看向兰香道,“姐姐,你这嘴也忒厉害了些,直说得我想找个缝儿钻到地里去。”复又说道,“那月儿的事姐姐也想知到底是甚回事罢,待我备细说与你听可好?”
“奴正想好好听听,你与那叫月儿的女子到底是如何歪缠上的。”兰香一面说,一面拉沈天福坐下。又吩咐丫头春红和燕儿一人去端热汤来洗漱,一人去烫暖熏香床榻。
灯下,沈天福便将自己和小月儿的事前前后后都仔细与兰香说了,最后又说自己本不想让她进宅的,谁料想后面出了这许多事。
兰香却说,“你既要了人身子,将她一人放在外面儿也是不该。如今便算是积德将她接进来罢。只不知她性子如何?可与我和大娘好相处不?”
“她性子还好,想来应与你和秀儿相处得来罢。”沈天福答,其实这小月儿的性子她也觉知得不多,毕竟两人相处日子还不长。
兰香嗤笑,“想来?可知你对她也不甚知道。罢了,待她进来,日子久了,自然知道她性子如何了。”
忽地兰香似又是想起来甚么似的,凑过去在沈天福耳边低声问,“小冤家,她可知你是女子之身?”
沈天福摇摇头道,“不知,我实在也不曾沾染她几回身子。”
“那……”兰香也不好说甚么了,只觉这叫月儿的女子将来若是知道小冤家的女子之身了,还不定会怎的哩。隐隐约约之间,兰香只觉有些担忧。
须臾,两人洗漱了,便上了床。丫头燕儿将灯台移放到床前桌儿上,便将门阖上退了出去。沈天福和兰香躺在一处,只觉暖香扑面,倦意上来,便觉瞌睡得很,只想睡去。哪曾想兰香一双手却不老实,只管探进她里衣里来四处摩挲揉捏,又凑到她耳边来呵气,舌尖探进她耳蜗……
沈天福被她缠不过便睁开眼转脸看向兰香轻笑道,“姐姐,你可是想又要那般一次?”
兰香不语,只是一面将她的衣衫褪下,一面在她颈上吮吸。沈天福只觉脖间又麻又痒,兰香的手又在她胸前腿间流连,一霎时身子中的欲火便腾地烧了起来。
沈天福猛地翻身而上,将兰香压在身子下剥了个干干净净,分开她的腿,手指触碰到腿间时,只觉那里已是潮湿一片……不觉情兴如火,尽力要了兰香一回。
一时事毕,沈天福一身薄汗,气喘吁吁,翻身下来躺在鸳枕上歇息。不曾想兰香却翻身而上,压到她身子上,双手在其身子上敏感之处游走。
“姐姐,你这是?”沈天福拿不准是不是兰香还不满足,便喘着气问。
兰香气息火热道,“小冤家,奴今儿夜里要想你的身子……”
话毕,兰香的手探入了沈天福腿间,手指在那溢出丝滑之处试探停留……
“想要我身子?”沈天福喃声重复,一时之间还不曾会意到兰香的话中意思。待会意过来时,不觉心吓得“咚咚”乱跳起来,却发觉兰香的手指在那蜜源处跃跃欲试,试探着想要进入。
“姐姐……别,别那样……”沈天福抖着声低呼,整个身子都绷紧了,随即将双腿闭拢。
兰香的手被夹住动弹不得,只好俯首下去,含住沈天福的薄唇温柔的吮吸起来,复又将自己的小舌探进她口中,轻柔的安抚纠缠她,另一只手解散她发髻,手插入她发中缓缓的抚摸着她。
“小冤家,分开腿,姐姐好想也让你如我那般,姐姐想让你体会做一个女子的滋味……”兰香一面与沈天福甜蜜相吻,一面低哑着说些诱惑的话。
许是被兰香的温柔打动,沈天福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腿也稍稍松开了些。甫一松开腿,兰香的手指就抵入她身体……
沈天福只觉一股刺痛从下处传来,不觉闷哼一声,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兰香的香肩,额头上竟然痛出了一层薄汗。
兰香停下了动作,又轻柔的亲着她额头,双眼,薄唇,脖子,锁骨,胸口……
“小冤家,姐姐定会轻一些,你一会儿就不痛了……”兰香一面柔声说些安慰她的话,一面手指又慢慢的动了起来……
痛感过后,随着兰香手指的进出,对沈天福来说奇异而陌生的快感便一浪一浪的向她袭来。到最后,她不由得发出了欢愉的低低吟唱。听到自己竟然发出了那不可思议的声音,沈天福忙将一只手抬起,张口咬住了手臂,奈何虽然嘴中不会出声了,但鼻中仍是逸出了那让她害羞不已的呻吟。
兰香却将她的手臂拉开,俯首下来狂野的吻她,听她在自己口中发出那含混的欢愉之声,一面手指快速的动作……
预料中的第一次绽放随之而来,接二连三的又是第二次,三次……
直到兰香力竭方才放过了她,从她身子上下来,将她拥在怀中,剧烈的喘息……
“小冤家……奴说过,奴是你的……你也是奴的……”兰香喘着气笑道,“从今夜起,你终于是奴的了。”
听兰香这般说后,在沈天福心中莫名奇妙的产生了些归属感,不仅是身子,连心也是。在这以前她只觉自己洒落不羁,从不曾被谁牵绊住,可如今……
伏在兰香怀中,不自觉得将兰香拥紧了些,沈天福问,“姐姐,为何你今夜非得要我的身子?”
兰香转脸凝注着她犹带有春情的眼眸道,“要了你的身子,便是让你从此后记得姐姐,谁让你竟日家不知足,有了奴与秀儿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沈天福恍然,“原来姐姐是恼我了,才……”
“也不尽然,奴老早就想这么着了,那时怕你不喜欢。如今知道你也是喜欢的。那以后我便要多多的……”说到后面,兰香竟是笑出了声。
沈天福忽想到才将自己进房时,兰香在灯下拿剪子剪指甲,便问,“姐姐,才将我你这房中时,你拿剪子剪指甲便是为了今儿夜里?”
兰香笑着点头,“小冤家,奴看你以后还天天在外胡混不落家,若是如此,看奴以后怎么收拾你。”
第六十三回
“姐姐;自我接你进来后,我哪有天天在外胡混不落家,也就是那一夜在秀儿房中跑出去后;心中不痛快在外头耽搁了些日子。”沈天福小声辩解道。
兰香抬手在沈天福鼻上轻轻一捏;爱怜的说道;“奴知你委屈了,落后奴好生疼你便是。”
沈天福听后便往兰香的怀里又蹭了蹭,含混嘀咕道,“姐姐,这般下去;怕你要是我官人了罢……”
此话虽沈天福虽说得含混,到底被兰香一字不落的听了去;不由得呵呵笑出了声。笑毕方说,“你若要姐姐从今后做官人,姐姐也做得,保管在鸳帐中疼你疼得要死要活。”
“啊!”沈天福被兰香这句话吓得愕然出声,不由得头皮阵阵发麻。直后悔自己个儿甚么不好说偏要说这个,于是赶忙闭上眼,缩起身子道,“姐姐,我困了,睡了……”
兰香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人莞尔一笑,侧身将她拥紧,闭眸睡去。
次日一早,兰香先起来教丫头春红端热汤进来,复又教她阖上门出去,自己用巾帕替沈天福擦拭下处。又打发她起来穿上衣裳。
起来后,沈天福方觉得下处仍是有些不适,走几步便觉得不自在,兰香见状便悄悄笑道,“过了今日落后便不会如此了。”
沈天福羞赧的瞪她一眼,兰香捂嘴笑。
不一时,兰香吩咐丫头燕儿进来放下桌儿,春红去厨下端了粥菜来。兰香服侍沈天福吃了早饭,亲自送她到二门,看小厮庆儿牵马来,两人出了门方折回来。
进到房中,燕儿正收拾床铺,看见兰香后便说,“娘可是月事来了,这褥子上恁多红。”
兰香走过去一看,见褥子上果然有好几块落红。又想起昨儿夜里与小冤家的几番缠绵,她那女儿家的媚态尽被自己瞧在眼中,心中难免仍是悸动不已。
自己昨儿夜里也是初次要一个女子的身子,难免不知轻重,见褥子上落红甚多,便知她昨夜里定是甚为疼痛,又不免万分怜惜她起来。直想此刻就跑出去,将她拉回来,拥在怀中。
“昨儿夜里来月事了,睡得沉了些。”兰香笑着掩饰道,便叫燕儿将那床沾染了落红的褥子换下来放一边儿,重新又换上干净的。等燕儿出去时,兰香便将那床沾染有沈天福落红的褥子叠起来,开了自己的箱子,放到其中,再将箱子锁了。
当日,沈天福去生药铺时,晌午去杏花巷宅子里,便将老娘沈氏同意小月人进宅的事与她说了,小月儿自是欢喜非常。沈天福又嘱咐她在这里安心等待几日,等那边大宅里替她收拾好屋子,挑好日子便接她去。小月儿一一应了,便又殷勤的伺候沈天福吃些儿酒馔。
又过了几日,二月十七,沈氏便命管家永安带了两名小厮去杏花巷宅子里接小月儿。永安雇了顶暖轿,又雇了辆牛车,到杏花巷宅子里,先是带着底下小厮与小月儿磕了头,后便将沈氏命自己的来意与小月儿说了。
小月儿依言喜滋滋的上了轿,宅子里其他的奴仆将收拾好的衣物搬出来放到牛车上,跟在后面,一行人迤逦望西通御坊大宅中来。
进至宅来,永安等将小月儿和丫头鹂儿送到二门处便住了脚,里面丫头小莲,小荷迎着,与她到了万福,喊了声三娘,小月儿叫两人起来。
小莲,小荷便在前边儿引着小月儿和丫头鹂儿往沈氏正房里去。小月儿一面走一面四处打量,心道,这里果真比那边儿宅子又气派,又疏阔,如今终于进到这宅里,有了名分,也不枉自己苦心绸缪一番。
到正房门首时,小莲便叫跟随小月儿来的丫头鹂儿在门边伺立。小荷挑开帘子,请小月儿先进去,落后自己和小莲方跟在小月儿进到正房厅中。
小月儿进到正房厅中时,只见得厅中主位上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看起来颇为精干慈祥的妇人,旁边伺立着一位面如满月甚为白净乖巧的丫头。
左边客位上第一张椅子上坐着沈天福,原来今日因为小月儿进宅,沈天福便没有去铺子上,只在宅内等着她来到。在沈天福旁边的第二张椅子上坐着一位清丽脱俗的娘子,想来便是大娘罢。而在右边客位上的第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位明艳动人的绝色娘子,小月儿知道这便是原来的春花院行首,现今这宅内的二娘了。
粗粗的扫了厅中的众人一眼,便见那迎接她进来的丫头小莲和小荷上前对着沈氏福了一福道,“回夫人,我每已经将三娘迎进来了。”说完两人便转过身对着小月儿说,“三娘,快请上前拜见夫人。”
小月儿闻言忙走上前去深深的向着沈氏道了万福,嘴中道,“奴家宋月梅拜见婆婆。”
沈氏虚虚的抬一抬手道,“快起来罢。”待她起来后,沈氏方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见站在跟前的女子看上去身材纤弱,容貌秀美,倒还配得上自家孩儿。仔细看,沈氏忽地发现在这小月儿的右手腕上笼着一串极细的檀香木佛珠。一看见这佛珠,沈氏不觉心内又喜欢了几分,心道,怪不得那珈蓝庵的贾姑子说这名中有“月”的女子深具佛法因缘,现今看起来果是真的。
于是沈氏便对身边的梅五儿吩咐道,“五儿,去将烧好的茶端来,教你三娘奉茶与我每。”
梅五儿应了下去,须臾便用一个红漆刻花茶盘托了四盏茶来端到小月儿跟前道,“还请三娘为夫人,爹,大娘,二娘奉茶。”
小月儿依言先捧了一盏茶走到沈氏跟前恭敬的递上去道,“请婆婆吃茶。”沈氏笑眯眯的接了,喝了一口放到一边儿几案上。退下来,小月儿又端了盏茶到沈天福跟前,看着她含笑柔声道,“请官人吃些儿茶。”沈天福微微一笑,接过她的茶,喝了一口放到一边儿的小桌上。
落后,小月儿又依次与李秀儿,兰香奉了茶。吃完茶,沈氏便将这宅内的饮食起居的规矩,有甚事要找甚人都细细与小月儿说了。小月儿用心记下。
不一时,已到了晌午,沈氏便吩咐在正房中摆下饭来,今日特意命厨下多做了几个菜,以表对小月儿的迎接之意。饭后,沈氏便将永安新买的一个丫头叫小玉的指给她用,又教沈天福陪着她到后面花园中她那房中去。
于是沈天福便陪着小月儿出来,往后面花园中西边的一个小院子中去。原来这后面花园中西边的小院以前是这宅子前面的主人张大户修做夏日纳凉之用,院中三间小屋倒还干净齐整。小月儿进来之前,沈天福便命人收拾了,又买了些新的桌椅床榻,箱笼锦被。
“月儿,你看这房里你还满意,若是差些甚么,只管到前面去与我娘说。”沈天福拉着小月儿的手进房来四面看了看笑着对她说道。
小月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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