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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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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儿闻言赶忙摆手道,“那却没有。”想想昨夜的光景,李秀儿心中自然有些委屈,但在自家婆婆跟前哪敢表现出一分来。

过了一会儿,沈天福也起来了,李秀儿便赶忙伺候他洗漱,喝茶,用饭。沈天福倒显得很自然,与沈氏和李秀儿说过几句话,便闲闲的背着手,出了门往自家绸缎铺而去。

一连数日,沈天福回家后,用过饭,一进房便是和那一夜一样,自己脱了衣服自顾自睡去,也没有甚么话和李秀儿说。

李秀儿很想问沈天福为甚么这样对自己,可是作为女儿家,虽然现在已经嫁给了沈天福为妻,但终究是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便见得她一日一日憔悴了下来。





第六回

沈天福成亲后数日才想起自己出海带回来的那个大海蚌,于是便找来做首饰饰品的匠人名唤林五的看了看,看这大海蚌的壳能做些什么样的东西。林五仔细看了看方说,“从这海蚌壳上的纹路看,这海蚌怕是长了百年不止。它的壳如玳瑁一般,若仔细打磨了镶嵌到首饰金钗上,倒也新鲜。”

林五这么一说,沈天福心下不觉很是欢喜,“如此甚好,那我等一下将这海蚌杀了,命小厮将这海蚌壳送到你那里,我再出金五十两,银一百两,你替我做些镶嵌着这海蚌壳的首饰出来,我自拿去贩卖。工钱我自不会亏了你。”

首饰匠林五应了声“好”,又和沈天福说了一会儿话自去了。等那林五走了,沈天福便去厨下寻了把尖刀,又让李秀儿烧了一大锅开水,用木桶盛了,倒进了那装大海蚌的木盆中。

那大海蚌被开水一烫,自然是张开了闭得紧紧的两扇壳,沈天福见状便赶忙手持尖刀进去剜那海蚌肉。只几下,便剜出数块一尺来长的海蚌肉。不一会儿,那大海蚌便不能动弹了。

沈天福手中握着那海蚌肉,突然觉得手中的海蚌肉摸上去凹凸不平。于是沈天福便将那海蚌肉随手放在地上,拿刀把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割开。

“咦?这是甚东西?”沈天福一边好奇道,一边将那割开的海蚌肉中的圆圆的如龙眼大小的东西用手指捻了起来看。仔细的擦干净上面的污浊的液体,沈天福突然两眼放光,只见那龙眼大小的圆珠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

沈天福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得哈哈大笑。站在旁边的沈氏和李秀儿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等到沈天福笑够了,沈氏方问,“小猴儿,你笑甚么?甚事值得你这么高兴?”

“娘,我们有钱了,这一下,我们是真正的发达了!”沈天福看着沈氏激动不已的说道。看沈氏和李秀儿还是不明白的样子,沈天福将那颗龙眼大的泛着宝光的珠子递到两人面前道,“你每看,这个是珍珠,而且是海珠。这么大的海珠只有深海里的海蚌吸食月之精华数十年才能形成。这样的珠子每一颗都价值千金。”

“啊!”沈氏和李秀儿闻言不由得惊呼出声,目不转睛的盯着沈天福手中那颗龙眼大的珠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沈天福说完,将那颗龙眼大的海珠小心的收到怀中,又让李秀儿去端来一个小木盆,在小木盆中倒入清水。然后自己蹲在那大海蚌边,仔细的将那大海蚌的肉一一割开,然后将那些大大小小的海珠全部剜出来放入盛着清水的小木盆中。

直忙了一个时辰,沈天福才将那大海蚌的肉清理干净。又让李秀儿用清水把大海蚌的壳冲洗晾干,等明日唤店中小厮前来将这海蚌壳送到那首饰匠人林五那里去做成首饰。

这里沈天福把从那大海蚌肉中挖出的大大小小海珠清洗擦干,数了数竟然超过了百颗。鸽蛋大的一颗,龙眼大的有二十六颗,拇指大的有三十八颗,另外还有五十七颗稍小些的。

沈天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去走海返货买回来个大海蚌,竟然带来了如此惊人的一笔横财。单是将那小一些的五十七颗海珠卖出,也足够置一座像样的院落,再开上两家绸缎铺了。

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沈天福向沈氏要了三个首饰盒,将那五十七颗稍小些的海珠装进其中一个盒子,另外的龙眼大的和鸽蛋大的海珠装到一处,拇指大的海珠另外装盒。做完这些,沈天福便交待沈氏将那两个装大海珠的首饰盒收好,闭好门户。自己袖了那一盒子小海珠出门而去。

一连好几日,沈天福都早出晚归。李秀儿不时可以看见天福绸缎铺中的小厮永安和兴儿随着沈天福抬着沉重的箱子进入沈氏的房中。如此五六日后,沈家才安静下来,李秀儿只觉得婆婆沈氏的脸是一天比一天喜庆,气色好。想想也难怪,定是自己的官人将那些海珠换了银子抬到了婆婆房中吧。

这几日,虽然他晚间进房后仍然是独自一人睡去,但明显的因为心情好的原因会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上一两句话。仅仅是这样,李秀儿也会觉得开心不已。

自从进沈家门后,除了第三天官人陪自己回门看爹爹时应景说过几句话,平日两人从未说过多余的话。总是李秀儿盛好饭递过去,沈天福接过便吃。洗脸水打好,拧好洗脸巾帕递过去沈天福便洗。晚间端去洗脚水,待沈天福洗过后,替他擦干净脚,他便上床睡觉。这样的日子李秀儿觉得过得很委屈。

在李秀儿心中,她一直认为是自己还有甚么地方做得不好,官人才会不喜欢她,对她冷淡。一想到成亲后差不多半月了,沈天福连手都没有碰过她一下,她就难过得想哭。想一想自己以前都被左邻右舍夸赞貌美如花,为甚在自家官人眼里却是如此不堪。

这一晚,半夜时分,李秀儿躺在床上犹在戚戚然思来想去,忽听得门外拍门声响起。晚间,沈天福并没有回来吃饭,想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去了因此晚归吧。李秀儿也听婆婆沈氏说过,说自家官人成亲前常常在外面喝酒耍钱,半夜三更才回家。不过,两人成亲后,这还是沈天福第一次晚归。

李秀儿起床,点起一盏油灯拿到手上,走到外间将门开了。果然看到沈天福醉醺醺的倚在门边,口中还在嘟囔着甚么。李秀儿赶紧上前搀扶着沈天福进门,转过身将门关了,一步一步的将半靠在自己身上的沈天福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去打了些水来替沈天福擦干净脸和手,伸出手李秀儿正欲去解沈天福的腰带,替他脱去外袍时,冷不妨却被沈天福一把抓住了手。

“你是……谁?要……做甚么?”沈天福睁开了醉意朦胧的眼看着李秀儿问。

李秀儿心中一惊,但却没有抽出被沈天福握住的手,相反的她还觉得有些欣喜和害羞,于是只见李秀儿含羞低首说道,“官人,奴家秀儿……”

“月儿……”沈天福喃喃念着,忽然手上一用劲儿,便把李秀儿拉了下来。李秀儿脚下不稳,跌到了沈天福身上。下一刻,沈天福已经翻身而上把李秀儿压到了身下。

李秀儿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被沈天福压着的身子软软的一点儿也使不上劲儿。不过,这样的情景她好像已经期待很久了,她渴望着自己的夫君能对自己好,能喜欢她,能宠爱她。

沈天福因为酒意上头,迷迷糊糊的也被身下一个软软香香的身子诱惑了。于是对着身下佳人的红唇吻了下去,吮吸着对方的香舌,在对方口腔里肆意的搅动,引得对方娇喘连连。

李秀儿被沈天福带着浓浓酒味的舌头刺激得全身颤栗,发出了细微的低吟。这样的声音听到沈天福耳里,只能是更加强烈的诱惑。

现在本是夏日,李秀儿穿得本来就少,沈天福的手很容易便伸入了李秀儿的衣衫内,在李秀儿胸口的饱满上揉捏。这样的刺激使得李秀儿酥软得几乎象一滩水。很快,李秀儿便被沈天福剥去了全部的衣衫。羊脂玉般的玉体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烁出莹白的诱人的光泽。

沈天福的舌尖在那诱人的玉体上敏感之处一一停留,耳边不时响起佳人的难耐的阵阵吟唱。

手指来到李秀儿的腿间时,只觉得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没有任何犹豫,沈天福分开对方的腿,微微抬起对方的纤细的腰身,食中二指并指一刺而入。

“嗯……”李秀儿紧紧的咬住双唇,鼻间终还是逸出了欢愉而痛苦的娇吟。

他并没有怜惜她,只顾着自己欲望的发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直到她昏厥过去方停了下来,躺倒在床上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NP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啊,哎,果然,人的内心都有另外一面的自己。




第七回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秀儿才悠然醒来。房内的油灯依然在桌子上微弱的闪烁,窗外透进些朦胧的晨光。李秀儿动了动身体,□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费力的咬唇坐起来,李秀儿看到自己的腿间是一片殷红的血迹,而在在自己身下的被褥上是大片染着血的水渍。

看看自己的赤裸的身体上,有许多伤痕和淤青,一想起这些都是昨夜和官人欢爱时留下的痕迹,李秀儿心中禁不住升上来许多甜蜜和悸动的情感。在她的心中,一直认定唯有自己的官人要了自己的身子,自己才真正的成为了沈家的新妇,才有资格在婆婆和外人面前抬起头来。

虽然官人要自己的方式很奇特,而且很粗暴,但是自己昨夜是真正被他破了处子之身,成为了他的女人,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他光明正大的娘子了。想到此,李秀儿看了看躺倒在枕边睡得很沉的沈天福,慢慢的挪了过去,看着他清秀俊俏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的在他面上抚过。

从自己第一次在自家茶铺看见官人便芳心暗许,到成亲以来,这是自己第一次触碰这个在自己心尖尖上的人。看他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嘟囔着皱眉侧过脸去,李秀儿不禁莞尔一笑。

仔细的打量这个枕边人,李秀儿不禁感叹,官人脸上的肌肤还真好呢,虽然并不白,有些呈小麦色,但是很细腻。唇边还没有长出胡须,唇色也很淡,唇线分明。忖上挺直而有些秀气的鼻子,斜飞入鬓的长眉,闭眼时那长而微卷的长睫,这一张脸有着六分的秀美,三分的英气,一分的迷人。

李秀儿伏□去,挨着沈天福靠在他肩膀,一只手环住他腰部,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心想从今以后自己要和他相伴相守终生了,和这个迷住自己心窍的人一起养儿育女白头到老了。

也许是昨夜的几番欢爱太累和陡然降临的幸福让李秀儿很快便睁不开眼,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屋外传来一阵阵拍门声和沈氏的喊声李秀儿才猛然睁开了眼。原来沈氏清晨醒来的时候却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听到媳妇秀儿在厨下烧水做饭的声音。心想是不时新妇生病了起不来床。于是便将早饭做好后来叫自家孩子和秀儿起床。

沈氏的拍门声也将沈天福惊醒了。甫一睁开眼,便见到自己新娶的娘子李秀儿赤条条的躺在自己臂弯,手环在自己腰部,亲密的挨着自己的身体。

这?沈天福一时有些发懵,他记得自己昨晚去勾栏里找小月儿听曲喝酒了,小月儿知道他娘给他定了一房新妇成亲了,哭了好久。沈天福自己也有些郁闷,于是喝了很多酒,喝得大醉站都站不起来了,后来小厮永安来扶他说是要家去,后面怎么到的家,怎么到的房里,他都记不太清楚了。

不过,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好像在梦里和小月儿几番欢好恩爱,如今看来竟然是和自己新娶的娘子秀儿么?

沈天福霍然坐起,看着身边这个因为自己醒来而害羞不已,赶忙拿着床上散乱的衣衫悉悉索索穿上的人,从她赤裸的身体上那些淤青和腿间的血迹看,自己昨夜的确是和她有了鱼水之欢,自己要了她的身子。再看看被褥上那染着血的大片水渍,沈天福更加肯定了昨夜在梦里疯狂要的人就是她。

唉,为甚会这样呢?原本他只是想顺从自己的娘亲,娶这李秀儿过门。自己是女儿身,这个娘亲也知道。因为娘亲说,两个女人在现在这个世道是很难活得如意的,所以这些年来为了讨生活,她自小便被当男儿养,做男儿打扮。

一切男子做的事她都做过,小小年纪什么苦活脏活都干过,这两三年攒了些银钱,便开了间绸缎铺子,再慢慢的做大,这中间的辛苦唯有她自己知道。

在男人为尊的社会里要想出人头地,沈天福便把自己当男子看,包括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床上之事,她也和那些男子一样。

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儿身,虽然喜欢的是女人,而且也只对女人有欲望。但却是不能给那些清白人家的女孩一个安稳妥帖,生儿育女,白头到老的生活的。所以,她喜欢在风月场所中混,因为那些女子不会要让她将她们娶回家,负担后半生。

在计划中,她是想不碰这李秀儿的,一年半载之后给这李秀儿些银子,再一纸休书休了她,让这李秀儿重新去找个正儿八经的男子生儿育女过正经日子。可是,现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沈天福双手抱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心中好一阵懊悔。对那成为了自己娘子的李秀儿也颇为愧疚。

李秀儿哪里知道沈天福此时的想法,看自己的官人坐起来后两手抱着头,便认为一定是她昨夜喝酒太多,宿醉后醒来一定是头疼了。于是李秀儿赶忙穿好衣服起来,梳好头,打开房门出去对婆婆沈氏说,“官人昨夜宿醉,此刻头痛,奴去给她做些醒酒汤。”

沈氏点了点头道,“你且去吧。早饭我已做好了。昨夜息妇是不是病了,这个时辰才起。”

李秀儿却摇了摇头,面上带些不自然的羞色道,“奴家并未有甚病痛,婆婆不用操心……”沈氏还欲问些甚么,却见李秀儿急急的走到厨下去了。

这里沈氏随即进了房,却见自家孩子沈天福坐在床上两手抱头,埋头不语。于是沈氏便走过去在沈天福头上一拍,“你这小猴崽子,这个时辰还不起,坐在床上发甚愣?”

沈天福抬头一看见自己娘亲沈氏正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有些发慌的说道,“娘,我这就起。”说罢,刚忙挪到床边穿鞋。

沈氏眼尖,一眼便看见沈天福面上的样子和平时不太一样,又往沈天福身后的被褥上扫了一眼,立刻心中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昨夜自家孩子和新娶来的新妇秀儿共效于飞之乐了。怪不得秀儿起晚了。沈氏不由得心中偷笑,这下可好了,秀儿若是能将这小猴崽儿拴住,以后她也不会被那些不三不四的浪妇儿纠缠住了。

沈天福忙忙的穿好鞋,便欲往房门外走,刚跨出一步,却被沈氏一把抓住。沈天福不解的回头,便看见娘亲沈氏低低的笑着对她嘱咐道,“从今以后,要对秀儿好。”

“呃,这……”沈天福嗫嚅着不知该怎么说,心想娘亲一定看出来自己昨夜和秀儿有了夫妻之实,可是这委实让她觉得心情很矛盾和沉重。

“记住娘的话,要对秀儿好。”沈氏不松手,继续对沈天福重复道。

沈天福低头咬了下唇方说道,“娘,孩儿知道了。”

沈氏放了手,微微笑道,“娘知道你的喜好,现在有这一房知冷知热,疼你的人在房中,岂不是比外面那些婊子些好多了去。这个世道,还是要如平常百姓一样过日子才好。你既然把自己看作男子,做的也是男子的事,那,娶一房息妇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你渐次收了你那花花心肠,和那些婊子些断了才好,好好儿的和秀儿过正经日子才是。”

沈天福听沈氏说完这长长的一席话已觉得娘亲有些罗嗦,但仍是连连点头称是,“娘的话,孩儿记住了。我每且出去用饭吧。”说完,抚着沈氏往房外走去。

出得房来,便见李秀儿正在厨下忙碌。见沈天福喝婆婆沈氏出来,李秀儿便赶忙给两人端上了茶奉上,又去拿来木盆给沈天福盛水洗脸。

“官人,你且先洗把脸,奴给你烧了醒酒汤,一会儿便好。等喝过醒酒汤再用早饭。”

沈天福接过李秀儿递过来的洗脸巾帕擦了脸淡淡说了句,“有劳了。”

李秀儿含笑接过去,又欢喜的看了沈天福一眼,面上带些羞色的转身将木盆端走。沈氏将这一节看在眼中,心中自然是十分欣喜,看来自己的眼光不错,这秀儿的确是一个勤快贤淑,对自家孩子知冷知热的好息妇。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怎么感觉有点往大宅门那里去了。这个沈氏的心理很有可挖的。将来和沈天福的妻妾些很有些宅斗啊。真没想到这个文的走向竟然走向这个方向了。第一次写这种文,感觉写起来挺有趣的。息子,息女:宋代对亲子,亲女的称呼。




第八回

用过早饭,沈天福便坐在桌旁对沈氏说,“娘,昨日与孩儿一向交好的西通御坊的张大户家管家柴旺在街前碰见,对孩儿说那张大户因生意买卖折了本,想将他那宅子作价卖出,孩儿想去看看。”

沈氏闻言便含笑道,“你如今也有了些银钱,又娶了房息妇,置下一个大一些的宅子住着也舒爽,此事你便自己拿主意吧。”

“既如此,那孩儿便去看看,如若合适的话,孩儿便将那宅子置办下。娘带着孩儿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如今也该享享福了。”沈天福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看向沈氏笑道。

沈氏看了看沈天福,眼中微微有些湿,拿起绢子擦了下眼角道,“哎,这许多年了,总算熬出来了,小猴儿崽子说的这话让娘甚是慰怀呀。”

沈天福见状便伸出手来握了握沈氏的手道,“娘,你看你这是怎的了,多好的事,为甚还这副模样呢?”

“你快去吧。娘等你的消息。”沈氏听沈天福这么一说便收了脸上的感怀悲戚之色,抽出一只手来在沈天福握住自己的一只手上拍了拍,重新笑道。

沈天福站了起来看着沈氏略欠身道,“那孩儿便去了。”又转过脸看了一眼在旁边伺立的李秀儿道,“我去了,在家照顾好我娘。”

“嗳,官人。”李秀儿看着沈天福甜甜的一笑,复又把沈天福一路送出了门,看沈天福去得远了,方关上院门进来不提。

这里沈天福出了家门,走到自家绸缎铺上,伙计王一村迎着。进到铺子里间,店内小厮便端上一盏香茶奉上。沈天福一边慢慢喝茶,一边问了问王一村绸缎铺中的各样进出事项。王一村便一五一十的细细说了,沈天福又嘱咐了两句,便让王一村把小厮永安叫到跟前来。

那小厮永安进来后,沈天福便吩咐他,午后去西通御坊张大户家请管家柴旺来铺子上谈事。

沈天福在自家铺子上坐到晌午,小厮兴儿做了些简单的饭食几人吃过后。小厮永安便往那西通御坊张大户家而去。

不过一个时辰,小厮永安便将那柴旺请到了天福绸缎铺中。

待柴旺坐定,店中小厮兴儿奉上茶后,沈天福便说,“昨日听哥说起你家老爷要将那西通御坊前的宅子售出,小弟不才,因家中老娘年老想找个僻静的点的宅子将养,想将那宅子置办下,但不知需要银钱几何?”

柴旺喝了一口茶方说,“兄弟既然诚心想买,我也对兄弟说个实话。我家老爷那宅子修起来前后不过几年时间,正房厢房,花园游廊,影壁池塘,一应俱全,前后加起来二十几间屋子,盖屋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不止。现今因他南边的生意折了,急等着银钱周转,因此四处托人相买。对外说得是需要银钱一千五百两,若是兄弟要的话,我可以和我家老爷说一说,倒是可以少一些。”

沈天福是何等样人,听这柴旺一说,如何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也托起茶盏来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笑道,“哥,既如此,小弟便请你在你家老爷跟前与我说上一说,但凡少一些,小弟一定不忘哥的情意。”

柴旺一听当然也明白了沈天福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于是便接话道,“但不知兄弟想使多少银子置下我家老爷那处宅子?”

沈天福低头抿了几口手中茶盏中的香茶后才抬起头来慢悠悠的伸出了一根食指在柴旺面前一比。

柴旺盯着沈天福的那一根手指好半饷才说道,“一千两?这委实也太少了吧?”

沈天福“呵呵”一笑也不在这个话题上与他继续纠缠,反而将手中的茶盏放到面前黑漆茶几上笑着说起了另外的事。

“昨儿个小弟在街前遇到万金赌坊的东家黄三哥,听他说那春花院中的头牌‘赛牡丹’又习得了一支新舞名为‘惊鸿舞’,据说真是跳起来让人心醉不已……小弟想请哥一起去看看,一探真伪,不知道哥意下如何?”

沈天福话音刚落,那柴旺已是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点头道,“兄弟此议甚好,此议甚好。至于兄弟要买我家老爷宅子的事情,为兄一定在老爷跟前替兄弟玉成此事,保管兄弟满意。”

原来这柴旺一贯好色,最爱在院中嫖宿。那春花院中的“赛牡丹”兰香他已经垂涎了很久,只是最近手中紧,没有银子去那春花院中勾搭。此番听沈天福说要请他去那春花院中会那“赛牡丹”如何不心花怒放,早把什么道义廉耻,忠心侍主丢到爪洼国去了。

坐到日落时分,沈天福便请这柴旺去城中醉仙楼吃酒,在席间又许了柴旺若是能将那他家老爷的宅子以一千两银子买下,便另许他一百两银子的好处。这柴旺自然是满心欢喜连连拍胸应承下来。

两人在醉仙楼吃过酒,用过饭,便一同往那已经烛火辉煌,满院上灯的“春花院”中而去。走到院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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