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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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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适脸一红道:“姐姐说笑了。”

杜婕妤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方嘴角含笑道:“自打小你想个甚么,我这做姐姐的未有不知的。话说回来,如今你高中魁元,正青春年少,又容姿甚美,也配得起她。你若真有意,我便趁官家高兴时与他提一提。那乐平县主今年十八,过了年,官家定是要为她赐婚的。你与她年纪相当,容貌想配,若能成就这番姻缘也委实是一桩美事哩。”

在一旁的杜茂听了将手中茶盏放下,转脸看向坐在自己身边儿的杜安适道:“孩儿,可真有你姐姐说得那意思么?若真有,便让你姐姐真个去官家那里提一提。”

杜安适低下头去只管喝茶,见爹爹和姐姐盯着自己等下文,良久方含混应了声“嗯”。

“哈哈,如此甚好。万不曾想到今日你进宫来红鸾星动,却有这姻缘。”杜茂抚掌一笑。

杜婕妤也呵呵笑出了声,最后道:“安适,且回去静待佳音,姐姐定当为你玉成此事。”

“那小弟在此多谢姐姐了。”杜安适手中端着茶盏向其姐颔首示意。

一家人俱都笑了起来。

却说赵天福拉着潘玉茹出了春信园一路跑回了崇明宫,那时筵席将散,两人好歹没有迟了,只是潘玉茹免不了又被吴国长公主说了几句,她撒娇说几句软话也就过了。待宫中赐宴完毕,各自归家不提。

转眼已进腊月,赵天福上的那道奏折官家也已批复,准了她所奏,正月前将两位姐妹送出宅去待嫁,沈氏相陪。

自得了官家的批复,赵天福除了每日随中使董宣学些皇家礼仪的课业外,整日便是陪着沈氏等人说笑玩乐。

十二月十九,潘玉茹到赵天福宅里来玩。两人说话间,潘玉茹说道:“后日十二月廿一是我娘亲的生辰,你到时候早些过宅子那边儿来吃酒,我每一处好生玩一玩。”

赵天福笑她:“这天寒地冻,有甚好玩的?后面花园里只梅花开着,池子里的水都结了冰,既划不了船也钓不了鱼,难不成你想把那冰凿开两个窟窿去摸鱼儿么?”

潘玉茹卖起关子道:“自是不这么玩,你到时候来了便知。”

赵天福也好奇她到底打甚么主意,便爽快应她:“好,那后日我便早一日来寻你,看你这丫头到底玩什么稀奇的东西。”

“表姐,明日你陪我一起去玉虚观找姑姑为我娘生辰斋醮祈福可好?往年我都是在娘亲生辰头一日去姑姑那里为她祈福的。”潘玉茹玩了一会儿又向她随意说道。

赵天福有些犹豫道:“我只怕姑姑不喜欢我……”

潘玉茹却不以为意道:“表姐你只管陪我去,再有姑姑头里救了你一命哩,你只嘴头子上说谢,还未买个甚东西去谢她。”

“姑姑是出家修道之人,她岂会要甚么俗世之物?”赵天福摇头道。

潘玉茹却说:“这年节下,我想你买些好茶叶,好香料去谢她,她是喜欢的罢。”

这话倒让赵天福喜欢,便忙说:“那我待会儿将宫中赏赐的好茶叶香料拾掇些出来,明日随你一起去玉虚观中谢她。”

两人商议好了,潘玉茹在宅子里到晚间与赵天福和沈氏等人吃了晚饭,方回宅去。

第二日起来,家中内侍驾了马车,赵天福带了送与妙远的礼物,与潘玉茹一起往玉虚观中去。到了屏山脚下,内侍停了马车,赵天福提了礼盒下车来与潘玉茹一起携手踏上屏山的山道,往山顶的玉虚观中去。

到了玉虚观中,小道姑近前来迎着两人却说:“真人前日着了风寒一病不起,怕不能为施主斋醮祈福了。”

“姑姑病了?”赵天福和潘玉茹闻言两人互看对方一眼,俱都有些吃惊。

潘玉茹微有些失望得道:“那我每年为娘亲生辰请姑姑斋醮祈福,今年是不行了。”

在一旁的赵天福却拉拉她袖子道:“表妹,你只要心诚,为你娘亲烧一柱香也是一样,天上的神仙每定能知道你这心意,那赐予你娘亲的福寿断不会少。”

赵天福的话潘玉茹是句句听得,因此她这么一说,潘玉茹便立刻对小道姑敬真道:“那便劳烦小师傅先带我每去瞧我姑姑,瞧了她病,我再出来替我娘亲烧香祈福不迟。”

敬真应了便将两人引着往后面妙远房中去。

进得房中,赵天福便闻到除了那熟悉的檀香味外,还有一股子药味。

将手中的礼盒往屋中的桌子上一放,赵天福和潘玉茹走到床榻前,敬真将床帐用帐钩挑起,对躺在床榻上闭眸躺着的妙远轻声喊了声:“真人,你的两位侄女儿来瞧你了……”

妙远这两日心情不郁着了风寒,发了两日热,身子发软,头发昏,正在床上躺着昏睡,耳中听得小道姑敬真说“两位侄女儿”,心中忽地一窒,随后费力睁开眼来,见床榻前果真站着潘玉茹和那冤家。

“你每怎的来了?”妙远有些虚弱的问,一面问一面挣扎着想坐起来。赵天福方欲上前搭一把手,哪知敬真比她更快一步,上前将妙远扶了起来,在身后垫了个靠枕给她靠在床头。

见姑姑一脸病容,面色苍白憔悴,青丝散落的粘在有些薄汗的额间,赵天福禁不住心中酸涩心痛无比,但面上又不敢显现出来的。便强自忍着,微红了眼圈道:“姑姑,这是怎的了?为何病得恁重?”

潘玉茹一歪身坐在妙远的床榻边道:“姑姑定是忘了,明日十二月廿一是我娘亲的生辰,每年在我娘亲生辰头一日我都要到你这观中来请姑姑为她斋醮祈福的。”

妙远勉力一笑道:“瞧我这两日病得连表姐的生辰都忘了,今年我是不能替她斋醮祈福了,还请玉茹替你娘亲去别处做法祈福罢。”

潘玉茹摆摆手笑道:“这却不用姑姑费心了,才将表姐说只要心诚,为我娘亲上柱香也是一样,故此我瞧了姑姑待会便去外面三清殿中为我娘亲烧一柱香祈福。”

“哦,福儿所说不错……”妙远赞同道,复又将眼光扫了一眼她,见她微有些紧张的绷着身子,眼中俱是关切之色的望着自己,又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微悸,偏过头去咳嗽了两声。

不曾想妙远这一咳,倒将赵天福惊醒过来,想是才将自己只顾望着姑姑,傻傻的样子被姑姑瞧了不喜,故咳嗽提醒自己。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些羞意上脸,微微在脸颊上现出了些绯红色。于是便没话找话道:“姑姑,头里你替我治病,救我一命,表妹说我只嘴头上谢你不实诚,此番……此番趁着表妹来替她娘亲斋醮祈福,我随她一起来,送你些官家御赐的茶叶和香料,福儿想你是出家之人,那些俗气的物事你也看不上,因此带了这些东西来送与姑姑。”

话毕,便忙去桌子上将那御赐的茶叶和香料拿来与妙远看。妙远看了看,微笑着点了点头。

趁着赵天福凑过来与自己看她带来的礼盒,妙远趁机打量她一番,看她羞意上脸,脸颊上微有绯红,又没话找话的说了这许多话,便明白她对自己仍是不曾断了念想。心中即刻觉着松了些,脸上那病色都退下去一分。

略将自己心中的起伏压下去些,妙远看着赵天福微微一笑道:“福儿有心了,多谢你思虑得当,你此番送来的东西,姑姑极喜欢。”

得了姑姑这句话,赵天福委实觉着自己欢喜得不知怎么说好,只差在她跟前蹦起来了,面上绽开堪比六月艳阳般的笑,眸子闪亮,咧开嘴呵呵只管傻笑。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听得潘玉茹说:“姑姑,表姐,我这便去为我娘烧香祈福去。”又转脸对赵天福说:“表姐,你便在这里陪姑姑,待我去前面三清殿中为我娘亲烧了香便回来寻你。”

赵天福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去罢,我在姑姑这里等你。”

一旁伺候的小道姑敬真便上前来请潘玉茹随她一起去前面三清殿中。待两人走出去后,房中只剩下赵天福和妙远时,却一时寂寂,两人都有些赧然,不敢看对方。良久还是赵天福嗫嚅着说了一句话:“姑姑,你口渴不,可要喝水?福儿去与你端水来……”

话毕便转身欲往那桌旁去拿茶盏,谁料妙远却在她身后低低喊了声:“福儿,你别走……”

赵天福听姑姑这一句话里满是些依恋不舍之情,不由得赫然转身,往床榻上躺着的她看过去,只见得她痴痴望向自己的美眸中微有晶莹在旋转,绝美的玉颜上因了那病中的苍白而越发楚楚可怜,看得人心颤不已…… 



第一百一十二回



“姑姑……”赵天福喃喃出声,眼中包着泪慢慢向她走去;妙远坐在床榻上亦向她伸出手来……

两人指尖相碰;一齐握住对方的手。

赵天福被妙远拉到床榻边坐下;两人凝注着彼此,四目相对;泪珠滚落。

“福儿……”妙远哽咽难言。

赵天福伸出一只手去将她额头上被薄汗沾湿的发丝拂开道:“姑姑;是不喜欢福儿么,为何见着我便哭?快别哭了;你尚在病中;哭狠了伤身……”

妙远用力握了握赵天福的手;那手指甲几乎要掐进她手心肉里;泪眼只管直视着她双眼;说不尽的痴情*意全在那深情凝视中。

“你这冤家,这一世就是来惹我哭的……”

赵天福抬袖为她拭泪,含泪欢喜道:“我以为这一世再也到不了姑姑身边儿,再也听不见你说这话,如今听了,即便我明日死了也无怨言。”

妙远抬起一只手捂住她嘴,瞪她道:“谁要你死……”复又说:“我要你好好的活方才不枉为这一世为人……”

赵天福抬起另一只手将她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握住,将她手指往自己唇上轻轻一碰含情道:“福儿甚都听姑姑的……”

妙远心中不禁一悸,忙将被她碰向唇边的手抽出,含羞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停了停,又从自己枕下拿出一块那日她病愈时未能给她的玉虚观的玉牌递向她面前道:“这玉牌你拿去罢……那一日想给你,人多,不曾出手……”

赵天福惊喜的将那玉牌接过来,如捧着个珍宝似的翻来覆去的看,嘴中喜不自胜道:“多谢姑姑,落后我想甚时候来寻你便能来了。”

妙远点了点头应了声“嗯”,声音极低,微有波澜。

赵天福将那玉牌放入袖中袖了,抬起头来,却见妙远拿了一张绢子来替她拭泪,便坐得直直的,由得她一点点的替自己拭去面上泪痕。

“姑姑,你可知那一日我病愈离了这玉虚观时,执意要在山道上走是为甚么?”

妙远手中拿着绢子停下好奇问她:“你那般做是为何哩?”

赵天福刚欲回答,却听外头门边传来脚步声,潘玉茹还在门外便朝里喊:“表姐,我为娘亲烧香回来了。”

妙远忙将自己拿着绢子的手收回,又朝赵天福脸上指指,赵天福会意过来,抬袖将自己脸颊上的残泪拭干,整理了一下衣裙,从床榻上站起来,转身看向门首。只见得帘子一掀,外头一阵冷风涌入,潘玉茹和小道姑敬真去而复返。

“玉茹,恁快便为你娘亲烧香回了么?”赵天福轻松含笑问道。

潘玉茹径直走过来,仰面看她嘻嘻一笑:“嗯,我才将不仅为我娘亲烧了一柱香,也位自己和你烧了一柱香,拢共烧了三柱香哩。”

赵天福哑然失笑道:“你也忒贪心了,求这许多愿,可不是要把神仙忙死了么?”顿了顿又低声问她:“表妹,你都向神仙许了些甚愿,可否告知一二?”

潘玉茹却微有些羞色的绕过她向妙远走去,一面说:“这却是不能对你说得,说了便不灵验了。”

走到妙远床榻边一歪身坐下笑眯眯道:“姑姑,你可要快些好起来,这快要到年节下了,今年有表姐在,你好了也到我每宅子里来串串门儿,陪我每一起吃吃茶,说几句闲话可好?”

妙远看看她,又看看赵天福,见她眼中一片希翼之色,便点点头道:“玉茹,待姑姑好了,定当来你每宅中来走动走动。”

潘玉茹拍手笑:“太好了,今年有表姐和姑姑陪我,这年定是热闹非常了。”

在一旁的赵天福便问:“你家里哥哥嫂嫂恁多,你如何还嫌不热闹?”

“这你就不知了,我家中除五哥五嫂常年在,其他哥哥嫂嫂都在异地,到底疏远了,逢年过节回来也玩不到一处去,再有他每都是一大家子人,也没甚空陪我。还是表姐和姑姑好些,都是女子,年纪相差不远,也能玩到一处说到一处。”

“你也是,过了年都十六了,还这般贪玩。”赵天福遥遥的指了指潘玉茹,瞥她一眼。

潘玉茹闻言却将妙远手抓起撒娇道:“姑姑,表姐她欺负我……”

“表妹,我到底如何欺负你了?”不等妙远说话,赵天福先瞪大了眼问她。

潘玉茹摇着妙远的手嘟嘴道:“她说我的不是,说我贪玩。那意思是说我不是和好女孩儿么?”

赵天福闻言长叹一口气,一脸无奈之色。

妙远看看玉茹,心知这侄女儿虽说已经是及笄之年了,毕竟是小孩儿心性,看她这意思是要人哄她,随即嗔了一眼赵天福道:“福儿,快来哄哄玉茹,她才将气你那般说她。”

赵天福摇摇头,随即走两步到潘玉茹身边儿拉拉她衣袖轻声道:“表妹,我不该那般说你,你且恕我则个。”

潘玉茹“噗嗤”笑出声,顺手一拉将她拉在自己旁边坐下道:“我就喜欢表姐才将那般轻言细语对我说话。”

赵天福嘟囔道:“我看你是喜欢欺负我才是,还说我欺负了你……”

潘玉茹闻言低首偷笑不已。赵天福看她那样却也无可奈何。

妙远又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潘玉茹见已过了申牌时分,便拉了赵天福辞了妙远出观家去。这里妙远吃了药重新躺下去卧床歇着。因赵天福今日来,两人明了心意,她倒觉得心中欢喜,病松了些,身子也不那么重了,这一月多来头一次能安眠入睡。

却说第二日正是吴国长公主生辰,来贺寿庆生的皇室宗亲,朝中官员甚多。赵天福也叫宅中内侍提了礼品来贺寿。贺寿毕,吴国长公主宅内开筵,外面坐得俱是男子,后堂花厅中坐着来贺寿的女眷。一众女眷陪着吴国长公主吃酒席,听戏文。

因昨日姑姑对自己表明了心意,赵天福今日来吴国长公主宅中吃酒筵兴致颇高,再有潘玉茹又殷勤劝酒,她不免多喝了几杯,筵席未完,便已是醉了。潘玉茹忙把她扶到自己的寝殿中歇息。

这一日来吴国长公主宅内的女眷极多,潘玉茹陪了赵天福一会儿便去前面帮着嫂子每招呼人。赵天福睡了一个多时辰左右却是醒了。醒来后微有酒意,坐起来四面一看便知是在表妹寝殿中,想起她昨日说要带自己去玩个甚稀奇的玩意儿,看外头天色将黑不免想到今日自己这一醉,那甚么稀奇的玩意儿是玩不成了。

发了一会儿愣,赵天福从自己衣襟中将自己贴身戴着的昨日姑姑送的那面玉虚观的玉牌拿出来,握在手中*不释手的摩挲,看得眉开眼笑。忽地,心中涌上一个极强的念头,想去见一见姑姑。

于是赵天福起来,下床来穿好鞋,出了表妹的寝殿一径往外头去,到宅子门首时与那看门的内侍说若是潘玉茹等会来找自己,便说与她听,说自己回宅去了。那内侍应了,赵天福方到外头上了自己的马车,却教赶车的内侍将车驶到屏山去。

凭着妙远给她的玉牌,赵天福极顺利的到了屏山脚下。教赶车的内侍在山下等着,赵天福蹬蹬蹬的踏着山道上的石梯,往山顶上的玉虚观而去。

到了玉虚观门首,天色已完全黑下来,小道姑敬修正要来关道观门,冷不妨见门首立着一个人,倒唬了一跳,吓得轻呼出声。赵天福走近她在她肩上一拍笑道:“敬修,这般大呼小叫的则甚?我又不是老虎,难不成还能吃了你去?”

敬修缩缩头,仔细打量了赵天福一番方说:“是老虎还好,就怕是别的东西……”

赵天福闻言在她头上一敲:“贫嘴,甚别的东西?”

敬修吃她这一敲,哎哟了一声,摸着被敲打的头上的痛处嘟哝道:“县主怎的也学起你表妹来,一言不合便要敲打俺的头。”

“谁叫你只管胡说?”赵天福敛容正色道,抬腿跨进道观,敬修将道观门阖上,方领着赵天福往观中后面妙远房中去,一面走一面问:“县主可是来瞧真人的病?”

赵天福点头,复又问:“我姑姑今日可好些了?”

敬修道:“多亏了你每昨日来瞧了真人,今日她比前两日好多了。昨儿夜里也只发了一次热,不似头几日整夜整夜的滚烫,我和敬真往往要守上一整夜哩。”

赵天福便说:“那便好。”

两人一路说着进到妙远房中,见床前的一张高几上点着一盏孤灯,妙远靠在床头手中正拿着一卷书就着灯光在看书。

敬修一见便忙走过去拿她手中的书卷,一面说:“真人,你这病才好些,不该看书费神的。”

妙远却将书卷换到另一只手中道:“不妨事,我好多了,只在床上躺着无趣的紧。”

抬起头来却见到了在门首站着望着她笑的赵天福,不由惊喜道:“你怎的来了?”

赵天福呵呵一笑,站在门首不动道:“姑姑,我来陪你,你便不会无趣了。”又说:“今日吴国长公主生辰,我在她那里吃醉了酒,去玉茹房中歇息了一阵儿,一醒来便想起姑姑了,不管不顾得就来了,现如今这身上还有酒味儿,怕唐突了姑姑。”

妙远闻言便对身旁的敬修说:“你与她去泡一盏这观中的碧竹茶来吃,须得浓浓的,她吃了又醒酒又去酒味儿。”

“是,真人。”敬修应了自去了。

见敬修出去了,妙元便向赵天福含笑招手道:“你进来,只在那门首站着做甚么?你要怕熏了我,便只在那桌旁坐着,我闻不着的。”

赵天福依言走到房中的那张圆桌旁坐下,离妙远躺着的那床榻倒有好几步远。两人俱都拿眼看着对方,嘴中想说甚么不知说甚么好。

“啊,姑姑,今日我用了你给我的玉牌上到这屏山上的玉虚观来竟真是一路畅通无阻哩。”赵天福首先喜滋滋的说话。

妙远嗔她一眼:“你这说得甚话,难不成还疑我给你块假的玉牌么?”

赵天福低首讪讪一笑:“不敢。”复又抬起头来看着妙远关切的问:“瞧我,见着姑姑这心中一欢喜,竟然忘了问姑姑的病可好些了没。”

“我若不好些,又岂能坐起来看书?”妙远微微一笑道。

赵天福道:“瞧着姑姑身子好些了,我也觉着周身通畅哩。”

妙远正欲回话,见小道姑敬修端茶进来,便住了口忍住不说。

“县主,这是真人吩咐为你泡得碧竹茶,你趁热喝些罢。”小道姑托了一盏茶进来走到赵天福坐着的桌边,将那盏茶放到她跟前说道。

赵天福向敬修颔首:“有劳了。”

敬修收起托盘走到妙远跟前道:“真人你也该吃药了,我这便去教敬真将那药煎了来与你。”

妙远点头:“你且去罢。”

敬修应了,随即拿了托盘挑帘子自去了,剩下赵天福看着眼前的那盏茶不动。妙远见她呆在那里看着茶盏不动便问她:“福儿,你怎的不吃茶?”

赵天福抬起头来看着妙远赧然一笑道:“姑姑这里的茶我委实是喜欢凉一些再吃哩。”

“你……”妙远看着赵天福一愣,忽地想起她第一次随玉茹来观礼时,吃这里的茶被烫着不敢言语,自己又故意劝她吃那热茶,想来定是烫得狠,至今犹心有余悸。这么一想,心中立时多了些愧疚之意,便开口道:“福儿,那一次你来姑姑这里吃茶,都是姑姑不好,明知你被烫着了,还劝你吃那热茶……”

赵天福微惊:“原来姑姑竟是知我被那茶烫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归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4 15:26:03

默默莫漓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623 23:01:38

亲们破费了:)

谢谢亲们的支持和喜欢! 



第一百一十三回



  妙远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复又看着赵天福问:“那你可否告诉姑姑你为何你被烫着了不吭声;竟是那般傻?”

赵天福垂眸下去不好意思道:“我那时只觉姑姑似仙子下凡一般;在你跟前若是将那烫茶吐出来;你不定怎看我。故我忍着痛将那烫茶咽下,落后十数日只敢吃些凉的东西……”

妙远又气又笑道:“真是个呆子……”

笑毕又微红了眼圈道:“落后在我跟前切勿如此;姑姑喜欢福儿在我这里自在些;就如在你自己家中一般……”

“好……”赵天福一面点头,将那盏碧竹茶端起来吹了吹;方小心的抿了一口。那温润的茶汤进入口中后;感觉不烫;才放心的大口喝起来。

妙远见她小心翼翼吃茶的样子心中却是泛起了万般滋味。想起初初见她时将她看做好色之徒故意看她被烫而置之不理;而后台州之行下来;自己却慢慢的对她渐生情愫,直至今日钟情于她。

心中正万般感概时,小道姑敬真端了一碗药进来道:“真人,你该吃药了。”

“将药端过来罢。”妙远吩咐道。随即敬真将药端着递到妙远手中,妙远接过,将碗中的药慢慢喝干,复又将碗递回去道:“你和敬修先去歇着罢,这两日你每晚间守着我也累了。”

敬真却说:“真人,若你今晚再发热怎办?我看今夜我再守你一夜罢。”

妙远摆手道:“我这病今日觉着好多了,你且去歇息,不用管我。”

在一旁的赵天福听了便说:“敬真,你安心去睡罢,今儿夜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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