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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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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文下亲们都在问那些称谓的问题。那么普及下。宋时,自己的父母亲叫“爹爹”“娘娘”“娘”我每:“每”字通“们”也有叫“自家”“自家门”的=我,我们。宋代是这样叫的,管自己的家主叫爹,正妻叫娘。妾按排行叫二娘,三娘……另外,老爷叫老爹,老爷的正妻叫奶奶。老爷这个称呼是对有权势的家主的称谓。公:也称公公,对丈夫之父,古称为“舅”,也称为“公”、“公公 ”。这些称呼正是今天称丈夫之父为“公”、“公公”、“老人公”的前身。婆:也称婆婆,对丈夫之母,古称为“姑”以及由“姑”派生出的“君姑”、“严姑”、“慈姑”、“阿姑”等。后又称“婆”、“婆婆”
第十四回
却说沈天富下了聚景楼径往那围住卖身葬父的女子人群而去。堪堪走到那人群跟前,还未分开人群,便觉得身后忽喇喇大步走来一人,三两步越过自己,分开面前的人群走了进去。随后便听到人群中先传来一声惨叫声,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物件倒地的声音和哀嚎声。
那围观的人群齐齐发了一声喊俱往后退了几步,恰巧退到沈天福跟前。沈天福抬眼一看,只见在那空地上倒着四五个男子,口中呻吟不绝,内中一个人物猥琐的沈天福认得,正是这临安西城中有名的泼皮无赖吴九。此刻只见那泼皮吴九躺在地上脸上满脸鲜血,鼻歪嘴斜,挣扎着爬不起来。
在那几人身后的街边则站着一位以袖遮面哭哭啼啼的年轻小娘子。
而在空地中间站着的一位中年男子,器岸魁梧,正两手抱臂看着地上的吴九一众人大声呵斥道,“好叫你每得知,咱家临安府缉捕使臣马翰,似你等泼皮无赖今日撞遇我手,算你每倒霉,还不与我速速离了此地!”
那躺在地上的吴九等人一听,心中也是自认倒霉,哪曾想到今日撞到了个临安府的做公的公人,哪敢计较甚么言语。于是倒在地上的几人赶忙爬起来,扶起那泼皮吴九灰头土脸的去了。
站在人群中的沈天福见状当先高声叫喊了一声“好!”,引得周围围观的人群欢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
那临安府缉捕使臣马翰耳中听得叫好声,便转过身来,往沈天福这边看来,沈天福忙含笑拱手作了一揖,那马翰见是一位年纪尚轻,人材出众,看起来颇为爽利的少年公子在向他致意,便也客气的抱拳回了一礼。
沈天福正欲上前向这马翰表一表结交之意时,身后忽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转回头去,却是那万金赌坊的东家黄三哥正看着她笑。
“沈兄弟,许久也不见你来我那里耍钱了。今日得遇,真是幸会幸会。”黄三向沈天福拱了拱手笑道。
沈天福赶忙拱手回礼,“三哥说哪里话,我心里早想来瞧瞧你。只是近来家中铺子中委实忙不过来,抽不出空去你那里。”
两人正寒暄间,却见那马翰向两人走了过来对那黄三说道,“却原来兄弟和这位小哥相识。”
沈天福闻言颇觉不解,心道,“这位好汉难不成和黄三哥相识吗?”于是看了看马翰,又看了看那万金赌坊的黄三哥,眼中露出些疑惑的神色来。
仿佛知道沈天福心中所想,那黄三赶忙为两人做介绍。原来这临安府的缉捕使臣马翰年轻未发迹时是这万金赌坊黄三所结拜的异姓兄弟。马翰年长几岁,便被那黄三认作大哥。多亏了这几年黄三用银子铺路打点,马翰自身也有些本事在身,因此今年新任临安府尹胡大尹上任,便委任他做了临安府缉捕使臣一职。
今日这马翰恰巧与黄三相聚,在那聚景楼对面的醉仙楼喝酒吃饭。同沈天福一样,马翰在醉仙楼上看那泼皮吴九拉扯调笑那位卖身葬父的小娘子,看不过便下楼将那吴九一众人等好一顿拳脚打了。黄三在酒楼上结了帐下来,又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了沈天福。于是三人便撞到了一处。
黄三素知沈天福为人大方豪爽,因此颇为看重,所以介绍给脾气相投的马翰,三人一拍即合。于是沈天福便提议由她作东,请两位哥哥去聚景楼上好好再喝一杯儿。黄三和马翰便慨然应允。
三人说笑着正欲往那聚景楼而去时,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婉转的娇声道,“奴家梅五儿叩谢大官人大恩。”
沈天福和黄三,马翰闻声便住了脚,转过身一看,只见一位面如满月,鲜眸玉腕,荆钗布裙的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子跪在地上,正向马翰叩拜不已。
“小娘子无须多礼,快请起罢,举手之劳而已。”马翰对那跪在地上名叫梅五儿的年轻女子淡淡说道。
可那叫梅五儿的年轻女子闻言却并没有起身,却反而又重重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口中带些哭声的道,“还请大官人施恩,将奴家买去,奴家也好得些银钱安葬爹爹……”
“这……”马翰一听略有些沉吟不决。原来这马翰不久前才得了这临安府缉捕使臣一职,宦囊不丰,再加上马翰本身志在仕途,并不好风月女色,况家中还有位妒性颇重的娘子,哪里容得下这看起来还颇有颜色的小娘子进家门。所以马翰听那卖身葬父的小娘子梅五儿要叫他买她回去,自然是犹豫不决。
在一旁的沈天福一看便赶忙接话道,“三哥且带大哥去那聚景楼捡一个好座儿坐下,兄弟一会儿便来。”
那黄三闻言如何不知道这是沈天福在替马翰挡这麻烦,于是赶忙扯着马翰的手往那聚景楼而去,一面走一面说,“沈兄弟让我每先去……”
待那黄三和马翰去得远了,沈天福方对那梅五儿和声说道,“小娘子快请起来说话。”
梅五儿含泪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相貌好齐整出众的少年公子,不由得面带些娇羞之色的说道,“还请小官人施恩,助奴家将我爹爹葬下。”
沈天福略一思索,不觉想到这几日阖家就要搬入那张大户的大宅中,反正家中也需要厮儿使女。再看这梅五儿倒是生得白净乖巧,想来买了去伺候家中老娘还颇为合适。
恰巧小厮永安面带焦急之色的奔到了跟前,见沈天福无事方长长呼出了一口气道,“神佛保佑,幸好爹没出甚事……”
沈天福闻言不由得伸手在小厮永安头上重重一敲道,“我能出甚事?”
复又转过头问跪在地上的梅五儿道,“小娘子,但不知你家中还有些甚人?安葬你爹爹又需多少钱钞?”
梅五儿赶忙起身福了福答道,“恩人容禀,奴家中只得爹爹将奴自小儿带大,前些日子爹爹不幸染上风寒,挨延至今,今早儿殁了。因爹爹得病,家中资财早消耗尽了,哪有银钱安葬爹爹。因此奴家无奈只能来此自卖自身,实指望能得些银钱葬我爹爹,使我爹爹入土为安。不曾想在这街前被那泼皮无赖调笑欺侮,幸得才将那位大官人解围施救。如今又遇恩人助我安葬爹爹,奴知谢不尽。”
在一旁的小厮永安见这梅五儿絮絮叨叨一番话并没说到需用多少银子葬父,于是便提醒那梅五儿道,“俺爹只问你葬你老父需得多少钱钞?”
梅五儿闻言怯怯地答道,“怕是需要三四两银子才能买口薄棺,请庙里的师父念咒发送了。”
沈天福一听便从自己的袖中摸出几块碎银子,约莫五六两的样子递给小厮永安道,“永安,你把这些银钱去助她将她老父安葬发送了。再找中人与她签下卖身文书。事毕后,再将她带到家中交给我娘,只说是我买来服侍她的丫头。”
小厮永安应了声“是”,袖了银子带着那向着沈天福千恩万谢的梅五儿自去了。
见将这事办妥了,沈天福方快步走上聚景楼来,寻到黄三哥和马翰,三人一起饮酒吃茶饭。席间,三人言谈甚欢,很是投契。最后,黄三和马翰便把沈天福认作最小的兄弟。三人兄弟相称。
吃罢酒肴,沈天福又随两人去了万金赌坊耍钱。直赌了一夜,天亮时分,沈天福才作辞了那黄三哥和马翰,先去岳丈李老爹茶坊中处吃了茶点,闲谈了几句。又到自家绸缎铺中看了看账目。问了问小厮永安那梅五儿的事,又接了小厮永安递给自己的梅五儿的卖身文书。
至午间,实在觉得困倦,便吩咐小厮永安牵马往自家西城边的家中而去。刚刚进得自己家门,便听到老娘沈氏的房中似有欢声笑语传出。听起来颇为热闹。
虽有些好奇,但沈天福并未理会,径往自己和李秀儿的房中来,挑开帘子,正见到娘子李秀儿正闷闷的坐在房中,脸上颇有些戚然之色,手中拿着一方鲛绡在绞着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这一周会多更些:)
第十五回
见沈天福进到房中来,李秀儿忙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沈天福跟前迎着,沈天福将外面衣裳脱了,李秀儿接着口中柔声道,“官人,却是从哪里来,今日倒回来得早。且让奴伺候你洗洗罢。”
沈天福摆摆手,径往床中躺了,口中直说,“昨夜里与新相识的马大哥耍了一夜钱,今日倦得很,且让我睡睡罢。”
李秀儿听官人这样说,又看他一脸倦色的样子,便知他所言非虚。想起来昨夜掌灯时分,并没有等到官人归家,听到门外拍门响,以为是官人归家了,心中欣喜的去开了门,谁道却是小厮永安带了个颇有颜色的十六七岁的女子来,说是官人买来伺候婆婆的丫头。
后来听小厮永安说那新来的丫头叫梅五儿,因家中无钱葬父,便自卖自身,官人见她可怜,才买了她来伺候婆婆。
那梅五儿倒是十分乖觉,见了她和婆婆便赶忙磕头,口中“大娘”“夫人”的称呼不绝。况又手脚麻利,颇会察言观色。只一夜功夫,那梅五儿在婆婆房中伺候,今早起来,便甚得婆婆欢心,说笑到一处。倒让她这个沈家的新妇和婆婆插不上几句话,好似被撇到了一边。
况且清晨李秀儿如往常一般正欲早起烧水做饭时,却听得厨下已经传来烧水劈柴的声音。穿上衣服到厨间一看,却见那昨夜刚进家门的丫头梅五儿正在那里井井有条的生火烧水。看见李秀儿到来,那梅五儿赶忙殷勤的上来福了福,喊了声,“娘,你且坐,待五儿来烧水沏茶给你吃。”
李秀儿见状也喜欢这新来的丫头梅五儿甚是手脚勤快,虽然过于伶俐了些。于是李秀儿便自己回房梳洗打扮。果然一会儿功夫,那丫头梅五儿便挑帘子进房端了碗茶来给她吃。李秀儿问,“五儿,可给我婆婆端了茶吃去?”
“回娘的话,我才将已先给夫人沏了碗茶端了去。”梅五儿收了茶盘恭敬的欠身回李秀儿的话。
李秀儿点了点头,心道这梅五儿果真知道轻重,做事稳当。于是便吩咐她出去自忙。以前这梅五儿没来的时候,李秀儿每日忙上忙下,操持家务,时间倒还过得快。如今这家中的事一放下,李秀儿便立刻觉得时间慢了下来。心中乱七八糟的涌上了许多想法,不过大多数都和官人沈天福有关。
在沈天福还没回来之前,李秀儿正在为官人一夜未归着恼,心道官人不知道是去赌坊耍钱还是去了烟花之地会那些风月女子了。若是去赌坊耍钱,自己心中还稍稍好过些,若是去那些烟花之地流连风月女子,李秀儿便觉得心中阵阵的酸涩难受。
在她的心中,想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官人能宠爱自己,两人举案齐眉,恩爱一生。前夜官人对她温柔相待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和魂都系在了自家官人身上。同天底下所有的女子一样,她渴望自家的官人能只是宠爱着自己一人。
不过,她知道她那样的想法是绝不可能的。现今天下的男子稍稍家中过得的,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况且自家的官人相貌出众,又颇精明能干。想来也是不可能只是守着自己一人的。这样一想,李秀儿心中便颇有些悲悲切切的,手中拿着一方鲛绡只顾绞着手指想心事。
连自家官人进房李秀儿也一时之间没有察觉,被沈天福看到了她那戚戚然的模样。
因为昨夜一夜未睡,沈天福太过于疲倦,虽将李秀儿的戚然之色看在眼里,但并未立刻去过问。待到沈天福一觉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腹中不免饥渴。于是李秀儿便自去厨下为自家官人做了些他爱吃的菜肴端到房中来,又为他筛酒布菜。
沈天福正吃酒时,沈氏带了那新来的丫头梅五儿进房来和她说话。那梅五儿一见沈天福便跪到地上向她磕头,嘴中千恩万谢的又将那些感谢的话说了一遍。
“你且起来罢,从今后只管服侍好我娘就成。”沈天福看着地上向她不断磕头的梅五儿说道。
在一旁的沈氏也叫梅五儿起来,口中直说,“这孩儿甚是乖巧伶俐,极合我心意。”
沈天福一听便笑道,“只要娘满意就好,孩儿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李秀儿上前将那梅五儿扶了起来,让她站到了婆婆沈氏身边,而自己则走到自家官人身边伺立在侧。
灯下,沈天福便把采买厮儿使女,定下新的箱笼家伙,金银器物的事对老娘沈氏和娘子秀儿说了一遍。最后,又说到结识那临安府缉捕使臣马翰的事。
谁知般沈氏一听便冷了脸说道,“似我每这等低门小户,又何苦去攀附那起做公之人?”
沈天福却不同意老娘的话,“娘哪里得知,如今要在外面做买卖一帆风顺,须得结识几个做公之人。”
沈氏“哼”了一声继续说,“孩儿只知道借这做公之人的势,须知晓自古道‘官匪一家’。他今日虽是官,若是来日你银子使不到时,他便成为夺人钱财,害人破家的匪也说不定。听为娘的一句话,你但凡好好儿的做你的买卖,少去招惹结识那些做公之人。”
沈天福还欲分辩两句,站在她身旁的李秀儿却悄悄的伸出手去,拉了拉他背后的衣衫。于是沈天福便会意过来,举目一观自己的老娘,只见自家娘亲脸上颇有些不悦之色。于是沈天福赶忙顺着沈氏的话道,“娘教训的是,孩儿以后不与那做公之人来往就是。”
沈氏听了方才脸色转好,又和沈天福说了几句话,便带着那梅五儿往自己房中去歇了。梅五儿只在沈氏房中打个地铺,晚间听候沈氏吩咐。
等沈氏带着梅五儿出了房,沈天福才悄声对李秀儿说,“娘子,你说为何我娘恁不喜欢我和那些做公的人来往?”
李秀儿摇摇头看着沈天福低声说,“奴哪里知道婆婆的心思。”复又有些低徊的说了句,“奴就连官人的心思也不知道哩。”
沈天福一听,不觉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一把将李秀儿抱住坐到自己腿上道,“娘子这是怎的了?今日回房时我便见你在房中闷闷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甚事,两只手只管在那里绞帕子。这会儿可否告诉我你在想些甚事么?”
“奴家甚么也没想……”李秀儿自是不愿意对自家官人说那些今天心中所想。再说她也说不出那渴望自家官人只宠爱自己一人的话。
沈天福闻言便说,“既如此,娘子不对我说实话,我可得罚你了。”说完,自向杯中呷了一口酒在嘴中,一手握住李秀儿的下巴,凑唇过去舌尖顶开李秀儿的牙关,将嘴中的那口酒度到了李秀儿唇中……
李秀儿平时并不喝酒,沈天福以口含酒度到她口中的酒顺着喉咙滑了下去。一口酒下肚,只觉得从腹中升起一火来,一径烧到咽喉,再到口中。面上一霎时便被烧得通红。
“官人……”李秀儿粉脸含春,秀目瞪着沈天福嗔道。话毕,便想挣扎着从沈天福的怀中站起来。
沈天福却将抱在李秀儿腰间的双手收紧,口中调笑道,“娘子,你今天唇上却是用得甚胭脂,恁般香甜。”一面说一面又凑了上去,舌送丁香,口尝香津,与李秀儿亲到了一处。
被沈天福缠不过,刚开始李秀儿还含羞欲拒,到得后来不自觉的意乱情迷,鼻间不断逸出娇声,惹得沈天福欲火大动。起身将房门闭了,剔灭银灯,两人共入鸳帐中,颠龙倒凤,几番兴云布雨,弄得李秀儿欲仙欲死,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次日,两人起来,更比往日恩爱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剔灭银灯这一段最喜欢,俺果真口味重;‘(∩_∩)′话说这两天老是改锁文,烦死了啊。真的不知道那些举报的人都是些什么心理?
第十六回
又过了两日,便是沈天福阖家搬入那西通御坊张大户大宅的日子。一大早,沈天福便雇了三顶软轿,又雇了两架牛车,将需要带过去的箱笼家伙,衣服细软打了包袱装进那两架牛车中。自己骑马,小厮永安跟随,又另请了些帮忖人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那西通御坊的张大户家的大宅而去。
进到大宅中,沈天福先将老娘沈氏安置在那五间正房中,自己和娘子秀儿住了东厢房三间。不多时,那牙嫂林氏也将沈天福采买定下的那四个厮儿,四个使女,两个厨娘送了来。沈天福将余下的银子给了那牙嫂林氏。林氏自然是眉开眼笑,喜得了不得的自去了。
沈天福与那四个小厮取了名字,分别为旺儿,庆儿,隆儿,永富。指派旺儿去自家绸缎铺中顶了永安的差,帮着伙计王一村打理铺子中的买卖。永富去做了门房,庆儿,隆儿在外间打杂随时听后差使。最后,沈天福让小厮永安做了大宅内的管家,处理家中外面的大小事务。
与那四个使女也取了名字,分别叫小蝶,小蝉,小莲,小荷。安排小蝶和小蝉去娘子李秀儿房中伺候日常起居。小莲和小荷进老娘沈氏房中与那梅五儿一起听候沈氏安排。
两个厨娘周氏和李氏在厨下听用,阖家的饭菜俱由两人做来。
搬进大宅中后,又忙乱了两日,方将宅子整饬好。后又庆贺买了新宅,在外面厅堂上请相熟朋友等整吃了三日的酒席方散。
等到家中完全安定下来后,已是过去了大半月。沈天福偶然想起那一日为庆贺买新宅吃酒时 ,那万金赌坊的黄三哥对她说起,在他赌坊中有一个开生药铺买卖的名唤蒋道生的人,在他那赌坊中赌钱,因输多了眼红了,最后将一间颇大的生药铺抵押了,借了三百两银子,至今未还,派人去催讨时,却不见其人影了。想是无钱可还自己避开了。
当时,黄三哥还抱怨道,那蒋道生跑了,手下的伙计见没了主人,又怕赌坊中的人找到他们追讨银钱,便将那生药铺关了,各自走散。如今,手上接着一个空荡荡的生药铺子,白花花三百两银子打了水漂儿,可不是令人着恼。
如今想起来,沈天福倒觉得那生药铺自己若是接下来,将那买卖做起来委实不错。自从买下张大户的大宅,家中又添了许多人口后,她便一心筹谋要另寻一样挣钱的买卖做。开生药铺,她曾听人说过获利颇为丰厚。打定主意,沈天福决定去黄三哥那里问一问那蒋道生的生药铺的事。
叫上家中小厮庆儿,沈天福打马往那临安西城的万金赌坊而来。进到万金赌坊中,寻到自己所认的二哥黄三。黄三将沈天福让进万金赌坊里间安座奉茶。吃了几口茶,沈天福便将自己的来意对那黄三说了。
黄三一听便立刻笑道,“我正为这事着恼,不曾想兄弟竟是为我排忧解难来了。”
沈天福端着茶碗,低首吃了一口才摇头笑道,“哎,二哥说哪里话。那日你在我那里喝酒时,我听你提了提,今日方才想起,我正想另寻一门买卖做一做,那姓蒋的若是没有赎回他那生药铺,我倒是想接手过去,把那买卖再做起来。”
“那蒋道生早已不知道逃去了哪里了,我手下的兄弟每在这临安城中寻了他数日,也没寻出他来。想是逃出了这临安城了罢。那厮全无信用可言,待哪日寻到他,看不将他打一个稀烂!”黄三犹自忿忿的接话道。
“哦。”沈天福将茶碗放下,看向黄三说道,“既如此,那蒋道生的生药铺买卖二哥便让与兄弟我来做可好?”
黄三闻言便爽快的说道,“我心中也正有此意,那一日去你新宅中我在兄弟跟前略提了提也想看看兄弟有没有接手的意思。”
“原来如此……”沈天富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来,与黄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两人便商定,沈天福以三百两银子将那蒋道生抵押给万金赌坊的生药铺接过来。两人找中人签了买卖文书,黄三便把那生药铺的抵押文书房契等交给了沈天福。
将生药铺接到手中后,沈天福又一连忙了十来日,找伙计,觅小厮,将店铺装饰一新,重新打开了铺子。一众朋友都送了贺礼来,沈天福又请众人整吃了一天酒方散了。
恰巧春花院中的“赛牡丹”兰香这几日身子有些不爽,请一个郎中先生来号了脉,开了一张方子,令自己房中的使唤丫头燕儿去街上生药铺去抓些药来。
小丫头燕儿去相熟的生药铺中抓了药,回来时发现西城中天庆坊前些日子关张的那蒋记生药铺重新开了门,粉饰一新。里面堆放着许多生熟药材,朱红小柜,油漆牌面,门首挑着的幌子上写着“沈记生药铺”几个大字。
铺子中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内中一个看上去象东家的人不是那沈天福,沈公子却又是谁?于是小丫头燕儿忙忙的回到春花院中来,推门进去对卧病在床的兰香说,“姐姐,才将我去相熟的生药铺中抓药,你猜猜我瞧见了谁?”
兰芳因一月前沈天福临走时吩咐她不要再接客人,于是兰香便装病不起。任那老鸨王氏如何来请也闭门不出。谁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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