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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的爱情在放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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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柔赶紧跳到路边,拼命地挥动着双手,一辆汽车亮着车前灯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放缓了速度。
驾驶座上一张男人英气勃勃的脸孔映入了眼帘。
是洪文宇。
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迅速的回到了原地。
冲着驾驶室的窗口,夏千柔开心的叫着:“文宇。”
听见夏千柔的声音,文宇转过头来,漠然的瞟了她一眼,就像不认识一样,转过头加大油门开车迅速地离去。
有几秒钟的愣怔,然后清醒过来,夏千柔发足狂追。“文宇!文宇,是我啊!我是小柔啊!停车,停车啊!”
汽车绝尘而去,寂静的夜空下只留下夏千柔孤独的身影。就似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虚无的幻影。
经过汽车灯光照耀过的夜变得更加的黑了,路两旁的山包变幻成一只只狰狞的怪兽,恐惧感重新蔓延至夏千柔的全身。
“叮铃铃铃---”
哪来的铃声?夏小溪伸出手去,在黑漆漆的夜色中摸向铃声的响处。
手上传过来金属冰凉的触感让夏小溪怵然一惊,神智清醒了一大半。
转头一看,手上抓着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闹钟。
再看看窗外射进来的日光,夏小溪有些庆幸刚才的一切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拍拍惊悚过度的心脏,夏小溪哑然失笑。
医院忙绿的工作;洪文宇留给自己的思念;死党们感情上的困扰,让自己的大脑高度活跃。以至于这一向夏小溪都会做大同小异的噩梦。
摇摇头,夏小溪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面静悄悄的,桌子上也不见买回来的早点。
看来,奶奶还没有回来。
夏小溪踱进卫生间,慢条斯理的洗漱完毕。
回到厨房,还是没见奶奶的踪影。
不对啊,奶奶这时候通常都锻炼完,买好早点回来了。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这想法一经出现,夏小溪立刻紧张起来。
跑进奶奶的房间,本来没期望奶奶会在的夏小溪,突然看见奶奶的床上隆起的被子,心里一惊,莫不是奶奶生病了?
“奶奶,您哪不舒服吗?”夏小溪轻轻拍打奶奶的被子。
没有应答声。
“奶奶,你醒醒。”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夏小溪的心“扑通!扑通!”的急跳声。
扳过奶奶一动不动的身体,夏小溪伸出手去探探奶奶的颈动脉,搏动已经消失;夏小溪赶紧掀开棉被,把耳朵贴在奶奶的心口处,可是,心脏没有了跳动的声音,呼吸已经停止;掀开眼皮,瞳孔已然散大。
夏小溪的心急剧的痉挛、绞痛,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遏止不住的往外流。
夏小溪跳起来就往电话机旁跑,拿起电话就拨通了120急救中心。
等待救援的时候,夏小溪告诉自己,“我是医生,我有能力救奶奶,我一定要救活奶奶。”
透过泪眼,夏小溪仔细观察奶奶,发现了面部粘膜和皮肤发绀。
脑袋快速思考奶奶猝死的原因。
奶奶有轻度的高血压,可是一直坚持吃药控制得很好。自己三天两头的就给奶奶量量血压,一直保持在正常状态。高血压脑出血的可能性很小。
看奶奶面部的皮肤和粘膜已呈青紫色,应该是冠心病。
冠心病是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的简称,冠状动脉供应心脏自身血液。是冠状动脉发生严重粥样硬化或痉挛,使冠状动脉狭窄或闭塞,导致心肌缺血缺氧或梗塞的一种心脏病。
冠心病猝死很常见,多发生于发病后一个小时以内,有的甚至仅仅数分钟,主要与严重的心律失常有关。
很多人平时并没有感觉不舒服,发病后来不及送医院而死于家中、工作中或室外活动时。
常常听人说,谁谁昨天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睡一晚人就没了。
确定了冠心病后,夏小溪立刻展开了现场抢救。
夏小溪用一只手置于奶奶的前额,用力的往下压;另一手的食、中指放置于奶奶的下巴,用力往上举,让奶奶的气道充分的打开。然后捏闭奶奶的鼻孔,并口对口用力吹了两口气,然后观察到胸腹部有了起伏。
再然后两手重叠,在奶奶的胸骨中下13处,进行15:2的心肺复苏术——即15次胸外心脏按压和2次人工呼吸交替进行。
夏小溪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自己一定能把奶奶救活。
还在医学院实习的时候,自己就曾经参加救活过一个冠心病的患者。
那名患者因为心绞痛刚刚住进医院,当时夏小溪正和老师一起给他问诊。很突然的,患者就丧失了意识。大动脉(颈动脉,股动脉)搏动消失;听诊心音消失;呼吸停止;瞳孔散大;粘膜皮肤发绀。
老师指挥夏小溪两人一起,一个负责胸外心脏按压,一个进行人工呼吸。结果,成功的挽救了那位患者的生命。
可是,天不从人愿,直到救护车到来,夏小溪也没能让奶奶的心脏跳动起来。
瘫坐在殡仪馆的长椅上,夏小溪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给洪文宇打电话,关机。
夏小溪很纳闷,上哪出差用得着关机吗?心内一阵寻思,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在公司开会呢,因而把手机给关了。
把电话打到洪文宇的家,洪妈妈亲切的声音让夏小溪潸然泪下,“文宇去英国了,他没告诉你吗?”
死党们林依娜上男朋友家过圣诞节去了;刘琳带着嫩宝宝不方便麻烦她;张小可自顾不暇。
试着打了王文彬的电话,只有一串的忙音。
夏小溪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叫。
奶奶就睡在这个长长的玻璃棺材里,看上去是那么的恬静和安详。
“奶奶,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吗?你不管我不要我了吗?我要怎么办?”
夏小溪此刻多么希望奶奶能够立刻醒过来,像往常那样和自己说说话;像往常那样眯缝着眼睛,张开一张有着漏风门牙的嘴,开心的朝着自己慈祥的微笑。
夏小溪自懂事以来,就只有奶奶和自己相依为命。
记忆中,奶奶瘦弱的身影在寒风中的校园外为自己送伞的画面;生病时半夜守候在医院病床边焦急注视自己的眼神;上大学在车站和自己告别时泪湿衣衫欣慰的拥抱;看见自己和洪文宇在一起时安心快乐别有深意的微笑。
还有那为自己操心而起的满脸皱纹,为自己做饭洗衣变粗了的双手,更有那微弯的脊背述说着对自己的奉献。
…………
一切的一切,就这样成为了永远的回忆,奶奶那鲜活的身影,慈祥的笑容,也从此只会在记忆中出现。
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让夏小溪从悲伤中回过神来。
夏小溪从包中取出手机,泪眼模糊中,看不清楚是谁来的电话。
“喂!”夏小溪哭得太久沙哑的鼻音。
“夏小溪,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我昨天上网没看见你,给你留了言也没见你回,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有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是张光柏温暖的声音。
夏小溪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张光柏……我奶奶……我奶奶……她去世了。”
。
第三十三章 噩梦
更新时间20121227 23:28:16 字数:2623
跪在外婆的身边,夏小溪太阳穴的两边一跳一跳的疼,脑袋里思绪混乱。
就算是自己已经确认了奶奶已经驾鹤西去的事实,夏小溪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这只是个梦魇。就和早上做的噩梦一样,只等自己一觉醒来,才发现原来一切都不是真的。
直到殡仪馆的负责人前来询问安排事宜,夏小溪才抬起浮肿的眼睛,看向来人。
“你们家别的人还没有来吗?”
“别的人?”夏小溪完全不在状况,抬起晕晕沉沉的脑袋茫然地问。
“是啊,你总应该还有其他的家人吧?”负责人好奇的看着这个一直跪在灵堂的女孩儿,奇怪她为什么不通知她的家人。
“没有别的人,就只有我。”夏小溪终于听明白了,于是回答。
负责人带着些许怜悯的目光看着夏小溪,“等会就会有人前来吊唁,这还什么都没弄,你看……”
“都有些什么事情要做的?我来做吧。”夏小溪站起身来。不料起身过快,跪久了酸麻的双腿一个站不稳,重新又跌回了地上。
双手撑着地,夏小溪努力的想使自己站起来。
可膝盖以下就像有万根钢针密密麻麻的在扎,夏小溪缓慢的挪动双脚,那负责人赶紧上前一步,把夏小溪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谢谢!”夏小溪对着负责人点头,“请您告诉我都要做些什么。”
那负责人看着还搞不清楚情况的夏小溪摇了摇头,“你这种状况肯定是做不了的,而且就你一个女人,也无济于事,还是我叫人来做吧。”
那人急急忙忙走开,没走两步又倒了回来,“姑娘,我就多句嘴,人死不能复生。丧者看着像是你的奶奶吧,况且她又那么大的岁数了,属于自然规律。你要想开一点,别太伤心了。你把自己搞得这么憔悴,你奶奶在那看着,会比你还伤心。”
看着负责人匆匆忙忙的离开,夏小溪试着照他说的去做。
深吸了口气,夏小溪试图平静一下心情,可是完全徒劳。
痛!锥心的痛,痛彻心扉。
自己当初所以选择了学医,大半也是为了奶奶的晚年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活着。
自己小的时候体弱多病,让奶奶操了太多的心。等自己有了能力的时候,还没等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奶奶就离开了自己。这是作为医生职业的自己最惨痛的失职。
夏小溪重又跪倒在奶奶的旁边。
“奶奶,我竟然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都没有发现你得了隐性的冠心病。
我太没用了,不配做您的孙女啊奶奶。
奶奶,很爱很爱您,我好后悔没有每天的对您说。我以为,以后大好的日子还多着呢。
我好傻啊是吗奶奶?
奶奶,我后悔没有为您多做上几次可口的饭菜。每次上厨房帮您的时候,都被您给推了出来。仅有的几次表现,您也给足了面子,吃得津津有味,赞誉有加,就好像我是皇家御厨一样。
我真是太不懂事了对不起啊奶奶。
奶奶,我以为您会把我送上结婚的殿堂,看着我和洪文宇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然后看着您的重孙子出生,我们一家人过得和乐融融、幸福美满。
我是不是太天真了啊奶奶?
往后的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什么都是在恍恍惚惚中进行。
夏小溪像个傀儡似的,被人穿上了孝服;奶奶被人穿上了寿衣,自己虔诚的给奶奶盖上了寿被;棺材前点上了红烛与长明灯;灵堂里挂上了白底黑字的对联。
有鞭炮声传来。
抬头,夏小溪看见洪妈妈手捧夏奶奶的遗像,紧随其后的洪爸爸还有两个陌生的人抬着一个硕大的花圈一起进到了灵堂。
夏小溪怔怔的看着洪妈妈洪爸爸放好奶奶的遗像,依次给奶奶跪拜。
就像看见失散多年的亲人,夏小溪干涸了的眼眶里又溢满了泪水。“阿姨。”
“可怜的孩子,快别哭了,奶奶正看着呢。”洪妈妈蹲下身,抱着夏小溪,掏出纸巾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靠在洪妈妈温暖的怀抱里,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夏小溪只希望就这样靠着好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静静地睡着,等到一睁眼,就又回到了幸福的从前,又是奶奶宝贝的孙女,又可以抱着奶奶的脖子撒娇了。
可现实是,睁开眼睛,就见陆陆续续的来宾进到灵堂,给奶奶行礼。夏小溪赶紧对前来吊唁的人跪拜答谢。
领导、同事、同学、朋友、邻居,认识的,不认识的,夏小溪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是机械的磕头答谢,重新回到了孤独之中。
懵懵懂懂中,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呢喃。夏小溪缓缓地转过头,看清楚了来人之后,心里边紧绷的神经刹那间松懈了下来。
嘴巴动了动,几不可察的“你来了”吐出口后,夏小溪蓦然地向后倒去。
感觉有人说话的声音,夏小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护士长对自己微笑的脸庞。
“醒了啊?看你,自己是医生还不知道保护自己,这都虚弱到什么程度了,还硬撑着。”
“我奶奶那谁在看着呀?”
“你弟弟啊。”
“我弟弟?”
“是啊,你广州赶来的弟弟,超帅。在这守了你一阵子,看你好些了,就去你奶奶那了。”护士长秦大姐冲着夏小溪眨了眨眼,典型的美男控。
是了,自己晕过去的时候,最后看到的人就是张光柏了。
夏小溪取掉身上的吊针,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护士长说:“秦姐,谢谢你,我得过去看看。”
“你还没有吊完水呢。那边你不用担心啊,方主任已经派了几个小年轻过去守着了。”
“我不是不放心,怎么的我也得去看看啊。”
“那你也得吃点什么再去啊,估计从早上起你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吧。”
“秦姐,你放心,我这就会去吃”
出得医院,已是万家灯火。
夏小溪跳上了一辆计程车。
夏小溪怎么也没想到张光柏会这么快的就赶到了自己的身边。哪怕在自己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要从遥远的广州把他给叫过来。
现在这个亦兄亦友自己七年的同学,手臂上带着黑色的孝章,正跪在奶奶的身旁,代替自己给前来吊唁的来宾磕头谢礼。
尽管身上的穿着无懈可击,却也掩饰不了他眉梢眼底的疲惫。
在自己最最伤心、最最孤独的时候,他就如同及时雨一样,给了自己缓冲的机会。
看见夏小溪过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走过来表示慰问。在这里边,夏小溪看见了自己的同事;看见了三个死党;看见了正往这边走过来的张光柏;也看见了——王文彬。
“溪溪,”话还没落音,王文彬的左手就圈了过来,搂住了夏小溪的肩膀。“溪溪,真对不起,你那天打电话我没接到,后来打到你单位才知道你奶奶过世了。你不要再难过了,现在有我在这,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我好了。”然后右手拍了拍胸口。
“谢谢你。”夏小溪只有这一句话能概括发自内心的感谢。
“谢谢!谢谢你们大家!”夏小溪对人群深深的鞠了一躬,由衷的感谢大家对自己的帮助。
明亮的光线,温暖的被窝,夏小溪睁开眼睛的第一感觉就是,原来奶奶的过世是自己做的一个长长的噩梦啊。
现在噩梦醒了,夏小溪习惯性的跑进厨房。
诶,奶奶怎么一大早的就买回了早点。
赶紧洗漱完毕,夏小溪坐在了餐桌旁高喊:“奶奶,你在哪呢?我先吃了啊。”
“没礼貌,你怎么就不等等我一起吃啊?”从厨房外走进来一个男人。
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夏小溪瞪着惊恐地眼睛,一瞬间怔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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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身世之谜
更新时间20121229 0:55:06 字数:2878
夏小溪醒来之前最后的记忆,是送奶奶火化以后,捧着她的骨灰在寒风中的陵园中,把她安葬在了那里。
失去意识之前,夏小溪的眼前划过正往墓穴上安放的青石板;墓地周围庄重肃穆的面孔;还有漫天细雨霏霏的天空。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之后,夏小溪还以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超长噩梦,正放松的坐在餐桌边品吃着早点。
夏小溪习惯了每天一盒牛奶,几个小笼包的日子。今天的早点却有些特别,除了牛奶、小笼包外,桌子上竟然还放着苹果和煮鸡蛋。
夏小溪心想,什么时候奶奶也讲究起营养学来了,莫不是锻炼的时候,一大群奶奶们互相交流得到的秘方吧。
想想一群奶奶叽叽喳喳的声音,夏小溪就觉得很有意思。
微笑着拿起一个包子,正准备张口咬下去,没成想进来的这个男人,却彻彻底底地打破了夏小溪最后的幻想。
“张光柏,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小溪的惊恐可想而知。
“我不在这里,你现在吃什么?”张光柏看见夏小溪震惊的脸,只以为是她看见了自己出现在这觉得惊讶而已。
脑袋里“嗡”的一声,夏小溪手上的食物即刻落回了盘子里。
之前那可怕的一幕迅速地划过脑际,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奶奶她?
鼻子一阵酸涩,喉间立刻哽咽,夏小溪应答不出,满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望着张光柏。
看着夏小溪哭泣哀恸的脸庞,张光柏一阵心疼,顺手抽出一张面巾纸想要帮夏小溪擦擦眼泪。想了想,觉得不妥,于是改为递了过去。
夏小溪接过面巾纸,仔细地揩干净了眼泪,不好意思的问:“你怎么没回家?”
“说起这个我就有气。你那是什么男朋友啊?看见你晕倒了倒是装模作样的显得很紧张。我当时还在想,你找的这小子看着还行,挺紧张你的。不成想,一旦确定你没事了,他把你丢给我就跑没影了,溜得那个快啊,坐火箭都追不上。”张光柏坐在餐桌对面,抱怨溢于言表。
“谁?我男朋友?”难道洪文宇赶回来了?
“对啊,就那黄毛,说话很拽的那个。”然后语气一转,“呵呵!夏小溪,看不出来哈,你中规中矩的,却原来喜欢这么绚的家伙啊。”
也不容夏小溪说点什么,张光柏撇撇嘴,“也不怎么样啊,帅到是很帅,就是感觉行事完全不靠谱。
“他为什么把我丢给了你?”夏小溪舒了一口气,原来是王文彬啊,吓自己一跳,还以为洪文宇回来了。再说,自己也不是件东西,凭什么就让人丢来丢去的。
“嘿嘿!把我当成你的弟弟了呗。”张光柏嬉皮笑脸,真把自己当做夏小溪的亲人了。
“你怎么会假扮我弟弟啊?”问题是这样竟然也会有人相信,夏小溪觉得真是太荒唐了。
“那要不然说是你的男朋友?”张光柏捡起桌上的筷子,在手上搓来搓去,“我也想啊,可是一怕你不高兴;二怕那个正宗的来了,我怎么自圆其说啊;再背点,被他打一顿那就太冤了你说是不是?”
“对不起,害你留在了这里。”仿佛回到了学校,夏小溪又像从前一样躲在了张光柏的羽翼下。
“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再说,这是上天注定让我们多在一起叙叙旧。”张光柏安慰的拍了拍夏小溪的手。
你不回去没关系吗?”夏小溪有些不自然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当然有关系了啊。“张光柏调皮的吐吐舌头。“又得晚两天看见我们科室漂亮的护士小姐了,你可知道她有多养眼吗?可两边比较起来,我和你的关系很显然铁得多,就懒得管那么多了。你可得免费供我吃喝,弥补我的损失啊。”
“谢谢你。”这就是张光柏,什么难事到了他的嘴里,就都变得轻松容易起来。就算这轻松的背后藏匿着苦衷,他也会笑着面对。
“你这干嘛呢?又是对不起又是谢谢的。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酸不啦叽了?真是的,大半年不见,整个都变了样了。”原来的夏小溪是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说‘对不起,谢谢你’这样的话。这就是距离感吧?张光柏沮丧的预测,这距离会随着时间的延续,变得越来越长。
“变什么样?”对张光柏的抱怨,夏小溪检讨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变了吗?好像没有啊。
对待张光柏,自己还是如以前一样,亦兄亦友。如果他遇上什么烦心的事了,自己知道后一定会倾力相帮;要是他有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自己也会真心的替他高兴;假如有一天他老了,一个人的话,自己甚至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情爱无关。
“变得有距离感了,想以前,无论我帮你做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谢谢啊?”
“我以前有这么不讲礼貌?”夏小溪明知故问。
“岂止啊,不数落我就算不错了。”感觉负面的东西说得太多,张光柏随即油嘴滑舌的来上了一句:“还好,现在变漂亮了。”
“我以前不漂亮?”夏小溪横眉竖目。
“这才像是你嘛。”张光柏终于找到了原有的感觉,满足的笑了起来。“不过,哭鼻子的时候就有蛮丑哦。”
“诶,关你屁事。”夏小溪张开两手靠在脸上,做了个鬼脸。
张光柏“扑哧”一笑,对夏小溪下命令:“你快去把睡袄换一下,多穿点,别冻着了。瞧你们家冷得像个冰窟窿。”
夏小溪看了看身上的睡袄,突然慌乱起来,恶狠狠的问:“张光柏,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别用那么‘暧昧‘的眼光盯着我看啊,本来我想帮你换的,就怕会一个把持不住,从你弟弟变成了你老公怎么办啊?”张光柏呵呵的笑得直不起腰来。
“叫你贫嘴!”夏小溪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包子,瞄准张光柏的脑袋就丢了过去。谁让他的脑子里尽想些色色的东西啊。
还没等包子挨着张光柏的边,就被他的长手一伸稳稳的接住了。
张光柏是什么人啊,校篮球队的队长。那么大的篮球都能随随便便的玩弄于股掌之间,接这小小的包子有何难的?
看夏小溪又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包子,张光柏赶紧举起了双手。“我投降,快别丢了,再丢就没东西可吃了。”
见夏小溪还是怒视着自己,赶紧安抚她的心。“放心啦,你的衣服是你三个女同学帮你换的。我去热一下早餐,你去换衣服吧。”
说着,张光柏端起食物去灶台了。
看着张光柏忙碌的背影,一股暖暖的热流自心里涌出。很奇怪,在与他的交谈中,夏小溪逐渐的放宽了心情。
今天是星期天,夏小溪早早地就爬了起来。梳洗完毕,吃了早餐,然后进到了奶奶的房间里。
奶奶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这期间,每天下班回家,夏小溪都会进到奶奶的房间里,坐在奶奶的床上,和挂在墙上奶奶的相片说说话。
“奶奶,您离开我都七天了,我还是没办法适应没有了您的家。不过,现在我是大人了,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坚强的活着,努力的工作,做您骄傲的孙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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