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天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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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因由

坐在客厅的许暖有些焦急，偏生腿伤未愈，不能站起来转悠，要不然旁边的楼析就该头晕了。楼析就坐在她旁边，看着这神情，捏紧了她的手，却没有作声。许暖注意到身边都飘起了微酸的味道，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吃醋了。有些开心，有些好笑，等反应到自己的情绪已经缓解下来，心里又添了一丝感动。
是的，没错，楼析果然在第二日带着许暖到西郊这边来找寻聂爱军了。而现在他们正坐在客厅里等着看守的人员进房间与聂爱军沟通呢。
这是一间两室的平房，因为考虑到聂邵与聂爱军这样红色家族的子孙，都是进部队练过的，不一定就比普通的警方或军人差，所以特意调来了六位特警来看守，一个房间进两个人贴身看守，还有两个守在外面，算得上是铁笼子，插翅难飞的那种。
约莫有一刻钟，那位认识楼析的才出来告诉他们俩，聂爱军同意见人了。而另一个房间的聂邵与两位看守人员自始自终没有出现过。
许暖跟楼析对视了一眼，对警卫道了声谢就进去了，也不知道楼析是怎么跟人说的，居然看守聂爱军的两位特警都出来了，很放心得让他们俩单独进去，都没有派人在旁守着，也不怕聂爱军拿了自己要挟然后越狱。
等到进了房间，许暖才知道为什么，聂爱军斜靠在床头，身后垫了枕头，被子拉到了胸口，腿上放了本书，显然是他们来之前他正在看，神态很安详。没有被看起来的颓废或者心虚，或者惧怕，或者落魄。许暖有那么一瞬间像是看到了一位看透世事的老人家。可是看到朋友都不下床实在是很没有礼貌的一间事情，特别是对于聂爱军这样从小接受正统教育的孩子来说，这是很没有教养的事情，也是他即使落魄也做不出来的事情。
正奇怪着的许暖眼神扫到聂爱军的脸。脖子。以及被子盖住的以上部分，还有手，她无法相信，聂爱军居然比之前救她的时候更瘦了。而这些在一开始许暖看到那个神情的时候居然被她忽略了。
“你们来了？”聂爱军微笑着跟他们说话。像是见到了老朋友。可是许暖与楼析都笑不出来。不说许暖了，楼析都有些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感觉。想到自己约见了三次，都被聂爱军拒绝了。这次同意应该也是为了许暖。虽说心仪于许暖让他感觉自己心里酸酸的，但是想到他们这辈子应该也再没机会交集了，楼析决定自己要大方一回。让他们单独说会儿话吧。以聂爱军愿意偷偷地把许暖救出来应该就不会做什么有害于许暖的事情。何况这家伙瘦成这样还不一定能打得过许暖呢。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聊会儿。”
“你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两个人居然同时开口了。对视一眼，眼神里是说不出的默契。聂爱军看到了这一幕，微低下头，嘴角虽是勾着的，但是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里的苦涩，前垂的头发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干嘛啊？过来看我还要秀甜蜜啊？”聂爱军跟回过神来的俩个打招呼。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出去当然好啦，但是我想先聊一会儿。你不是这么不想看到我吧？”不待楼析回答，又对着许暖道：“前段时间啊，你不是知道吗，喝酒喝得胃出血，后来肠胃一直没调理好，现在又是这个情况，哪里吃得下啊？都不用减肥了，直接瘦到效果。”说到最后，还是跟许暖开了个玩笑。
“那也的注意身体啊。”许暖也找不到话来安慰，能说出来的安慰就不是安慰，都太空洞，太泛泛了。这样的情况，聂爱军能开玩笑，许暖却是开不出来的。别说开玩笑了，连之前想好的来的目的她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聂爱军却在一阵沉默后缓缓的说起了一件往事。
“聂邵不是我亲哥。”聂爱军爆料了，看到许暖毫不掩饰的惊讶，和楼析的表情微动，聂爱军却像小孩子一样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
“被吓到了？其实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小时候我爸妈关系挺好的，后来老爸说有个战友的遗孀和遗孤要来住我家，就是聂邵和梅姨。其实吧，你们懂的？”聂爱军冲两人比划了一下。
“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被揭发了，然后聂邵和梅姨的处境就很艰难，那个时候小，不太懂，反正看他们被欺负就会去帮帮忙。所以我跟哥的关系挺不错的。再后来，梅姨就死了。还是前几年我一次无意中才知道原来梅姨死的挺冤枉的，而哥是看着梅姨走的，所以我也挺愧疚的，家里什么的都不跟哥争，不过哥也争气，聂家也的确蒸蒸日上，全家都挺放心的。再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很早就想要报复聂家，他说高高在上的摔下来才够重，所以，现在摔下来啦！要不然慢慢来的话，哪有那么容易被发现，哪有那么容易被扳倒？一点一点细细的经营，等你们能发现的时候，估计想扳倒也很麻烦的，他是故意的，把证据送到你们手上，聂家就完了。哦，对了，小暖，那间房就是哥自己赚钱买给梅姨的房子，可惜，没来得及送给梅姨住。梅姨其实挺善良的，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她，就是对不起我妈！”聂爱军说着笑了下，有点苦，不知道是想到了梅姨还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你们都不知道，我突然的就放心了，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年，现在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那些娱乐会所，还有插入纪家，还有其他的那些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他要找什么？”楼析不当隐形人了。
“那些个娱乐会所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啊，什么狗屁世家，都是些混蛋，所以要找那些混蛋的证据。不仅仅是要扳倒聂家哦，要扳倒的是好多个世家，倒一个算一个，倒了世界就光明了。”
“可是倒了一个还有一个啊，有什么用呢？”许暖也无法理解。
“可是新建的不一定就黑啊，但是倒了的那个一定是黑的啊，你看没问题的世家都没事啊。
“那为何要走私，贩毒，贩卖军火？”楼析很不屑，以这样的借口就能做危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了吗？
“那些钱也没乱花啊，你去查有个梅香基金会，里面抗震救灾捐款建希望小学等等等等，所有的慈善款都是这些钱啊，等国家拨款，钱一层一层扣下来，还不知道要便宜多少蛀虫，还不如我直接拿国家的钱帮国家做事呢。”
许暖觉得虽然是歪理，却也不是站不住脚的。
“可是为什么是你！”
说的没头没尾，在场的三位却都是懂的。
“我妈妈欠了梅姨的，我来还给哥啊。”聂爱军说的似乎很天经地义。
许暖一下子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刚刚想出去的那个，出去吧，我要叙旧了！”聂爱军大大咧咧地赶人，楼析却乖乖地出去了，只是出去之前拍了拍许暖的头，并赋予一枚有挑衅含义的眼神，得到了白眼一枚。
Ps：第一天上班，上午培训，下午赶上公司的新年音乐会，十个办事处跨过千里山河用视频开了一场3个多小时的音乐会，然后……我就欣赏了三个多小时。南京办才成立，只有六个人啊啊啊，这是一个早上要集体晨读英文，中午强制午休，睡醒要做广播体操的公司，还是一个人才辈出，帅哥很多的公司（可惜，南京的素五位女生啊），据悉，上海办的一位帅哥还出过唱片，好奇葩啊…
感叹一下，第一天晚上领导请吃饭，9点才到宿舍的，刚刚赶出来热气腾腾的文，培训的还有两页纸要背出来，所以，你们懂啦~~　


、第十五章　出国否

床上斜倚着的男人因为瘦而显得有些虚弱，面色苍白却面带笑容，这是楼析出门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虽然那个笑不是对着他，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心酸。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党人物，成为阶下囚，即使他不嚣张，不跋扈，这样的心理落差都是常人无法接受的，你看，隔壁房不就一直没有动静嘛。所谓的什么“提心吊胆了好几年，现在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应该也是真的，只是他隐瞒了睡醒之后是什么感受而已。
“过来坐近点，我都看不清你了。”聂爱军拍着自己床前最近的一块地方。
许暖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了。
聂爱军倒是没做什么，就是两个人坐在一起聊聊天，像以前一样。那个时候还是一群人，做饭的好手艺，蹭饭的蹭饭，打打闹闹得大家都开心，一转眼就七零八落了。一直忘了说，郑炜自从知道了许暖，聂爱军，王晓雯这样的一个三角恋后就逐渐跟大家疏远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许暖同学工作太忙，加上恋爱了之后，没空经常给大家做饭吃了。毕业演出结束后，几乎是拿到毕业证，他就辞职了，之后好像也是回了老家，大家连联系都联系不到了。范瑾和吴小莉她们倒是暗地里猜测应该是暗恋王晓雯同学的，最后伤心失意才离开的。还暗自嘀咕这小子地下工作做得好，这么多年了，硬是一丝痕迹都没有看出来。如果还记得毕业演出他曾经陪着聂爱军出现的亲们，肯定会疑惑，暗恋聂爱军的话第一个痛恨的不就该是聂同学吗？然而这随着郑炜的离开而成为了一个谜。
但是七零八落的联谊寝室还是让在坐的两位心里都升起了一丝波动。只是许暖也是体会过物是人非的感情的，聂爱军更是自身难保。两个人沉默了会。就跳过了这些话题，一直绕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打转转，比如像许暖的阿爸和妈妈，许家唐家对她怎么样，许老爷子装了四年的仙风道骨，对着小孙女就变成无赖的老爷爷啊。这些听起来温馨的。欢乐的东西，即使聂爱军只是听，两个人也聊得不亦乐乎。
直到时间较晚了，午饭的点都过了好久。聂爱军的脸上，眼里都挂上了疲惫，许暖才提出来告辞。聂爱军忍住心里的不舍。点点头，猛地一下抱住了许暖，许暖正要挣扎。聂爱军却用劲紧了紧胳膊，然后放开手。
整个人想是疲惫至极，顺着床头滑下去，对着站起来许暖挥了挥手：“走吧！”
许暖听得心里一酸，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就出去了，她怕再呆下去就要哭出来。离别，别离。是人类最无奈的一个动词，一宗案卷，一件憾事。
直到又见到“美人儿”，许暖才算是治愈了那低落的心情。怎么样，自己的生活还是要过下去的。而不停滴寄养在唐羽家和宠物店的“美人儿”，终于重新回到自己家了。它冲着许暖打了两个“喷嚏”，表达完自己的欢迎，就滚进了它的窝，舒舒服服的打了几个滚。
看到许暖被逗笑了，楼析才放下了自己的心疼。于是那股子一直被按捺住的酸气就开始冒头了。两个人窝在摇椅里看着“美人儿”打滚，晒着太阳喝着茶，心里身上的阴郁之气也终于全部被太阳化开了。
闹别扭了！
吃醋了！
心情好转的许暖终于发现楼析一直的沉默了。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女生独有的小欣喜。楼析看到自己的有意见被发现了，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脸上却无表情。
“怎么了嘛？”许暖黏过去。
这软软呼呼的一撒娇，好嘛，楼析也被瞬间治愈了。
“哎呀，今天特殊情况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楼析忍不住抱着贴过来的身子，一顿亲吻。可是再怎么吻也吻不饱肚子啊。两个人的肚子争先恐后的发出了一声声“咕咕咕”的声音，才同时笑出了声。
这么好的天气，这么棒的氛围，自然是不想再出门啦，许暖小小的露了一手，一小锅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这样被两个人分食了，连碗都没用，你一口我一口，喂的不亦乐乎，似乎以前嫌弃别人肉麻的孩纸们，在自己热恋的时候也会这样的让旁人看着起鸡皮疙瘩。许暖以前虽不至于嫌弃别人，但也从来不相信自己会这样黏糊。而楼析以前恋爱的时候最多想着怎么耍帅，多吸引一些注意力，也从来没有这样就是吃面都能吃出一身的甜蜜。
两个人摸着撑着了的肚子继续晒太阳，逗狗狗。
这个时候总会发生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情，或者有人来了，或者两个人谁不舒服了，或者……这个时候，许暖的电话响了。
冲着楼析飞去一个饱含歉意的小眼神，许暖进客厅找手机去了。楼析有没有看出歉意倒不知道，但是楼析被那一眼的风情煞住了倒是真的。
电话是吴振恩同志的越洋电话，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他在M国的人手不够了，需要增援，而做为他国内唯一的亲传弟子，毋庸置疑，得逆流而上，解决难题。什么？挂名的那些同门？您都说那是挂名的了，还问啥啊？
因为人家是在你研究生期间要求你出国的，算得上是跟着老师走的，不得不走。当然咯，你也可以不去，后果的话，唔，许暖也不知道，毕业的生杀大权可是掌握在你导师手里的，虽然以许暖的家里，以导师的喜爱，不能毕业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吴**oss的知遇，认识两年多来的照顾……纠结的许暖把boss的话一句不差的重复给楼析了，楼析一开始当然是不愿意了，但是之后的表情就很奇怪，等许暖疑惑地去问时，表情又变正常了。以为他也纠结，许暖就没在意。
“你先问问你爸妈吧，这个不是小事，也不会很快的，你这刚认回来就出远门，他们还不知道怎么说呢。等他们说完意见，我们再讨论。”这是楼析给的答案。许暖也明白这是想先看看家里的反应，也说明了楼析自己也还不知道怎么选择才好呢。
许、唐两家将此事列为第一要事，当然，忙活正紧事的还是去忙吧，几个老人家，加上楼爸，唐妈，还有两边的几个小的，决定快速召开家庭会议，务必再最短的时间内给出反应。
Ps：因为快结束了，所以就不会很波澜壮阔，想，试图，希望能描述感动一点的，但是好像么有做到，所以……后面还有几个坑，会尽力扛起来的。
再吐槽一下，我在的公司，原来不是晨读英文，而是周一周二中文，周三周四周五才是英文。今天早上读的是兵法，orz……　


、第十六章　卖身了

（昨天晚上靠在床上写着写着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等醒过来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多，然后就直接脱衣服倒了，抱歉啊）
许暖还是决定出国了，对于这件事情最有发言权的两位，一位是许岩，一位是楼析。许岩认为做为尚且年轻，人生刚刚开始的许暖来说，不管是从要听从老师的安排这一因素，还是要多学一点知识这个因素，许岩都很支持许暖出国多看看多学学。何况硕士研究生期间，有老师指导和没有老师指导还是完全不一样的。而楼析呢，不知道跟许岩关起房门商量了些什么，之后没有给许暖半点不同意的脸色。
因为签证什么的都要办，学校这边研一的课程也要上，还需打报告，要跟院系里沟通一下，当然咯，这些都是借口，如果快的话几天就完全没问题。主要是因为老师那边还不急，最忙的时间大概在二月份，吴**oss只交代许暖在那个时候去就可以了，而且导师接的国内的case真心不少，出去前她总得把东西全部处理掉吧。所以许暖跟导师定下来的时间是年后。
时间一晃一晃就过去了，朝廷的事情总会慢慢拖，所以这都元旦了，聂爱军还是住在那间小屋，这件事情一直也就没有定论，倒是听说曝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家的后怕也越来越大，许暖跟楼析也开始相信，聂邵他是真心想毁了聂家的，否则就像聂爱军说的，他完全可以动作再慢一点，或许未来怎么样谁都说不好。许暖倒没再去看过他，不过常常会让范梦驰带点东西过去。或者吃的或者穿的。
说起来最好的消息就是许暖腿伤愈合了，可是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虽没动到骨，但还是伤到筋的。最好接着休息，可以散步，但是运动什么的就免了吧。所以练拳啥的也就都别想了。
1月份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楼析的生日。说来也巧，两个人一个是夏天一个是冬天，刚刚好。
生日前一天，楼析把许暖从许家挖出来了。当然用的还是章宜宁，还有范瑾和吴小莉。自从那次在楼析那一住五天后，许老爷子说乖孙女一出国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一面。硬是不肯让许暖再住出来，就是章宜宁来也不行。所以在许暖看来这次楼析把自己挖出来那是费了不少的力啊。
“今天把我挖出来费了很大劲吧？”许暖笑语盈盈，她也有很久没有见过楼析了。乍见亲亲男友她也很开心的说。
“还好。”楼析语焉不详。“明天生日好多人要来，今天你要陪我！”小小的撒娇的楼析再度取悦了许暖。
两个人吃了一顿非常美满的晚餐。
“咯，生日礼物。”许暖送过去一份包装非常精美的盒子。
楼析很惊喜，咳，今天他以生日为借口把许暖约出来可是有目标，有想法的，差点忘了自己找的借口是什么。结果自己被惊喜了，真好！
楼析二话不说。接到礼物就拆了开来，里面是一一块手表，楼析接过来，牌子很眼熟，百达翡丽，自己最熟悉的牌子，手表的表后面刻了楼析两字的楷体。表的设计，怎么说呢？楼析看着有点奇怪，不是不好看，只是没有百达翡丽一贯的作风。
许暖也不知道楼析翻来覆去的看什么，“呐个，表是我设计的，你将就一下哈。”
“嗯？”怪不得，不过这样的心意，“我喜欢！”
楼析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手心里开始冒汗，话说这是他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了？一向淡定的他还回头四处望了望，小包厢的门关的很紧，没有看出来有人想进来的打算。
“小暖，嫁给我吧？”
面对单膝跪地，双手举着戒指的楼析，许暖也开始紧张了，之前自己生日那天不是送过自己戒指了吗？那次自己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丫头！”看到许暖走神，楼析无奈了。
“哦，哦。”许暖急匆匆地接过戒指。
“订婚戒指，结婚戒指，你都接过了，这次真的不能反悔了哈。”楼析站起来，抱住许暖，用他充满着磁性的声音，在许暖耳边道：“明天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个，会不会快了点？”许暖不淡定了，自己已经答应好几次求婚，没见生活有什么变化啊，怎么感觉这次不一样呢？
“不快啊，我已经求婚四次了，你也同意三次了，已经不快了吧？”
“我爸爸还不知道呢，这个这个，我要提前跟他说一下，还有我爷爷，还有妈妈，还有……嗯，还有章宜宁……”
看到许暖慌了，楼析才晓得，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点心慌意乱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楼析拉开跟怀里的人的距离，很认真地看着许暖。
“也不是，第一次答应我就考虑清楚了，就是，我老爸……”许暖把脸又埋进去，声音闷闷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以后就要跟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了，再也没有阿爸了，她觉得心慌。
“没事，我跟你老爸商量过了，你这次去M国，说是一年，搞不好就是两年半，直到你毕业回来为止。不把你用证圈住，我不放心！”楼析摸着许暖的头发，其实他已经跟许岩商量过这件事了，许岩考虑到他的年龄，也是意动，最后把选择权直接交到了许暖自己的手里：“而且我们是先领证，婚礼什么的还是等你回来再办成不？”
“还是，你嫌弃我年龄大了？”
面对欲泫欲泣的楼析，许暖迅速败缩，想到比自己大了半个多年轮的楼析，也妥协了：“那你确定跟我爸爸商量过了？”
楼析点点头。有些奇怪怎么这丫头都不生气自己与许爸先商量了，却不知道在她的心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商量跟自己相关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那我户口什么的都还在学……”话没说完，因为她也知道这不算什么。
“为什么我感觉把自己卖出去了啊？”
楼析一听，不乐意了，他一脸伤心地道，“你怎么可以答应的这么不甘不愿？左推三，右推四的，一点都不痛快！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啊？”
“乖哈，乖哈，很喜欢你的，我不是担心我爸那关过不了吗？乖哈。”
得到许暖的安慰吻无数，楼析童鞋终于满意了，拉着准未婚妻回家了，明天，只要一晚上之后，这个丫头就是自己的了！
而第二天一切走特殊通道的两人完全不管民政局周末不开门的规定，直接大摇大摆的去了，一切从简，真的是二十分钟搞定，只花了9。9，连二十块钱的照片费都么有交，要不是两个人坚持，估计这个9。9都能给免了。
出了民政局，许暖一脸的恍惚，真的就把自己给卖了哎，说句实话她一直没有安全感，爸爸妈妈的问题，宋阳的背叛，还有王晓雯，可是如果对象是楼析的话，她愿意试一试！
“老婆！呵呵。”看着对着自己笑靥如花的许暖，楼析抱起来狠狠地亲了一顿，路过的人们看到两人手里的大红证件，都送上了善意的祝福，等两人离开，才想起来今天的民政局不是不开门吗？
而领着新女婿上门的许暖，和要见公婆的许暖，开始紧张了，楼析这个混蛋也不给个适应的时间，可是把两边的所有直系亲属全部约一起了，想到待会那么多人，想着自己多了一对爸妈，许暖在冬日的暖阳里硬生生地急出了一身汗。


、第十七章　大结局

婚后到许暖出去，还有一个月多的蜜月期，楼析同志是终于心满意足，心愿达成，心心相印，心……嗯，就是成功的把小许暖吃干抹净，成功地把小丫头哄得滚完了床单。
婚礼并未办理，就是双方家长在一起又吃了一顿饭，算是简单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