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天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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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羽也不详细追问，跟许暖简单的交换了下姓名。
“小丫头今年多大了？是在新潟上班？”
“不是啊，我是过来实习的。”简单的说了几句话电梯已经到了。
唐羽替许暖按了17楼的楼层，也不再多问。只是心里还是疑惑，新潟什么时候开始找实习生了。至于见到纪要之后，两个人凑一起在背后说了许暖什么，取笑了楼析什么，暗暗算计了些什么，许暖都是不知道的。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现在最重要的是Jerome对这份作品的评价。
拿到作品的Jerome倒是对作品的创意很欣赏，只是告诉许暖里面的一些处理手法还太稚嫩了。不过大师就是大师，很多地方修改了一下就圆润的多了，许暖站在Jerome身边看着Jerome的修改过程，这些东西都是学校里学习不到的宝贵的知识。设计的整体思路Jerome都没有改变，可是把过程的衔接改变一下，整个设计看起来就显得更加的自然和流畅。Jerome边修改边讲给许暖听，两个人叽里咕噜了一整天，把设计做了一个大概。
只是Jerome嫌里面有些美食和选取的文化遗产联系不够紧密，或者是选择的文化遗产还不够典型，当即拍板从明天起往这些地方跑上一圈，顺便把老中医，毛笔字这些最具中国特色的文化全部搬进设计中去。许暖只能感叹Jerome这一个星期的功课的确做了不少。
许暖的目的是想让世界看到，不管是舌尖上的中国还是物质文化遗产遍布的中国，五千年上下传承留下来的东西，是你们永远拿不走抢不掉的。即使你们申遗成功，就算你们说中医是你们的，就算你们把中国的东西抢回去还自欺欺人我是买回来的，那都是假的。历史告诉我们你们连人都是从我们这出去的，更何况是你们带出去的东西。只是一直以来我们还不够强大，所以不想理会你们的挑衅，要是闹真过分了，小心我们一人一口吐沫淹了你的小破岛。
PS：广告全部是我假想的，要是真有广告专业的JM，不要拍我~~


、第十六章　社团求助

这是Jerome与许暖寻找失落的文化之旅的最后一站。接近七点钟的太阳尚没有落山，夕阳斜斜的打在每一个人身上，已不带白天时照在身上的的烧灼感。这个时候，正是下班时间的高峰期，两个人站在一个巷子的路口，感受着寻常巷陌中的历史颜色，感受着身后那些古老文化传过来的神秘与带来的静逸。而前方不远则是川川不息的车流和涌动的人流。他们像是站在一扇门口，这扇门隔开了喧嚣与宁谧，隔开了现代化的城市文明与沉淀着的古老文化。
如果不是问人，他们肯定找不到这个地方，明明离城市主干道不远，却有点荒芜的感觉，几个巷道，一些老人，和一些被人漠视的文化传承。许暖看到这些心疼不已，这是千年的传承，却得不到应有的保护与尊重。这些老人身后没有学习的后人与弟子，这些东西会不会在自己这一代消失殆尽。Jerome也认真的不似平常玩笑的他，如果这些东西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那么，这决不仅仅是一个民族的浩劫。
“重庆还真是热啊，不愧是‘小火炉’。”Jerome伸个懒腰，哎呀，还是这样舒服，这几天东奔西跑的真不是人干的活。“终于走完这最后一个地方了，累死了。今天晚上我们再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明天就可以飞回燕城了。”
许暖对这Jerome翻了个白眼，这还累，每天工作八个小时雷打不动，出门就打车，去另一个城市就坐飞机，还是头等舱，连飞行时间也全部算进自己的八小时工作制里，工作性质就是去寻找当地特色的文化遗产，其实说白了就是找老年人聊聊天，说服他们展现出拿手的绝技，然后拍下来，再去寻找当地最有名的小吃，拍下来，然后吃掉。这种工作估计世界上多少人抢破头的想干，好吃好玩还高薪。
唯一没想到的就是Jerome的摄影技术居然这么好，一点也不逊色于专业的大师。怪不得敢单枪匹马的就跑出来。
咳，单枪匹马，主要是自己帮不上太大的忙，只能陪那些老爷爷老奶奶聊天。
一开始看他带着三脚架，专业单反相机配着各式的焦距还以为是装模作样呢。Jerome倒是洋洋得意的自称自己是摄影发烧友，跟许暖吹嘘自己在什么什么摄影比赛上拿了金奖，又在什么什么比赛上拿了第几名，还说回燕城后要带许暖去看。
这是个认真起来比谁都认真的世界新锐设计师，也是一个幼稚起来比谁都幼稚的小屁孩。
两个人找了一家重庆有名的火锅城，来到这盛产辣妹子的地方，怎么能不去吃一吃最地道的重庆火锅。
直到许暖的电话响起来，许暖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凉水，实在是太辣了，辣的感觉堵塞住的毛孔都全部张开了。许暖看看手机，是燕城那边的固定电话。接起来，原来是H大的武术社，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没有完全听清他在说什么，没办法，火锅店里人太多，吵的很。只好告诉他，自己明天晚上回学校的时候再联系。
挂掉电话，发现Jerome正好奇的看着自己，顺口对他解释了一句，“学校的小师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Jerome睁着那双好奇的蓝色眼睛，摇摇头，灌下一杯水，“你都不辣吗？打了这么长时间电话都没喝水。”许暖端起一杯水就开始灌，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Jerome坐在旁边笑得好开心，一个不小心被自己吃到的辣椒呛到，许暖在一旁偷笑。
或许脱掉种种压力之后的许暖偶尔会显露少女本性，不再担心费用，操心父亲，或者是已经工作且很出色的宋阳。
坐在飞机上的许暖想着只剩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知道能不能做出一份完美的设计，看了看边上的Jerome，有他在，虽然人不太靠谱，工作还是很有保障的。
没错，他们出来已经快两个星期了，上个周一Jerome拍板决定到处走走，两个人以每天一个城市的速度，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国。直到昨天才考察完所有要用到资料的地方。让许暖这样第一次上飞机战战兢兢，好奇的不行的人在连续高强度的飞后，也淡定了。
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许暖今天也不困，拿出笔记本电脑，决定把这几天拍下来的东西好好的规整一下。
正在规整，身边坐下来一个人，许暖侧过头去看，发现居然是聂邵。许暖下意识转个头去看Jerome，发现Jerome已经戴上眼罩在睡觉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许小姐不认识我了？”
许暖无意识的朝聂邵笑了笑，或许是动物天生的对危险的警觉性，又往靠椅上靠了靠。
“许小姐上周周末没有来参加我弟弟的生日宴会？”
许暖指了指笔记本电脑，“这不是太忙么？从上个星期开始就出差了，今天才回去呢。”说完又看向聂邵，“我有打电话给聂爱军说的，实在是工作太忙，人都不在燕城。”
聂邵也没回话，若有所思的看了许暖的电脑一眼，打开的是一张泛着青苔的青石板路的小巷子，两边的厅堂楼阁都是青砖碧瓦，飞檐翘角，很有古时的建筑风格。
也不再说话，径自靠着座椅闭目养神。许暖轻轻嘘一口气，实在是太有侵略感了，自己肯定打不过。看着一左一右闭着眼睛的两个人，许暖关掉电脑，觉得自己也应该也休息会儿，想着小莉要是看到这样的有冰冷和邪恶两种属性的美男肯定要开心死了。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一旁的聂邵却在许暖闭上眼睛后睁开了眼睛。自己是公务出差，随行的还有四五个人，看到这个爱军看上的小姑娘，才坐到这个位子上的。小姑娘倒是有趣，以为自己没有听见她放松呼气的声音吗？居然有点怕自己，也没有黏上来，可不要是那边送过来报复的才好。想到这里眼神突然变的锋利，看了看许暖才重新闭上眼睛。
许暖自然是不知道身边的这个人脑袋已经转个N个弯，等到一觉睡到被Jerome喊醒，燕城都已经快要到了，被Jerome鄙视了一通之后，许暖才发现聂邵不在了。前面头等舱的位子还有好多空的，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换位子，但是不在更好，许暖也不再管他，还乐得更自在。
下了飞机其实还算早，才算是中午。只是Jerome说不急，今天就当放假了，于是许暖变华丽丽的翘班回学校了。
回来才想起那个莫名其妙什么都没听清楚的电话。蹭着白天社团那边应该有人值班，赶紧打电话过去问问什么事情。
怕武术社新任的社长，也就是一个大三的小学弟说不清楚，或者是事情办不成吧，跟许暖有点交情的大四的老社长黄岐还跟着一起来了。要知道许暖借用他们的场地锻炼身体可是一直锻炼到黄岐卸任这一届的。当年被许暖练拳那专业的架势吓到的可不止是一个人，黄岐就是其中之一，从大一进武术社算是跟许暖一起入社的武友了，一直到现在，整整三年也算是挺熟的了。大一时许暖为了练功房交了十块钱入了武术社的大门，只是后来的社团活动她都没有参加。历任社长们看见她那纯熟的姿态也不是没有动过心思，只是谁的时间跟许暖的都搭不上。谁每天早上5点多去锻炼身体，还风雨无阻，周末大家有空许暖又要去兼职。更何况跟在许暖身后学习的人无一不是被许暖要求先蹲上个几个月的马步。一开始还好，后来就一天少几个一天少几个的，最后就变成谁有兴趣自己大清早的去武术社练功房门口偷窥，为什么是偷窥呢？一个小姑娘，几个大老爷们都打不过，谁还有脸正大光明的看啊？
黄岐带着一份挑战书过来了。许暖接过来一看，是N大的武术社递过来的挑战书。上面说对H大的武术社慕名已久，希望在下个月月底的时候过来学习，相互切磋一下拳脚功夫，希望不吝赐教等等。
H大的武术社是一个大社，不仅在H大，连在燕城各大高校，甚至普通民众都有所耳闻。他创办的年份很早，以前参加全国大学生武术比赛还拿过一等奖，甚至高许暖两届的一位学长也差一点打入这个比赛的全国八强。只是现在学武的氛围虽然依旧很浓，却再也没有能够撑场子的人了。大家只是踢踢腿，打打拳，学点基础的东西，锻炼锻炼身体。这不，武术社遇到了生死存亡的大事的时候，他们只能想起眼前这个一直游走在武术社边缘的人士。N大武术社却是后起之秀，这选在新生开学之际跑到过来挑战，肯定是有很大的把握。这万一在自家门口把比赛输了，以后还怎么招揽新生会员。
看在黄岐和小学弟一脸的恳请之色，想到自己也是武术社的人，怎么地也不能坠了自家名声。许暖点点头，把这个挑战应下了。


、第十七章　首战告捷

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于Jerome来说果然是足够了。虽然许暖的创意还算不错，但是后期制作她几乎就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在旁做做小工，顺便偷学一下Jerome的技术。
又是新的一周，周一上午就要开会，确定下送上去的广告设计。
会议室里，许暖跟Jerome过来的时候另外两个小组的组长都已经带着人到了，每个人都战意很足，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容大的经理关耀，副经理韩启生也很快到了，只是会议还没开始，像是还要等谁。
许暖倒是挺有战意，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战。然而看着已经到了会议室就趴在桌上懒洋洋的人，实在是无语。猜测如果不是上头明文规定要求设计师必须到，Jerome是肯定不会来的。一想到他肯定会非常好意思的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许暖就万分感激这个下发文件的人。
在等待大人物之前，许暖发现另外俩个小组的人一直在用略带羡慕与愤恨的眼神不时的瞄向这边，“公司还没有确定选用谁的作品，你就敢带着你的人公款吃喝玩乐，以为你是vitas派过来的就了不起么？”发现Jerome早就趴在桌上接收不到信号后，又不约而同得把眼光转向了许暖。许暖心想我也不想的好不好，我还能命令自己的顶头上司么？只能装作没看到低头看摆在桌子上的文件稿。
于是两组的人更加愤懑了，挑衅的眼光被人无视了是什么感觉？每个人都在心里咆哮：看看你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我们都待几年了还没胆子这么花公款，你这个来几个月的凭什么啊？你给我等着！
就在眼神胶着的时候，大人物姗姗来迟。居然是自从上次面试之后就再也没见到的纪要。许暖倒是有点奇怪，新潟的老总很闲么？怎么容大的事情纪总每次都要来啊，上次招聘也是他在主持的，这次他又过来，难道这个广告这么重要？哪里知道纪要纯粹是来看热闹的，特地来看兄弟有意的小绵羊在职场上有什么样的光彩。
纪要到是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眼光扫过众人，不知怎么滴许暖总觉得他扫过自己的时候眼光里带了一丝笑意，认真去看还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能怀疑是自己眼花。Jerome看到他来了也就睁了下眼睛，还是一直趴在那。大家看纪总都不管他，自然不会有人做这个出头鸟。
纪要很简单的说了关于这个广告的重要性，说明了是中宣部与文化部点名要求的东西，就直接让各组把东西拿出来大家评一评。
最好的都是压轴的，即使大家没有亲眼见识过这个行为乖张的设计师亲手做出来的成品，也不妨碍他的东西放在最后。
许暖很认真的看着先开始的俩组的作品，只能感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苦思冥想出来的设计思路虽然有点创意，但是他们的也不差。如果不是Jerome的后期制作，估计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们比。果然新潟找过来的员工都没有泛泛之辈。
许暖看看Jerome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更不指望他能演讲了。拿出准备好的广告设计，开始了这段文化之旅。容大的高层们也是好奇，不知道这个还没确定下来就花了大笔差旅费的广告到底做的怎么样。
许暖将做好的ppt打开，从中国八大菜系讲起，一张张精美的图片，一道道可口的美食，再迅速转化成一幕幕令人痛心的即将消失的古老文化传承。
因为每一张都是自己拍的，每一段都有一个背后的故事，许暖亲身接触，自然也能清晰的表达出来。放完ppt，许暖将制作好的广告播放了出来，配上自己准备好的演讲稿，关键的地方解释几句，就像原声制作出来的一样，默契十足。
不用判断，压轴的的确是最好的。或许有人会暗地里认为是拿钱砸出来的，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大家都是连连夸赞，至少许暖是看不出来谁真心谁假意。
确定好了作品，关耀留下许暖跟Jerome，其他人就散会了。
纪要留下来没走，凑到Jerome身边，两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不一会儿Jerome就来了精神，两个人叽里咕噜的说得好不开心。
关耀他们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就这四五个人，丢人也丢不到哪去。知道Jerome同他们自己的上司一样靠不住，就直接把任务交给了许暖。
“待会回去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下午跟我一起把这些给中宣部那边送过去。”关耀把事情仔细交代给许暖，看也不看那两人就径自离开了。
许暖看看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想直接回办公室整理东西去了。
直到下午两点钟许暖跟着关耀离开公司；许暖都没有再看到Jerome。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关耀自己开车出去的，许暖坐在副驾驶总觉得看着关耀眼熟，关耀也不是多嘴的人，俩个人就坐在车里默默无语。直到许暖突然试探着问了问：“你认识关鑫么？”
关耀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你认识我们家那个臭小子？”
许暖顿时觉得关耀亲切不少，“对啊，你是他姐姐吧，怪不得我总看你眼熟，关鑫经常跟我们提起你。”
“你跟关鑫是朋友；就跟着他一起喊我关姐吧。”
忘记说了；别看关耀这个名字充满着男人的气息；关耀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短发；干练；一看就知道是名职场女性。
俩个人在车中的气氛借着关鑫慢慢融洽，关耀也不时询问自家弟弟平常的情况，其实如果不是关鑫自己老是对范谨说自己有一个老姐跟她性格很像，你们应该挺合得来什么的，许暖也不会往这方面猜测。
等停好车，许暖就跟在关耀后面等着关耀跟人交涉，反正她只是过来给人讲解的，这些东西她就不要管了。
关耀拿出一个证件，拿给门口的守卫看；守卫检查完证件往里打了个电话，才带着他们往里走。带到一栋楼前告诉她们在二楼会客厅等一会。许暖一路上四处打量，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估计自己也没有机会来到这样的政府机关。这里也没有特别特殊的地方，只是守卫比较森严一点，树比较多一点，人比外面少一点。会客厅也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房间。
等了约莫10来分钟，有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人走进来，两人以为主任到了。那人却告诉她们主任有事情出去了，连秘书一起带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关耀皱了皱眉头，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实在坐不住了，对许暖说：“我们还要再去文化部一趟，约好了今天不能不去。要不你在这边等吧，我现在就过去，不能跟他们详细解释，至少要把成品先送过去。”许暖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在这等到那个什么主任回来的。关耀也不放心，早知道就不带一个新手过来了，今天大家都忙，副经理下午也去接待一个大客户去了，想着只有Jerome和许暖能解释清楚这个设计，Jerome又实在使唤不了。只能拉上许暖，本来以为自己在也不怕什么问题。哪知道这边上午约好了的，下午主任居然不在。虽然不放心，还是跟许暖叮嘱了又叮嘱，实在是怕去文化部的时间不够了，才转身出门。
许暖把带过来的资料看了又看，理了又理。在会客厅等了很久，也没人通知主任回来了。许暖看看手机，已经快五点了，那个主任怎么还不回来啊？许暖站在窗口，希望看见有人往这边走，正好看到了刚刚通知自己主任出门的那个金丝边，许暖冲到楼梯口，等他上了楼，一脸焦急的对他说：“这个是你们主任要的文件，说了今天下午就要的，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这，万一他没有拿到文件，误了事情要不要紧啊？”那个人看许暖一脸焦急的模样不像是装的，问她是什么文件又摇头不肯说，怕是什么机密文件也不敢再问，只能跟许暖说：“你等一会，我再帮你问一下。”
看那个人出去帮自己打电话，许暖在心里悄悄比划了一个V，还是自己聪明，怎么也不能让心血在自己手里废掉啊，万一人家说我今天没看见文件，又扯出一大堆事情怎么办？
过了一会那个人回来，对许暖说：“我们主任现在在明珠大酒店，你要不直接去那找他吧？”许暖想了想又问道：“我去了那怎么找你们主任？”金丝边看了一眼自己手机，“你直接去前台问于正谷于主任订的包间，然后直接去找他吧。”
许暖倒了声谢，拿着东西出门了，她当然不会贸贸然直接过去。许暖给关耀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明了一下，然而关耀那边事情也没有办完，只能让许暖自己先过去，她待会再过来找她。
金丝边看许暖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主任不知道又想干什么，听说是个小姑娘就直接让把资料送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些纨绔子弟啊……


、第十八章　送文件的挣扎

许暖拦车到明珠大酒店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
许暖站在门口看看手机，关耀说那边结束会联系自己的，到现在都没消息，估计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上了。
许暖走到前台，用尽量公式化的声音问：“请问一下于正谷于主任的包厢是哪间？我是来给他送他要的文件的。”
前台看了她一眼，发现面前这姑娘穿的蛮正式的，挺像公务人员。开玩笑！许暖今天可是特意把自己最职业的一套衣服拿出来了好不好，本来就觉得今天上午那一场是硬战，不好好准备不行，穿点职业装给自己增加点气势。
“在五楼503包厢。”
许暖礼貌的道声谢便上楼了。站在503门口的拐角处，许暖有些踌躇不前。她可是骗金丝边说这个是机要文件啊，万一这拿过去，穿帮了就不太好了，何况领导在里面吃饭，万一人家在谈重要事情被自己耽误了肯定要记自己一笔，不仅自己有麻烦还要连累公司和这个广告。
许暖站在门口天人交战，进不进去呢。却不知道已经被站在门口等待传呼的服务生盯上了。许暖的样子实在像是在做什么坏事前的左右为难。
服务生赶紧给领班说了一声。许暖没有挣扎多久，就有一位领班过来亲切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许暖是很想把东西悄悄得送进去于主任手上，要不实在不行，自己就把东西让服务生代交吧。但是想想这几天的心血和关耀的嘱咐，许暖又有些不甘心，万一把事情办砸了怎么办。只得摇摇头，“我想请问一下，正谷于主任是在这吃饭吗？”领班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暖，估计又怕是什么小三砸场子，拖欠工资恶意报复，甚至是更可怕的行为。许暖想一想，又跟领班说：“我有一份文件要交给于正谷于主任，你能喊他出来一趟么？”说完把资料拿在手上给领班看了看，又道：“是于主任让我到这找他的。”领班看许暖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神，干净的略带恳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