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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戒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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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面颊火红的锦绣将双手围上了戒色的脖颈,不得不说戒色身材是很不错的,壮实得让懒在他怀里的锦绣都好难一手攀住他,只能将身子也靠得紧些,再紧些。
锦绣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肯接近她的戒色会突然这么‘开放’,或许是因为现在深入位置环境的危险原因吧,但是她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的‘开放’,反而是觉得戒色的臂膀很有安全感,厚实的胸膛枕着很是舒服,脸红着,又慵懒地蹭了蹭这极其难得享受到的温热。
于是,就这么往前带路的九方寻后面跟着了一个被煮熟了的和尚,和一个嘴角挂着得意的,满心舒坦的女人。
“稍等。”进到宅里入了七八进,一处带着园子的门廊外九方寻定住了脚步,先一步的进去秉了一声,只留的了两人。
这比外观着还要大的屋子让戒色有点紧张,若是打起来,他不确定能带着锦绣全身退出这不熟悉的,结构甚是繁复的地方,不自觉地用力起了手上的力道来。
“再坏也就是去一次地府吧。”感觉得清楚的锦绣看了他一眼。
不肖猜也晓得戒色在紧张,所以锦绣也顾不得自己是‘被保护’的身份安慰起了男人,轻轻了笑了笑,她尽力让自己看上去状态好些。
寒冷已经让锦绣连紧张都感觉不出来了,她只希望九方寻这能力不俗的主子能真的让她解脱。
或是'解脱'。
“两位,请。”九方寻出来了,态度比方才要硬许多,脸上变颜变色的看得戒色眉头一紧,很显然刚刚屋子里发生过什么。
忍了忍就要脱口而出的提问,戒色还是抱着垂眸凝神的锦绣进了屋子。
这是间装扮得简洁的屋子,并没有什么奢华的摆设,似乎是与这里主人的财力有点相悖,至少看上去这里的主人不是个喜金爱银的庸俗的人——至少看上去不是。不过这因为环境而生出来的几分好感并没有让祥装虚弱(本来也没什么力气)的锦绣放松警戒,尤其是细细打量了侧坐在厅中品茗的男人,一股十万分戒备的直觉让她微微张大了眼。
一身暗纹银丝的宝蓝公子裳让男人穿得很有一股贵气,举手投足见的风度可见男人的潇洒,同时也散发着一种长期位居人上的气势,可是偏偏的与这样素洁环境也不会突兀,显然是个极会收敛的主儿。
身为交识各种人的赏金猎人佼佼者之一,锦绣给了男人很高的评价,同时的也给了这似是在沉思什么的男人同样的危险标识。
这个男人不简单。
迷了眯眼,锦绣放光的眼再次半垂了下来,在戒色怀里缩了缩,方才全心的打量让她有点疲倦。
戒色没说什么,只是鼓劲儿了下手臂让锦绣躺得安稳。
男人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是从方才就没看过他们一眼,连余光都没有。
“爷,锦绣姑娘到了,还有这位——”
“戒色你什么时候还俗了?”慢条斯理地截了九方寻的话,男人的声音平淡,却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
九方寻额上滑落了冷汗,几分怯的垂下了头安静的不再言语。虽然男人语调不温不火,面色平静,但是他很清楚他的主子现在火很大,况且方才他就已经遭殃一次了。
锦绣也猛地埋起了头,不是怕,而是惊,还有怒!
这男人认识戒色!而且明显是熟识!为什么每个神秘的厉害的人都和他有关系网?这就叫做隐藏式大神?!
锦绣脑子都大了,虽然她现在和戒色可说是肌肤相贴的亲近,但是此刻她只觉得他们之间距离好远。。。。。。
“是你?”戒色紧紧皱了下眉,没想到真是这个人,只是他和这男人素来没什么交情,只怕是没法替锦绣讨个什么面子了。
“我没还俗。”他还光着头呢。
“是么?那就是废了戒?”终于是转过了脸来看了眼两人,锦绣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并不是凶猛得像狂兽,而是冰冷的像刀子,从背后瞄着敌人死穴的那种。
没有注意到锦绣的讶异,戒色还是执着于男人的话。“我在守戒,一如既往。”
“哦?像是这样?”放下茶盅来一手比了比两人此刻的模样,戒色因为男人的话而恼怒了,锦绣感受得分明。
“我一直很疑惑。”男人站起了身子,干净修长的指尖拨弄了下手里的扇子:“传来的消息都是说有一个使用天神异能的和尚在插手,可是我不是很相信,毕竟她是‘那个女人’点头了的目标。”男人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戒色一眼:“你晓得你的行为代表什么。”
行为?什么行为?锦绣听得一头雾水,就好像戒色违抗风四娘的命令不仅是件很不可能的事,而且还件关系着很不寻常的问题,而锦绣感觉得到戒色的浑身僵硬,恰恰也证明了这一点。
锦绣想得头疼,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难受,但是她混沌的脑子里有一条清醒的思绪:她好奇戒色身上的一切,她想了解戒色身上的一切,这个看上去无欲无求的刚强男人,却是情深意重得如此脆弱。
戒色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连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只是面目上撑着没有大的变化,直直地看着男人紧抿了唇。
“我只是在完成我的许诺:我会守护锦绣直至安全,至于夫人——我从未想过违背她。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为难。”
戒色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内心痛苦的模样看得锦绣心里一颤,他口里对风四娘的忠诚此刻也不让他那么难受了,只是他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他在坚持什么?什么叫‘不让任何一个人为难’?
锦绣不喜欢戒色这个模样,即便也是有了她一直想看到的丰富感情。
“是么?只怕是你无意,旁人有心啊,你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就好,若是真的惹火了'那女人',我可不晓得疯起来的她有谁能降服得住。”说是高深莫测的一笑,锦绣只觉得男人的笑更像是幸灾乐祸,狐疑的眼神始终克制不住,她就觉得这男人好奇怪,不像是戒色朋友,也不像是风四娘的同伴,倒像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旁观人。
这时候,‘旁观人’看向了正直视着他的锦绣,惊得锦绣缩了缩脖子——她觉得有股冷风灌得她脖颈好冷。
“好了,故人的招呼已经打完了,现在该说正事了。”斯文的笑了笑,男人对着锦绣微微倾身地极尽了这游戏里的礼仪,华贵的气质与衣裳让男人十足的是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只是锦绣此刻对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没了好感,顿时也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即便他并不像九方寻所说的是沙文猪。
“大家给个面子叫我连爷,朋友们习惯叫我连公子——锦绣小姐,久仰了。”
锦绣看着面前微笑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本是疲倦无力的眸子:连公子?她听说过!
在‘上古传说’的游戏传说里,除了天神阵营的统领和魔神阵营的几个霸主外,还有一个玩家也是一大传奇的角色。在四城鼎立游戏执掌风云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是被四城共同恭谨奉养的,能和神明沟通的‘国师’,但是在风四娘屠。杀四城的时候,那守护四城的关卡却都是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大人一一亲手打开的!而在战事之后,这个男人还公开的发表了声明:他不是背叛者,他只是讨回他应得的东西,四城的下场是他们咎由自取。
虽然没人晓得这个‘咎由自取’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个口气猖狂得理所当然的男人却也没人去招惹,因为曾有传言说,这个男人也是传承了'神'的玩家。他就是连公子。
“久仰。。。。。。”锦绣有点不敢相信,传说中的男人居然在她眼前,而且,确实关于他,真的是够久的了。
几乎每个人都觉得连公子是为自己开脱而找的借口说得好听,但是他却奇怪的没有占取四城的一分一毫,就连做国师时候的所有行头都留了下来,最后是行踪成谜,仅仅是留下了传说般的'连公子'三个字——没人和他组过队,没有人和他添加过好友,甚至没有人晓得他完整的名字叫什么。
传言连公子砍号没有游戏了,虽然无从查证倒也站得住脚,毕竟若不是没有留恋,他当初怎么会不从四城宝库里拿他应得的胜者奖励?只不过锦绣现在确定了,传言不可尽信,至少看这一路过来的宅子也能晓得,这连公子纵使没有从四城宝库里得到一毛钱,但是他依然过得很滋润。
“锦绣小姐最近可是风云人物呢,真是让连某刮目相看,今天终于请到了。”连公子的笑让锦绣回了神,艰难的勾了勾嘴角,她保持了沉默,她并不觉得以现在的状态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能卖弄什么,只是感叹着自己先前的直觉之准确:这男人果然不简单。
“这宅子只是连某一个落脚的地方,简陋了还请别见怪,锦绣小姐不嫌弃便多住几日就是,虽然偏了些,但也方便修养,至少会安静没人打扰。”
这家伙,在炫富么?
锦绣不爽地撇了撇被围脖遮掩的嘴,但是心里暗暗算了下,这是第二个和她说‘我这里很安全’的人了。
第一个是依稀,第二个是连公子。一个是身后朋友霸主风云,一个身份传奇实力沉迷,锦绣对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无奈了。
有实力,就能制定规矩。
“连爷客气了,锦绣何德何能。”老实的降低了身份,锦绣心里将这男人当做了个难伺候的顾客对待,而事实上,她确实也不觉得他只是随便请她来坐坐的,而且让个被称作‘爷’的沙文猪如此客气对待,用九方寻的话来说,没有利用价值,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何德何能?呵呵,这话说得岔了,能在'灭魂盟'手下留命,能在镜子手下不死,让依稀不惜和‘那女人’讨面子,让戒色一路护送。。。。。。这还不够么?”连公子的眼放着光的好似要吃人!戒色猛将怀里的锦绣紧了紧,锦绣也瞪圆了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居然。。。。。什么都知道!就连依稀向风四娘讨面子都晓得——锦绣肯定了,这看似围观看客的家伙和风四娘那群人不仅有联系,而且有很密切的联系,所以,他是随时可以把她出卖给镜子?
锦绣暗了暗眸子。“锦绣命好而已。”
招募,囚禁,差使,锦绣什么都不想要,别说是自谦自贬了,只要能立刻摆脱这个男人,她完全不介意为奴为婢。
“命好?呵呵呵呵,是么,那你的命确实挺好的了,连某都不好意思不再锦上添花一次了。”
锦绣讨厌这个男人的笑,完全不是真心真意的只是扯动了肌肉勾起嘴角,微眯弯起的眼里满是算计,哪有是么笑意,看得她只有浑身的不舒服。
“锦绣不懂,连爷这是何意?”装疯卖傻,锦绣的手暗暗地揪住了戒色的衣裳,和这么个老狐狸对着,她是不紧张是假的。
又是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连公子看了眼寸步不离护着锦绣的戒色,摆摆手地招了一旁候着的九方寻。
“阿九,带戒色去小亭休息,我和锦绣小姐单独说话。”
“不行。”
虽然从未和连公子僵过脸,但是戒色现在一点都不介意这么做——纵使他再如何的愣,他也看得出连公子的不寻常动机的,直觉着不能放锦绣一人在这里,他二话不说的拢起了怀里的女人。
连公子脸色没有变化,但是眸子露出了浓浓的不悦。
“锦绣。。。。。。锦绣这样太虚弱了,相崖的催眠术对她的伤害有些大,还是等她身子好些了再说吧。连公子不会介意吧?”连公子的不悦眼神是最好的提示,它提示了戒色一个重要的事实:这是人家的地盘!
戒色愣,但是不傻,现在连公子或许还为了省事儿客气,若是真的惹恼了他,他和锦绣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也算是找了个理由,连公子不同意也好,同意了,锦绣到底也能少吃点苦,有点自保的力气。
连公子迷了眯眼,几分奇怪的看着面前眼神坚定的男人,他好奇,这一向愣实的戒色什么时候这么心计了?
“阿九,去带相崖。”也是索性大方的一笑,连公子倒并不在乎顺便救锦绣,反正她也不是不值得,刚好还能顺便卖个人情,不亏。
“呃。。。。。。爷,相崖已经按你的吩咐处理了,他那眼睛。。。。。。”九方寻尴尬,他的工作可是一向很有效率的。
“眼睛?呃!”连公子愣了下,脸色也有点变色,看得锦绣戒色心里一个咯噔。
锦绣看了眼九方寻,用凌厉的眼神询问着,九方寻脸色越发尴尬了,微微退后了一步在连公子身后的视觉视角,对着锦绣微微抬起了手来对着眼屈指做了个‘抠’的动作。
秒懂,锦绣的脸色越发发白了。
混蛋!这家伙好凶残!
第23章 交易与威胁
“眼睛?”没有注意到九方寻的戒色还是直盯着连公子一头雾水。“他眼睛怎么了?”
脸发白的锦绣,一脸尴尬的九方寻,几分为难的连公子一齐看向戒色,眼里都带上了对他不解眼色的无语。
锦绣暗掐了一把戒色,但没想到他皮糙肉厚地没有疼痛反应,只是低头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无奈的锦绣缓解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转过了头看着正主。
“没有其他法子么?”
看着锦绣,连公子皱了皱眉,似是想了一下什么,他终于是走在了锦绣身前,犀利的眸子好生将她打量了一番,然后伸出了一只手贴向了她的额头——锦绣瑟缩了一下,但是看着连公子眼里泛起的一时玩味,抿着唇地愣是又凑了上去。
连公子的手又润又凉,虽然不是沁人的温度,但是在冷得嘴发乌的锦绣感觉起来也不是很暖和,至少是和戒色不一样。戒色的手又大又厚,滚烫的总让她心颤,若有似无地带着一层茧子,和连公子这细皮嫩肉的完全不是做粗事的手是天差地别。
不过锦绣还是更喜欢戒色的手心触感,那让她有种实在的安心感觉,而且戒色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事情——连公子身上纯白的光芒闪耀,如是流水一般起着波澜地涌向他触着锦绣额头的手掌,也是从那手掌的地方,锦绣清楚地感觉着有一股力量侵。入了她的身子里,怪转缠绕着四处晃荡,活活就像这身子是它们自己的一样!
锦绣有些怒,但是在她爆发之前,连公子收回了他的手。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她也只得是郁闷地忍着了,只是心里还是残留着一丝不痛快。
“先把她放过来这儿。”
指了指一旁的坐榻,连公子说着进了了里间,戒色听话地抱着锦绣走了过去,但是他想要弯下身子放下锦绣的时候,发现衣领被一只白嫩的手给揪住了。
“不要,会冷。”完全没有任何扭捏,锦绣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她现在的舒服,那看上去就冷冰冰的木头板子,她是绝对不想碰上去的。
沉默,戒色一时不晓得该怎么办了,不过看着锦绣冻得发白的小脸,他有些不忍心。
“怎么,舍不得么?”
一手拿着一支蜡,一手拿着一摞木质的巴掌大的小牌子,连公子从里间走出来看着两人,戒色顿时就红了脸。
“别、别乱说了,我只是。。。。。。”掂了掂怀里的锦绣阻止她的身子往下滑,戒色撇了眼一直站在一旁的九方寻。“就这样吧,锦绣也不重。”
锦绣有点不爽,她还以为这楞大头会说出什么来呢。
含笑地看着戒色,又看了眼锦绣,连公子点燃了手里的蜡烛。“戒色啊,我看你差不多能还俗了。”
戒色脸红着,再一次失礼地瞪了眼连公子,不过还没有说什么,连公子已经没有给他留着斗嘴解释的机会运起技能了。
看着连公子的举动,锦绣有点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她高估了风四娘,还是低估了这个连公子?只见连公子摊平了手掌运起了一身不同于寻常玩家的近似于乳白色的异能,那一块块木牌就浮起来环绕着飘在了他的身边,点燃的蜡烛被放在了他的眼前,当连公子对着锦绣的面目凌空画出了一个符印之后,那几块木牌就自动地贴向了她的额头脖颈肩膀等地方,连公子掐诀碎念着,一下下地对着烛火弹指敲击,一簇簇火光就被一小团乳白光球裹着打向了那贴着她的小木牌,被火光打中的它们纷纷地就这么碎成了一股诡异的黑烟。
然后?然后锦绣就觉着好热,恨不能把全身的衣服给扒。了,但是碍着整个屋子都是男人,所以也只能忍着,不一会儿,被裹得成球的锦绣额头就冒出了被捂出的汗。
“那么,现在连某能和锦绣小姐借一步说话了?”
连公子的这句话是对着戒色说的,眼神比先前带上了不少凌厉地坚定,尖锐得让戒色没法再找什么其他的法子。
锦绣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无言的劝说,毕竟她不觉得这男人花着力气,弄得自己额上冒冷汗的也要和她单独说话只是为了扯家常——当然,不排除这男人是为了面子,自负的结果。
戒色随着九方寻离开了,整个屋子只剩下了连公子和锦绣两人,这时候锦绣也懒得再顾忌什么,反正面前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锦绣也开始自顾自地解起了衣带。
“我认识戒色这么久,除了风四娘,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亲近一个女人。”
下了榻倒水饮茶的男人的话让锦绣眼角抽了抽,但是没说什么,只是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解决第二件衣服。
“不过看来瞧热闹还是有代价的,没想到风四娘的催眠术就是落给了一个小角色也有这样力道,可比我想的难缠多了。”似是自嘲的哼笑了一声,锦绣懒懒地瞧了眼一旁的男人。
“连爷无须如此费力的。”她可不会感激这样的搭救,这男人救她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
“不不不,这费力是值得的——你的,戒色的,这两份面子可是很难得的。”连公子食指敲了敲脸颊,看着锦绣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
“锦绣不过是区区个路人而已,哪儿的得了到戒色的脸面?连爷太看得起锦绣了,只是不晓得锦绣有什么能为连爷效力的?”锦绣不是傻子,听这男人的措辞就晓得不是个善心泛滥的茬,而且看他能狠得抠出了相崖的眼珠子以绝了他'催眠术'的后患作法,锦绣就肯定了他的要求没什么放的上台面的,只不过,她实在不想牵连戒色在内,这样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事,那一根筋儿的男人不适合。
“好,痛快,不愧是清道夫锦绣,和明白人说事就是舒服。”连公子啪啪地拍了拍掌,但是锦绣就是想送他个白眼。
感情这货一直是地下活动的主儿?
“也不拐弯抹角了,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给我盘龙古币,我给你悬赏的五倍价格。”
连公子的眼在发亮,锦绣的也是,近三万的金币那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财富!但是。。。。。。“为什么?”
锦绣从不是个多言的人,但是这次她实在忍不住,值得翻番五倍的缘由太让人心里不安了,何况她现在的境况太过于麻烦,怕只怕,途得一时的痛快,惹来的是更大的麻烦——有命收钱,也得有命享福。
锦绣的脸色有点难看,连公子反倒是挑眉笑看着她,惹得锦绣心里一个嘀咕,退一步地收敛了脸上的不安。
“我要承受的代价是什么?”她要是觉得这男人没有所图,她就是个瓜!
连公子双眸亮了下,笑了。“阿九和我说你值得我招揽,看来他说的不错,或许我确实可以认真考虑顺便把这笔钱作为你跟随我的工资定金了。”
“谢谢连爷看得起,不过锦绣只是一介女流,并不是什么顶尖的角色,连爷的邀请,锦绣恐怕还是不能消受啊。”当牛做马为奴为婢?她锦绣可从没伺候过人呢。
嗯。。。。。。好像除了某个傻大个的和尚。
“你知道么?你是第二个拒绝我的人。。。。。。”
锦绣发誓,她看见这男人眼里一闪而过一抹杀气!
“锦绣的荣幸。”也不晓得自己这算不算是硬着头皮来拽气,但是锦绣就是不想随了这男人的意,虽然这举动实在是有点幼稚。
“呵,算了,那我们就换个交易吧。”杀气就像是锦绣的幻觉一样,连公子的无所谓一笑就像是一直的云淡风轻如这般,但是锦绣已经完全僵直了背脊,死死地盯着了男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放松。
“给我盘龙古币,我给你悬赏的价格而且公告所有人,盘龙古币在我手上。”
锦绣不动声色依然是直看着连公子,看得连公子眯了眯眼。“真是贪心的女人啊,你还想要什么?”
那些冲着古币来的人她锦绣并不是不能解决,而对比那些真正要她命的家伙,连公子所帮忙的目标转换不过是帮忙去了个零头。
“有戒色保护我,交付古币任务并不是难事,古币任务交付完成了,那些人还会找我的麻烦么?”这种完全不是问题的问题,也有必要拿来探讨?
“说得好,不过你确定戒色真的会一直保护你么?”
连公子笑了,锦绣脸白了,但是这次不是被冻的。
戒色不再保护她了?不再在她身边。。。。。。
“这也不代表这样很划算。”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挤出了个无所谓的笑,锦绣觉得眼前的男人好生讨厌!
“是么?”看着锦绣明显生硬的笑,连公子倒是几分赞许的,这女人未免也太能撑着情绪了。
“那么让这游戏里的魔神数量回归正常,如何?”
连公子看着锦绣发光的眼神笑了。
“你能让他们收回这些四散的魔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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