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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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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岭阖上眼,闲适得似在闭目养神,“行了,我有盘算。你在这候着,我半小时没有出来你再打电话给简哥。”
“知道。”
养精蓄锐够了,张开眼时目光锐利得像只猎豹。
修长的身子很快便没入了丛中,黑影跟夜色融在一起,让人看不真切。
约莫潜了六七百米,眼前是一座废弃的车厂。厂外没人守夜,陈子岭借着这地势——不巧,他们第一个扎堆的营子就是这里。
靠亮光越来越近,他掩在一辆废弃车后,观清形势。
酒气熏天,面前是一间破旧的屋子,四周落下了帘布,里头的情况无法得知。屋外有一张桌子,坐了两个人,还有一人从屋子里骂咧着走出来:“妈的当老子什么了还要伺候这婆娘!我草!”一脚踢翻了凳子。其余两人眼睛也没抬,剥花生瓜子,喝着烧酒。
其中一人把花生肉抛向空中,然后张大嘴巴。一声干脆的响声,肉粒便无误差地掉到他嘴巴里。
吃着东西,声音模糊不清,“啰嗦什么?等老大回来就是了,来来来,喝个酒!”
穿红衣服的男人理着平头,看起来是三人中最沉稳的一个:“少喝!喝酒误事!”
骂咧完的男人拾起凳子坐了下来,不忿地倒头喝掉一小杯烧酒:“我看这妞儿长得好,摸了一下皮肤滑到没话说,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大不让我们动她?!这样的女人,光有得看不能上真他妈亏!”
都露出□的笑容来,一道声音从房里传来:“喝!喝!”
圆杉刚醒来,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被人捏住下巴。她自然反抗,对方不屈不挠继续给她灌些什么,她呜咽着。双眼被绑上白布,手脚都被束着。挣扎反抗无力到极点。她有些慌了,牙齿跟这容器相撞,碰出些清脆的声响来。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竟然脸上一白。齐齐跑了进去,红衣男人一看,吃了一惊!忙跑过去推开那个男人,“你疯了!”
那男人被推倒也不恼,红着眼睛大吼道:“你们不上!我上!我在这女人手上吃的亏这口气我是怎么也吞不下去!”
“大哥说好不能动她!”
他啐出一啖口沫:“我呸!老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怕我可不怕,给老子滚出去!别碍着老子办正事!”步履不稳地推着他们,却一下滑倒摔在地。
圆杉此时的头有些昏昏然,尽管方才已经闭紧牙关不让他灌些什么进去,但还是漏了一些。听着听着,也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路上跟杜卿婷教训过的那恶霸。
“唔……”很奇怪!太奇怪了!身体有些热,不……是很热。这热度慢慢一丝一丝地浮上来,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屋内四人听到这声音都不由得呆了。再一抬头,眼前这小妞脸色粉红,布满飞霞。红润的樱唇咬着又张开,玉白的牙齿衬着这红唇更是要命。声音细如丝,一双腿照得莹润白皙,修长的美腿难耐地摩擦着。看着这画面,几人不觉便起了歹心。
就连最冷静的红衣男人都呆住。
一股燥热从下腹处升腾而起。
“热……”圆杉控制不住地嘤咛着,一个不好的念头窜入脑海。
她……中了春药……
绝望逐步吞噬了她。
、残酷到来
十岁时的记忆来得无比汹涌。那时她年纪少便已被人……现在她成年了,遇到这事似乎是理所当然。
可为什么,心里那么不甘心?她这一辈子,都挣脱不了这宿命吗。她已经脱离那个人了,还……不行吗?
这叫声让她觉得耻辱。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公主,不可能每次危难时都会遇到骑士。即便知道,但还是忍不住祈求那通电话的人能来救她。
“救……救命……”早已被药力蒙了心绪,却固执地认为只要她喊,就会有人救她。
众人一听,也没有阻止。这鬼地方谁会来?
“谁先来?”
恶霸爬起来,“还用问吗?这婆娘一看就是骚货!等兄弟尝了味道再告诉你们!”
几人笑得□不堪。男人蹒跚着步伐走向圆杉,其余几人讥笑起来:“老曹!你行不行啊?不要干到一半就醉昏了啊!”
“去你的!老……老子的能力,你,呃,要不要试?”
“呸!唉,不如我们几个一起?”
“好主意!”
圆杉即便混沌还是听得真切。她感到有人脱她的衣服,不,是撕扯。喉间溢出些细碎的呜咽,小兽一般。男人捧着她的脸,“美人儿,你真美,来。哥哥们让你舒服舒服……”
陈子岭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移到墙角去。把动静都收纳在心底,不禁冷冷一笑。
圆杉觉得恶心透了,不由得用尽全力大喊:“陈子岭你死哪儿去了!”
话一出口,自己怔住。
外头的陈子岭也愣住了。随后眼里闪烁,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坏。
极小的一声闷响无人注意。圆杉只觉腿上突然一重,然后便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怎么了?怎么了?血?!”
众人一惊,酒意便醒了不少。纷纷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面容俊美,表情却如阿修罗一般叫人害怕。他挨在门边,冷眼一扫,目光落在衣衫凌乱,神色醉人的女人身上。眸里一闪,精光一现。
“谁叫你们动她的,嗯?”声音低沉如冰,有种掐在脖子上的恐惧感。
恶霸从背后抽出枪来,“你是谁?敢坏爷儿的好事!”
他仍挨在门边,尽管有些不修边幅,透出来的目光已足够叫人害怕。那是种静静地,却又带些张扬的肆意。落在他们身上,都不觉起了一身鸡皮。
圆杉听到这声音,还没觉得神奇,一种非常激烈的感情便喷发了出来。
他来了,他来了!为了救她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关键的时候叫他的名字。甚至没有经过大脑,便这样叫了。也许潜意识里,早已认为这个男人可以保护她,是可靠的。
“搞什么!”一个声音从另外一头响起,那是另一扇门。看到这情况,这人先是大骂了几句。然后看到陈子岭,身子竟厉害地抖了起来。再也无法前行一步,就这样生生跪了下去。
三人一见,吃了大惊,异口同声惊呼:“老大?!”
恶霸嚷道:“老大你干什么!这狗娘养的毙了阿力!”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眼睛一瞪,狠辣不起来,倒是充满惊惧,“不想死就给老子跪下!”
陈子岭低哼一声,长腿迈进。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走到圆杉身前扯下了蒙住眼睛的白布。圆杉一看见他,仍倔强地忍住眼泪。
□无双地看着他,双眼似是会说话。陈子岭眼神不觉柔和,把她抱在怀里:“不要怕。”有个温暖的怀抱依靠,便不由自主地嘤咛着又靠近了些。男人阳刚的气息似乎格外吸引她,她窝在他怀里,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颈处。
他浑身一震,眸里颜色不觉又沉了些。他低声哄着怀里的人,轻手轻脚解了束缚。 又替她整理好衣裳,“靠在这里等我。”
长身玉立,一柄手枪垂在身侧。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几人,不禁眯起了眼抬起枪指着红衣男人的脑袋,“是你?”
四人都簌簌发抖。他又指着恶霸,“是你?”
挨个挨个指过去,最后落在那老大的脑门上。
“陈,陈当家饶命……饶,饶命啊!”
听见这称呼,其余三个喽啰便已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不禁悔恨连连,冷汗渐渐从背上冒起来。
陈当家,A市还有哪个陈当家?
一人可以在一个小时内灭掉一个帮派的男人!智谋、身手、相貌一流。最令人拜服的,便是那一颗他们这一行须要的冷硬的心。
残忍,冷酷,嗜杀,重仁义。
如果你没有惹到他,安度一生不成问题。可若果惹到了,铁定生不如死。甚至赔上一家子,一族人!
“你是怎么管教的?既然不会,就不要再管了。”
男人甚至已经能清晰听到那把在自己头顶上的枪扣响了扳机。他满额大汗,跪趴在地,拽住了他的裤腿,“陈当家,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谁放过我的女人?”
圆杉一震,几乎是立刻便抬头望着那道身影。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她不会反对。
好人,当放。恶人,当毁。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逸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自知不得活命,便破口大骂三个手下:“你们干什么吃的!眼睛长在□上?!陈当家的女人也敢搞!”
恶霸抖得说话都不利索,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强劲的后台?抓她来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哪里想得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脑子一转,竟爬过去要抓住圆杉。
腿上传来痛楚,他回头,见那个如鬼魅的冷酷男人抿着唇角,凌厉地看着他。他大惊,伸出手朝圆杉的方向摸索,“救,救我!”眼神恐惧不止,甚至渗着灰败的气息。
又一枪,那枪打在他手上。热血溅在圆杉腿上,她眼神一变,有动容,终于闭上了眼:“是他。”
陈子岭似乎对圆杉的反应有些意外,他以为。她该是要替他们求情的,可这样的答案。他非常满意,她足够够格做他的女人。
眼里绽着锋芒,“好。”
一转头,一枪结果了红衣男人。来得痛快,他连痛苦的声音都没发出便死了。
那老大一见,拼死一搏:“陈当家,陈当家!我是陆爷的人!”
陈子岭一听,眼神却更冷。陆天胡?他的人?死不足惜。望着那两具尸体,真不该给他们一个痛快。
“又如何?”
男人见陈子岭并没放他一命的打算,便供出了一个信息:“我知道陆爷的事!”
“要么不说,要么……”
“是是是,”男人脑门子的汗一直往下流,也不敢妄动一下。怕一动便惹来杀身之祸,“这个月28号在临海那个工厂跟外国的军火商有笔重要买卖!价值是六十亿美金!”
陈子岭眼眸一转,枪口抵了抵他的脑袋:“当真?”
“是是!”见事情似乎有圜转,便擦了擦汗,“来源保证可靠!这是我亲耳听见陆爷打电话的!”
“是么。”他似乎在思量,而后一勾嘴角,森然的感觉立马便攀上男人的背脊,“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这个男人便张大了眼睛直挺地倒了下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杀他。
“我有应允过你什么吗?”对着他的尸身,他吐出了答案。
他走到圆杉身边,吻了吻她额头,“不要怕。”圆杉似乎极喜欢他的触碰,依了过去,终于忍不住嘤咛,“我好热……”
“乖,就好了。”
正对着的,是恶霸那双恐惧到极点的眼睛。
、互表爱意
陈子岭微微扬起了下巴,明明是同样的一句话。可听在恶霸的耳里只觉得有种刀子磨般的恐惧从心底透了进来。凉飕飕,他听到面前这个冷酷的男人跟他说,“不要怕。”
他身下濡湿了一大片,竟是吓得失禁。
再无多言语,陈子岭摸了摸圆杉的头,“怕就不要看。”圆杉摇摇头,她怕,可她更要看这些可恶的人是如何死去,以哪种姿态。
他起来,目光扫到了不远处那杯打翻了的下了□的水。
薄唇冷酷一勾,全数灌了他喝。然后和圆杉安静地等着,要是英勇些自我了结,自然不必受以下的屈辱。可他偏是贪生怕死之徒,无论怎样,总想要活下去。
他凑到她耳边,“乖,闭上眼来,不要看。”
不要看这样肮脏的场面。他本想捉只小猫小狗入来,却又不想吓了她。
圆杉揪着他衣襟,非常难受,还是蹙着秀眉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听见急促的□。然后便听见褪去衣物的声音。
陈子岭眼一眯,便在他完好的手上补了一枪。恶霸惊悚地抬起头来,眼里有愤怒、屈辱、不甘、惧怕、欲望……
这下,他是想用剩余的一只手解决都不行了。这种药最是强劲,一点点份量便足够让人□焚身,能天雷勾动地火地干个一天一夜。更何况陈子岭把剩下的全灌给了他?
看了不远处伏着的尸首,他爬了过去。他知道自己有多不堪,可他仍想活下去!
这男人不会放过他了,可他……真的很难受。或许最终会怜悯他,放他一命。
随后,细碎的□和肢体的碰撞声在这个空间荡了开来。圆杉听着这声音,越加难耐。终是张开了眼,却没有望向那边的方向。她捧起身旁这男人的手吮吸着,媚眼如丝,水波流转,勾着最是动人的美人画卷。
温热的感觉从指尖处传来,眸色一沉,仿似有团火。
那边厢,恶霸似是将要到达□。陈子岭眼底仿佛埋藏着千层寒冰,一勾手指,便准确地爆头。
还没释放便没了生息。
陈子岭低哼了声,打横抱着圆杉走了。
圆杉双手环着这个男人的脖子,哼哼了声,凑了上去。胡乱亲吻,身体很热。她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隐隐地觉得不会后悔。
“陈子岭……陈子岭……陈子岭……”
听着这声声娇唤,铁臂不禁又抱紧了些,“嗯。”
“我难受……好难受……”她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这才是真正的呼气如兰。忍着从下腹传来的涌动,他偏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忍耐下,嗯?”
虽说他早便打定主意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可如今这方式却未免有些不光彩。他更喜欢两人共同沉沦的快感。
圆杉知道自己的表现有多露骨,就是忍不住。药效加上羞涩,即便是夜里昏暗也能看出她脸有多红,“我觉得好像有团火……”不安地动了动。
他的手顺势拍了拍她的臀部,“我知道。”
现在他也该死的觉得有团火!
这一路上受着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终于走到了车子旁。小王离远便看见老大抱着一个年轻女人,头也不敢抬,安静地站在车子旁,“老大。”
他的声音有丝沙哑,“前面车厂收拾一下。你另外呼台车,不许打扰我。”
“是。”一边应着便走远了些。
打开车门把这女人刚放下便又飞快地缠上来,蛇一样滑溜,“陈子岭……”
眸色深沉,火热得融化了冰,流溢着蛊惑的光芒。圆杉不由得看呆了,咂嘴道:“你真好看……”
他不禁笑了出来,把她抱了起来。她坐在他大腿上,小嘴张气,腿也跟着蹭。
“我难受,怎么办?”
他盯着她,唇角那丝隐约朦胧上扬的轮廓被从窗外倾泻而进的月光懒散的冲刷掉,显得很温暖,很窝心。
“路圆杉,现在我抓住你了,你哪里也逃不去。”
她大胆地吻着他的嘴唇,嘴里不清话语。他又说,“做我的女人,天天跟着我提心吊胆。不知能活到几时,这样你愿意吗?”
似乎是极少问别人的意愿,此刻听起来有些别扭。
“我给不了你太多财富,但有我一天,有你一天。你不要忘记。”
“跟了我,你无法很拉风。甚至也要变强,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真心分不了多少给别人,你也是,听到了吗。让我知道你跟了别人,我第一件事就是崩了你。”
“这样的危险可能日后还会有,但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就像今天这样。”
“路圆杉,我不是好人。你介意吗?”
“我把自己的心剖在你面前了,要,你就吻我。不要,你就下车。”
圆杉抑制住那股涌动,她埋在他肩窝里。听着这个冷硬的男人一遍一遍地絮说着这些话,心里有点难受,有点甜蜜,有点……
幸福。
她也可以拥有幸福吗?
他感到衣衫有些濡湿,便更是用力地抱着她。
“陈子岭,我不是难受才说出这些话的。你要认真听着。”
带着鼻音的声音,却很坚定:“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刚才我很怕,幸好你及时来了。我不是个随便的女生,对待感情要是我认定了就会一根筋地通到底。你不能骗我,要是有别的女人我也会发狠的。”
“你以后做任何事情都不能瞒我。”
“我知道你们这行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虽然我们还没到生死相许的地步,但你要事事小心。要是你挂了,我会毫不犹豫地踹了你的坟,敛了你的钱财出去养小白脸。零下里面的美男就很好。”拥着的力度又紧了些。
“我知道你肯定查过我的身世,要是我觉得我不在乎了,一切都过去了。我都会跟你说的。”
“我喜欢你凶我,好像是对我好的一种表达,尽管很别扭。唔,想不到了,以后想到再补充。”
她抬起头来,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薄唇,“可是,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他的声音哑着,反而别有一番魅力,“现在多少人是认识一天就闪婚的?我们已经很慢了。”
“陈子岭……我难受。”
“嗯,我知道。”他从额头开始,一直吻到玉白细腻的脖子。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拉高了衣衫,一手固定着她的脑袋,一手在柔软上揉捏着。不忘说着,“看不出你这么有料?”
这流氓!圆杉一下啃住他的脖子。他的触碰……很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都在一起了嘤嘤嘤TAT
、我要你
两人衣衫半解,圆杉的yu火已经降了不少。却还想渴望更多,她有些羞涩。毕竟未经人事,自是希望有纪念价值的第一次能在铺满玫瑰花的床啊又或是游艇上乘着海浪进行。
不知何时圆杉已躺卧在皮椅上,陈子岭埋在她脖颈处,撕咬吮吸。她一疼,掐他的腰,“痛……”却又有些酥麻的快感。
娇嗔连连,她不由自主地拱着身子迎向他。身下这女人一脸春水,媚眼半睁,樱唇红肿,肌肤胜雪。他越发的燥热,一双俊目燃烧着情yu之火。他不是一个贪欢的人,却似乎对她格外有欲望。
大手覆在她身上,从发际一直流连至身躯上。掬起柔软,拇指在红缨上打着转地拨弄,早已坚扌廷起来。圆杉觉得娇羞,偏又觉得酥酥麻麻,好似静电一般地流过全身。
他的眼眸如墨玉一般,闪着魅惑人心的光芒,熠熠生辉,像千万灯火一样。她恼怒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闭着眼低低嘟哝,“妖孽!”
陈子岭低低笑了起来,掰开了那双小手:“好好看我。”
“不看不看!”身子在发热一样,周身都红遍。耳珠更是红得彻底,他坏笑地俯□子,在她耳垂处一下一下地伸出舌头逗弄。圆杉一颤,打了个哆嗦。嘴里不忘说道:“我们太快了。”
他眸光一闪,“太慢了。”
随后圆杉听见宽衣解带的声音。她松开了手,从指缝间看见他那跳跃而出的昂藏。眼瞪得圆了,连叫都没有叫就被男人抓着腰肢。
“路圆杉,你好好看看,我们是怎样交合在一起。”
她这时才知道后怕,想逃,但身体很诚实,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苦着一张小脸,“嗯……太……太大了……”
被路高松濡染多年,A‘VGV什么时候少看了?可……可……
陈子岭星眸似水,听了这话不由得邪气地勾起唇角:“你会很舒服。”
大手撩开她最后一块薄布,伸进丛里极具技巧性地摩挲。圆杉夹紧,他慢声道:“你也很难受是不是?”那声音富含磁性,像蛊惑人心智一样。
就这样便松了气力。她虽不至于被灌很多药,可药力也足够厉害。与他厮磨半晌,便娇喘得声音都不像她自己:“啊……”
她的指甲陷进皮椅里,美目含羞,望着身下那个俊美的男人。他倾身吻了吻她娇嫩的唇瓣,晶莹的银丝落在唇边。诱惑得无以复加,眸子一暗。手下不停,找到敏感的核点,耐心搓揉。
圆杉被挑逗得很舒服又很难受,觉得太空虚,又有些满足。他忽地停下动作,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嗯……”玉白修长的双腿缠上他腰眼,夹得紧了些。她似乎听见他的低呼:“你这小妖精。”
身下似乎有些什么释放了出来。他坏笑着举起了一直在她身下动作的手,手上银丝连绵。她惊呼一声,阖上了眼,真的是羞死人了。他继续哄着:“睁开眼。”
那声音似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她听话地张开眼。见到他se情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眼波撩人,极带挑逗!她脑袋一空,随后热浪一阵一阵地波及来,“脏……”
“不脏,宝贝,你很甜。”
她忍不住地坐起了身子,双手勾着他脖子,密密麻麻的湿吻一个接一个。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来回传送。圆杉闭起了双眼,睫毛如蝶翅一样轻颤,“我觉得自己好放荡……”
他抱起她,“这不是放荡,这是你对我的欲望。你想要我吗?”
身下那坚ting像整装待发一般,只待她点头便能一准出击。
“可……可是,没有套……”
他一愣,眸底的火燃烧得更旺。该死!他不像简俊随时随处都做好准备干这事,又不愿她吃事后药伤了身体。
粗重的呼吸在这车厢里响起,他扣紧她,两人身体零距离接触,“不要乱动。”
而后慢慢平复。
可圆杉此刻的状况不是正常的啊,她可是被灌了药……她轻轻舔了舔他耳际,“嗯……可我还是好难受,身体有火烧……唔……”
“妈的,疯了!”
他与她对视,圆杉满脸潮红,像盛开的玫瑰。他压抑着欲望,认真道,“我要了你,你就不能再跑到哪里去了。”
圆杉极力维持着清醒,亲了亲他鼻尖,“我愿意的。还有……这是我的……第一次,你……你看着办……”
他此刻顿觉心潮澎湃,这声我愿意和第一次终是挣脱了所有枷锁,他放下她,爱怜地爱抚着:“第一次会有点疼,抓住我。”
“嗯……”
一只手指伸进了温暖的甬道,待到她习惯了便两只……三只地递进。爱水流出,他便低吼一声,挺身把昂藏送进了她si处。额上汗水渐渐渗出来,他望着身下这张娇艳的脸蛋,有些什么忽然就这样盈满了心房。
他一生坏事做尽,现下却突然触到了幸福。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却又……甘之如殆。
他不知道他们两人会不会就这样携手走到尽头,或是……但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他想要。
“我要你。”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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