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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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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站在监控室里,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极尽妩媚地垂至挺翘的臀部。她面前排列着五百个屏幕,每十个画面前都坐着一个人带着耳麦,眼里手上都不敢有些微怠慢。
一个男人坐在赌桌前,发牌员依次在圆桌上都轮了一轮发了牌。
各个玩家掀起了扑克的一角都敲了敲桌面,“过牌。”
发牌员报数,“现在还有三位玩家,请下注。”
“加注,十万。”
其余一人跟注,一人过牌。他又发了牌,一轮动作后又报:“盖牌,两人争牌。请下注。”
他掂量着又看了看手中的筹码,越发忐忑。
“先生?”
他晃过神来,抽起了面前几个橙黑交接的筹码排成一列地摊在桌上,“加注,三十万。”
他对面的女人浅笑着看了他一眼,用手指捻起了三个同样的筹码扔了出去。
发牌员把两方的筹码集中在中央,礼貌地问道:“先生,有人跟注了,请亮牌。”
他扔了牌出去。发牌员道,“史密夫先生,满堂红,三个二,一对九。梅丽小姐?”
女人也扔出了手中的牌。
“盖牌。”
男人把筹码都拨到自己面前来,心里有些打鼓,好险。
女人抬了抬手,“抱歉。”
她起身走向一个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威,我会赢的。到时就有钱治你的病了。”
那个男人竟是一丝波动都没有,一双眼睛仿若死水。
她再走向赌桌时,监控室的女人冷声道:“一楼五号场十一桌注意穿红衫的女人,礼服下有可疑。”
恰逢这时,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在她耳边说道:“艾丽姐,当家他们到了。”
她点了点头,出去时不忙嘱咐道:“看紧这个女人,她已经连赌三天,每次亲吻完那个男人后情势都会逆转回来。吞哪里的钱不好非要吞我们的钱?阿水,呆会儿把她押上来。”
“是。”
她出了门,上了七楼贵宾室。一进门便快眼锁定在吧台前调酒的男人,笑意立马浮在脸上。一张俏脸绽放着春意,她几乎是跑了过去像树熊一样扑在男人身上,“简!”
简俊无奈地停下动作,拍拍她手背,“艾丽,中国人就不用行这么大的礼了吧?”
她撅嘴,“我高兴!咦,老大呢?”
陈子岭的声音冷冷地,“你的眼里还有我?”
艾丽不好意思地下地,走到他面前,“嘿嘿,老大,你是知道我的。就不要计较了,啊?”他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自是把她身后简俊那张苦不堪言的脸也收进了眼底。
简俊见状,不由得在心里咒骂。瞧瞧,瞧瞧?这就是兄弟?每次都要他卖肉,算哪门子兄弟!
陈子岭翘起二郎腿,用火柴点燃了雪茄,“找到多少女人了?”
艾丽捡了一撮金黄的长卷发摸了摸,眼波一撩,慵懒又迷惑人心:“再等等吧,还有一个,不急。”伸长了脖子往简俊那头喊道,“简,给我来杯马提尼,两份哥顿琴酒,一份龙舌兰,一份伏特加。飞冰,加柠檬,要整片的。”
简俊怒极,偏又要维护一身好风度,便笑着咬牙道:“你真当小爷我是酒保?!”瞪了她一眼,手下却是有了动作。
一道敲门声响起,“艾丽姐,人带到了。”
艾丽吹了吹口哨,妩媚笑道,“又一件礼物找到了。”
门开了,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被推了进来。手脚被绑,脸上一片青紫。忽略伤势不计,模样却是长得不错的。简俊抽空抬头,“艾丽,你们女人不是最要护着脸蛋?你那么狠,连脸蛋也揍?”
艾丽笑着摇头,“钱和老板的命令最重要。我……也要替晓旭报仇。敢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女人杀了多可惜,有这个胆量就该完成更有意义的事。”
梅丽不屑地瞪了在场的三人一眼,“你们捉我来干什么?!”
“小姐,你自己干了什么心知肚明。不用我特地点醒吧?啊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干的就是偷鸡摸狗的事,比你有经验多了。你不是中国人吧?嗯,就告诉你一句,这个呢,我们中国人有个词语就是这样形容你的:班门弄斧。懂?明白?唉我也不用你懂,你好像是为了替爱人治病?我们留你一命再帮你爱人治病也是可以的,不过,我有条件。”艾丽单眼眨了眨,食指横在唇上按了一下。
梅丽被说得心动起来,正想来个打死不从。却发现这个女人散发的气息是极危险的,要是自己不知好歹。不止是死,还是死得难看。而且威的性命也会不保……女人的直觉在越危难时就越准。她愣了愣,握紧了拳头松了口,“你想我干什么?”
简俊把酒端到她面前也点了雪茄。只见艾丽闲闲喝了一口,赞道:“嗯,不错不错。简,有潜力!”
简俊便又瞪了她一眼,吸了一口雪茄在她面前吐了一脸的烟雾。
只听得艾丽笑着的声音说道:“卖身。”
梅丽一震,艾丽又道:“嗯,说卖身也不合适。毕竟是你给我们钱,这三天吞了多少就老老实实吐出来。要是你在往后的日子发誓效忠,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死,也救你爱人一命。怎样?”
梅丽挺起胸膛,“笑话!你们中国人说的话我为什么要相信?”
“韩国人?”
“哼。”
“哦,了解。泡菜吃多了脑子难免不灵光。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有说这件事是在跟你打商量吗?我是通知你。”
她起身从阿水身上拿下手枪,朝门板打了一枪。敦实的声音传来,她笑望了梅丽一眼,然后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梅丽的爱人,那一枪穿透门板打在他腿上,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梅丽忽然就叫了出来,想朝他跑去。但身上的枷锁让她刚迈出步子便重重跌在地上,简俊说道:“艾丽,对女性要温柔。”
她哼了声,“怎么不见你对我温柔?”
他噤声。陈子岭的嘴角很可疑地牵了起来。
“怎样?你是答应还是要去死?跟你的爱人死在一起也挺浪漫的嘛。”说着缓缓举起了枪,“嗯,这枪打在哪里好呢?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还是这儿吧。子弹穿过心脏的声音很有趣。”
“我做!我做!你放了他!我把钱都还给你!我只求你可以治好他……”
艾丽收了枪耸肩,“爱真伟大。帐号密码写出来,我就让你爱人活下去。”
很快便默写了出来,她示意阿水去检查真伪。不一会儿阿水进来点了点头。艾丽顿时笑颜如花地用枪拍了拍梅丽的脸,“真乖,我最喜欢聪明人了!”
“来人,押她去地下礼城。”
待到人被拉走,她才蹲在男人面前,“你叫威?对不起了。”
子弹穿过心脏的声音,清脆又有些发闷。但其实真的很好听,活着痛苦倒不如死了干净。
她抹掉脸上的血,回过头去粲然一笑:“走吧,去看看我都给你网罗了些什么女人?”
三人坐了专属电梯到了负一层。
负一层是休闲楼。温泉水疗桑拿自助餐棋牌KTV等应有尽有,此时人不是很多。
艾丽走到桑拿房,进了最里头的一间。关门前挂上“维修中”的牌子。她走到里头敲了敲地板,按虚实的声音判定入口。很快便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在边上摸了摸,拿小刀挖开了嵌得厚实的地板。
一个四四方方的的入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三人顺着铁制的阶梯攀了下去,约莫爬了一百多米眼前逐渐明亮起来。
踩在地面上朝着单一的甬道走了过去。光亮越发的晃眼,一些女人娇喘的声音和鞭打着身子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艾丽驻住了脚步,往旁边一让,两个男人豁然开朗。她又笑着挥了一下手,“比上次你们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吧?”
入目便是一整条地道都布满了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和男人承欢。
有些被训得久了此时看见又进来两个男人便偎了上去。她们极懂得怎样才会让男人欢愉,眼神动作都挑逗到极致。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她们的手伸进西装裤里摸上那根正渐渐热了起来的宝贝。她们□的身子若有若无地蹭上男人伟岸的身躯,一个目光一个指尖尽是风华万千,性感撩人,□外露。
简俊笑着抬起紧紧攀附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的下巴,“不错。”
艾丽挥手,便有两个男人拉了她们下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一道尖锐的喊叫显得特别突兀,陈子岭眯着眼睛淡淡扫了一眼,“艾丽,太吵了。”
艾丽点点头,“唉,新来的怎么就不知道努力点?”她走到那女人面前,她竟是梅丽。此刻被扒了个精光,穿着情趣衣服。露出一双白ru和si处,一个男人正埋首在她si处里撕咬搅拌。她身侧各站了两个男人,都强硬地抓着她的手为他们的宝贝服务。艾丽叹气,“太吵了。”
梅丽左侧的男人点头,把自己的巨龙塞到她口里。梅丽的眼泪霎时便流了下来,她屈辱地挣扎,却更加无力。
这群人是疯子!疯子!
“女人,你怎么就不会学乖?你爱人的病不用治了?命不用留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忘了?既然忘了,他留着也没什么用。我会把他双眼剜下来,叫你好好看看他到底有多不甘心!”
梅丽左手得了闲空便乱舞着,艾丽抬了下巴,那男人退到一边。梅丽擦了擦眼泪,沙声道:“我求求你,救他!我会乖!我会乖!”说着便自觉地张开了口往男人的巨龙里靠去。
艾丽满意地点头,陈子岭收回目光。
他爱把这里称作地下礼城,一地的礼物,陆天胡那个老不死怎么会不喜欢?他只怕到时他一不小心亢奋了,心脏病发就去了。
晓旭的仇,兄弟们的仇和气,到时该怎么办?!
他拍了拍手,一条甬道瞬间亮了起来。
每张床相距不过十五厘米,没有任何木板薄纱阻隔。一张张床上都卖力地上演着春宫戏,鱼水相欢,yin乱不堪。
本该是世上最美好的交合却是以这样残忍yin糜到极致的姿态出现,究竟要扳倒的那个人有多可恨才会使人丢了善良丢了人性地策划这一出春宫戏。
地下礼城,礼物之城?以男人以女人做礼物,残忍、可怕又可怜。
这条甬道太长,竟是怎样也看不到尽头。而心上的缺口缺了太长的一道口,每天被仇恨折磨得快疯了,究竟怎样才可以愈合?
陈子岭收回视线,往回走,“我很满意。再□些时日也差不多了。”
就这样吧,他注定要下地狱,可能无法超生。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那老家伙也死了,地狱,就一起下吧!
地下礼城快要竣工了,他也要多花些心思囤货敛财。陆爷子在位已久,人脉之广,经验老道。但论手段狠辣,他也够格跟他拼一遭。
“艾丽,辛苦你了。”
他往回头路一步一步地走回去,逐渐被黑暗淹没。可他们除了义无反顾头也不回地往前,哪里有回头路可走?前路一地荆棘,就是全身都开了血花也不能够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PS:这赌场这块儿还真不会 我除了玩锄大地别的也不会了。。一边开着皇家赌场一边照搬……已经尽力了咩= =
、阿里萨比
上了地面,简俊揉了揉眼睛:“唉,小爷被撩拨得yu火焚身。不行了,要去睡觉。做个chun梦也不错?”
艾丽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帮你解决!”
简俊拍拍陈子岭的肩头,“我们好像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吧?走,咱们工作去。”剩下艾丽一个在后头猛跺脚。
关上房门,简俊顺顺胸口,“不得了啊不得了。艾丽还真挺有一套,竟然训练得那么好了。”
陈子岭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来来回回地看。看得简俊心痒又八卦,“你等电话?”
“嗯,路圆杉是我女人。”
简俊吃惊又有些释然,他早该知道这个路圆杉不一般,就是没有想到竟然连自家兄弟都搭上去了。希望她会明白他的话,他笑了笑,“你认真的?那姑娘倒是不错。”
“不知道,但也想过如果对象是她,我也不想那么快死。”
简俊沉默。末了放松地摊在沙发上,哪有什么形象可言?
“以前觉得我们不应该找个女人过一辈子,现在看你有了牵挂,反倒活得比从前更像一个人。我觉得吧,就这样也挺好的。”
“你也可以。”他放下手机,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可以,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以后就算是死,也没那么多牵挂。”
陈子岭微笑着摇头,“死之前谈谈恋爱,不挺好?”
简俊闻言大笑,“恋爱?一把年纪了还算什么恋爱,该说直接捉了个女人绑在自己身边过一辈子。”
一辈子?那张娇丽的脸不期然地浮上心头。他不禁柔和了眼神,微笑更加温煦,“这说法,我喜欢。”
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陈子岭正色道:“月底临海那票有没有收到风声?”
“军火?”
“嗯,陆爷子的货。六十亿美金,不是很多,但我们也需要。”
简俊闭上眼悠闲道,“简单,踹了他老窝!”
陈子岭嘴角扯高:“正有此意。工厂那些货出了没有?”
“嗯,泰国那些卖家倒是爽快。又给了我们几十亿的单,金三角做这些不是很厉害?怎么还要在我们这拿货。”
他揉了揉太阳穴,“那边可能是要洗牌了,重新洗牌,人人都不敢妄动。都怕被对方算计,反而拓宽我们不少路子。还有,叫厂里那些工人自律点,不要染上毒瘾。回不得头。”
“嗯。唉,真好,我好想跟你换,我宁愿打打杀杀也不想管这些……”
陈子岭好笑地挑眉,“谁叫你当初猜拳猜输了?”
阿里萨比比较贫瘠,圆杉踏上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里时,眼睛有点睁不开。这里气候炎热,风沙摄人,风一吹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杜天递给她一副墨镜,“戴上吧,风迷了眼睛做事很不方便。“
“谢谢。”
黄沙滚滚,茫茫千里。一波又一波炎热的低压朝他们席卷而去,沙尘吹进嘴巴里,抹掉又吹过来。以致他们一路无话,否则一说话满嘴都是泥沙。
偶尔可见低矮的用河沙筑起的房子,不设窗子,非常简陋。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杜天指着前方那一排参差不齐的楼房向她抬了抬下巴。圆杉心想,这里还不至于杳无人烟,竟然像村子似的有一排楼房。
她跟着他走向一户人家,开门的是个亚洲人,她看起来跟杜卿婷年龄相差无几。杜天礼貌地笑了笑,“请问是何歌小姐吗?我们是杜先生介绍来的人。”
何歌恍然大悟点头,有点天然呆。忙撤开了身子让他们进来。
里面很小但相对坚固,材质坚硬得有点像石头又有点像水泥。圆杉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材料。但值得一提的是,建立在沙漠里的房子用料必须严谨,不是所有沙漠里的沙都符合标准。因此很多地方若是要在沙漠里建房子都会用江河的沙,河沙相对细小的沙粒早被水流过滤过了,留下的河沙都是粗的,用来做沙漠里的建筑材料比较有保障。
何歌拍拍石凳,示意他们坐下。他们摘下墨镜,尽管满嘴都是沙也没有提要漱口这样任性的请求。沙漠水源珍贵,人尽皆知。他们自行备来的水可不是浪费在这种地方的,但圆杉还是觉得……难受极了。
何歌一看他们的神色便偷了空出去了一遭,回来时手里捧着一碗水,不十分清澈但也不会浑浊得很。
“漱漱口吧,多难受啊?唉你们不要这样看我啊?难道你们都不看电视的吗?虽然水难得,但一口井还是有的……”
圆杉听言,忙接过灌了一口,把剩下的水留给杜天,自行出去解决了。
回来时虽然一身风尘,但好歹说话也利索多了。
“你好,我是路圆杉。”
何歌笑着点点头,撑着下巴:“我知道,杜叔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说给我听了,婷婷还没有回来,但也差不多了,再等等吧。”
“工作已经开展了吗?你不用过去?”
何歌继续点头,“这几天情况不是很险峻,所以我们几个姑娘轮流,你不问在什么地方吗?”
她适时露出一个“我好想知道在哪儿”的目光,恳求地看着何歌。害得何歌有点不好意思地擦擦鼻子,“向东走很快就走出沙漠了,她就在那里。”
跌跌撞撞的声音由远及近,砰的一下,停在了门口。
众人心里一惊,何歌安抚好他们二人,“待在这儿,别动。”说着她猫着身子向外走去。开了门,一个女人浑身是血,明显受了不少枪伤。她一惊,捂住了嘴巴,“护士长!护士长!”
女人在她怀里口里嗫嗫着,何歌凑下了身子。听得她拼尽最后一口气的话,“bao……bao乱……”
说完这句话身子便软了下去。她们来这里之前已经做好随时待命,阵前牺牲的心理准备了。可真正发生了才觉得死亡太可怕,这是她们的护士长!一起工作多年!从她还是实习生的时候便已经叫她老师,可现在她敬爱的人倒在自己面前,永远也不会睁开眼睛。
一想到“永远”这个词,眼泪流得更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把她挪进门里,准备找个时间便安生安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去找她的同伴!
杜天圆杉二人都看见了这个情景。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会见到这些场面,但见到的时候圆杉还是难过。
“那里暴乱了,我要去找她们!”
暴乱?!婷婷!圆杉立马心惊胆战起来,嘴唇和手都打着抖。
“我也去,等我。”说着打了个电话给杜瑞博,“杜叔叔,婷婷这边刚发生bao乱,你能再安排人过来吗?”
即使可能赶不到,只是过来替她们收尸。但自己至少也不会,客死异乡。
“什么?!好!我立刻安排!丫头,你要小心,不要忘了你还有你妈妈!”
“我会尽力保命。”挂了后又打了个电话给陈子岭,可那头总是飞去了留言信箱。
圆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bao乱中活着,枪弹无眼。但她不想连一言半句也没留下就死去,便对着冷冰冰的人工女声说道:“陈子岭,我很想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但只要一想到你还在等我,我就有了勇气。你等我,等我,好不好?如果等不到,等不到的话……”
关机的嘟声响了起来,手机竟然没电了?!话只说了一半!一抬眼,见杜天和何歌正焦急地看着自己。圆杉一咬牙,走上前去。儿女私情,等她活着再谈!
作者有话要说:来个预告吧~非洲肯定是有战争,女主心口中枪了!
、战场无情
三人快步穿过沙漠来到平地,说是平地但尽是坑坑洼洼。
他们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圆杉一路上便捡了不少石子。
“路小姐,待会儿你躲在我背后。”杜天扳着她的肩膀严肃说道,圆杉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样认真的模样。一时沉吟,最后摇头,“杜天,你不用顾忌杜叔叔,我敢一个人涉身来非洲找婷婷就是为了保护她。你当是来旅游的?我不知道杜叔叔有没有跟你说我什么背景,但论近身战,我不会输。近身战最适合偷袭了,你说是不是?”她唇角绽放着晶莹清澈的笑意,目光盈盈,眉梢暖融。竟让他一时怔住不知该接何话。
她眼光落在苍穹之上,“杜天,我不会是任何人的负担。”
如果做了包袱,又怎么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何歌“嘘”了一声,迅速拉着他们躲到房子后面。这里的楼房明显比沙漠里的大方得多,仿似一个平民小区。
眼前的士兵四人成行,背着枪身着油彩服,前头的两人唧唧呱呱地说了一通。圆杉压低声音问杜天,“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厄瓜多尔的士兵抓了几个医疗队的女人,可能已经被蹂躏了。”
圆杉心下咯噔一声,希望里头不要有婷婷。又扯了扯杜天,“既然他们是吉布提的人,我们为什么要藏在这里?在这里根本看不到前面究竟是什么环境!”
何歌显然也是捏了一把汗,医疗队的同志是她的朋友啊!听了这话不由得按按她的肩头示意她冷静下来,“你以为为什么会有士兵在这里巡逻?厄瓜多尔的军队哪里有这么容易就退下?”
“杜天,莱尔她们是从什么时候撤到吉布提市的?”
“半年前。”
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了吗?!
“可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何歌点点头,“放心,等天色黑一点我们就潜过去,幸好我们的衣服都是暗色,夜里不会太明显。你们待会儿跟着我,先到医疗小队,再到周围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医生护士。我猜他们也是躲了起来,嘿,你们还别说,在这里我们学会的东西不多,其中躲是躲得漂亮多了!你们也别太担心了!”
“嗯。”
两人颔首,就在房子后待着。月色渐渐浸润大地,食物的香味经风一吹,香得他们只能望梅止渴。
何歌探了探,“差不多了,现在他们都在吃饭。这个点数是交班时间,外头士兵不是很多。我们要小心,还有厄瓜多尔的士兵要注意。我们不是当地人,亚洲人的特征很明显,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小心为上。”说着蹲□子揩了不少土泥往他们脸上抹去,其余两人也忙不迭地蹲下抹土。
算是有了乔装,三人便猫着身子潜去基地。何歌带路,杜天断后。
猫着身子东躲西藏,腰都酸了才到医疗小队的基地。这里竟然无人把守!像是一座闲置的空城,四周围都围搭了沙包,看样子是士兵会在这里作战。
“砰”的一声忽然传来,三人都吃了一惊。外头熙熙攘攘的声音,杜天连忙走出外去探探情况。不一会儿他回来,一脸阴沉,“不太好,厄军打过来了!”
“什么?!”其余两人吓得脸色如白纸,两军开战了!那医疗队的人呢?!
三人顾不得这么多了,一边跑一边叫着他们的名字。
“杜卿婷!杜卿婷你给我出来!”
一个士兵捉着他们唧唧呱呱又说了一通,杜天一边说一边点头。
转头来向她们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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