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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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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睫,余下的一亿自然是留在自己身边备用。若是他突然出了什么事?又若是他们突然出了什么问题?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心下却是微微泛着尖锐的疼的。他越过她的肩膀,看向身后。简俊目光沉沉,眼里划过细不可闻的愧疚。陈子岭收回视线,捏了捏她的掌心:“你舍得?”
圆杉看着他:“陈子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希望自己不是你的负累,我要帮助你。”
陈子岭抱着她,“路圆杉,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
“你对我远远比我对你要好很多。”
圆杉笑得心无城府:“乱说什么?你怎样对我我心里有数。你为什么总是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不是,我是怕我对你不够好你会后悔跟了我。”
圆杉权当简俊不存在,当下便笑着在他唇上吮了一啖,“你很好,你对我很好,真的!”她满心的笑意仿似都要溢出来,娇美烂漫无边。灿烂得刺眼,他的眼睛都痛了。
“这样一生一世也挺好。”
在这一刻,陈子岭真的觉得,就这样吧,抛弃所有秘密。他的身边只有这个磊落的小女人,永远没有真相被揭的鲜血淋漓和满目疮痍。有时他午夜惊醒来,会条件反射性地往身旁探去,直到摸到娇柔的躯体和感受到细腻的呼吸才会安下心来将她搂在怀里安睡。有时遭人暗算伤了身体总会第一时间念着她还在家里等他,简俊说,就是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他也念着她的名字。
曾几何时,他们最避忌一觉醒来身旁有女人。现在却变成只有她躺在他身边他才会睡得安乐踏实。他们被训练得就像古代的死士,就算昏死也不会出现关于堂口的只言片语。而现在,他已经学会叫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刻在心里,或许终有一天会疼到钻穿骨头。
但能怎么样呢?这世上根本没有时光穿梭机,也没有谁能教他回到过去改写将来。或许这就是痛爱,伤己伤彼,纵然疼痛,却放不开爱。
不过转瞬之间,他却觉得如一生漫长。思绪微凉,指端尚温。他收回手,取过放在案上的眼镜戴上。
圆杉站起来,简俊调笑道:“亲热完了?说说正事。”他指着圆杉,下巴引向陈子岭的方向,“你女人说要去看工厂,你批准?”
他沉思。圆杉偷偷瞧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下也吃不准到底他会不会同意。
“好。”
“啊?”
“啊……”
圆杉想不到他竟然答应,简俊想不到他竟然真的会答应!
这可怎么办?大业未成,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简俊点头简单吩咐几句便走了,他蹙着眉有些郁闷,现在根本看不清他们前方的路。
“你会陪我去吗?”
陈子岭摇头,眸光深沉:“这是犯罪,我不想你一个人承担。但是,我不能一辈子站在你身边。”
圆杉颔首,表示明白:“有什么任务布置给我不?保证完成任务!我的实习评语……老板你懂的!”
陈子岭点点头,正色道:“嗯,看你今晚表现。”
圆杉咬牙切齿。
陈子岭补充:“上次我们说的拖拉机倒推都还没试过。”
圆杉咬牙切齿。
陈老板坐下,表情带着不情不愿:“我不喜欢走后门,你凭实力吧。”
圆杉还是咬牙切齿!
她瞪着他,仿佛挤牙膏一般挤出话来:“陈老板,希望你会欣赏我的能力。”
他勾唇,眼神如火:“一定一定。”
结果圆杉刚跟陈子岭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还没闭上眼欧丽就来电了。她累个半死,咦咦哦哦地应着。挂了电话才恍然大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跳了起来!
陈子岭半睁着眼,他拉了拉她的手。她回望,竟然觉得此刻的陈子岭真应了那个“媚眼如丝”。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扑在他身上。陈子岭挑眉,虽然他是不介意投怀送抱,可是很可惜——安全套已经没有了。他抖了抖被子,把她盖严实了才慢条斯理地问着:“怎么?”
圆杉埋在他胸膛上,闷闷的声音传来:“陈子岭……我娘她要回来……”
他沉默,最后应了一声:“嗯,什么时候?是时候见见岳母大人了。”
“就这一两天……我娘她知道我跟黑道的人搅在一起会杀了我的!”
他满不在乎:“她身边不一样有杜叔么。”
她不断摇头,摇得他胸膛痒,连心也痒了:“不一样不一样!杜叔已经洗手收山啊!”说着她可怜兮兮地垂起头来,谄媚地看着他,声音发嗲:“子岭……”
他轻飘飘看她一眼,微笑。然后冷下神色,“休想!”
“就她回来的这段时间嘛!”
“我陈子岭还不至于搬不上台面!”她正待张嘴,他恶狠狠道:“你再说一个字我们就继续。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怀孕。”
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一下便翻了个身睡在一旁,任性地扯了一床的被子。
陈子岭看她细腻的肌肤□在外,不禁抖了抖被子轻手替她盖个严实。圆杉发脾气似的,他一盖上她就撒开。如此数次,陈子岭眸里深沉,仿佛骇浪,声音沙哑:“路圆杉,你再动一下试试?”话音刚落,她动作更大了。他正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办了,那头却已经安静而乖巧地盖好被子。良久,闷闷的声音传来,让他的胸口微微发着疼:“陈子岭,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一双紧实的手臂无声地环了上来,圆杉搭上那只有力的臂膀,感受身后的人带给她的温暖。
陈子岭微微收紧了怀抱。
“路圆杉,你以为这十多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
圆杉一听,心口闷了一阵子,然后笑了。她转身对着他,伸出指尖一下又一下地细细描绘着他菱角分明,英俊清雅的脸。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到他的肌肤,仿佛点起了火。黑暗之中,他一双深沉似海又或者该说比海更深沉的眼睛微微跳跃着火光。他握着她的手,拉到唇边,细细碎碎地亲吻开来。
就在两人快要擦枪走火之时,陈子岭把着圆杉的后脑,往自己脖间埋去。她感受到他动脉的搏动和声带的响动,以及带着□的喘息:“睡觉。”
圆杉也难受,听见这话动了动。陈子岭的声音嘶哑了些:“事后药会伤身子。”
他们做某项运动的时候他一向喜欢埋在她体内。听见这话,她一呆。
这个别扭的男人啊……
笑意蔓延开来,荡漾着他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太久太久了TT疲惫期你们懂的。。我会尽力而为》0《
、踌躇矛盾
罗洁茹跟蓝堂会了一次面。
一切谈好时陈子岭眼神闪着光,嘴角抿着笑意。
“罗当家,不嫌弃的话我已经替你安排了住处。”
罗洁茹拢了拢头发,清冷的神色露出了疲惫,却还是摇头拒绝道:“不用麻烦了,群英还有事务需要我处理。希望合作愉快。”
陈子岭点头,绅士地替她开了车门:“合作愉快。慢走,再见。”
“再见。”
林肯绝尘而去,简俊从暗处出来。
陈子岭微微侧首,好笑地看着他。简俊扬起了下巴得瑟地用鼻孔出气:“看什么看!”
他收回目光,转身。
简俊盯着他的背影足足半分钟,最后还是笑了开来。
他们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真的不远了,纠缠了这么多年,就要谢幕了。
他忙追上去:“哎陈子岭!你等等小爷!”
圆杉在靶场呆了两天两夜。因为明天她就要参与到工厂的事中了,为着安全着想,得了陈子岭的令。在靶场练到整条手臂都发麻,估计到时真枪实弹地上阵都会举不起手来。
幸好她在这方面还有些天分,也幸好她视力完全没有问题。否则两天怎么够?指不定陈子岭会怎样折磨她呢?
陈子岭验收完成果,抱着臂在一旁不说话。圆杉按了推进按钮,靶心送到自己面前来,她检查了下,虽没有十发都中红心,但也有七发红心一发九环两发八环啊!这个成绩已经非常好了好不好!他在这里装什么酷啊!
她放下枪走到他跟前伸出两只手指眯着眼地在他紧实的小臂上用力一掐、一扭。陈子岭目不斜视,眼角也不抬。
圆杉龇牙咧嘴,瞪了他一眼后认命地转身戴好耳罩继续练。
得了!没有百发百中都不鸟人了是吧!行!有种你就不要爬上老娘的床!
当然……这几句唠叨你就是给她一个熊胆子她也不敢当着陈当家的面说出来。手臂已经酸掉了,她不想全身都酸!
一直打到了晚上,待圆杉回过神时桌面已经摆着好几个她爱吃的菜了。她悄悄扫了陈子岭几眼,后者还是不动声色。她心里却泛着甜,别扭男人,闷骚!
可她就是该死地恋着这一份闷骚!
她放下枪,一回身已经有人恭敬地捧着一盆暖水站在一端。另一人端着个圆盘,上面放着毛巾。她扬了扬眉,服务太周到了不是?
笑吟吟地洗了一把脸擦了一把手,拉着陈子岭坐下吃饭。
“陈子岭,我现在十发八中,都差不多了吧?”
陈子岭沉吟片刻,终究微不可见地颔首。
圆杉松了一口气,随即感到热血沸腾。
“我娘星期五到。”
陈子岭点头:“我派人二十四小时守在机场。”
圆杉点头,又问:“明天……”
“明天你跟着我,不要到处走,知道了吗?”
“哦。”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她能去能参与就已经足够了。
结果当晚她却拉了一晚上肚子不止还痛到发晕,尽管陈子岭已经难得这么温柔地抚慰,她还是难受得想死。肚子痛得像有百把小刀在绞着肠子,真的还不如死去!圆杉如是想。结果下一秒已经被陈子岭一个手刀劈晕了。
他照顾好她后,立马便打了个电话给阿肖。对方刚接通还未有应答便被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到底怎么做事的?!你知道她痛成什么样子吗?你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
阿肖揉着额头无奈道:“大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口子身体复原力有多强。不狠心一点怎么行?现在她怎样了?”
“晕了。”陈子岭口气不善,但明显已经接受了阿肖的说法。
阿肖低笑,了然道:“这可怪不得我!”
陈子岭回身看了看卧室里那一团“东西”,难掩宠溺:“她很痛。”
阿肖叹气,这个男人真的陷下去了,不可自拔,或许是,他已经尽全力要让自己上岸,却还是发沉。
“没事,药力持久性很强。你们干完回来我保证她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
“没有下次。”陈子岭绷紧神色。
阿肖无奈应下,“再有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还不干了呢!”嘟哝着便挂了电话。
陈子岭走到圆杉床边,躬□子用指尖微微描绘着她的轮廓,末了在她额上疼惜地印上一吻。
“我不会让你牵涉进来,永远不会。”
圆杉醒来时陈子岭已经回来了。她难耐地揉了揉太阳穴,翻身下床。
出到大厅,通风明亮。她有些诧异,这并不是陈子岭的风格。他不大喜欢窗帘和窗户大开。
尽管很淡,她还是嗅到了一丝淡得几乎闻不见的腥味。她脸色一沉,快步走向浴室——果然,马桶里还沾着零星半点的灰烬。
她最后在书房找到了陈子岭。
他睡着了。
小腹上搭了份文件,百叶窗开,阳光明亮而幽静地洒了进来,落到红木地板上映出一团光腻的团子。微风清幽,卷起了帘子,翻腾不息。在陈子岭的脸上留下明明灭灭的光来。
地板上迈过了一个身影。她走到他跟前,蹲了下来。
她看着他英俊深刻的五官,锐利地盯了半晌。最后还是选择放弃,眼神在他身上四下游移。最后停在他的右膝上,右腿以一种很微妙的姿态伫着地。
圆杉从卧室抱来了一张薄毯子,拿起了那份文件,轻轻地把毯子盖到他身上。
她不经意地瞄到了那份文件,不在意地转过了头,怔愣片刻,快速旋身拿起文件细细浏览。
良久,她放下文件,手掌搭在他的右腿上。另一只手微微攥紧。
你总是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切。
我就这么不可信?这是你家。处理伤口还要偷偷摸摸,不让我帮你。
你到底想我怎样?
陈子岭,你到底要我怎样?!
眸光明亮,似乎是一下子便想通了什么。圆杉收回手,正待站起来却被陈子岭抓住了手。
她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像极了在过去他对她的对待。
陈子岭松开了手劲,又握紧。
“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他哂笑:“你也看到了,我是男人没关系,但你是女人,不能一身都是伤疤。”
路圆杉挣开他的手,“我义无反顾!”
两人对峙片刻,最后还是陈子岭屈服下来。他摩挲着她的手心,拉下了她的身子。许是碰到了伤处,他闷哼一声。圆杉挣动着要去察看他的伤势,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线:“如果你想我伤口再疼一点,你继续动。”
她听话地猫着身子。
“我比你大九岁,我也有过你现在的年纪。”她不以为然,他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二十多岁的时候,一腔热血,总想着要干一番大事业。但事实上,根本有心无力。你的对手是四五十岁的堂口大家、国际大家,你想怎么赢?贸贸然出手那是嫌命太长,如果你执意要去,我只能送你两个字。”
她抬头,仰视他的眉眼。
“愚蠢。”
她沉默。
“我是愚蠢,又怎样?如果一味怯懦,那还活着干什么?”
他眯起了眼。仿佛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一样热血,一样勇往直前。但她比他更细腻。
“不愧是我的女人。”须臾,他收回目光,满意地笑了。笑容就像华美的宝石熠熠发光,让圆杉有瞬间晃神。
她伸手把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随后送上香唇啄了一下:“美男。”
陈子岭一勾剑眉,笑得张狂:“夫人看着还满意么?”
她重重点头:“太满意了!”两人闹了片刻,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会看时机。况且,身边还有你不是吗?”
他顿住,点头:“我相信。”
陈子岭无奈,现在他俨然成了一个大骗子。这样的自己真是矛盾得要疯了!他不止一次地想过,真的好想抛开所有枷锁,好好地爱一次。就一次!
他抱紧了她,不管血肉有多痛,只想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尽管疼痛,但是拥有。
圆杉醒悟过来,低呼:“你膝盖怎么回事?”
“没事,皮外伤。”
圆杉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口硬,当下二话不说撩起他裤子。膝盖上方一片血红渗出了纱布,透着张扬。
他看着她心疼的表情,把她捞回怀里,“阿肖看过了,不碍事。”
足足过了十多秒才听见她的声音,“嗯。”又过了十多秒,圆杉闷闷的声音再度传来:“陈子岭,你下次不要再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包扎了。我帮你。”
他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扫着,闻言抚慰地拍着,“好。”
事实证明,这一小事件不足以让他们更进一步。要来的,总要来。命运一早就安排好,你逃不掉。
因为,欧丽回来了。连带着陈年往事。
他的欺瞒,终有一日暴露开来。撕扯着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岳母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新年好祝各位看官身体健康!!!!!吃嘛嘛香!!!迟了一个月之久的更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TAT【修了点最后,发现陈子岭说的话前面已经说过好几次于是就改了。顺带理了一下为什么圆杉要接近李总和蕾丝李总跟群英的关系】之前看过也没关系~不会多影响阅读~只是思绪清晰了一些=33=
圆杉看见欧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地点约在一家装潢较为别致也比较清雅的饭店。
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渐渐进入圆杉的视线,她看了几眼,立马挤满了笑容:“妈咪!”
母女二人大大的拥抱了一番,欧丽长得漂亮大方,圆杉自是遗传了那份清亮的气度。她左右打量,最后调笑道:“哟,年轻了?”
欧丽不客气地给她后脑勺赏了一个爆粟:“臭丫头,又调戏你妈是不是!”
圆杉刻意皱眉道:“得了,你一说话就什么气度都没有了。你怎么悄悄回来了?还改了航班?”
欧丽抿了口茶,意味深长道:“我得看看我宝贝女儿的生活啊。”
这话说得圆杉一个心慌,期间已经上好了菜。两人都动了筷子,“妈咪,你回来,他知道吗?”
欧丽动作不停,淡淡扫了她一眼。圆杉只得装作若无其事,“我就是问问,都这么多年了,我也大了,这样子问问也不算过分吧?”
欧丽收回视线,答得云淡风轻:“你别多嘴。”
圆杉点头,乖乖地不再说关于路政刚的话题。欧丽话题一转,“高松呢?”
“她?陪男友呗!”这话说得酸气十足,欧丽锐利地盯了她一眼,随后换了眼色八卦地向她眨了眨,“哟,那你呢?死活不跟我回去,总是一拖再拖,恋爱了?”
欧丽一向很开放,特别是这种问题,圆杉即使说恋爱了也不会引起自家娘亲的不悦。但照欧丽或者说这世上任何一位母亲的想法,都会查户口似的把对方从头发到脚趾甲一样样地问个彻彻底底。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苏正琪,圆杉都可以坦白交代,但唯独陈子岭,她说不出口。她说不出口自己的男朋友是黑帮老大,说不出口现在自己已经变成了游手好闲的“学生”,天天不去工作就是为了谈恋爱。
她跟欧丽一样恨极了黑帮,黑社会的人带给她的伤害会一辈子都在。但是她跟黑道的阿大恋爱了,可以说是经过挣扎又可以说是心甘情愿,就这样爱上了。那么深刻,圆杉至今都想不到他们关系一旦破裂,自己会经过怎样一番煎熬才能够脱离这份感情。
陈子岭给了她一片天地,这个世界里有好多好多她想都不敢去想的东西。这样的日子一日复一日,她也甘愿画地为牢。也或许是她还年轻,而就在这个当口遇上了陈子岭,这个男人强势,可是温柔。就此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路圆杉早已不是路圆杉,已经变成了一个忘了前尘渴望被爱与用力去爱的普通女人。他把她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个。但爱已经这么深了,她收不回了。
这一切,这深爱。你叫她如何坦白给欧丽?
欧丽把圆杉的吞吐犹疑都看在眼里,她放下了碗筷,认真看着圆杉的眼睛:“杉杉,我不是不让你恋爱。前提是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是谁,阿猫阿狗我总要知道,我是你亲生母亲,你是我亲生女儿。难道我没有资格知道谁把我女儿抢走了?”
圆杉心下分析一番,最后点头道:“你最有资格知道,但你不会喜欢他的。”
欧丽挑眉,慵懒笑道:“怎么?我也不是很挑剔啊。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他不值得你对他有信心?”
“他值得。但是……他是黑帮人。”
话落,欧丽的笑容立马就收敛了。眼睛唰地看向隔壁,锐利得圆杉倏地心虚了。
气氛冷得几乎跌破冰点,欧丽回首,又夹了一箸菜放到圆杉碗里,眼神划过,“吃吧,要凉了。”
圆杉踌躇,心里完全没有底。讷讷地点头,“妈……”
她扬起手,“别说了,我要说什么你心里有数。你可以把以前的事忘了我不行,他们那行不适合你。”
“杜叔叔也一样。”
“你杜叔叔已经金盆洗手了,他是吗?如果他是,我就答应。他可以换一个身份,跟以前说再见然后跟你一起出国开始新的生活。”
“……”圆杉忽然就没有话了。现在陈子岭正值男人最昂贵的年华,你叫他金盆洗手从此不再筹谋任何事?不说他,就连自己都已经觉得荒谬。“妈咪,至少你可以先看看他这个人。”
“我已经领教过了,他的作风我已经有了一点了解。”想起今天接机的情况,欧丽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稳重,但错在他选错了未来。
圆杉有点疑惑,转瞬又明白过来,“你不满意?或许是杜叔叔的安排?”
“你不要着急,我没说不好。我已经跟你杜叔叔谈妥叫他不用接我机。怪不得接机方式跟以往有出入,现在想来那就是你那个‘他’的手笔了。可惜他选错了职业,是好人家又怎么会走歪路?”
圆杉不赞同地皱眉,“当初你怎么不教训杜叔叔走歪路了?有头发谁想做和尚?我不管,你先去看看吧。”她早有预备,立马从包里掏出一张卡片,“呐,欢迎你去参观。”
欧丽慢悠悠地看着她,才接过了她手上的名片。
“我知道了,吃饭吧。”
圆杉放下心里这块石头,已经有了点食欲。
圆杉不知道欧丽有什么计划,也不敢去问,怕她老人家一个不耐烦就把陈子岭否决了。这段时间陈子岭忙得很,圆杉也顾着跟住海湄去应酬,应付那个有蕾丝喜好的李总。两个人也有些日子没有说话了,总是我醒着的时候你睡了,你醒着的时候我睡了。看着陈子岭疲惫的样子,疑惑当然没有问出口。也不知道欧丽到底有没有去盛光溜过。
圆杉做这公关已经如鱼得水了,直接把她调来公关部得了……那个农场啊猪肉啊她都多久没接触过了?只是干这行,免不了应酬。有时候一身酒气,整个人头晕眼花但脑袋还清醒着,也不敢回去陈子岭的住处。只能够悄悄回自己的家,等酒醒了再过去陈子岭那边。也有那么几回被陈子岭亲自上门打屁股,她都多大了还被人打屁股!一边被打还要中气十足地嚎着嗓子,我再也不敢了!这个再也不敢自然是延伸了无限次,结果被陈子岭啃得一干二净。酒未醒已经难受,还加上腰酸背痛。最可悲的是竟然被陈子岭调侃。
路圆杉你是故意的吧?想要你就开口,我肯定满足你。我不喜欢满身酒气地做。
圆杉咬着枕头,我呸!你不喜欢满身酒气地做就不要做啊!我跪下来求你了吗!不喝酒能成吗?!这浑蛋都不知道自己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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