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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成新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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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锦笙皱了皱眉,手上的牌子还没来得及收,就已经接着沈亦晨往上叫,“三百五十万……”
“四百五十万。”
沈亦晨从始至终就没有放下过自己的手,他的身子向后倾,微扬着下巴,一派傲然的对着向锦笙。
郁欢微蹙着眉看着他,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烦躁。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强势冷硬,只要他有心情,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丝毫不成问题。他根本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霸道而狂肆,随心所欲,任性妄为。
会议厅里一阵唏嘘,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两个极为出众的男人对决。五十万的价阶,他们叫价叫的太快,根本不是他们这些人能跟得起的,况且用四百五十万去买一个五万起价的小皇冠,未免也太吃饱了撑的。
向锦笙微微回头看了看他,转过脸不甘示弱的接着报价,“四百八十万……”
“五百万。”
再一次,沈亦晨在他还没说完话的时候,就已经抢先一步报了价。
他完全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整个过程中也没有半秒钟的犹豫。
向锦笙咬了咬唇,眉心深皱,他其实还是想往上叫价,这小皇冠他本打算竞拍下来再以郁欢的名义捐给国际红十字会,可是坐在一边的Daniel已经在小声的提醒他,Caroline最近还要购买一批裸钻,没有空余的资金让他去挥霍。
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了想,向锦笙还是心有不甘的放下手上的牌子,甚至恼怒的样子。
在他的预期之中,他投放到拍卖会的资金,足够和那些小老板对抗十几个来回都不成问题,然而他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沈亦晨,叫价叫的就像是买菜一样。本想给郁欢的惊喜,全被这个男人搅黄了。“还有竞拍人想要这个小皇冠吗?”
拍卖师从礼仪小姐手里接过小皇冠,放在手心对着台下的人示意了一下。
拍卖厅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再出来叫价。
“五百万一次!”
“……”
“五百万两次!”
“……”
“五百万三次!”
“成交!”拍卖槌重重的落下。
“恭喜这位先生,以五百万的价格竞拍到了Vera小姐的小皇冠。”拍卖师刚说完,大厅里即时响起了一片掌声,所有人都站起来看向最后一排的沈亦晨。
他是疯了吗?想当年连一件裙子都不舍得给她买,冷漠的扔给她一句‘我没那么多钱给不相干的人买东西’的男人,如今竟会一掷千金,用五百万的天价买她一个五万块的小皇冠。
郁欢气恼的转过脸,脸上满是忿忿的样子。
她没想到沈亦晨会这么执着,非要把这个小皇冠搞到手,可是她也早该想到了,像沈亦晨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连她的名誉都能摧毁,这又能算是什么?
可是她的东西被谁买到都好,偏偏就是不想落到他的手里。
沈亦晨嘴角有些期待的笑,他对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他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她应当是高兴的吧?
那么,他们和好如初真是太不成问题了,这一次,他一定倾尽全力去爱她。
沈亦晨拉了拉外套,唇角扬起了胜者的微笑,在众人们的掌声中走上台,接过礼仪小姐手上的小皇冠,又向她迈向一步,伸出一只手臂作势要拥抱她。
郁欢看了看他抬起的手臂,却大大的向后退了一步,扬起脸抗拒的看着他。
她的眼里有警惕,有敌意,有不耐和厌烦,有当初他对她所给过的一切眼神,却惟独没有了痴缠的爱意。
她凌厉的目光让沈亦晨一震,展开的手臂有些僵硬的伸在半空中,显得有些滑稽。
一个负责人走到沈亦晨身边,低声道:“这位先生,请您跟我们去做一下后续的手续。”
沈亦晨的目光还紧紧地跟随着郁欢,完全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了,怎么可能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郁欢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却只是将视线投向了别处,任由他的目光将她打量的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的发热,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看他做什么?一个无情到能把她最重要的东西视为儿戏的男人,还值得她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吗?
沈亦晨看着郁欢疏远的样子,心里阵阵的发疼,他想和她说什么,却找不到开口的头绪。
那负责人又沉声重复了一遍,沈亦晨这才咬了咬唇,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他走了。
左右是见到了她的人,确定她安然无恙,日后有的是机会。
Ashely拍卖会的程序很麻烦,郁欢那边早早就办完了一切手续,只等着最后的竞拍人去签字。
沈亦晨跟着那些人一会说意大利语,一会说英语,一会还得说中文,心里又惦记着郁欢,整个过程中被搞得焦头烂额,烦躁不堪,几次三番对着他们大发脾气。
好在Vincent这个贴心的小棉袄早已盯上了郁欢的行踪,沈亦晨一出来,他就急忙迎了上去告诉他。
米兰的夜晚美的让人惊艳,郁欢站在会展中心的楼下,抱着手臂看着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想过会和沈亦晨重遇,对于这一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他们都是搞珠宝设计的,只要一个人还活着,就不可能永远没有交集。
她一直在想,以沈亦晨的性格,他能做出那样的事,在东窗事发之后,肯定也只会强硬的说,即便他做了又如何,一个不承认自己有错的男人,她不该对他抱有多大希望,所以她从未想过他们会再怎么样。她也想过,他一直是烦她的,烦她恨不得去死,这样才能让他自由清净。所以她留了离婚协议书,换他此生自由,她以为他是要感激她的,五年足够他去找自己理想的女人,再见面,他应当轻轻地笑一笑,揽住身旁如乔安娜那样妖娆的女子,不屑的对她说,你终于死心了。
然而今天的一切都颠覆了她的想象,他用五百万买下她的东西,她没有看到他身边妖娆的女子,反而是看到了他眼底难以隐藏的惊喜和激动。
晚风有些清冷,郁欢抱了抱手臂,有些懊恼今天出门没有带外套,然而一件带有男人气息的西装却及时披在了她的肩上,郁欢微怔,转过头,向锦笙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关切的看着她。
郁欢侧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思绪又飘回了很久以前,她和他出门,她也是站在这样微冷的夜里等他,璟城夏天昼夜温差有些大,她站在夜风里瑟瑟发抖,却只换来他冷眼侧目,一句讥讽的,你装可怜给谁看?自己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女人才叫悲哀。
后来她总会习惯性的带上一件外套,只因为不想再有人那么说她,也不想再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别人面前。
其实在那五年里,她改掉了很多习惯,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发现,是因为沈亦晨给了她痛,才让她学会了坚强。
“夜里凉,你这样容易感冒。”向锦笙替她拉了拉衣服,又在她的手臂上搓了搓,微微的低头说:“我去取车,你在这里等我。”
她点点头,却又想起来曾经有个男人,说话总是直着脖子,以至于她要微微踮着脚,才听得清他说什么……
郁欢闭上眼,用力的摇了摇头,想把那些纷扰的思绪摇出脑子。
她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些陈年旧事。
“欢欢。”一道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郁欢身子一僵,手指紧紧地攥着向锦笙的外套,没有回头。
沈亦晨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孱弱的背影,心里有些疼,他大步迈到她背后,伸手扳过了她的身体。
他的手碰到她的一瞬间,郁欢像是触了电一样,猛地向后倒退了两步,厉声对他吼道:“别碰我!”
沈亦晨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眼里充满了惊痛和失落。
她对他,已经抗拒到了这种程度吗……
郁欢瞥了瞥他置放在半空中的手,深吸了一口气,皱眉训斥道:“这位先生,你难道不知道随便碰一个女人很不礼貌吗?”
“欢欢……”
“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先走了。”郁欢说罢,转身要走,沈亦晨却一个箭步拦在了她的面前,声音有些颤抖,“欢欢,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是我一直不信,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他的话让郁欢有些迷惑,可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应该是一璇和子琛这么对他说的吧。
郁欢轻轻的笑了笑,眼底有着淡然,“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沈亦晨摇摇头,没有管她的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小皇冠伸在她面前,像是小孩子献宝一样,露出了温暖的笑,“我花五百万买下了你的小皇冠,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会让它落入别人的手中,只要是打了你标签的东西,我就不会让别人染指。”
郁欢侧头看着他,他笑的很干净,没有掺着丝毫的利益问题,可是她已经不想再去相信他了。
每一次的相信,最后除了痛,她什么都没有换来。
郁欢微微的笑了笑,话说的很冷漠,“先生,你这样说话,不是很妥当。”
“这是你的东西,五百万呢。”
这本就是买下来要送给她的,就当是物归原主也好。
沈亦晨浅浅的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想要把小皇冠放在她的手里,郁欢却猛地一抽手,漂亮的小皇冠掉在了地上,发出“铛”的一声,同时敲击在两个人心上。
小皇冠在地上翻滚起来,沾染了尘土,最后停在了一个垃圾桶的旁边。
沈亦晨惊愕的抬起头,对她方才的举动感到难以置信。
郁欢吸了口气,仰起头看着他,眼里却满是对他的不耐,话说的冷漠无情,“这是你花钱买来的,现在就是你的东西,那五百万最后也不会给我,我替非洲的孩子们谢谢你,你做了善事,会有好报的。”
“欢欢,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沈亦晨看着她疏离的模样,眼里满是凄楚的伤。
郁欢冷眼看着他受伤的样子,心里却不由得冷笑,曾几何时,他对她再无情冷漠的话也没少说过,她不还是隐忍下来了?现在她还没说多难听的话,他倒已经受不了了?
由人及己,他也该知道被人反感,被人抵触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
郁欢受不了和他这么近的距离,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垂下眉眼道:“先生,我说话一向这样,对陌生人,尤其是这样。”
她在“陌生人”三个字上特地加了重音,以此来强调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
他们早已不是什么夫妻,恋人就更不用说了,那场可笑的爱情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玩的兴高采烈,而他只是冷眼看戏的陌生人。
“欢欢……”
沈亦晨忽然发现,五年过去了,郁欢除了变得坚强自信之外,更重要的是,她变得极为敏感,自我保护意识极强。
原来那些让人心痛窒息的冷言冷语也不只是他一个人会说,她说起来,也同样让他痛至心扉。
只有在一个人陷入爱里之后,对方一个冷漠的眼神,一句不经意的冷语,才会让他痛得难以喘息。
她还没有说什么羞辱过分的话,他就已经被她噎得一句话都接不上,难怪过去他那么讥讽她,她除了流泪,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郁欢的视线还瞥在一边,向锦笙已经开着车从停车场里出来,把车停在了郁欢的身边。
他一下车,就看到了眼里充满敌意,皱着眉看他的沈亦晨,向锦笙挑了挑眉,替郁欢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沈亦晨想开口拦一下,郁欢已经迅速的钻进了车里。
向锦笙推上车门,看到沈亦晨愕然的目光,对他微微地笑了笑,“没想到沈总也会来米兰,几年不见,还是那么沉稳。”
沈亦晨对他上下瞥了两眼,心里翻上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郁欢已经和向锦笙在一起了?
向锦笙看他愣然的样子,不置可否的撇撇嘴,绕过去开了车门。
沈亦晨看他上了车,追上去拍打着车窗,有些焦急的喊:“欢欢,你等一下,我还有事和你说……”
向锦笙皱着眉看着外面有些激动的男人,把视线投向郁欢询问她的意见。
然而郁欢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冷冷的说:“开车吧。”
向锦笙的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脚下猛的一踩油门,车像箭一样飞了出去。
银灰色的跑车迅速绝尘而去,沈亦晨像是傻了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它载着心爱的女人渐行渐远。
很久以前,他也曾这么无情的对她,无视她的无助和脆弱。
这一刻,沈亦晨才终于知道,看着别人和心爱的人同坐在一辆车里离去,那种感觉有多么的难过。
手机在口袋里猛地震动起来,沈亦晨僵硬的掏出来,放在耳边,那边传来了Vincent有些雀跃的声音。
“老板,米兰分公司的人已经打听到了消息,夫人接受了Caroline的邀请,会以中国分公司代表的身份回国……”
、004 就是不爱了【6000+】
沈亦晨没有Vincent预期中那么高兴,他以为老板至少要开心一下,可是他却沉默了。
电话里只有“滋滋滋”的电流声,Vincent本想让老板把重点放在夫人回国的问题上,谁知道沈亦晨的思绪全都投放在了他那句“以Caroline代表的身份回国”。
沈亦晨的浓眉深皱,脸上是一片阴鸷。她不是不接受任何公司的邀请,一直以个人名义发表作品吗?为什么会成了Caroline的代表?
Caroline的总部虽然设在米兰,但是向锦笙颇有把中心移到国内的打算,她明明知道Caroline是Sunnie的死对头,现在却站在了与他敌对的位置上回归。
但这同时也代表着,她和向锦笙的关系很深孀。
从他们的举动和交流来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同事?恋人?还是夫妻……
异国的冷风吹着沈亦晨紧绷的身体,他紧紧地攥着拳,心底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划过,尽管他不敢去想,但他却不得不承认,恋人和夫妻应该是最有可能的。
沈亦晨静静的矗立在原地,Vincent在那边也不好开口,只能屏住呼吸硬憋着忆。
过了足足三分钟后,沈亦晨才轻轻地张开薄唇,声音清冷,“Vincent,分公司还有几场会议需要我主持,你现在就去着手跟着夫人,一直到她回国为止。”
寂静的跑车里,郁欢半倚在车窗上,有些出神的望着外面。
她来意大利五年了,可是对于米兰的华灯璀璨和光怪陆离仍然感到陌生和畏惧。她知道这个城市是不属于她的,她的家在中国的南方,她曾经恋那座城,是因为恋城中的一个人,可是后来他亲手毁了的她的爱。
最初的日子里,她心里也曾深深地眷恋过他,走过那些和他有过记忆的地方,都会哭的难以自持。她语言不通,即便有友好的意大利人走上来关切的询问,她也只是哭着摇头,为此还被人送过几次警察局。
想到那些旧事,郁欢的嘴角浮上了一丝苦涩的笑。
向锦笙的余光瞟向失神的郁欢,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这是他在郁欢脸上最常见的表情,有自嘲,有失落,还有受伤。
“Vera,你这次能接受Caroline的邀请,愿意加入我们,我真的很感谢你。”向锦笙直视着前方的路,侧脸却显出了温和的弧度。
郁欢转过脸,淡淡的笑了笑,“你不用这么客气,这两年还多亏了你帮我,况且能加入Caroline,也是我的荣幸。”
她公式化的语言让向锦笙有些失落,尽管相处的时间不算短,可是她对谁都是抱着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以参赛者的身份参加了Caroline举办的新生代设计师大赛,她以一只三层叠加的戒指夺取了第一。颁奖那天她并没有出现,一直到三天以后,才有人以设计大赛的第一名的身份来了公司,说是来领取奖金的。
向锦笙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她看到他的一瞬间,表情又慌又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是我原创的,不是抄袭的。
那一刻,他看着她慌乱躲闪的眼,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浓浓的心疼,蓦然有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他知道,Orland的事情一定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他不知道她和沈亦晨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很需要钱,可是却又拒绝了他让她加入Caroline的邀请。
向锦笙这一路把车开的很慢,故意要延长和她相处的时间,然而却还是很快就到了她住的地方。
车子停稳后,郁欢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还给他,手指握上门把的一刻,他却忽然开了口。
“Vera,你和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郁欢的手一顿,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他。
他的眼底有心疼,满脸认真谨慎的表情,郁欢想了片刻,还是轻声说:“我们离婚了。”
她说的很平静,曾经“离婚”两个字是她碰都不敢碰的,如今却已经能云淡风轻的说出来了。
她留给他的那张离婚协议,他应该已经签了字,早已生效五年了。
向锦笙的眼里涌上了愕然,虽然他想过这个可能,但是郁欢以这样淡漠的语气说出来,他才感到难以置信。
“为什么?”
郁欢轻轻的笑了笑,“就是不爱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这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多答案,如果可以,她也很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那么狠心,可是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车里又恢复了寂静,郁欢抬眼寻了一下那扇熟悉的窗,还亮着灯,她心里忽然就暖了起来。
“锦笙,今天谢谢你送我回家,你回去也早点休息吧。”
向锦笙看着推门下车,环着手臂快步的离去,手里还攥着自己的衣服。
其实他方才应该给她穿上的,可是被她一句“离婚了”全都打乱了。
如果他们离婚了,那么也就代表着,他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在米兰的那几天里,沈亦晨派人去调查过有关郁欢的信息,可是却查的很费力。他不知道郁欢的住处,只能抱着侥幸的心里,守株待兔似的等在Caroline的总部楼下。他看着那些员工们一个个的走出写字楼,却始终等不到她的身影。
一直到好几天之后,他才接到消息,郁欢早已在三天前就回国了。
她是和向锦笙一起回去的。
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正在开会,Vincent推门进来,小声地告诉他这个消息后,他忽然就把手上的资料用力一甩,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他要回国,刻不容缓。
时隔五年,再回到故里,郁欢的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这里有她最好的回忆,也有她最痛的记忆。公司的事有向锦笙打理,其实她只是挂了一个代表的头衔,她对他说过,她不会给Caroline做任何设计,不是怕做不好,而是她抄袭的罪名还没洗刷,她怕给向锦笙带来麻烦。
她已不是原来的郁欢,她背得起伤痛,但是背不起罪名,这次回国,她自己也会着手调查当年的事。
这五年来,她做过许多设计,获过许多奖项,可是没有一次公开在媒体面前露过面,她怕那些聚光灯下灼灼的目光,于她来说,那些已不是赞叹或是肯定,而是一把把凌厉的刀子。
“锦笙,你这几年都没有在璟城好好呆过,这里的菜一定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璟城的一家小馆里,郁欢淡笑着给面前的男人夹了一块冰糖甲鱼放进碗里。
这些年来,向锦笙虽然经常飞在S市和意大利之间,然而在璟城停留的日子却屈指可数。
这不是一间很大的餐馆,可是却是璟城最正宗的,五年没回来,她一直以为这家馆子不在了,没想到客人却比以前多了很多。
其实她不甚喜欢甜口,冰糖甲鱼这道菜是一璇介绍给她的,她作为护士,对养生美容极其看重,她知道郁欢身体不好,每一次和她吃饭,都会悉心的为她点一道补气养血的菜。
她回来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给一璇打了电话,可是她的号码已经停用了,郁欢没能联系得上她。
向锦笙点点头,细细的吃完那块鱼,眼里露出了赞叹,“到底是土生土长的璟城人,就是不一样。”
“你不也是?”郁欢不解。
“不完全是。”向锦笙放下筷子,摆出一副要与她长谈的架势,“我爷爷就是S市人,不过他是琏城人。Caroline的命名来源于我奶奶,她是英国人,我爷爷是中国人,所以我也算个混血儿。Caroline的珍藏是一顶皇冠,是我祖父祖母结婚时,祖母的嫁妆,嫁进我家的媳妇,都会戴上它……”
他跟郁欢的话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只是为了引出最后一句话而已,他说到最后,有意无意的抬眼看了看郁欢,眼底有一丝深意。
他是在暗示她。
郁欢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话里有话,而是思绪混乱的想到了Sunnie。
Sunnie的命名是来源于沈亦晨的祖父沈尼,这么说来,这些珠宝集团似乎总是爱用创始人的名字来命名。
“Vera?”向锦笙看她出神,小声提醒她道。
“嗯?”郁欢转过脸,眼里有一丝迷茫。
这一次回来,她真的有好多事要做,她身后还有很大的责任,不能再浑浑噩噩的过了。
沈亦晨下了飞机之后,一路大步,Vincent先他几天回国,为的就是早点回来去查郁欢在璟城的生活。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夫人住在哪?最近都跟谁在一起?”
他还是称她为“夫人”,这个称呼在他爱上她之后从来没有改变过。
沈亦晨把手上的包递给他,松了松领带,他的脸上有些疲乏,可是眸子却暗沉的厉害。
一上车,Vincent就递给他一个IPAD,从副驾驶的位置转过头,开始给他讲述自己的调查结果,“夫人现在住在清远路一个刚开的楼盘,那个新楼盘……离Caroline有点近……”
Vincent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老板,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几乎犹如蚊蝇。
“有点近是多近?”沈亦晨黑着脸看着IPAD上的资料,冷声问他。
“大概……步行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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