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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成新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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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戳了戳安然的脑袋,不满的说:“我才不玩那些,是你思琪姐姐说她们平时都在玩这个,我才给你下载的……”
“切。”安然白了他一眼,“思琪姐姐的话你也听,她的智商也就能玩玩‘找你妹’了,她还什么都找不到,到处按炸弹,她手机上那一款还是我给她玩的呢。”
看他神气活现的模样,向锦笙挑眉逗他,“呦,合着你倒是个厉害的。”
“厉害倒不至于,玩玩还是可以的。”安然盯着手上的IPAD,划着屏幕,眼见时间就没了,安然耗到最后一秒还是没找到。
向锦笙看他一副憋气的样子,忍住笑道:“看你这小样也没多厉害,倒是挺会给我逞能。”
“那你来玩啊,我看你能玩到第几关,有本事你别用复活!”安然仰起脸,把手上的IPAD推给他,一副你今天过不了,我就看不起你的模样。
向锦笙揉了揉他的头,接过来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安然给了他,自己又耐不住,两个人争争抢抢好一阵,病房里到处都是一大一小的笑闹声。
病房外面,郁欢走到窗边,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字,一直是反复不停。
他已经打了第三个了,她一直不接,他就一直执著着,他向来都是这么霸道,不把他的路断了,他就会一直这么执着下去。
郁欢忽然觉得有点累,她当初还不如真的淹死在大海里的好。
电话响到第四的个时候,郁欢终于接了起来。
“欢欢……”
她还没说话,那边的沈亦晨就已经抢着开了口,他的声音很低,嘶哑的不成样子,甚至她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内辨认出来。
他的嗓子是怎么了?她早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可是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郁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举着手机,她知道,他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沈亦晨看她不说话,停顿了一下,才慢慢的说:“安然的手术……你真的准备让向锦笙来安排吗?”
“他能找到最好的心脏科医师,我为什么不接受?沈亦晨,不要给我搬出你那套‘父亲’的说词,我不需要,锦笙已经在着手找人联系教授了,我只求你安安分分的,什么都不要再干预了,好吗?”
郁欢这一次的话说的比那一次都重,明明是乞求的语气,却说出了绝情的意思,让沈亦晨的心没来由的下沉。
她的意思是,以后她的事,他再要不要管,只要负责着看她幸福,看她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就好了,是吗?
沈亦晨那边噤了声,郁欢也不急,低着头,脚下的高跟鞋在地上磨来磨去,等着他开口。
过了有一分钟,那边的男人才缓缓的说:“你就那么想离婚吗?”
“是!我就是这么想离婚!”郁欢忽然激动起来,声音也跟着提高了,“我每天走着坐着,满脑子都是离婚,只要每天醒来,想到我还跟你挂着一个割舍不断的联系,我就恨不得自己不醒来才好,如果我能跟你离婚,我一定把离婚证挂在床头上,天天看着它醒,再看着它睡,我想我的心情一定要比现在好得多!”
沈亦晨听着她的话,心里越来越冷。
她现在可真是会说话了,也学会讽刺人了,知道他的软肋,字字句句都往他的心窝子里捅。
“离了婚,安然怎么办?你不是和我爸说会给他找一个爸爸吗?你准备怎么做?和向锦笙在一起吗?”
“我和谁在一起跟你没关系,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离婚了,就没有资格再和别人在一起了?如果你是出于这个理由不和我离婚,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至于以后,我不知道,如果遇到了疼爱安然的人,我自然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也疼安然……”
“你不配!”
这三个字脱口而出,郁欢甚至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话说出了口,她才愣住了。
那边的沈亦晨也被这三个字震慑到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电话里又变成了一片寂静,郁欢屏住呼吸听着声音,可是那边除了沈亦晨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就在这种窒息的氛围当中相互对峙沉默了一阵,沈亦晨终于挂断了电话。
郁欢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心里忽然有些慌乱,心跳也跟着乱了频率。
她这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毕竟,他也是孩子的父亲……
璟城的夏天总是很多阴雨,沈亦晨从落地窗上向下看了看,脑子里还环绕着郁欢那句厉声的“你不配”。
他不知道这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或者说只是被他的话逼急了,话赶话的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
沈亦晨重重的叹了口气,隐下眼底的伤,回头看了看桌上的那盒万宝路。
他本来不想抽烟的,他想给她一个最好的自己,可是却耐不住心中的烦闷和抑郁,昨晚和童非喝了不少酒,今天一早在办公室又抽了两三根,嗓子又干又疼,像是着了火一样,说起话来扯得声带都疼。
Vincent推门走进来,沈亦晨看了看他,把手机扔到桌上,哑着嗓子问他:“那点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022 所有的不堪,吞噬着最后的感情怕【6000+】
Vincent推门走进来,沈亦晨看了看他,把手机扔到桌上,哑着嗓子问他:“那点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Vincent看了看他桌上的烟盒,还是先提醒他道:“老板,您应该知道,您现在不能抽烟……”
“好了!”沈亦晨不耐烦的打断他,“说正事。”
Vincent叹了口气,还是先把自己查到的东西汇报给他,“我带人去五年前Orland设计赛,参赛者们住的那个酒店去查过了,老板你和David谈话的地方是个死角,根本不在摄像头的监控范围之内,也就是说你们当年的谈话,很有可能是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沈亦晨的眉慢慢蹙了起来,其实他之所以把David拉到那个地方,就是觉得那里比较安全,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嬖。
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
沈亦晨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抿着薄唇将当时可能出现的人都仔细的想了一遍。
有谁是希望他过得不好,又想要破坏他生活的呢…朗…
一个穿着深色西服,身形颀长的男人慢慢浮现在沈亦晨的脑海里,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成了拳,眼里满是愤怒。
安然的病没什么大问题之后,郁欢便把他接回了家,医院那地方细菌多,小孩子呆久了对身体不好。
她答应了沈亦晨要认真考虑几天离婚的提议,安然出奇的不再问起沈亦晨,只是在她说过要好好注意身体之后,变得越来越乖,每天按时按点的上床睡觉,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闹腾了。
郁欢这两天的生活忽然又恢复了平静,可是沈亦晨那边却掀起了风波。
沈亦晨一直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回家取设计图,没有胡乱的翻了郁欢的箱子,或许他还是会再继续纠缠着她,拖拖拉拉的不愿放手,可是那件事实的真相,却彻底的颠覆了他全部的思绪和观念。
事情发生的很平常,他回陶然雅居的那套房子里取一份设计图,自从他和郁欢回沈园住了之后,他就没怎么回过这套房子,只有那五年她不在的时候,他偶尔会回这里看一看,或者是喝的大醉一场。
其实那是一份很一般的图,只是和他的构思刚好有些吻合,所以才想到要拿出来再润色一下。
他的设计稿向来都整理的很好,尽然有序的放在设计室了,可是时隔太久,他有点想不起到底放在了那里,在把设计室翻了个底朝天之后还是没找到,最后又去了郁欢曾经住过的客房。
棕红色的衣柜顶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箱子,他记得郁欢之前把一部分稿子都塞在了这个箱子里,沈亦晨仰头看了看那个落满灰尘的箱子,转身去取了梯子回来。
箱子很大,是一个用来装大电器的瓦楞纸箱,沈亦晨站在梯子上,移了移那箱子,可是没有拿稳,箱子猛地倾斜了一下,忽然从上面纷纷扬扬的飘下了一叠照片。
那叠照片足有十几二十张,雪片似的从他的头顶飘洒下来,飞扬的到处都是,沈亦晨愣了愣,把箱子推回了原位,从梯子上慢慢的爬了下来,随手捡了一张拿起来看。
在他的记忆里,他似乎还从没有过那样的一种心情,惊诧,讽刺,愕然,不屑,鄙夷,惶然,似乎这些在一瞬间都奔涌到了他的思绪中。
沈亦晨的手上拿着一张照片,怔愣的站在客房里,难以置信的看着照片上的情景。
他裸着背,背对着镜头,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可是被子盖得很低,他精壮的身体,和浅浅的股沟,全部都暴露在照片之上,他的身下压着一个女人,女人有着一头长长的卷发,脸上泛着红,闭着眼睛,仰着头微张着嘴,一副沉浸在***当中的模样。
那个女人,是乔安娜。
沈亦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照片上的女人,几乎要将那张惹人憎恨的脸看穿,他的指尖捏着照片,手指却慢慢发起了抖。
他的家里怎么会有这种照片?是从哪里来的?他后来慢慢回想过那一夜,他当时浑身瘫软无力,并不是被下了春药,而是被下了迷。药,依照他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和她做的。
那么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沈亦晨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蹲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照片,那些不堪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他和那个女人,下作的姿势,亲密的动作,沈亦晨反复的查看,忽然想起了郁欢的话。
“你之前,有多爱乔安娜?”
“你了解她吗?”
“沈亦晨,如果你有一天发现,你一直相信的人,在你背后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你会怎么样?”
捡着照片的手停在了半空,沈亦晨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慌,他突然发现,他的身边曾经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可是他居然都不知道。
如果按照郁欢那天的说法来看,她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会问他这样的话吗?
也就是说,这些照片是乔安娜给她的?!
沈亦晨的手慢慢握成了拳,他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一把抄起那些照片,大步的跑出了家门,发动了自己的车,飞速的开向Caroline。
“先生,先生,您还没有预约,您不可以进去的。我们代表正在开会,先生……”
Caroline的行政楼里,沈亦晨一路大步,风风火火的闯了进去,后面还跟着一个焦急和惶恐的前台公关。
原本以急速快步走着的沈亦晨,忽然转过身,猛地一把揪住了那前台的衣领,恶狠狠地问她:“你们代表在哪开会?!”
那姑娘也是个新人,上班才半个月,没见过像沈亦晨这么凶神恶煞的主,被他这么一吓,眼泪都快飙出来了,颤抖着声音回答他:“在……在17楼……”
沈亦晨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衣领,转身走向了电梯。
他来的时候很冲动,完全没想过见了她要和她说什么,直到他一个人站在电梯里,看着那数字一个一个跳上去,他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才惊觉自己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猛,沈亦晨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剧烈的跳动,想要让自己平复一些,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叮……”电梯门开了,沈亦晨有些惶急的喘息着,看着打开的电梯门,却失去了走出的勇气。
停了几秒钟之后,电梯门就要关上了,他终于伸出一只手挡在电梯门上,抬步跨出了电梯。
一阵七零八落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为首的是一个沉稳而清脆的高跟鞋声音。
熟悉的声音跟着传来,“和米兰那边沟通的怎么样了?最近一周进行过几次视屏会议?不行,上一次Nana提出的那个案子还有待修改,你告诉米兰那边……”
原本正和助理交待事情的郁欢却猛地停住了脚步,惊愕的看着站在电梯门口的沈亦晨。
他是怎么上来的?
沈亦晨的手上还攥着那一叠照片,眼里有惊痛也有些惊惧,眼神复杂的看着远处的郁欢。
她今天穿了一身米色的OL装,庄肃而沉稳,她现在已经越来越有职场女性的范儿了,而她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每个人都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郁欢轻咳了两声,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助理,又低声嘱咐了几句,拉了拉自己的衣摆,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向沈亦晨,对他低声道:“来我办公室吧。”
她的办公室在15楼,郁欢却故意没有乘电梯,一个人踢踢踏踏的跑下了楼,沈亦晨只好一路快步才能追上。
她在Caroline的办公室没有Sunnie的大,可是却装饰的很好,既有工作时冷硬和肃静氛围,又有女人细腻和柔情的点缀。
郁欢进了办公室,先是习惯性的接了杯水,随后脱掉身上的外套,信手扔在椅背上,才转过身,缓缓地问他:“你想好要离婚了?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沈亦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郁欢一杯水都喝完了,他还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毫无反应的看着她。
就在郁欢皱着眉要骂他的时候,他终于把手上的那一叠照片递给了她,低哑着嗓音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郁欢一愣,低头看向他的手,目光在触及他手上照片的一瞬间,脸上的神色瞬间变成了一片苍白,神情也跟着僵硬起来。
那些让人不敢直视的床照,他竟然还有脸拿给她看?!
“沈亦晨……”郁欢的眼中布满了失望和惊痛,眼底晃着泪光,声音颤抖的问他,“你把它们拿过来做什么?来提醒我你当初是怎么背叛我,怎么在我怀孕的时候,和你的前女友双宿双栖,在床上抵死缠绵吗?”
“不是的!”沈亦晨低喝住她,眼睛有些充血的红,“我只是想问你,这些东西,怎么会在陶然雅居的那套房子里。”
“怎么会?!”郁欢冷嗤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翻滚出来,对着他嘶吼起来,“你那高贵优雅的前女友,拿着你们恩爱过的床照来找我,威胁我要五百万,否则就公开这些,我用五百万换来了这些东西,换了你的名誉,换了我丈夫和别的女人的床照!你说怎么会在家里?!”
为什么过了五年,还是不让她逃离那些狼狈和不堪?
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揭开她心上已经长了痂的伤疤?他就这么想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吗?难道看到她失魂落魄,伤心难过,他就这么开心吗?
那些曾经的不堪和痛楚,像海水一样冲击进了郁欢的脑子里,震得她几乎一阵晕眩。
郁欢垂着头,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缘,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打在桌上,也打湿了那些照片。
乔安娜的红唇微张,他们身下的床铺凌乱……
太脏了,怎么会这么脏……
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郁欢用力的抽泣了一声,忽然抄起那叠照片狠狠地甩向了沈亦晨的脸。
她的目标瞄的很准,沈亦晨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那叠照片悉数的砸到了他的脸上,照片尖锐的边缘从他的皮肤上划过,他觉得有点疼,像是被小刀片划伤了一样,可是他觉得更像是被人狠狠地凌迟,或是被人重重的甩了耳光一样疼。
照片划过沈亦晨的脸,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地上,沈亦晨握着拳站在她面前,竟不知该同她说些什么话。
“够了吗?沈亦晨?”郁欢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才说道:“看看你曾经做过什么事吧,你说我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结果你呢?在我怀孕的时候还和别的女人上床,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洁癖吗?”
沈亦晨急忙抬起头,语气急切的解释,“我们没有做过那事……”
“谁知道你们做没做过?!”郁欢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们一男一女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拍下这种不堪入目的照片,你出去和别人说你们没做过,谁会信?沈亦晨,你问问你自己,你信吗?!”
沈亦晨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几乎濒临失控的边缘,嘶哑着声音叫了她一声,“欢欢……”
“不要叫我欢欢!”郁欢忽然厉声打断他,吸了口气,声音决绝地对他道:”沈亦晨,这都是你自找的,一次又一次的把你犯的错呈现在我面前,让这些事实告诉我,我曾经爱错了一个男人,他叫沈亦晨……”
她说着,眼泪却从眼眶中滑落,一颗接一颗。
沈亦晨没有看到她隐藏在办公桌后面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她手心的肉里。
很疼,却比不上心上窒息的疼。
沈亦晨哽咽了一下,重重的吸了口气,才缓缓的道:“欢欢,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那天被乔安娜下了药,我很清楚,我没有和她做过那种事……”
“够了。”郁欢打断他,脸上还有泪不断地滑下,“沈亦晨,真的够了,无论你们两个做没做过,我现在只想离婚,真的。有很多事,在这五年中我已经慢慢的淡忘掉了,可是一回到璟城,我就会重新想起那些不堪和羞辱。我以为我是能忘记的,可是当我真面对了这一切时,我才发现,我始终忘不了。”
郁欢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掉眼泪,混着抽泣声说:“沈亦晨,放手吧,好不好?我们离婚吧,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再忍受这样的生活,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沈亦晨看着她几近奔溃的样子,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我们……真的要到这个地步了吗?”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郁欢抬眼看着他。
沈亦晨咬了咬唇,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慢慢后退了几步,转身出了她的办公室。
直到他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郁欢才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桌沿,身体重重的滑到了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他们应该要了结了吧?他应该要想通了,想要放手了吧?
郁欢看着墙角的那盆青竹,她记得Sunnie的会议室里也有一盆,明明是绿色的植物,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刺眼,她看着看着,眼泪就从眼中滑落出来,再也无法停住。
“亦晨,你别喝了,你嗓子不好,再和这种刺激的烈酒会伤到声带……”
首席的一个包厢里,沈亦晨面前的桌上散落着几个酒瓶,红的白的洋的,每一个他都喝过了。
孟靖谦坐在他身边,神情担忧而焦急,极力的想去夺下他手上的酒瓶,却怎么也抢不下来。
“亦晨!”荣凌伸手握住了他送在唇边的酒瓶,皱着眉看着他红着眼睛,神情落魄,“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的!”
孟靖谦趁机夺下了他手上的酒瓶,放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转头关切道:“是啊!你先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想解决的办法!”
“没有办法……”沈亦晨嘶哑着声音,仰头看着头顶那盏紫幽的灯,恍恍惚惚的说:“没有办法,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我们之间结束了,再也不会有可能了……”
“亦晨……”童非也凑过来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有些自责地说:“郁欢还没有原谅你吗?是不是因为安然的事?孩子的情况还是不好吗?我可以去和她解释,你先振作一下好不好?”
“不是的……”沈亦晨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是一副死寂的表情,仍然仰着头看着包厢的顶,“不关你的事,都是我的错,从始至终就是我在欺负她,是我因为对她不好,才会出这样的事,是我自作自受……”
“亦晨,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和郁欢,真的没可能了吧?”荣凌还是有些不放心,把手放在他的腿上,切切的问他。
沈亦晨低低的笑了两声,嘴角勾着自嘲的微笑,眼里却满是凄然的痛楚,喃喃道,“没可能了,再也没可能了,她现在见到我,除了离婚什么都没的说,我想我是应该要赶快放手了,和她离婚了,或许她才能过得开心些。”
孟靖谦低喝,“你怎么舍得?”
“我是很舍不得,可是那又能怎么样?难道要硬逼着她和我在一起,除了看她哭什么也做不到吗?我不想再这样了,她因为我,丧失了五年的风华,我只希望她以后能过得幸福,比和我在一起要幸福。”
“亦晨,其实爱情有时候未必像你想的那样,我们……”
童非还想帮他说话,沈亦晨却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你们都懂的,关于爱情,或许我们以前不懂,但是我们现在都懂了。你爱一个人,不是要给她你觉得最好的,而是应该要给她她觉得最好,我们都太自私了,一直以为我们付出的很多,但其实那都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我最后能给她的幸福只有离婚,那么,我一定会给她的。”
、023 沈亦晨,你哭了?【虐,重要,6000+】
今天幼儿园的老师留了一份沙画作业,郁欢陪着安然一直弄到晚上十点多才终于完成了。
沙画是老师随意分配的,模版是一家三口的背景,涂画起来有些复杂,安然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很不高兴,他原本想要海贼王的路飞,可老师却分配给了他一个这么女孩子气的模版,还这么难做。
好在总算是完成了,在幼儿园玩了一天,晚上回来又搞沙画,郁欢带着安然洗过澡之后,他很快就睡了。
郁欢抚摸着安然的沙画,却有些愣神。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沈亦晨离开了她的办公室之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很不安,像是要出什么事了一样。之后的工作里,她脑子里也总是不停地浮现出沈亦晨孤寂失落的背影纩。
其实他和乔安娜上床的那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过去了,那根刺早已长在了她的心上,轻轻一碰就是连皮带肉的疼。
郁欢闭上眼睛甩了甩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离开了安然的卧室,给他关好房门准备去睡。
客厅里只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郁欢走到灯前,正准备关灯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徂。
敲门声起初不大,轻轻地两下,像是试探一样,随后渐渐趋于平稳,一下接着一下。
郁欢关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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