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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假纯姑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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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奥!赵纯小心肝一抖,干脆舔着脸发出狠话:“别跟我磨叽了,亲还是不亲,你给个痛快话!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没准我一个把持不住就让你得逞了呢!”
慕瑾臣的眼神瞬间变暗,他不说话,而是将手伸进了背后,将她的胸罩倏地解开。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脱?”
赵纯咬咬牙:“脱!”
一个抬手配合,一个扬手实施,浅蓝色的针织衫从身上脱落,光洁莹白的上半身霎时裸露在外。
赵纯瑟缩了一下,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被子里:“我冷。”
由于胸罩后面是敞开的,她一动作,胸前的两坨柔软堪堪遮住顶尖,半圆形的弧度尽收慕瑾臣眼底,再加上肌肤白花花的一片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慕瑾臣艰难地别过眼去,起身找到遥控器,将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几许。
赵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将胸罩放到了一边。继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玩火我也认了,你来吧。”狠狠闭了闭眼睛,模样壮烈得像是奔赴沙场的勇士。
慕瑾臣笑叹了一声,随即撩起被子一角,整个人伏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禁不住吻了吻她的嘴角:“别怕。”
脖子一歪,她故意不去看他:“我才不怕,我就是紧张!”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慢慢俯身往下贴靠,嘴唇与她胸前的隆起相贴的那一霎那,赵纯小腹处下意识地一缩。一边的顶端被他含在嘴里,滚烫的唇舌吸吮着不放。另外一边被他揉捏在手心,轻拢慢捻,双重折磨。
赵纯拼命压抑,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身体绷得笔直,甚至情不自禁地胸腔上挺。
四肢已经虚软到无力,腹下空虚,腿间有热流涌出,激烈汹涌的电流与铺天盖地的火浪在她体内乱窜。如预料中的一样,意志被逐渐瓦解,她想要的仍然不止这些。
慕瑾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敏感地带不断揉捏,温热的唇不再厚此薄彼,而是温柔地吻着她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
纯白的肤色泛着红晕,柔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水来。慕瑾臣似是很欣喜,哑声说:“纯纯,你一直不喊停,是表示默许了么?”
赵纯顿时心中泪如雨下,她紧咬着唇,呼吸不稳。
见她不说话,慕瑾臣便放下心来继续攻城略地。她身下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腰带解除,裤子被剥落,一只手缓缓移动,蓦地覆在了那块神秘禁地。
轻薄的底裤微微浸湿,他伸出一指,探了进去。
赵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嘴里嚷嚷出声:“不带你这样玩我的,你好歹也脱件衣服成不?”
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而是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亮出结实精壮的腹肌。赵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你怎么练出来的?”
灼热的气息逼近,慕瑾臣眯着眼睛,眸色暗沉:“一心不可二用,我们继续。”
“等等!”赵纯瞅着他的裤腰,扬了扬下颚:“你裤子还没脱。”
慕瑾臣从容镇定的脸上浮起一抹复杂的笑容,索性再次顺了她的意,长裤一脱,露出健壮有力的双腿。三角带处的那块凸起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赵纯看着惊奇,抿着嘴低低地笑出来:“我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了一个词:坦诚相见。”
不容她再开口说话,慕瑾臣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嘴唇,赵纯很快又沉醉在此番热辣的湿吻中。
掌心抚过全身,不期然地,一根手指忽然挤进了她的体内。赵纯既恼又羞,闷哼一声,僵麻的身体深处涌上了一股奇异的瘙痒。
手指在甬道里探索前行,过了一会,开始不时地抽动。赵纯随着他的动作而难以抑制地仰起脖子,陌生的快感迅速从下身冲击到四肢百骸。等他终于肯彻底退出来,底裤上已经湿成一片。
手指按压在那里,迟迟没有松手,底裤被小心地扯落,慕瑾臣凑上前去,退去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对着入口蓄势待发。
顶端轻轻地磨蹭,赵纯紧紧捂着嘴巴,无措地看着天花板。她即将要为自己的胆大好奇付出血的代价,所有的肉文小说里都有描述过,破瓜的疼痛比来大姨妈还要惨烈!
慕瑾臣重新吻住她,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嘴里低柔喑哑地安抚着:“这一关总要面对。”
赵纯猛地咬住他的嘴唇:“我知道我知道,你快一点!”
破门而入的那一刻,远比她预想得要难熬得多,赵纯紧紧抠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关节逐渐泛白。
慕瑾臣加重唇上的吻,将她所有的痛呼吞入口中,感受着周围紧紧的包裹,他按耐着,不敢再动。
痛楚减轻过后,迎来的是逐渐强烈的灼热感。赵纯几乎能感觉得出那种身下被撑住的感觉,她耐不住地扭动了一□子,彼此间突生出一股奇异难言的快感。
慕瑾臣不再隐忍,缓慢地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地进出,紧密相连,寸步不分。赵纯只觉得身下有节律地收缩,随着他律动的加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最后大脑中有白光闪现,她好像经历了传说中的高潮……浑身虚脱下来,身上热汗淋漓。
慕瑾臣猛力抽送了几下后,突然快速拔了出来,紧接着,滚烫黏着的液体喷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赵纯这才恍然惊觉,妈蛋啊,原来他没有戴安全套!
不过,转念又想,他一个严以自律的男青年,家里好像也没有那玩意吧?
艾玛,果然过火了!
、68独家发表
力气被耗尽;赵纯瘫软在床上恨不得整个人都陷进去再也不要起来。慕瑾臣倾身拿过一包抽纸,将她身上的那摊粘液悉数擦尽。
“抱歉,我没有考虑周全。”
赵纯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从嗓子里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去理会。
无所谓了,最后一关都攻破了;她以后要嫁的人也会是他,还怕什么早孕啊!
披上衣服;慕瑾臣抱着她去清洗身体。花洒的水温适中,热水冲击着皮肤表层;困乏逐渐代替酸软,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她有些昏昏欲睡。
小白花的皮肤是那种水润亮泽的奶白色;看不到一个毛孔。
赵纯上辈子可没有如此细嫩的肤质,当她穿起短裙短裤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在腿上涂抹上一层透明的猪油膏,这样才会看起来平滑莹亮。
有时候她自己照镜子,明明这具身体已经是她的了,可心底里那股歆羡还是会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赵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女生中的奇葩,思想和行为癫狂起来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量。
不过,再猥琐的姑娘终归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连她都对小白花的皮肤啧啧称赞,更何况是慕瑾臣这等常年不开荤的黄金单身汉?
赵纯一个劲地打着哈欠,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再次暗沉的双眸。
用大浴巾将她包裹着重新抱回床上,赵纯迷蒙着眼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她如果意识清醒的话,绝对不会傻不拉几地问这种问题。
她如果意识清醒的话,一定会兴奋得眼睛里亮起星辰。
慕瑾臣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安心睡吧,我哪里也不去。”
温和抚慰的语调轻柔得如同简短的催眠曲,赵纯勾了勾唇角,闭上眼睛:“嗯。”
阖上卫生间的水平推拉门,室内还存留着之前的热气,慕瑾臣掬起一捧水往脸上一扑,低眸瞄了一眼胯下,水珠顺着刚毅的线条滑落,透过蒙着一层水雾的洗漱镜,湿哒哒的嘴角缓缓上扬。
——
赵纯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静谧的空气里流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又似乎有什么正在慢慢酝酿。
慕瑾臣在阳台上给呼啦圈喂食,它很乖,知道食盆里的吃的迟早会进自己肚子,只是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小脑袋耷在地板上,偶尔摇摇尾巴。
他从阳台走回卧室,发现赵纯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左瞅右瞅地在找东西,于是便轻轻笑道:“你这一觉睡得真沉。”
赵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揪着被角询问:“我里面的衣服呢?”
他拉开窗帘:“洗了。”
没有了帘子的遮挡,赵纯一眼便望见了窗外挂在阳台上随风招展的那两件贴身之物,顿时就郁闷了。
暗自纠结了半晌,她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你给我洗衣服时都不感到别扭么?”
慕瑾臣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窗外,随即走出去取下晾衣架,用手摸了摸后,将其中一只重新挂上。
内裤扔给她:“这个干了。”
艹!赵纯太阳穴处突突地直跳,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淡定从容?!
她不死心地继续开口:“其实你不用给我洗衣服的,我可以自己洗。”
慕瑾臣坐到床沿,将她凌乱的头发捋了捋:“昨晚顺便一起洗了,你迟早是我老婆,没什么好别扭的。”
他嘴角含笑,缓缓低语的时候,眼底溢出细碎的流光,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在赵纯心间划下对未来的憧憬。
“饿不饿,饭已经煮上了,我去炒菜。”
赵纯仰头看着他走出去,忽然之间突生了一个念头。
——
针织衫里面空荡荡的,洗漱过后,赵纯站在盥洗池前盯着胸口发呆。小荷才露尖尖角,幸亏衣服够宽松。
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她走到慕瑾臣身边,看着摆放整齐的食材,问:“我能帮什么忙?”
慕瑾臣翻炒着锅底,扬起下颚指向橱柜:“拿一只碗过来。”
依言行事后,赵纯随手拿起一只土豆:“我来削皮吧。”旋即,找出一把削皮刀,蹲在了地上。
慕瑾臣回头嘱咐她:“小心点。”
“你放心好了。”
出锅入盘,慕瑾臣走出去给她送来一只矮凳:“来,坐着。”
赵纯仰头甜甜一笑:“你贴心得我都罩不住了!”
怎料,他却忽然伸手抚在她的脖颈上,凝眉说了句:“昨晚我粗鲁了,还疼么?”
如果说疼,他能让她立马不疼么?
赵纯扬眉瞪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慕瑾臣抿唇轻笑:“好,我以后注意。”
以后注意……注意以后的活塞运动不能让她疼么?
尼玛!
赵纯看着他,虽说他的表情看上去特别正经,可她就是觉得这话听起来隐晦含义十足。
——
季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给赵纯安排新的任务了,看到赵纯扔在他办公桌上的简谱,倏地粲然一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赵纯就是懒驴子上套,打一鞭走一步。现在突然自顾自发地交上来一首新歌,可不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这话对她来说无关痛痒,瞟了一眼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的帅气男人,她笑了笑,说:“既然你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扰你了。”
季然耸耸肩:“你随意。”
待她出去后,男人抬起右手,指尖随性地敲击着桌沿,若有所思地说:“你上次向我推荐的人是不是她?”
“对,就是她。”季然一挑眉,看出了他明显有意的样子,轻笑着摆摆手:“别想了,人家脾气硬着呢,你的那支广告她是不会接的。”
“是么?”他不甚在意地拂了拂头发:“没有不听话的士兵,只有不会带兵的将军。”
“叶旸,你不懂。”季然抬起头,迎上叶旸疑惑的视线:“她叫赵纯,你上网搜一下她的资料就会明白了。”
叶旸目光闪了闪:“这名字有点耳熟。”
“XX年的网络红人,当时火了一阵子。”
叶旸点头会意,心下更为好奇。
“说说你的广告吧,我以为你换了剧本之后就把原先的弃之高阁了,怎么时隔两年突然又旧事重提?”
“也没什么,总不能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就白白舍弃了一个好的广告剧本吧?要求太高,往往得不偿失。”
季然摇头叹笑:“你终于想通了。”
“想通了。”叶旸叠起双腿,放松地倚向椅背:“不过,演员方面我还是会精挑细选的。我觉得那女孩挺有灵气,你再帮着活泛活泛?”
季然抬起眼,迟疑了一下:“我尽力。”
——
夕阳如火,茶馆的窗户上被映照出了亮丽的橙色。
沙小凤推门而入,服务员在前面带路,伸手指引她走到了靠窗的一处角落。
“你找我是为了姚遥的事?”她毫不客气地落座,看着对面的人,开门见山地说。
赵纯笑了笑,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端起茶碗,轻微地摇晃着碗中的茶水,须臾才缓缓开口:“你想喝什么?”紧接着,抬手招来了近旁的服务员。
沙小凤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定睛一看,这里的价格贵得离谱,她从不来这种附庸风雅的地方,也并不喜欢喝茶,赵纯约她在这间茶馆见面,她兜兜转转找了许久才寻到这里,原本就因为迷路而烦躁的心情在见到一身低调名牌打扮依然清新脱俗的赵纯时变的更加愤懑不平,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像她那样慢悠悠地品茶?她现在需要的是一杯冰凉沁透的白开水,从上到下浇灌进去,灭了心里的那把火。
将菜单合上,递还给服务员:“和她一样,谢谢。”
赵纯喝的是碧螺春,原先是产于江苏的太湖洞庭山的,至于这个世界产自哪儿,她并没有去刻意查询。不过,品质差不离多,都是一样的清香幽雅、鲜爽生津。
赵纯浅抿了一口,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喝的是龙井?”
沙小凤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挺直了腰杆,语气轻松:“我平时常喝的就是龙井,汤色碧绿清澈,一眼就能看出来。”
赵纯沉吟了一下,笑道:“真巧,我听姚遥说,冉旭枫也喜欢喝龙井。”
沙小凤面色陡然一变,她知道冉旭枫的所有喜好,他不抽烟,只是偶尔会同朋友一起喝几杯啤酒,喜欢嚼木糖醇,喜欢喝咖啡,最爱的是蓝山……可是,她却从不知道,原来他还喜欢喝茶。
赵纯笑得耐人寻味:“看你的表情,你应该不知道吧。还以为你有多了解他,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胡说!”沙小凤猛然变了脸,她怨毒地瞪着赵纯:“我就知道你找我见面没安什么好心,你不是早就和我绝交了么,怎么,为了你的好姐妹,现在要和我宣战?”
服务员被她狰狞的一目吓了一跳,压下惊后恭恭敬敬地把茶碗摆在她面前,然后匆匆离去,连客套用语都忘了说。
等人走后,赵纯支起手摸了摸上唇:“沙小凤,你真可悲。”不等她言语反击,又接着说:“我和你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可你做了那么一件不光彩的事,于情于理,我都是讨厌你的。今天约你来,我只是想告诉你,见好就收,别去飞蛾扑火。”
“赵纯,你特么地别给老娘装圣母玛利亚!你讨厌我,我更讨厌你!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凭什么我就要给你当绿叶?是,我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难道你有么?你凭什么突然和我划清界限?你还当众羞辱我,让我在全班人面前难堪,你以为自己多高风亮节,你特么地就是一大傻逼!”
赵纯听了之后不但不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社会真是个大染缸,尤其是黑社会,简直就是古时候染布的作坊。以前的沙小凤装友善装清纯装好人,现在除了依然喜欢装逼,其他的都在公然改变,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
赵纯从皮夹里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我知道你欠了一屁股债,这杯茶当我请你的。”
话毕,起身。不去看沙小凤咬牙切齿的表情。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赵纯突然脚步停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我喝的不是龙井,是碧螺春。”
——
回学校的路上,赵纯坐在计程车里,给慕瑾臣打了通电话。
她闭了闭眼:“那件事,可以去办了。”
“好。”慕瑾臣应允道。
、69独家发表
唐心和Vincent在一起了。赵纯亲眼看见她从Vincent的车上下来。当然了;这一点不足为奇,可是令人惊叹的却是,唐心这个小狗腿不知道委委屈屈地求得了什么好处,在Vincent面无表情地点头应允后,竟然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了他一口。
赵纯看得目瞪口呆,唐心回过头来远远看见她;脖子猛地一僵,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迈步。
Vincent瞥过来一眼;随后冷冷地看向唐心:“我不能见人么?”
唐心又开始委屈:“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需要解释。”Vincent眉头一皱:“你就说我们两情相悦。”
唐心这下更委屈了,谁跟你两情相悦了;明明是你霸王硬上钩!
Vincent对赵纯微微一点头,便率先走进去了公司。
赵纯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唐心一会,摸了摸下巴:“卖力不成;改成卖身了?”
她说这句话无非是指两人由上下级的关系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可是“卖身”这个词听在唐心耳里俨然就是洞悉一切后的盖棺定论。她立即羞窘得不知所措道:“是……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的。”
“哦~”赵纯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字音,暧昧地笑了笑,从包里掏出通行证,抬步往前走去。
唐心反应过来后赶忙追上,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低低地央求:“你要替我保密,不可以说出去!”
“在公司里我只和你有交情,你让我和谁说去啊?”赵纯偏头轻瞥她一眼。
“我怕你哪天嘴巴不把门……”
赵纯叹了口气,无力地耷拉下脑袋:“你以为我是你啊?”
唐心闭上嘴巴,控诉地瞪着她。
——
两人在电梯外遇见季然,他身后跟着随行助理,正在给他简明扼要地汇报工作行程。
赵纯撞了唐心一下:“他现在出席活动,你和Vincent都不陪同了么?”
唐心还在生着闷气,抬起眼,嘟着嘴:“看他需不需要咯。”
季然和平时一样穿得很随意,低头对助理吩咐了几句后终于看见了她俩,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电梯落至7层,唐心一个人走出去后才发现赵纯仍呆在里面。
“我还有点事,你先去工作吧。”
唐心看了一下她,转身离开。
季然揶揄地倾倾嘴角:“你有话跟我说?”
赵纯点头:“那首歌你没安排给别人吧?”
“你心里有合适人选?”
“算是吧。”赵纯淡淡地笑了笑:“我想自己唱。”
季然听了,玩味地扬起眉梢:“你想自己唱的歌何必要给我看?”他自是明白赵纯想要自己唱并不是表示要出唱片发单曲。
“我需要借用录音棚,需要你帮我排出时间。”
季然始终缄默,直到进了办公室坐下,他双手交叉搭在身前,嘴角微弯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就知道他这人不好说话!赵纯清了清嗓子:“我录完歌后随便你把歌给谁。”
“这个前后顺序好像并不需要。”
“我有我的事,拜托你了。”
从没被她求过什么,一向淡定从容的他反倒有点受宠若惊了。季然静静地看着她几秒,并没有说话。赵纯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只听他徐徐道:“答应我一件事,我立刻给你安排。”
“你说。”
“还记得两年前我给你看的广告剧本么?”
“记得。”赵纯脑子里警铃大作。
“接下它。”
——
沙小凤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大专还剩下最后一年,学费仍在筹备中。
沙爸爸常年酗酒患了肝癌,住院是笔不小的开支。
最后,还有赎身费,她欠黑道的钱最为棘手,十万已经翻了倍。
房门被毫无预警地一脚踢开,沙小凤赶忙将银行卡压在被子下,浑身警戒道:“你干嘛?”
陈羽铁青着脸,全身四溢着戾气:“我干嘛?我就想看看你臭不要脸地是不是还活着!”
沙小凤气得一跳而起,伸出手指戳着他:“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臭不要脸了?”
陈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色厉内荏:“你说,你是不是陪超哥睡了?”
“你胡说什么?”沙小凤目光闪了闪,牙齿一咬,低下头不去看他。
啪地一巴掌下去,她被狠狠掌掴倒在床上。
“你居然打我?”
陈羽心如死水,摇头鄙夷地看着她:“沙小凤,你怎么这么贱?”
这个世界谁都可以骂她轻视她,但是唯有陈羽不可以。他和她认识7年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陷入绝望困境后唯一的心灵支柱。这个男人虽然粗鲁阴冷,可他的心是热的,她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是为自己而跳动。
原本还为了那一巴掌而委屈愤怒的沙小凤顿时慌了,陈羽的眼神太冷漠了,就像是随时都会将她从眼底剔除干净。这个认知在心里疯狂地滋生,她六神无主爬起来抱住他,嘤嘤地哭出声:“是他逼我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他就要把我卖到地下妓院。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是……”
陈羽将她从身上推开,低头看着她,粗粝的指腹在她潮湿的眼角打着圈:“超哥这两年贩毒生意越做越大,还背着年哥洗黑钱,这事本来密不透风,可偏偏就因为你,年哥已经追究下来了。”
沙小凤想不明白:“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凤,你不应该瞒着我去向超哥借钱,更不应该随便带个人把人家给卖了。你和超哥之间达成的协议就是导火线,他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
陈羽打断她:“好了好了,小凤,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收拾一下东西,你现在就搬出去。”
沙小凤胸口一缩,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搬出去?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没有开玩笑,你给我滚,给我滚!”陈羽指向门外,最后一个“滚”字几乎吼破了嗓子。
——
陆展瑶对着镜子一个劲地臭美,赵纯捧着本书半卧在床上,尽可能地去忽视她。
“纯纯,你觉得我里面穿这件怎么样?”
赵纯将书往旁边一摔:“你有完没完啊,不就是去吃个饭么?”
“错!是和我心目中的男神共进晚餐。”陆展瑶做西子捧心状,面带微笑。
赵纯面色一肃,正襟危坐:“大瑶,你老实告诉我,季然是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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