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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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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拉法耶所谓的“真正的法国商品”强调的无外乎“质感”二字,仿佛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质地。
36第 36 章
结尾压轴的服装是一套纯白羽毛拼接而成的长裙;双肩裸│露;白羽在胸前拢成半面圆扇的形状;裙摆前面停留在膝盖以上,后面裙摆却是拖曳在地。白色羽毛飘然旖旎坠地;仿佛是一只骄矜的孔雀。
然而,除却设计不谈,最带给我冲击力的却是,身着衣服的模特儿是一个瘦削高挑的黑人;皮肤因为暗色散发着幽亮的光泽;白色的羽毛裙在她身上是一种不可调和的美艳。
在重重灯影里,往来穿梭的声光里,变换的布景里;我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音乐声倏尔变换了节奏,灯光大亮,鼓掌声中,拉法耶拄着拐杖自后台慢慢走上前台。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注意到他的左脚行动有些僵直,走起路来,总是比右脚落后一小步。但这些微跛脚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高傲而漠然的气质,他在观众们的掌声与欢呼中,没有露出一点笑容,只将右手贴在胸口,微微鞠躬,然后站直身体,扫视全场,睥睨众生一般。
我想,诚然,人们说他是进入巴黎上流社会的敲门砖是有一定道理的。
散场时分,我正随着人流往外走,人群之中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我的手肘,回头一看,正是当日在酒店餐厅递给我邀请卡的中国女人,她说:“蔡小姐,拉法耶先生请你去后台。”
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路跟随她,与人群逆流而向,来到了后台。
不过散场的这一小会儿功夫,后台已经是人去楼空,衣架,化妆台和台前的椅子都井然有序地放着,全然没有一丝混乱,而拉法耶坐在最里面的一张躺椅上,人陷在软垫里,模样疲惫却安逸。
他向领我去的中国女人点了点头,说了很长一串法语,说话的时候,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身上的衣裙,偶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说完以后,中国女人便转头开始对我翻译:“拉法耶先生认为你身上的裙子与你很相称……”
她停了下来,我赶紧搬出我有限的法语知识,说了一句:“merci。”道了一声谢。
拉法耶似乎是觉得有趣,抬起眼睛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用带有浓厚法国口音的英文答了一句:“my honour; dear。”
中国女人接着说道:“拉法耶先生想知道,蔡小姐今天看过秀以后,有何感想?”
我就把关于法国商品的“质感”跟她说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好不好翻译。中国女人听完,沉默了一小会儿,转身对拉法耶说了挺长一段法语,拉法耶听得频频点头,连带着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许。
我在心中默默地给这位中国姑娘点了一个赞,中国好翻译啊。
待到她说完以后,拉法耶点了点头,手拄着拐杖,突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架前开始一件一件地翻找衣服,找了一会儿,抽出一件米色的裙子给我,上身是由两块深浅不一的米色布料拼接而成的菱形,□是齐膝的裙摆长短。
他对我说:“try,miss china.”
我换上衣服,从更衣间出来以后,后台已经站了一个手捧照相机的男人,他领着我走到t台上,那位中国姑娘说:“你就在t台上走,假装你在走秀就好。”
我穿着米色裙子在台上走了一圈,快门响了三声。
拉法耶又伸手递给了我一套黑色西服,以及一件蓝色衬衣,我换上再走上t台,快门响了四声。
其后,如是几番,前前后后我统共穿了十二套衣服,走到后来,不知是谁开启了音乐和灯光,我索性踢掉了高跟鞋,拉法耶在我身后大笑一声,任凭我赤脚在t台上行走,旋身,在镜头前展示每一件衣服。快门的声音随着音乐越来越急,我累得酣畅淋漓。
夜幕低沉,漫天繁星,我从秀场出来的时候,已近半夜,拉法耶派人送我回了酒店,临走前,拉法耶拄着拐杖等在车边,他帮我开了车门,回身给了我一个绅士的拥抱,一双淡蓝色的眼珠里流露出了温和的笑意,与我初次见他的时候大不相同。
他伸手在西服内层里掏出一个小皮夹,郑重地递给了我一张黑色名片,我赶紧也从手袋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他让翻译姑娘告诉我:“有机会他十分愿意和我合作。”
对此我感到意外又欣喜,此时距离回国还有三天,但这无疑是这次法兰西之行最大的收获。
第二天一大早,米易急切地跑来敲我的门,刚一拉开门,他就开始大喊:“你造吗,芳芳,你红了!现在everybody都在说你!”说着,他就一把把他的手机塞到我手里,正是那一张我穿着拉法耶的蓝裙子站在秀场门口的照片,被转发次数已近百万,标题是拉法耶大师唯一的亚洲挚爱。
跟帖者纷纷表示,蔡寻芳此番算是冲出亚洲,走上了国际范儿的道路了。更有甚者,说我是为国增光,成为了惊艳巴黎的中国面孔。其中还有人赞了一句:谢平之的眼光果然不错啊。
我看了好一会儿评论都看乐了,这一趟看秀,获得拉法耶的青睐成全了我这次的大红大紫,粉丝一夜之间暴涨了几百万。
米易在一旁激动地说:“这次来发国是来对了,芳芳你现在是国际大牌范儿了。”
我谦虚了一下,“初具规模,初具规模,还待提高。”又把拉法耶昨夜对我说的话告诉了他,搞得米易更加激动了,“真的吗?芳芳,真是太好了!”他说着,就急急忙忙地从裤袋里摸出那一本法语速成丢到我怀里,“那芳芳,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准备工作,开始学习法语了哟!”
我觉得米易对于学习法语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
我自然没有去看那本法语速成,拉法耶说的“有机会”,就目前估计来看,还是猴年马月的事儿,眼下我拿着米易的手机就给谢平之打了一个电话。
一想到这么红的我也能被谢平之看到,莫名的我就有种变│态的骄傲感,仿佛是一个差生终于有一次考试,千载难逢般地考过了一个优等生,恨不得把试卷拍到他脸上的那种变│态的骄傲感。
很可惜,这通电话久久没有接通,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对不起,你的国际通话时限已经超时,请充值后再拨。”
顿时,就将我的骄傲感浇熄了一半。
“米易,为什么你不充值,你不充值?”我怨念地问。
米易委屈地答:“我也不知道会用得这么快啊……”
因此只能作罢,我暗暗地储备着我的骄傲感,静静等待着归国。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杂志社的法国特刊完成了拍摄。因着拉法耶的关系,我们一行人还被邀请去参加了一个什么兰格尔夫人的沙龙酒会,简而言之,就是一次巴黎上流社会的聚会。
拉法耶没有到场,我也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只好可劲儿地吃菜;米易却不一样,他手捧高脚杯,杯里的香槟酒恰恰斟满一半,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他如同一只花蝴蝶似地在席间飞来飞去,当然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结交贵人,他是为了练习法语……
听着米易一口一个“蹦如何”,再来一句“宫孟达列无”,我只好站得离他越远越好,唯恐被人认出来我和他是一路来的,那我初建立起的国际范儿就算是歇菜了。
回程的那一天,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当天早上,米易死活拉着我站在巴黎铁塔下和他合照了一张相片,两个人都摆了一只剪刀手,笑嘻嘻的露出八颗牙齿,有种淳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观感。
飞机冲破云霄,太阳的金光遍洒,地面的一草一木再看不见。
在轰鸣的马达声中,我与法兰西依依惜别了。
照例看了三部电影,睡了一小会儿起来,飞机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这一次米易终于放下了法语速成,盖着眼罩,睡得呼哧呼哧的,我轻笑了一声,捡起已经滑落到地下的小毯子给他盖上,随手去翻机上提供的杂志。
前几页是介绍中国的大好河山,中间几页插播了几个成功人士的访谈,我百无聊赖地翻着。
然而,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精彩总在最后一页。飞机上的杂志总爱把八卦隐藏在最后一页,供人咀嚼回味。
我的中指上还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在这最后一页的照片上的人,右手中指也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他的身边站着的人却是顾筱云。
两个人皆戴着墨镜,行色匆匆的样子,仿佛是身处在某个机场。标题写着“谢少伴新欢现身澳门机场。”
霎那之间,一股热血冲上了我这个“旧爱”的心头,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开始拜读全文。
全文说的就是谢平之移情别恋,携美伴游的故事,而我随着阅读的深入,却渐渐冷静了下来。
试问,澳门是什么地方,不就是那一片谢平之曾经成长的故土,那一片他曾经和叶子在一起的过往。
到了眼下,能够肯定的是,顾筱云就是叶子,两人这一趟澳门之行,无疑是旧地重游啊。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我没有慌乱,我在心里默默地为我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37第 37 章
飞机着6的时候;受到气流的影响;有些颠簸。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米易终于被颠醒了;他扯下眼罩就问:“到了没有,到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米易侧头打量着我,突然问:“芳芳,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表情,只是深吸了口气;来了一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米易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突然之间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在说a1ex小乖乖?”
这跟蠢萌的a1ex有半毛钱关系啊。“它在宠物托管所,小日子过得该是不错的。”
米易叹了一句:“好想a1ex小乖乖啊……”
说实话,听米易这么一说,我也不禁有点儿想它,想它的短腿,想它的小眼睛,蠢萌蠢萌的小模样。思绪就这么在a1ex那里兜了一圈,飞机终于平稳地着6了。因为米易的插科打诨,我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儿。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我们一行人刚走出机场的安检口,就被一群来势汹汹的记者团团包围住了。
周遭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我把行李箱推到身前,奋力与之保持着一小段距离。面前的记者们一个个手持相机,摄像机,伸长的话筒几乎杵到了我脸面前,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蔡寻芳,这次从巴黎回来,收获很大,你有什么感想?”
“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呢?是否会和拉法耶合作?”
“蔡寻芳,你知道谢平之和顾筱云去澳门了吗?对此,你有什么感想?”
“顾筱云是不是你们之间的小三?”
“蔡寻芳,这次你的新电影票房很不错,下一部打算拍电影吗?”
“你和谢平之分手了吗?”
……
皆是吵吵嚷嚷的声音,四周的人似乎越聚越多,他们中间有些人的嗓门儿很大,我听得十分清楚,有些人嗓门儿比较小,我只能听出个模模糊糊的大概,耳畔淹没我的是“嗤嗤”的摄像机电缆接线的声音以及一刻也不停歇的快门声音。
一片混乱之中,我的目光瞥见两三个个子很高的壮汉挤到了米易身边,俯身在他耳旁说了点什么,米易点了点头,脱下他的小西服,转身就套到了我的头上。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我感觉到米易一把抓过我的右手就带着我转了一个身,似乎是又往安检口去了。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芳芳,安检口有另一个通道通往地下停车场,有车在那里等我们,你今天没化妆,还是不要曝光了,留点余地,急死他们。”
听了这话,我略略放下心来,跟着米易的指引,往地下停车场走,周围嘈杂的声音渐弱,直至再听不见,我的鼻尖闻到了汽车特有的油味儿。
米易终于揭开了他的小西服,我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看清自己已经到了停车场,带头的一个壮汉领着我和米易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而去,并不是我熟悉的那一辆银灰色保姆车。
我转头去问米易:“k姐他们怎么办?”
米易耸了耸肩,“媒体又不缠他们,很快就能脱身的。”
说话间,那壮汉径直走到驾驶的位置,开了门,坐了进去,而我刚走到后排的车门前,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亮亮……你回来了……”他的语气听上去格外欣喜和满足。
那一刻,我的鼻子还是不争气地酸了一下。
谢平之坐在车里,伸出手来拉我,我低下头就能看见他手上的戒指,似乎有一丝金色已经渐渐闪现。我连忙去看我自己的戒指,还是纯粹的银色。
我知道他比我戴得勤得多。
抓着他的手,我跨上了距离地面颇高的后座,坐到他身边。
人还没坐稳,他大手一揽,就把我拥入了怀中,脑袋搁在他肩膀上,鼻子闻到的全是谢平之身上好闻的味道,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之前从没有的疲倦渐渐爬满全身,我动也不想动,脑海中想起了一个成语,叫做倦鸟归巢。
不言而喻的,我是倦鸟,他是雀巢。
我这趴得正惬意,前座的米易一个没绷住,“嚯”地笑出了声,我的脑袋才从谢平之的肩上挪开,转而怒瞪了米易一眼。
没想到卷毛今天竟然这么不上道,刚想怒斥他一句“笑什么笑”,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竟然是青葱少年。
他在电话那端高兴坏了,言语之间,无比兴奋,“寻芳姐,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我们的电影赚翻了,就这两周,全国各地都在上映,票房已经突破五千万了,我感觉破亿有望啊!”
刚才虽然听到记者说票房很不错,我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不错,一时人也有点懵了,“你说真的?”
青葱少年连连称是,“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不掺水份的票房!”
“太棒了!”我由衷地赞道。
“是是是,寻芳姐,我已经把报酬直接打到了你卡上,你要是不满意,直接告儿我一声啊,先挂了啊。”
哥儿们实在是太耿直了!当初没看错人啊。
电话一挂,米易也大叫了起来,“芳芳,这次真的是红了,红了。”
那一瞬间,我那变︱态的骄傲感死灰复燃,卷土重来,而此刻谢平之就坐在我身旁,我于是先假咳了一声,转过头,看着谢平之,估摸着脸上写满了“求表扬啊求表扬”。
谢平之轻笑了一声,眼角皱起了好看的纹路,一双眼睛荡漾着笑意,“不错啊。”就只有这么区区三个字就把我打发了。
我有点泄气,答了一声:“谢你啊。”
谢平之笑着,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我的头发,我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车子在通往市区的高架桥上飞奔着,我坐在车里,开始思考何时才是提起顾筱云的适当时机,杂志上写的什么“新欢”,我一个字也不信,但是他们一起去了澳门故地重游是事实,我想听谢平之亲口给我一个解释。
我这正酝酿着,谢平之就已经开口了,“你看报纸了?”
我心想,这就来了,于是“嗯哼”了一声,来了个上扬语调。
米易没看见报道,于是转过头狐疑地打量我们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偷听着。
谢平之说:“我是和她去了澳门,因为顾筱云就是叶子,她想回院里看看,我就带她去了,她被领养的很早,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还带他去看了方妈妈,给欧老师打了一个电话,就这些,没别的。”
他的态度十分光明磊落,我一时没有任何对策,可以与之反唇相讥,只能问:“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叶子?”
谢平之看了我一眼,笑了,说:“后来我才知道顾筱云原本确实是姓孙的,只是后来改跟养母姓顾了。”
我就“哦”了一声,心里仿佛松了口气,可似乎还是轻飘飘地压着一层隐忧。
车子进入城区,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就像我的思绪一样,不再敏捷。
顾筱云,原剧里的女主角,像一颗定时炸弹,横亘在我和谢平之中间,时时刻刻,滴滴嗒嗒。
到了家门口,谢平之亲了亲我的嘴唇,对我说:“就不和你一起下车了,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天林导的戏有些问题,暂时停拍了,我也多点时间陪你。”
我点了点头,一想到谢平之不用和顾筱云继续朝夕相处,内心稍安,“我明天要回在拍的电影剧组,就只请了两个星期的假,不能再耽误了,不过你可以来探班。”
谢平之挑了一下眉毛,有点好笑地看着我:“真的?”
我如壮士扼腕一般地坚定,“真的。”
我胸中没有对策,我只知道我不想把谢平之莫名其妙地推远。
他高兴地又亲了亲我的嘴唇。
第二天,我才知道林树华的戏是因为林树华与制片人有了矛盾才停拍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是谁的过错,只是继南城摄影基地横梁塌陷之后,后来又整修了一段时间,拍戏时间拖得比较长,饶是林树华人大面大,制片人也考虑到经费问题,有些微词,希望他赶工拍摄,尽快收尾,能删就删。
可是林树华大导演,一个为拍洗衣服的戏都要查阅典籍的人,怎么可能尽快收尾,能删就删,双方意见不合,事情就陷入了僵局,只好停拍商议一段时间。
因为这缘故,眼下谢平之才好整以暇地坐在场边,悠闲地观赏我拍戏,他打扮的十分随意,穿了一件黑t恤,搭配牛仔裤,连墨镜都没戴,大张旗鼓地坐在那里,甚至还有人狗腿地给他泡了一杯茶。
我这边的戏正拍得热烈,然而,场边来来往往的人,显然观赏他的人居多,连带戏里的女主角,看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这一场戏将将拍完,女主角便立马跑到我面前,甜甜地叫了我一声:“寻芳姐。”
叫得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只好“嗯”了一声,“怎么了?”
她凑到我耳边说:“你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平之哥哥,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粉丝……”
这一声“平之哥哥”又惊了我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不过看在她是女主角的份上,又有投资人的大面儿,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谢平之看着我向他迈步走去,身后跟着娇滴滴的女主角的时候,眉毛似乎一挑,好笑地看着我。
我假咳了一声,往后虚指一下,“她是你的粉丝,想跟你认识一下。”
我话音刚落,女主角就窜到了我的面前,谢平之放下手里在翻的剧本,也站了起来,女主角兴奋地抓着他的右手,激动地说:“平之哥哥,我一直是你的粉丝啊!”
谢平之与她轻轻一握就撒了手,笑得如沐春风,“哦?是吗?那平时就拜托你多关照亮亮了。”
38第 38 章
女主角看着谢平之的笑仿佛是呆了;眼睛圆睁;脸上保持着不变的神情;呆立不动,而被点到名的我很是不以为然;一个年龄比我还小的丫头片子,有何可关照我的。
趁着女主角呆愣不动,谢平之往旁边走了一小步,轻拉了我一把;转眼之间;我和他并肩而立,齐齐面对着女主角,而女主角仿佛才回过神来;娇滴滴地笑了一声,“是寻芳姐平时关照我还差不多。”
我于是也跟着她假笑了两声。
女主角没话找话地和谢平之聊了几句,终于被场记好言好语地劝走了,去拍下一场戏了。
谢平之这时才转过头来问我:“听说这戏就是给她拍的?”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没错,那叫一个量身打造,全程特写,恨不得36o度场场无死角。”
谢平之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抬手拍了拍我头上因为刚才拍戏落的灰,“这种戏以后还是别接了,拍着没意思。”
敢情他坐在这儿看了半天戏,琢磨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叹了一口气,“不过好歹是米易的熟人找上门的,片酬给的也不错……”
谢平之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拉着我坐了下来。
因为我那戏服里三层外三层,穿得厚得很,今天的天气有些干热,我一坐下来,就把裤腿捞了起来,权当散热。一旁的谢平之拿着剧本给我扇着小风,吹得我额前的细发一飘一飘,丝丝凉爽拂面。
路过行人纷纷侧目,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顿时感觉自己真是非常的大牌啊。
接过他递给我的水正喝着,他却忽然开口问我:“有没有想过换经纪人?”
着实惊了我一大跳,幸亏我把持住了,嘴里的水才没有顺势喷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米易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该多伤心啊。”
米易啊米易,只怪郎心︱如铁,你芳心错付了……
谢平之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给我扇着小风,他听过我的话,没有立即答话,只是微低了头,似乎犹豫了一阵,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仿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到最后却只是对我笑了一下,说:“不是米易不称职,只是,如果有更好的人选,你也应该考虑一下,如果你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
我嘴上没说,心里却觉得谢平之有点多管闲事,因为米易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他忽然提议让我换经纪人,这多少让我有点不能接受,我蓦地沉下了脸,没有说话。
谢平之继续给我扇着风,识趣地换了话题。
其后,我却一直在思考谢平之为什么想让我换掉米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是属于“管太宽系列”。
隔天,谢平之都跟我上了保姆车,准备一起去剧组了,可是意外的是,林树华大导演的剧组居然又恢复了拍摄,一个电话就又把谢平之火急火燎地招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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