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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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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谢平之脸上一动,不知是露出了好笑还是悲伤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圈儿里好看的人多了……”停了一会儿,才说:“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可能……因为你简单吧……”
我擦,还不如说是长得好看呢,简单,什么简单,头脑简单吗……你怎么不直说是25o啊……
兴许是感受到了我的不满,谢平之用他幽亮的眼神注视着我,“不是说你简单不好,我的意思是说你生气也好,高兴也好,从脸上一看就明白,没事的时候,嘻嘻哈哈的,活得简单。”
我一听就更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没事的时候,嘻嘻哈哈的,今天我嘻嘻了,哈哈了吗?”这解释还不如特么不解释。
谢平之笑出了声,“我这就是虚指,一比喻,你要意会。”顿了一顿,徐徐说,“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他的声音带着克制的笑意,在夜里格外朗朗。
我趴在床沿上,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却看不真切。看得真切的,只有他匀称的掩盖在薄被下的身线。
我咽了一口口水,谢平之问:“怎么你饿了?”
我把脑袋缩回来了一点儿,积极地否认:“没。”犹豫了一会儿,“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不是说好我们散了吗?”
谢平之并不生气,只傲慢地说:“我又没说我同意。”
我又把脑袋探了出来,“那你把我的大提琴拿走是几个意思啊,还拉一首什么遥远的你……装忧郁啊……”
“你听了?”他的声音听着好像还挺高兴。
我就“嗯”了一声。
“我那天很生气,就把琴带走了。”
我皱了皱眉,“你有什么气可生的,我那天才生气好不好,你和顾筱云还有赵烨在楼下是演上瘾了,还是怎么的,简直是爱与恨的漩涡啊。”
谢平之再一次叹气,“这我都解释过好几遍了,顾筱云只是我一个童年的好友,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在意她?”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给你的叶子?”
谢平之“嗯?”了一声,仿佛才反应过来,“一直没扔也就忘记了,你要是稀罕,分分钟转送给你。”
这个答案我还是满意的,停了片刻,我又问:“如果没有我,你会和顾筱云在一起吗?”
谢平之都无奈了,“真的,亮亮,一般人真不会问别人这种问题。你最近是不是乱七八糟的剧本看太多了?”
你不懂啊,电视天天滚动播放八遍啊,我能不切实地问一问嘛。
谢平之显然不屑于回答我这个问题,半天没吭声,我趴在床沿,下巴搁在床垫上,作一只俯瞰的春卷。
视线来来回回在他身上晃来晃去。
晃着晃着,视线落在腰部以下,我突然发现了一点不该发现的东西,惊得我赶紧缩回了头,斥道:“我擦!”
谢平之叹了一声,“你别再看我了,真受不了。”
“我们只是很纯粹地在聊天啊……”
谢平之的语气却像饱含了无数辛酸与无奈,“我很正常好么。”
我彻底地沉默了,一个翻滚躺会了床中央。
夜色比起之前又暗了几分,不知是因为翻滚得久了,还是心里那一点邪火,裹在被子的我突然有些热,我从春卷里捞出胳膊,感觉刚刚好了一些。透过头顶的墙壁,隔壁房间却极为不合时宜地传来了“咚咚咚咚”的敲击声,一下又一下稳定而急促的韵律,渐渐伴有几声压抑的喘息。
天要亡我。
声音持续着,越来越响亮,我不知道隔壁住的是哪一位,但是不得不说,很放得开啊。
正听着动静,眼前黑影一闪,谢平之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把他的被子和枕头扔在了床上,我赶紧坐起身来,“你要冷静,你要冷静啊。”
他暗哑的声音说:“我很冷静。”
大哥,别闹了,你一听声音就不冷静啊。
感觉床垫往下一沉,谢平之就躺下了,他转过脸正对着我,一时之间却没了动作。
在这种关键时刻,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他的手臂蹦到我的手臂是一种奇异的痒,暖呼呼的,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我的手臂,我僵直的脊背渐渐放松了下来。
黑暗中,我只能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像聚集着天上最亮的星光。
“亮亮……”他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耳朵……
……
一日晨又来。
手机设定的闹钟一连响了五遍,我才渐渐有了模糊的意识,睁开了眼睛。
谢平之的脸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近在咫尺,笑意盎然地看着我。
脑海中激荡的画面如同席卷的龙卷风一般回旋到我眼前,我赶紧假咳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身上的薄被裹成了又一条春卷。
抬眼才发现,因为薄被被我划拉到了身下,谢平之竟然就这么跟我坦诚相见了,腹肌的迷人线条连同以下直白地呈现在我面前。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突如其来的视觉刺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赶紧闭上了眼睛,春卷一个翻滚就下了床,虽然腰着实酸了一下,但我还是坚持着一步三跳地进了洗手间。
不忘回头喊一嗓子:“呃,那啥,我先洗澡了,你先找件衣服穿一穿,山里早晨温度低,当心着凉啊。”
谢平之大笑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我唯恨自己太纯情。
电影剧组拍摄照常,谢平之在剧组如期呆了两天,而我的腰也痛了两天。
一个星期以后,常阮玉便带着我回到了宫廷戏剧组赶拍三天的戏。
在此期间,青葱少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寻芳姐,我们的电影在法国电影节上得奖了,最创新外语片!”
62第 62 章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倒霉到头了终于否极泰来了。我捏着电话;半天没回过神来;“你说真的?”
青葱少年在电话那端肯定地说:“千真万确。奖项都颁了,林国敬院长亲自去法国代领的奖。”
“太好了。”
青葱少年兴奋地说:“是;学院明天要举办庆功宴;你必须得来啊。”
我犹豫了一下,“这……我还在剧组赶戏。”
青葱少年十分坚持,“寻芳姐你得来啊;大功臣,就一晚上;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当天来回都成;有记者招待会;曝光到位。”
我答应了下来,和常阮玉说了这事,她也赞同,“这是大好事啊,咱得去,我去帮你跟余化说,虽说我们现在在赶戏,可一个晚上她还是能通融的。”
话音刚落,坐在我旁边化妆的肖瑶就凑了过来,“寻芳姐,是得奖的事吧,恭喜你啊。”
她一笑就更漂亮,唇红齿白的,校花的头衔看来靠谱。
我谦虚了一下:“谢谢,主要全靠剧组努力和林院长帮忙。”
肖瑶也是戏剧学院刚毕业的,对林国敬很是尊重,连忙笑道:“我们老院长眼光一向准,这次学院能够拿奖,大伙儿都很高兴。”
围绕这次得奖,我们接着聊了几句,气氛很是热闹和喜庆,突然肖瑶看向门口,就不说话,脸上笑容也没了。我扭头一看,是顾筱云进来了。
这肖瑶和顾筱云不对盘是我早有估计的,可肖瑶做得如此明显,倒真让我有点始料未及,肖瑶漂亮,说实话,可能是剧组里最漂亮的一个,可论资历,她在剧组里最浅,平时人还是很谦逊,我合作过的女演员里,贺心也漂亮,虽说这漂亮是人工的,但肖瑶远没有贺心那种全天下都辜负了她的作劲儿,因此我还是比较喜欢校花的。
可是不知是不是由于赵烨的缘故,肖瑶一见顾筱云,那是一丁点儿好脸没有啊,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顾筱云没有看肖瑶,径直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肖瑶就高声来了一句:“有些人,就爱耍大牌,每次都迟到,就跟全剧组没事等她一个似的。”
顾筱云的确迟到过,可一两次的事,远没有肖瑶说的严重。当下我却没有说话,作隔岸观火状。
顾筱云一般不搭理肖瑶,同样,眼下也没搭理她,我顺势站了起来,戴着我的齐把头式,晃悠悠地出门了,走出没几步,就听见顾筱云的声音说:“现在有人捧你是你运气好,以后可说不准。”
然后是肖瑶气急败坏的声音:“对啊,他现在不捧你了,你难受了是不是……”
我还想继续听,却被常阮玉拽着,急匆匆地走远了。
常阮玉边拉我边说:“她俩的事,你可别去搀和。”
我心想,我吃饱了撑的才去搀和,耸了耸肩,说:“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赵烨人真卑鄙。”
不过,我喜欢。
常阮玉笑了,却仍旧警告我说:“这话你跟我说行,可别到处跟人说,人家和人家金主的事情,被人听去,就该说你泼脏水了。”
我心想,我吃饱了撑的才去到处跟人说,伸手扶正了我的齐把头,说:“本宫知道了。”
常阮玉笑着又敲了我一下。
第二天晚上,我准时地出现在了戏剧学院,参加庆功宴。
记者招待会安排在晚宴之前,常阮玉挑了裤装给我,显得很干练,不忘叮嘱我说:“我都跟几个熟识的记者沟通好了,待会儿有人问你近期动向,你可得宣传一下你在拍的电影和电视剧,从上次开机仪式之后,新闻不算多,你这次来恰好维持一下舆论的热度。”
我自然可劲儿地暗暗地在记者招待会上,夸了一下在拍电影和电视。
到了晚宴上,在青葱少年的引见下,我终于跟大名鼎鼎的林国敬说上话了。
林国敬为人有点儿不苟言笑,跟我简短地握了一下手以后,才小小地夸了一句:“这次的成绩还是很不错。”
我赶紧趁机溜须拍马,“主要是靠院长您鼎立支持。”
他含着笑意地看了我一眼,说:“之前听说过你很多次了,对你还是有些认识。”
“是,您和您儿子还有孙子都是我的伯乐。”
他微笑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说:“算起来,你算是第二个我们都合作过的女演员。”
我连忙问:“第一个是谁啊?”
林国敬答:“我儿媳。”
我就只好笑了一下,“呵。”
林国敬又说:“听林栋说,你好像不是科班出身,演技却还不错。”
一听这话,我的脑海里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艺术类院校的录取有的时候全靠跟导师“套磁”,眼下学院里最权威的人站在我面前,为了将来的艺术事业,为了我报了名的高考,酝酿了一下,我终于开口了,“林院长,其实我一直还是想再读书的,再深入地学习一下。”说着,我露出了渴望学习的小眼神儿。
林国敬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提这个,问:“是吗?”
我点了点头,“我都报名参加高考自考了,要是分数够,我就想报名戏剧学院,学编剧和表演双学位。”顿了一下,“林院长,戏剧学院是我从小的梦想,以前没机会,现在有了一点小成绩,我就想追寻我这个梦想。”
林国敬打量了我一阵,最后说:“要是你分数真够,我就安排你来面试。”
我立马道了一声谢,犹豫了一会儿,问:“不过这个分数线是多少啊?”
林国敬彻底愣了,眼神里仿佛在说‘不是说是你梦想的学校吗这你竟然都不知道’,嘴上却说:“自己上网查。”
总得说来,这次庆功宴收获颇丰。
隔天回到剧组,我给林栋打了一个电话,想感谢一下他之前邀我拍话剧的事情。
电话一通,我还没“喂”,他就问我:“你跟老头说,你想读书?”
没想到消息竟然传得这么快,我就“啊”了一声。
林栋打趣说:“没文凭就自卑了是不是?”
我心说,自卑你妹啊,嘴上却答:“戏剧学院一直是我梦想的学校,以前没机会,现在想继续追寻一下我的梦想。”
林栋笑了一声,“老头都跟我说了,你这话和跟他说得一模一样啊,你这是走后门啊,多少走前门的考生就是被你们这种人挤掉了啊,可耻啊。”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还是得上分数线啊,还是得面试啊,再说,人十七八岁,精力旺盛,我不能比啊,我这叫提前咨询一下报考情况,网上说了,可以的啊。”
林栋愣了,“你真上网查了?”
敢情哥儿们当我是说笑啊,“真查了,历年分数线都打印了,挂床头,天天激励自己啊,高考名儿都报了。”
林栋叹了一声,“没想到啊……”停了一会儿,才说:“那你真想考,空了,我把复习资料发给你。”
“谢谢!”
听他没再说话,我才想起了打电话的目的,“对了,谢谢你之前邀请我拍话剧,主要是档期问题,以后有机会一定合作。”
林栋“嗯”了一声,“你那新经纪人是常阮玉吧,行啊,你上哪去找得她啊,我听说她几年前就去美国了。”
我没答他的话,只问:“你听说过她?”
林栋答:“谁没听说过她啊,她早年也是个演员,不过没红,你上网去搜八十年代的西游记里的观世音菩萨就是她,后来转行去做了经纪人,之前我妈都跟过她,带了很多知名的艺人,资源足,人也大方,谁都给面子,圈儿里都叫她一声“常姐”。”
原来如此,“难怪啊……”
林栋问:“难怪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难怪她让我把穆娟当奋斗目标。”
林栋顿时没声了。
我就把电话撩下了。
抬头就看见,场记姑娘拿着牌子来叫我。直到晚上十点过后,一天的戏才算拍完,拖着疲倦的脚步一路回了宾馆。
打开门就看见,谢平之穿着睡衣睡裤,捏着遥控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在这儿?”
谢平之看着电视,脸都没转一下,“哦,剧组约了录片头片尾曲,提前来看看,找灵感。”
我终于回过味来,“我这段时间拍得所有戏都找你录曲了吧。”
谢平之转过头朝我一笑,“真聪明。”说罢,又转回了目光看电视。
等我放下剧本刚坐下,谢平之就说:“你拍了一天戏也累了吧,洗个澡会好受一点儿。”说着,忙不迭地推着我进了洗手间,还甚为贴心地帮我带上了门。
我是真累,不疑有他地洗完澡,吹了头发,精神似乎是真好了一些。
拉开门却看见,谢平之站在门外,脱得只剩一条蓝格子平角裤,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弯腰一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惊得我大叫一声:“你要做啥?”
谢平之状似惋惜地叹道:“亮亮,这次剧组我就只呆一天,要抓紧时间啊。”
到了后半夜,终于可以昏昏欲睡之时,我默默地想,果然有些事情,一旦开头,就如同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63第 63 章
早晨的时候;我和谢平之一起去餐厅吃早点,坐下不久;顾筱云和她的助理也来了;一男一女,不是熟悉的面孔,那个叫小李的人自从那晚以后,我就再没见过。
谢平之背对着门口,并没看见来人;低头专注地剥着一颗茶叶蛋;剥好以后,伸手放到了我的盘子里。
顾筱云的脚步恰好停在了桌边;温柔地叫了一声:“平之哥。”
我吃着茶叶蛋;看谢平之抬头,点头,算是和她打了一个招呼,并没有开口说话。
顾筱云的笑意有些僵硬,视线转而落在了我的脸上,眼里的不甘一闪而过,抬脚渐渐走远。
我低头继续喝粥,有点暗爽到内伤。
又过了一会儿,于晴也走了进来,这是自打我进剧组以来,第一次看见她,遥遥地,我冲她笑了笑,招了招手。于晴看了一眼我这桌,微点了点头,便落座在餐厅另一端。
谢平之的视线在餐厅扫了一圈,说:“你们公司这次的确是大制作,叫得上名号的演员似乎都来了。”
“嗯,拍摄班底也很好,下了决心要跟星海竞争。”
谢平之点了点头,“大公司确实竞争激烈。”
我好奇地问:“你有工作室之前是哪家公司的?”
“星海。”
“星海怎么样?”
谢平之想了想,“星海内部竞争更残酷,他们捧大角儿,所有资源都往单个几个人身上拢,比如穆娟,刚出道那会儿,一年最多的时候,拍了十几部戏。”
眼下我就两个剧组,协调起来都费劲,试想十几部戏,成天飞来飞去,不得累趴下。
不禁叹道:“怪不得他们出大角儿,云龙的资源还是比较注重平均,每个演员身上担子不算特别重。”
谢平之中肯地评价道:“可演技也是这样磨出来的,你和她合作过,应该有体会。”
我蓦地想起了穆娟扮演的村委会主任,点了点头。
吃过饭不久,谢平之就被余化叫走了,商讨片头片尾曲的词儿,而我今天的戏也开拍了。于晴、顾筱云、肖瑶和我难得地同时出现在了片场。
皇后身着大红常服端坐在凤座,拨弄着长甲。季云坐在下首第一位,面色不耐地吹茶。
凤仪厅里,妃嫔满座。婉儿和段婕妤却双双跪在地下。
婕妤哭哭啼啼地诉说着:“臣妾求皇后娘娘作主,前些日子臣妾日日低烧,不能侍寝,全是才人她在臣妾日常饮食里动了手脚,今日若不是亲自去厨房一探,还不知她要害臣妾到几时……”
哭声断断续续,不见消停,皇后柳眉微皱,只问:“婕妤可有证据?”
婕妤还不待答话,季云搁下茶碗,斥一声:“答话,不许哭。”
皇后向季云扫去一眼,锐利的眼神一闪而过,隐藏在浅笑之中。
婕妤抬眼望了季云一眼,硬生生止住了哭声,答道:“回禀皇后娘娘,云妃娘娘,小厨房的莲香可以作证。”
话音未落,婉儿不卑不亢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妾有一句话要说。”说罢,以手扶额长拜揖首。
皇后停住拨弄长甲的动作,身体朝前一倾,道:“说。”
季云却微微皱了皱眉,眼光在皇后和婉儿之间一个来回,只听婉儿道:“臣妾并没有害婕妤,在婕妤中下药的另有其人。”说着,婉儿的目光似有若无地飘向季云。
季云紧抿着唇,瞬也不瞬地看着婉儿。
婉儿略低了头,转向皇后,“前日臣妾听说婕妤身体不畅,想着进宫时从家乡带了一张调养的方子,兴许有用,今日便嘱咐人去小厨房文火熬制,因为臣妾和婕妤同住在欢湘阁,厨房自在一处,因为臣妾带来的方子熬制繁复,臣妾放心不下便去厨房探一探,恰巧看到一个丫鬟和厨房里的莲香在窃窃私语,臣妾躲到门后查看,只看见……”说到这里,婉儿声音越来越低,似乎不敢说下去。
皇后正色道:“说下去。”
婉儿咬了咬唇,目光飞快掠过季云,道:“臣妾只看见莲香在臣妾命人熬制的汤药了加了些许粉末。而另一个丫鬟则手持细针则在蒸笼里的玲珑糕上动手脚。”
皇后沉下了脸色,问:“那另一个丫鬟究竟是何人?”
婉儿低头,“臣妾不敢言。”
季云唇角轻扬,“呵,才人但说无妨。”眼里却是冷意如霜。
婉儿朝皇后磕头,“回禀皇后娘娘,那丫鬟是……是云妃娘娘的婢女,阿甲。”
“混帐东西!”茶盏猛然落地,季云快步走到了婉儿面前。
“季云!”
“啪!”
皇后的怒斥伴着一声响亮的耳光,婉儿被打得身子歪斜,倒在了一旁。
导演喊了一声“卡”。
我握了握发麻的手掌,伸手拉了一把顾筱云,问:“你没事吧?”
顾筱云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摸了摸脸,面无表情地答:“没事。”
导演忙招呼所有人走到监视器前看效果,一边看一边说:“大家都演得很好,几个配角虽然没有戏,但都挺配合,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虽然没有词儿,也要入戏。”
我顺着导演手指的地方看去,凤仪厅里妃嫔满座,自然有不说话的配角,她们坐在位置上,偶尔摄影机扫到的时候,都呈现出各异的看戏姿态,有的用罗帕掩面,有的喝茶,有的正襟危坐,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同程度的专注。
导演指着屏幕接着说:“你们得本着各自角色的塑造和主要人物互动,表情一定要有,不能想着,摄影机反正没拍到你们身上就木着个脸,这样很难入戏。你们看于晴演的皇后,有的时候也没词儿,但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戏,她和婉儿的互动,她如何看季云,如何看婕妤,这都是戏……”
导演意在指导配角,但是在我听来也大有借鉴的意义。演戏的时候,我总想我的角色是什么什么样,我的台词应该怎么怎么说,每一个表情应该怎么怎么摆,可于晴不同,她不仅局限于她的角色本身,她还注意到了互动,皇后没词的时候,她的眼神就落在说话人身上,按照剧情在流转到关系人身上,可以说,她的皇后很真实,基于一整个关系网上,塑造得真实。
想到这里,我不禁佩服地看了于晴一眼,演戏不单是天赋,更多的还是经验,难怪从前林树华说我欠火候,再演几年,那又不一样。
于晴原本专注地看着屏幕,感受到我的目光,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笑了笑,她也浅笑了一下。
所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去找谢平之,端着饭盒去找我曾经的盒饭小伙伴,于晴去了。
于晴见我坐在她旁边没有出声反对,一面吃饭,一面翻报纸,吃得一小口一小口,很斯文。
我坐在她旁边吃饭,吃相也收敛了不少,顺着她的手也在看报纸。
正看得入神,于晴突然从她的饭盒里把粉蒸排骨夹给了我。
不愧还是我一起吃盒饭的爱吃素的小伙伴啊。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于晴还是拿我当小伙伴的。
我高兴地眯着眼谄媚朝她一笑,于晴却说:“别笑了,太没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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