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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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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还是我一起吃盒饭的爱吃素的小伙伴啊。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于晴还是拿我当小伙伴的。

我高兴地眯着眼谄媚朝她一笑,于晴却说:“别笑了,太没气质了。”

我适时地收住了。

晚上赶完戏,常阮玉就带着风风火火地又往机场赶了,谢平之比我早走一会儿,因为他也得赶戏,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大包口粮,瓜子,梅干,锅巴,薯片,虾条什么的,应有尽有,整个一大礼包。

我自然乐开了花。

可惜,这开心很短暂,整个大礼包就被常阮玉收走了。

全部……所有……都被收走了……

我跟在常阮玉身后往保姆车走去,走得那叫一个失魂落魄啊。

坐到车里的时候,我偷偷地给谢平之发了一条短信,“常女王镇压了我所有的口粮!!!”一连打了三个感叹号,以表不满。

谢平之回得很快,“不哭,哥再悄悄给你买!!!”

我“噗”得笑出了声。常阮玉转过头严肃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侧头,摇下一点车窗去欣赏窗外的风景。

司机师傅还没回来,我盯着窗外,远远地看见橙黄色的车影越来越近。

那一辆熟悉的打眼的橙黄色跑车停在了门前,赵烨下车,又转身抱了一个水果篮,朝宫门走去。转头的时候,视线恰好看见了我,笑了一下,朝我走来。

我看了一眼他怀抱的果篮和手里精致的西点袋子,对于他此行的目的大致也能够猜得明白。

绝对是来煽风点火,火上浇油的啊。

于是第一次我对他露出了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赵总怎么了,酒店终于倒闭了是不是,改行送货了啊,挺有前途啊,有这种奋斗精神。”

赵烨笑了一声,“我一直觉得你嘴上挺缺德,原来不是错觉啊。”

我谦虚了一下,“哪里哪里,还是得向您学习。”

赵烨问我:“你们今天的戏拍完了?”

我赶紧点头,不忘给他指路,“都拍完了,演员都回酒店休息了,就从那大殿往右走,一百米就到了……”

赵烨看了我一眼,提着他的果篮和西点袋子走了。

常阮玉又转头瞪了我一眼。

命真苦。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我就这么两个剧组,西南东北,对角线地飞来飞去,航空公司积累的点数竟然可以兑换一套崭新的锅具。

于是乎,我抱着这套崭新的锅具回了家。

然而,也只是够时间把锅具放回家,我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位于城中航天研究所家属区的片场了,去饰演那一位把一生献给祖国航天事业的女科学家。
64第 64 章
这个角色叫做李静芝;人物设定半虚半实;发型和造型都是比照着航天所里一位老干部年轻时候的照片设计的。

我那一头长头发被藏在了发套下面;上面戴着短发假发,齐刘海垂在额前,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格子大衣;尼龙裤,定妆就算成了。

这部电影因为是主旋律,所以剧组很重视;我在剧组里;干的最多的事情,除了拍戏就是上课,为了保证演出效果,专门请了老师给演员们讲一讲基本的航天知识。

就这么天天上课,隔天演戏,我在剧组里扎根了一周之久,也基本掌握了载人航天的原理,按照与其他两个剧组商定的档期,我应该明天就要先回西南,再转战东北。

可是,当我晚上回到家打开邮件的时候,却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来信。

之所以意料之外,是由于信件着实很长,统共有三个版本,一版法文原文,一版英文翻译,再一版中文翻译。

谢平之端着茶杯走到我身后,看了一眼,问:“谁这么大动静,发封邮件都这么费劲?”

我扫了一眼落款,答道:“拉法耶。”

正是远在法兰西的服装设计师,传说中巴黎上流社会的敲门砖,拉法耶先生。

谢平之并不多问,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继续研究曲词,自打三天前他到了剧组开展尾曲的制作前期准备工作,他就没离开过我家,我早晨出门,他坐在那里,晚上收工回来,他还是坐在那里。

a1ex就成天趴在他脚下,现在几乎都不大搭理我了。

一人一狗相处得很愉快。

我转回了视线,细细地浏览完信件。

信之所以长,一个主要原因就是里面充斥了大量的西式礼节用语,诸如好久不见,最近好吗,巴黎这边晴天,人民安居乐业,你那边天气怎么样这样的废话,刨开这些废话,看本质,拉法耶想说的其实就是:爷要来中国了,你准备准备接驾吧。

我看了看他的机票日期,猛地一顿,赫然就是明天。

我连忙给常阮玉打了一个电话,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常阮玉在电话那端沉吟了片刻,说:“那我跟剧组商量一下,再延几天,这些天你和拉法耶多接触,我猜他这次来是想看一看中国市场,兴许会进军中国也说不定,拉法耶的国际声誉和他服装的名气都是不容小觑的。你自己好好把握……”

挂了电话,我把常阮玉的话又向谢平之说了一遍。

谢平之也点了点头,却笑道:“这个法国人好像很欣赏你。”

“那是……”

谢平之笑了笑,“我明天得回剧组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完就亲了亲我的嘴唇。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老黄老赵,乘着司机的车就去机场接驾了。

机场人很多,我戴着墨镜还是被认了出来,一群人渐渐围拢,叫着我的名字,要签名和合影,老黄老赵如同大山一般伫立在我身旁,人群并没有靠太近。

我笑着解释了一下,今天是来接机的,下次一定给签。

人群中倒没什么异议,只是仍旧不肯散去。

所以,当拉法耶从安检口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我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夏末初秋,余热未消,拉法耶却依旧穿着一身灰黑色西服,领结一丝不苟地系着,右手拄着拐杖,缓缓朝外走。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帮他提行李,另一个仿佛是翻译。

我赶紧冲他招了招手,在老黄老赵的带领下,冲破了人群,向他走去。

拉法耶伸手与我握了握,淡蓝色的眼睛里充满惊讶,用英文说:“你们这里人真多。”

我笑了笑,“we1e to china; monsieur。”

往城里开的一路上,翻译同志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我积极地介绍着沿途风景,翻译积极地翻译着,拉法耶则是看着窗外,不时点头,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复杂的神色。

进城以后,车子停在了五星级的酒店前,门前巨大的喷泉雕刻着八个小天使,纷纷往外吐水。

拉法耶下了车却不急着进酒店,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了一番。

酒店地处市中心,正对十字路口,车水马龙眼前而过,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层玻璃反照着艳艳日光,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说:“i am so 1ate。”

我心道,老头估计是为自己没早点进军中国市场,在心里默默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进了酒店以后,翻译就给了我一份拉法耶提前拟好的日程,我快速扫了一眼,差点没哭出来。

日程上明明白白写着爬长城,一爬就要爬五天……

我默了一会儿,转向翻译同志,“呃,你跟他商量一下,爬长城我们肯定得爬,但是五天时间太多了,半天就能爬完的事儿,何苦呢?”

那棕发的法国小伙儿眼珠转了转,居然问:“蔡小姐,何苦是什么意思?”

我擦,你的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啊,这个都不知道,怎么出来当翻译啊。

于是我用英文坚定地说:“爬长城,一天就够了。”

拉法耶耸了耸肩膀,“okay。” 居然就同意了。

他伸手指了指他带来的巨大的黑色皮箱,示意他的随行人员打开。

皮箱里满满当当都是衣服,我愣了,拉法耶笑了,与棕发小伙叽咕说了好一会儿。

那棕发小伙儿才转脸对我灿烂地一笑,道:“蔡小姐,既然爬长城只用一天,剩下的四天就得作其他安排,拉法耶先生带了他的服装来,不如我们就办一场秀,你也来走秀,同时帮助拉法耶先生办秀。”

我从拉法耶平静的蓝眼珠里看到了早有预谋。

他第一次来中国,也没有随行的公关团队,办秀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当然,更准确地来说,自然落到了常阮玉肩上。

好在,对于整个娱乐圈儿的“常姐”来说,再大的问题那都是樯橹间灰飞烟灭。

隔天常阮玉开始忙着张罗服装秀,我便陪同拉法耶去爬长城。

为此,我特意穿了一双跑鞋,还用水壶装了满满一壶蜂蜜柠檬水,衣兜里揣了几块巧克力。

前一段时间在山里拍戏已经把我锻炼了出来,登上长城,连爬几段都不带喘气的。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同样不喘气儿的竟然还有拉法耶,他今天换了一根登山的手杖,腿脚看着仍旧有些不便,他爬得不快,可坚持走完了这一整段长城,大气都没喘一下。

站在长城的顶端高处,放眼一望,一侧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另一侧则是嶙峋的沙石。

拉法耶站在那里看了很久,末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用英文说:“和书里看到的一样。”

往下走的路上,我刻意放慢了脚步,和拉法耶并肩而行,他却忽然有点不高兴地用英文说:“你不必等我。”

我撇了撇嘴角,“我也很累,好不好?”

他便没再说话,拄着手杖,满满往下走。

下山比上山对他来说,仿佛要难一些,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翻译小哥表情很为难,终究还是帮我翻译了这一句,拉法耶看了我一眼,开始说法语。

翻译小哥听完才说:“拉法耶先生小时候有小儿麻痹症,虽然克服了,但仍旧有后遗症。”

我忽然就想起了阿甘正传里面阿甘通过跑步克服了小儿麻痹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由衷地说:“我觉得你很了不起,真的。”

他这种情况在法国也属于轻度残疾,但是他仍旧能够跻身时尚圈,成为顶尖设计师,所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拉法耶的魅力就源于此,就好像他执著要爬长城的劲头一样。

拉法耶听完翻译,笑了一笑,却没说话。

陪同拉法耶爬完长城的第二天,常阮玉就有了场地和参加名单。

拉法耶首次在中国办秀,一溜的媒体和一溜的国内时尚圈躁动不已。常阮玉请人,与其是说她请人,不如说是人求她请。

初步人选定下来以后,常阮玉把名单给我看了看,我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拿笔把“李白”这个名字从化妆师一栏里划掉了。

常阮玉看了一眼,既没有反对也没有问为什么。

紧接着我给婷婷和乔安娜打了电话,邀请她们来走秀。

人在别人都踩我的时候拉我一把,我得知恩图报。

这一场秀安排在拉法耶到达的第四天,场地就设在拉法耶下榻的酒店顶层。

经过两天紧张的排练和布置,服装秀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拉法耶既惊讶又高兴,给了常阮玉和我一人一个拥抱。

我总共换了三套服装,因为拉法耶带来的衣服数量有限,我已经是出场模特里换衣最多的一位。

一件黑色连身短裤,后背v开,一件金色条纹长裙,另一件则是极为简单的黑色齐膝裙,腰侧两道褶皱,服帖身线。

服装秀在漫天的闪光灯和掌声中收尾,拉法耶拄着拐杖,缓缓走向前台,朝着他陌生的媒体鞠躬致意,宣布他的服装品牌即将进军中国的消息。

他说罢,拉过我的手,走到聚光灯下,告诉在场所有人,我就是他服装的首席代言。

人群爆发出更大的惊叹,在无数闪亮的灯光中,拉法耶对我说了一声:“斜斜。”

好吧,我们就不要在意发音的问题了。

当晚,庆功宴在酒店举行,国内时尚圈终于抓住了机会,围攻了拉法耶,媒体采访完以后,我终于有空走到阳台上透一透气。

整座城市已然进入了黑夜,万千灯火点亮,如同星河倒垂,远处移动的光斑连成线,将城市切割得光怪6离。

身后响起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拉法耶拄着拐杖也在看着夜景,他用英文说得很慢:“中国很美。”

我“嗯”了一声,同他一起站在阳台看夜景。

一轮圆圆的月亮升到高空,月华倾泻一地,照亮了我身上的黑裙子。

拉法耶看着我裙子上月亮的影子,忽然问:“你想不想去法国?”

……

在机场送走拉法耶以后,我就搭上了直飞西南的飞机回剧组赶戏了,日子在三个角色中轮换。

夏去秋来,秋去冬来。

临近农历春节的时候,我在拍的三个剧组终于6续迎来杀青了。
65第 65 章
女科学家戏份最少;是一个杀青的剧组。其次就是西南剧组,最后一场戏;妖精在山脚下变成人身;所以杀青照例也是在山里。

当天晚上,导演请客,剧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去了山下的一家饭馆,招牌菜是篝火烤全羊。

坐在露天的坝子里,眼前是熊熊燃烧的篝火;全羊在火上翻滚;孜然和辣椒末洒在羊肉上,时而噼啪两声;烤得出油。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羊;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耳旁却听到方锴说:“不至于吧,把你馋成这样。”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方锴笑着说:“待会儿烤好了,让导演把第一块给你。”

我笑了一声:“谢你啊。”

方锴摆了摆手,说:“心情好,让着你。不是有个成语叫孔融让梨么,你是妹子,你先。”

说完,又极为骚包地眨了眨眼睛。

“呵呵。”

方锴之所以心情好,是因为现在已经翻年了,虽然去年末林树华的《江山如画》上映了,可方锴的电影仍旧坐稳了票房第一的位置。

他自然更加得瑟。

全羊烤好以后,方锴果然抢先去拿了第一块给了我,我道了一声谢,就开动了。

方锴仍旧在我旁边坐着,凉凉地开口道:“我感觉谢平之这两年心都不在拍戏上了。”

我知道这是他开始得瑟的前奏,但念在他帮我拿羊肉的份上,就啃着羊腿,含糊地问了一声,“为啥?”

方锴一听就来劲了,把竹椅朝我这边挪了挪,说:“你看啊,前些年他风头正劲的时候,一年少说得拍五六部戏吧,什么题材都多少涉猎一些,去年一年总共也才三部戏,题材也单一,歌也没出几支……”

我心说,那是因为林树华剧组拖他太久的缘故,再说以他现在在圈儿里的地位,拍戏肯定得细选啊。

不过嘴上却没反驳,只听方锴继续说道:“其实打从谢平之出道以来,我就觉得他的重心不在拍戏上,可谁让他外形好,有演技,戏拍了一部接一部,奖也拿了不少,可是我觉得他疲倦了,反正没放心上了。”

说着,方锴的神色也正经了起来,“不怕你笑话,他的每部电影我都会看,会去分析他如何演戏,可是去年的三部,除开陈杞那一部,其他的,我觉得都很一般,他根本没用心思。”

我“嗯”了一声,方锴没再说话,仿佛陷入了沉思。

《细说风雨》的杀青就在第二天,所有的镜头已经拍完了,最后一天,剧组发布了片头片尾曲。

谢平之自然也到场了,会议厅里的大屏幕上放着剪辑好的片头片尾曲,画面剪辑细腻,曲风曲词古意,效果十分好。余化很满意。

我看着谢平之观赏屏幕专注的侧脸,心里想着方锴的话。转过头才发现,顾筱云也在看他,眼里仿佛泛着水光。

余化把杀青宴会定在我们当晚下榻的酒店,吃过饭,谢平之就和我先回了房间,刚看了一会儿电视,他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也没看就给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又响,他又挂断。

直到响第四次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不然你就接吧,老这么响,也不是办法,万一是急事呢?”

谢平之把手机放进衣兜里,亲了亲我,“那我去买杯咖啡,马上回来。”说完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凑到我面前,狭长的桃花眼满是笑意,“不过……你可以先洗澡,我很快就回来。”

我脸一热,“我呸。”

谢平之脚步轻快地走了。

在沙发上坐了一小会儿,我十分可耻地真去洗澡了。

等我洗得香喷喷,又吹过头发以后,谢平之还是没有回来。

再沙发上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我决定也去咖啡厅看看,换上了一件连帽衫和长裤,我就下楼去了。刚下了一层楼,我就看见了赵烨和肖瑶往上走,我赶紧往回退了几步,停在楼梯间。

等他们进了廊道,我才想,我躲个毛啊。

不过仍旧稳了几分钟,我才继续往下走,走到楼层的时候,刚巧看到赵烨独自走过来。

他没有留在肖瑶的房间多少让我有点惊讶。

赵烨也看见了我,冲我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一起往楼下走,想了一阵,还是问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劲儿地在煽风点火啊,你要是不喜欢肖瑶,就不要利用别人。”

说实话,我蛮喜欢校花,再者,看肖瑶那甜蜜的小模样,仿佛是真有点喜欢赵烨了。

赵烨耸了耸肩,摆了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我又什么都没做。”

殊不知,男人的暧昧最可耻啊,我瞪了他一眼,赵烨却说:“顾筱云要强,争强好胜,会不甘心。”

敢情还是为了她啊,我无语地看了赵烨一眼,“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谢谢。”

到达一楼的时候,赵烨径直出了门,我右拐进了咖啡厅。

一进咖啡厅,我就瞄见顾筱云坐在最里面的卡座里,桌上摆着两杯咖啡,却看不见对面坐的人。

不过我十分确定那人是谁。于是从另一侧走廊,避开他们的视线,绕到与那卡座相邻的卡座里。

声音透过椅背传了过来,果然就是谢平之。

“你如果没什么可说的,我就回去了。”他的声音冰冷,显然是心情不虞。

我默默地贴着椅背,屏息凝神地听着。

顾筱云的声音很是焦急,“你不要相信小李的话,他是故意陷害我。”

小李?助理小李?小李竟然去找谢平之了?

谢平之似乎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解雇了他,他不至于会来找我。”

原来如此……

“米易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小李听了他那个模特女友的话,就想以此为要挟,我自然要解雇他。”

模特女友?乔安娜的朋友?

“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要挟你,你解雇他,是因为他手上没有证据,是不是?”

好样的。

顾筱云急欲解释:“我和米易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他?”

“之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拿到了广告代言,拿到了角色……”

顾筱云沉默了。谢平之动了一下,仿佛是起身要走,桌子发出一声响,顾筱云好像也站了起来。吓得我赶紧往卡座里缩了缩。

“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真是太不要脸了!

谢平之仿佛笑了一声:“你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

脚步声经过,我缩在卡座里看谢平之走远,顾筱云似乎又坐回了座位。

或许赵烨说得没错,顾筱云要强,争强好胜,这种执拗在原剧里帮助她成功,换到这里,同样也是害了她……

眼看谢平之越走越远,再来不多想,我赶紧从另一边通道飞速地跑回房间,迅速脱掉衣服,换上睡衣。

整套动作,用时不过三分钟。

然后,淡定地坐到了沙发上,心跳扑通扑通。

谢平之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捏着遥控板,假装在看综艺节目了。

他凑近了,伏□,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我,亮晶晶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唯恐暴|露了之前的行踪,却理直气壮地说:“看什么看?”

谢平之大笑了一声,“你洗澡了……真乖……”说着,一把就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我:“……”

临近年关,我和谢平之总算双双闲了下来。

常阮玉是已婚人士,飞回了美国和家人共度春节,老黄老赵也回家过年了。他们走之前,我给常阮玉封了一个巨大的红包,给老黄老赵也封了红包。

原本我以为谢平之也会跟家人一起过节,可是他留了下来,陪我过节。

我既愧疚又高兴,毕竟,真要是一个人过春节,那是挺悲惨的。

回想起来,去年春节的时候,我们在陈杞的剧组里,好像也是一起过节的。

然而,到了除夕的前一天,我还是再次问了谢平之一遍:“你确定你不和你家人一起过节吗?他们是华人吧,应该还是挺注重传统节日的吧……”

谢平之毫不在意,笑了,“亮亮,我都跟他们说好了,陪你过节,除夕的时候,和他们通电话。”

我终于放下心来,在厨房里看了一圈,“那我们还是得准备一下,过节吧。”

谢平之也看了一圈儿空空荡荡的厨房,有点哭笑不得:“的确,得准备一下。”

当天下午,谢平之开车,我们去了城郊的大型超市,年关买东西的人不少,我俩戴着墨镜,尽量避开人群。

我捏着手里的购物单,隔着墨镜细看,一边看,一边问推着小车的谢平之,“过年得吃饺子,你爱吃什么馅儿?”

他想了想,来了一句:“都行,你呢?”

“肉馅儿的。”

谢平之好笑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加点蔬菜吧。”

于是,我们买了许多鲜肉和蔬菜,面粉以及喜庆的装饰品。

一切进行得低调又顺利,直到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大叫了一声:“呀,你不就是谢平之吗?还出来买东西啊?”

随着她这一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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