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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播-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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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说的?
“这位患者,你的&&……部位受到外力的重击,男性功能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并且你的&&也已经破损严重,现在需要实行摘除手术,请你或者你的直系亲属前来签手术协议书。”
张奕虽然文化不高,但也知道医生说的意思,通俗地翻译就是:你的男性功能有可能丧失,两个蛋蛋被踢破了,没用了……
张奕能不晕过去吗?爷这不是生生被太监了吗?
等他醒来,他妈也签了手术协议,并且手术也做完了。因为医生说不赶快做的话,就会引起严重的感染,到时候如果坏死了,还真地把张奕那男性的标志全根拔除。
这下黄珏当然吓坏了,再怎么也得是小命重要是不?虽然心内沉痛无比,但黄珏毕竟也是一市之长,利弊之间的决断还是很清楚的。既然医生都说了无可挽回,她便快刀斩乱麻地签了字,趁着儿子昏迷把手术做了,省得他醒了再做那还得和他解释半天。
当然,黄珏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本市大夫的医术,这事万一是误诊了,那可就害了儿子一辈子。不过,当大夫把儿子的伤口给她看时,她的心都要碎了,因为那地方已经淤青糊糊地不象话了。就冲那里的娇弱程度,黄珏知道,就算大罗金仙来也没有办法治好儿子的伤了。无奈,她只能提起笔,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已的名字。
“妈,我,我太监了?”张奕得知自已做了手术之后,醒来的第一句便是这么问他妈。
“不会的,儿子,没事。医生说炎症消了就好。你别乱动,也别胡思乱想。”事已至此,黄珏只能拼命安慰儿子。这时候的儿子,早就成为她眼中那个上幼儿园时还需要她脱裤子把尿的那个调皮小男孩,倒也没有什么成人的禁忌成份在里面了。
一个人一旦成了病人,过去引以为**的东西就不再是**了。成为亲友和医生口中可以不断谈论的坦然的词语。
所以,当张奕悲催地发现自已的蛋蛋甚至都不成为医生的词泄之时,真是悲痛欲绝呀,因为他根本就没了蛋蛋了。没蛋蛋他以后还怎么传承接代,实现自已一房正太太,几房妻妾的美梦呀?
“妈,我还没有娶老婆呀……”张奕欲哭无泪。
“傻儿子,就凭咱家的条件,肯定能娶到老婆的。”黄珏只好这么安慰她。此时她的心里已经构思了无数个让儿子娶到老婆的方案。比如,找个漂亮一点、家境差一点的什么单位的临时工,许诺如果嫁给张奕,就把她的工作转正,当然,光她一个人转正可能份量还不够,但可以给她爸妈也想办法换个好的环境。有单位的调到更好的单位,没单位的给找个单位……
黄珏不相信这样的条件女孩会不动心,再说,儿子又不是所有的功能都废了……
但是,一想到儿子并不是什么都废了,黄珏不得不也满怀郁闷地想到,偏偏废的是传宗接代的物件……
当广电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记者们纷纷前来看望张奕之时,黄珏的心里还燃起了新的希望。当然,如果这些姑娘中有人愿意主动和张奕发展一下最好不过了,记者们,个个素质都还是很过人的,至少说话和待人接物方面不会打嗑巴,带出去也不会丢张家的脸。
可是,这些记者们就象一阵风一样,来了一次之后,统统都消失了,居然没有人再来。
原来,这些记者中有一个人的亲戚在这家医院当外科大夫,当时出于关心,她就向这位亲戚打听了下张奕的病情,只说是同事。没想到,亲戚说的病情当即把她吓坏了。
虽然想攀龙附凤,也不能把自已嫁给一个可能太监的男人啊?比张奕条件差一些、但功能正常健全的男人满大街都是。现在什么年代了?居然嫁给太监?不行不行……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奕的病情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被获得消息能力过人的女记者们都知道了。于是,张奕的病房里,顿时花枝招展的雌性动物们骤然稀少了下来。
在病房里憋了几天,当主治医生说张奕的男性功能基本保住了之时,黄珏才舒了口气。但这口气舒得并不怎么顺畅,毕竟,自已以后抱孙子的愿望就成空了。
躺在医院几天,见平时忙得不可开交的市长妈妈跑前跑后,为了他白头发又增添了不少,人也熬瘦了。张奕毕竟还是有点良心,见妈妈为了他的将来困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顿时眼前一亮,这一亮,亮得可比100瓦的灯泡都要亮多了。
“妈,我想起了件事。”张奕期期艾艾地对黄珏道,“我以前处了个对象,之前听说她怀孕了,我没敢认。”
张奕自然不敢说他是趁着酒醉把吕麦给“卡察”了,当然,如果吕麦不是处的话,他也不好认定那孩子是自已的。凭着当时的感觉,和过后和吕麦同事时的观察见闻,他知道吕麦并没有男朋友。
那个吴瑞文在吕麦爆出怀孕之前和彭佳走得很近,根本不可能和吕麦有交集,所以张奕之前也绝对相信那孩子是自已的。只不过他的局设得太成功了,把三方当事人都套进了**阵里。现在想起来,张奕忽然下了决心,这回他还要当个坏人,那就是——破坏吕麦和吴瑞文婚事的坏人!
“儿子,你说得是真的?”黄珏一听张奕说的这件事,哪里顾得上埋怨儿子在外面随便搞大人家的肚子,反而充满了意外之喜。不过,新的忧虑很快就涌上了她的心头,“你不承认那孩子是你的,人家不会打掉了吧?”

第三百三十二章:血雪

让林振邦呆住的是:车里居然只有昏迷过去的元小聪。而彭佳呢?
彭佳呢?
意识到彭佳不在车内,林振邦顿时一阵慌神,他解开身上安全带的带扣,解放了身体,然后把脑袋尽力伸到车后座上,往车后座下面的地板上一看:空无一人。
彭佳呢?
这个问题几乎象个咒语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炸响,把他所有灵动无比的脑细胞顿时炸得死伤一片,无法思考,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会吧?老天爷你不会这么开玩笑吧?
不过,林振邦知道老天爷常常就喜欢这么开玩笑的,他曾经亲眼目睹了多少自已最亲密的战友,前一刻还在和他赌明年能不能娶到老婆,下一刻就被一颗突然飞来的炸弹给炸飞了……
和平年代的人,在没有时时感受到死亡威胁之前,都相信生命是可以永生的,他们拒绝承认,每过一个白天黑夜,死神就狞笑着靠近他们一步。和这样的人不同,林振邦时时觉得自已是个提着脑袋,在死神那把巨大的黑色镰刀上跳舞的人,哪天一个失足,就掉进死神的怀抱了。
死亡,在林振邦过去20多年的生命里,是时时上演的一场悲喜剧!他本以为自已已经看淡,不论是谁离去,他都可以坦然面对,因为他知道,死亡是无可避免的,这一刻他可以为别人的离去而伤心。但下一刻,死神的手指可能就会钦点要了他的小命。
林振邦以为自已可以很淡漠,但是当他在车内找不到彭佳时,他的脑袋就空白无法思考了,胸腔里也涌上一股比高原缺氧更难受的窒息之感。
元小聪闷哼了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由于没有系安全带。她的额头被快速颠覆的车不知道哪里砸破了,流出了鲜血。
“你怎么样?”短暂的短路之后,林振邦听到元小聪的动静,回过神来,问她。
“车在这里,快,快。”就在这时候,林振邦听到车外传来几声惊喜的呼喊,他知道是救援人员到了。
元小聪觉得四肢百骸都沉重,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事。只好又哼了两声,算是对林振邦问话的回应。
林振邦见状。试着推了推车门,见门还能动,便果断地向外用力一推,车门居然被他推开了一条缝。他回头对元小聪道:“你再忍会,我马上叫救援队。”
见悍马车的车门被打开,已经赶到了的救援队员们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拉出了林振邦。
林振邦被拔出车外后,动了动手脚。发现并没有太大的难受,知道自已没有受伤,便道:“车里还有一位伤员。你们小心救出她。”
救援队员们一听说,便上前,想办法去弄开后座的门。人多力量大这句话果然说得没错,在几个队员的帮助下,悍马车的后门终于被弄开了,元小聪被从车里面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
躺在担架上,元小聪忽然想起什么,她对着正欲离去的林振邦道:“陆华,小彭好象是从车里飞出去了。”
元小聪迷迷糊糊记得彭佳在她临昏迷前的一刹那,自已的身体被彭佳重重地向里一推,接着彭佳似乎一下子就离开她好远。现在回想起来,自已能不飞出去,应该得益于彭佳那把自已向内一推之功,而彭佳估计就是在那时候飞了出去的。
林振邦看到,悍马车此时是朝下趴在雪地里的,元小聪坐的位置那一侧,车门完好。而在彭佳坐的那一侧,车门却是被车子在翻车过程中撞到的硬物给撞飞了,彭佳估计就是那时候从车里被甩了出去。
林振邦循着车子翻滚下来的印记往上找去。
此时,雪龙已经完全填饱了它的肚子,化成一堆雪泥,趴窝在山沟里,整座山都重新恢复了平静,此时四下里一片白茫茫的,完全看不出刚才大自然肆虐的痕迹,是那么残暴、那么摧拉枯朽,那么无情。
“彭佳,彭佳……”林振邦一边往上寻找,一边拉开嗓门大喊。雪地如此松软,他边往上走,边费劲地拔出自已深陷在雪地里的腿,走得十分吃力。
林振邦没有听到回应,心里不由地涌起一阵恐惧,这是比自已多次面对生死危机一线间那种恐惧更加深刻。他多想现在彭佳能回应他一声,哪怕是象元小聪刚才那样微弱的声音。
在这样的局面之下,林振邦不得不想到:如果彭佳被甩出去时是昏迷的,那么在她掉入雪窝里之后,就有可能吸入雪末进入肺里,那样就会导致她的窒息。这就象溺水的人掉进水里一样,当肺里充满了水的时候,就会被淹死。
据奥地利英斯布鲁克大学最新研究报告,75%的人在雪埋后35分钟死亡,被埋130分钟后获救成功的只有3%。林振邦记得这个数据,他只能寄希望自已和救援队员能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找到彭佳。
之所以对雪崩的危害了解得这么多,是林振邦记得相关课程里那一个又一个关于雪崩令人窒息的死亡故事。
雪崩同战争一样,带给人们的都是无穷的灾难,它们之间好似有不解之缘。历史上有很多与雪崩有关的战争。
古代非洲北部曾经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军事强国,叫迦太基帝国。后来,这个帝国由于利害冲突,与地中海北岸的罗马帝国发生了多次战争。公元前218年,迦太基名将汉尼拔奉命远征罗马帝国,他统率步兵三万八千,骑兵八千和大象三十七头,绕道西班牙和法国,在10月底翻越积雪的阿尔卑斯山。因为汉尼拔缺乏雪崩的常识,他的部队在阿尔卑斯山上被雪崩冲击得晕头转向,损失惨重,共牺牲兵士一万八千名,战马二千匹,有几头非洲大象也葬身在雪海之中。
到了近代,法国皇帝拿破仑准备侵略意大利,中间隔着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拿破仑比汉尼拔要高明得多,他先派出探子到山上去侦察。探子回来战战兢兢地说,“也许可能通过,但是……”。拿跛仑立即阻止探子说下去:“只要可能,便没有但是,马上向意大利进发!”
1796年,拿破仑亲自率领军队四万,排成三十公里的长蛇队形,浩浩荡荡,从西北向东南横越积雪的阿尔卑斯山。尽管拿破仑事先作了充分的准备,但是,阿尔卑斯山的雪崩,还是掩埋掉他的兵士近千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意大利和奥地利在阿尔卑斯山的特罗尔地区打仗,双方死于雪崩的人数不少于四万。双方经常有意用大炮轰击积雪的山坡,制造人工雪崩来杀伤敌人。后来有个奥地利军官在回忆录里感叹地说:“冬天的阿尔卑斯山,是比意大利军队更危险的敌人!”
这些关于军队由于雪崩而惨败的教训都纳入军事课程中,没想到,今天当自已遭遇雪崩时,才真正知道这些课本上的案例有多么残酷和无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振邦觉得自已的心都要碎了……
看着悍马车忽然一阵倒转,接着,彭佳眼前景象豁然开朗,她迟钝地反应道:原来是车门飞了出去。接着,她的身体一轻,好象鸟儿一般在空中飞翔的感觉,但是,地球吸引力阻止了她继续飞翔的**,她被结结实实地吸回了地面。
松软的雪一下子掩没了她,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已的脸。一阵阵极冻的凉意,让彭佳觉得发烫的眼睛好象舒服多了,湿湿的,原来是雪末被自已的体温融化了,在脸部周边化开了。彭佳慢悠悠地醒转过来,才发现自已脸向下趴在雪堆里。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喊声:“彭佳,彭佳人……”
是林振邦?他还能喊,他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彭佳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又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道小元怎么样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回应林振邦,她听得出他声音里巨大的焦急……
可是眼前却是血红地一片……
不是在雪地里吗?
彭佳用手在脸上费劲地一抹,模糊地看到,竟是一手的血水……
她动弹了一下身体……发现全身僵直,似乎骨头都根根断裂了似的。彭佳不甘心,嘴里叫不出来,她只能努力地控制着自已的身体来回应。
林振邦这时猛然发现,就在离自已20多米外,有一堆隆起的雪堆似乎动了一下,他顿时心中狂喜,立即冲上前去。
看到雪堆里露出彭佳红色冲锋衣的一角,林振邦大喜,赶紧用力扒起雪来,没几下,彭佳趴在雪地里的身子就露了出来。
“佳佳,你没事吧?你还好吗?”林振邦一迭连声地问道,这时他才发现自已的左腿上钻心地疼痛,俯身看了下,膝盖被磨烂了,还有血在流出来,原来自已腿也受伤了,而刚才急着找彭佳,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见彭佳并不回应,林振邦心里一惊,赶紧把她翻过身来,却是惊住了,因为,他看到彭佳的脸上,有着一道道殷红的鲜血在流出来……

第三百三十三章:领导筷子

吕麦看着眼前这位大气端庄的中年女子,心里一时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贵为市长,她会突然对自已发生了兴趣。
吕麦一早上班,便被办公室的张姐偷偷拉到一边,告诉她,市政府办主任潘从公要约见她。
潘主任?那可是市政府的大管家啊?虽然未来的公公是市委书记,但小吕知道,象潘从公这样的人,就和欧阳建南的司机小钟一样,是领导利益诉求的直接操作者,没有他们,领导就少吃饭少了根筷子一样难受。你说,吃饭没有筷子行吗?难道叫领导用手去扒吗?那样,再精致的美食,都会显得领导吃相难看。当然,有了筷子就不一样了,怎么也是一种便利的工具,让领导不管是吃烤鸭、扒鸡还是芜荽小菜都是那么精致高贵。
所以,吕麦心里还是很待见潘从公的。当然,关于潘公公是领导筷子的理论,吕麦更是直接精简物化为,潘公公就象能懂得给领导需要照应的女人买女性用品的小钟一般。甚至她在心里不无邪恶地想,不知道潘公公是否会为眼前这个高贵的、在百万人面前端着架子的女人买女性用品?
根据张姐提供的地址,吕麦先是来到了广电局几百米开外的人民公园,在人民公园门口,吕麦等了会,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张姐说的九点,但并没有看到任何潘公公的踪迹,她正要转头就走。
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了吕麦的身边,车窗落下,露出了那张吕麦并不陌生的脸——正是潘公公。
作为记者的吕麦,对领导身边的这些“公公”并不陌生,她正要打招呼,却是潘公公从车上赶紧下来,因为他降下车窗,确证就是吕麦。便把车门打开,带着让吕麦舒服的亲热劲道:“小吕呀,让你久等了,来。上车。”
虽然不知道潘公公找自已有什么事,为什么找自已,但是潘公公毕竟市政府的大管家,光天化日之下,不可能对自已有什么妨害,于是便上了车。
潘公公却是上前主动帮吕麦关了车门。这让吕麦心里有点不着边了,要知道。潘公公虽然不是什么大领导,但却是市长黄珏身边的红人,就算一般的副市长什么的也会高看他一眼,估计都得不到他这样帮着关车门的待遇。吕麦心里顿时又忐忑起来。
她听张姐说上次市长黄珏要叫彭佳去做她的秘书,但听说后来被彭佳婉拒了。如果换成以前,吕麦会觉得彭佳真是脑子灌水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懂得把握,当上市长秘书。那可是一步登天的事情。但是自从与吴瑞文订婚后,吕麦的眼界陡然开阔了:什么市长秘书,那也是伺候人的活。给领导拎包提鞋不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市长走到哪,秘书就得跟到哪,市长睡了,秘书还不能睡……这种累人的活,难怪彭佳不愿意。
说到给领导提鞋,吕麦看着眼前的潘公公,不由地抿嘴一笑,想起了那段记者中流传的传闻。
据说有一次黄珏下乡镇调研,当时她身边有另外一个女性的生活秘书小陈随侍身边。小陈刚来做黄市长的秘书。那是干劲十足哇!黄珏到乡下泥泞所在,便换掉中跟鞋子,蹬上平底鞋子,就进村入户地察看了。
但在她身后,却发生了一场好戏。原来,潘公公和秘书小陈为了抢谁提黄市长的鞋子。俩人争得不可开交。小陈毕竟年轻一点,又有着刚来要表现的上进意识,心道:把鞋子提着,领导一会想换就换比较方便,于是在车座下一把就要拎起黄市长的鞋子,谁知道,就在她要提鞋的那一刹那,另一只鞋子却被旁边伸出的一双大手抢走了。小陈秘书抬头一看,竟然是市委办副主任潘公公。潘公公其时正逢进步的当口,主任刚刚高升到地方任县委书记,他是最有希望的人选,所以自然也要表现一番。
这二人争鞋的事情,被黄珏的司机火风尽收眼底。领导司机私下也有交流的圈子的,火风有一次喝了酒,把这二秘争鞋的事情说了出去,当时便迅速流传开了。
当然,潘公公上任之后,火风便被他最终找了个借口给换掉了。不过,这段故事却是就此流传下来,当然,在领导的司机界里,这个故事之所以会流传下来,也是互相告诫的一种方式,就是:潜力股的故事是不能随便乱传的。比如潘公公,上马之后立即就可以“挥泪斩马谡”了。
见吕麦脸上露出些微的笑容,潘公公当然不知道吕麦正在腹诽他抢鞋提鞋的光荣往事。便道:“小吕呀,今天找你,是因为黄市长想要见你。”
“啊?黄市长?”吕麦惊到了,难道继彭佳之后,自已又被黄市长看上了?不不不,没过多久自已就可以成为市委书记家的媳妇了,还怕没前程吗?她可不想去帮市长提鞋子。那别说自已觉得没面子,就连未来的公公吴子鸣也不会答应吧?毕竟,从官阶上来说,书记比市长大了半级。从权力的掌控上来讲,因为掌握着全市干部的任免权,市委书记才是绝对的一把手。如果自已给市长提鞋,那把吴子鸣的脸面放在哪里?
所以吕麦马上就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如果黄珏真地说要自已当她的秘书,那自已该怎么婉拒。毕竟太过生硬也不好,吴子鸣和黄珏还要共事的嘛。处于现在的地位,吕麦已初具高官家的家人相,懂得为整个家族的利益和发展做权衡和考虑。不得不说,吕麦真是一个天生的投机家,许多官场上的人情往来,微妙的隐秘变化,她倒是一点就透。
因为吕麦实在也想不出,市长黄珏能和自已有什么牵扯。
不过,潘公公这时候说的一席事后吕麦想来应该算是热场的话解开了她心中的谜团。
“小吕呀,黄市长的儿子张奕你认识吧?”
“当然认识,是我的同事嘛。”吕麦这才恍然大悟,对了,自已怎么忘了张奕是黄市长的儿子。
“他这次受伤你知道吧?”
“知道,听说请了好多天的病假。”吕麦暗暗在心里撇了撇嘴,心想,张奕就算永远不来上班,新闻部也一样转得开。他上班通常就干两件事,喝茶、抽烟,把新闻部弄得烟雾腾腾地,污染环境。这段时间吕麦怀了孕,因此对烟雾特别敏感,张奕这小子还特别喜欢在办公室抽烟,因此没少被吕麦驱赶。
“黄市长一向家教很严,这次张奕受伤,她也很痛心啊。”潘公公摇头晃脑地,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好象张奕也是他的心肝宝贝似的。不过,最近吕麦见多了这些实力派“演员”的表演,知道作为领导身边忠实的手下,总是把领导当成自已的亲爹妈、把领导的家人当成比亲人更亲的人,所以倒也没有表现出更多的不能承受的“肉麻”之感。反而觉得潘公公就象一个亲切的长者,心里对他少了几分警惕。
不过,对于“家教很严”的张奕,吕麦心里依然没有多少好感,心想:如果黄市长有空“家教”这个张奕,也就不会被人扁得住院了。当然,不排除在妈的心里,儿子都是宝贝、欺负儿子的人都是坏人的想法就是了。即将身为人母,吕麦倒也能理解黄珏一丝半点的心情。
车子平稳地驾驶着,很快就来到市郊,驶入一条僻静的小路。这却让吕麦暗暗有点心慌,呃,这是什么回事?把自已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要不是看着潘公公一脸亲切的政府大管家的脸,吕麦几乎就要夺门跳车而逃了。
但是还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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