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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主播-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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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老张就真地双膝一蹲，就要下跪，这可吓坏了欧白阳，被人跪拜她可承受不起，不在她来不及上前扶住老张之时，彭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老张身后，一把扶住了他。
老张也不知道身后是谁，只觉得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把自已的身体托住了，一时间竟让他想跪也跪不下去。
欧白阳见状，连忙对老张道：“好啦好啦，孩子找回来就好，不用下跪，再说，这主要还是警察的功劳。”
“唉，警察以前都不顶事，要不是你们打算报道，他们才没那么热心呢！吴淞大哥都和我说了，你们要关注这件事情的。”老张一心认为是彭佳她们的打算介入发挥了舆论监督的作用。
要不怎么以前警察都不管事，而是一到彭佳她们电视台打算介入时，都立马赶来管事了？
彭佳和欧白阳一时无语，警察对此事来说，的确存在着监管不到位、不作为的行为。
不过，如果不是彭佳提供的线索，警方还真是一时难以破案。
那张在大院外候车站男子的肖像打印分发到各个社区和派出所后，不久就有社区工作人员认出这名男子正是住在本社区一栋烂尾楼里的男人。
由于这个男人平时行踪诡秘，并不是朝九晚五地出现，反而是大白天比较少看见，晚上经常看到他在活动，所以小区的工作人员才对他有了点印象。
其实他们不知道，象这个男人一般都是早上五点多起床，晚上七八点才回来，再说，烂尾楼处于的这个地方，也十分地荒僻，一般人不爱到这里来。
因此，这里的秘密竟一直不为人所知，直到接到省厅的协查照片，一个社区工作人员忆起有一次在烂尾楼前遇到这个男人，这栋烂尾楼才进入当地派出所的眼睛。
当警员们连夜突袭烂尾楼时，看到七八个孩子睡在一间光板水泥地上，屋里臭气四溢，还弥发着一股腐肉的味道，当把这些孩子抱起来之后，警员们才发现，这些孩子身上都带着久不愈的伤口……
老张抱着儿子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眼里激动的泪水此时已经不流了，取而代之的是见面后的拥抱和亲吻。
拥抱和亲吻这样的动作是很少发生在国人亲属之间身上的，能这样情不自禁，可以说这是真情流露的最极致体现了。
彭佳和欧白阳正在指导着记者们对相关人员进行采访，这是最珍贵的第一现场素材，彭佳以做过记者的敏锐直觉感觉到，这将是今年不光是在田港，甚至是在整个国内都是爆炸性的新闻。
而这样的现场如果不赶紧记录采景，恐怕随着警方的清场和事后大批好事者、好奇者的进入，这里的现场就会被破坏了。
对于这样的一手资料，如果不懂得大量记录，那就是一个不合格的记者，彭佳恐怕这组记者忙不过来，因为还要对现场的警员和官员进行采访，此时此境，不及时采访，事后再补，也将失去新闻第一现场的要素，所以彭佳当即电告社会部的负责人，叫他再派两组记者过来。
一时间，整个现场都是媒体和警察的身影，显出了别样的气氛。
小区周围的居民也围着指指点点，一点都不敢妹妹，就在自已居民楼的周围，出现了这样的大案，引发了省厅的警察和省台的记者都赶了过来。
不过，从他们的议论中也能略知其中的端倪：
“怪不得以前都听到这里半夜时经常隐隐有哭声呢，哭声细细的，我家孩子吓得，还以为是鬼呢！”
“是啊，大半夜哭得可吓人了，可是白天却是十分安静。楼下那个大铁门锁着，我去偷看过，从门缝里看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谁知道里面藏着那么多孩子啊！” ……
记者也十分专业的采访了周围群众的第一反应，这些，都是最原生态的素材。
就在这时，老张神情激动地向彭佳走来：
“彭主持，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我儿子张童告诉我的。”
彭佳在泥地上走来走去，昨天刚下过一场暴雨，这烂尾楼周围并没有铺设水泥路面，都是泥泞的土地，因此显得特别腌渍，彭佳的衣服和裤子上已经喷了不少泥土。
林振邦在一边虽然在专心听取着各方的汇报，但眼神还是不时地瞟过来一眼，见彭佳如此专注和敬业，不仅心里暗暗佩服。
想起京城里那些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哪个会象彭佳那样亲临一线，不顾一切地在现场做着第一手的工作。
这时，林振邦看到那个老张上前拉住彭佳，不由地眉头一挑，心想：出了什么事？
“你说，老张，有什么事慢慢说，别急。”彭佳见老张一脸急切和严肃的样子，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于是赶紧安抚他。
“是这样的，我儿子刚才情绪稳定多了，就和我说，其实这里原本不止只有他们几个孩子，原来在他来之前，这里的孩子还要多，不过病得不轻，我猜可能是身体感染了，有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小男孩，说是半夜发烧了，结果第二来醒来，发现那个生病的孩子人就不见了。
开始时也没有注意，以为是送医院了。后来却发现这个孩子再也没有回来了。之后，我儿子发现，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总是有生病的孩子半夜莫名其妙地失踪。
他就存了个心。你知道我儿子很聪明的，有一次，又有一个孩子生病比较严重，他就忍到半夜没睡。结果发现了一个秘密。”
接下来，老张讲得语无论次，于是后来彭佳按照他叙述的稍作整理，才算是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
原来，张童那天忍到半夜没睡，而那个生病的孩子叫小美的，就睡在他隔了两个身位的地上，疼得直哼哼，到后来，应该是烧迷糊了，也不叫了。
就在张童都要睡觉的时候，突然，胡爷进来了。只见他走到小美的床位边，好象踢了她一下，见没动静。又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孩子们都睡着了，于是便抱起小美向外走支。
张童等胡爷走出房间后，便偷偷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上，只见小美的手软软地从胡爷怀里垂下来，长长瘦瘦的小腿也耷拉下来，看上去就象一个残破的玩具娃娃一样。
张童不知道为什么，背上觉得一阵阵地发凉。他想：胡爷要把小美带到哪里去呢？
只见胡爷一脚踢开通往屋后的破木门，出去一会儿后，又闪了进来，手上却是空的了，小美不见了。
胡爷在屋里找了一把铁锹，又出去了。
接着，屋外响起了一阵“察察”的挖土声，张童壮着胆子偷偷溜到屋外一看，月光下，一幕让他吃惊的画面发生了：胡爷此时不挖土了，只见他俯身抱起一个相信，然后往坑里一扔……
张童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因为就着清冷的月光，他看到，那个相信被胡爷往下扔时，翻转了过来，赫然就是小美苍白的脸。
张童觉得，自已似乎看到小美张开了眼睛，无助地向四下里看了一下，但随着那一扔的力量，小美很快就掉进坑里，消失在张童的面前。接着，胡爷就拿起地上的铁锹，铲起一堆堆的泥土，往坑里填。
张童似乎在这个过程中还能听到小美低低的哭声，这哭声开始比较尖锐，接着就慢慢趋于无声了……
张童吓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胡爷发现他之前，赶紧溜回原来的床位去假装睡着。
可是他哪里睡得着，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是小美的哭声和呻吟闪现在眼前和耳边……
第二天早上，神思恍惚的他在被胡爷检查伤口时，发现伤口结痂了，胡爷拿起水壶就往他伤口上倒，他楞是没有哭出声来，因为，实在是被吓住了……
“什么？活埋孩子？”欧白阳在一边听得脸色刷地就变了，她赶紧跑到警察队伍中，找到了李建阳，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他。
李建阳一听，也立即过来逮着老张就问：“张童呢？叫他来带路，看埋在哪个地方？” 老张把儿子从120车上抱下来，张童一脸的惊恐，见那么多大人都围着他，面孔急切而震惊，张童不由吓得直往后缩。
“张童乖，你能带阿姨去吗？”彭佳见状，知道孩子吓着了，于是上前蹲下身子，问他。
许是和彭佳有几面之缘吧， 张童对彭佳有一种亲切感，看到彭佳问他，他就点了点头。
林振邦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于是带着小吕走了过来，大约听了这里的情况之下，他的嘴唇不由地抿紧了，脸上露出了阴沉至极的表情。
李厅长觉得，好象周围的天一下子都黑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惨无人道
“走，一起去看看。”林振邦迈开两条大长腿，把李厅长和小吕甩了半条街。
而彭佳和李建阳一行人已经在张童的带领下，来到了烂尾楼屋后的空地上。
“这里，姐姐。”张童怯生生地指着一个上面种了一株月季花的地方，对彭佳说，“后来，我怕忘了小美在哪里，就到居民楼那里偷了一株花种在上面。”
自从看到小美被活埋的画面之后，张童就彻底地被胡爷收服了，他生怕自已如果偷跑不成，会落得个象小美一样的下场。
而且，这座城市这么大，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已还和父母亲在同一个城市，以为自已不知道到了哪里。身上没有钱，出门乞讨时，后面都会有一个大人偷偷跟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旦讨到钱，马上就要交给大人。
所以，张童一些就这样被胡爷一帮人控制了半年多。
一想到儿子受的这些罪，老张不禁涕泪交加。
“这里，挖下去。”李建阳指示一帮围上来的警员，身为法医的他，此时也穿上了白大褂，开始发挥他的作用。
刑警先进行了拍照取证，接下来便进行了挖掘工作。
开得正艳的月季花，被铲子铲倒了，张童上前，小心翼翼的折下了一枝花蕾，珍惜地拿在手心里。
彭佳拍了拍张童的背，揽住他的肩，小声地安慰着他，然后嘱咐老张把他带回120救护车上。
现在留一个孩子在这里看到这样的场面，将会对他的心灵再次造成伤害。
“有相信。”一个刑警突然说，坑挖得并不深，但是这时候已经能看到缕缕的布料了。
彭佳的心一沉，真的有孩子受害，并不是张童的幻觉。彭佳真希望那是张童的幻觉。
“慢点挖。”李建阳指挥着刑警，然后自已蹲在坑边，接过一个工兵铲，慢慢一点一点地挖了起来。
在他的精心挖掘下，一具孩子的骨架慢慢显现出来了。
“唉，太惨了。”欧白阳不忍心看了，她拉着彭佳走开了。
“那个王八蛋，揍他！”周围的群众有些人开始愤怒地叫了起来，接着，一群人“哄”地围到了警车边，对里面正啃着苹果满不在乎的胡爷团团围住，接着冲破警察的封锁，把胡爷从车里揪了出来，大家你一手我一脚地，对他就是一阵痛揍。
就在大家痛揍胡爷之时，警察们也醒悟过来，围上前来，慢慢架开了群众，不得不把胡爷先行送到拘留所里。
在120急救车上的张童，已经停止了身体的颤抖，医生为他打了吊瓶，除了消炎之外，还给加了一些安定成份的药物，张童在他爸爸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这个案件，最终成功告破，孩子们也被家长各自认领回家，但是他们心灵上所受到的创伤却是难以平复的。
彭佳和欧白阳的心因为这起案件而沉到了谷底。
做完采访吴淞的节目，吴淞很真诚地对她们道：
“这次孩子们能够得救，真的是靠了二位的鼎力相助。如果没有你们，孩子们到最后也是性命堪忧呀！正常人，谁能忍受得了天长日久在身上人为地制造伤口。肯定不是坏疽就是破伤风。”
“吴老师，我们想邀请几位心理学家，对孩子做心理辅导，你能他们的家长联系一下吗？以后定期做心理辅导，我想这样会对他们的成长有些好处。”
彭佳看了一眼欧白阳，此前她们已经商量好了，彭佳出钱，白阳负责找心理老师，然后可以考虑租一个固定的场所，以孩子们进行长期的心理疏导。
“啊？这是好事啊，行，我马上回去就和家长们联系。”吴淞本来就对农民工的一应事宜十分热心，现在见彭佳主动提出，更是十分感动。
“其实，你才是我们学习的对象，象你这样默默无闻、扎实工作的社会学家太少了。你的书，一定会对改变农民工进城的待遇和命运产生影响的。”彭佳真诚地道。
每一期节目，都能采访到一个社会经历丰富的人，他们不同的社会背景，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思想精华的集成，都对彭佳产生了正面的许多影响。
这未尝不是一个学习和积累的过程，并且还是一个十分讨巧的过程。直接就吸收了别人的精华和智慧，每当想到这一点时，彭佳心里都会浮起一股轻微的罪感。
“彭大主持，你今天情绪不高呀？”林振邦看着坐在对面的彭佳，见她有些走神，忍不住就出声了。
这是一家风格清新的小餐厅，在这里吃饭的，大都是年轻的情侣，喜欢的就是这样温暖如家的格调。
林振邦以表示彭佳提供线索，为他们破了大案为由，请彭佳吃饭。
而彭佳正想打探一下胡爷这帮坏蛋的最新动向，因此也就慷然答应了。
“我在想那些死去的孩子呢，家长们知道真相，那心都会碎了。”彭佳道。
“嗯，除恶务尽。我已经向国家通报了这样的情况。其实在全国各地，根据情的分析，已经俨然形成了乞讨产业链。
有专门拐卖儿童的团伙，有接手这些被拐儿童转而出售的团伙，最终食物链的终端就是象胡爷这样的团伙了。他们往往几个大人控制着一群孩子，强迫他们每天去乞讨，然后收缴乞讨来的钱。
你知道这样的团伙每天的收入是多少吗？”
林振邦问彭佳。
彭佳摇摇头，只是想起张童那曾经在自已面前晃动的肮脏的小手深感内疚，如果那天自已能带他去医院，也可能就早一天救出张童了。
“大约两千到五千元。”林振邦不忍吊彭佳的胃口，说出了答案。
“天，这么多？”彭佳忍不住惊叹，“难怪他们会铤而走险，做这样犯法的事情。这简直就是暴利了。”
“是啊，如果做得好的话，他们一年就能回家盖栋小洋楼，两三年就能翻身成为有钱人，所以难怪他们无视法纪，做出这样令人可憎的事情。”
彭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起街上那不时遇见的乞讨儿童，原来他们都不是为自已讨钱，而是为背后控制他们的组织讨钱。
“你刚才说全国都有这样的案例吗？”彭佳忽然想起林振邦刚才说的话。
“是啊，并且有的还更过份。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形成了乞讨专业村，那些大人讨出经验来之后，就开始不满足拐来儿童乞讨，而是转而向本村的，或者邻村的人，租来孩子去乞讨。
有的家长也愿意做这样的事，把孩子交给他们，一年换个几千块的租金。”
“这，这还是亲生父母吗？那孩子还是自已身上掉下来的肉吗？”彭佳闻之色变。
如果是这样，建立这个社会基本构成的lun理甚至都被颠覆了。这个社会还有真情可言吗？亲生子女都能出租……这真是挑战彭佳三观的极限。
“你推荐给我的吴淞写的民工生活的书不错，给我很多启发。我要好好想想，下次开常委会时，提出一个提高民工待遇的方案，要多建民工聚集区、要多建学校、幼儿园，让他们居有其所，孩子有学上。”
林振邦想得挺多的，其实这些事也不难办到，就看领导有没有心了。而林振邦恰恰是这么一个有心的领导。并且，恰恰有彭佳推荐给他了那本书，让他产生了相应的思路。
有时候，一个具有决策权力的领导身边，最信任的人的基本素质也很重要，如果遇上一个尸位素餐者，或者自私自利、不够大气的人，领导做出来决策也就别别扭扭的，让公众怎么看都不顺眼……
彭佳本来抑郁的心情，听到林振邦这么一说，顿时舒畅了许多。
林振邦和彭佳都没想到， 由他们二人共同推动产生的这方面的决策，让国家的经济成长进入了一个新的辉煌时期。
农民工进城产生的创造力本来就一直在推动着国家经济的发展，但是一直身怀后顾之忧的他们，在打拼生活，为城市的发展做贡献时，却悲哀地发现，自已并没有享受到双手参与创造的城市荣华，反而成为城市最不屑的一个群体。
直到林振邦的优抚政策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他们的热情，被前所未有的激发出来，更多的农民工向田港方向流动着，为田港的经济前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这样流动的目的如此明确和坚决，导致了别的城市出现了民工荒，让别的省市不得不认真研究起如何善待农民工的问题，什么：解决夫妻两地分居的夫妻房、过年回家包车接送、优秀员工免机票等等一系列优惠政策都争先恐后地出台……
虽然改变不是一天两天剧烈地就能完成，但是这样的改变一旦形成，就不会退缩回去，象吴淞笔下那样不尽如人意的农民工生活，越来越少了……
对于吴淞来说，新的命题是写一本《农民工进城后的幸福生活》。
第四八十九章：签证延期
“什么？要推迟出国了？签证卡在美国领事馆？哦，知道了。”
彭佳一上班，就接到了卫视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告诉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和另一位男主播美国短期学习的签证被延期了，可能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彭佳算了算，倒也不急，因为申亚的话，还有八个月，就算签证再晚一个月下来，也不会影响到相关工作的布局。
彭佳是无所谓，当然 ，有人乐坏了。
林振邦坐在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上，问小吕：“怎么样，上次交待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林书记，我已经通过有关部门和美国领事馆打过招呼了。他们说等你发话再解禁。”
“嗯，好，过一个月再给他们发签证吧！”林振邦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
吕秘书一看领导一脸满意的神情，心里也十分滋润。话说他来林书记身边上班，至今还没有被他正面表扬过。
不过，能在领导身边，再难也要坚持。自从小吕调到林振邦身边当秘书之后，家里的门槛都要被提亲的人踩扁了，对象的条件从地产老板的千金到市一级领导的公主都有。
难道是他小吕政治学博士的头衔值钱吗？过去他在组织部当小科员时可没这么抢手。他的魅力值突然增加，那肯定是因为林书记身边附加效应的结果。
最近，有一个市领导的公主看上去条件不错，人也比较漂亮温柔，小吕心里已经内定了这个人选，当然，前提是他能保住他在林书记身边的位置。
林振邦刚刚空降到田港，虽然千头万绪，也要转变一下自已原来杀伐果决的职业思维，但是心中的那抹馨香对他来说，尤为重要。
眼看着二人刚刚热乎，不能让她甩了自已就直奔美帝而去，万一那个什么威廉王子未婚的弟弟也在那里，那林振邦岂不是悲催了？
那本爱情秘笈都被他翻烂了，但是却领会不到追求女孩子的真髓，所以他也很苦恼，没有什么信心。
现在，他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延长自已和彭佳相处的时间，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
“林书记，这份是宋书记秘书拿过来的人事调整名单，你看看。”小吕递过一张薄薄的纸，可是这张纸，却寄托了多少人的梦想，为之不眠不休。
看来，新上任的省委书记宋如海要开始对手下的人动刀了。这也是每届新班子必走之路，不这么做，工作也没法开展。
原任领导提拔的人，一般都会认为自已已经没有前途了，不值得再付出精力去干事，甚至产生临退休前的59现象，所以，进行适度的调整还是必要的。
对岗位进行调整之后，一些新上任的人，也会把握好机会，努力争取表现自已，产生较好的鲶鱼效应。
因此，调整是必须的。
不过，宋如海还是摆出了开明的架势，把调整名目给林振邦和陈强过目了一番。
毕竟，省里两位一把手能相处得比较和谐，这需要双方的智慧和宽容。也需要彼此的一些适当的让步。
林振邦扫了一眼，这些人名他都不太熟悉。但在看到省公安厅长时，发现李厅长的名字已经被换掉了，换成了一个新的他不认识的名字。
李厅长这个人，虽然在被拐儿童案中给林振邦留下了被动的印象，但后来他积极的进行补救，整体公安干警的办事效率听说在抓了作风整顿之后有了明显的提高，从上周的社会治安满意率调查的结果来看，被拐儿童案的破获，不仅没有给田港的社会综治减分，相反，还让群众的满意率有所上升。
林振邦在审阅每日综治通报时，依据他以往的情报分析训练，看出了被拐儿童案的线索，当时见警方麻木不仁，并没有采取相应的行动，所以才怒了。
当然，这也说明田港的公安厅里，缺乏这样相应的情报分析人员，或者说公安厅的情报分析人员能力不足，需要再进行进修或者招募能力较强的工作人员加入。
但是李厅长后来的积极作为也给林振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关键的是，他想起了那天在酒店里遇到欧白阳，如果李厅长不当厅长了，欧白阳会不会不高兴啊？
欧白阳一不高兴，肯定会找彭佳倒苦水，那么彭佳肯定知道这是自已直管的下属，这人事调整与他林振邦肯定有关系……
想到这里，林振邦拿起桌上的水笔，然后在公安厅长那个职位下写了句：建议保留原厅长为公安厅长。
“好了，你把这个拿回去给宋书记复命。”林振邦也没兴趣再看其它的，知道宋如海既然定了下来，自已如果再多次修改，那就是打脸了。
自已直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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