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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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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李秘书正在头头是道的叙述着老板的行程以及一些重要的预约;白以灏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屏幕;那上面是今日财经头条——戈氏大小姐戈恩念回国且即将出任戈氏行政总裁一职。
白以灏睨着屏幕上记者在机场拍到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自从妹妹婚礼见到这个戈恩念以后;他即刻派人调查了这位戈家大小姐的底细;谁知道能查到的都是近两年来的消息;之前的什么都查不到,换而言之这个戈氏大小姐在两年前是一片空白;而又那么巧,曲终失踪恰恰也是两年前。
“这是戈家的晚宴请柬;明晚在戈氏旗下的百观酒店宴请宾客……”李秘书将手中的请帖放在白以灏的面前;奈何今日的白总有点奇怪,到现在为止没有吭一声,就像是一座雕像似的坐在那里,连眉毛都没有动过一下。
说完了这最后的事项,李秘书再次喊道:“白总……白总……”
白以灏慢慢的抬起头来睨着李秘书:“还有什么事?”
李秘书指了指桌子上的请柬,示意白以灏看看:“这是戈氏的晚宴,宴请了城中的名流以及官员在百观酒店举行。”
“说没说什么事情?”像这种晚宴白以灏非到不必要是不会参加的,所以通常他会问清楚是商业酒会还是别有目的。
李秘书想到这宁氏与戈氏之间的纠葛就有些头疼,作为白以灏的私人秘书,他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就说这戈氏吧!在白总很小的时候,戈氏和宁氏就定下了联姻这事,一向孝顺的白总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交给了老爷子和老夫人全权处理,并没有拒绝过。
谁知道就在两年前,白总突然要退婚,并且在老爷子和老夫人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去找了戈氏的总裁,戈天行是什么角色,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也没有明答应但是也没有拨了宁家的面子,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件事是老一辈做的主,只要宁家老两口亲自同意退婚,那他自然是没意见。
事情当然是传到了宁家二老的耳朵里,白以灏被外公外婆狠狠的收拾了一顿,本以为这小子不吭声算是过去了,谁知道人家直接说他的终生大事他自己做主,最后终于把老爷子气的进了医院,这件事才算是慢慢的压了下来。
对于外人来说,宁氏和戈氏依然是有婚约的,但是两边的知情者心里都明白这桩婚事怕是胎死腹中的了。
对于现在,总之,一个字,拖。
接着,就是这戈家二小姐戈恩予,向来不着家的她这两年乖乖的呆在父母身边,常常用各种工作借口找白以灏,任由对方的冷漠,她自己倒是乐得逍遥,心想自己要是早一点见着白以灏,也就不至于为了不兑现婚事而四处飘摇。
哎,总之,李秘书这个秘书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恭敬的看像白以灏,照实说:“据说是戈总借此机会把她的大女儿介绍给大家,所以才举办这场晚宴的。”
白以灏一听,顿时拿起了桌子上的请柬,上面具体的时间地点都写得很仔细,看后,他淡淡的吩咐:“帮我回戈氏,我会准时到场。”
“好的。”李秘书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白以灏睨着电脑屏幕上那个跟曲终长的很像的女人,心里是化不开的迷惘,为什么明明这么熟悉,却偏偏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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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家大宅
餐桌上难得坐齐了一家人,戈天行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可是这一桌貌合神离的晚饭,到底是谁食之无味,也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
“恩念啊!明晚我在百观为你举办了一个晚宴,你也知道你这次回来媒体很是关注,你也是时候展现在众人面前了。”戈天行看着坐在左边的曲终对她说道。
曲终一脸的淡漠的吃着菜,看不出情绪,嘴里也是淡淡的回答:“我是答应了进戈氏,但是我还不想被别人当猴子似的观赏。”
程子衿心里别提多么不爽了,自从这个女儿认主归宗以来,戈天行就像是伺候祖宗似的伺候着她,谁知道人家还从来没给过谁好脸色,全家人就是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即便心里千万个不爽,她还是需要笑:“恩念啊!你爸说得对,你都回来这么久了,媒体是每天都堵在咱们家门口就想挖点你戈大小姐的新闻,你就正式的在媒体面前亮个相不是很好吗?”
曲终抬眼瞥了一眼对面的程子衿,嘴角荡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你这么希望,那我就去咯。”
曲终的眼睛始终没有放过程子衿,在她欣然答应的同时,她看到了对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愠色,她心中不由得舒坦,跟她演戏吗?这两年她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戈天行一听,有些颇为诧异看向曲终:“你决定去?”
“是啊!”曲终埋着头继续吃饭。
耳边传来戈天行的爽朗笑声:“好好好,看样子还是子衿的话有分量啊!”
曲终嗤笑一声,随即放下碗筷看向戈天行:“戈总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去的话,她,自然是不能去的。”
饭桌上此刻是万籁俱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曲终抬手指向的程子衿,她的话很显而易见,要她去可以,不过,这个女人当然就不能去了。
试问在这种场合作为戈太太不能出席,那么外界应该会怎么传呢?
然而一直没有出声的戈恩予终于忍不住了,她瞪着曲终准备发作就被程子衿的手给按了下去,不动声色的递给女儿一个眼神。
曲终不会忽略他们之间这瞬间的小动作,在戈天行面前扮演贤妻良母的程子衿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发飙。
而相同的,在父亲面前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女儿,也不可能对着姐姐大喊大叫,这是那个女人教的,越是表现的可怜才越是让戈天行评断出到底是谁在惹是生非。
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一个连爸爸都不愿意叫的曲终,怎么可能装乖乖女任这两母女欺负的呢?
她就是要让戈天行看到她的针对,要让戈天行时时刻刻记住这一切都是他对不起曲念,是他咎由自取。
不知道饭桌上到底沉默了多久,戈恩洛看着爸爸妈妈,两个姐姐的脸色都不太好,于是很奇怪的看着曲终:“念姐姐,为什么妈妈不能去呢?”
曲终随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小洛一脸无辜的表情很是可爱,可是他偏偏是程子衿的儿子,她淡淡的一笑却没有温度:“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
“那你也不喜欢小洛了吗?”明明是温柔的曲姐姐,为什么会变成冰冷的念姐姐,他始终不明白。
曲终睨着小洛的眼神换了个方向,纷纷瞥了一眼程子衿和戈恩予,随即转头看向戈天行:“我吃饱了,决定好了以后告诉我答案,我也好准备准备,免得丢你戈大总裁的脸。”
说完她站起身来,谁也不看,径直往楼上走去。
回到卧室不久,就有人来敲门,曲终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戈恩予随手关上门朝她走了过来。
坐在床上的曲终抬头看了一眼戈恩予,随即冷哼一声:“你还真有礼貌。”
戈恩予在曲终面前站定,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过分?我有吗?”曲终一副疑惑重重的样子,总比某些人好,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戈恩予有些愤愤不平:“那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妈?从你回到这个家就从来没有给过谁好脸色,试问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戈恩予,我是说你天真呢还是装蒜呢?现在没有别人,把你那副楚楚可怜收拾了吧,演戏不是也要看场合和人物的吗?”曲终冷眼冷语,句句都是刺骨的话语,曾经的她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一个她。
戈恩予眼神有些闪烁,眉头微微的蹙了蹙,脸上因为愠色而出现了淡红:“戈恩念,你不觉得你说话很令人讨厌吗?为什么在你眼里我们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真正的姐妹一样真诚对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看我,但是我是真心想认你这个姐姐的,我没有你所谓的虚情假意。”
曲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摇摇头:“戈恩予,你真的当我是姐姐吗?我回来可是来分家产的,难道你真的这么好的对待要分你家产的人?你是圣母吗?”
一连串的问号让戈恩予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向下垮,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姐姐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到现在更是如此。
“是,我承认当我得知你要回来的消息我是挺不开心的,可是见到了你以后我觉得有个姐姐其实还不错,我是真心的想对你这个姐姐好,还有我妈,她也是真心对你好的,而你,一次又一次的针对,你到底想怎么样?”
曲终为眼前这个出色的演员鼓起了掌,一边鼓掌一边冷笑:“不错,声泪俱下,句句肺腑,不过,戈恩予,你要弄明白一件事,在这个家你妈不过是个没有名分的二奶,而你只是个野种,我倒是要问问我凭什么对你们和颜悦色,你们配吗?”
门嘭的一声从外面推开,程子衿站在门口瞪着屋里的两人,然后走了进来看向曲终,那眼神里满是愤恨。
“你说什么?”程子衿褪去了人前的温婉大气,一脸的狰狞。
曲终倒是没有一丁点的惧意,她爽快的说:“说事实,怎么?敢做不敢当,倒是不太像你的风格,哦,戈总怕是已经出去了吧?”所以你才会露出真面目。
“曲终,我要你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会成为戈氏真正的当家主母,你真正的母亲。”程子衿紧紧的锁定着曲终的脸。
曲终点点头,随即站起身来越过程子衿,随即回头对着她的后背说:“是吗?我拭目以待。”说完扭回头,大步往门外走去。
在这个家多呆一秒都会窒息,她出了卧室直接下楼准备离开,二楼某间房传来玻璃与地面撞击的声音。
管家匆匆的跑过来急切的看向楼上,随即看了看站定在门口的曲终。
曲终回身对管家淡淡的一笑,随即说道:“没事,到时候叫人把我屋里的东西都扔了,会伤到人的。”
说完也不理对方一脸茫然的想要追问,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而楼上的声响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消失,就如他们之间的仇恨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被磨灭,只会深深的烙印在心的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上班精气神不佳,所以更新不会那么的准时,尽量还是做到隔日更~~
现在好困啊~~我要滚去睡觉啦~~筒子们看文愉快~~


、曲五十七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如果的话,那么或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更加不会失去生命之重;遗忘此生最爱。
后悔药,从来就不属于这个残忍的世界。
今夜的百官酒店是城中名人的聚集地,是媒体争相抢去独家报道的战场;也是曲终戴上面具演绎戈恩予人生的高|潮。
曲终身着一袭法国某手工名牌最新款月牙白鱼尾晚礼服;一头紫红色的短发稍稍做成了懒卷状;凸显了成熟冷艳的感觉,迷人的眼线尾部微微上挑;挺巧的鼻梁,桃粉色出挑的口红让一张本是素净清丽的脸顿时妩媚高贵。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对每一个前来搭讪的男士客气有礼却又明显的隔着一层抗拒;脚下踏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无疑不是宴会上惹人注目的焦点,而她却一脸的满不在乎。
白以灏到来的时候引起了媒体的闪光灯争相拥挤,城中排名第一最值得拥有的高富帅,他的出现总会引起一些难免的骚动,加上一向低调神秘的宁氏总裁很少出席这种大型的商业酒会,是以,此刻的在媒体面前以戈氏未来女婿身份到达现场的他当然会有这样涌动的场景。
在保安员的制止下,白以灏顺利进入到了会场,一进去就看到站在角落边,一半隐在黑暗之中的曲终,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迈向那个属于她的地方。
而此刻,灯光蓦地按暗了下来,戈天行缓步走上了台,一袭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装让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风度依旧不减当年。
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开始了今晚的主题:“各位来宾朋友们,很高兴大家能够赏脸莅临戈某的晚宴,你们的到来让百观蓬荜生辉,同样也让我感到无比的开心。”戈天行的言语很是随意,可以说是越说也随意,不过每一句都能看出今夜的他真的很是开心,他看向宾客,眼中溢满了笑意,脸上更是笑容不减:“我为什么开心?相信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的大女儿戈恩念已经回国,那么,借此机会我将正式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的大女儿戈恩念将会出任戈氏集团行政总裁一职,那么我,终于是时候退下来好好享享清福,毕竟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该是他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说道最后,戈天行口吻明显的像是在跟一些老朋友聊天,而不是面对城中各企业的决策人已经各大媒体。
他说完这些,抬起自己的右手,眼睛随即看向台下的某个地方,嘴里淡淡的对大家说道:“下面有请我的女儿,戈恩念。”
曲终看到大家随着戈天行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心想这一切都是必备的阶段,是自己选择走的路,走到了现在没有后路,只能硬着头皮上,于是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迎着众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彻底跟曲终告别的地方。
她来到戈天行的身边,对他浅淡的一笑,然后走到话筒跟前看向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却不知为何会一眼就瞥见了站在远处同样凝视着她的白以灏,棱角分明的轮廓,英俊的代名词,挺拔的身形着一身黑白经典款,那双人前总是冷漠淡然的深邃眼眸,此刻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神色,是疑惑还是探究?她说不准,总之那双令人为之震慑的眼睛此刻不再冰凉却让她莫名的悲凉。
收回目光,她随即看向一个无人之境,嘴里淡淡的对宾客们说:“大家好,我是戈恩念,可能大家在最近两年才慢慢通过国外的一些新闻知道了关于我的消息。我想说的是,没错,正如大家从前所知道的,我一直跟母亲生活在国外,直到母亲去世我才决定回国,所以今天站在这里的不再是神秘的戈家大小姐,而是戈氏集团未来的决策人,鉴于今天是一个不谈公事的朋友聚会,我想我就不多说了,初来乍到有许多事情还要倚仗各位的帮助,所以不管以后会不会跟各位在生意场上打交道,作为父亲的朋友我希望我们也会成为除合作关系以外的朋友关系,招呼不周,请大家随意……”
说完,转身看了一眼露出赞扬之色的戈天行,曲终只是简单的挑了挑眉眼,随即绕过他走向台下,这时却听到台上的戈天行在说:“下面我想请以灏和恩念为大家开第一支舞。”
然后是一片掌声加窃窃私语,曲终的面前的人群自动退开,末端站着的就是白以灏,一个在人群头一个在人群尾,却像是隔了天涯海角,一片永远也无法穿越的沧海。
曲终是愣怔在原地的,虽然她尽量的保持着高贵淡定,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因为当白以灏抬步向她走来的时候,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猛烈的撞击一下,藏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指甲甚至要破皮而入,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终于,他来到了她的面前,他绅士从容,他淡然邀舞,那双钢琴家的手摆在自己的面前,那双深而亮的黑眸是不言而喻的探究。
他在试探,无时无刻……
曲终始终没有抬手,良久她才小声的开口:“这支舞妹夫应该跟妹妹跳才合乎礼节。”
白以灏却说:“恩予不是陪着身体抱恙的伯母,作为姐姐应该替妹妹着想。”声音虽底,却字字撞进曲终的耳朵里:“戈大小姐不是在这个时候丢我们两家的脸吧?”
看着一旁有些男女小声的交头接耳,曲终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嘀咕些什么,白以灏说得对,在这种场合确实要顾及家族的脸面,况且程子衿不能来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吗?现世报果然来的很快。
她没办法只好将手交到白以灏的手上,跟着他进入了舞池,大家把舞池围的水泄不通,闪光灯闪个没完。
音乐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又是该死的华尔兹,曲终暗自啐了一句。
当年的舞蹈白痴曲终如今已经能够通晓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当然国标是必不可少的科目,白以灏本是想从舞步中试探出她到底是不是曲终,可是对方的舞蹈技巧完全不似那个身体不协调的曲终,他本是冉冉升起的希望再一次被无情的浇灭。
大家慢慢的加入到舞池中来,曲终借着换歌的间断离开了舞池,而看到那个有些仓皇而逃的纤细背影,白以灏的疑云似乎又升了起来。
曲终走到柱子后面完全阴在黑暗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在外面不注意是不可能看到那个位置,但是她却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外面发生的一切。
她乱了,很乱,白以灏的气息她到现在还没办法抛掉,她抓起一侧的酒杯连续灌了三杯酒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胸口却令她堵得慌,而这一切都源于一个人,白以灏。
而源于他的根本理由是,她始终还是爱着他,她爱他……
曲终抓起手包就往大门外走,她知道再多留一秒她都有可能窒息,她需要空气,源源不断属于没有白以灏的空气。
她一路走着,走着走着来到了酒吧街,因为是周末的关系,这里汇集了很多人,中国人外国人,男人女人,热闹的街道唯独她感到自己的孤独和冷清,她抬头看到面前的名为遗忘的酒吧,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径直走了进去。
灯红酒绿,妖娆欲|望是酒吧里的特色,人们来到这种地方都是有一定的原因,正如曲终这样的单身美女,还穿成这样,更加让猎艳的男人们兴趣盎然。
而冷艳的曲终并不领情,到来的男士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大家都是来寻乐子的,没有必要招惹一个这样不给情面的女人,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可正是女人。
所以,到目前为止,曲终不搭理,他们也不就不会自讨没趣。
而孤单的人只有孤单的自斟自饮,这两年多她的酒量是练了出来,加上跟向濡一起搞酒庄,一般想被撂倒还是不可能的。
但是,看到桌子上歪七扭八的各种酒瓶酒杯,可以想象她已经喝了多少,而她酒量虽好可也不是千杯不醉,此刻也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这时,一个男人一进来就看准了角落里的曲终,他走到吧台指了指曲终然后了两句,给酒保递了个眼神,酒保就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了两杯酒递给他,男人笑了笑,随即往曲终的位置走去。
“小姐,怎么一个人?”男人把妹的开口白通常就是这么一句。
曲终抬眼瞥了一眼面前这个长相妖娆的男人,冷着一张脸淡淡的说:“滚开。”
“这是我的店,你是让我滚哪里去?”男人没有打退堂,倒是大方的坐在曲终旁边的沙发上呵呵的笑着。
曲终一听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他不像是那些随意把妹的男人,长的很漂亮,是那种干净的漂亮,有一种阴柔的美。
“为什么酒吧叫遗忘?”曲终歪着头问他。
男人桃花眼一挑,嘴角上翘,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希望来我这里的人都能把不愉快的遗忘在门外,只把快乐带进来。”
曲终哼笑了起来,嘴里喃喃道:“遗忘哪有那么容易?”
“想要忘记,没有忘不了的,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勇气去遗忘罢了。”男人继续说道,看上起年龄二十多岁的年纪,说出的话却像是历尽了沧桑。
曲终呷了一口酒,问道:“那你努力想要遗忘的是什么?”
男人定眼看了看曲终,笑容淡了几分,眼眸中有些暗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可是还是回答了曲终的问题:“一个人。”
“女人?”曲终摇摇头,又是一个感情受伤者。
男人点点头,随即又恢复了笑容:“不过,我已经忘了,你也可做到。”
“你知道我是为情所困?”曲终嗤之以鼻。
“难道不是?”男人反问。
曲终将杯中酒一饮而入,随即笑道:“我不会为情所困,因为我不会有感情,明白吗?”
“你喝醉了。”男人看着曲终因为酒精而猩红的脸庞,不由得问道。
“就算是面上醉了,心始终还是醒着的。”曲终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的斩钉截铁。
男人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酒递给曲终:“这杯遗忘可能适合你。”
曲终盯着面前这杯淡蓝色的液体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看着,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时间码上一章立马更上,骚瑞让筒子们久等了~~
还有,露总今天心情不好,发现手脚不干净的人偷我东西,但是又查不出来是谁,因为今天才发现无迹可寻,只能当做破财挡灾了,给大家提个醒,钱包这些东西还是不要离身比较好~~哭,露总已经不是遇见第一次了,什么人啊这是~~


、曲五十八

白以灏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妖娆的男人端着一杯酒面向曲终;而曲终始终保持着淡笑且睨着面前的酒没做任何动作。
他经过吧台就听见酒保在跟面前的男人说:“看样子大少要得手了。”
另一个男人转身看了一眼曲终的位置,笑道:“大少什么时候失过手,不过那个女人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
“得了;是美女你都眼熟。”
“不跟你说了;我也得找个美女好好聊聊。”说完;这个男人绕过白以灏的身边,看到他时还停下来仔细的看了两眼;最后疑惑重重的离开了。
白以灏看着曲终抬起手接过那杯酒,不知道那个男人又说了什么;只见酒就要送到曲终的嘴边;他连忙走了过去。
就这样,本来送到了嘴边的酒杯被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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