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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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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如何,他说中了事实,那三十万的确实被她装在了包里,然后连着钱包一起失踪了,这是绝对不容质疑的。
曲终沉住气,答道:“事实上,确实如此。”
“那你准备拿什么来还我?”白以灏问道。
曲终也不知道怎么还,这个时候她死的心都有了,那是三十万啊!对白以灏来说虽然是冰山小小的一角,可是对她曲终而言便是整座冰山呀!
“总之,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我不会赖账的。”曲终现在是有口难言,只好说出保证的话语。
“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更久?”
曲终从来没想到白以灏此刻会如此咄咄逼人,而她顿时睁大眼睛睨着白以灏的黑眸与他僵持不下,嘴里大声的对他吼道:“你放心,我就算是卖身也会还给你的,你不用每一次都这样冷嘲热讽吧?我到底是哪里把你得罪厉害了,你偏要这么揪着一个姑娘死活不放过?”
白以灏第一次看到曲终急红了眼,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要曲终把那三十万还给他,这明明就是他愿意多出来给她的,是他想给她的一些些补偿。
可是这女孩子心气儿重,把尊严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硬是要还给他,所以才会有了如今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白以灏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递给曲终:“拿着,千万别在我面前哭。”
曲终负气的接过那张有国际知名logo的手帕,直接拿来擦快流出来的鼻涕,早上起床就觉得眼睛涩涩的,鼻子干干的,这一举动直接让面前的白以灏看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曲终再次声明。
白以灏稍稍缓和了一点语气,然后对曲终说道:“如果你说手帕,不用还了,如果你说钱,就更加不用了,你现在掉了钱包,应该很缺钱才是。”
曲终抬起头对上白以灏的俊脸,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手帕我洗干净了会还你,钱我更加会想办法还给你,要不我可以继续给你当翻译,用工钱来抵消。”
白以灏看到曲终大大的眼睛中流露出的坚定,于是对她说道:“你如果执意要还钱的话,我不拦着你。这样吧,李成明天会出差,一去一个月,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暂代他当我的秘书外加翻译工作,一个月后,这笔钱就当是你的工资,你看如何?”
曲终心想或许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反正她也需要实习,就当做实习就好了,一举两得,她不亏,一点儿都不亏。
“这可是你说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应该还欠我一声对不起。”曲终这会儿又理直气壮了。
白以灏目光深沉的睨着她,似乎觉得自己刚才的一时心软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觉得既然要合作了,就应该把新仇旧恨都一次性解决了,免得我带着情绪工作,万一出错了对谁都不好。”曲终说的那是一个义正言辞,哪儿还有刚才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新仇旧恨?合作?”
“没错,你昨天不是问我到底要的是什么吗?我只要你的道歉。”
白以灏冷冷的一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跟人道过歉,你觉得我会跟你道歉?”
曲终咬咬牙,睨着白以灏:“所以,你可以在我身上验证你的第一次。”
曲终说完又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有被人曲解的含义。
我身上,验证,你的,第一次……
我身上,你的,第一次……
你的,第一次……
白以灏看着曲终慢慢红了脸,综合她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话,想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带着什么样的特殊色彩。
“明天早上九点准时上班。”白以灏看着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曲终,果然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单纯女孩子,他只好及时的转移话题。
曲终微微抬眼看了一眼白以灏,点点头说道:“放心,一定准时。”
白以灏淡淡的勾了勾嘴角,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他蓦地转身,睨着正蹲在地上收拾包包的曲终。
他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曲终。”
曲终一听微微抬起头看向门口,然后她很清晰的听到白以灏对她说道:“关于那件事,于公我觉得这是商业手段,于私,利用了你,我很抱歉。”
说完不等曲终的回应,他如一个舞者般优雅的转身,迈步离去,他站定离去的那个位置刚好对着侧面硕大的落地玻璃窗,此刻一抹不知何时出现的阳光就那样直直的打在那转身离去的颀长背影上,如画般的绚烂多彩……
曲终阴霾的心竟因他那句简单的我很抱歉顿时暖入心脾,后来曲终才明白,或许有些情感早就在不知足不觉中萌芽,然而此刻他们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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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宁氏以后,曲终接到了消失已久的苏小鱼的电话,久别朋友的越洋电话让曲终的心情暂时的开阔了。
“曲终,曲终,我们过初赛了。”苏小鱼的咋呼让曲终颇为怀念。
曲终呵呵的笑着:“这么兴奋干嘛,不是早就料到了的吗?”
苏小鱼啧啧两声,继续打鸡血似的噼里啪啦:“你是不知道,出了国才明白世界有多大,人才有多少。我们何辰在国内舞蹈界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人了,可是这一出来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这是场硬仗,不容易打啊!”
“能代表中国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无论如何不能被比赛束缚住自己,技巧即使再高可是没有灵魂的也是空谈,或许由心出发,舞出的才是最完美的。”
“哎哎,你怎么跟何辰说的一模一样啊!他也是这么说的,一点也不急,对了,接下来是为期一个半月的集训,然后开始半决赛,到时候应该有转播,记得看啊!”苏小鱼的声音洋溢着不予言表的开心。
曲终嗯嗯的直点头:“一定看的。”她顿了一顿,继续问道:“那你呢?集训应该是封闭式的,家属可不让陪同啊,这一个半月你干嘛?”
“你忘了我姑妈在这边吗?我当然有我的活法,别那么婆婆妈妈的,对了,你最近怎么样啊?”
曲终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烦到苏小鱼,于是说道:“我没什么啊!就那样,吃喝玩乐,没什么特别的。”
“哦,那好吧!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没有我的日子是比较枯燥乏味,不过还有关美女陪你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你啊,别学她没个正经,我有空就回来哈!”
曲终听着苏小鱼又开始滔滔不绝,嘴角也越咧越开,好久没听到这丫头的唠叨了和耍宝了,还真是挺怀念的。
“好了,越洋电话很贵的,给你们何辰节约点钱,你不是持家有道吗?”
苏小鱼哼唧了一声,然后哈哈的笑着,笑完了顿时一停,语调正常:“曲终,你说我容易了吗我?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思念我亲爱的朋友,打个电话还被嫌弃,得了得了,我勒个去了,你别拦着我。”
曲终终于被苏小鱼逗得笑出声来:“小鱼啊,我倒是想拦,可是我拦不住啊!你就自我保重吧!我会在明年今日给你上香祈福的。”
“你你你,你个毒舌,我不跟你说了,越洋电话真的很贵。”
“好好照顾自己,拜拜。”
“你也是啊!拜拜!”
收了电话,曲终茫然的睨着手上的手机,还好自己一直捏着手机,要不手机也掉了,钱包里倒是没有多少现金,就一些卡,最大的现金被装在袋子里连着钱包一起掉了。
看看时间,银行早就下班了,只有明天再去补卡挂失,想到这里,心里隐隐作痛,损失了几张毛爷爷不算心痛,损失了人家的三十万,损失了一个月的自由,那就痛入骨髓了。
不行,要找个人陪她化悲愤为食量,她打开手机,翻开通讯录,关琳琳,就是你了。
天干物燥,冷风阵阵,最适合吃火锅了,本市最出名的‘一品麻辣香’的卡座位置坐着两个美女,一个穿着成熟妩媚,一个俨然随意简单。
袅袅的烟雾中,两个美女毫不顾忌形象,大快朵颐的吃的正爽快。
关琳琳夹了一块嫩牛肉到曲终碗里,然后稍稍提高音量:“你傻啊你,人家主动给你钱,你干嘛还了,爱钱的人怎么这么跟钱过不去了?”
“得了,你别再刺激我了,我心痛死了,我的钱,我的卡,我的钱包,还有啊,我跟我妈的照片都在里面呢?那是我妈唯一一张有笑容的照片呢。”曲终简直就是把牛肉当做泄愤的工具,狠狠的咬着。
关琳琳白了曲终一眼:“照你这么说,你明天就得上宁氏上班?跟那个白以灏形影不离一个月?曲终,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看上他了?”
曲终一听,差点没被牛肉噎着,她咽了牛肉,喝了一口豆奶,才说话:“胡说八道,关琳琳,怎么我跟谁你都能发展到那个方面呢?况且,要不是你,我会跟白以灏结梁子吗?这都怪你,这个月我的伙食你都的给我包了,这样才能勉强补偿我受伤害的心灵。”
关琳琳瞪着曲终久久才开腔:“得了吧你,你这次去法国也赚了不少,宁氏开的工资那都是比天高的,况且你还是随身翻译,拿了不少好处吧!”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只拿我应得的那份,其余的,我绝不取分毫,这是我的原则。”曲终再次声明自己的原则问题。
“行了行了,就你有原则,其实你本来就要实习的,进宁氏不失为一个好机会,虽然只有一个月,也能学到不少,以后简历上有这么一笔,做什么都方便一些。”
关琳琳好歹也是混了两三年社会的女流氓,加上她比起曲终和苏小鱼更加世故成熟一些,所以她的话有时候也应该好好听一听,不过据曲终的经验并不是每一句都要听进去,有时候还是需要用滤网好好的过滤过滤。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聊聊笑笑吃完了麻辣锅已经很晚了,学校的宿舍已经关门了,于是曲终只好‘勉为其难’的上关琳琳家凑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毛我跑到了青梅竹马那去了,我哪里青梅竹马了?我勒个去~~于是这个榜真坑爹,收藏动都不动,我一度以为是抽了,结果真不是抽了,是真的没动啊!我再勒个去~~接下来两人要朝夕相处一个月,爱情的小苗苗要开始茁壮成长了~~
、曲十七之对他改观
于是乎,接下来的一个月,曲终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宁氏白以灏总裁的暂代秘书兼翻译。
由于曲终的意外空降,也引发了宁氏小小的风波,特别是白少的爱慕者看到曲终就像是曲终杀了她们父母,挖了他们祖坟一样,恨得那是个咬牙切齿。
什么卫生间,天台,茶水间,后楼梯等等能制造发泄不满的场所都有关于曲终的闲言碎语,曲终刚开始还真不敢去,一去必定会听到关于自己怎么怎么样的一些难听的话。
从刚刚的不习惯很难受,到一个礼拜后的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她觉着自己的抵抗外部侵袭能力还真是蛮不错的。
这嘴巴是人家的,你管不住也没理由没资格管,不过耳朵是自己的,自由有理由有资格选择什么时候堵上。
不过,好在曲终做事确实认真,还能举一反三,不得不让大家刮目相看,就连那些来了已经一两年的老员工都暗自佩服曲终的办事能力,那简直就是一个雷厉风行。
因为有了实力的展示,那些对她的闲言闲语也就慢慢的消失在了各个八卦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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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灏是个工作狂,曲终自从当了他的秘书才深刻的体会到,他不仅对员工要求很高,对他自己的要求简直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熬夜,加班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连带着她也得跟着一起端茶递水,整理资料,陪着加班。还记得那天他给创意部和市场部的同事开会,一开就是一宿,一大早让大家回家洗漱,换了衣服回公司继续工作。
奇怪的是,大家竟然都没有怨言,而是按照白以灏所说的去做。
好在,新产品发布会终于在宁氏旗下的会场如期举行,声势浩大,场面宏伟,即使有别家不怀好意的媒体朋友对于产品的质疑,也被白以灏的四两拨千斤统统驳回。
站在一旁的曲终看到白以灏笃定的眼神,不由得会心一笑,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在事业上展现成功的时候,而现在的他似乎周身都闪现着那种耀眼的光芒,让人直视的睁不开眼。
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弹指挥手间,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他恣意清浅的笑容,都深深的印在了在座每一位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包括早已对这个男人改观的曲终。
说到改观,真的要从她刚进宁氏开始,业务的不熟悉导致她频频出错,加班的夜晚总会有一盏灯光陪着她,那盏灯光来自于总裁办公室。
她因工作一宿而困乏的睡去,早上醒来会看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还有独属于白以灏清爽的气息。
她走近总裁办公室,看到还对着电脑孜孜不倦敲打着键盘的白以灏,她会为他泡上一杯他只喝的黑咖啡给他送进去,顺便把衣服还给他,再说上一声‘谢谢’!
而白以灏并未抬头,仍旧盯着电脑,然后嘴里淡淡的说:“回去休息一会,我不希望看到精神不佳的员工。”
曲终点点头,转身的瞬间竟然不自觉的笑了,白以灏也并不是冰山面瘫不近人情,他其实也有温暖的一面,没有假装,没有利用,哪怕只是一个上司对下属的关心,这种感觉也让她觉得不错。
后来的日日夜夜里,曲终慢慢熟悉业务,懂得举一反三,用实力让质疑她的人刮目相看,渐渐地,陪着一群人加班俨然成了一种习惯。
白以灏总会在大家乏了累了的时候点上很多夜宵,而他会回到办公室,让曲终给他泡上一杯黑咖啡足矣。
员工们吃好喝足,他便又开始新一轮的会议,他就像是一个永远都不会累的机器人,永远也看不到他的疲惫。
是什么样的生活经历,让他成长于此,对他,曲终产生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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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庆功宴会,全公司的员工都将参加,庆祝这么长时间以来紧绷的那一根弦终于得以松弛,今夜是属于大家的狂欢。
庆功宴很热闹,曲终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各部门精英卸掉武装竟然可以玩得这么疯,曲终害怕自己中弹,于是赶紧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到了隐蔽在角落那边的露台。
她走过去才发现喜欢躲在角落的不止他一人,还有早已在那里的白以灏,如今的她早就不怕单独面对这个人了,于是她微笑的走过去主动跟白以灏打招呼。
“白总,怎么不进去玩,不会是害怕那些过火的游戏吧?”
白以灏轻轻的晃着手上的红酒,淡淡的说:“我在的话,怕他们不尽兴,还是安静的地方比较适合我。”
曲终转过身子斜趴在椅背上,睨着白以灏好看的侧脸:“唔,其实你干嘛要假装成一幅生人勿进的模样呢?这样大家都怕你。”
白以灏一听也转过头看向曲终:“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不怕我了?”
曲终伸出食指配合着摇头一起左右左:“此言差矣!以前不是怕你,而是讨厌你,现在觉得你也没那么讨厌了。”
白以灏失笑,这丫头说话果然一根筋,完全不考虑该不该说:“我很讨人厌吗?”
“嗯,不笑的时候特别冷,站在你身边都会觉得阴风阵阵,还有你利用我那件事以后,就更加讨厌了。”
曲终掰着手指细数白以灏的罪状:“还有啊!我知道无奸不商,不过我不认同你的处事手法,太不留余地,也太工于心计。”
“你太单纯,你不明白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也许就是瞬间的善良心软就会毁掉自己。”白以灏望着遥远的星空。
“不累吗?”曲终望着他,随着他的眼神看向苍穹。
白以灏嘴角微微的弯起,抿了一口红酒:“习惯了,不觉得累。”
“可是我觉得你并不快乐。”
“你觉得?你能体会得到?”
曲终无奈的一笑,对上白以灏质问的眼神:“喜欢做一件事却必须放弃,而去选择一件别人为你安排好的事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你知道吗?”
白以灏听到曲终的话无不惊讶,在他的眼中这个女孩子总是能挂着开心的笑容,有时候爱犯糊涂,有时候一根筋,有时候又很有原则,原来她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他淡淡的回答:“人生有很多无可奈何,不可能尽如人意,得到什么相对就应该失去一些相等的东西,这就是规则,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是,如果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呢?”曲终坐了起来看像白以灏,像是在跟他对峙,又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白以灏轻笑摇头:“没得选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白以灏,你的人生真无趣。”曲终撇撇嘴,发表总结。
白以灏对于曲终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他有些愣怔,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以前总是白先生,白总,或者干脆叫他‘喂’,现在竟然叫他白以灏,而且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竟然不会感到反感。
“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你的老板,你不觉得有些没大没小吗?”
曲终闪烁着大眼睛,眸子清澈沉静,漂亮的脸庞洋溢着简单的笑容:“现在不是已经下班了吗?”
“那又怎么样?”白以灏无语。
“就是说我现在是在跟一个朋友说话,我的朋友我都只会指名道姓的喊,不会叫这个先生那个小姐,或是这个老总,那个经理的。”
“朋友?你当我是朋友?”白以灏盯着曲终问道。
曲终坚定的点点头:“算是说得上话,不太令我讨厌的朋友。”
白以灏勾着的嘴角一沉,故意压低语气:“曲终,你胆子不小啊!”
“嗯,我胆子真的挺大的,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小时候我能撂倒高我大半个头的男孩子,还有啊,我妈不喜欢我玩音乐,我就背着她学,然后就被打了,打了我我还学,不过,自从那次,我就不再敢忤逆她了……”
曲终说着说着暗自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其实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唱歌,很喜欢很喜欢音乐,可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站在舞台上放飞梦想……”
“你唱歌很好听。”白以灏看到曲终失掉的笑容,不知道为何就像安慰安慰她。
曲终眼睛蓦地一亮,不可思议的看向白以灏,问道:“你听过我唱歌?”
白以灏点点头,像是在回忆:“两次吧!一次在法国,一次在酒吧!”
“法国?酒吧?”曲终陷入了回忆之中。
白以灏起身站在曲终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曲终,对她说道:“进去吧!”
曲终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头顶上这个英俊的男人:“啊?”
“你想在这吹一夜的冷风吗?”
曲终腾地一下站起来,莞尔一笑:“你不说还好,一说我真觉得冷了。”
白以灏无奈的摇摇头,率先踏进屋里去,曲终紧跟在他的后面。
“哎哟!”曲终没想到白以灏会停下来,她埋着头走,直接撞上了白以灏宽厚的背脊。
她一抬头才发现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灯光微微的打在屋内,一般陷入黑暗,一半蒙蒙的亮光。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好辛苦滴,有木有~~两人似乎在这里已经冰释前嫌咯哟喂~~其实是小曲子终于对大白改观了,不容易啊~~再不改观,怎么发展呢~~是吧~~
、曲十八之接吻惩罚
就在这时,一束追光打在曲终和白以灏身上;然后是耳边的一阵阵唏嘘之声;随后听见台上有人说话:“啊哈!看来今天要受惩罚的是白总和曲秘书啊!”
顿时屋内的灯光通亮,曲终抬手微微遮住眼睛,来缓解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白以灏转过头看了曲终一眼:“果然;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
曲终不服反驳:“我说你才是衰人;害得我也要受惩罚。”
白以灏用眼神威胁台上的副总:“我没有参与游戏,你罚曲秘书好了。”
曲终咬牙切齿的对白以灏骂道:“你个小人;推女人去死。”
白以灏转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曲终:“你还值不起女人这个称号。”
“你,我怎么没看出你玩阴耍赖的这么厉害?”曲终气结。
“你不是早就说我是个坏人吗?”白以灏顿了顿:“这就是坏人应该做的。”
台上的副总看到曲终跟白以灏在那儿横眉竖眼的;于是笑道:“白总;您这可不绅士了?怎么能让人家姑娘家独自受罚呢?大家说是不是。”
员工甲:就是就是,白总不带这么玩的。
员工已:白总,是你说的今晚不分上司下属,大家尽情玩的。
员工丙:白总,咱们的惩罚不难,指不定抽到一支好签呢!
员工的激情被彻底点燃,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自己的观点和意见,白以灏也明白,他的这些手下难得逮着机会整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好了好了!怎么惩罚?”白以灏特淡定的问道,似乎完全不关他的事一样。
副总笑道:“简单,丽丽,把签筒拿给白总。”
丽丽笑眯眯的走到白以灏和曲终面前,把手上的盒子递给两人:“请抽签。”
白以灏看向曲终:“你抽吧!”
“我一向运气不太好。”曲终摆手又摇头。
白以灏拉着曲终的手往盒子里塞:“让你抽就抽。”
曲终伸出手来,已经多了一张纸条,丽丽拿过纸条大声的朗读:“请男士亲吻女士……一分钟。”
白以灏跟曲终都无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彼此互看一眼,愣怔当场。
接吻?对曲终来说是个特别陌生的词语,在她的人生中暂且还没涉猎到男女之情上,她的心思更多的是奉献给了音乐,一有空闲的时间她宁愿和那些跳跃在五线谱上的音符作伴,迄今为止没有谈过恋爱的她陷入了窘境。
白以灏看到曲终微微泛红的脸颊,低下头不敢看大家的脸,于是对着周围起哄的人说道:“好了,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玩的有些过了。”
“白总,愿赌服输,今天不亲不行啊!”台上的副总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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