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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妖by一根废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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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冥风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恶狠狠地瞪着对辰汐。辰汐无辜地耸耸肩;表示与己无关。
阿悦忽然从屋里抱出几只大大小小的蟋蟀罐,一古脑全堆在棋盘上,抽抽噎噎地哭道:“师父你看,小黄,小花,小青都在,唯独小黑跑了……”
冥风不耐道:“什么大不了的?一只蟋蟀,跑了就跑了呗,再去捉一只就是了!”
阿悦却哭得更凶了:“不一样!不一样!小黑打架最厉害了,而且最听话,我叫他咬谁他就咬谁……”
……冥风觉得头上青筋又跳了,连忙伸手按住额头,拼命忍耐。
“别哭,我去帮你找回来。”辰汐再次将手中棋子丢下,拍了拍冥风肩膀,也不知是安慰是告罪还是说理解万岁?总之千言万语都在这一拍之中了。
“师父,一定要把小黑找回来哦!”悦林冲着辰汐远去的背影大喊,腮边犹挂着泪水,却已破涕为笑。
冥风望着眼前这个煞星,揉了几下僵硬的脸,尽量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喂!快去睡觉……”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阿悦丢给他一个白眼;“跟你说过我叫辰晴嘛!不如你也叫我小晴,我叫你小师叔,好不好?”
“干吗给我也加个小字?”冥风很郁闷。
“这样叫起来亲切嘛!”阿悦心中觉得,凡是称呼前加个“小”字,叫起来倍感亲切,就好比她养的那些个小黄小花小黑。
冥风哪懂这黄毛丫头的心思,笑道:“好吧,不过你得告诉我,干么要改名字?”
阿悦幼稚的小脸忽然严肃起来:“因为我没有爹;也没有娘,是师父养大的。师恩深重,我要报答他,随他姓。”
冥风一怔,没想到这小小女孩会突然冒出这么句话,也不知谁教她的。心想辰汐若知你想这样报答他;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当下忍笑道:“那又为什么起这个名?
阿悦皱眉道:“因为我讨厌下雨,一到下雨天师父就会离开我!”
冥风恍然,还真是缺什么叫什么!暗笑:不是一下雨他就要离开你,而是他得离了你才去布雨。小丫头什么都不懂,本末倒置。又想:一个要天晴,一个要下雨,这两人也算是前世的冤家!
“好吧,那个……辰晴,快去睡觉,乖!等你一觉睡醒,你师父就把小……”冥风磨了磨牙:“把小黑找回来啦!”
“可是每次睡觉前,师父都会给我讲故事的,不听完三个故事,我睡不着的……”辰晴很为难地道。
冥风的耐性终于用尽;眼睛一眯:“要听故事还不容易?过来,小师叔讲给你听!”
“真的么?小师叔也会将故事?”辰晴欣喜地凑到他跟前。
“那还有假?”冥风说着运起一只睡虫,扣起食指向她眉间虚弹一下。辰晴立即双目一闭,软软倒下。冥风袖袍挥出,卷住她稳稳往榻上一丢……整个世界清净了!
岂料;一转身;正与辰汐对个正着;冥风立即赔笑道:“咳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下两人终于能安安静静的坐下对弈。久别重逢,在棋盘上厮杀个了天昏地暗,痛快淋漓。
只是时候一长,辰汐却有些不放心,时不时向屋里投去一瞥。
“别担心,那只睡虫足够让你那丫头睡上三天三夜!”
“已经是第三天了!”辰汐道。他就是琢磨着她快醒了,才频频相顾。
冥风暗叹一声,时间真不是个玩意儿!在地府的日子,度日如年,一朝得脱牢笼,它却流逝如飞。说不得,下完这一局,也该回去了。
果然一局还未下完,辰晴便已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蹭到辰汐身旁:“师父,我怎么觉着又饿了……”
她一觉睡了三天三夜,不饿才怪!
辰汐摸摸她脑袋:“今天想吃什么?”
辰晴小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忽道:“昨天在后山看见好大一颗萝卜,我去挖来!”她还念念不忘那只把她倒吊在树上的人参精,一心想挖来炖汤喝。一边去找药锄,一边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道这会它跑哪去了!”
冥风求之不得,正愁打发不了这煞星,眼睛向远处山中一扫,便要指点她去找。
人参精此时正在自家后院吃晚饭,忽然莫名打个寒战,一只筷子掉在地上。
还好辰汐及时使个眼色制止了他,笑道:“小晴,这个季节萝卜不好吃,咱们换别的吧。”
冥风顿感意兴阑珊。这丫头一醒,辰汐是没心思再跟自己下棋了。他叹了口气,悻悻将棋子丢下。可好不容易跑出来,又实在不愿就此打道回府。当下笑眯眯地对辰晴道:“不如小师叔做东,咱们下山去吃!”他施法作弄她连睡三天三夜,心下微觉欠然,正好借此补偿一下。
辰晴立时欢呼雀跃,拍手道:“好啊好啊!我还是去年下的山呢!师父只带我去过一回,就再也不肯带我去了!”
辰汐皱眉。去年岁末带她下山走了一趟,这丫头事事觉得新奇。起初遇见一位年轻的父亲领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她便学人家,喊他爹;他不许;之后,遇见一对兄妹,她又学人家叫他哥哥;他还是不许;再下去;遇见一对夫妻;她便叫他相公;他心里倒是想许;但怎奈六岁的娘子;如何带着在凡间招摇过市?
最后看见一群半大的孩子围着一位道人拜师,她又有样学养,叫他师父。这一次不知怎么,认定了就不改口,再也不直对他呼其名,一口一个师父,叫得虔诚无比。
辰汐无奈,只得任由她了。只是在心中打定主意,在她懂事之前,再也不带她下山。眼见她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又不忍扫她兴致,正做没奈何处,忽然感应到一股来自冥界的气息,当即忍住笑,朝冥风一努嘴:找你的来啦!
冥风顿觉头痛,没好气喝道:“躲躲藏藏干什么?滚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申明;这不是师徒哦;这只是伪师徒!~
小白:这么24小时全职保姆,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师父呢;对吧?
其实我是很萌师徒的;不过这个文没打算写;下个也许可以;嘿嘿嘿!~~

、闯祸

来人被冥王一喝,立即现身,向冥风躬身行礼,结结巴巴道:“属下,那个,呃,属下奉夫人之命,前来迎接冥王回宫。”神色极是恭敬,却掩不住一副愁眉苦脸之态。
此人名叫灵修,乃是冥风的贴身侍卫兼心腹;跟随冥风日久,深知他脾气,下棋时最不喜人打扰。可是自己命苦,明知要触霉头还得往上撞。只因冥风不告而别,而且一走就是三日,夫人大发雷霆。冥王的寝宫这会儿已是鸡飞狗跳,他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不得不来扫冥风的兴。
冥风直直地盯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发怒,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此番行踪只告诉了灵修一人,这家伙却居然不讲义气,转眼就把他给卖了!
灵修心里一阵发毛,当着外人的面,有苦不好说。心想;王;不是我有心出卖你,我也实在扛不住啦!夫人软求硬逼,危言恫吓我也就罢了;可是一干下人为此都倒了大霉,侍者们都被抽成了猪头,侍女们则是挨个从玄辰宫门口一路跪到了寻澜殿。大伙都等你回去救命呢!您就赶紧的吧!
冥风一见灵修那张苦瓜脸就知家里那位必定闹得厉害,但当着好友和下属的面,被老婆一句话就叫走,自己这张脸却往哪里搁?他哼了一声,抓起一把棋子:“没看我在下棋?”
谁料辰汐却早已连棋盘都收起,只余空空的桌面。似笑非笑地劝道:“快回去,别连累我搬家!”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已收到不下五次灵修求救的眼神。
话不在多,说到点上就有用。冥风一想别要惹得胭脂虎闹上门来,这个人可丢不起!还是趁早回去把她安顿好,是为上策。来日方长;再找机会溜出来便是。
唯独辰晴不懂事,她正兴高采烈地要下山,一眨眼,却不见了冥风,撅着嘴道:“小师叔真小气,连顿饭都舍不得请!”
辰汐拍拍她肩膀笑道:“不是小气,你小师叔后院起火,这顿饭,不等个千八百年,恐怕是吃不上了。”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同情:冥风,这一千年才开了个头,看你怎么熬……
三个月!出来三天,代价就是在地府足不出户在三个月。
当冥风再次踏上清源山时,心底无限感慨。
七月盛夏,烈日如火如荼,一踏进这山中,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之意。绿荫蔽日,凉风习习,鸟雀在枝头婉转鸣唱,好一派悠闲。冥风打心底里羡慕辰汐的清净日子。再看看自己,出个门都像做贼似的。
真是神比神;气死神!
曼佗罗花,花开一千年,花谢一千年。花一开,他就被要被活活纠缠一千年!只有挨过千年花期,等花谢了;她的元神回到花里去,他才能恢复正常的日子。可是一千年后,又是噩梦般的轮回。
这该死的曼佗罗花!它怎么不开一天,谢一万年?不,最好它一天都不要开!
更要命的是,花开花谢一轮回,她每次出来都把前尘旧事忘得一干二净,唯独就是认得他!不论他怎么冷落她,打击她,都浇不灭她那如火如荼的热情。就算这次浇个七七八八,她也毫不气馁,反正花一谢就忘掉。下个一千年,再来过!
这女人怎么不干脆像辰晴一样;失忆得更彻底一点?连老公都不认识了岂不是更好?冥风想到这里,心下无比羡慕辰汐,也不管人家的心意是否跟他一样。
忽然;一阵女童的哇哇大哭及时打破了他的臆想。
好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不用羡慕谁!
辰晴满脸眼泪混着泥土,俨然便是一只花猫。一见冥风便扑上来:“小师叔,你看见我师父没有?”
眼见她满脸的泪鼻涕就要蹭到自己身上,冥风连忙闪身,使个法术将她那张花脸和两只爪子收拾干净,这才道:“哭什么?你师父还能让人拐去卖了?”
辰晴抽噎道:“师父走之前说三天就回来的,现在都过去五天了,还是不见人;呜呜呜……”
最近南方大旱,前两天又听说出了水妖作祟,将妖毒散布于水中,害死了不少人,冥府接连增派鬼差前去收魂,冥风心想辰汐定是为了这件事耽搁了。远目南方天际,只见乌云正逐渐散去,安慰道:“别哭啦,你师父马上就回来了!”
“真的么?你不骗我?”
“小师叔怎么会骗你?”
“还说呢!”辰晴小嘴一扁:“上次说好请我下山吃饭,结果一转眼你就跑了!”她小小孩童记性倒好,一顿饭过了三个月还念念不忘。
冥风一听她提起上次的事,不由脸现尴尬之色,咳了两声,正欲顾左右而言它,忽然想到辰汐一回来,这煞星不闹上半天,哪会让他们安安稳稳坐下来下棋?当下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道:“这回补上,请你到小师叔家里去吃;怎么样?”
辰晴好奇心顿起:“小师叔家住哪里啊?好玩么?”
冥风眨眨眼睛;“小师叔家里可好玩了,房子是倒着向下盖的呢!总共有十八层,一层比一层热闹。第一层住的是……”
他说一句,辰晴就向后退一步,直退到了里屋,嗖地一声跳上床,闷进被子里,兀自不住地发抖。
“小晴,我回来了……”
一听见救星到了;辰晴揭开被子,直奔门外,一头扑进辰汐怀里:“师父!”小嘴一扁就要开哭,忽地想起了刚才冥风的话,连忙闭嘴,趴在辰汐肩上一动也不动。
“小晴,小晴?”辰汐叫了两句,她却双目紧闭,不理不睬。辰汐只道她在撒娇;便拍着她柔声安抚;过了一会;辰晴竟真的睡着了。
辰汐微觉奇怪;却见冥风趁这当儿已设下了一局珍珑,迫不及待冲地他道:“快来看看你破不破得了?”
他毕竟也是极爱棋道之人,一见这珍珑果然跃跃欲试;却又怜惜辰晴,索性便抱着她坐了下来与冥风对弈。起初还不时向怀里看两眼,但见她呼吸平稳,一切如常,只道她贪玩累了,终于放下心来,凝神破解起这个珍珑棋局。
冥风见状不禁苦笑摇头。对弈本是何等风雅悠闲之事,还从没见过谁拖家带口,抱着娃娃上阵的。正想开口打趣他两句,却不料这回没了辰晴的干扰,辰汐心无旁骛,几子一落;妙招叠出,珍珑上顿时现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局面。
辰汐这一局棋下得极是精妙,冥风穷尽三个月心思摆出的珍珑,竟然被就此破了。他虽然输了棋,心情却极为舒畅,眼见天色不早,当下起身告辞。
辰汐忽然察觉到辰晴刚在怀里动了一下,低头看去,她却眼睫紧闭,不住地颤动,显是在装睡,不由好生奇怪;摇了摇她道:“小晴,小晴,醒了怎么不说话?”
辰晴终于睁开眼;左右看了看;确定冥风不在;这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师父,小师叔说,只要我在你们下棋的时候说一句话,就把我带回他家去,先拔舌头,再下油锅,然后在放在石臼里让小鬼舂成两半!呜呜呜……师父,我怕,我怕!”
辰汐:“……冥风!”难怪这家伙今天溜得比兔子还快。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柔声哄慰:“别怕,小师叔跟你说着玩儿的!”
“不,是真的!他还说,等天一黑就会有小鬼拿着链子来锁我,我好怕呀!”辰晴小小的身子直往辰汐怀里拱:“师父,今晚我不敢一个人睡了!”
“……”
从那以后,辰晴对这个看似和蔼可亲的小师叔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每次师父外出后,只要一见小师叔,就意味着师父马上也就回来了;怕的是,这个小师叔总是端着一副笑脸说些恶狠狠的话,吓得她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
辰晴的小日子,简单到可以用来一句话来总结:就是师父在时她被宠上了天,师父一走她就闯祸,搞出一堆烂摊子,等着辰汐或冥风,谁赶上了谁收拾。
日子平平稳稳过了三年,她也平安长到了十岁。闯祸的本事也随着年纪的增长而不断创新。
今天她又闯祸了,辰汐外出未归,这回是冥风寻遍了山前山后,才在一个妖气冲天的洞里听到了她的声音——
“大王;我还是给你做压寨夫人吧!”
……冥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丫头又在唱哪出?
这话得从今天早上说起。
今早辰晴一觉醒来不见师父,百无聊赖之下便跑到莲池边去捉青蛙,忽见远处荷叶上一滴水珠散发着眩目的七彩光芒,犹如水晶一般。她凭着马马乎乎地水性游过去,伸手正要去接,那滴水珠竟主动滚落进她掌心里,变幻成了一把弓箭,非金非玉,通体透明,亮得有些晃眼。
这是水神的冰绝弓。前几日辰汐用它射杀了一只作乱的水妖,只因他素来不喜兵器上沾染凶戾之气,便就地取材,将它化作水滴,晾在莲池中;却被辰晴发现了。
辰晴好奇地将那把弓拿在手里把玩。叹息这把弓太大了,她的力气根本拉不开。不料这念头刚转过,冰绝弓便自行缩小了一圈。
辰晴又惊又喜,这把弓竟能读懂自己心意?她不知自己身上注入了辰汐的仙力,同根同源,冰绝弓感应到,便如视她如同主人一般。否则刚才也不会自行跑到她手中。
“再小一点,再小一点……”辰晴不住地道。冰绝弓果然一小再小,直到变成适合她小手的尺寸。
嘿,这个样子正正好!辰晴兴奋地拉满弓,嗖地一箭射出……
“嗷……”
山那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号!紧接着,又是轰隆一声巨响,不知什么东西塌了。
辰晴吓得连弓都掉在地上,呆了半晌,想起师父说过,做错了事要勇于承当,起码得过去看看人家伤得重不重,表示一下慰问。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师父的教诲她还是不敢违背的。而且;这把弓就只配了一支箭;不捡回来;不是没得玩了?
辰晴一路找过去,没找到那支箭,却看见一个又高又胖的身影,正背对着她。
“叔叔,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箭?”辰晴举起手里的小弓晃了晃。
高大的背影转过身来,竟顶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赫然是一头黑熊精!它本已修成人形,这下却痛得连本型都显了出来。这还是辰晴不懂使用之法,否则以冰绝弓的威力,这只熊怪早就一命呜呼了。现在只受了点皮外伤,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黑熊捂着还在流血的耳朵,一把揪住辰晴:“臭丫头,竟敢拿箭射我?!还撞坏我的门边!”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呃,这门上的洞,是你自己撞的吧?”辰晴看着他一脸的土,为自己辩解道。
“你不射我,我会撞上去吗?”黑熊出离愤怒。他正在门口树上的蜂窝里掏蜂蜜,吃得正香,不料遭此飞来横祸,又一头撞塌了自家的大门。
“真是对不起……那,等我师父回来帮您修好成吗?”
“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黑熊发一声吼,立时从洞里涌出一窝小妖,将她捆起来,七手八脚地抬了进去。
辰晴一进洞,立刻被冲天的臭气熏得晕了过去。等她悠然转醒,正听见几妖怪围着她争论不休:
“炖汤喝?”
“没肉!”
“做压寨夫人?”
“太小!”
“总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那就留下来做苦力吧!”
辰晴还小;压寨夫人是什么她不懂;但炖汤喝跟做苦力是明白的。这两样她都不想;因此她毫不犹豫地道:“大王;我还是给你做压寨夫人吧!”
冥风有意想听个原委,不想这么快便去救她,却发现山洞另一边转出一个蓝色兽影,渐渐走近,带着一股冰凉的海水之意,正是水麒麟。
冥风打个手势,制止它进洞。一人一兽分站两边继续旁听。
只听洞中那黑熊精蔑笑一声:“切,谁要你这种黄毛丫头做压寨夫人?还不如拿去炖汤!”
辰晴急了:“你敢吃我,我……我师父回来,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黑熊精一愣,“哦;你师父很了不起么?”想想她师父应该也是这山中的一只妖,便问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辰晴大怒:“呸!我师父不是个东西!”
洞外冥风、水麒麟:“……”
众妖一阵哄笑。黑熊精心想教出你这种笨蛋的师父也厉害不到哪去,手一挥:“小的们,拉她下去,洗剥干净炖汤!”
辰晴大骇,又叫:“还有,还有,我跟你说;我师叔也很厉害哦,你吃我一定会后悔的!”
黑熊:“你师叔又是什么人?”
辰晴“切!我师叔不是人!”
冥风、水麒麟:“……”
洞里又是一阵哄笑。水麒麟当着冥王的面又不能笑场,简直要憋笑憋到内伤。它实在忍不住了,就地打个滚,变成一匹白马,撒开四蹄,冲进洞去。
紧接着;洞里传出一阵大呼小叫:
“小蓝?小蓝,你怎么来了?”
“小蓝,快跑,这妖怪会把你吃掉的!”
“小蓝,快去找师父来救我,千万别一个人来!”
水麒麟只进洞露了个头,就被辰晴一通吼给炸了回来。主人严令,不准在她面前显露真身,不得使用法力。这丫头一直就当它是师父养的马。
“……小蓝”冥风看着那只桀骜得不可一世的水麒麟,笑得幸灾乐祸。
其实辰晴本来想叫它小白的;怎奈师父死活不同意;她只有退而求其次;给它起了个小蓝。只因为它长了一双冰蓝色的眼。活了两辈子;这丫头“以貌取人”的习惯还是一点没变。
水麒麟心中大怒:老子一世英名,算是断送在这丫头嘴里了!恨不得将她冻成万年玄冰,叫她一万年也说不了话!怎奈这丫头虽然年纪幼小,身份却是它的主母,它不仅不能以下犯上;还要看护好她。
水麒麟硬起头皮,再次冲进洞,不等辰晴发出尖叫,暗中呵了口气,劲风翻涌,立时将她震晕了过去。眼里寒芒飞出,一洞的妖怪瞬间都被冻在了冰块里。这才叼起昏晕的辰晴,慢悠悠地走出洞来,将她往草地上一放,潇洒地扬长而去。
“干得好!“冥风朝水麒麟比了个大拇指。这丫头晕过去那是最好不过了,希望她能晕到自己与辰汐就能清清净净地下完棋再醒。
可水麒麟毕竟下手知道轻重,辰晴片刻就醒了过来。左右一看,不见了她家小蓝,立刻抓着冥风嚎啕:“小师叔,我家小蓝是不是被妖怪吃掉了?小蓝,小蓝,你在哪里?”
冥风对她这么快就醒来大失所望,正想说是,唬她一下,忽然转念道:“咦;我好象听见那边有马蹄声,你快去找找!
辰晴果然中计,连忙顺着他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冥风心道:去找吧,去找吧,最好我下完棋前都不要回来!
不料辰晴还未走出冥风视线,却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挡住了去路:“小姑娘,刚才有没看见一只全身蓝色,会喷水的怪兽?”
冥风眯眼一看,隐隐见到那人额间一朵流动的火焰印记——新任火神!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终于两日一更了,对于码字龟速+严重拖延症的我来说,是多么不容易啊,TAT!~
说实话,之所以能更得这么快,全靠了亲们的撒花留言给了我动力!真的,不是胡说,这几章留言一多,自己每次看到就想有种赶紧去码字,赶紧把新内容写出来给大家看的冲动!这绝对是真心话,不是为了多要留言才故意这样说(当然我也很想要!)
所以,亲们,再多给我点动力吧!!~

、火神

冥风心中一凛;他怎么会跑来这里?
那日新任火神受封上任,他曾去走了个过场,远远地见过一眼。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这会儿竟变化成了一个中年男子模样,自己第一眼竟没看出来。
他竟然向辰晴打听水麒麟的下落;真是冤家路窄!
“没有哦!”辰晴摇摇头:“对了;伯伯,你有没看见我家小蓝?呃,小蓝是匹马,全身雪白,眼睛是……”忽地她眼睛一亮,看见他腰里别着一支亮晶晶,七八寸长的短箭,正是自己射丢的那支。
火神暗暗奇怪,他路经此处,方才在云头上分明看见一抹蓝色兽影,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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