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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诱宠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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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今天这么早?”
蔚青这一声二哥,倒是感觉接受过训练的,自然得十分熟稔。只是冰冷的表情,让人感觉不出有丝毫的温度。
也是,对于一个陷害自己男人的,不需要那么热情。只不过礼仪上什么都要做得很足。
“我每天都差不多时间,你呢,为什么那么早?”
卓立恒只需一瞥就看见迎着自己来的女人,他当下停了脚步,一面邪气地盯着蔚青走来的身形,只见眼前的女人,发髻束起,优雅地在脑后,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子包裹在正装下,细腰显现,每一个弧度位置,都是恰到好处的细腻。
再往下看去,裙摆刚好到膝盖处,把玲珑的小腿曲线完美地表现出来,陪衬上中跟鞋,十足一名女强人的打扮。
这个女人,够冷,够味道,的确适合这种职场的装扮,而且她言语中还带着一股气势。有种让人不战而败的凛然,怪不得连城玉,招雪辛都会相继落败在她手中。
别说卓少淳恢复不了记忆,就算他恢复记忆,也未必舍得离开这个女人。
即使是挑剔如他——
卓立恒嚣张地半扬起脸,眼神盯着远处,似乎也有那么一刻心动的感觉。
蔚青并不知道卓立恒心中的想法。她也没有打算知道他心底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安的是什么心思。
打招呼,只是她今天走的第一步——
试探。
看见卓立恒并没有理睬她,蔚青内心已经有了个底,她并没有接着说第二句话,转身就走进中恒里。
从电梯里走出来,一路往前走着,蔚青的腰杆挺得笔直,有人认出她,向她礼貌地打招呼,“卓夫人好。”蔚青都一一回以一个微笑。
淳教她的商场第一课,必须对你的对手微笑,或保持无所谓的表情。不能让他看出有任何异端。这就是披着一张社交面孔做人的地方,十分痛苦,如果可以的话,蔚靑宁愿不要这份工作。
然而,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她一边在前面走着,感觉后面的卓立恒一直在跟着,蔚青看见前面有电梯,打开后里面竟空无一人,她准备上电梯的瞬间,顿住了脚。
一个旋身,看见了后面大步而来的卓立恒。他突然的停下让蔚靑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对自己说,不能再这儿丢了分。
“二哥,你请上。”蔚青尽量把语气弄得平稳。她不会再有机会制造给他,让他在电梯里对自己有些什么举动。
明显感到卓立恒一滞,随即朗朗大笑:“弟妹,你不是也要上去?不如一起?”
“不必,我还有个事,要等个人。二哥先上。”蔚青礼貌间拒绝着他,心里暗暗有着打算,电梯里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尤其是这类型的人。
卓立恒虽然嚣张,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举动,绕过蔚靑就直接进入电梯。只是关上电梯门的一刻,蔚靑看到了他眸中的狼子豹心。也许全世界都不信任卓中阳,但是她却莫名怀疑其眼前的男人来了。
中恒今天的会议很沉重,基本没有几个人哼声。
主席位是虚空的,那原本是卓少淳的位置,股东们都清楚得很,卓少淳出事,最开心的要数卓中阳和卓立恒。
当蔚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视线都汇聚在她的身上,大大小小的股东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蔚靑,一步一步地走进会议室,然后——
竟往着主席位置走去!
坐在主席位右边的卓中阳率先沉不住气,在蔚靑没靠近之前,他的身型飞速向前,硬是拦住了她:“弟妹,你弄错位置了。旁听会议可以,但位置在那边。”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努努那边最角落的远处。
蔚靑知道他现在风头正劲,她没有打算和卓中阳来个正面冲突,只是款款一笑:“也是,现在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才是最关键的。放心,我会光明正大的坐下。”
一番话,让卓中阳的表情有些不善,他知道这件事已经牵扯到自己,甚至警方派过人请他回去协助调查,这么说明摆着在家族里他没有立足之地。
蔚靑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她的出现,让会议现场的气氛更加凝重,蔚靑心中清楚,大家都是碍于她的身份,所以说话时都故意绕开她来说。甚至全程用上了英文。
在会议过程中,她再度感觉,有一道视线始终绕着自己打转,明明知道视线来源是卓立恒,但蔚靑暂时按兵不动。她知道,现在的卓家每个人都人心惶惶,今天她硬撑着来出席会议,也就是给那些所谓的股东一个下马威。
散会后,蔚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卓芝玲打过来的,只听得她有些眉飞色舞地说:“嫂子,现在马上过来一趟,这边警察局里正在盘问淳!来警局,你就有机会看见他。”
这个消息宛如天地震动,蔚靑忍耐了许久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她把手机握得紧紧的,贴近耳边:“嗯,好的,你随时给我报告情况,马上过来。”
若打她主意,让你鸡犬不宁
放下手机后,蔚青往着外面走去,才没走几步就撞上了一具男人身躯,抬头一看,竟发现会议中一直打量自己的卓立恒站在眼前。
“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二哥,我自己能去。”蔚青自然拒绝,她防这个男人要紧,眼前的利益就摆着,如果卓少淳因为那件事进入了,第一个得益的就是他!
“你不需要防我防得这么要紧,我只是想送送你而已。”偏偏有种事情,叫做事与愿违。
“麻烦你让开点儿,我真的赶时间。”蔚青也不想和他废话,绕过卓立恒就往前走,谁知道手臂骤然一痛,蔚青停下看到自己手臂上落着一只手,脸色徒然变得更冷:“这件事谁干的,淳是被谁下套进去的,大家心里清楚,别给脸不要脸——”
还真挑明了!
没料到蔚青真敢在中恒范围内说这事,一番话来,卓立恒多多少少也有避忌,仅是发呆一秒,他的手被甩开了——
蔚青刚才真的发了狠,她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毕竟招雪辛哭诉指控了,她还不知道提供了什么证物,足以让英国方发出拘捕令。如果在国内的势力范围内,很多事情还可以控制。毕竟是自己的地方,但这儿阔别这么久再回来,一切都不同了。
卓立恒望着自己被甩开的大手,脸上也有了点诡异的色彩,身形并没有动,只是看着蔚青一步步离开,直到在走廊里消失掉。
正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身前停下了一辆车,车身亮眼的颜色,蔚青猛然抬起了脑袋,车窗摇下,是童延年轻得过分的脸庞,“嫂子,上车,我载你过去。”
突然看见童延,让原本毫无头绪的蔚青如像涌入一股清泉,她激动的神色难以言语,“童延,你来了就好……。”
“上车,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了。”童延举起手指放在唇边,示意蔚青不要说太多,蔚青连忙低头上了车。
随着车子的前进,蔚青的心情一直随着车子在颠婆着,童延车速放慢,在一边停了车。
蔚靑下车的时候,打量了这座属于英国特色的警察局,但她无心于这些,远远便看见了着急等待的卓芝玲。
“芝玲……”
卓芝玲正拿着手机着急等待,看见蔚靑到来,对着那边的人比划了一个手势,看见对方摇摇头,她蹬着高跟鞋往蔚靑的方向走来。
两个女人相遇,蔚靑不觉语气加速:“淳呢?”
“在里面,”卓芝玲看了眼蔚靑身后的童延,“这次还是受了点阻拦,但同意被探望。你快去快回。”蔚靑点点头,越过卓芝玲就往里面走去。
看着蔚靑进去的身影,卓芝玲转头看着童延那张脸,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怎么也来了?”
童延倚在车边,凝视着卓芝玲,久久未能移开视线:“我怎么不可以来?你的嫂子,也是我的朋友。”
两人目光流转,泛着道不明的情愫,一时间,竟忘记了早就进去的蔚靑。
警局里,有警员带着,蔚靑只需要按了指纹,填了些资料,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去。临着见面的一刻,蔚靑的心情是激动的,是跳跃的!不自觉整理了自己的头发,那样看起来没有那么紧张。
淳,我来了!
蔚靑禁不住内心的呼喊,心中有股酸酸涩涩的感觉,几乎就要涌出来。从飞机上仓皇跑下来,到今天这个时刻,她竟然没怎么平复过。
拐了个弯,突然有一身影横在自己面前,邪邪的男人音:“怎么来这种地方?美人?”没人在的时候,他恢复了轻佻。
卓立恒的身躯站在她面前,眼神深藏不露:“刚才走的那么快,又不用我接送……”
蔚靑捏着拳头站在原地,前面带她的警员被吓得有些缩,走的时候经过身边的几个男人,还被对方虚晃一脚,还没踢中那名警员发出“啊!”的惊吓叫声,快步走到一边去,光是看那个样子很怕卓立恒。
“吼什么,又没有打你,这么叫,还以为我们这帮人袭警。”跟在卓立恒身边的几名男人,脸上都露出些嚣张至极的气焰。
有警官走出来和卓立恒拍肩膀,两人互相说了句听不明白的话,然后警官笑着到一边办事。临走前,还看了蔚靑一眼,眼神满是怪异。
这下蔚靑清楚了。
整个警局里的人,都是卓立恒的熟人。
卓立恒站在这儿,是告诉她,今天只要有他在,别想她顺利和淳见面。
“这儿什么人都有,为了你的安全,还是出去歇歇吧。”这语气,清楚明了,蔚靑不会听不出来。只是她实在太惦记里面的男人,破天荒地软了语气。
“我只看一眼,就一眼。”
平生第一次,蔚靑说话是软的,一路担心而来,她实在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那心脏几乎掉到胸口位置,实在担心里面的男人过的好不好。
“都认了罪,暂时是不能探视了。”卓立恒丝毫没打算让步:“回去吧,这儿地方人多,杂,要不我送你?”
几个男人如铜墙铁壁地围上来。,语气像受过训练般整齐:“夫人,回去吧。”
来来往往都是警员,还有刚才那个警官正在忙碌地打着电话,蔚靑看了眼四周,这儿的世界好陌生,她最想看见的那个人,还呆在里面。
好想好想告诉他。
支撑下去,她会想尽一切办法。
当下咬着牙,就快把唇都咬破了,蔚靑才收回视线,冷然地转身往回头——
——
警局里。
这间墙壁被涂鸦地不像样的单间,竟没有一个待审的囚犯肯过来与之同间。
只因为里面的男人,就算不说话,静静地站着,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骇人气势。
沉默良久后,站在墙壁边的男人,终于伸出手大手揉揉太阳穴,算是动了一下,他的下巴已经长出了细细密密的胡渣子,对于一个洁癖的人来说,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的他竟完全不觉自己脸上的变化。只因心中系着一个女人。
不知道她回国了没有?
脑中映出她醒来后的各种表情,或许是诧异,或许是愤怒,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无论何种表情,都会牵动着他的灵魂深处,她回到国内,有青石打理着,或许会分散点注意力,这样对她好点。
以前他出差几天都赶着回家,就算是应酬晚了回去,看着在大床上呼呼入睡的
女人,也感觉心里踏实。
要分开了,光是这么想想,他都感到心中闷闷一痛,那个女人就宛如他的心脏位置,能扯动心脏附近的每一条神经,让他无比思念。
伸出大手,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凝视着空无一物的手掌,现在只剩下两圈稍白的皮肤。进来这儿呆着,所有的身外物都得交上去,半点都不许留下。
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脑间瞬间闪过若干的意念,若然不是因为内疚,对母亲深深的内疚,那天警察也不能轻易把他锁进来。
百姓孝为先,他这双手,竟然拿着刀捅进母亲的小腹!
这儿沾满了连若兰的鲜血,让他内疚,让他纠结,让他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
心很烦很乱。
最后化为不轻不重叹了一口气,男人双眸凝视着墙壁,现在最对的决定就是,骗了她回国。
若要赎罪的人是他。
那么他的女人,就不应该跟着受苦!
卓少淳就这么一边想着,习惯性地摸烟,发现忘了这儿不许抽烟,这个发现让他烦躁,坐立不安。没多久,有个警员过来打开锁,“有人来看你。”
眼眸一沉,好久没说话的他,开口就是沙哑:“进来见。”
“是……”警员还没回答,一把专属于卓立恒的声音响起:“淳,二哥不是心疼你,所以来看看么?”出现在眼前的,是卓立恒那趾高气扬的脸。
两兄弟,同样的帅气,只是一个阴郁沉稳,一个嚣张得可以。
就算即将被判刑,卓少淳的气势也是存在的,他双腿稍分开点,站得笔直,两个男人处于平视的状态。
卓立恒没想到关了这男人几天,都磨不去他的锐利,当即换了种姿态,绕过冰冷的长桌,来到木质的椅子边,坐下,双脚跷起交叠,语气假惺惺地可以:“我是放下生意来探你的,哎。别那么冷的表情,被你女人传染了吗?”
一句话,不轻不重,正好利用蔚靑击中了卓少淳的软肋。
卓少淳冷漠地看着这个家族里想除他很久的“二哥”。卓智尧在位的时候,他还不太敢名目张胆做事,现在卓智尧渐渐隐退之时,卓中阳和他两只犹如出炉夺食的猛兽。对准中恒这块香饽饽,伺机狠狠撕咬!
他进狱,还不是如了这两兄弟的“狼心”?
警员把一个报时器放在桌面,附在卓立恒耳边说了几句,意思是别耽误太久,他们也不好做事。
卓立恒笑笑,双腿放下来,“淳,别这样,我已经帮你请了律师,尽力帮你打这宗案子,对方可是业界内赫赫有名的斯丁先生,凡是他接手的案子,铁定没问题。”
言下之意:你死定了。
他卓立恒已经抢先一步请了国际大律师来,斯丁的律师事务所里,基本都给他笼络好了,钱和人都塞满,翻身很难。
纵横多年,自然清楚卓立恒的为人,卓少淳很淡然,“有劳二哥费心。这个事,不需要兴师动众。”
“为了弟弟的案子,就算劳师动众,也是应该的。”卓立恒的眼眸中阴霾挥之不去,笑得张狂:“更何况,如果我不那么做,蔚靑也会那么做。不如我抢先一步做了,让她安心。”
果然,卓少淳的表情明显地有了变化,长出些许的胡渣子的喉咙滚动一下,嗓音沉下:“说什么?”这个时候,那女人应该在国内。
“她还在这儿,估计还在为你这个事奔波着。”卓立恒一边说,一边留意卓少淳的表情骤变,很是得意:“不过淳你安心,律师我会帮你请,女人,我也会替你照顾,让你在里面安享无忧——”
“你敢动她试试?”卓少淳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这明摆着向他叫板——
“就算我不主动找她,她会找上门的。这个由不得谁。”第一次看见卓少淳为了个女人吃瘪,卓立恒邪魅露出笑意,无比舒畅。
卓少淳抿起薄唇,绷紧的脸部线条让人看上去很冷:“若有人敢打她主意,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一天还活着,即使身在狱中,也有办法让你鸡犬不宁。”
煞气!杀机!
一字一句,字字铿锵有力,不容忽视。
不由得,让在场的人心底冒出一丝寒。
——
招雪辛没想到,蔚靑居然在她家门口拦截着她。
她是晚上9点钟回来的,但门卫说外面的女人在6点的时候,已经徘徊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招雪辛开着车子,骄傲地从蔚靑身边过,侧脸看着她,冷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蔚靑,你又怎么了?”
蔚靑站在她车子前,坚持不愿意离去,双眼坚定地盯着招雪辛:“招雪辛,你要告淳杀人,我只想知道,物证到底是什么?”
“抱歉,我已经交给警方了。”招雪辛戴上墨镜,不与蔚靑对视,两人曾经交过手,这个女人的冰冷眼神会影响她的思绪,不得不防。
“让开点儿,别说我欺负你,这个非常时期,谁动了谁都不好。”招雪辛深深知道这个道理。如果在控诉中,任何一方有伤害,都属于一种说辞,所以她十分谨慎。
谁知道,车前的女人,就是不愿意离开,蔚靑甚至走到车边,一把拉开门,猝不及防地拉着招雪辛的手臂:“下车说!”
“淳的事,我比你更加痛心,没什么好说的!”一阵阵锥心的痛传来,招雪辛脸色难看,她一下踩了油门,不管蔚靑如何,硬是冲进别墅里,门卫也来得及时,落了铁闸,一切都配合的天衣无缝。
蔚靑早就预计招雪辛这一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勉强稳住身型,没想到招雪辛的手臂有一块块清淤,看样子是被打过的痕迹。
这件事果然不出她所料。
之后,一连三天,蔚靑都在别墅里,寸步不出门。
在卓家的人看来,蔚靑就是因为“悲伤过度”,所以才天天呆在别墅,作出一个消极的鸵鸟状态。
甚至于,三天后,卓芝玲都迫不及待地驱车来到蔚靑门前,看看这个坚强的嫂子,是不是被现实打倒了。
在门口正好遇到苏然,有过一次三人逛街的经验,卓芝玲对着苏然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进入别墅。
苏然自然也是担心蔚靑的,最近报纸媒体,大肆在报道着中恒可能易主的小道消息,这个不得不让人担心。据说,卓中阳,卓立恒在内斗得厉害,明天卓少淳的案子就会上庭,而身为一向独立能干的卓夫人,却在现在如鸵鸟般躲起来。
两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蔚靑面前时,都被她现在的样子给惊住了。
正确来说,蔚靑在睡觉。
大白天的,她穿着丝质的睡衣,慵懒地躺在大床上睡大觉。完全不为即将判刑的丈夫担忧那样子。
虽然是个孕妇,嗜睡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这个关键时刻不出来,而是躲在别墅里睡觉,这不像蔚靑一向的性格。现在的蔚靑,没有了昔日的强,而是如世人所说的“伤心过度”,而变得抑郁起来?想想就让人担忧。
“嫂子!”
“青青。”
卓芝玲和苏然,几乎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快步走到还在睡眼蒙松的蔚靑跟前,摇晃着她的手臂:“你快起来!快起来啊!”
蔚靑伸了个懒腰,摸摸小腹,看看左边右边的两个担心的女人,笑了,只是温度很冷:“吵什么,吵死了。”
“蔚靑,我亏你还睡得着觉!那个,你家男人的案子,明天就开始打了。人家请得是啥丁律师,哟,名字忘记了!人家可是国际享负盛名的大律师,你敢情就不怕自家男人会输啊?”苏然心直口快,一连串地吼着,有种很铁不成钢的痛。
“斯丁律师,是代表连城玉方的。”卓芝玲还算比较镇定,“人证是招雪辛,物证……据说对方说开庭那天才会亮相,暂由警方保管。”
蔚靑明显神色黯然,虽说连城玉是自己喊过妈的人,但毕竟是养育过淳的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要状告自己的养子,不,是侄儿,误杀了自己的姐,而且人证物证全部都有了。这个消息她听了也难受,别说是卓少淳了。不管后面有没有推手,光是认知上,这个的确难以接受。
心,难过。
她知道他会难过。所以她也难过。
默默地,两个人心意相通。
“蔚靑,哎呀,我怎么说你呢,现在该怎么办啊?”苏然看不得蔚靑这个时候沉默,几乎如热锅上的蚂蚁,数着手指头:“如果你家男人出事,你会伤心,难过,如果你伤心难过,孩子会长得不好,如果孩子长得不好,那……呸!我这乌鸦嘴在说啥呢!”
一只小手搭在苏然肩膀上,她惊诧地看着蔚靑,只见蔚靑的样子很平静:“谢谢你,苏然,能有一个那么关心我的朋友,人生足矣。”
“去!没见我急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蔚靑你这家伙总是这样——”苏然火急火燎地弄开蔚靑的手。
“嫂子。”旁边的卓芝玲此时表现成熟,抿抿唇,走过来:“是不是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招雪辛躲起来?
“什么办法都没有。”蔚青的答案出乎意料,她伸了个懒腰准备继续睡觉:“奔波几天,我只是觉得很累,小宝宝有些不安稳,我想好好养着胎,这个孩子是我唯一依靠,就这么简单。”
蔚青的话,句句在理,让卓芝玲和苏然一时想不出辩驳的话来。
唯有一副干着着急的面色。
回到卓家后,卓芝玲有些堵心,自小的偶像被落得如此下场,家里还有大有小的,想想就觉得凄凉。
卓芝玲是受了蔚青的情绪影响,正如她所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个不是她的地方,英文又不太灵光,又怀着孩子的女人,的确是除了睡觉养胎,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推门进入书房,看见徐婉仪正在里面练着书法字,不由得气冲冲来了一句:“亏你还有心思练书法,都什么时候了!非要把家里的人往死里弄么?无耻!”
“碰!”书房门又被扣上,墙壁震了几下,可见卓芝玲的愤怒有多么厉害!
徐婉仪被震得墨汁上荡漾了几下,拿着毛笔的小手,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去,“宁静致远”四字,她只写了三个,第四个就硬生生停住了,怎么也写不下去。
现在外面的流言都在传着卓中阳不念兄弟情谊,非要把卓少淳置于死地,联合连城玉和招雪辛两人一起,徐婉仪作为他妻子,肯定摆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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