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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诱宠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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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淳,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连若兰颤抖又激动的声音,从花园那边传来。让躲在暗处的连城玉一惊一乍,有种深深的震惊感直冲上脑门,没想到卓少淳居然在花园里,喊连若兰做妈——
【妈。这个称呼不好听吗?非要我在面前加个小字上去?】卓少淳年轻的嗓音,渗着一丝丝笑意,从花园那边传来。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小妈的。,】连若兰喜极而泣的话语,也变了调子:【淳,只要看到你真的幸福,我是不介意的……不要惹你妈生气,好吗?】
【小妈。是老爷子娶第二个老婆的意思。】卓少淳侧目看着自己的母亲:【你答应老爷子了吗?终于想通了,真不怕谁?】
【嗯,我想通了,与其这样偷偷摸摸下去,我还是……】连若兰犹豫了一下【刚刚答应他的求婚,就刚才,在这片花园里,他向我求婚了,而且还送了一枚戒指给我,只不过,我怕被妹妹知道——】
什么?
这是什么回事?
伯年只是消失一阵子,竟然跑到花园里对着连若兰这个贱人求婚?
听她的语气,好像一直都有求,只是她不答应而已。
虽然跟着卓伯年游走上流社交场这么多年,富豪们不止娶一个妻子,已经是圈中见惯不怪,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连城玉身上,还是难以接受的!
连城玉站在角落处,有种血气沸腾着紧接着胸中的那股闷气渐渐逼上来,越冲越上!她二十年前种了苗子,现在收成了,居然连若兰要抢走自己的一切?
她的儿子居然瞒着自己,和连若兰那个贱人也相认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情况!?
连城玉血红着双眼,死死盯着连若兰和卓少淳的方向——
------题外话------
多谢看文的朋友!
认我认罪!
当时管家出来,唤卓少淳回去,说老爷有事找他商量,卓少淳放下工具离开。整个花园里只剩下连若兰一人,弯着腰甘心为卓家打理着一片花园,这儿有伯年最喜欢的花——兰花。
连若兰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深深刺激连城玉,甚至她擦汗那举手投足都泛着笑意的表情,都让连城玉那么嫌恶心慌。看着她指间的钻戒,小心翼翼地护着,恰恰提醒着连城玉一件事。
刚才在这片兰花地里,她的丈夫举着戒指向连若兰求婚——
不,她连城玉做了这么多年的事,虽然得不到卓伯年的认可,但是好歹在外界的形象是他的夫人,在家族里就是伯年的妻子,连奶奶都要顾忌她三分的女人。
现在竟然情况大逆转?
各种各样的情愫反复折磨着连城玉,她完全红了双眼,不知道自己当时如何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忘记了如何和连若兰强夺那把刀,她大喊着:贱人!都这么多年了,你竟还在和我抢老公?你知道那个是我老公吗?贱人,我要毁了你的容!
不,妹妹,你停手,不要——
连若兰不断地挣扎着,她不断躲闪着连城玉的攻击,那刀很长是特制的平时用来修剪花枝树枝,精钢铸造而成,挥舞起来并不轻松。
挣扎,纠缠,脚下踩过无数株兰花,眼看卓伯年最喜欢的花快被踩烂,连若兰一分心,往下望了一眼!
当刀捅进了连若兰的小腹,连城玉当时那一刻顿时忘记了呼吸,那一刻她有了心虚,只是很快就恢复过来,若果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连城玉已经赢了这么多年,她不想输,不想像未嫁前那样,每次都居于姐姐之下!她要赢这一次,必须要赢,即使伯年的心早已经不再她这儿,都不能让其他女人得逞!
尤其是这个一辈子的对手——姐姐!
手下微动,用力一拔,把刀硬生生地从连若兰的小腹中拔出来!
顿时,血如泉涌!
【救——命——救—命——】
用力捂着小腹,强行忍着痛苦,连若兰大呼救命,踉踉跄跄地往客厅方向跑去,连城玉害怕她的叫声会惊动谁,连忙追了过去,由于连若兰受伤跑得不够快,很快就被连城玉追上!
【噗通】一下,连若兰被连城玉推到在地,小腹的伤口着地,她痛苦万分地扭曲着身体,双眼瞪大,雪白的小手拼命想抓住什么,可是手指内只抓到一把泥土!紧紧捏住,犹如最后的救命符!
连城玉停下脚步,冷眼看着地上样子痛苦的连若兰,她静静地立在姐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偏要我这么做?为什么有些事情,不到黄河心不死?】
【连若兰,我的好姐姐,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货色,身材保持得那么完美,伯年为什么对你念念不忘?你是靠什么下,贱的功夫,留住他的?真的一点儿都不懂害羞!亏还在孩子的面前,说你们俩所谓的爱情~!我呸——
不过,没用了,一切都没有用处了。伯年如果真娶你,当年就娶了你,还用等到现在?你太天真了,他爱的女人是我,他需要一个能协助他事业发展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哭泣,只会唱歌,只会用美貌的女人。
再说,伯年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女人。你以为像他这种成功的中年男人,外面会缺少投怀送抱的女人吗?
比你年轻的,比你身材好的,比你漂亮的,多的是。
如果你和他结婚,你能做到吗?你能接受为了攀生意,和伯年上了床,第二天签合同的女人?我就能,我统统能接受,只要伯年不动真情,什么女人我都不介意。】
连城玉每一句都是极尽挖苦,尽管有些是编的,但有些是真实的。她不会告诉连若兰,卓伯年这些年来,有需要宁愿找外面的女人解决,也不碰连城玉一次。
只为了可笑的爱情。
见到连若兰脸上满是泪痕,无声哭泣着,连城玉生出无比痛快。
似乎这番话比伤口更痛,深深地刺激到她,只是现在连若兰一个字都说不出,一个字都表达不出来。身下早已鲜血蔓延,如一朵野玫瑰般鲜艳绽放着。
连城玉走上前,弯腰:【姐,你都活到四十多岁了,居然学年轻人玩爱情?伯年是个成熟成功的男人,不会和你玩爱情,他只是怀念初恋那份美好。根本不是喜欢,更加不是爱——】
【管家,看见我姨没有?】那边传来卓少淳的嗓音。
【是呢,若兰阿姨在哪儿?】旁边是招雪辛甜甜的声音。
【若兰小姐好像刚才……在那边,应该拿花进去了。刚才老爷还赞了那些花,长势不错。】管家说完,又继续指挥佣人搬一箱箱的红酒进内屋,补充存库,应对不时之需。
【不可能。】卓少淳一面笃定,他眼力一向不错,怎么没看见连若兰进过客厅?
说到这儿,连城玉停住了,回到现实的她,看着卓少杰呆滞的样子。卓少杰虽是智商低,但也听明白了连城玉的话。他摇着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少杰。我真的是你妈妈、这一点没有骗你。”
“不是,你才不是我妈,我爸说了,连若兰才是我妈。你闭嘴。”卓少杰不肯接受事实的真相。一直以来,爸爸都指着那座坟对他说:你妈妈上了天堂,有空来看看她,给她送上一束花。
原来那个一直在咱们家花园工作的女人,是我妈妈,怪不得长得那么漂亮。
卓少杰凭着这个信念,才会每个月都去坟前送花——
连城玉不忍打击他:“那只是……”一个美好的谎言,让你不必再牵挂我的谎言。
正当两母子说话之际,一把穿透法庭的嗓音,蕴藏着怒意而来:
“怎么停止了?给我继续说下去,后来怎么样了?”
蔚靑举目望去,看见被告席上的卓少淳,阴霾着俊脸,风雨欲来之感。他原本是沉默地站着,现在看上去眉头蹙起,这个表情蔚靑最熟悉不过,是他准备发怒的前奏。
连城玉才猛然醒悟,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是呀!你倒是给我们说清楚点!后来淳哥为什么失忆了?是不是你干的?”卓芝玲一直旁听,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安静!都坐下,这儿是法庭。”法官敲了锤子,抬了眼镜,“你继续说——”
“对,什么都是我弄出来的。”连城玉张开手掌,当年的血仿佛在手掌上面,洗也洗不掉:“当年我坐在连若兰尸体旁边,无力地把带血的刀递给你,求你也给我一个痛快的解决。只要一刀,我就可以解脱了。”
卓少淳薄凉的唇边毫无血色,他的记忆中被猛地冲击了一下,画面忽然现了一下。在狱中,他经常出现的画面,是自己拿着刀的那一幕,现在渐渐清晰起来,面前的女人,竟是连城玉老泪纵横的样子。
【只需一刀,我就解脱了。】
案情大翻转,
一直不语的律师终于走过来,站在连城玉面前:“后来呢?是不是你让我的当事人失去记忆的?”
“是的,我雇了人开车撞他下山。”连城玉回答这一句很凛然:“他抱走了连若兰的尸体,我不得不这么做,是个人都会这么做。”
“阿玉,如果是侄儿犯罪,自然由他承担。但没想到你这么没人性!居然连大哥唯一的儿子,都想弄死?”旁观席上的卓智尧终于开口,他对着法官挥挥手,法官和他认识,没有出言制止。
“一宗案子,蒙了大哥这么多年,他最后几年郁郁寡欢而死,是时候你该承担点责任了。”卓智尧痛心得忆起卓伯年形如枯木的最后岁月,简直让人掉泪。
同样感受的,当然也有卓少淳,他略垂眸,双手抱着胸站在那儿。
父亲最后的岁月走得如此艰难,简直一天比一天瘦下去,最后把大部分的产业都交予他手后,终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抑郁病逝。
卓少淳从医院醒来后,丢了那一段回忆,他不知道父亲的思想,而卓伯年只传授他生意上的窍门,从不提起连若兰这个女人的事情。大家鉴于连若兰的死因,所以这个人物,从此在家族的口中消失,没人敢再提起半分。
“要说的说完了。不关任何人的事,我认罪。”连城玉整个人似乎憔悴了许多许多,无论外国的整容术多么先进,这一刻,无可避免地显老态。
【我认罪。】
这一句话回响在整个庭内的上空,久久未能散去。
庭上安静了几秒后,顿时全场沸腾了!
这可是卓家里最大最大的一宗丑闻,大家都没想到事情的结果是这样!
罪名成立,连城玉当天即判了死缓。
据说她被押走的时候,连着向卓少杰喊了一句,“少杰,能不能喊一句妈听听?就一句。”卓少杰没有任何表情,出奇地固执:“没有你这种妈,我不是你儿子。”
连城玉在巨大的遗憾中被拉走。
招雪辛知情不报,给假证词,属于掩护同犯。也判了刑,至于刑期多长,大家都没有留意,众人在结果出来之际,欢呼,欢腾,庆贺,解放!
各种各样的表情,各种各样的鼓掌声,几乎掀翻了这儿。
卓少淳旁边的两名警察转身离开,他前面的阻碍隔断,他迈着矫健的步子从被告席踱步走下来,这样使现场的气氛几乎失控!
在里面这段时间虽然还行,但卓少淳看上去的确瘦了一个圈,轮廓更加分明,身板变薄削了,风度依旧,他深邃的眼眸如雷达般扫了一遍现场——
众人皆在,唯独不见了那个女人。
“淳,你终于没事了。”
家族的人纷纷涌上前,为首的卓智尧脸上大喜,紧紧搭着卓少淳的肩膀,比他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啊!要不然我真的愧对大哥,赶快回去洗洗尘。”
“二叔,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卓少淳扯唇淡笑,只是心不在焉,的确,他的心不在这儿。
“淳哥,”一把亮丽娇俏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卓芝玲如八爪鱼般,缠了过来,当众紧紧抱着卓少淳的腰身,几乎是嚎啕大哭的状态:“出来就好了,这段时间我好担心你——”
卓少淳眼光扫视全场,刚才一直担心自己的女人,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
倒是卓智尧说话了,就一训斥的语气:“放手,你一个女孩子家,抱着堂哥像什么话?还不怕被人家笑话?”
卓芝玲好不容易才盼到卓少淳这一天的到来,极度不情愿地嘟着嘴:“什么跟什么嘛?人家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喜欢淳哥这种类型的,你又找不到好的公子哥儿介绍给我,当然现在多抱抱,要不然淳回去,我就没有机会抱了。”
“好了。”卓少淳这次毫不犹豫,一手推开卓芝玲,沉声道:“别闹,一边去。”
“喂,这么快就走了啊?淳,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我知道有间西餐厅有你喜欢的口味。”卓芝玲扯了嗓门在叫,只是那道欣长的身影越走越远,消失在法院门口。一点儿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没法,某男人思妻心切,但他不说出来,身边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忙着回中恒。
一直飞奔狂追回到别墅,卓少淳一手推开卧室的门,“碰——”
原本挂着笑意的俊容,看到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双人床上,没有人。
看被子的整洁程度,应该是早上一直到现在,蔚靑都没有回过这儿。
卓少淳敛下眼眸,掏了电话打给巫仁:“少夫人呢?”一开口,很不善。
“那个……少夫人?”巫仁知道提起少夫人,都不敢有什么期待,刚才在庭外看见蔚靑,她的样子一直保持很冷静,并有任何问题。
没想到她并没有回别墅。
会到哪儿呢?
巫仁百思不得其解。
“给我在这个市里,挖地三尺都把少夫人拉出来。”
找不到蔚靑,卓少淳半眯着眼,那个明明在庭上叫着,我爱你,的女人,现在下庭后居然会不见了踪影!
------题外话------
时间不够用不够用。
他啊和她,甜啊甜
经过多番的查探,终于有下属带来了消息。
不过这个消息真够惊栗的。
“夫人在最后一刻昏了,被卓副总带走了,现在在医院里面。”下属在卓少淳的身边,心惊胆跳地汇报着。
看见卓少淳果然面色一冷,扯起衣服披上就往门口走去,巫仁在旁边紧跟着下楼,几个人跳上车子,动作前所未有的迅速!
医院到处弥漫着消毒药水的气味。
蔚靑脸色有些白,躺在床上,手腕吊着点滴,闭眼,长睫毛在光影的投射下落下一圈影。
卓少淳坐在床边,俯身凑向床上的女人,大手按在她的额头上,手指沿着她面部的曲线,一点点触摸着然后一滑而下,直到她的颈项位置时,大手顿住——
原本精致的锁骨深陷下去,看得出这段时间,为了这宗案子,她奔波劳累不少。浓密的眉毛轻蹙起,这些不是他预料中的结果。
蔚靑悠悠转醒,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张日夜思念的俊容,她抬起手,搭在卓少淳的容貌上,全然不顾自己苍白如纸的小脸,
两人一阵沉默的对望。
他眼内有她,同样的,她的眼神里也只有他。
难得两人有了独处的时间,竟然在医院!蔚靑想想都觉得好笑。
这种情景很熟悉,在每次庭审的时刻,蔚靑只能用这种眼神与他对视,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他终于获得了无罪释放,这一个消息,让她彻底放松了自己。绷紧的弦一下子松了,人就会倒下。
更何况在前两天,蔚靑已感觉到裤子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对于孕妇来说,那不是个好现象。
所有思念统统变为现在的一个凝视,蔚靑脑间思绪千万,她艰难地想开口。
“嘘——”卓少淳举起手指放在她的唇边,制止了她,大掌沿着她向上的小手,找到小手的准确位置,揉进自己的掌心内,两枚璀璨的钻石戒指,闪耀着璀璨的光辉。
“你在庭上对我说什么?”他一开口,便是这个。
蔚靑刚醒来一时没反应:“说……什么?”
隐约觉得卓少淳脸上有些怒意,蔚靑却不知道头绪,只是隐约感觉有不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蔚靑心中疑惑万分,突然间又醒悟过来!
震撼的!惊讶的!
代表卓少淳标志的尾戒,竟然没有戴上!
她伸出小舌舔舔自己干裂的唇边,终于发出声音:“尾戒……卓少淳,你的尾戒呢?”
“埋了。埋在我母亲的坟里。”男人双眸如一幽潭,语气十分平静:“再也不需要了。有一只已经足够,”
他把头压低点,两人的鼻梁距离只剩下1厘米的时候,她听到他的嗓音,那么好听又带着磁性:“进去以后,每天睡觉都会想到一女人,一个甘愿为我奔波四处的女人,一个表面很冷其实心灵很脆弱的女人,一个甘愿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后来,我发现了,原来我的心很小,小得只能容下一只戒指,一个女人。”
【一只戒指,一个女人】
蔚靑肩膀一颤,眉头紧紧皱起,喉咙有些发酸,没错,现在的她有种想要哭的冲动,但是一只以来坚强无比的形象,如果就凭他一句话就哭鼻子,相信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男人喉咙间发出几不可闻的笑,放开她:“好,当我没说过。”
“卓少淳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过的话都可以没说过的吗?”蔚靑有些被他耍弄的气愤,咬牙,差点拨了点滴坐起来了:“早知道让你在里面,一直住一直住,最好永远也不出来……”
蔚靑不知道自己为何激动,反正这时就是激动了,不顾自己吊着点滴,不断推着卓少淳的肩:“走,你这个没良心的,走啊——”
小手被揉着,她发脾气的表情很是可爱,让男人薄唇向上弯。
两人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反正最后蔚靑是沉沉睡过去了,睡的姿势是挨着他的肩膀,两只手还牢牢握着他。久别胜新婚,这种喜悦让蔚靑连睡梦中都不愿意离开他。
“叩叩。”教授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个护士,手里拿着病历:“卓总。”
卓少淳弯腰把蔚靑的小脑袋托着,放回床上去,盖好被子,语气恢复犀利:“有事就直说,不要给我吞吞吐吐的。”
教授和护士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原本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卓总,夫人的体质不算好,检查的时候我们已经提醒过她,别太操劳,但现在情况看起来必须住院,好好休养休养,哪儿都不能去,因为上一胎是畸形基因,这一胎更加要慎重,万一弄不好和上一胎……”
这个教授曾经会诊过卓伯年,说得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
卓少淳薄唇抿得发紧,他凝视着小妻子那张脸,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良久后:“无论如何,就算是畸形有问题也好,都保这个孩子,不需要说检查结果。你们出去吧。”
护士摇摇头,准备说些什么,教授制止了她,“走,不要打扰卓先生休息,出去。”
等医生和护士出去后,卓少淳的视线落在蔚靑的手腕上,他握过她的手腕,小巧修长的手指头,逐只把玩着,只是沉睡中的她毫无知觉。末了,卓少淳把她的发丝一根根绕到她耳后,在她的脸蛋上落下一吻。
巫仁从外面走进来,无意看到卓总的亲密情景,尴尬地“咳咳”两声。
“他那边怎样?”卓少淳眼眸恢复正常,坐正后气势凛然。
“在中恒里,召开了两次股东大会,和各股东商量股份出让的意向。”巫仁沉声道,鉴于蔚靑在,他把后面的话,全部化为耳语,
听着耳边巫仁的报告,卓少淳薄唇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放风声出去,说我知道了。”
“是。卓总。”巫仁应得干脆。
蔚靑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头痛,还有些耳鸣。支撑着起来,发现自己还是在病房里,回忆如潮水般涌入,法官宣判卓少淳无罪的那句话,终于让自己放下一块心头大石,昏倒在法庭边上。
“蔚靑,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鼓噪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着,定神一看,是苏然双眼泪汪汪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茶,连忙放下,过来扶她:“你知道吗?你家男人可威武了,不但无罪释放,还赢回了全城的关注,股指升的真快——”
早就知道苏然的鼓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蔚靑也不介意,她心如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差不多。哎,我真的很佩服你啊,能够想出那么有才的一招,用白痴引老狐狸出来招供,现在外面大家都在称赞你这个卓夫人呢,你呀,好好养好身体,出去接受祝福好了。”
苏然是个话匣子,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说到激动处还舞手动足的!
“少杰不是白痴。”蔚靑皱眉,利用少杰不是她所想,少杰是淳的弟弟,也相当于自己的弟弟,正所谓:爱屋及乌。
“行了,行了,知道他不是白痴。他是个好孩子,得了不?”苏然伸出手指,对准蔚靑的额心就指下去:“你才是个白痴,明知道怀着孩子,还敢和招雪辛斗,童延什么都告诉我了,如果当天他不是有人在附近,你被招雪辛那恶毒的女人推了,倒下了,谁负责啊?真够拼命啊你。”
蔚靑淡然的动动嘴角:“说够了没有,快扶我去洗手间,很急。”
两个女人见面,分外多话说。当然,多话的通常都是苏然,蔚靑在静静地听着,时而点点头。
“童延说,如果一个女人在异国他乡病了,身边最好有一个好朋友。”
“童延说,如果蔚靑你有什么事,必须打电话给我们,我苏然第一时间抛开他,赶到你面前。”
“童延还说,多多看些孕妇的书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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