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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诱宠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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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卓家女主人,蔚靑必须放手跳下去救——
在冰凉的水中,一片毫无头绪,蔚靑咬紧牙关,这里虽然不是她熟悉的世界,但她必须找到招雪辛的所在沉下去的位置!
当游到泳池中间的时候,四周突然异常的静谧,这种静有些让人感到心慌意乱,蔚靑也感觉到了,但是救人心切的她,并没有想太多,心里只是一心一意地想着如何救人。
突然,
小腿一紧,像被什么拉力扯住,蔚靑觉得整个人迅速往下沉着,她顿时脑子一个激灵,开始使劲地踹腿。只是下面扯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双眼一模糊,蔚靑张大口深深呼吸一口气,紧接着耳边的呼吸全部静止掉,全身全被冰凉包围着,仿佛进入了时空的另外一头,那么静那么凉那么诡异。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到水底下面,耳口眼全部都是一片凉,努力看清这个水底下的世界,蓝色的水内还偶尔透出几缕折射的光芒,一直延伸到泳池的底部,斑驳,透亮。
只看到前面近在迟尺的地方,一抹白色随着水波纹飘舞着,蔚靑心中一愣,眼前迎上了一双空洞的眼,正直直地看着自己,毫无任何表情。
这张女人的小脸在水底下很苍白,却镇定如一条属于海洋的美人鱼般,恬静,自如。白色的裙子漂浮在水内,漾着海底女儿的姿态。
招雪辛!
她居然屏着气在水底等着自己?
起码招雪辛的表情告诉她,对方的水底功力比自己深厚地多得多。人通常的危难的时候,再也保持不了任何冷静,但是蔚靑却硬生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招雪辛的双眼凝视着她,手臂划了一个弧度,比划了一下心脏的位置,蔚靑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
【我这儿,满满的都是他。】
招雪辛的眼神很哀伤,仿佛受了很大很大的刺激,她的眼神里很空洞,做了这个手势以后,才缓缓地放松脸部表情,蔚靑甚至觉得她寻死想找个垫背的意味。
【蔚靑,我和他以前是一对的!】脑袋里一浑浊,蔚靑仿佛听到了招雪辛的话,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在这水里,蔚靑不想和招雪辛在这个世界里置气,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垫背,也别找上她!
只见蔚靑一手扯着招雪辛的手臂,似乎要拼了力气把她往上面扯!
招雪辛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她开始胡乱地挣扎,蔚靑本来就是水性不好,她怎能经得起招雪辛胡乱的折腾,这么一来,她又再次往更深的水中压去——
在沉下去的时刻,蔚靑不放过任何机会,她也死死扯着招雪辛的腿,这个时候,她要反扯着对方,别以为把自己惹下来,招雪辛就可以随意跑掉!
就凭蔚靑这点水底功夫,也敢扯着自己?
上面的招雪辛不屑。她感觉小腿的拉力从很大,到渐渐放松,用力一蹬水——犹如一条鱼般奋力往泳池上嗖地冒了头,张大嘴巴深深呼吸了一口。摆脱掉蔚靑的愉悦感还没涌现——
就在同一时间,有人从上面跳了水!
下水的弧度力度,全部都控制得刚刚好,又是一个游泳的练家子,如此熟悉的游泳动静,招雪辛心底已经彻底跌到深渊——
他来了!
只是救的对象不是自己。
远远看着那矫健高大的男人,把身前的女人抱得紧紧的,那神情就像怕失去对方一样,招雪辛在水中哭了,她完全分不清那些是泳池的水,还是她自己的眼泪。
卓少淳把蔚靑平躺在池边,进行了一番施救后,巫仁等几个随身的保镖早已赶来,看着仍旧在水中的招雪辛,“卓少,招小姐还在水里。”
“招小姐不是水性精得很么?自己爬上来。”卓少淳看向昏迷闭眼的女人,开始有了呼吸,拿了件外套给她披好,弯腰把蔚靑整个人抱起来。
招雪辛摸了把眼泪,她没有再哭下去,反而表情渐渐惊喜,
他,记得自己水性很好?
是不是,他的记忆有了一点点印象?
招雪辛的双眼盯着岸上的蔚靑,她被卓少淳抱起走进房子时,突然有一丝丝笑意——
蔚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放手的,她只记得自己在最后一次扯着招雪辛的腿时,耳边仿佛传来了卓少淳的呼喊【靑——靑——】
她坚持着没让自己喘气,只是水铺天盖地的从鼻孔嘴巴灌进来,然后一下子没了知觉,在临失去知觉的时候,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整个人往上面一提——
蔚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家里的招雪辛彻底消失了。听一些工人说,是招小姐自愿收拾行李,孤零零一个人走掉的。
私人医生这几天都在床前看着她,为她检查所有的一切,开了很多张单子让她滋补身体,连着护工也来了好几个在床前,看起来有些小题大做了。
蔚靑心想,只是溺水而已,那男人也太夸张了点。
她心里惦记着“青石”,打了几通电话回去,那边情况一切良好,只是蔚军皓嚷着必须乡下,小月也打算请假。蔚靑听着秘书艾米丽的专业汇报,沉思了一下:“艾米丽,你让他们都放假,我明天也得回乡下一趟。”
艾米丽在那边应了,末了还说:“那你们去几天?晚点卓总会打电话来公司问,我这里需要确认。”
蔚靑觉得这个秘书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爱管闲事,特别是她的闲事。
坐在大巴上面。
外面车窗的天气很好。乡间的田野处处都青绿一片,重峦叠嶂,如走入水墨画的清新脱俗。
听着服务员喊着大家注意财物安全之类的,蔚靑正准备把手袋放好,旁边的蔚军皓已经早她一步做了,把蔚靑手中的袋子提在手上,蔚靑看看他:“军皓,你坐在我旁边好像不是很合适。”
蔚军皓别过脑袋一看,果然,后面的小月正幽幽的看着自己,那副可怜的无与伦比的样子,没有激起蔚军皓的同情心,反而丢下一句:“回去后,你得扮演好你的角色,知道不?”
小月委屈又憋气,听见蔚军皓这么说,只有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蔚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这次回乡下她是趁着卓少淳最忙的时候回去。拒绝了什么豪华房车接送,只买了几张乡下的票,飞机换大巴回来了。
招雪辛是走了,但是另一堆人又进驻了。蔚靑只想逃离家里,回乡下透透气。
最近新别墅热闹了许多,天天有私人医生,营养师在缠着自己,什么炖品补汤,受孕良机,所有的事情都一起来了。
卓少淳破天荒也同意了,也许这段时间特别忙,也许在接待迪拜那些商人,所以也没有干涉太多,一切都由着她来。
正想着,车子摇晃几下就在半路停下。
蔚靑几乎往前冲了冲,旁边的蔚军皓伸手扶住她,小月也撞倒了头,在后面哀鸣着,蔚军皓一眼不理。
车门开了,上来了一个男人。和面还跟着两个保镖,光是看衣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蔚军皓眼尖,比谁都看得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不由得脸拉得老长老长的:“看来还是对你不放心,都跟来了。”
卓少淳已经走到蔚军皓身边,那股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容忽视。蔚军皓很不乐意地把手袋还给蔚靑,然后坐到后面小月的旁边。
蔚靑看着卓少淳落座,旁边两个保镖已经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她的心一阵暖意:“怎么你也来了,不是和迪拜那些客户谈事情吗?”
“你家的事,挤时间也得参与一下。”卓少淳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就是一吻:“要不然怎么讨好长辈们?”
后面的两人看得真切,小月红着脸偷看了蔚军皓,小小声地:“军皓,你看看蔚姐他们俩,如果你要人家扮演女朋友,也得培养一下情绪吧……”
蔚军皓的脸投向窗外,他压根没有听到小月在说什么,小月看不到他的表情,原本伸出去的手硬是停在了半空,久久不敢放下。
袁婶是站在村口迎接他们一行几人的。
远远的,蔚靑就已经开始张望着,看不见爸爸的身影,那是肯定的,爸爸通常在这种场合是一大早吸完水烟,然后在家里摆出个长辈模样,但谁约也不会出去。就是等着她回家。
每次都是这样,蔚靑似乎已经习惯了。
袁婶笑着迎接他们走进巷子里,家门口是在胡同处,小月和蔚军皓有些忸怩,但卓少淳却抓着蔚靑的手一点儿也不放过。后面的保镖帮忙着拿行李,几个人一起迈步走进了院子里。
果然,不出蔚靑所料,蔚国忠精神矍铄地坐在门口边,手上的水烟早已经吸完,只是那个动作仍旧维持,头发理过,就是等着他们一行人回来。
“爸——”蔚靑看见父亲,自然又激动又颤抖。
蔚国忠的眼停留在蔚靑脸,转而落在卓少淳身上:“还没离成婚吗?”脸色明显不是很友善,想必过往的牙齿印太深,一时半刻转不过思想。
袁婶明显停住了脚步,她看到了蔚国忠的臭脸,这个老古董明明开心,都要装作漫不经心,忙热心的走过去:“哎哟,二叔你这么说孩子,他们才刚回来,就说些不吉利的话。真是的。老糊涂了吧?”
也只有袁婶敢这么说蔚国忠。
父亲无缘由地来了一句,蔚靑心中惊了惊,卓少淳却丝毫不介意,与蔚靑十指紧扣,一开口就是重磅炮弹:“爸,没离成,靑怀孕了。”
他的话,一如既往的简洁。
明摆着瞎扯的事,蔚靑咬牙瞪了他一眼,小手捏了捏,她只是最近才决定要孩子好不好,这男人真会胡说八道的。
这个重磅消息,让蔚国忠终于放下水烟,缓慢站起来,看了看蔚靑,又看了看卓少淳的脸,良久才憋出一句:“都给我进屋去,别老站着。”
蔚靑不可置信地看看父亲的背影,又看看身边的卓少淳,他俊朗的侧面上洋溢着算计的精明。不由得紧了紧小手,压低声音:“多少次了?上次说咱们恩爱,这次无论如何不许再骗我爸。”
“翻旧账是吧?我每天那么努力,迟早会有。”那个男人厚脸皮起来,真是无人能敌。不过看在蔚国忠那明显振奋的身影,蔚靑决定暂时不和他计较。
小月早已被袁婶缠住,问长问短的,蔚军皓一面漠不关心的样子,走到后院的那片小小的地方,弯腰捡起篮球,做了一个假动作,往篮球框投去——
“军皓。”后面是蔚靑的声音,她手里正拿着袁婶正要晾的衣服:“怎么不到外面去,小月在等着。”
“不去了,无聊。带回来就是完成任务。”蔚军皓没有看蔚靑,又举起篮球,往框里又是一下,全中。
蔚靑刚想说话,小月已经在后面出现,她扎了一条马尾,样子纯净地像蒸馏水一般,怯怯地叫:“蔚姐,淳哥让你到前厅去。”
蔚靑看着小月的脸,现在养在深闺,有没什么经历的女孩不好找,真不明白军皓喜欢哪种类型的,非要和小月置气,带了人家回来扮演女朋友,又不理不睬人家。
放下衣服,蔚靑走到前厅,看见蔚国忠破天荒坐在桌边,桌面摆着一杯小酒,他只对着一盘象棋苦思冥想着。卓少淳则优哉游哉地手里拿着一杯茶,坐在对面。
蔚靑正想迈步走过去,蔚国忠突然爽朗地笑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声,蔚靑好久好久没曾听过:“将军!你输了!”
“是的,岳父大人赢了。愿赌服输、”卓少淳又抿了一口茶,高大的动感身型,屈在矮小的竹凳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他身上随意一件都是世界等级的名牌,和周边简陋的环境更加不相称。
那棋局有玄机,父亲不了解卓少淳,蔚靑怎可能不了解?
放下上千万甚至亿的生意,专程来乡下讨好蔚国忠。男人嘴上虽不说,但是蔚靑统统看在眼中,这个男人,这回是对她彻底的真心实意。
但为何,她的心情会那么矛盾?
晚上的时候,蔚靑陪袁婶做完家务走出院子,看到后背被月光洒满的卓少淳,挺拔的身型,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在打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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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A市商业界龙头,需要能继承温家产业的孩子,但是孩子的母亲不能持有抚养权。
她是代孕妈妈,却不知雇主全名,怀孕三月因检测不到婴儿心跳而做人流。
代孕失败,他拥着她,字字是斟酌后的认真,“我们再生一个。”
却换来她的愤怒,“你当我是生产机吗?是不是女人怀孕再流产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十月代孕协议结束,他却悄然换上一张十年协议,诱她签字,将她禁锢在身边。
真相,他主动寻求!
“好,给他点甜头,引出多点信息。”卓少淳感觉后面有人,语气骤变:“在我回来之前,处理了它。”
看见蔚靑穿一单薄的短袖衫走出来,卓少淳盖了电话后,完美的侧面显露,夜色下的他眼神迷离,狭长的眸子说有多魅惑就有多魅惑。蔚靑不由得心神一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优秀。
怪不得被别的女人惦记着。
不过有时想想就窝气。
“怎么穿了这么少衣服就出来?不冷?”卓少淳把手机丢进口兜里,扯下外套就往蔚靑肩上搭去。蔚靑偶尔发呆,不知道以前他是不是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招雪辛?
她的脑袋浑浊着,熟悉的气息在外套里萦绕,这些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么,后面传来了袁婶的声音:“哎,蔚靑,今天有夜市开张,你带淳出去逛逛。”
“好,行的。”蔚靑看向卓少淳时,就已经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从袁婶和爸爸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两人明明不喜欢他的,这下子又像自家人般亲热。
“你对袁婶下迷药了?”趁着袁婶离开,蔚靑偷偷欺近卓少淳耳侧,说了一句,却被他展开双臂牢牢抱紧在怀中,“要下也对你下,其他没兴趣。”
担心袁婶会回来看见两人紧密的姿势,蔚靑有了挣扎的举动:“这儿是院子。”
“夫妻间亲热还怕什么外人?”卓少淳的样子很肆意,狼吻了她一会儿后,终于放开,蔚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把拉起手,推开老旧的木门,“走,带我出去逛逛夜市。”
不容蔚靑拒绝,卓少淳已经拉着她迈出石坎,走到了小巷外面。
乡下地方,能逛的地方不多,蔚靑也好久没有像今天一样逛夜市,无非就几个卖小食卖衣服的地方,还在算是繁华的路面上。虽人也比不上大城市的繁荣,但恰逢晚饭后的时光,散步逛街的人渐多,在点点灯光下,每一张脸孔都透着熟悉的气息。
大街上,蔚靑被某男人固定在身侧,乡下小城镇有个男模般高的出现,回头率自然很高。
加上卓少淳不说话,套着一高档衬衫,模特般的身板,脸上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散发出的逼人气势,让蔚靑成为了关注率第二的焦点所在。
不习惯被大家注视,蔚靑不禁抬头看他的俊脸,“这儿只是些乡下地方,比不上你的生活所见。”
“没关系,咱们随便走走,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到底是怎么样子。”卓少淳毫不犹豫说出的一句,让蔚靑心灵猛地一撞,她垂下了头,带着不自在的暖意渐涌进心头。
这儿是蔚靑的家乡自然很熟悉,几个发小在附近开了个小店,理发的卖面包的美甲的什么都有。路过的时候,有些女人已经认出蔚靑,惊讶叫了起来:“你是……蔚靑?”
蔚靑看到熟悉的旧同学,通常都是大方一笑。然而下一秒,基本上对方都会把注意力移到卓少淳身上,然后惊讶地嘴巴能塞个圆盘:“蔚靑,你真敢说这就是你丈夫?”天啊——
那个男人倒也配合,手搭着她的肩膀,沉稳地一一和蔚青以前的发小打招呼。
这种招呼打多了,蔚靑自然觉得没趣,身边帅气多金的男人是她丈夫,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每个人看自己的脸色都不一样,有羡慕的又嫉妒的,还有以为她当了富翁的小三回来的,好歹他们两人都是持证上岗——
最后,在男人一面深意的注视下,蔚靑终于没好气地翻了白眼:“不逛了,咱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经常被人围观,我很不习惯。”
卓少淳半眯着眼看她,今天见了许多蔚靑的发小,听了不少她以前的旧事,有些意犹未尽:“嗯,是该回了,今晚想什么姿势?”
若无其事地说出来,只有厚面皮的人才能办到,蔚靑偷偷在他腰间掐了一记,某男人在街上黑脸,全程不哼声,一回去他有的是让她求饶的办法。
回去的路上,两人十指紧扣向前走,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分外亲密,蔚靑觉得这种细腻的感觉很温馨,她挨在他身边,两人互相依偎着,蔚青伸出手,指着地面的一双影子:“看,咱们的影子是不是很般配?”
某男人吐不出象牙:“不如在床上来的般配。”
蔚靑羞怒,转头,决定不理睬他。
经过一糖水店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外面收拾着桌子,看到了蔚靑,兴奋地在围裙里搓搓手,忙举手向她打招呼吼着,“小片子丫头!咋回来了?都不来这儿找我呢?”
蔚靑脸上一热,看到身边的男人含笑盯着自己,她硬着头皮向老板娘走去,抢过了老板娘的抹布,帮着她收拾起来,“老板娘,这段时间我爸有没有来过?”
“当然有。你爸来得可勤快了。”老板娘笑得开心,双眼就往卓少淳那边瞄着:“哎,那个是你男人?帅毙了,比谁都要好——”
蔚靑担心老板娘一个不留神提过去的事,她连忙岔开话题:“对了,老板娘,劝劝我爸别吃那么多甜食,他年纪大了,最好禁一下甜食。”
“哎,你是她女儿他都不听,难道我这个外人说话会听吗?”老板娘没心思理蔚靑,看向卓少淳的时候双眼也变了变,显得分外热情:“哎,小伙子,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她就是小片子丫头,小时候经常扎着一辫子跟她爸妈,来这儿喝糖水。那时候就这么小的个头。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大了,一晃眼还嫁人,这个时间真是飞快。”
“你娶了小片子丫头真是福气,这女孩心眼挺好的,以前也时常在帮助人,为人很仗义,还有一次我店里来了踩场子的人,她不但不走,还留在店里给我守着护着,最后几乎被打了,还是警察来的快保住她这张脸。要不然,早被那帮该死的歹徒弄毁容了——不过说回来,这丫头真的啥都不怕,为了别人能尽心尽力,是个好女孩。”
老板娘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的往事,蔚靑黯淡了双眼,过去的事没什么值得再提的,她也许在岁月的冲刷中早已丢了自我。
仿佛看出了她的不自然,小手被紧紧拉扯着,耳边的男人声音很醇厚:“老板娘,感谢你以前照顾青那么长的时间,今晚的糖水都买下了,早点休息,有空送几碗去蔚家。”
桌面上拍下一叠一百元大钞,随意看也有一万多,老板娘看了忙随身应着:“哎,小伙子,多了多了。你等等我这就去找零钱。”转身去看,蔚靑两个早已经走远了。
摆脱了老板娘的啰嗦,走在小河边,蔚靑沉默不语,只是身边的男人却停了下来。
“以前经常做烂好人?”不经意的一句,勾起了蔚靑无数回忆,她淡淡地转过头:“过去了,没什么好提起的。”
卓少淳凝视了她一会,突然出其不意地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蔚靑见他动真格,扬起脸承受着,她甚至感受到那个男人的舌头带着绝对的侵略性,往她的口内横行无忌地卷起片片风云,蔚靑连一句都没哼过。
不知道吻了多久,才停止了下来,两人原本舌尖交缠的地方分离了一点,卓少淳在朦胧的灯光下凝视着她的脸,双手捧着:“其实你一点儿都不冷,为什么对我那么冷?甚至有一段时间,以为你是冷血的。”
蔚靑往上抬了眼,她本来就是个仗义的姑娘,只是经历的事情太多,受欺压太疯狂,最后才变得如此麻木不仁,冷漠对事对物。
“那你喜欢不?”蔚靑毫不吝啬地问了一句,她偏偏又想起了招雪辛那张原本冷艳的脸,心酸忍不住泛在心头。
“你说呢?”卓少淳一贯的风格,从不会正面回答问题。只是捧着她的脸看,那双眼眸里藏着许许多多情愫,蔚靑突然有了担心,如果真如招雪辛所说的,他只喜欢冷艳的女人——
她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活了这么久,蔚靑觉得自己只有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才会经常心率跳得不规整。蔚靑缓缓搭上了他的大手,指腹触摸着戴在小指上的尾戒,只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变了变:“淳,我有一件事很想说。”
她的眼眸随着那大手的滑落而往下望,“你能不能,把这个戒指脱掉?”蔚青已经是第二次提这个要求了,她的心随着尾戒的晃动,开始上上下下,忐忑无比。
卓少淳随着她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尾戒,沉思片刻,答案很清晰:“不能。”
“为什么?”几乎是失声问出口。
原本的温馨被这一刻打破,卓少淳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不知道,反正不能脱。”
蔚青很想继续问下去,只是看到卓少淳的脸色越来越沉,她知道再纠结这件事不会有任何好的回答,咬牙把招雪辛的那段话悉数吞回肚子里面,有些事情,还是不适宜说出来的好。
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
在蔚家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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