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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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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临风下了车就快步奔向入口,工作时间辉煌气派的大厅中只亮了寥寥几盏灯,只有一个坐在电梯口处的保安大叔,看梁临风进来,也没拉她询问,反倒朝她笑了笑。
没工夫多想,梁临风找到电梯就直奔顶楼,等她踏出电梯,这一层只有楼道里的灯亮着,周敏的位置上也空无一人,她快步去推开舒桐办公室的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片黑暗。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借着窗口漏进来的光亮急着往里走了几步,也没想到去开灯,就喊:“舒桐?”
身后有个熟悉的气息靠近,然后她的身体就被轻轻环抱,舒桐凑在她的耳旁,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我在。”
梁临风吓了一跳,随即就明白过来是他的玩笑,顿时火冒三丈,毫不客气给了他一肘:“你到底干什么?”
舒桐吃痛轻吸了口气,不过还是没放开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抬起另一只手打开了灯,笑着让她抬头:“送你。”
梁临风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这才明白过来刚才进来时就闻到的那股花香从何而来,办公室空出来的正中是一个硕大的粉色玫瑰花车,正中还放着一个包扎精美的盒子,显然应该是礼物。
那粉玫瑰太扎眼,梁临风先是恶寒了一下,接着才回头看他:“你骗我说你不舒服,就是为了搞这个?”
舒桐还能心情很好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笑着拉她到花车前,取出鲜花正中的礼品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梁临风当然不会忘了自己的生日,不过那是明天,又不是今天,就清清嗓子:“这是什么说法?”
舒桐带笑看着她:“明天应该会有很多人对你说生日快乐,所以我要赶在所有人之前。”
这是什么逻辑?梁临风先是囧了一下,才接过礼物来拆开。里面是一个镶了粉钻的挂坠还有链子,小巧玲珑,很衬梁临风的肤色。
舒桐接过来帮梁临风戴在脖子上,笑笑看她:“还好时间还宽裕。”
梁临风正想问他为什么,就见他突然又回头把灯关了,被他拉着走向窗口。
黑暗中只能感觉到他身影模糊的轮廓,梁临风刚要开口抱怨,窗外就升起了一道明亮的焰火。
落地玻璃墙正对的是不临街的那个小广场,空荡的平地上,不断炸响烟花,在顶楼的位置上,恰好能看到那些烟花升上不远处的天空,在轰鸣间一开一散,瞬生瞬死。
此起彼伏的响声中,梁临风屏着呼吸看了一阵,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拉舒桐的袖子,冲他喊:“你真不环保!”
从后背抱住她,舒桐将下巴轻放在她肩上笑:“注意看,也不是很多。”
果然烟花只响了几分钟就停下来,舒桐才抱着她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也不开灯,就那样在窗外的灯光中看着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准备,这是老陈的主意。”看梁临风疑惑,他又笑着解释,“就是你在楼下看到的那个保安员,烟花是我们两个一起买的,他在下面负责放。”
梁临风说怪不得刚在才楼下,那个保安员大叔在对她笑,就问:“那玫瑰花和礼物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舒桐笑起来:“是啊,老陈说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梁临风这才真的服了他们俩,默然半响后说:“那我要是今晚不去跟同事一起吃饭,你准备怎么办?”
舒桐说得也很轻松:“先回家和你一起吃饭,再说我忘了东西在公司,让你一起跟我回来取。”
这样的还真是……梁临风只好说:“看在老陈的面子上,勉强算你过关……”
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舒桐笑:“那你想怎么过生日?”
梁临风想了想:“找个时间去公园种树吧,一年种一棵,你一棵我一棵,等我们七老八十了,就成一大片林子了。”
舒桐笑:“这个提议好,等我们老了,可以一起在树林里散步。”
抱着他的肩膀,梁临风突然觉得自己能看到那个画面,跟他一起牵着手在茂盛的树林间慢慢散步,有一搭没一搭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舒桐……”她叫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低头凑到他的唇上吻了吻。
舒桐不由笑起来:“我们还有节目呢,你让我在这里就控制不住怎么办?”
平时听他这么说,梁临风不免要笑骂他几句,今天却一点没有那样的意思,只是紧紧抱着他,感觉他均匀的呼吸在耳边响起,默默地没有说话。
刚才她其实是真的被吓到了,听到他说头疼,就心急火燎地赶过来,开门看到漆黑一片的办公室,刹那间连呼吸都快忘了。
她是害怕,当然知道是虚惊一场之后,火气控制不住上来了一下,但过后心跳还是稳定不下来。
看她这么抱着自己,舒桐也不再说话了,隔了很久,才摸着她的头,笑着将她拉开一些距离看着她:“临风,我可能有些地方照顾不到……但我会尽力,为你做到最好。”
梁临风轻轻“嗯”了一声,舒桐笑着站起,拉她起身:“我们去看电影?”
原来剩下的节目就是这个,梁临风挑了下眉:“什么啊?”
舒桐笑笑,拉她一起下楼,至于那个硕大的花车,因为不方便拿,被他随意揪下来几支交到梁临风手中,其他的就扔在原地。
让梁临风连连感叹他太浪费。
第9章 飞花有声(3)
舒桐提议的新节目,其实还是去看电影,不过这次是开车去近郊的露天电影院。
梁临风路上就嘀咕这大冬天的会不会有人开车去看露天电影,到了之后果然看到荒凉的电影院里连一辆车都没有。
舒桐还能相当洋洋自得地吹了声口哨:“真的人很少,怪不得我包场的时候比较便宜。”
有几个人脑壳坏掉了大冬天出来看露天电影?梁临风再一次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他,才问:“你包场了?准备放什么电影给我看?”
舒桐笑笑,将车开到正对着荧幕正中的位置上停好,才笑:“你可以猜一下。”
梁临风想了一下,肯定是自己喜欢看的电影是没错了,不过她喜欢的都比较冷门,这个电影院会有拷贝吗?
她想着,片头就放出了,当熟悉无比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连梁临风自己都囧了,居然是一部周星驰电影,喜庆闹腾无比的《唐伯虎点秋香》。
舒桐笑起来:“我提了要求,可是电影院除了近期上映的一些电影的拷贝,就只有这种的了。”
虽然他给自己过生日的那些花招,品味一路从推花车送礼物、在窗外放烟花,差劲到现在包了没几个人的汽车电影院的场,给自己放搞笑电影。但好吧,周星驰电影百看不厌,梁临风也就不计较了。
舒桐倒还细心地准备了她爱吃的零食,甚至还有装在保温杯中的热奶茶。
两个人把车座的靠背放下来一些,就这么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边看台词熟悉到都能背出来的电影。
可能实在是有些困了,也可能是被车里的暖气熏得整个人都有些晕陶陶的,梁临风在这么热闹欢快的情节里,居然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是这个电影终于播完,出起了字幕,她觉得脸上落下一个轻吻,睁开眼睛的时候,在昏暗的光线中,舒桐的侧颜有些不真实,他笑着:“临风,生日快乐。”
已经到了么?梁临风瞥了眼车上的时钟,果然,时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过了零点,现在已经是她的生日了。
梁临风点了点头,伸出手抱住他的身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谢谢你,舒桐。”
去年的这个是时候,她还在大学的宿舍里没心没肺地傻乐着,连工作的事情都不怎么去想,更别提结婚的事情了。今年这个时候,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会有人精心为她准备各种惊喜,会等着在凌晨时分,对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他们开车回家,顺理成章地,在洗过澡之后拥抱着躺在床上。
跟之前正式开始后就是舒桐占主动地位的情况相比,今天梁临风主动了不少,除了抱着他不停地吻他的脸颊和唇瓣之外,还有意无意将睡袍下的肌肤蹭向他的身体。
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舒桐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笑着低声在她耳旁说,声音暗哑:“你想害我控制不住?”
梁临风才不理他,等他说完就将灵巧的舌尖探进他的唇中,退出来才笑说:“为什么要控制?”
似乎是终于想通了这个问题,也似乎是自制力终于到了极限,舒桐低笑了几声,将她身上碍事的睡袍只轻轻一扯,就丢到一旁。
一夜的时间里,两个人差不多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连梁临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她和舒桐在睡前都紧贴在一起,渐渐地连呼吸都分不清彼此。
第二天实在爬不起来,梁临风就索性发短信跟杜威请了假,赖在床上搂着同样没有起床去上班的舒桐的腰,往他后背上蹭来蹭去:“不想起床,不想起床……”
舒桐先是没搭理她,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笑着开口:“你这是在勾引我,还是在催我掀你的被子?”
梁临风这下立刻不敢动了,再做一次那就太疯狂了,被掀被子她又实在不愿意。
当然她没赖太久,就被舒桐拎了起来先梳洗干净,再指派去厨房做早膳。
梁临风只有在厨房里连连哀叹自己命苦,为什么生日当天还要伺候男宠吃饭。
舒桐只是抱着手臂斜靠在厨房门口,闲闲笑:“因为你爱我啊。”
梁临风冷不丁被噎了一下,只恨自己多嘴,舒桐喜欢语出惊人这又不是一次两次,她简直是疏忽久了,才会傻到自己找死。
翻着白眼,她提起菜刀切上案板上的青笋:“是啊,我爱你嘛。”
那一刀刀剁下去,她说得不像“我爱你”,倒像是“我宰了你。”
在家里吃了早中合并到一起的那顿饭,舒桐下午还是去了公司,临行前很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实在是走不开,我尽量早点回来。”
梁临风知道他工作很忙,点头表示自己不在意,站在门口将他送走。
下午反正也没事,她就打开笔电,开始上网找人磨磨嘴皮子。
才跟群里的姑娘打了个招呼,身旁的电话就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周倜然。
接起来后周倜然语气很急:“小梁,你住得离市医院很近对吧,请你过来一下,杜威在这里。”
梁临风吓了一跳,马上就站起来:“杜老师怎么了?”
“车祸还在手术,我要去接他爱人,现在人已经完全慌了。”匆忙补充,周倜然直接交待,“你快来,我就在急救室门口。”
也知道这种情况他没空多说,梁临风忙答应了挂机,就迅速换衣服冲出门。
市医院离他们这里的确不远,她打了个车不过一二十分钟就到了,匆匆冲进急诊中心,就看到周倜然在那里站着,虽然还是淡淡的表情,但原来身上那股沉静已经被焦急替换,看到她来就略微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小梁。”接着又笑笑,“杜威受伤不是特别严重,你别太害怕。我是怕医生临时找不到人。”
梁临风点头答应表示知道,周倜然也不愿多说,就出去开车接人了。
第9章 飞花有声(4)
等在手术室的门外,梁临风有些心急,杜威和她认识虽然只有半年,但是无论从各方面来说,杜威对她帮助都不小。现在他出了这种事情,她除了担心之外,还觉得心里堵堵得很不好受。
好在周倜然去的急,回来得也很快,带着杜威的爱人任晴晴。
由于主持着B市电视台一档晚间的谈话节目,任晴晴也算是半个名人。现在跟在周倜然身后,却丝毫没有了平日出镜时的知性优雅,眼圈微红着,周围的眼妆都已经乱了,看样子早就哭过。
梁临风赶快过去对她说:“任姐,我是杜老师的同事,您先别着急,一切等杜老师出来再说。”
任晴晴点了点头,眼睛里的泪还是落下来了几滴。
梁临风抬头,看周倜然对她点头,就搂着任晴晴的肩膀把她带到旁边的椅子上先坐下,又跑去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热奶茶回来给她。
人在这种时候总是特别脆弱,任晴晴从进来后就一言不发,当梁临风递过奶茶罐子之后,就紧紧捏在手里攥着。
梁临风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就坐下在一旁静静陪着她。
等在手术室外的时间分外漫长,好不容易周倜然走过来,对任晴晴说:“已经转到加护病房了,你放心,老杜命大,就是断了几根肋骨,左腿骨折,这会儿麻药没过去,等会儿他自己就醒了。”
梁临风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才跟着放了下来。
接下来的很多事情,诸如交住院费,办理各种手续,都由周倜然一手包办了,梁临风送任晴晴到病房里去陪着杜威,就又去跟着他四处走动,尽力帮他办一些事情。
边办着医院的各种手续,周倜然还打了两个电话,听样子应该是交管局负责协调车祸的警官打的。
梁临风在旁大致把情况听明白了,这是一起由对方逆行造成的交通事故,不用说一定是对方全责,就是在赔偿问题上似乎有些困难,她向周倜然问:“他们不肯赔偿?”
周倜然点头:“说是一对外来务工的夫妻,开的也不是什么好车,正在讨价还价,只怕到时候还要打官司。”
梁临风不是不同情生活困难的人,但这种事情,如果杜威不追究的话,岂不就是说没有钱就可以违反交通法规肇事而不用负责任?更何况出车祸的时候往往生死一瞬,杜威是幸好没有出现更严重的伤,如果有了,那要谁去负责?
“就算老杜命大,没有大伤,这一下只怕也要休养几个月了。”周倜然说着,突然停下来看着梁临风笑了笑,“所以可能老杜没办法再照顾你了。”
梁临风明白过来他是说杜威住院休假的期间不在报社,不能在工作上给她帮助指导了,就笑:“这有什么,杜老师的身体最重要。”
周倜然挑起唇笑了笑:“老杜这个人看起来不近情理,其实他跟我夸了好几次你了,说难得小姑娘嫁到那样的人家,还一点都不张扬,又认真努力。”
刚才一直都很冷静镇定,听到这句话后,梁临风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湿了,勉强笑笑:“杜老师对我好,我知道的。”
看着她笑,周倜然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别为老杜难过了,他待会儿爬起来肯定要说他还没死呢,这边就都哭上了。”
给他一句话逗得笑起来,虽说任晴晴来了之后,梁临风已经没多少必要留在医院了,但她还是坚持陪着周倜然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完,又给任晴晴和周倜然买了快餐打包送去。直到天都差不多黑透了,才告辞回家。
她刚进家门,后脚舒桐就回来了,看她神色憔悴,有些意外:“临风,怎么了?”
梁临风过去拉住他的袖子,把杜威出车祸和下午去了医院的事情都说了。
舒桐知道杜威算是她提携帮助很大的上司,能算她半个师长,就抱着她的身体轻拍了拍:“好在不是很严重,不用太担心。”
梁临风点头,靠在他的怀中,抱着他不再做声。
当御驾亲征的诏书颁布出去的时候,朝堂上的老臣就开始了死谏。
跪在宫门外黑压压的一群各色官服中,有不少甚至是正一品和从一品的朝廷大员。
可惜年纪仅有十八岁的女帝第一次体现了她性格中强悍的一部分,三日之后,大军准时从朱雀门中向滇南进发。
在城门外,留守京师的沈桐把目光从那绝尘而去的浩荡队伍上移开,对身旁的近侍说:“我们回去吧。”
那个近侍是从小跟在他身旁的书童岁喜,这会儿红了眼眶,愤愤不平地开口:“陛下不就是担心太傅嘛?担心太傅也要好好体谅下公子啊,她一门心思去滇南,也不想想公子为了去封住那些老臣的口,这几天连觉都没睡了。”
沈桐笑起来,抬手一指戳在他的脑门上:“你就别在这里嘀嘀咕咕了,妄议天子是死罪懂么?”
岁喜自小给他宠惯了,梗着脖子说:“我怎么妄议了?太傅有个什么就急得跟什么似地,就从来都不替公子考虑下,到底谁才是皇夫啊?”
这句说得有些狠了,沈桐的脸色苍白了一下,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笑:“这些都是名分而已,太计较岂不就是像妒妇一样小肚鸡肠了?”
岁喜说完也后悔了,忙低下头不再吭声,扶着沈桐上马。
骑在马背上,最后一次望了望圣慧远去的方向,沈桐才催马前行。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么当她得知苏如慕受伤昏迷的消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脸色阴沉地部署各种安排,偶尔匆匆在他面前经过,连抬起头望一眼他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节选自《圣慧天下》第二十三章:“咫尺隔天涯”。
这么坑爹的剧情贴出去,读者当然很不满意。
有人就不满留言:大大你干嘛老虐沈大人,虽然太傅虐得是身,但沈大人虐得明显是心!虐心比虐身狠!
梁临风无耻地回道:亲难道不觉得一次虐两个,很过瘾么?
对于此,群中的都散了吧大神有评价:这厮的文,一直有种让人看了就想抽她的特质。
第10章 为我所欲(1)
其实季节从冬天到春天的转换,也就在不经意之间。
气温随着一次次降水渐渐回升,开始倒春寒的时候,下得还是桃花雪,但没过多久,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春雨。
淅淅沥沥绵绵不休,在枫城的时候,梁临风最喜欢的就是梅雨时节。
气温没有那么高,雨下得也不会很大,一下就是好多天,整个学校就像都浸在水里了一样。古老校舍的台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长出了厚厚苔藓,踩在上面就会滑滑的。
等到了B城之后,她最不适应的除了干燥的气候,还有珍稀无比,一个季节才勉强下上两场的春雨。
她在报社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三月份的两会狠狠折腾了她一下子,很多参会的企业老总代表往往喜欢在这个时候发布一些重大的消息。正式的会议过后,大小的发布会也是接连不断。
梁临风每天早早出门,一整天奔跑在各种会场之间,回到单位就见缝插针地写稿子,几乎每一天都要回家加班到12点之后。
也是她对于自己的身体素质太过自信,这么忙到会议终于开完,她大大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没留神发起了烧。
她发烧还是舒桐先发现的,早晨她正睡得昏昏沉沉,就被一阵大力摇晃弄醒,眼前的舒桐皱着眉:“临风,你烧起来了。”
她只是觉得头疼欲裂,眼前的景物也一阵阵模糊,下意识就蹭到他怀里:“不舒服。”
把她拉起来,舒桐出去接了杯温水给她,命令:“先喝完。”
然后就找出她的外套来给她穿上,接着半扶半抱把她带下楼弄上车,到了医院一查,果然是烧到了39度,开了处方输液。
体温高的时候梁临风口味本来就很差,输完液就更是几乎什么都不想吃,舒桐带她回家,让她先躺着,没过多久就端来了香气四溢的蛋粥。
梁临风这会儿已经清醒多了,接过来惊讶地“咦”了一声:“原来你会做饭啊,怎么一直欺负我!”
舒桐淡看她一眼:“我记得我之前也曾经做过两次给你吃。”
梁临风挠挠头,想起来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在枫城,舒桐似乎还真下过两回厨,手艺也还很不错,就是后来她一直想表现自己的过人厨艺,就把他从厨房支开了而已。
缩缩头就坐在床上吃粥,直到把香滑又不腻的蛋粥吃完,梁临风才满足地呼出口气:“你很不错嘛,我自己也不一定能做这么好。”
舒桐笑笑:“我也只是特别擅长熬粥而已。”他顿了下,才接着说,“我爸爸有胃病,我在家的时候就尽量多做些养胃的东西给他。”
他说的“爸爸”,就是舒忆茹的丈夫,不到五十岁就英年早逝的舒天上一代掌门人苏洪文。
他和苏洪文不但是养父子的关系,而且在苏洪文入赘舒家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是他们父子两人在一起相依为命。
梁临风知道舒桐对苏洪文的感情很深,不过听他这么特意说起爸爸的时候还是很少,就把碗放在身旁的矮柜上,握住他的手:“什么时候等你爸爸的周年到了,我们一起去厦门老宅看看他吧。”
也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舒桐抬起眼睛笑着:“好。”
目光柔和,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觉得头晕就再睡一觉吧。”
梁临风点头,顺势躺倒在床上,看着舒桐收了碗出去,还帮她把窗帘都放了下来。
“我今天不去上班,一直都在。”临出门前,他笑着回头交待了一下,“你的假我也替你请过了,放心睡吧。”
其实梁临风没想过要他留下来照顾自己,毕竟已经输过液了,烧也退了,他去上班也可以。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就觉得莫名安心,合上眼睛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她醒的时候,听到窗外有不知何时响起的雨声,沙沙一片,更显得室内寂静。
起身披上一旁的睡袍,她穿了拖鞋走出去,看到大书房的门开着,书桌前亮着一盏灯,舒桐在电脑前坐着,神情专注地办公。
虽然梁临风自己没有察觉,但这静谧的一幕,灯光下舒桐安宁的侧脸,她一直记了很久,直到后来想起的时候,还会清晰地像在眼前。
随着杜威受伤住院,《新商报》的记者部也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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