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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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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苏如慕那带着笑意的深瞳中就添上了一抹疼惜:“泽泽,你路上怎么了?”
却是刚说完,就又以帕掩唇,不住低咳起来。
圣慧走过去,移开他抵在唇上的手帕,不意外地在上面看到了斑驳的血迹。
眼泪不住地流过脸庞,她低低开口:“苏先生……不要再用你自己来伤我了,我会受不了。”
——摘自《圣慧天下》第二十四章“思君君不知”。
第11章 选择最难(1)
醉酒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这在第二天一大早梁临风睁开眼睛,感觉头疼欲裂的一刹那,就深切体会到了。
呻吟着哼哼了几声,她好歹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被舒桐抱回房间的,四下一张望,果然看到他只穿了衬衣站在与房间想通的阳台上,似乎在打电话。
晨曦中的白衬衣美男是她最爱的,因此也顾不上头疼,她爬起来穿了拖鞋就走过去就近欣赏。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梁临风还是听到他对着话筒说:“找到了?还活着吗?”声音沉冷,透出阵阵寒意,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口气。
梁临风愣了一下,脚步就重了起来,发出了些钝响。
舒桐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冲她笑了笑,又低声对话筒说:“继续查下去。”这才收线放下手机,看着她笑,“终于睡醒了?”
梁临风点点头,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她不知道该不该问,那或许只是舒桐工作上的事情,但她又觉得用那样口气说话的他有些可怕,和她一直以来认为的他的样子差得太远。
只是问的话,好像她管得太宽,不问的话,她又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似乎也看出来了她在那里纠结,舒桐笑起来,目光略带了些促狭:“谁是大白?”
本来思路就有点跟不上他,早上起来就更反应迟钝,梁临风傻乎乎地:“啊?”
舒桐将手插到裤子口袋中,笑得更加揶揄:“我昨晚抱你上床,你搂着我一直在叫‘大白’,还说‘大白,不要离开我’。”
这下梁临风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的酒品差,于是尽量少喝醉,但是她没想到,她会发这种酒疯……
从指缝中露出一点眼睛,她痛苦地说:“那我还有没有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舒桐脸上还是带笑,相当郑重地点头:“有啊,还有‘杀杀’、 ‘苏楼主’……”边说边想了想,“好像还有几个吧,我没听清楚。”
反正也是死了……梁临风放下捂脸的手,尽量用誓死如归的深情目光注视着舒桐:“美人……请你相信我,这些都是旧爱!都是浮云!我现在只爱你一个!”
舒桐带笑闲闲看着她,不置可否地“嗯”了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回家就烧了那些书和海报!”梁临风咬牙切齿地发誓,末了又觉得肉疼,眼泪婆娑地,“要不然……美人你看,装到箱子里再也不看也是可以的。”
好在舒桐美人还是比较大度和不计前嫌的,叹息了下,很有些隐忍地答应:“那也好……”
梁临风忙接着装可怜,楚楚可怜地看他:“美人……我头疼……”
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舒桐上前两步,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替她揉额头:“真的很疼?要不要再用热毛巾敷一下。”
梁临风往早就垂涎已久的衬衫领口里蹭:“有美人安慰,再疼也不疼!”
惹得舒桐干脆又把她抱起来拖回房间内,在她背上似真非假地拍了一下:“风流成性,死性不改!”
得力于活动准备做得好,当天的颁奖仪式还是举行得很成功的,台上各路青年才俊争相亮相,台下闪光灯亮成一片。
至于梁临风,她郁结的当然是舒桐上台领奖的时候,吴菁雅那明显比平时见到大导演还要明艳动人许多的笑脸,还有那句开玩笑一样“舒总对女性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话。
她坐在台下几乎咬碎了录音笔……公开调戏啊这绝对是公开调戏。
上午的颁奖仪式过后,下午又安排了几场获奖者的专访,这一天活动就算结束了。
舒桐因为日程安排比较紧,就没有安排下午的专访,中午过后就先行离开回B市。
梁临风那时候还在忙着准备专访,根本没来得及跟他再见。
等终于做完了最后一场会议的记录,天色都已经黑了下来。梁临风暂时没心情去写稿子,就带着笔记本跑到会场后的花园中,坐下对着天空大大舒了口气。
周倜然刚才是和她一起出会场的,看到她跑来这里,就也跟了过来,坐在她身边笑:“忙惨了?”
梁临风看到是他,就笑了笑:“还成吧,其实出来跑跑挺好的,就是回去有一堆稿子要写,估计要惨啦。”
周倜然笑,隔了片刻突然说:“老杜已经告诉过我了……”又略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你如果要来《金融周刊》的话,我是欢迎的。”
忙打量了下,确定四周没人,梁临风才笑:“周老师,你不厚道啊,你这是撬墙角?”
周倜然也已经习惯她这种没大没小的说话方式了,横她一眼挑了眉梢:“你听我说完,我是欢迎,不过你来了之后还是要从实习干起,先要证明你自己的能力。”
笑着向他做了个敬礼的手势,梁临风装得一本正经:“我一定好好表现!谢谢周首长给我机会!”
“行了……”周倜然笑着让她老实下来,“我是认真的,你别没个正经。”
知道他是在说正事,梁临风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姿态,认真想了一下:“能跟着周老师您,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不过目前来说……我还是有点舍不得《新商报》。”
半年多的时光,如果说她对这家报社有多深的感情,那也不大现实。但毕竟是毕业后进的第一家单位,再加上同事相处都还算不错,于是梁临风的想法是,能留下是最好的,真干不下去或者实在干着没有前景,再说跳槽。
也没有对她的说法进行任何批驳,周倜然挑了挑眉:“如果是其他的人,这样的机会我肯定只给一次,不过,是你的话……”他想了一下,“看还躺在医院里的老杜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些时间考虑。”
梁临风笑起来,心里是不无感激的:“谢谢您,周老师。”
会议结束后,他们这些记者又在酒店里逗留了一天,才先后返回。
舒桐先行离开了之后,梁临风就又搬回了和董玲同住的那个标间。
等到要走的时候,两个人在房间里收拾行李,董玲突然过来对她说:“临风,你跟《金融周刊》的周老师关系很好?”
梁临风也正忙着,有点心不在焉:“还可以吧,怎么了?”
董玲倒没继续问下去了,只是说:“没什么。”
第11章 选择最难(2)
回到阔别几天的家,梁临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下行李,用家里的座机给舒桐打了个电话。
只响了一下,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舒桐带着笑意的声音:“临风?”
梁临风听那边比较安静,想当然认为他在办公室,就带了些撒娇的意思:“我回家了……我想你。”
舒桐听到,果然笑起来:“才两天没见吧?你现在怎么这么喜欢想我?”
梁临风早就没皮没脸惯了,反正心里也的确想见他,就拿着分机的话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身旁他常用的小毯子拿过来蹭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天都六秋了,我难道还不能想你一次啊?”
舒桐忍着笑:“能,当然能,我悉听尊便。”
得意轻哼了一声,梁临风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过于黏着他了,过年之后,特别是她过完生日之后,几乎不自觉依赖他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以前她虽然爱舒桐,有一部分时间还是会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天不听到他的说话声,不看到他的身影,就会全身都不舒服,坐立难安。
不过她很乐意放纵自己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她爱的人足够好,反正都已经结婚,她又不需要去考虑太多的顾虑,所以能恣无忌惮地去依赖他。这样好像结了婚之后才开始热恋的感觉,真的是意外美妙。
她想了想,还是问自己此刻最关心的:“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舒桐略顿了一下,笑:“大概能按时回去。”
梁临风顿时心情大好:“那我在家里做好晚饭等你。”说话的时候,她双手捧着话筒,话声里带了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满足和甜蜜。
舒桐低沉的笑声传来:“好的。”
梁临风雀跃地:“那好,先再见!”说完等舒桐也说了再见,她才意犹未尽地挂上电话。
一通电话打完,另一边的舒桐等梁临风先挂断,才放下手机,向桌子对面的人笑:“让你见笑了。”
这是在一个星级酒店私密的包间中,不大的空间装帧考究华美,同时也隔去了一切外界的声音。
坐在舒桐对面的是一个面目普通之极的男人,看样子大概有三十多岁,身上穿的也是毫不起眼的休闲装,这样的人走在人群中,绝对不会引起任何关注。
他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动,点在被他压在手下的文件袋上,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当年那个小姑娘?她现在是你爱人?”
舒桐点点头,笑:“能碰到她我也很意外。”
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些深究的意味,那个男人试探着问:“你不会是用这种方法来……”
笑着不失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舒桐语气坚定:“我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那男人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耸耸肩:“还好,我也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事情。”
不再多说,将那个厚厚的文件袋递了过去,那男人加了一句:“当年牵涉其中的所有人的资料,基本上都齐了,下来就看你怎么处理了。”
接过来并不打开看,舒桐笑笑:“谢谢你。”
那男人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你也算我的老主顾了,客气话就不用说了。”说着顺手就摸出了一包烟,对舒桐,“你介意?”
舒桐只好笑:“介意倒是不介意,不过我今天出来没带气雾剂。”
那男人闻言微皱了眉抬头:“你现在身体搞成这样了?”他看舒桐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又哼了一声,“别太给你那个妈拼命了,你再出力,她眼里你还是外人。”
舒桐只是“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那男人碰了个软钉子,神色就不耐烦起来,干脆起身抓住身旁的大背包冷笑:“我是操你的心干什么?我不如去吃碗炸酱面!”
说完他就真的拽着包,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
舒桐看了看桌上他剩下的那半杯龙井,知道他恐怕是真的嫌这里无趣,跑去吃炸酱面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他也并不急着走,就将刚才拿到的那个厚厚的文件袋打开。
那个男人,是他早些年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老朋友了,名叫岳礼。舒桐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岳礼就已经是个口碑颇好的私家侦探,也算是当地华人圈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后来受到金融危机影响,岳礼生意太差,就回到国内,接着干的还依然是私家侦探。好在现在国内的富人多了,思想观念也早就转变,私家侦探又是刚刚起步的行业,他赚得比在国外多上几倍,就更加乐不思蜀。
回国之后,舒桐因为要调查一些事情,先后找过岳礼两次,一次是帮舒忆茹追查失散已久的亲生女儿,一次就是这一回。
岳礼查事情很有效率,给的资料也非常干净,绝对没有拉拉杂杂的东西夹在里面,于是一个文件袋,就装下了当年那个曾经轰动一时的血案的所有内容。
那也是舒桐生命中最黑暗的一页,以至于到了现在,他还能清晰地记得,十几年前的D城,还叫做张翔英的他放学回家,在熟悉的巷口看到了停着的几辆警车,以及旁边聚集的数量惊人的街坊邻居。
周围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他凭着本能扑到即将开动的警车前喊着“爸爸”,警车里他的父亲探出头来,对他说了句:“找你爷爷。”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过了不久,D城法院就宣布了判决。
他的父亲因为发现他的母亲和其他男人偷情,暴怒之下将他母亲打死。没有人能证明这是错手,所以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他的父亲迅速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处了死刑。
那段时间,他好像是一夜之间被全世界抛弃,他暂住在年迈的爷爷家里,不再有同学找他玩耍,不再有老师关心他的功课,以往和善的邻居看到他就会用异样的目光指指点点。
沉闷到让人窒息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他父亲执行死刑后不久,他后来的养父,也就是那个婚外恋事件中被牵涉到的第三者苏洪文,在爷爷家找到了他。
这个后来执掌了国内一流财团,以强悍手腕和过人能力震惊商界的人,那一天跪在他一个8岁孩子的面前,泣不成声地说,希望他给他一次机会赎罪。
他转头去看坐在一旁的爷爷,在一个月之内仿佛又老了很多的爷爷木然说:“你走吧,不然一辈子都是杀人犯的儿子。”
于是从那天之后,他不再是张翔英,而是变成了苏翔英,乃至成为了现在的舒桐。
他的养父把事情掩盖得很好,所有人只知道苏洪文带着养子入赘舒家,但却没有人知道这个养子是从哪里认领而来。
舒桐相信今时今日,哪怕最善于挖掘八卦的狗仔队,也不可能追查到如此久远的事情。
一页页翻过资料和文档的复印件,深埋在记忆中的那些名字又重新映入他的眼帘,张随军,徐爱珍……最后一份是一页小女孩的学籍档案。
梳着两个牛角辫子的小姑娘就算看着镜头,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得意模样,在照片的另一侧,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梁临风。
在那个事件中,被别有用心的邻居指派去他父亲工作的单位,将他父亲叫回家来目睹妻子和好友偷情现场的小姑娘,就是梁临风。
她或许早已忘记那次逃学途中遇到的事情,她不过趁着实验课提前逃跑,然后在路上拿了一根棒棒糖作为报酬,去附近的单位叫了一个人回家而已。
之后她心满意足地啃着赚来的糖跑去疯玩,等放学后才回到家里,被母亲逮着骂了一顿,就继续着她平淡而普通的小学生活。
第11章 选择最难(3)
按着平时的时间回家,舒桐转动钥匙把门打开,迎面就扑过来一团人影。
梁临风一直在支着耳朵,听到门口的响动赶紧跑了过来,一招猛虎扑食,牢牢把人抱住,张狂大叫:“美人!想死我了!”
舒桐被她搂紧了脖子吊在身上,连侧身关门都有些困难,就去捏她的鼻子,笑:“你能矜持一点不?”
梁临风眨着眼睛装无辜:“矜持是神马?能吃吗?”
舒桐拿她有些没办法:“不矜持难道可以吃?”
梁临风顿时就贼笑了起来:“不矜持能吃美人啊……”说着就老实不客气地一口啃在他的唇上,“美人,美人……”
被她非礼的美人只好配合着被她乱吻,等她吃够豆腐退开了才叹息:“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们还是先吃饭怎么样?”
梁临风这才大笑着放过他,一溜烟跑去餐厅布置餐桌。
她准备的晚饭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清淡菜色和杂粮粥,因为时间充足,还用砂锅炖了一锅放了滋补药材的鸡汤。
舒桐换好衣服坐下来,先是侧头轻咳了几声,看到自己面前摆着的汤碗就笑了:“很好,我喜欢。”
梁临风把勺子递给他,顺手就试了试他的额头:“感冒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带笑看着她,舒桐摇了摇头:“还好,嗓子不大舒服。”
梁临风于是忧愁地看着他:“你可千万不要生病,不然我会觉得我太失败了,连自己家美人都照顾不好。”
舒桐失笑:“也不是这样说的吧?”
“那是当然了!” 梁临风严肃起来,“照顾好自己的老公是一个女人的自尊!”
她说着指着桌上的盆盆罐罐:“你知道我没上大学前,连蛋炒饭都不会做。后来上了大学之后遇到我们师母,就是我们宿舍那个常文心大小姐的妈妈。师母跟我们说,女孩子一定要会做饭,不然以后你难道叫你老公天天吃外卖啊?我一想,这怎么能行,让老公天天吃外卖,还不得心疼死我?所以我手艺大部分都是跟师母学的。”
说到这里她就得意起来:“话说那时候跟师母学的有三个,就我得了真传了,常大小姐是万年废柴,另外一个是废柴万年!”
舒桐笑起来:“另一个是谁啊?”
梁临风挑了眉毛,想起他们俩在枫城认识的经过:“李黍离呗,你们认识的。”
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还是带着些笑,舒桐点头:“黍离的确是。”
梁临风也没怀疑到他怎么会知道李黍离厨艺不好,自顾自得意着:“所以你看你命多好,娶到我这么贤惠的老婆!”
她兴致这么高,舒桐当然不会扫兴,笑着应和:“是啊,我也这样觉得。”
梁临风得意地轻哼,自己也盛了一碗汤坐下,突然想起什么:“其实我当时边学还边嘀咕着,要是以后找不到一个我很爱他的老公,那我的手艺不是白学了?”
已经在持着调羹喝汤,舒桐停了下笑问:“那现在算是白学了么?”
“你故意气我啊?”梁临风瞪他一眼,最后还是说,“我这么爱你,我挺庆幸我当初学好了。”
她属于没节操那一类的,天天调戏姑娘都是“我爱你”不离口,表白跟喝水一样,现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句“我这么爱你”说出来,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说完了就继续去喝自己的鸡汤。
舒桐也只是低头笑了一下,继续吃东西。
一直等到吃完饭收拾好了,梁临风一头扑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舒桐怀里,才想到了什么,脸觉得有些烧了起来:“我刚才是不是说什么了……”
舒桐淡笑着,一点没放过她的意思:“嗯,你说‘我这么爱你’。”
梁临风羞得捂住脸,突然又翻身压他:“既然我表白了,美人你要以身相许!”
开完会回到报社之后,梁临风的工作还是一如既往。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一段时间内勤勤恳恳的态度让刘莉转变了看法,对她的压制也没以前那么厉害了,甚至通过了她报的两个采访选题。
低谷了很久,终于找到突破点,梁临风也是很高兴的,即使每天做那些打下手的工作时,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天又替刘莉整理了一天资料,下午的时候梁临风跑去休息室倒茶水,恰好看到董玲也在,就笑着打招呼:“你这丫头这几天怎么都不找我说话了?”
从会场回来之后,董玲的确是跟梁临风疏远了一些,也许跟她现在的工作很繁忙有关。
董玲也没抬头,勉强笑了笑:“这几天忙得呗。”
梁临风走近,才看到她下巴上似乎有一块瘀伤,立刻就问:“这块伤是怎么回事?”
董玲见藏不下,就只好说:“没事,在家里柜子上碰的。”
梁临风注意到她神情很不对,又看到她眼睑红肿,像是哭过了,愣了愣问:“这是怎么了?撞得很疼?”
轻吸了口气,董玲仰起脸扯动嘴角:“是和大刘吵架的时候,他推得我,撞到柜子了。”
梁临风一愣,董玲跟大刘关系一直不错,她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皱了眉:“他一个大老爷们,吵架什么不好说?推你干什么?”
看着她苦笑了一下,董玲脸上带了些无奈:“临风,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家舒桐那样的。”
见梁临风没接上话,她又笑笑:“上次开会的时候,我在宾馆里看到他拉着你回房间了,你也许都没注意到,他走在前面把人都替你挡开了。”停了停,她的笑容中更多了些苦涩:“如果一个男人连这种小地方都能替你想到,那他在别的地方也不会舍得让你吃苦。”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梁临风沉默了片刻才说:“你条件这么好,如果相处得不愉快,没必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能怎么样?”提到这个问题,董玲的话还是那么冷静,“我快过27岁了,处了几个男朋友,只有他各方面都还过得去。再找一个,说不定还不如他。”
轻叹了口气,她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感慨:“临风,你有时候真是命好到让人嫉妒。”
第11章 选择最难(4)
梁临风觉得自己小时候最常听大人们讲的就是,日子过得怎么样,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可能是因为这话表达的意思太过含糊,梁临风一直都理解不了。
现在想想,意思大概类似于:除了你自己之外,你过得究竟好不好,别人都不能感同身受?
她如今的生活,当然不是不好,她做着自己热爱的职业,有着一个不算见不得人的爱好,还有一个跟自己相爱的老公。
在别人眼里,她应该别无所求,每天幸福感满溢到可以去表演百老汇歌舞剧。
不过说得矫情点,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没有烦恼。
她或许不用去烦工作的枯燥无趣,但一样要应付看她不怎么顺眼的上司。她或许有着别人没有的爱好,但是这个爱好同样要占去她大量的业余时间,有时候甚至会让她进退两难。她或许也不用去频繁相亲,应付亲戚的各种盘问,但她一样要为了夫妻间的一些小磕磕碰碰而难过。
没有完美的人生。
但梁临风对于她现在的状态,最满意的那部分不是关于工作,也不是关于写文,而是舒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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