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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性-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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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眼苏凉末的身下,“你这宫口开得可真够快的,看来是快生了,忍一忍。”
苏凉末痛得侧过身,医生握紧她的膝盖,“来,听我的,用力……”
“啊——”
占东擎看得心慌起来,伸手给她擦着汗,额头抵向苏凉末,“不怕,我在这呢,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我感觉,感觉……”又是一阵阵痛袭来,苏凉末痛得差点将下唇都咬碎了,“好像有一双手拽着孩子,他想要出来却出不来,啊……”
“怎么会这样?”
占东擎一声怒喝,医生心想苏凉末头一回生孩子,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害怕,“苏先生,您别急,生孩子都这样的。”
占东擎怎么可能会不急,苏凉末疼到了极点,死死抓着他的手,脸色苍白不说,肚子上下浮动更加令人害怕。
“凉末,我们不要硬撑,剖腹产吧。”
“好,”苏凉末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我生不出来,我觉得宝宝在肚子里是不是有危险,赶紧给我剖吧。”
医生插进来一句话,“你晚上吃过东西了吗?”
“就喝了几口粥。”
医生手在苏凉末肚子上抚摸几下,“快,准备手术室,让麻醉师赶紧过来趟。”
“是。”
动手术的时候,占东擎全程都在产房内,麻药被推进苏凉末的后背脊髓,很快,下半身便没有了知觉。
剖腹产不用像顺产那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占东擎听着动刀子的声音,他只觉头皮发麻,握紧苏凉末的手就陪在她身侧,也不敢去看那个场景。
医生瞅着这一对夫妻紧张地要死,在她们看来,每天不知道要遇上多少个,“你们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都喜欢。”两人异口同声道。
“大多数爸妈都这么说,很多幸运的怀上个龙凤胎,儿女双全了,不过毕竟那样的概率很小。”
正说着,医生使劲了几下,苏凉末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牵动到,很快,婴儿的啼哭声响亮无比传来,这是一种难言的激动,苏凉末眼泪不由涌出来,也控制不住。
“恭喜你们,是个女孩。”
占东擎拉着苏凉末的手放到嘴边轻吻,“老婆,你辛苦了,我喜欢女孩。”
医生笑着将孩子交到护士手里,“看看,刚才还说男孩女孩都喜欢。”
占东擎手落向苏凉末的额头,“还疼吗?”
“不疼了。”
医生举着双手想要缝合,忽然,她发现什么似的再度看了眼。
“呀!怎么还有一个!”
“啊?”旁边的助手和护士也惊呆了,“可她的B超单一直显示是单胎啊。”
苏凉末再度紧张起来,占东擎压着她的手,“不怕,多一个不是更好吗?”
医生没费多大的劲便将第二个孩子抱出来,“呦,这会是真要恭喜了,龙凤胎啊,是个男孩呢!”
占东擎脸上难掩喜悦,他面带笑意望向苏凉末,神色间的激动藏都藏不住,苏凉末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是两个呢?”
“B超不可能出错,况且你们还做了三维彩超,”医生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这件事一时半会还真难解释。”
缝合好后,苏凉末便被推进了特优病房。
与此同时,御洲某个小区的天台上。
郝先生怔怔看着脚边散乱的几个火盆和断了一半的高香,他也没法解释这一现象。
这算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怎么做法做到一半,竟然不受控制,今天是苏凉末生产的日子,他的本意是让冤小鬼进到她体内,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必定如莫清所愿,让苏凉末一辈子都在偿还。
可这会,他瞅着夜空掐指一算,怎么好像这法做偏了?
难道还是他本事不到家?
郝先生也联系不到莫清,这件事要被她知道,非剥了他的皮不可,他想到这,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还是赶紧逃出御洲要紧,反正他已经决定从此以后不干这种缺德事了,莫清给他的钱足够他安稳过下半辈子了。
医院那边,苏凉末麻药过后精神也不错,安了镇痛泵,所以不觉得有多疼。
两个孩子采完足血后被送回病房,占东擎事先安排好的月嫂也已经过来了,苏凉末瞅着房间内忙碌的身影,身体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这会她就觉得很幸福,前所未有的。
折腾到深夜,月嫂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间休息。
占东擎撑在床前,拿了水杯给苏凉末喂两口水。
“很难受吧?”
“还行。”
他看着插在苏凉末手背上的点滴管,“还有一点就挂完了,至于下面的,要后天才能拔掉。”
“没事,就这么两天,我能撑得过去。”
苏凉末看着占东擎,“从手术室出来,你的嘴角就一直往上翘,再这样可要长皱纹了。”
“就算长皱纹我也心甘情愿。”
他弯腰在她额头轻吻,“快点休息,我给你看着呢,待会我就睡在你旁边的床上。”
“嗯。”
第二天,苏凉末的奶还没下来,两个宝宝轮流吸,把她折磨得够呛。
占东擎请了个开奶师过来给苏凉末按摩,开完奶,胸部的硬块还未完全消,还是会觉得疼。
占东擎学着开奶师先前按摩的样子给她揉着,月嫂推着两个小床进来,苏凉末想要将衣服往下拉,“有人。”
“有人怎么了?”
“别乱揉了,待会好不容易通顺了点,又被你手法不准确给堵塞了。”
占东擎起身去把男宝宝抱过来,“吸一下会好很多。”
苏凉末让宝宝躺在身侧,这会他正好饿了,张开嘴使劲吸允着,可是奶并不多,他胃口又大,没几下便松开嘴大哭起来。
占东擎两根手指往他脸上轻掐把,“有没有力气啊,还小男人呢,使着劲呢。”
月嫂在边上忍俊不禁,“前几天都这样,要是奶水多的话,到时候喝都来不及呢。”
占东擎将孩子递还给月嫂,“给他泡奶粉吧。”
他转过头看向苏凉末,“指望两个小的是不行了,还是我来吧,我给你吸,”
苏凉末忙按住胸部,“要指望你,我还要开奶师做什么?”
月嫂将营养餐端到苏凉末床头柜前,“苏太太,您还真别说,不少人倒都是用这个法子开奶的呢,据说效果不错的。”
“听见没,这是可行的。”
苏凉末不和他斗。
在医院住了几天,便出院回家了。
占东擎对外宣称青湖路是被他买下来的,苏凉末回到家后,家里又请了个月嫂。
以往死气沉沉的地方,这会充满了欢声笑语,就算两个孩子一起哭闹,听在耳中都觉得别样幸福。
莫清已经记不清楚她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多久了,这儿没有钟,她甚至只能靠日落日出来判断时间。
她躺在床上,被毒品折磨得骨瘦如柴。
外面两个保镖正在谈笑。
“你去领红包了吗?”
“领了,一万块钱呢!”
“苏先生不在乎这些,据说手底下的人都有,也是,这么好的事,谁遇到都开心。”
莫清依稀听到这些话,她从床上起来后勉强来到门口,门是敞开着的,只有几道铁栏杆围在跟前。
“你们刚才说什么?谁的好事?”
站在左侧的男人回过头看眼,“呦,夫人,您也听见了?”
“少废话,说,什么好事?”
“苏先生的孩子出生了您不知道啊?噢,也是,您成天被关在这的,一男一女龙凤胎呢,长得别提有多好看。”
旁边的男人忍不住笑出声,“别说得你好像看见过似的。”
“韩哥说得啊,他不是能看见吗?”
莫清双手死死抓着栏杆。“两个?”
“是啊,龙凤胎!”那保镖得意的劲,就跟自己生了孩子似的。
莫清不屑地笑了声,“不可能。”
两人对望眼,先前开口的保镖说道,“夫人,您也别操心了,反正跟您没关系。”
“不是应该一个孩子吗?难道生出来的时候好好的?”
“您说话真奇怪。”
莫清难以置信,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怎么可能会这样?我明明给了他一大笔钱,他答应我的,怎么可能生出来会正常呢?怎么可能?”
“疯了。”保镖指了指莫清。
另一人呸了口,“你听她嘴里说的那些话,这样咒一个小孩子,还是人吗?”
占东擎来的时候,莫清还站在铁门那里,神色恍惚,双眼盯着某一处。
“苏先生。”
听到保镖的声音,莫清抬起视线。
占东擎立在他三步开外,莫清眼睛狠狠定在他的脸上,“恭喜啊。”
男人不无意外,只是笑了笑,“谢谢。”
莫清端详着占东擎的神色,他面目清朗有神,一看就是逢上了好事,哪里有半点忧郁成疾的样子。
占东擎看了眼莫清身后的房间,“住的还习惯吗?”
她瘦的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当初唐心就是这样,花样的年纪,却过早凋零,莫清两个眼眶深陷下去,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端庄雍容的模样,“托你的福,没立刻就杀了我。”
占东擎侧首,一双凤眸透着些许慵懒,却又有狠戾显露出来,“杀你,就太浪费了,怎么说你都应该尝尝这毒品的滋味,说不定你比唐可耐力好,你能挺过去。”
她能听得出占东擎话里的讽刺,莫清脸压向栏杆,“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
“我明明是要给苏凉末注射,为什么最后我会失去知觉,她当时不可能会有时间反抗,”莫清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房间里面就我们几个人,窗户都是封死的。”
占东擎做出深思状,半晌后才开口,“这个,恐怕你要死不瞑目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爸在帮我们。”
“你是说松年?”
“我说,可能。”
莫清脸色又是一阵煞白,“苏凉末生了?”
“是啊。”
占东擎注意到莫清望过来的视线,“对了,还记得那个郝先生吗?最近倒是没有他的消息。”
莫清冷哼声,“你查到他身上了?”
“他倒是想逃出御洲,不过被我逮了回来,只不过,你下次要找人的话也要找个靠谱点的,他压根就是学艺不精,抓抓小鬼还行,你倒大方给了他那么大一笔钱,不过阴差阳错的,害人不成,反而多给了我一个儿子,你说这叫什么事?”占东擎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临到产房给他来这么一出,吓得人差点魂飞魄散,不过一想到苏凉末还能见到鬼,有些事情就更加见怪不怪了。
莫清听完这席话,整个人都软了,身体无力地趴在栏杆上。
占东擎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收敛起来,他两步上前,“没想到你这样歹毒,连还没出生的孩子你都要害!”
莫清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她最后的希望落空掉,连个能倚靠的人都找不到。
“把她给我看好了,每天给她按时吃饭,让她看看,别人到底是怎样幸福的。”
最后的一番话彻底激起莫清的恨意,“凭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
她激动地伸手要去抓占东擎,男人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恰逢毒瘾上来,莫清难受地双手去揪头发,“还是杀了我吧,好难受。”
占东擎居高临下盯着莫清往下滑的身子,浑身感觉像被蚂蚁给叮咬过,她难受地没办法,便用双手去抓,眼看着一道道血印子在手臂上凸显出来,她抓得很用力,指甲也没剪过,鲜血直流。
占东擎皱起眉头,莫清披头散发地盯向他,“你跟你爸爸一样狠心。”
占东擎朝她看了眼,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那两名保镖听得懵懂,方才那席话太灵异了,但里头的一个意思是听出来了,那就是莫清要害苏凉末的孩子。
“真没想到,对个那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
“别管她了,又要犯病了,赶紧把门关上,省得那鬼哭狼嚎声受不了。”
保镖说完,将门给重重合上。
占东擎回到自己的别墅,苏凉末躺了没几天便下床了,不过还在坐月子,所以都不让她多走动。
两个孩子看着可爱,带起来不得了,要么就是女儿要换尿布,一哭把儿子吵醒了,要么就是儿子饿了,一哭把女儿给吵醒,这两个尖嗓门从来没有落单的时候,占东擎在楼底下就听见了,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把他们掐掉块肉了呢。
苏凉末也觉得头疼,两个月嫂一人对付一个,占东擎上来时,看到那个场景就乐了。
他搀着苏凉末让她躺床上去。
“你刚才去哪了?”
占东擎坐到床沿,“就到外面走了圈,没去哪。”
苏凉末握住占东擎的手腕,“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
“什么事?”
“你说我们儿子有没有可能是小小兽投来的?”
尽管光天白日的,占东擎还是觉得脊背一凉,“别瞎说。”
“我觉得挺有可能的,按着姓郝的所说,那小鬼是要投进我肚子做坏事的,照理说孩子生出来只有一个,可是你看……再说了,先生出来的是女儿,想来我们本来是应该只有一个女孩,这多出来的女儿,八成真是小小兽。”苏凉末分析得头头是道。
占东擎还是觉得这种说法太玄,“要真是小小兽,估计以后能把我折腾的够呛。”
“我们给儿子取个小名叫岳岳吧?”
占东擎抿起嘴角一想,“那女儿叫喜喜。”
“喜喜?”这是什么名字?
“挺可爱的。”占东擎指着一双儿女,“喜喜,岳岳。”
“好吧,听你的。”
苏凉末坐月子的饭菜都是送上楼的,占东擎让人在阳台外面支了张餐桌,每顿也都陪她在那里吃。
给苏凉末准备的椅子是软的,坐下去的时候,背后还有靠垫,苏凉末接过占东擎递来的筷子,“明天开始我下楼吧,又不是多大的伤口,况且这十来天,我可以自己走了。”
“那伤口还是挺大的,我看过了,”占东擎比划下,“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不就是上下楼吗?再说走走还有益于恢复呢。”
“恢复什么?其实剖腹产有个好处,那地儿没被撑开,我喜欢这样的。”
苏凉末瞪他眼,“嘴里就没几句正经的。”
占东擎给她盛碗汤,苏凉末就着小口地喝,“老公。”
“做什么?”
“跟你商量件事。”
“说。”
“我想洗头。”
占东擎瞅着她的头发,“那就洗吧。”
苏凉末一喜,“我就说嘛,我妈在电话里非让我一个月不准洗头。”
“啧啧,”占东擎笑着望向她,“一个月,那不臭掉才怪,放心,妈也不在身边,洗没洗她就更不知道了,吃晚饭我给你洗。”
“还是老公最好。”
占东擎赶紧接了句,“我最喜欢听老婆说这句话。”
吃过饭,占东擎让苏凉末仰躺在沙发上,他端来水给她洗,这才开始呢,就把一沙发折腾的不像样,涂抹了洗发水,苏凉末只能闭着眼睛,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她头发间内穿梭,“我怎么感觉要水漫金山寺呢。”
“至于吗,不就洗个头。”
“好像都是水,哎呦,进耳朵了。”
占东擎手忙脚乱起来,拿起甩在肩头的干毛巾给她擦着脸,“这样好多了吧?”
“嗯。”
占东擎洗的很细致,苏凉末睁开眼,“老公,这沙发多少钱买的?”
“做什么?”
“好像不能碰水吧?”
占东擎蹲着身子,“那怎么办,你也不能弯腰。”
他手上全是泡沫,放在一边的电话忽然响起来,占东擎本来想不接,苏凉末手摸过去,将电话递给他,“接吧,万一有急事呢?”
占东擎擦干净手,将电话接通后站起身,“喂。”
“苏先生,夫人自杀了。”
占东擎眼睛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下,“噢?什么时候的事?”
“这两天毒瘾发作的厉害,今天我们换班的时候突然就安静了,后来我们打开房间一看……夫人是撞墙死的。”
占东擎眼帘垂了下去,“嗯,通知声韩增,这件事让他解决。”
“是,”保镖的口气充满担忧,“苏先生,对不起,是我们没有看住夫人。”
“没事,尽管安排吧。”
“是,是。”
苏凉末见他挂了电话,然后回到她身后,“怎么了?”
占东擎将手机放回茶几,他重新蹲了下来,干涩的手指沾了第二遍洗发露后给她按摩,“没事,就是生意上一些小事。”
“噢。”苏凉末闭起眼睛,却能感觉到占东擎的心不在焉。
洗完头,他又给她吹干。
苏凉末枕在占东擎的腿上,“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电话?”
“你还在坐月子,我怕太血腥的东西说出来不好。”
“没事,我有那么脆弱吗?”
“莫清死了,是自杀。”
“噢。”苏凉末轻应声,然后便无言了。
占东擎弯腰在她头顶轻吻,“总算不用臭哄哄了。”
“谁臭哄哄。”苏凉末躲开他的吻,“东擎,我奶涨,赶紧把喜喜和岳岳抱上楼吧。”
“我刚才去看过,两个小家伙好不容易睡着。”
苏凉末手摸向胸口,才说话的间隙,胸前全湿透了。
占东擎随口说了句,“女人可真是水做的,”他将苏凉末的上衣脱掉,“胸罩都湿了,我去给你拿换洗的。”
他顺道拿了干毛巾过来,苏凉末拿起吸奶器,占东擎坐到边上,“我来给你吸?”
“不要,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占东擎笑着接过苏凉末手里的吸奶器,“以为我要给你用嘴吸?”
苏凉末感觉到这样也怪怪的,“我自己来。”
占东擎朝她胸部握了下,奶水立马往外溢,苏凉末涨得难受,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赤裸的肌肤往下淌,占东擎用食指勾了下后放到嘴边,“好腥。”
她取过吸奶器,占东擎坐到她身边,“凉末,等喜喜和岳岳一百天的那天,我们举行婚礼吧。”
“嗯。”
占东擎伸手搂住苏凉末的肩膀,“来,我来给你吸。”
苏凉末大部分时间还是躺在床上休息,她自己也觉得身体还虚弱,不适宜有大的活动范围。
这天下午,她没想到伯父伯母会和苏宛一起来。
自从上次之后,她们就再也没联系过。
苏凉末下了楼,伯父和伯母在窗边看孩子。
“你们现在住在哪?”
“爸妈本来带我离开御洲的,但我舍不得这,又回来了,只是怕有人找事,所以没住在原来的家里面。”
苏凉末知道她不舍的是流简,“苏宛,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应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凉末,我见到过他一次。”尽管隔了很久,苏宛还是能清晰记得那晚发生的每个细节,“我设想过一百种跟流简偶遇的场景,就是没想过会那样,他还在恨我,其实我心里有过期盼,我想流简知道了我在那个地方,会不会来找我,哪怕装作偶尔经过,来买一束花也好,可是,没有,他真的就把我当成陌生人了。”
苏宛说到这,还是会动容,嗓音带着难耐的苦涩。
苏凉末示意保姆给她倒杯果汁,“其实,你跟在流简身边那么久,你应该明白,你抱这种希望本来就是不现实的。”
苏宛苦笑着摇摇头,“凉末,你说,我们之间真没可能了吗?”
“他既然知道你在哪,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早就去找你了,苏宛,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她的话虽然不动听,但却是实话,省得给她不必要的期盼。
苏宛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果汁喝了两口,“其实,我一早也想开了,这些话不能跟我爸妈讲,以前的朋友又都不联系了,这会跟你讲讲好多了,你说得对,他既然从没爱过我,我又何必这样作践自己。我还年轻,重新收拾好的话,会有自己的幸福。”
苏凉末挽起嘴角,安慰的话不必多说,关键看她有没有听进去。
这时,有保姆从门外走来,“太太,有您的客人。”
“说是谁了吗?”
“相孝堂流简。”
苏凉末微微吃惊,没想到流简会到家里来。
苏宛一听到这个名字,方才的镇定全然消失,她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一下又不知道该躲到哪,苏凉末抬头看着她,“苏宛?”
“凉末,我们得走了。”
“在这吃了饭再走,你既然要重新开始,难道这一面还见不得吗?”
苏宛嘴上说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
苏凉末叹口气,“难道你不想见他?”
“我想。”
“想就对了,只不过,是纯粹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见见,躲着总不是办法。”
说话的间隙,流简已经走进来了。
他将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佣人,“呦,这好久不见的,胖了吧?”
苏凉末摸向自己的脸,“你说真的假的?”
男人绕了进来,走到近身时才发现苏宛在这,他当做没看见般坐到苏凉末对面的沙发上,“假的,就你这身板能重几斤肉?”
“怎么想到来这看我?”
“顺便进这青湖路看看,要不借着这个由头,你家苏先生能让我这么大摇大摆进来吗?”
苏凉末笑着,伯父和伯母从窗边走过来,看到流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地站在那。
流简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有一搭没一搭和苏凉末说起话来。
苏凉末招呼佣人,带了伯父和伯母去楼上看下。
苏宛静静地坐在边上,一语不发。
流简也没逗留多久,“行了,在这好好养身体,我走了。”
“吃过中饭再走吧?”
“没胃口。”
苏宛嘴里微涩,流简起身,直到走出去,眼神自始至终都没落到过苏宛的身上。
待他走后,苏宛似是一口气这才往外喘,“他不止不爱我,看到我连胃口都没了。”
“你也别多想。”
“算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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