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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性-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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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听到你死了,但我不是因为别的难受,我恨你,你死了以后我找不到人可以宣泄,凭什么你能走得这么轻松?占东擎,别以为一个死讯就能消了我对你的恨,原谅你?下辈子吧,我说过,你的道歉我接受,原谅你做不到,这样还债你也太舒服了,凭什么,你凭什么?”

苏凉末一连串的质问将占东擎才温暖的心打回冰封原地,“我们要这样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

“我很乐得这样,占东擎,也许我们的爱从一开始就注定会相互折磨,不死不休,没有原谅和雨过天晴,你对我不爱还好,你也最好祈祷别有爱上我的一天,不然的话,我会让你难受,让你痛,让你永远没有得到我原谅的这一天!”苏凉末朝着跟前的男人嘶吼出声。

占东擎犹如被人迎头扑了一盆冰冷的水,他现在就在难受就在痛,这又……是不是爱?

他原以为,这个莫须有的谎言会成为一个能拉近他们距离的契机,没想到她还是坚持如初。

门外忽然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透过敞开的空间漏进来的光亮照向胶着着的两人,流简目光阴寒,伸手拍亮室内的灯。

占东擎抓着苏凉末的手要出去,流简拦在跟前,“你为什么会在这?”

苏凉末目光自两人间逡巡,想要挣开,却被占东擎更用力地握在手里,“她为了我死的消息难受的死去活来,我当然要来看看。”

“她是我未婚妻。”

“流简,别跟我来这套,码头的事还不够你忙活是不是?”

“凉末,你过来。”流简朝着苏凉末道。

苏凉末挣了几下没挣开,流简冷眼看向占东擎,“还没好好谢谢你,在我订婚宴上送了这么大一出好礼。”

“老二,我们也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你和我谁都不是好人,背地里我的人被你整死多少,也就不用在这地方算了,你想打通军火这条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要么好好管理你的相孝堂,四封堂的下场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现在这件事闹得警方都出动了,你以为你能撇得干干净净?”流简丝毫不为所动,“想吃掉相孝堂,你也不怕消化不良。”

“哼,那就试试看。”

占东擎手一用劲,扯着苏凉末将她往外面拉,流简忽然拔出腰际的枪,占东擎动作迅猛,一个踢腿的动作踢中流简手腕,流简掌心里的枪差点飞出去,苏凉末眼见两人要打起来,她趁机挣开手,人挡在两人的中间,“别争了,帮会之间的事谁都不干净,这次我们自认倒霉。”

她还想着跟流简我们?

两人剑拔弩张,随时有斗起来的可能,苏凉末将门完全打开后指着外面,“你走。”

“跟我离开这。”

“我不走。”

占东擎面色转为阴鸷,“你情愿跟着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过,也不肯给我一句原谅的话?”

“你说对了,”苏凉末咬紧牙关,“我说了不原谅,那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走吧。”

“你想看着流简的烂摊子没法收拾,你就继续留在这。”

“你别威胁我。”

流简上前握紧苏凉末的手,方才占东擎一句情愿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过,苏凉末接口那么快,完全没想到流简的感受,“我们交手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你想侵占相孝堂的野心我也不是看不出来。凉末不会答应你的要求,”流简将手环住苏凉末的肩膀,“她是我女人,你少打她主意。”

占东擎冷哼声,不由看向跟前的苏凉末,“走不走?”

她早已恢复那份冷静,“不走。”

占东擎二话不说,擦着她的肩膀走出休息室。

出了赌场大门,正好李丹和宋阁赶到,李丹见他神色难看,宋阁三两步上前,“擎少?”

“回去!”

“好。”

休息室内,流简伸手将门掩上,目光抬起落向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面的被单凌乱地裹在一起,再看苏凉末,眼睛红肿,嘴也肿着,他闯进来时分明见她神色恍惚,流简只看了一眼,整颗心都跟着碎掉。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到吧台前,又从酒柜内取出瓶轩尼诗李察干邑白兰地,流简修长的手指握着瓶口,注入杯子后又一饮而尽。

苏凉末披件外套,这个吧台是流简准备赌场时特意让人带上的,本来这个房间也是给他自己留的。

苏凉末坐到他对面,“为什么要骗我占东擎死了?”

流简抬起眼帘看下她,将盛满酒的杯子递到苏凉末手边,“凉末,今天本来是我们订婚的日子。”

“是你不愿意,要不然的话我们明天可以重新开始。”苏凉末拢紧肩膀处的外套。

流简深邃的眼眸同她对视,苏凉末等不到他的回答,“你告诉我占东擎死了,想试探什么?流简,我们都要订婚了,你还对我不放心是吗?”

“你对你自己放心吗?”流简反问。

“当然。”

“凉末,你都不用考虑下再回答吗?”

苏凉末有些恼,“流简,你怀疑我?”

“有些事情,一试就试出来了,占东擎为什么会跑到赌场来?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伤心难过?”

“是李丹去青湖路确认他的死讯。”

“李丹是你的心腹,如果不是看不过你这幅样子,她会冲动地跑过去吗?”流简语调不由上扬。

“所以你才有了今晚的试探是吗?”

“那不是试探,是我听到你提起占东擎这个名字时,下意识说出口的一句话。”

苏凉末头越发疼,“我不想和你争什么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明天还要处理码头的事,也早点回去休息。”

“为什么这样就能算了?凉末,你对我是不是太宽容了?”

苏凉末皱起眉头,感觉到流简的无理取闹,心想可能是他酒喝多了,“简,别再喝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你到底是有多不在乎我?才能一次次跟我说着算了?”

“简,”苏凉末面带不悦,“我给你我的信任不好吗?”

“这不是信任,这是压力。”

苏凉末慢慢站起身来,“是不是要我走,才能让你心里好受些?”

流简伸出手臂握紧她的掌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走。”

苏凉末坐了回去,气氛僵持着,却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流简接到李丹的电话第一时间冲过来,他是等着苏凉末质问发飙的,就像她冲着占东擎说的那番话一样:说不原谅就不原谅,这辈子都休想。那股子魄力是真正有血有肉才会展露出来的。

李丹在外面敲门,流简的钥匙还挂在上头没有拔下来,苏凉末视线随之望出去,“谁?”

“凉末,是我。”

“有事吗?”

李丹听到她的声音,便放下心来,“没事,我先去忙了。”

流简灌了两口酒,眼睛溢出通红,他抬头看向对面的苏凉末,手里的玻璃杯被捏得咯吱作响,他忽然站起身来,拉住苏凉末的手大步往床前走去。

他满身的酒气,双手扣住苏凉末酒杯,“后悔跟我订婚吗?”

她摇摇头。

“好,”流简喉间轻滚,“虽然我们的订婚宴砸了,但是凉末,我现在就要你。”

说完,他便将苏凉末推到床上去。她后背压上席梦思后弹了下,苏凉末双手撑在两侧,流简伸手去解衣扣,她坐在床沿看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迫,这会体内没有药物在控制她,也没有身不由己,苏凉末明白她和流简迟早会走到这步。

如果真要生活在一起,夫妻之实是必然的。

流简覆上前,将苏凉末压进床铺中央,他右手掀开她的睡衣,手掌触及到里面的文胸,苏凉末全身情不自禁发颤,陌生的战栗感带着她所熟悉的排斥在叫嚣着要挣脱出来,苏凉末压抑着,流简另一手轻松伸进她的睡裤里面。

她没有反对,流简也顾不得苏凉末今晚是同意还是什么,他想要她,也许只有真正融入到一起去后她才会全心全意为他考虑。

苏凉末睁眼看着天花板上垂吊着的意大利灯饰,荡漾的目光映衬出她此时的模样,流简吻着她的眉心和鼻梁,又一寸寸轻柔且霸道地吻过她颈间,她的锁骨散在外面,他舌尖在那处辗转反侧,苏凉末不由轻缩下肩膀。流简强壮的身体压着令她不能动弹,她觉得胸闷,可又不好将他推开。

流简是看出来她难受的,他凑过去同她亲吻,两人谁也没闭上眼睛,她不挣扎,但眼里哪怕一点点意乱情迷都没有表现出来,他撩拨着试探着,苏凉末想配合,无奈身体往往比心要诚实得多。

情动与否,居然也要分人。

苏凉末不由出神,她真的以为对别的男人也可以有同样的感觉。

砰砰砰!

敲门声剧烈传来,流简双手撑在苏凉末身侧,她看到男人脸色铁青,便正了正嗓音道,“谁?”

“老大,不好了,警察找上门来了。”是流简的手下,看来是看着他进来的。

流简瞅了眼身下的人,“让他们等着!”

“可人已经闯到二楼来了。”

流简手指插入苏凉末的发丝间,她没阻止,男人欲要再进一步时,苏凉末倾起身凑到流简耳边道,“以后别再怀疑我,我能这样做,是因为一直下着要跟占东擎彻底断绝关系的决心,可能还有偶尔显露出来的情绪,但是相信我,我没想过跟他重新开始,心里哪怕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我都没存过这样的念头。”

这话听在流简的耳中,成了她以同意跟他上床这个为借口,继而撇清楚跟占东擎的关系。

流简赤裸的胸膛连续起伏几下,他伸出手抚着苏凉末的脸颊,拇指在她颊侧流连徘徊。

相爱容易相处难,更何况他们还没有相爱。

流简起身,捡了衣服往身上套,以前都是他在追逐,好不容易能和苏凉末齐步了,矛盾却一步步在分化出来,他不想看到这种局面,他小心呵护的关系如果有一天真的会回到原点……

可徒有坚持,又有什么用?

苏凉末坐起身,将凌乱的衣服给整理好,流简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往门口走去,他伸手将门打开,警察已经在门外候着。

苏凉末走到流简身侧,看到他跟前站着的卫则,“卫则,大半夜的有事吗?”

“码头爆炸的事件,想请流简回去协助调查。”

事情出在相孝堂的地盘,自然不容推卸。

流简侧过身朝苏凉末吩咐,“你先休息,我没事的。”

目前事情还不明朗,苏凉末也不便多说,只能看着流简跟他们离开。

占东擎一路驱车回到青湖路,他面色阴沉地甩上车门后直奔二楼而去,脱掉身上的衣服,又进到三楼的健身房,占东擎没有像往常那样戴上拳击手套,他赤手空拳一下下砸向坚硬的沙袋。沙袋受力后弹回眼前,沉闷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

他急于发泄,凸起的指关节上破了皮,尖锐的疼痛不再是肉体的,占东擎挥汗如雨,削短的发尖完全湿透,他抬起长腿,一脚狠狠踹过去,在沙袋剧烈回弹之后,右拳又迎上前。

类似于断指的疼痛唤醒了他的记忆,占东擎左手勾住沙袋,人走到墙跟前,透过落地镜看着自己。

他赤着上身,每块肌肉修炼得恰到好处,泾渭分明。

汗水淌过眼睛,模糊了占东擎的视线,原来还有一种爱叫互相折磨!

苏凉末并没否认爱他,可即便是这份感情依旧浓烈,要想在一起却是不可能的了。

占东擎手臂撑向落地镜,他抬头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想他应该直面苏凉末的那两年。如果不是灭顶的绝望和痛恨,她不会明明知道深爱还不肯原谅,占东擎一直以他的做事原则去想那件事,可自从莫清说出了真相之后,他想挽回早已来不及。

他手指抚过镜面,看到自己的脸被清晰照射出来。

占东擎一拳砸过去,镜面碎成蜘蛛网状,一道血渍也顺着蜿蜒而下。

两年?

他要怎么去偿还那两年,他想要苏凉末的原谅,并不是因为心里有多歉疚,他不是圣人,而是因为心一天比一天痛得厉害,爱情不需要来得多么迅猛猛烈,最怕的是一点点渗入进来,等你想要防范的时候,早已同人的血液融为一体,无法抽剥出来。

许久后,占东擎才走出健身房,他拿出医药箱,也没惊动别人,简单处理下伤口后,将纱布一层层裹住掌心,他很用力,仿佛不觉得疼,苏凉末不肯妥协,他便要想着法子让她妥协。

在赌场内的整晚,苏凉末也没合眼,脑子里本来就乱,再加上流简的事又麻烦,天刚放亮她便换好衣服出门。

卫则他们果然是连夜审查,苏凉末等在警局外面。

卫则满身疲惫出来,见到她二话不说往外走,一直出了老远后才回头,“你还敢到警局来?”

“怎么了?”

“这件事很麻烦,不比以往的黑帮火并,这可是严重危害到了国家财产,还搭了好几条人命进去。”

苏凉末皱起眉头,“但这事不是流简做的。”

“凉末,你别替他说话了,上面一直让我们盯紧御洲的几个帮会,这是个好机会,上面不会放过的,文件一早下达到办公室,相孝堂这会要想撇干净几乎是不可能的。”

苏凉末一听,难以遮掩脸上的惊慌,“卫则,你帮帮我,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如果钱能够摆平的话,要多少我们给多少。”

“凉末,这不是在做买卖。”卫则口气生硬。

“我知道,但有钱总比没钱好办事,况且你应该也能查得到,相孝堂这次也是损失惨重。”

“这是军火案,案子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卫则见苏凉末急得不行,“你既然知道还牵扯到占东擎,你就应该想到,是他不想让相孝堂好过。”

苏凉末被一语点醒,“占东擎那边会有麻烦吗?车子和船都是他派出去的,如果能够证明是他下的手,流简能撇清吗?”

“怎么可能撇的清,但现在还有个重要的环节,警方还没找到直接证据,证明那批军火是流简的,只是借了相孝堂的码头而已,”卫则只能提醒到这,“接下来的事,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苏凉末闻言,感激地看了眼卫则,时光飞逝过去两年,谁都变了,卫则嘴里说的办法便是找替死鬼。

事情到了这一步,卫则还是说出心里的担忧,“依我看,占东擎不像是要单单毁掉那批军火那么简单,如果他手里握着流简的货源资料等证据,一旦交到我们手里,流简可就真的完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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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玩死你还不简单吗?

欲念黑白 120玩死你还不简单吗?

苏凉末心里一惊,她完全没想到这步,以为占东擎可能只是不想让流简参与军火线中,卫则瞧见她满脸的疲惫和肃冷,“凉末,就像你说的,有钱总比没钱好办事,与其在这耗时间还不如赶紧回去想想办法。”

“好,流简这边,还要你多照顾下。”

卫则见她转身要走,他失口喊住她,“凉末?”

苏凉末停住脚步,“怎么了?”

“你爱着流简吗?”

她张张嘴,一轮太阳照射出来的光透过树叶的细缝穿撒在苏凉末精致美丽的小脸上,她看着卫则半晌,“你干嘛问这个?”

“你当年为占东擎义无反顾蹚入这摊深水的时候,我记得我也问过你相同的问题,你曾经倔强地跟我说你爱占东擎,为什么两年过后,你却退缩了?”卫则手里还握着出来时带着的用来提神的咖啡,这会手指用力,纸杯被捏得变形,苏凉末意味深长地看向卫则,“卫则,我和你是朋友。占东擎是我曾经的错误,而流简,是我想要的重新开始。”

卫则手垂至身侧,“知道了,你走吧。”

苏凉末回到警局门口,尔后驱车离开。

卫则将捏烂的咖啡杯丢在脚边,这三种关系,最无关轻重的莫过于朋友了吧。

苏凉末回到赌场,让李丹去抽调资金,现在流简被陷警局出不来,码头还有善后的事,汤姆先生的电话一早也过来了,说这件事之后不会再有合作,事情搞得这么大,所幸他是在美国,并且言语间再三警告苏凉末不准将他拖下水,当然,出面的肯定不是他本人,他还没笨到能让苏凉末抓着他的把柄。

现在唯一要紧的,是想办法将流简捞出来。

苏凉末双手抱着脑袋盯向桌面上的电脑,警方那边的人只能靠卫则了,她想起流简最近才调回来的杨路,苏凉末按电话让李丹去把杨路叫过来。

相孝堂既然能在御洲立足,背后肯定也有人护着。

苏凉末随后从杨路的口中也得知了一些有用的讯息,事不宜迟,在事情还能有挽回余地之前,苏凉末必须找到人帮忙,钱并不能够万能,还需要足够的人脉。

苏凉末这会是分身乏术,又不放心苏泽,李丹忙完赌场的事后去苏凉末家里带苏泽上学。

她整晚没睡,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将苏泽送进学校后,李丹去就近的肯德基店随便对付着早餐。

李丹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他。

男人拉开椅子坐到李丹对面,瞧了瞧四周正在用餐的小朋友,再看看宋阁那张脸,李丹嘴里的瘦肉粥差点喷出来。

她冷下脸,“你来做什么?”

“昨晚没睡吧?”

李丹看着他手里的咖啡,“你们昨晚也高兴的没睡着吧?”

“我要是你,我就劝着苏小姐服次软。”

“服软,向占东擎?凭什么!”

宋阁微皱眉头,“这样的口气可不好。”

“你不是我,难道你想做女人?”李丹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如果占东擎真要逼着凉末,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可谁也没法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越来越握不住。”

“心爱?没发现。”

偏偏这种事都要宋阁出面,有时候挺羡慕韩增那木鱼脑袋的,想不到,自然也就不用瞎操心。

“你别老纠结着那两年,这样放不开,怎么谈以后?”

“我不是凉末,你不用跟我讲这些,你跟我到这来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流简的事,如果要帮忙,让苏小姐去青湖路找擎少。”宋阁望了眼李丹手边的早餐,“你们这样经常在赌场里熬夜,身体要格外注意。”

李丹只听进去他的前半句话,“用不着,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再说相孝堂也不是吃素的。”

“话别说得太满,这话你只管告诉苏小姐就行了。”

李丹抬头看他,“还有别的事吗?”

这是明显在下逐客令,宋阁却没走,他双手压向桌沿,李丹哪里还有食欲,碗一推后直接走人。

回到赌场,李丹想了下还是去告诉苏凉末。

苏凉末听闻,细想片刻,“可能他说得是对的,占东擎如果手里不是握着有力的证据,宋阁不会跟你说这番话。”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真要找上门去?”

苏凉末双手抱在胸前,她轻摇头,“算了,等把该想的法子都试过,确定没用后再说吧。”

杨路已经约好了人,苏凉末和李丹一同赶往。

她们特意选了个隐秘的包厢,据杨路说来人是省厅的高官,之前也拿过相孝堂不少好处,对方姗姗来迟,苏凉末好不容易等到他露面,才说两句话,对方却坚称要走。

“这件事我恐怕没法帮忙,上头压得很紧,流简这是撞枪口了,以后你们也别再找我,万一被人盯上连我都会有麻烦。”

苏凉末软了口气,“您看,流简跟您也是老交情了,您就通融下吧。”

苏凉末将一张巨额支票推过去,没想到男人看都没看眼,他伸手压住支票一角,“真不是我不肯帮,要换在以往,不用你们开口我都会义不容辞,可这次是真的不行,你们也别为难我了,就这样吧。”

男人将支票退回去后匆忙离开。

李丹望着桌上一口没动的饭菜,“真是世态炎凉,我就不信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再说不是还没有直接证据吗?”

“现在谁都不想蹚浑水,况且他以前跟流简打过交道,肯定更害怕了。”苏凉末叹口气,指了指桌上的菜,“吃吧,别浪费。”

“我也真佩服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一桌酒菜加起来好几万呢,又不能退,”苏凉末提起筷子,“现在正是缺钱的当口,再说我们要垮了,靠谁去?”

李丹一听也是,“管他什么占东擎什么宋阁呢,都滚一边去。”

苏凉末拿眼看他,“关宋阁什么事?”

“他,他不是占东擎的左膀右臂么。”

苏凉末咬着筷头,笑了笑没再说话。

借着卫则的关系,苏凉末还是见到了面流简。

流简精神并不好,整日整夜的没合眼,苏凉末坐到他对面,四周都有监控及监听设备,苏凉末除了能看他一眼外,别的不能多说什么。

流简伸手拉过苏凉末同她前额相抵,彼此的气息缠绕,“没事,别担心。”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放你出来?”

“恐怕我还要在这多待些日子。”

“传唤时间不是不能超过24小时吗?”苏凉末压低嗓音。

“事情是在相孝堂的码头出的,还死了人,我是有责任,”流简握紧苏凉末的手,“但他们没有直接证据,没法定我的罪。”

“我是怕有人存心陷害你。”

流简听出苏凉末话里的暗示,“我没做过,他们也就生不出什么事来。”

苏凉末握紧流简的手,将脸贴着男人手背,“如果有办法能令别人放过你,流简,你会让我怎么做?”

流简目光同她对视片刻,“我什么都不会让你做,我们不求别人,该怎样就怎样,是我承担的我来承担。”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苏凉末离开赌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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