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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成性-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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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的时候,他从没珍惜过她,现在明知她和流简在仓库那一晚之后,他却还想要,苏凉末见他不为所动,拉开她连体衣的拉链,她将插在身后的枪拔出来抵在占东擎胸口,“住手!”

占东擎眼睛只瞥了下,“你尽管开枪,枪声一响,外面的保镖就会进来,你也走不掉,到时候流简还是要死。”

苏凉末眼里有挣扎,占东擎伸手握住枪管,只稍稍用力便将他的枪拿回去丢在了床头柜上。

这样居高临下的视线令苏凉末浑身不适,再加上又是这也充满屈辱的动作,她眼睛盯着天花板看,占东擎将她的拉链拉到底,他贴近过去,苏凉末能明显感觉到属于男人的刚硬。

“你就算今天要了我,我该对你怎样还是对你怎样。”

“我不在乎,”占东擎撕开苏凉末的底裤边缘,“至少我得到了,我身心愉悦。”

苏凉末冷笑声,“你是不是用手段要挟别人已经成了习惯?”

占东擎拉开他浴袍的带子,白色的前襟朝着两旁散开,他同她密不透风紧实地几乎要融入一起去,苏凉末挥手抽过去,左手被占东擎按住后狠狠压在头顶。

“你想把东西拿走,你就听我的。”

“占东擎,我不会跟你做这笔肮脏的交易!”

占东擎不怒而笑,“反正已经在我身子底下了,凭你的力气,我进去和留在外面你能阻止得了么?”

“是,反正都恨你了,也不在乎再多憎恨你一些,占东擎,我不止没法原谅你,对你,我真是充满厌恶。”

占东擎本想心平气和的,可苏凉末显然并不给他好受,他脸上阴鸷万分,手里的动作也就加大了,不管不顾苏凉末是不是情愿,她都能感觉到男人在往里挤的动作。

苏凉末咬得嘴巴里都能闻到些许的血腥味,她手伸到某个地方,摸到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出鞘后将尖端抵向占东擎的腹部。

他垂首盯着苏凉末手里的动作,“你想杀我?”

“你要再敢更进一步,我不保证它不会刺穿你。”

占东擎没有伸手将她拂开,他抬起头,目光沉沉落到苏凉末的脸上,“我如果执意要呢?”

“是,你我力气悬殊太大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说个不字。”

“难道我没让你愉悦过吗?”占东擎面对得苏凉末再怎么铁石心肠,他总觉得她毕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鲜活的血液流动,那之前所有的记忆不可能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借此想要唤回些什么,苏凉末手里冰冷的匕首抵着他,占东擎只要轻轻一动,犀利的阴寒便透过脆弱的皮肤传递到他体内。

“别再试图从我身上找到突破口,除非你能把时间倒回去两年。”

占东擎偏偏不信,他身子往前压,欲望抵着她正要往里探,同时,匕首尖端也刺破他的肌肉戳进腹部中,苏凉末小腹上觉得一热,她抬头看眼,见到鲜红艳冶的血一滴滴往下淌,她双手握紧了那把匕首,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同时两条腿使劲并拢,占东擎意识到她的挣扎,他两手按住苏凉末的腿,欲望在颤抖,叫嚣着想要占有,苏凉末手指发抖,她甚至能感觉到匕首刺破占东擎肌肤时传来的声音,那样震撼而残忍,血淌到她手上,指缝间粘稠无比。

她能对他下得了手,他想要试探下,可哪怕试探一百次,苏凉末还是下得了这个手。

占东擎望着那把插在腹前的匕首,他似是不死心,又往前探了下。

再次推进了一寸,血刷地飞溅出来。

苏凉末手臂在颤抖,她抬起眼睛盯向占东擎,这点小伤他还死不了,“够了吗?是不是非要我真把它扎在你心口?!”

男人闻言,身子挺直往后退,他手掌捂住伤口站在床沿,苏凉末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是将信封重新攥在手里。

占东擎的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苏凉末看了眼,满脸的无动于衷。

“你说我和你要折磨到死,你又何必把流简牵扯进来?”

“占东擎,我是真心实意要和流简在一起的,我想跟他在一起生活。”

男人盯着她,话语间带着讥诮,“你这不是在折磨他吗?”

“他值得我跟他在一起,”苏凉末还不忘添上句,“我对他,有你根本就没法体会得到的感情。”

占东擎唇色发白,虽然刺得不深,但还是有了出血口,白色的浴袍也被染出一道血红。

苏凉末默默地坐起身,将衣服穿回去,她看眼占东擎,见他一句话没说,苏凉末拿起信封后想走,她必须经过占东擎的身侧,苏凉末紧张地垂着眼帘,她生怕又被占东擎给拽回去。

可男人却像是失了神似的站在那,苏凉末走了过去,占东擎盯着她快步走向阳台的身影,苏凉末越走越急迫,万一占东擎这时候喊了保镖进来,她就是插翅都难飞。

她快步来到阳台,在跃下去时不由转身朝卧室看了眼。

占东擎还是她方才离开时的那个动作,僵在那仿若一座雕塑,苏凉末迈出阳台,将信封塞进衣服内。

这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他竟然让她就这样拿走了?

苏凉末也觉得奇怪,但现在没法想这么多,能全身而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她目前要做的是赶紧离开青湖路。

苏凉末按着原路返回,提心吊胆着占东擎会喊人过来,可直到她安全出去,都没惊动任何人。她不得不怀疑拿到的东西是不是有问题,苏凉末悄然回到自己的车前,喘口气后立马开车离开。

苏凉末去青湖路的事李丹没告诉任何人,她焦急的在赌场等消息,看到苏凉末回来后,这才大大地松口气。

“凉末,事情办得怎么样?”

“跟我去休息室。”

李丹二话不说跟在苏凉末身后。

回到房间,苏凉末将东西交给她,“你看看是不是这份。”

李丹将录影带塞进影碟内,不多久,苏凉末所熟悉的那一幕便呈现于眼前。李丹原本的担忧总算散尽,“怎么被你拿到的?那地方防的据说连警察都进不去。”

“光明正大当然没法进。”苏凉末脱掉身上的衣服,李丹却还是有担忧,“这是母带吗?不会还有吧?”

“应该不会。”占东擎既然能眼睁睁看着她拿走,凭他的性子不会再做什么小动作。

李丹将她的衣服收拾起来,“那就好,没有这份要命的证据,相信简哥很快能放出来。”

“警方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肯定不会轻易放他,想来也是要拖到最后,但是无妨,现在我们这边什么后路都备好了,还怕他们不放人么?”

“那是自然。”

“码头的事得让杨路抓紧着,像今天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

李丹目光落到苏凉末的手上,“哎呀,”她打断苏凉末的话,“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两手都是血?”

苏凉末将手举到眼跟前,血渍干了之后凝固着,她漫不经心道,“不是我的。”

“凉末,你打伤谁了?”

苏凉末进洗手间,“李丹,你先出去吧,也休息会,这两天可把你累垮了。”

李丹闻言,没有多问,拉开门走了出去。

流简的事很快得到消息,虽然怀疑爆炸案和军火案和他有关,但仅凭一个女人的证词说明不了什么,再加上苏凉末打通的关系,警方那边在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之前,只能放人。

这段日子,苏凉末就像是一根拉紧的弦,时刻绷着,生怕一点点不利于流简的事情再发生,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无异于一双大手将头顶的阴霾全部拨尽。

流简出警局的这天,是苏凉末单独去接的,她没让任何人跟着。

车子大摇大摆停在警局门口,远远看到流简正走出来,苏凉末迎上前几步,男人抬起头,显然也发现了她。

这几日,流简身上添了些许的颓废之气,却完全遮掩不住那股子桀骜的劲头,他大步来到苏凉末跟前,她笑着看向他的脸,语气温和,右手抚向流简英俊的侧脸,“不给你刮胡子吗?老了呦。”

流简伸手用力一勾,将苏凉末拉到怀里,这结实的一下,撞得流简心肝都在生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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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精彩预告:

122——爱的渴求

欲念黑白 122爱的渴求

如果流简以前真有什么念头的话,那么在这一瞬就完全抛开了。

这充实而带着些微酸涩的幸福感令他不忍松手,也只有他还没把苏凉末推开,也只有苏凉末留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有资格这样去抱她。

“上车吧,其他人还在赌场等着你呢。”

流简并未立马松开她,“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不觉得苦。”苏凉末下巴抵在流简颈窝间“等的到你回来,就不苦。”

流简亲了亲苏凉末的头顶,“走,回家。”

“嗯。”

流简虽然被放出来了,但随时要接受传唤,这个案子还在调查当中,相孝堂自然也是一点松懈都不能有。

赌场的生意照样兴旺,也没因为流简的事受到多少影响,在客人眼里哪管得了这些,消遣娱乐没错,有谁敢找他们麻烦。

苏凉末早就定了酒楼,接流简回赌场收拾干净,一行人便去酒店吃饭,都是自家人,是流简和苏凉末各自的手底下。

流简被灌了几杯酒,瑞她们都坐在同一桌上,“简哥,这回可要多亏凉末,为了你的事情人都跑瘦了。”

流简执着杯子同苏凉末碰了下,他嘴角带笑,目光满含深意,“我和她不用说谢谢,但她为我做的,我会记在心里。”

苏凉末跟着扯起抹笑,瑞在旁起哄,“呦,这甜蜜的,可羡慕死我们了。”

众人跟着一道大笑起来,苏凉末任由着她们闹,这段日子一个个也够累了,精神绷着好不容易能放松些,再说这样的悠闲时光苏凉末也很享受,她手掌不由握紧,想到当时刺占东擎的那一刀。

苏凉末忍不住出神,如果爱情真要像她所说的那样是互相折磨,迟早有天她会精神崩溃,那种浓郁的血腥味还在鼻翼跟前散不去,她抬了下头看到正在接受敬酒的流简,苏凉末觉得这种日子真挺好的,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没有别人的恶意破坏,也没有意外的突发事件,那么……

李丹伸手撞了下她的胳膊,“怎么了?”

苏凉末摇摇头,“喝了杯酒,脑子有点蒙。”

刚才的想法立马又被苏凉末打回去,人生在世,哪有可能没有意外的?

流简灌了杯酒,然后坐回到苏凉末身侧。

瑞又开始起哄,“喝个交杯酒吧?这婚没订成,今天把仪式补上怎样?”

“瑞,你别胡闹。”苏凉末笑着说了句,但也没有刻意地阻拦,李丹给两人都倒满酒,“喝一杯喝一杯吧,最近倒霉事挺多的,冲冲喜。”

流简侧过身,一双桃花眼含笑睨着跟前的苏凉末,他举起了手,苏凉末也拿起杯子,两人手臂交缠,各自将酒杯递到自己嘴边,苏凉末喝了点酒,面色酡红,当真是艳若桃花,流简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渍润过苏凉末的嘴,唇色潋滟。

他按捺不住凑过去在她嘴上轻啄,苏凉末没有避闪,眼底是平静的盈盈笑意。

李丹带人鼓掌,“礼成,送入洞房。”

苏凉末拍了下她的手,“胡来。”

流简将杯子放向桌面,“我去趟洗手间。”

包厢内他嫌太吵,流简走出去想抽根烟,他倚在某处空旷的地方望着楼底下的夜景,他怔怔出神,直到有人走近到身侧,这才察觉。

侧首一看居然是宋阁。

流简身姿慵懒,目光仍旧抛向远处,“跟占东擎一起来的?可真巧。”

“不,今晚是我自己来的,擎少受了点伤。”

流简冷笑声,“他也有受伤的时候?”

“那当然,擎少也是平凡人,只不过一般的都近不了他的身,这会是栽了。”

宋阁话里的深意流简不是听不出来,他抬起眼帘看向宋阁。

“本来我们是有机会扳倒你的,但苏小姐为了替你拿回那盒录影带把擎少刺伤了,又是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匕首都快扎透腹部了,你说苏小姐狠不狠?”宋阁话说到这里,会是什么事能令一个男人毫无防备?又会是怎样的情况下,别的地方不扎,偏偏扎在了占东擎的腹部?

流简声音带着冷冽,“什么录影带?”

“当然是对你不利的东西,”宋阁想到方才经过包厢门口的那幕,为庆祝流简回来,这些人倒是玩得开,可占东擎这会还行动不便着,“是相孝堂买卖军火的全部过程,苏小姐也看过。”

“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告诉我,我的性命是凉末靠着出卖身体换回来的?”

宋阁觉察到流简眼底喷涌而出的怒意,他摇下头,“倒也不是,苏小姐有她做事的原则,这不才把擎少刺伤的吗?但你也别误会,擎少没用什么强硬的手段,她去青湖路,确实是为你心甘情愿的。”

话已至此,宋阁也不用再多说什么,“我还有客人,就先失陪了。”

流简瞅着他离开的身影,他手里的烟凑到嘴边吸了口,右手托腮盯望远处半晌,出来时见到苏凉末的那种雀跃这会完全被击碎,流简弹了下烟灰,对面的窗大开着,零落的烟星飞散后又扑到他削短的发间,流简将香烟掐熄,拍了拍肩头和头发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包间。

流简离开酒店时喝得酩酊大醉,苏凉末架着他一路走出去,司机帮忙将他送进后车座内。

流简扯着衣领,苏凉末示意司机开窗,她靠过去替他将第一粒扣子解开。“让你喝这么多酒。”

流简眯着狭长的凤眸,半晌后眼睛微隙开看着跟前的苏凉末,“我高兴。”

“都是手底下的兄弟,也好意思这么灌你。”

“还没结婚呢,你就心疼了?”流简一根根揉着苏凉末的手指,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到怀里,“凉末,我不在的这些天,没有人为难你吧?”

苏凉末摇头,“没有。”

“我没想到能这么轻松出来,真是辛苦你了。”

苏凉末抬头看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客气?”

流简手掌在她肩头轻拍几下,“我以为这样好的机会,占东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苏凉末见他眼睛里有血丝,在警局的几天肯定遭了不少罪,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少让他操点心吧,“这事他也不敢明目张胆插进来,现在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爆炸案本来就是他做出来的,他也不怕引火上身。”

流简没再开口,枕着苏凉末的肩膀闭起眼睛。

司机将他送回家,苏凉末搀扶他想进去,流简扶着车门自行下了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还没醉到路都走不了。”

苏凉末拉住他的手,“还是我送你吧。”

流简适时把手抽出来,“阿森,送凉末回去。”

“是。”

苏凉末见他背影寥落地走进别墅内,司机唤了声,她这才回神坐进车内。

青湖路。

占东擎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慢慢悠悠走下楼梯,莫清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陈医生说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

“小伤还要缝合,你是要见骨了才知道厉害。”

旁边陪着的唐可扔掉手里削到一半的水果,“东擎,你没事吧?谁把你刺伤了?”

莫清没好气道,“大半夜的有人闯进来都不知道,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对方还能轻易把刀子扎你身体里去?”

占东擎坐到沙发上,手掌不由按了下伤口,唐可见状急忙上前,手探过去塞进他腹部下面,占东擎脸一冷,甩开她的手时牵扯到伤口,男人脸色越发铁青,“你一个女人,做什么?”

“我就想看看你伤哪了。”

莫清好笑地看着两人,“行了行了,我看这伤八成是你心甘情愿受的,既然这样就给我忍着。”

“看到韩增和宋阁了吗?”

“宋阁不是说替你去谈生意了吗?”

占东擎闻言,恍然大悟似的没再开口。

莫清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漫不经心开口,“东擎啊,最近是不是帮里面有几笔大生意?”

“妈,你早就不管帮里的事了。”

“那是你爸在的时候,我现在看你这样也心疼,以后几个堂口的事我来替你分管吧。”

占东擎身体往后陷,贴着柔软的沙发,“妈,你在家享清福多好,有时间出去和人打打牌,别瞎操这个心了。”

“我是怕你累垮了。”

“我还年轻,更需要历练。”

唐可也跳出来讲话,“就是伯母,以后您无聊我可以陪您多逛逛街。”

莫清专注地落向电视屏幕,也没再搭话。

新闻上正在播放流简被放出来的消息,占东擎只觉被划开的伤口似乎更疼了,尖锐的刺痛感一直扩散到体内,无法剥除。

苏凉末第二天在赌场等到九点钟还是没看到流简过来。

走出休息室却看到了宋阁。

苏凉末转身就走。

宋阁追上前两步,“苏小姐。”

“什么事?”

“我想跟你道歉。”

苏凉末停住脚步,“道什么歉?”

“昨天在酒店我遇到了你们给流简庆祝,你也知道的,你刺我们老大那一下并不轻,我看你们那么开心,所以我跟他说了几句话。”

苏凉末面色陡地阴沉下去,“你说什么了?”

“你别紧张,我旁的没说,就说了你把擎少刺伤的事。”

“恐怕不止吧。”要说宋阁没在里面添油加醋,打死她都不信。

“我是想着连我们老大都不追究了,这件事我应该瞒着不告诉流简,但实在一时没忍住。”宋阁说得完全无辜样,苏凉末想到流简昨晚问得那席话,说到底,他还是没有直接问她。

“占东擎怎样了?”

宋阁没想到苏凉末会这么好心提及占东擎,“缝了几针,伤口不深不浅,他没说是你刺的,但除了你还能是谁?”

“为什么?”苏凉末侧首看他。

“青湖路那地方要不是熟悉暗道没人能进来,能刺了他一刀,还能让他不声不吭的,也没别人。”宋阁分析的头头是道,也只有韩增那大老粗,听见占东擎被刺伤后居然会想到是不是哪边派来的特工。

苏凉末刚才问占东擎的伤势,实际上是想刺宋阁几句,没想到经过他这样一番打岔,苏凉末连自己想说什么话都忘了。

“别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你怎么不说是他仇家太多?”

宋阁笑了下,“可能吧。”

苏凉末转身去到赌场,直到中午时分才见流简过来,她走过去站到他身侧,“酒醒了?”

流简手指按着眉尖,“我没喝多。”

“还说呢,走路都没个正形了。”苏凉末跟流简去到二楼,她盯着男人的侧脸半晌,“流简,你是不是知道有录影带的事了?”

流简看她眼,“你不想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不是不想你知道,”苏凉末对上他的目光,“可如果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开口问我?”

“我相信你。”

“即便是相信,事情的经过你不想知道吗?况且你昨晚问的那些话分明是想让我挑起这个话题告诉你,流简,我跟你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你不能直接问我吗?”苏凉末话语诚恳,流简垂下了眼帘,“我不问,不是最好吗?一旦问出口,那份信任就破坏了。”

“可我不需要你这样隐忍。”

流简心头仿佛被一块巨石给压着,“那你对我呢?苏宛的事你难道一点不怨我?可你却说算了,还不是怕我不高兴吗?”

苏凉末张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两人均是沉默,苏凉末双手握紧护栏看向楼底下,流简叹口气,然后将她拥在怀里,“不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你是为我好。”

尽管流简也察觉到了,两人真正相处的时候不像他先前想象的那般,以前没在一起,总以为要想天长地久很容易,他被苏凉末吸引,自然她身上所有的光芒他都喜欢。他没想到有些东西却是天生的,没有亲密的时候不会看得很透,就是因为相处,那些不契合与矛盾才会显露,可尽管这样,流简还是选择握紧苏凉末的手。

原因很简单,他等了足足两年,现在再来说不合适,未免也太晚了。

没法磨合的,他会想办法去磨平。

苏凉末原本是想将那晚的事原封不动告诉给流简听的,现在见他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她也只能选择缄默。

相孝堂的码头被封了,而且短时间内应该不能正常运行,虽然堂下还有几个码头,但流简这会是警方的重点怀疑对象,几乎是他走到哪就有人跟梢到哪,为避开耳目,有些生意只能暂时放到一边。

可空置的这几天已经令相孝堂损失惨重,再加上舆论的压力,当苏凉末得知有批货飞过不可的时候,不由忧心起来。

流简思索再三,冲杨路道,“想办法走运输吧。”

“老大,陆地运输危险性很大,几乎每个关卡都会被查,唯一的可能性只有水路。”

“水路也不行,如果再有个码头出事的话,相孝堂想脱身可就真难了,谁会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那怎么办?”

流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闭着眼睛思忖片刻,“我看只能借别人的地盘上。”

“老大,占东擎那边跟我们是死敌,四封堂又被他给收了,余下的还有谁肯借给我们?”杨路觉得相孝堂已经钻进了一条死路,这会即便是流简出来了,可生意上的事也被人给掐得死死的。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许久沉默的苏凉末插句话。

“什么主意?”

“就在占东擎的地盘上,我们来个暗度陈仓,先前我给他管过码头,没有谁比我对那更熟悉了,包括货物进港后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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