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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敌大小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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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迟迟不动。
“挖!”席定文一声断喝,声如洪钟,威仪不已。
付缕拿起了边上人的铲子帮着挖了起来。两人就这么挖着,不一会,市委书纪也走到了自己家的祖坟边挖了起来,然后是乡长,镇长,及一干领导,都在自己的祖坟上挖了起来。
老人看了一会,老泪纵横,终于咬了咬牙道:“挖!当官的都挖了,咱们有什么不能挖的?”
于是挖坟的队伍也快速地进入了村子。
“一定要将每具棺木都编上号,写上名字,千万不能乱了。”席定文在现场对人郑重的交待着。
“知道了,您放心吧。”
“嗯。”
老人颤巍巍地站在那里,一语不发,神情悲伤不已。
“老人家,不要伤心了,人死如灯灭,其实这里埋得只是白骨,灵魂已然远去了。”付缕叹了口气劝慰道。
老人半晌不说话,就在付缕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突然斥道:“你懂什么?先人的灵魂每年初一,清明都会回来的,到时连个家也没了,该如何是好?”
“这些棺木有的年代久远了,那些先人早就投胎了,而且这些枯骨,国家也不是不管,会妥善安排的。”
“唉,你不懂,故土难离,难道让他们死了死了还要搬回家不成么?”
“它们只是灵魂,没有形体的,就算这些墓葬,它们其实并不是太需要。现在恢复耕地造福子孙,相信这里的先人会开心的。”
“你这个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不跟你说了。”老人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付缕淡淡一笑,也不申辩,只是道:“到了晚上,我会在这里做一个法事,超度他们可好?”
“什么?你说什么?”老人一惊,回头看向了她,半天才道:“小姑娘,你别胡说八道,你小小年纪还会做法事?”
“会不会晚上你就知道了。”
“哼,大言不惭!”这时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出言相讥,并对老人气呼呼道:“陈族长,你疯了么?竟然让他们平坟?你们可知道你们的先人会责怪你们的?”
付缕眼神一利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先人会责怪他们?难道作为先人不希望造福子孙么?”
“哼,作为子孙连先人的家都不能保住,先人还会保佑子孙么?”
“难道你是先人就是这么自私的么?”付缕冷笑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神棍,想来就是你在这里妖言惑众,煽动乡亲们闹事的吧!”
“你,你这个丫头片子,简直是污辱了我,我是大师不是神棍。”中年道士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个老人,也就是陈族长也不愉地对付缕道:“姑娘,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要是李法师生气了,连累我们先人不说,还会让祸及我们村里的子孙的。”
“老爷子,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难道你不怕他是骗钱的么?”
陈族长微微一愣,李法师虽然收费高可是也为他们解决了不少问题,于是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李法师法术高明。”
“噢,有多高明,让我见识一下吧!”
“哼,你个小黄毛丫头懂什么?本法师的法术可是你们这些人想看就看的?”
陈族长却道:“李法师能将手放入滚烫的油锅而不受伤,能让鸡蛋黄变黑给村民消灾,最最神奇的是能让村民的先人入梦托梦!”
“噢这么神奇?哈哈哈,不过怎么这些我也会呢?”
“什么你也会?”陈族长怀疑地看着她。
“要不,我和李法师斗斗法?看看谁厉害?”付缕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李法师。
李法师微微一惊,可是看到付缕年纪这么小,不禁又有了底气,他估计象付缕这样的孩子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知道一些皮毛就自以为了不起!于是口气强硬道:“斗就斗!”
“那就斗李法师拿手的,油锅里捡硬币如何?”
“好,我去准备!”李法师一喜,心想,这个毛丫头果然是不经事的。
他正高兴着,却听到付缕淡淡道:“准备什么?就让乡亲拿些油烧热了就行了,这样才公平不是么?”
这时候,平坟的众人都早停下了手,因为有专来的平坟队来了,他们倒没事做了,于是围着起哄:“好,我们去准备。”
一行人又往村里走去,连市委书记一行人也好奇地跟着看热闹了。
“你怎么想起跟这种神棍斗起法来?”席定文不解地问。
“之前我问了乡亲们为什么这么强烈反对迁坟,主要是原因就是这个李法师,他为了在这里敛财用了手段让乡亲们天天梦到自己先人。这种为了一已私利煽动民众闹事的人,非得严惩不怠!”
“缕缕,真是谢谢你,你这么为我考虑。”席定文听付缕的话,心中一阵甜蜜。
付缕微微一笑,似真似假道:“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为乡亲们考虑。”
席定文心底一沉,唉,她终究是对他没有私情,连个让他自我安慰的机会都不给他,脸上却仍保持着淡定,亦是真是假地玩笑道:“就让我自恋一回吧。”
付缕,笑而不语。
村里都烧大锅,找出个大锅来很方便,就是油也很方便,也是自己榨的菜籽油。
油一倒入大锅,没一会就烧得冒起了烟,骨碌骨碌的翻滚着。
“长者先,李法师您先请吧。”付缕指着那口沸腾的锅幸灾乐祸道。
“嗯…。”李法师吓得倒退了一步,他疯了才会把手入进去,他结巴道:“今天本法师身体不利,所以无法让法术施展开来。”
“哼,是因为今天这油里没有白醋吧?”付缕冷哼了声,对边上一位大婶道:“大婶你家有白醋么?有的话拿一瓶来。”
“有,有。”大婶一会拿了一大瓶白醋来。
付缕将白醋倒入另一个大锅,放上一层油,然后不一会油就沸腾起来了,她抬起妙目对李法师讥嘲道:“刚才让你先,你说身体不适不行,那么这次我先了。”
说完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将雪白如玉的小手伸入了油锅。
有胆小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这个少女美丽的小手炸成了鸡爪。
时间过了一分又一分,直到五分钟后,付缕拿出了手,除了有些微微的红,竟然没有什么伤害。
先前提供醋的大婶奇怪地叫了起来:“咦,真的没事啊,太奇怪了。”
“大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醋的沸点很低,您看着这油滚了,其实里面温度就四十度,相信在这里的任何人都能忍受的,以前李法师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欺骗你们的。”
“天啊,原来李法师是骗子!”
“骗子,我打死死!”这时有一个小孩拿起了弹弓弹向了李法师,李法师大叫道:“我真是能下油锅,今天确实是身体不适,她才是利用的欺骗手段。”
陈族长也道:“姑娘,这个下油锅你说他是骗人,可是他却能把完整无好的鸡蛋黄变得黑了给乡亲消灾的,我们养了一辈子的鸡,知道这鸡蛋壳是硬的,根本不能作假的。”
“是么?”付缕笑了笑道:“那麻烦这位大婶还拿个鸡蛋来,再拿点醋,谁家有针后,墨汁也拿些来。”
众人拾柴火焰高,不一会全备齐了。
付缕将生鸡蛋往白醋里一扔,对众人道:“这个得等些时间,不如咱们找个地方,让你们的先人托梦吧。”
“这是白天,怎么做梦?”李法师讥嘲道。
“晚上做梦谁都会,就是白天做梦才奇怪!要不怎么有白日梦之说呢?”付缕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对陈族长道:“咱们村里一定有晒谷场仓库什么的吧?”
“这个有,眼下谷子没有收上来,仓库正空着。”
“那好,让人拿袋白石灰跟我去仓库吧。”
“行,这白石灰别说是一袋,十袋都有,家家都备些过年刷墙用的。”
“要白石灰作什么?难道你用来避鬼么?现在害怕晚了!”李法师听了不禁又趾高气扬起来。一般白石灰是用来避邪的,所以每年新年村民都会将家里粉刷一新,一来是图个吉利,二来就是为了避开鬼魂。
晒谷场地处背阴之处,里面格外的阴凉通风,现在虽然是夏季,外面是蛙叫蝉鸣,仓库里却是阴凉不已。
进来的乡亲顿时汗止住了,大呼舒服。
这时付缕对李法师道:“你让人入梦吧。”
李法师倨傲地看了眼付缕,对村民道:“你们谁想入梦见见自己的先人?”
这时众人迟疑了,要是换了以前他们还得排着队送钱给李法师才能入梦看先人,可是刚才的事让他们对李法师有了怀疑,个个变得踌躇了。
“我不收你们钱,免费的。”李法师不禁有些着急了。
这时还是那个提供白醋鸡蛋的大婶走了出来,十分爽朗道:“这看这姑娘对眼,今儿个我当你们的试验品。”
“好。”李法师拿出一个杯子,就要往里面倒水。
“等等,我想这位大婶不习惯喝别人的杯子。”付缕对那大婶使了个眼色。
那大婶立刻道:“是啊,是啊,我自己带着杯子。”说完笑眯眯地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
靠,要不要这么变态,你一个村妇还喝矿泉水?李法师眼睛都气斜了。
不过他想还好他还有备用的药粉,没有把所有的药粉都涂在带着的一次性杯子上,否则真麻烦了。
“好吧,既然你要用自己的水,就你自已的吧。”李法师将矿泉水杯拿了过来,然后从怀里取出一道黄符,煞有其事的在嘴里念念有词,念了一会大喝道:“太上老君急急令,着!”
“轰”的一声,那道黄符自已着了起来。
这时付缕讥笑道:“不错,时间撑握的正好,黄纸上涂的白磷份量也下的正好,看来你经常骗人,已然驾轻就熟了!”
“姑娘,白磷是什么?”大婶十分好学。
“白磷就是一种磷,熔点极低,基本暴露在空气里几分钟就会自燃的。”
“噢,原来如此。”
众人听了对李天师更加不信了。
这时李天师惊慌失措道:“你们不要听她的,她是为了挣你们的钱,胡乱哄你们的。”
“嘿嘿,谁说我要挣他们的钱?我说为他们的先人做法事,不会收一分钱的!不象你这个骗子!”
陈族长也走到了李天师边上,声色俱厉道:“李天师,你说是不是骗了我们?”
“当然不是,她是骗你们的,我是真有法术,难道你们梦到先人托梦都是假的么?难道你们连自己的先人说的话都不信了么?”
众人一时又沉默了,疑惑不定,对啊,要说是骗术,怎么他们能梦到先人这么逼真,而且梦到的事根本有些是秘事,外人根本不知道,更别说是这个李天师了。
见众人又陷入了沉思,李天师狡诈地一笑,只要这个大婶吃了这符水,这些人还是会相信他的。
他对付缕投去示威的一瞥,付缕淡淡一笑,并不作声。
这时李天师将符灰倒入了矿泉水瓶里。
“等等,这是什么?”付缕一把抓住了李天师的手,从手甲缝里看到一些小白粉。
“嗯…”李天师大惊失色,他的动作极其隐蔽极其之快,怎么还是被付缕看到了?他支吾了半天才道:“也许是石灰吧。”
“那就是与这符水没有关系了?”
李天师狼狈不堪,终于无可奈何道:“没有关系。”
“那这水能喝了么?”
李天师笑得比哭还难看,哭丧着脸道:“能喝了。”
“呵呵,好,大婶,您喝一口,看看能不能梦到先人。”
大婶喝了一口,等了十几钟后没有一点的反应。
其余的村民奇怪了,纷纷道:“咦怪了,上次我们喝了基本都是五分钟后就梦到先人了,怎么庄嫂一点没有反应?”
“也许没有指甲缝里所谓的石灰吧!”付缕有意在石灰二字说得极为重。
陈族长神色凝重的走到了李天师的面前,一把抓起了他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又闻了闻,勃然变色道:“这不是石灰!这是罂粟果磨的粉!”
“啊,什么?这是罂粟果的粉?太缺德了吧?这是会上瘾的啊!”
村里的人好些都知道罂粟,有的人甚至偷偷的种几株,因为此花开起来十分漂亮,加上肚痛时吃上一点花瓣就能止住痛,所以老人们对此有些了解。可是罂粟果却是药性最强的,吃了会上瘾的。
顿时众人义愤填膺,恨不得要冲上来痛打李天师,李天师吓得躲到了付缕身后,对付缕骂道:“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现在你满意了,他们的先人从此会没处安身,会殃及子孙的!”
本来准备打李天师的众人听了纷纷停下了手,神情有些悲伤了。
付缕冷冷一笑,走到了陈族长面前道:“乡亲们放心吧,不要听他危言耸听,大家帮忙把石灰洒在地上,我会让你们的亲人亲自对你们说的。”
众人将信将疑的将石灰铺匀在地。
这时已然天黑了。
门打开了,灯打开了,一屋的人都贴墙站着,静悄悄地不敢呼吸,生怕惊动了先人的亡灵。
付缕唇间念念有词,突然一阵阴风吹起,仓库里更冷了,所有的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就在众人冷得鸡皮疙瘩直冒时,众人惊恐地看到地上的白灰竟然出现了一个个脚印,脚印鱼贯而入,不一会把白石灰踩得凌乱不堪。
胆小的扑通一下晕了过去,剩下些胆大的也是瑟瑟发抖。饶是见多识广的陈族长也心惊地靠向了席定文。
因为在他看来,席定文一来年青是有阳刚之气的,鬼神难以接近,二来,席定文家族显贵是有真龙护体的,应该是百鬼不侵的。
至于付缕,一是女人,女属阴,二者能招鬼魂的人更是阴中之阴,千万不能靠近。
“各位前辈,今日召你们来是不得已为之。政府为了造福你们子孙,要征用你们的坟墓,你们的子孙孝心使然不忍你们死后再迁,现在我向你们保证,政府会妥善安排你们的遗骨,而我会亲自超度你们的亡魂,你们如果愿意的话,就在石灰上签名吧。”
话音刚落,一个个歪歪邪邪的字显示在了石灰。
“天啊,李大嫂,这不是你家老公的名字么?”
“是啊,是啊,老鬼啊,你终于来看我了。呜呜呜…。”李大嫂哭得死去活来。
“陈哥,陈哥,快来看,这是你爱老爷子的名字。”
那个陈哥跑上来一看,哪还顾得害怕,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猛得磕头道:“爹啊,您回来了,您在那里可好?”
地上竟然写出了一个好字。
顿时那个陈哥哭得背过气去。
“啊,金老汉,这不是你婆子的名字么?”
“婆子啊,你可好啊?呜呜…。”
名字一个个的写着,全是村里亲人的名字,顿时整个仓库里哭起一片。连陈族长都老泪纵横地跪在了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法师一见不好,就要溜走,被席定文一把揪住,喝道:“你往哪里走?”
“哥们,我就是混口饭吃了,山不转水转,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留个情份以后还得相见!”李天师求情道。
“哼,谁跟你是哥们?天下这么多的行当你不做,偏偏要行骗,你行骗还是个人品德问题,你竟然还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聚众闹事,更是用罂粟作出迷幻人的事,你犯了诈骗罪,妨碍公务罪,使用毒品罪,你还是去牢里反省吧!”
李天师一下瘫在了地上。
等一群人哭完后,阴风也慢慢地散了去,付缕拿出了那个鸡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针头刺入了鸡蛋壳,那鸡蛋壳在醋泡过后竟然柔软无比,针头就这么毫不费力的穿了进去。
“叭”鸡蛋磕破了,蛋黄里全是黑黑的墨汁。
“现在大家明白了吧?”
“打死他!”刚哭过的一群人疯了似得扑向了李天师。
“众位乡亲,真相大白了,他所犯的罪自有政府来惩罚。”席定文制止了众人的暴行。
付缕为所有的亡魂超度后,在众乡亲的千恩万谢中再次踏上了归途。
“你一下子赢得了众人的心。”席定文对付缕开着玩笑道。
“呵呵”付缕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总算是圆满解决了。”
她也很高兴,不管怎么说席定文为她做了很多,她能回报他她也很开心。毕竟除了感情,她能回报他的只有这些了。
“铃铃。”
“喂,我是付缕。”
“林家告你骗了他们的股份,希望你能在十日之内来法院一趟。”
“好的,谢谢。”付缕讥嘲的一笑挂上了电话。
林家,她最近忙没来得及对付他们,他们倒迫不及待地送上门来了!
第九十二章 让人心碎的爱
更新时间:2013512 9:32:34 本章字数:9642
“付小姐,听说杀人的预言是你的微博里传出来的,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付小姐,听说你涉嫌诈骗林家百分之二的股权事宜,请问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会怎么应对林家的起诉?”
“付小姐,你对秦巧巧的死有什么说法?”
“付小姐,秦云的死到底是幕后人操作的,还是你有意嫁祸!”
付缕与席定文刚一进北京城,就在收费站处被一群无孔不入的记者拦在了收费处。爱虺璩丣就在付缕在收费口准备付费时,一群记者如苍蝇般的冲了上来,将她的车围得水泄不通,问题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的犀利。
付缕本待不回答,可是直到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她怒了,斥道:“这位记者你也是懂法律的,你如果再这么胡言乱语,我不介意诉之法律告你诽谤!”
那记者被付缕说得一愣,反言相讥道:“拽什么拽?难道你杀得了人还不让人说得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你又有什么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有没有罪由法律来裁定,你一个小小的记者未免越俎代庖了,现在我倒怀疑你是不是收了杀人凶手的钱来有意将脏水往我身上沷了!”
“你…。”那记者气结,结巴道:“我要告你诽谤!”
“正好我也想这么做!”付缕冷冷地接口道:“现在把你的脏手离开我的车子!”
那记者被付缕冷言冷语尴尬不已,又不甘地叫嚷起来:“付小姐,据我所知你不满十四,可是咱们国家规定年满十八才能开车,难道你不怕违法么?是不是因为你有强硬的后台,所以无所顾忌?”
“那你去告我吧!”付缕嚣张不已道:“现在,马上,立刻把你的手从我的窗里离开,否则发生一切后果自负。”
说完升起了自动窗。
那些记者一见付缕来真的,根本不顾及自身的影响,顿时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将手缩了回去。
看着付缕扬长而去的车子,那些记者气怒道:“切,有后台就这么嚣张么?我们写死你!”
“对噢,刚才我好象看到了席先生坐在后座上呢。”
“不会吧?这么巧?”
“当然,我偷拍了一张,不过席先生将帽子压得很低,不知道洗出来能不能看清!”
“真是大新闻啊,我回去就发表!”
一群人又一反刚才的气愤之情变得兴奋不已,匆匆跑入自己的车离开了。
车中席定文拿起了电话,拔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沉着冷静道:“我不希望见到一切关于付小姐的负面新闻。”
“其实我无所谓,这一切都是幕后黑手搞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招术!”
“你可以无所谓,我却不能让你受到一点的伤害。那个幕后黑手不要让我把他揪出来,否则定让他无法容身!”
“呵呵,这个人不简单,有财有势,而且有权,看来我遇到劲敌了,不过就是这样才更好玩不是么?”付缕扯了扯唇道:“天天跟弱智玩,英雄寂寞的。哈哈。”
席定文无奈的看着她,唇间勾着宠溺的笑,他越来越爱她了,她可以清冷,她可以仗义,她可以无所谓,她可以嚣张,她永远是这么肆意地活着,只要那深埋在她心里的恨不被挖掘出来的时候。
那恨?席定文的眉皱了皱,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为什么这么恨林天赐?恨白芷?他查了无数次却始终只得到一个答案,没有一点关系!
唉,算了,既然她不说,他又何必非要追根究底,把她的伤口再裸露一回呢?他不去想这些了,他只知道这辈子他会穷其一生来保护她,帮助她,不让她受一点的伤害。
看着她专注的脸,他更加坚定了。
付缕将席定文送回去后,立刻将车调了个头开向了付家的大宅,自从那次宴会后,她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那帮子外戚。
车如箭般疾驰,只花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就驶入了付家的大宅。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焦急,仿佛有种未明的东西在牵引着她。
“小姐,您回来了。”李峰快步走上前来,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李管家。”付缕点了点头,回头问道:“她们今天都在么?”
“今天不但她们都在,连付家主都在!”
“什么?”付缕停住了脚步,怀疑的道:“你说的是付青山么?”
“是的,是老爷,老爷回来了。”李峰对付缕口气的不敬根本不在意,仍是笑眯眯地回答。
付缕微微一愣,叹了口气,说实话,她都习惯了付青山的隐形,现在突然出现了让她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十几年来她一直是恨着这个父亲的,可是看到了母亲留下的话,她知道付青山与她根本没有父女关系,那恨也就消失了。没有了恨,连亲切都谈不上,更别说爱了,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个毫无血缘,毫无联系,又必须叫父亲的人。
进入了大宅门,她又愣了愣,只见一个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昭示着家主之位的位置上,这张脸…。
有些模糊,有些记忆,有些陌生,可是她知道这就是付青山,她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
这时姑姑们带着儿女都战战兢兢的坐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反平时嚣张跋扈的气焰。
切,付缕不禁冷笑,看来她们也不是全没头脑,也知道害怕付青山。
感觉到有人在门口,付青山犀利如刀的眼神疾射手向了付缕,在眼神与付缕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付青山的表情是丰富的。
激动,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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