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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绕指柔by行墨草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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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才能走到今天。
散步的人影里突然走出一个银发蓬松的老太太,直直向单望辰走来。单望辰一看到,放开谢默霁的手,几步上前迎了过去。两个人用英语交流着,这是谢默霁第一次听单医生说英语,他的腔调纯正,在她这个英语外行的人听来,竟和本地人的口语无甚差别。
单医生和她聊了几句后,转头看了眼谢默霁,那老太太也跟着去看谢默霁。两个人都笑起来。谢默霁听出他们谈话的中心似乎在她身上,又只能听个大概,不禁有些焦急。
“Alberta说你很漂亮很善良。她让我尽快向你求婚。”单望辰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淡定,开始向她解释。谢默霁有些不好意思,读大学时她好歹也是以高分过了四级的,但显然她的英语还停留在哑巴英语阶段。
“你不是说结婚并不重要……”
“不。我是不喜欢形式大过内容的东西。”他开口说。然后又继续去和老太太交流。谢默霁见他们聊得愉快,就退后几步,专心去欣赏路边的一些特色店铺和行行色色的人。
老太太说了一会儿,拉了拉她的手,然后用十分蹩脚的中文对谢默霁说:“他很爱你,珍惜!”谢默霁点点头,有些羞赧,有些感动,只能一个劲地道谢。
夜晚的塔桥在灯光的攒射下,十分漂亮,也十分震撼。谢默霁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站在伦敦的桥上,看着泰晤士河微波粼粼地流过。她激动的抱住了站在边上的单医生。单医生回抱住了她,笑着说:“等明天复诊完,我想带你去伦敦周边看看。”
回去的路上,单医生向谢默霁解释了和老太太偶遇的故事。那还是单医生第一次来救治眼睛时,在河边遇到的她。她开导了他很多,还把自己年轻时的故事都告诉他。他从她的话里得到启示,更加明白要珍惜现在,珍惜眼前的人。
第二天一早,单望辰很早就去医院了。谢默霁醒来时,床的一边已经空空荡荡。她拨电话要了中文服务,又是点餐又是询问附近的景点。送餐上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嘴上有两片性感的大胡子。
“小姐,大本钟、古堡什么的你肯定也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酒店附近有个基督教的小教堂,那里的风景不错。这几天天天有人举行婚礼,你不妨去看看。”中年男人这样告诉她。
伦敦的冬天,小雨绵绵,美丽安静。避过那些喧闹的大街,谢默霁取道一条小径,慢慢步行着。头顶的伞还是酒店的保安好心递给她的,她轻轻撑着,果然看到了不远处的灰色教堂。教堂似乎是很古老的,墙角边立着不少文字磨灭的古碑,草坪旁边的木椅子也有些油漆斑驳。
因为下雨,教堂外面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人。谢默霁静静踩在干枯的草地上,心情慢慢平和下来,她静享着别人的幸福一刻,并不急着进去观摩仪式。快到12点时,她接到了单医生的电话,他问她在哪里,她把教堂名报给了他。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她走进教堂时,神甫正在诵读着婚礼的台词。在她的视线尽头,站着两个幸福的身影。只是谢默霁没想到,她来见证的是一对白发老人的婚礼。新娘的身材已经臃肿,可是在白纱衬托依然美好。而新郎的背已经弯曲,可仍让人感觉可以依靠。她在最后一排椅子上坐下来时,听到大家在赞叹,在羡慕,也在祝福。虽然她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里,她感受到了幸福。
“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新郎说。
“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新娘说。
谢默霁的眼睛慢慢湿润,她经常在电视里观看教堂婚礼。可是如此近距离,又如此切身去体会契约的美好,爱情的幸福,还是第一次。婚礼怎么会是形式大于内容的东西么?她生平第一次,想要去反驳单医生的观点。或者,如果他此刻站在这里,他也会改变他的观点。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儿时父母相互厮守的美好。就算一个已经病入膏肓,另一个依然悉心照顾,不曾离弃。所以才会在一个走后,另一个紧接着也去了。当时姨婆就跟她说过,恩爱的夫妻,一个去世,另一个也活不过一年。果真如此。
因着小时候的这份印记,她对爱有太美丽的憧憬。正因如此,她的恋爱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她不愿改变,只想一直守候。
泪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滑落,旁边的一位老太太见状,友善地递过来餐巾纸,还竖了竖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说。她听出她是在祝福她,心里暖暖甜甜的,仿佛自己就是台上的一员一般。
婚礼结束后,她在教堂的大门外看见了单医生。他穿着厚厚的短外套,撑着一把伞。“怎么想到来参观婚礼了?”他笑着说,帮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感受别人的幸福,自己也会幸福。”她哽咽着说。
“默霁,我的眼睛没什么问题了。但具体的报告要三天后出来。”单医生把她拽到伞下,紧紧抱住了她。
“那太好了。”她破涕为笑,躲在他的臂弯下,心里溢着幸福。
走到外面十字架的石柱下,单医生突然停住了脚步。他高大的身子往下蹲去,而后单膝跪了下来。漂亮的身形勾出一个美丽的弧线。他的笑容亲和,眉眼里全是笑意。“要不要考虑嫁给我?”他抬头问。
在他们的身后,还陆续有人从教堂出来。谢默霁听见有人在身后惊呼,有人在旁善意起哄。她的心跳在单医生下跪的刹那已经停止跳动,只是傻傻地站着。
雨伞已经倒在一边。只淋了几秒钟的雨,她的头顶又出现了一把绚丽的伞。回头一看,正是刚才旁边的那位太太。还有好多人围住了他们,开心地笑着。
“默霁?”低沉地声音把她从真空状态里召唤回来。谢默霁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有些湿漉漉的身影,心震颤悸动,连呼吸也不会了。周围的人都在用英语说着什么,她听不懂。但她却听见,他清晰的开口:“默霁,嫁给我。”
单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一切都来得太快,太梦幻。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在短时间内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望辰,你说你讨厌形式大于内容的东西。”人声越来越大,她扯着嗓子说。
他看着她,笑了笑说:“是的,我讨厌那样的婚礼。所以,我们的婚姻一定会既有漂亮的形式,更有美妙的生活和幸福的感情做铺垫。”他说着从盒子里拿出戒指,示意她靠近,然后抓住她颤颤递过来的手,把闪亮的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默霁,我爱你。你愿意吗?”
“我……我愿意。”她的求婚现场是如此兵荒马乱,乱糟糟的人,纷乱的雨滴。其实真正慌神的是她自己。期待了那么久的场景,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当它真正来临时,她的心情依然是慌乱而紧张的。只是回味起来时,又是幸福的,安稳的。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这样的节奏,下一章大概又要有肉了。。。
你们说呢……
感谢以下小朋友的雷。你们把草草的原型都炸出来了。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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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47
“昨天站在教堂的走廊上,看着那对老夫妇的背影;看着你的侧脸;我突然觉得很感动。原来我们在做很多事;都是发自内心的。我为之前对婚姻的偏见感到羞愧。默霁;谢谢你能包容我。”
清晨,谢默霁刚睁开眼,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对她轻语。她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对闪亮的眼眸。说话的人从背后搂着她;对她轻笑。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偏见?”她被他搂得很舒服。不禁缩缩脖子又往他的怀里蹭过去一点。
“想知道?这正是我们今天要做的事。”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说得十分诱惑;“现在起床还赶得上去巴斯的火车。”
“巴斯是哪里?”除了英语,谢默霁对英国的地名也很无能。
“巨石阵。”单望辰说完;放开了她。过了一会儿,她的面前多了几件她的衣服。穿戴整齐的单医生,站在床沿帅气地对她说:“姑娘,要我帮你起床吗?”说着拿起一件衣服作势要帮她穿。
怎么好意思连这样的事也让他代劳呢。谢默霁羞得一骨碌爬了起来,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发现你开始怕我了。”他朗声笑起来,开始动手整理行囊。
谢默霁洗漱完毕,回到卧房里,他已经利索地把东西归置好了。“我们……这样出去会不会有危险?”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梁盛的话,心陡然紧张起来。
“不会有事。”他仍没解释那危险到底指的什么。只是把行李都搬到门口,整齐堆好,然后进了洗手间。
由于行程紧凑,他们下午就到了巨石阵。单医生专门安排了小车在火车站接站。那个司机似乎是梁盛的朋友,和单医生交流时,梁盛的名字时有被他们提到。
因为刚下过雨,天灰沉沉的,放眼望去,巨石阵十分壮观。谢默霁下车后就没停止过拍照。她从来对神秘事物很感兴趣,远远看它,更觉不可思议。单医生结束了和司机的交流后,也跟着下了车。两个人手拉着手往巨石阵走去。
这里的石头被赋予过很多特殊的意义,有人说它能治病,也有人说它通灵性。谢默霁曾经痴迷于和人讨论这类问题。但真正来到圣地她才知道,一切意义都是虚无的,看它静静屹立在那里,心里会收获比意义更重要的东西。
在距离石阵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单医生停住了脚步,他的表情有些怪异,情绪也有些难以琢磨。“默霁,爷爷是在这附近的村庄里把我捡到的。”他半蹲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弯成一个数字2,“我其实一直很害怕和人讲到自己的身世。我怕不被人认同,也怕被人当做异类。”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看好多遍才能记住的东西,我看一眼就会了。这一点一开始让我骄傲。可是慢慢地,就带给我很多惶恐。记得有一次,老师布置让我们用一星期时间背十首古诗。我几分钟就背出了,当我告诉老师时,老师显然不相信,还说我撒谎。那一次她很严厉地批评了我。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有些东西要学会隐藏。”
谢默霁想起去单医生家时,单医生给她背言情小说的事。她那时就震撼于他的记忆力了。原来,他从小就有这样惊人的能力。她跟着单医生蹲下来,伸出手去抚他的短发时,被他反手握住了。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类似的还有很多。比如,为了救你,我也给自己种了病毒,可是我却没有任何事情。就算服用了对大脑有损的药,但记忆力也没任何问题。”
快是傍晚了,来巨石阵游玩的人也逐渐变少。单望辰站起来,拉住谢默霁的手,往石群里走去。他带着默霁穿过几块大石头,站在了环形石柱的中间。
“上一次来英国,医院给我做检查时,就发现我的血液与常人不一样,里面查出不少类似于病毒抗体的细胞。那时我以为是自己感染了新型病毒才会如此。那些专家们也认可了我的想法。可是回到国内后,我再次去做检查,才知道情况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所以这次再来英国,他们很有可能会对我的血液进行再次分析。这正是梁盛觉得我此行危险的原因。他怕他们软禁我,然后研究我。”
他还没说完,谢默霁的脸已经发白了。她拽住单望辰的手说:“那我们快回国。反正你复诊也没什么问题了。”
“他们扣留了护照,我们走不掉,默霁。既来之,则安之。你别担心。现在是什么社会了,他们不会乱来的。我相信他们是有底线有操守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天。谢默霁侧眼看他时,被他专注而虔诚的表情吸引住了。她从没见他有过这样的神情,一刹那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也猜到了什么。
她一向喜欢胡思乱想,喜欢天马行空。大学时,她也常和室友们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白日梦。每次看穿越剧时,她都恨不得自己能够穿过去再穿回来。真不行,重生一回也是好的。可是这些都只是她用来消磨时间的无聊假想。她从没想过,她的生活里会出现这样一个拥有超能力的人。而这个人竟又成了她的男朋友。再往下想,她真的不敢了。这一刻,她有些窒息。
“我的脑海里总是隐隐约约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印象和画面。起初,我以为它是我的幻觉或梦境。直到遇到梁盛。我只是把自己想象中的一些理念告诉他,却没想到他运用到公司里去后,竟然成功了。而后不久,新型病毒开始肆虐,我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出于谨慎,我甚至早已知道用什么方法去对付它。”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每天在做白日梦。幻想着自己有一天成为一个天赋异禀的人。也许还包括谢默霁她自己。可是当看到单医生如此痛苦和压抑的神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原来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太突出、太优秀似乎都不是一件好事。至于先知什么的,就更是噩梦了。它让我们原本平凡幸福的人生缺少了期待。
“默霁,也许我根本不是这个时代,这个时间点的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他的头还是仰着,神情有些孤独。
或者,他是遗落在这个世界的一只天使。
谢默霁不知怎的回想起那一次在他家看的《天使之城》。她有些明白单医生为什么害怕结婚了。在那个遥远的时代,在他真正应该生活的年代里,也许病毒真的是两个人交往的媒介。两个人身上有着一样的细胞,这个细胞会随两人的互动而发生变化。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模式的他,再来看靠一纸婚约建立起来的契约,一定会觉得幼稚而没有安全感吧。
天渐渐暗下去了。车上的司机这时也下车过来催促。谢默霁想要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却已被他带领着慢慢往回走。一路上,两个人都有些沉默。司机看看一声不吭的他们,笑着用中文说:“来过巨石阵的游人,都会沉思很久。我一点不意外你们的反应。”两个人听罢,这才相视而笑。
他们住宿的地方就在巴斯。单医生定的这个房间有个巨大的落地窗,很像东曲的那个私人实验室。晚上洗完澡后,两个人斟了一些红酒,一起坐在落地窗前。
“望辰,重返故地,你有没有什么亲切感?”谢默霁举起酒吧,轻碰了一下他的,小声问。
“离开的时候还很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回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谢默霁看出他因下午的诉说,情绪有些低落,就拼命想着法子要让他开心。她也把酒一起干掉,然后慢慢挪动到他眼前,和他对面对坐着:“你有没有想过,你来这里,是老天的旨意。”说着指指落地窗外的天。“望尘莫及。我们的名字多么神奇。这一定也是老天安排的。它派你来救我于水火,派你陪伴我走过余生。”
她说完,用自己的大脚趾夹了夹单医生的脚,然后轻轻挠着。这一搔把一脸严肃的他逗笑了。他终于放下酒杯,用脚趾去回应她。两只脚丫打成一片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也彼此试探、接触着。
谢默霁今天很主动。自单医生求婚以来,他们还没有这么亲密过。她本能地认为,这一定会是消除单医生很多担忧的好办法。
“望辰,今天我要你抱着我的腰。”她死皮赖脸地钻进单医生的怀里,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搭。
“哪有你这样的。”单医生笑了起来,坐起身来,抱住了她的腰。两个人一起靠着落地窗站着。谢默霁的脸紧紧贴在玻璃上,透过玻璃,她看见外面的灯影如织,还有不少人在灯下散步。他们中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一幢楼的一个窗子里,有两个脑袋贴在一起,往外望着。
“望辰,如果我们生个宝宝,一定要像你那样聪明才好。”谢默霁笑着说,头来回晃动着。
“那我得努力了。”单望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了她的胸部。当着窗外热闹的人群,他轻探入睡袍,慢慢地揉搓,慢慢地移动。
“这么多人……”她仰仰脖子,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又很可耻地期待着。
“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单医生用蛊惑又好听的声音说,手下的频率加快了。很快,浴袍滑落地上。谢默霁整个人赤裸着,然后被单医生用身体包裹住了。
“你说的对,你是我的归宿。”他说得很轻,但每个字都如此斩钉截铁。谢默霁还没从他的情话里回过神后,他已经从后面进入。
很快她的虚空就被他填满。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连。他们一起趴在落地窗前,感受彼此,试探彼此。她的脸和胸部早因他一次次的深入而挤压变形,而她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跟着他的节奏,一次次的攀高,一次次的冲顶。到最后终于无力地倒在窗前。
“默霁,你是救赎……”似梦非梦之间,她感觉他蹲□来,抱住了自己,在她耳边轻语。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做好心理准备,下章会很不一样。HOHOHOHO。
我不剧透,我不剧透,我不剧透。
正文 第48章 48
在巴斯过了一夜后,单望辰又带谢默霁去了不少地方。他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看上去完全沉浸在给谢默霁介绍各种美景和美食的快乐中。但谢默霁显然没这样的心理素质;她的心头一直笼罩着那件危险的事。根本无法尽兴。
回伦敦的当晚;梁盛赶来和他们会合。第二天就是单望辰去医院拿复诊报告的日子。也应是他们交还给他护照的时间。梁盛和单医生似乎对此事十分重视;几个人一直在外间讨论。谢默霁洗完澡出去时,他们还在说。
“谢默霁的血液你化验了吗?”她听见梁盛压低声音道。
“没有。”是单医生清冷的声音。
“很有可能她的和我一样也有了抗体。”
谢默霁听不真切,也不太明白他们的意思。她想;经过了这么多事;单医生一定会主动和她解释这些事的;就很安心地回了房间,看了会儿电视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伦敦难得的晴天。
谢默霁醒来时;早餐已经摆在她的床边,就是不见单医生的人。她在晨光的拂照下吃完了早餐。还给自己画了个淡妆。然后才拨了单医生的电话,电话没有打通。
试了几次都是老样子后,她开始紧张起来,去敲隔壁梁盛他们的门,也没反应。她还想再拨个电话试试,跑回自己房间时,看见门里站着一个陌生人。她的呼吸一下有些凝滞,不知道这个人要干嘛?
这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外国男人,他戴着口罩,穿着笔挺的西服。
“谢小姐,你好。”他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和她打招呼。
他的出现太过诡异,谢默霁完全震慑在门口,根本挪不开步子。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慌张,轻笑了一声说:“别紧张,我是梁先生的朋友。他现在和单望辰在一起。让我来保护你。”
“他们是不是遇到危险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谢默霁的神经紧绷,全身戒备地看着他,心里有些不确定他的话是否可靠。
“他们在医院和医生们交谈。要我带你去吗?”他问。
“好。”不管那里是否危险,她都要和单医生在一起。
谢默霁跟着这个陌生男人往外走。他人高,步子迈得开,她必须要三步并做两步走,才能和他保持同步。
随后她又跟着他上了车。男人一直很沉默,没再讲什么话。谢默霁坐在后排,静静回想刚才和他的对话。突然觉察到一些不对劲。既然单医生他们没什么危险,梁盛何必要派个人来保护她呢?
想到这,她一下子有些坐不住了。频频看着窗外,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开窗呼喊。“救命”的英语是怎么说来着的?她越看窗外,越觉得不对劲。窗外的环境十分偏僻,实在不象是去医院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声,双手紧张地攀住座椅的边沿。
“医院啊。”前面的人回答。
“不对,你停车!我不去了。”她喊道。一边摇下窗户大声呼救起来。
“晚了……”那人呵呵一笑,对她的呼喊置之不理,继续沉着地开车,越开越快。
看到周边荒凉的景物从自己的眼前闪电般掠过,谢默霁内心泛起寒意。她仍然不停地呼喊着,却越喊越无力。又拨单医生的电话,仍然没有音讯。会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要怎么办呢?她的脑子迅速转动,拼命去想各种可以解脱的办法。可是大脑里除了单医生的脸,其他一片空白。
车子很快停到了一块硕大的草坪上。它一停,谢默霁就使劲去掰车门。但怎么也掰不开。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然后下车绕到她面前。
“没有什么,就是给你化验血液,OK?”他吃力地说着中文。
“然后呢?”她的手被他箍住,根本无法动弹。每挣扎一次,他就箍得更紧一些。
“看单医生的表现!”他把她带进了一所阴森森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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