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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羊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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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着他胳膊的手瞬间化作螃蟹钳子夹住他的一块肉：“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女的不只掐他，还骂他是狗！戚封扬一抬胳膊圈住韶颜的脖子作势要勒她。
韶颜也不挣扎，歪在他怀里呵呵的笑。
“韶颜。“前面有人叫住他们。
戚封扬抬头是秦川。
韶颜见秦川骑着自行车，问：“去哪玩呢？”
“慧慧想吃学校门口那家盖饭，我去帮她买。”
秦川声音未落，戚封扬就感觉靠在他怀里的身体一僵。
“真是贤惠啊！”韶颜嘲弄道。
戚封扬微皱眉，盯着怀中人的发顶。
秦川当做没听见，温和的问：“你最后一场考试是什么时候？”
“27号上午。”韶颜答。
秦川说：“我正好也是上午考完，我们定下午两点的票吧？”
韶颜说：“好啊。”
秦川走后，戚封扬脸色阴沉的问：“曲韶颜你自己不认识路？不会回家吗？”
这人只要一遇上秦川就没大方过，韶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以前我们俩个就一起，再说快过年了长途车上小偷多两个人一起有个照应。”
戚封扬家就在本市，每年放假连行李箱都不用，提个包打个车半个小时就到家了，所以过年长途车上小偷多这种事他根本没想过。听韶颜这么一说也确实觉得让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但又不愿让她跟秦川一起，想了想说：“不是还有白小文么？你怎么不跟她一起？”
“人家白小文有男朋友送，哪像我没人疼没人爱的。”韶颜故意酸他。
没想到，戚封扬沉默了片刻说：“你让秦川别定你的票了，到时候我送你。”
韶颜一愣，心想戚封扬不会是以为她在暗示他什么吧，赶紧澄清：“呃，不用了，我只是开玩笑。”
戚封扬撇了她一眼说：“我是认真的。”
韶颜活到现在有三件事觉得最难：第一、看懂电子产品的说明书；第二、找到林雅媛；第三改变戚封扬的想法。
既然想送就让他送吧，只要他不嫌麻烦。
27号上午考完最后一门，韶颜回到寝室收拾好行李给戚封扬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辆很烧包很扎眼的黑色越野停在了韶颜面前。
韶颜盯着车前的标志看了半天，问：“你从哪借来的？”
不是她小看戚封扬，而是从他身上实在找不到能与富家子弟挂钩的地方。
吃饭，两人去的都是平价的小餐馆。
穿衣，戚封扬整日除了上课就是打篮球，身上的衣服换来换去也只是各式的运动衣。
从来不带首饰，手机也不是现在最时髦的苹果。
更没有整天把我爸是谁谁谁，我妈是谁谁谁挂在嘴边。
这样的男生，任谁也没办法跟富二代挂上钩吧。
听她这么问，戚封扬也仅仅是挑挑眉，淡淡的说了句：“跟我爸借的。”
跟他爸借的？晕！还真是富二代！
戚封扬打开车门将几袋行李扔到后座，关好车门后见韶颜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由得皱眉：“你还愣在那里干嘛？”
“我想问，你有驾照吗？”
“没驾照我能开车送你回家吗？”戚封扬没好气的说。
想起自己那张的驾照，韶颜又问：“你的驾照是自己考的还是……？”即使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激怒他，但生命攸关她不得不问。
果然，下一秒戚封扬跟见了火的炮竹炸了开：“难不成是你替我考的？！”
韶颜这才战战兢兢的上了车，系了安全带还不放心，一手紧紧抓着车顶上的扶手。
戚封扬黑着脸瞪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的发动车子。
五分钟后，韶颜松了手，全身放松下来。
会不会开车看握方向盘的架势就知道了，秦川说她开车时抱着方向盘跟抱个炸药包似的，而戚封扬姿态自然流畅一看就是老手。
“诶，你什么时候学的？”韶颜问。
“高中毕业那个暑假。”戚封扬答，声音中还带着未退去的冷淡。
为什么同样是高中毕业的暑假学的，差距却这么大呢？
韶颜认真反省，半晌后得出结论是：老天还是公平滴，像戚封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如果四肢再不发达，那不就是一个废人，将来到了社会肯定要饿死。
韶颜家在平市，离她上学的Z城只有一百多公里，开车的话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途中韶颜接到老妈的电话：“到哪了娘？”
戚封扬用余光瞟了她一眼，他现在基本已经能从曲韶颜的声音中分辨出一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她跟秦川说话的音调与此时跟她母亲说话的音调是一种，一种亲昵中带着隐隐撒娇意味的声音。
跟韩磊和楚芬说话时虽然亲切却已经有了不明显的距离。
而其他人，就如同三九天的太阳，看着灿烂无比却没什么温度。
每个人都被她分门别类放在心中不同的位置，该付出多少她计算得清清楚楚。
而他，又被她摆在什么位置呢？
她对别人都客客气气却喜欢话中带刺的嘲弄他，她也向他撒娇却少了与对待秦川和她母亲时的亲昵。
“什么？怎么现在还在那里？按你昨天打电话时说的，你现在应该已经在机场了。”声音中的亲昵不见了，透出淡淡的不安。
她母亲不知在那边说了什么，换来她一声嗤笑。“每次都这样……没，我没有生气，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嗯，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她的声音有些低落，不过很快就又振作起来，笑呵呵的问：“这次你们又要去哪里？”
“……非洲？狮子、河马、大象不是早就拍过了吗？”
“……拍大迁徙啊？要两个月？”
“嗯，你们到时直接来学校看我好了，你们两个也保重身体，好不说了，拜拜。”
挂了电话，她望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从刚才她的话语中，他已经能猜到大概“你爸妈过年不能回来了吗？”他问。
“嗯。”她应了一声。
“那你一个人怎么办？”他又问。
她依旧望着窗外，似无所谓的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呗，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想想过年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凄凉了，他问：“没有亲戚家可去吗？”
“人家一家人过年，我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啊。”再亲也终究是外人。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说：“都是亲戚，哪能算外人。”
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不想去，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习惯了，想吃吃、想玩玩、想睡睡，多自在。”
自在吗？他没觉得。他们家每年过年都是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完年夜饭大人打麻将，小孩放烟花，到了十二点再一起放鞭炮。
一个人过年他不知道该怎么过。
见她已有不耐烦，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就改了话题：“喂，你爸妈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扯上狮子、河马、大象？
“研究除了人以外所有的生物。”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为什么你刚好相反，只研究人呢？”
“这样才能弥补他们的遗憾嘛。”她懒懒的说。
见她似乎不愿多说，他也就不再追问。
快到平市时，天空飘起了雪花，她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兴奋的叫：“快看快看下雪了。”
他撇了眼窗外，说：“这么激动干嘛，跟没见过雪花似的。”
她呵呵傻笑：“是啊，我都看了快二十年，但每次看到下雪还是会激动。”接着又说：“希望平市也下，下得越大越好。”
“闭上你的乌鸦嘴，下大了，我怎么回去！”
、第 15 章
中国有句古话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当戚封扬把车驶进平市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时，脑子里浮现的就是这句话。
斜了一眼在旁边手舞足蹈的曲韶颜，他努力压抑自己想要扑上去掐死她的冲动。
进了市区曲韶颜化身导游，滔滔不绝的给他介绍路两边好吃好玩的店铺。这家的KTV价钱实惠、音质好，那家的麻辣火锅最正宗……
如鹅毛一般的雪片从天际飘落，密密麻麻的落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刚扫过去，又马上被遮严。进入市中心后，道路就开始变得拥堵，汽车平均三分钟挪一米，再后来就干脆不动了。
戚封扬放开方向盘靠在座椅上；对还在滔滔不绝的韶颜恨恨的说：“曲韶颜，今晚我决定住你家！”
韶颜想也没想就说：“好”啊字还没出口声音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处人行道上的身影，下一秒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戚封扬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惊叫道：“喂！曲韶颜你干什么！”他们现在可是在马路中间！
韶颜根本不理会，穿过缓慢移动的车流、跨过隔离带、冲向人行道。
接近新年，即使下着大雪也阻挡不了人们购物的热情，人行道和自行车道上到处都是拎着大包小包的行人，那个身影在涌动的人潮中若隐若现。
冷风携着大片的雪花迎面打来，韶颜一点也不觉得冷，浑身热血沸腾。
她找了她三年，终于找到她了，这一次她一定不会让她再从她的面前消失。
她费力的拨开稠密的人群，追寻着那个她寻找已久的身影。
可当她终于跌跌撞撞的跑到刚刚那人出现的地方时，那倒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她明明一眼都没有挪开，怎么会不见呢？
她不死心，在人潮中四处寻找。
终于她什么也没找到，呆立在涌动的人潮中，任漫天大雪将她淹没。
茫茫人海中她那样渺小，像一只与母亲走散的雏鸟，焦躁、茫然、孤立无援。
她在寻找谁？
男人还是女人？
她会用什么样的声音跟他说话？
他顾不得正在缓慢前行的车龙，抓起坐位上的羽绒服冲了过去。
快速的将羽绒服裹在她身上，拉了一下见她不动就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回车里。
身后的喇叭声已经震天响，他快速的发动车子。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她冰块一样的双手。
她不停的颤抖，发间的雪花遇热融化成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他从储物箱内拿出毛巾递给她，她不接，他说：“难道还要我帮你擦吗？”
她这才缓缓接过，魂不守舍的一下一下慢慢擦着。
骂人也是需要气氛的，看着这样的她他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也骂不出来。
车子缓慢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她幽幽开口：“我长这么大，只有两个真正放在心里的好朋友。一个是秦川，一个是林雅媛。小时候我们三人约定要永远在一起，将来长大了要在同一个小区买同一栋楼同一层房子这样即使结婚了也可以在一起。那时对我来说实现这个愿望只是时间的问题。直到三年前，雅媛突然失踪，我才明白世事无常，天不遂人愿。从那时起我不再轻易许愿，不再奢望与任何人永远在一起。我想只要他们平安、健康、快乐，哪怕一生不再相见，只要他们每一个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泪水无声无息从她略显苍白的脸颊滑落，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知道父母没办法回来陪她过年时，明明很失望却很快又有说有笑起来。
她只是不敢奢求。
只能骗别人说她不在意，骗自己说习惯了。
那些被她搁在心里的人并不知道她有多爱他们，所以轻易失约，所以不告而别……
他心疼这个女孩。
他想如果是他，定会遵守向她许下的每句承诺，即使天涯海角也会来向她告别。
可是，他在她心里吗？即使没有那个秦川和林雅媛重要，在吗？
她微愣一下，说：“如果十年后，你依然想知道这个答案，我会告诉你，在，你和他们两个一样重要。”
原来不知觉间，他竟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他有些尴尬的别过头，轻咳一声。
十年，有够漫长。可是，用十年的时间去换曲韶颜的真心，他却觉得值得。
她总是能很快的从悲伤中走出来，路过一家超市时就又兴致勃勃的拉着他买了一大堆蔬菜水果，说要他今天好好尝尝她的手艺。
他问：“你们有教怎么救治食物中毒的课程吗？”
她眯起眼，直接朝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他假装恼怒的叫：“你还真是掐我掐上瘾了！”
她下巴一翘，摇摇脑袋，样子嚣张。可是，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那样耀眼、那样有活力。
车子按着她的指示拐进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区。
她先下车，让他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去。
当他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从停车场走出来时，迎面就被一个凉冰冰软泡泡的东西击中脑袋。
不远处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相继砸在他黑色的羽绒服上。
“喂，曲韶颜……”警告的实质内容还没出口，第四颗雪球已经钻进了脖子里。
这女的还真是三天不挨打上房子揭瓦！手中的东西一扔，他恶狠狠的说：“曲韶颜你死定了！”
她早有准备，见他追来撒腿就跑。
谁知刚转身腰身就被人钳住，怎么可能她在心里惊呼！
“下次逃跑时记得离我远一些。”身后传来凉凉的戏谑声。
她刚想求饶，一只热乎乎的大手就□了她的后颈紧接着猛然一凉，一团雪球顺着脖子滑进衣服里。
他竟然拿着雪球直接塞进她的衣服里！
下一秒她又叫又跳踢腾起来。
他一脸嫌恶的放开她：“你们这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打电话让他们来接病人。”
她用力的抖着衣服，想把雪球都出来，可惜雪球还未到腰间已经化成冰凉的雪水，她含嗔带怒的瞪着他：“让他们来接你吗？”
他挑着一侧嘴角，似笑非笑的拿下巴朝旁边努了努：“问问人家该接谁。”
她看过去，几个路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个。白皙的脸瞬间爆红。
“韶颜回来了？”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热情的跟她打招呼。
“呵呵，是啊，王阿姨。”她端起文静的笑容，故作镇定的回答。
“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这么帅。”王阿姨瞅着他眼中多了几分暧昧。
想起刚刚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只抱着她，还把手伸进她的脖子里，她死的心都有了，却依旧强端着笑容答：“呵呵，是啊。”
“什么时候结婚啊？”
“呵呵，还早着呢。”继续笑。
“都领回来见你爸妈了，怎么会还早呢。”
“呵呵，真的还早呢。”持续笑。
待王阿姨八卦够了，提着菜篮子与她告别时，韶颜的脸早已笑僵了。
难得见到八面玲珑的她有这种吃瘪的时候，他在一边捧着肚子也快笑岔气了。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转身上楼去。
进了屋，他四处看了看，室内很干净不像是长时间没人居住。三室两厅一百多平方，宽敞明亮，
但装潢和摆设都十分的简朴，唯一称得上华丽的就是餐厅的照片墙。整整一面墙贴满了各种他见过的没见过的、动物的植物的照片。
“这些都是你爸妈拍的？”他问。
“对呀。”她自豪的说。
“真厉害。”他由衷的赞叹。
“我也这么觉得。”她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你看这个绿鬣蜥你别看它长得这么丑、个头这么大，其实它是世界最胆小的动物。还有这个箱型水母，别看它长得这么温柔漂亮，它可是世界上十大最毒的动物之一。还有这个桃花水母论辈分恐龙得喊她老祖宗呢……”
听她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问：“看你这么感兴趣怎么没跟你爸妈一起出去过呢？”
她神色微黯：“我是过敏体质，对很多植物的花粉和汁液都过敏。小时候第一次跟他们一起去刚走到森林边就因为过敏差点丧命，所以他们再也不带我出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学生物呢？”
“你不觉得对喜欢的东西，只看得见却摸不着是件很痛苦的事吗？”她皱着眉撅着嘴，一副可怜相。
他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连忙又收起笑容故作正经的说：“确实是。”
她似乎习惯于把痛苦的事情用最轻松的方式呈现在别人面前，好像她真的不在乎，真的已经释怀了。
韶颜本来打算在戚封扬面前露一手，做个四菜一汤给他尝尝，谁知竟然没天然气。
打电话给舅舅才知道，舅妈记得请人打扫卫生、记得交水电费，唯独忘记了交燃气费。
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韶颜也懒得再出去，用电磁炉简单的做了两碗面条。
、第 16 章
吃完饭戚封扬没事做，说要玩电脑。
韶颜说：“我们家那是蜗牛机，你忍受得了就尽管玩。”
戚封扬说：“我看看。能比咱们学校的还蜗牛吗？”
事实证明，韶颜叫这台电脑蜗牛机真是一点也不夸张，如果拿学校的电脑跟它比，学校的电脑绝对称得上兔子机，而他家那台电脑可以直接叫神八了。
光开机就开了两分多钟，明显是中病毒的表现。
戚封扬忍着砸电脑的冲动，艰难的打开杀毒软件，发现已经N久没有升级过了。
等他把杀毒软件升级好，开始杀毒，那病毒的目录刷了一页又一页，比当年嘉庆帝逮和绷⒌淖锩挂唷�
“曲韶颜你过来看看。”戚封扬对着正在客厅看电视的韶颜喊。
“干嘛？”韶颜踩着拖鞋过来问。
“你平常都干什么了？弄这么多病毒。”
“没干什么呀？”韶颜说。“就玩玩游戏、看看小说、听听歌。”
“没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韶颜见戚封扬笑得不怀好意，马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屑的“切”了一声说：“我用得着在电脑上看么？”指指书架上的书：“我们课本上可比这上面详细多了。”又指了指戚封扬的胯间：“要不要我给你讲讲你那儿的内部构造？”
戚封扬本来是想调戏韶颜，没想到反过来被她调戏得满脸通红，于是乎恼羞成怒的大叫：“曲韶颜你还是个女的吗？！脸皮怎么这么厚！”
韶颜轻蔑的瞟了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戚封扬没那调戏人的本事，就别充流氓，丢人。”
说完，十分傲娇的又踩着拖鞋回客厅看电视。
留戚封扬自己对着满屏病毒郁闷无比。
以前听说学医的不正常，他还不怎么相信，现在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说学医的就是不正常！尤其是女的学医的！那脸皮绝对是爱国者导弹都穿不透！
整整两个小时戚封扬才把这个病入膏肓的电脑拯救过来。
韶颜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就过来看戚封扬修电脑。她们一家都是电脑白痴，这电脑从买回来那天起，平均每月都要抱回去修一次。后来她烦了，也正好上了大学，就不再管它了任它自己自生自灭。
“这么好的配置放在你家真是糟蹋了。”戚封扬一边鼓捣一边嘟囔。
“配置好有什么用？不照样中病毒。”韶颜理直气壮的反驳。
戚封扬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再好的电脑你不升级杀毒软件、不打补丁、再加上下载了一堆带病毒的游戏能不中毒吗？”
“我怎么知道它带病毒。”韶颜继续反驳。
戚封扬知道对这个电脑白痴多说也是浪费口水，就不在这个话题上再跟她打转，直接说：“我给杀毒软件设置成自动升级，升级你不用管了。只要没事清理清理垃圾杀杀毒就行了，而且这种新版本会自动检测你下载的游戏有没有病毒，如果提示你有，你直接删除就行了。还有如果提示有漏洞需要打补丁，你点一下确定就行了。我把你之前下的游戏都删了，你想玩以后再自己下。”
“你现在帮我下一下不就行了。”韶颜说。
“不管。”戚封扬没好气的说：“我都坐这快三个小时了，还什么都没玩，早知道就不给你修了。”
“哎呀！你帮帮忙嘛！我万一又下到带病毒的怎么办？”
戚封扬斜了一眼此时一脸谄媚的小脸，刚刚这张脸对他还是一脸的不屑和嫌弃，他是那么好说话的吗？“不下。”
“帮帮忙嘛！”见光动嘴不够，韶颜双手一起上抱着他的胳膊摇个不停。
“不帮。”戚封扬任她摇得左摆右晃，嘴上却一点也不松动。
韶颜气急，叫道：“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吃我做的饭，睡我家的床，玩我的电脑，让你帮忙下个游戏都不下。”
“哈！那我问你是谁开车把你送回来的，是谁帮你付的买菜钱的，是谁把你这破电脑修好的？！”
韶颜顿时哑口无言，心想这孩子什么时候嘴皮子变得这么利了？
撒娇不行、控诉没用，她只能拿出最后一招！这招要是再不管用！她、她、她……她也没办法了。
深吸一口气，她卵足了劲儿，开始抱着戚封扬的胳膊使劲耍赖：“我不管我不管！今天你不给我下，我就不让你玩。”
戚封扬斜眼看着她，一脸鄙夷：“曲韶颜你丢人不丢人？”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韶颜摇头晃脑，一副无赖样：“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不管。”
“好了好了。”戚封扬似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胳膊：“曲韶颜我真是服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我就给你下。”
韶颜一听，立马跳起来：“马上。”
等她倒好水，恭恭敬敬奉到戚封扬面前，戚封扬拽得个大爷似的问：“说吧，都要什么游戏。”
“祖玛、植物大战僵尸、愤怒的小鸟。”
韶颜说完发现戚封扬一动不动，催促道：“你赶快下啊。”
戚封扬看都不看她一眼，用平板得有些异常的声音说：“你继续说啊，我看你到底能幼稚到哪种程度。”
晚上秦川打来电话问韶颜回来没。
韶颜说：“回来了。”
秦川问：“叔叔、阿姨在家吗？我妈说如果你一个人，让你来我家住。”
韶颜说：“不用，戚封扬在我家呢。”
秦川突然就沉默了。
韶颜嘿嘿笑了起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秦川沉默了两秒钟说：“今天晚上我住你家，我一会儿就过去。”
韶颜吓了一跳：“你来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有戚封扬陪着我呢。”
秦川说：“就是因为有他在，我才更要去。”
韶颜无语，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秦川这么古板呢？
别说她跟戚封扬不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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